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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终南)-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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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袁绍这一辈子也真够憋屈的,前半生锦衣玉食,前呼后拥,风光无限,后半生却是屡战屡败,处处不顺,如今只因一份报纸便要了卿卿性命。”刘和有些感慨地说道。
“公子,袁绍患病已有数年,如今突然受了重大的打击,就此离世也非偶然。袁绍一死,他的几个儿子必然内斗不休,公子不妨冷眼旁观一段时间,等到各方闹得不可开交之后,再出来收拾局面。”田畴建议说道。
刘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便问田畴:“田丰还活着吗?”
“军情司安排了探员潜入了长安的大牢之中,若是田丰有意外,当有情报送来。如今既然没有消息,说明田畴还未曾遇害。”
“立即派得力之人前往长安,营救田丰!”刘和果断下令。
“世仁,要不要派细作前往晋阳放出袁绍的死讯?”贾诩建议说道。
“文和先生的意思是故意打草惊蛇,催促袁谭和高干从并州滚蛋么?”
贾诩点头,接着说道:“不仅要把袁绍的死讯透露给晋阳方向,最好让河东的吕奉先和皇甫坚寿也知道。”
刘和明白了贾诩的用意,点头说道:“此策可行,我现在正为如何答复河东而头痛,让虓虎在此时动上一动,也是一件好事。”
半月之后,袁尚已经通过褒斜谷道进入了汉中,而得到老爹死讯的袁谭立即做出反应,他与高干和麹义经过一番密谋,做出了向洛阳朝廷服软的决定。袁谭派人前往洛阳面见皇帝和大臣,表示愿意将关中交出来,条件则是朝廷收回早先任命司马防为并州牧的命令,改任袁谭为并州牧。
正当洛阳这边还在琢磨和犹豫的时候,河东吕布忽然跳了出来,他带领着这两年在河东壮大起来的兵马和一直不曾被释放的一干老臣直奔防守空虚的长安而来,原本被孤立的皇甫坚寿也不甘心,紧随在吕布身后跟到了长安。
袁谭用来作为交换条件的筹码忽然没了,朝廷自然不会再去考虑授予他并州牧的事情,而随着杜畿在并州北方大造声势地建设新州集宁,勒在袁谭和高干脖子上的绳索越来越紧。
第五一四章郭贾合谋
如果没有刘和的默许甚至是怂恿,吕布是没有胆气只带八千兵马就重返长安的,而尾随其后的皇甫坚寿就更可怜了,麾下能用之兵如今加在一起也就是两千出头。
吕布在河东时,眼见着周围又是立州,又是设市的,心里就再也忍耐不住,他派人前往邺城询问刘和何时正式迎娶吕蓉娘过门,实际上则是在提醒刘和是不是该考虑如何妥善安置自己这个能打仗的岳丈了。
虽说吕布现在是一头没牙的老虎,可毕竟人家又是送女儿,又是送猛将的,刘和也不好做出吃干抹净,说翻脸就翻脸的事情来。
刘和看的明白,吕布是想开口问自己要并州,可刘和却不能给。在刘和的战略规划之中,并州是必须要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宁州新设,一切百废待兴,如果没有并州作为依托,仅靠幽州的支援,路途遥远不说,还会引起倒吸的现象,把并州这边的人口全都吸引到北面去,造成并州今后的发展困难。
重新划定了区域的并州,虽然失去了北方五州和上郡,但却可以得到河东和河内作为补偿,而河东产盐,河内产粮,所以总体算下来并不吃亏。一旦刘和完全控制了并州,今后从京城前往幽州便有了东西两条道路可以选择,而洛阳的北面因为有了并州的拱卫,从安全角度而言,也更加的牢固稳妥。
刘和心目中早就有了并州牧的人选,既不是滞留在洛阳的司马防,也不是呆在河东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岳父。
司马家的人个顶个的有本事、有能力,但刘和一想到那个叫“死蚂蚁”的家伙,心里就有些担忧,所以刘和今后都不会让司马家的人独领一军或者独守一州,而是把他们作为文官幕僚来使用。
吕布带兵打仗还算不差,但若是靠他手下这些武夫治理州郡。那简直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并州今后的内政将完全效仿幽州模式,所以新任州牧必须是从幽州培养成长起来的,而且还是那种绝对忠于刘和的人。
刘和不能把并州分给吕布,但也不能没有任何表示,郭嘉于是建议让吕布和皇甫坚寿一起去长安,让这一对分不清敌友的家伙去稳定长安混乱的局面,等到刘和解决完并州和秦州的事情之后,再去谋划关中。
刘和问郭嘉:“若是吕布去了长安,会不会引来李傕和袁谭的进攻?”
郭嘉回答说:“李傕刚刚得了朝廷的封赏,怎么也要顾及我们的态度。就算他对长安还有想法,也要征得我们的同意,才敢有所动作。吕布和皇甫坚寿退出河东之后,可让子龙率军立即控制河东,袁谭在子义和子龙两员虎将的牵制下,既不敢向北进犯宁州,也不敢南下攻略关中,他要么困守晋阳,要么向西逃进马腾和韩遂的地盘。或者派人前来向你请降。”
刘和仔细琢磨一番,觉得袁谭如今能选择的退路还真的没有多少,现在可不像另外一个时空中袁绍死后的局面,袁家兄弟没有机会向北逃亡。因为所有向北的道路早就被刘和给堵死了,而向南逃亡也只有汉中可去,如今老三袁尚已经捷足先登,所以老大袁谭要么去跟马腾和韩遂混日子。要么就派人来邺城请降。
当然了,也说不准袁谭王八之气突然爆发,带着兵马逆袭河东或者壶关。但刘和半点也不担心这种可能。驻守壶关的是大将太史慈,驻守天井关的是猛将文丑,驻守河东的则是常胜将军赵云,就算袁谭手下还有麹义这员虎将可用,但他的对手没有一个比他弱。袁谭要是敢于发动逆袭,那就是找死的行为,刘和现在正愁没有开战的借口。
“以奉孝之见,袁谭最终是选择向西投靠马腾,还是向东请降于吾?”
“袁谭其人略有小智,他知道我们并未将他那点兵马放在眼中,若是降于我们,用不了多久他带过来的兵马就会被我们消化掉,而这显然是他无法接受的。麹义年青时便在凉州一带作战,对于那里的地形极为熟悉,而马腾和韩遂的兵力也就与袁谭旗鼓相当,如果袁谭吃得了苦,应该会带着兵马向西而去。”
想到袁谭手底下还有几个能用的武将,还有三四万可用的兵马,刘和有些惋惜地说道:“唉,其实我这个人很厚道的,只要是愿意放下武器,我都会给人一条活路,可为何他们就舍不得手中的兵权呢?若是袁谭手下的几万兵马能为我所用,其中一半便是建设并州的好劳力,另外一半丢给子义和徐晃操练半年,也是一批可用之兵。”
“世仁,我听说淳于琼和逢纪一直被软禁在邺城,不如现在放他们去晋阳。”贾诩出言提醒。
自从贾诩摆脱李傕投靠了刘和之后,这两年表现的十分低调,平时从不多言,还把两个儿子全都送到蓟城以表明自己的忠心。虽然贾诩从不与郭嘉抢风头,但几次替刘和出谋划策都能起到查余补缺的作用,而他提醒刘和尽早防备北方爆发鼠疫的建议更是让刘和的损失降到了最低。刘和现在已经能完全放心地采纳贾诩提供的计策和建议,因为他记得贾诩投靠曹操之后,从来没有表现出不忠的行为。刘和觉得自己的前途比曹操还要光明,所以他不认为贾诩还有什么理由去另选他主。
“文和先生,你的意思是让逢纪和淳于琼前往晋阳给袁谭捣乱?”刘和有些疑惑地问道。
贾诩笑着解释说道:“逢纪平时与袁尚走的近,为袁谭不喜,若是将他送到晋阳,很有可能被袁谭拿来杀人立威,而袁谭一旦杀人,郭图和辛评等人就会兔死狐悲,难免生出异心。淳于琼原为麹义的上司,现在麹义手中握着两万兵马,淳于琼一旦回了晋阳,不仅麹义要担心他会夺权,握着另外一半兵马的高干也会防备警惕。若是将这两人送往晋阳,虽然无法替世仁留下袁谭的全部兵马,但至少能留下一半。”
“卧槽,到底是毒士啊。真是把人心琢磨到骨子里面去了。郭嘉擅长的是宏观布局,老贾精研的是权谋人心,有这两人辅助于我,天下还有谁可抵挡?”刘和在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好,一切便依照两位军师的谋划执行,子泰这就安排下去,明日派人护送逢纪和淳于琼前往晋阳!”
晋阳城内,袁谭刚刚接到吕布重返长安的消息,气得脸色铁青。“麹将军,某命你立即率军南下攻打吕布,将这不知羞耻之人解决掉!”
已经年近五十的麹义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他没有马上去接袁谭这道命令,而是一脸淡然地提醒说道:“从晋阳前往长安有一千多里,大军出动仅是准备粮草便需要半个月,等赶到长安时又需一个月,这么长的时间,谁敢保证就没有援军赶至长安?”
袁谭被麹义这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气得不轻,他强压住心头怒火,客气地对麹义说道:“若是不拿下长安,我们就没有筹码跟洛阳谈判,不知麹将军有何高见?”
麹义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高见谈不上,属下以为晋阳不是久居之地,若是等到刘世仁的布局完成,到时候我们只能坐困晋阳,想走都走不脱。”
“走?我们现在还能往哪里走!”高干有些激动地说道,“刘世仁将幽燕军和骁骑卫部署在并州北部,将振武营部署在壶关和天井关,将申息军部署在河东,我们将部队合在一起防守晋阳尚有活命之机,一旦离开了晋阳城的防护,不管出兵攻打哪一个方向,刘世仁必然命令其余两个方向的部队前来围攻晋阳!”
“高将军,你刚才提到了我们的北面、东面和南面,却唯独没有提到西边。晋阳的西边是西河郡和上郡,目前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我们为何不可以向西转移呢?”
“哼,就算迁移到上郡治所肤施,也不过是多支撑几日而已。麹将军似乎忘记了肤施不过是座郡城,若论防御能力,远不及州城晋阳!”高干驳斥麹义,并不给这员老将留什么面子。
麹义也难得跟高干计较,接着说道:“肤施确实不如晋阳坚固,但肤施向西还有退路可走,过了奢延泽向西便是富平,那里如今并无势力存在,可以安身。”
“哼,我们若是去了富平,马腾和韩遂岂能善罢甘休!”
“马腾和韩遂麾下兵马与我们旗鼓相当,就算他出兵来犯,我们也不惧怕!何况马腾与韩遂因为凉州牧的事情,如今面和心不合,只要派人离间马腾与韩遂,不等他们出兵来攻,只怕自己就会先打起来。”
郭图见高干与麹义的争论越来越激烈,急忙出语劝说道:“两位将军且慢争执,某倒是觉得麹将军的想法出人意料,说不定能为我们找到一条出路。”
“难道公则先生也觉得我们向西会有活路?”袁谭问道。
“若是能让马腾和韩遂打起来,我们便有机会通过武威前往西域都护府,那里天高地远,只要出了玉门关,至少能保得二十年基业!”郭图一脸笃定地说道。
第五一五章第一次分裂
人都是逼出来的。
这话怎么看怎么别扭,但大道至简,这句话却是道尽了世间的各种道理。
如果不是无路可去,出身颍川的名士郭图绝对不会怂恿袁谭远走西域,把未来二十年的人生压在那片远离中原的域外之地上。
在大汉国力强盛的时代,天山南北数十国都处于西域都护府的管辖之下,大汉的行政边界远达葱岭(帕米尔高原)以西。到了东汉中期往后,因为国家常年与北方的鲜卑人作战,加之凉州连年不断的羌人叛乱和汉人造反,大汉失去了对西域诸国的宗主管辖权,而原本曾经统治过西域的匈奴人已经向西迁徙至月氏国和贵霜国以西,所以西域诸国实际上处于一种没有宗主朝奉,各自并立的局面。
袁谭手下现在有大约四万人马,就算他最终经过长途跋涉能够带到西域的士兵只有五千人,那么也足以让他在几十个国家林立的西域横着走了。大汉王朝如今虽然日薄西山,但昔日的威名仍在,只要袁谭打出大汉朝的旗帜出来,根本不用他动手,就有许多的小国主动依附过来。
郭图将自己远走西域的主张说出来之后,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和赞同,就连麹义也是颇为意动。但高干和另外一些将令却是发对这种毫不进行抵抗,只知道一味退让逃跑的做法。高干坚持固守晋阳,就算是战事不顺的时候,向西最远也只能撤到富平附近,若是再向西去。还不如放下武器向刘和投降,反正刘和不杀降的名声早已传遍各地。大不了大家从此卸甲归乡成为田舍翁,也好过去西域那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当野人。
袁谭在晋阳的地位并不稳固。若非高干和麹义在袁绍死后需要一面旗帜安抚人心,说不定早就将他丢在一边去单干了。如今麹义和高干分歧严重,袁谭一时没有调和双方的办法,只好让众人散去,然后将忠于袁家的几位老人请来商议对策。
辛评在袁绍死后,情绪有些低落,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些年的坚持全都付诸东流,日后若是见到弟弟辛毗时,还不知道如何开口。当初他在刚刚投奔袁绍之后。得到了袁绍的器重和赏识,他在感动之余曾极力鼓动辛毗前往邺城为袁绍效力,不曾想弟弟却被大学士蔡邕鼓动着到了洛阳,然后又被刘和的慧眼识中,直接带到了幽州,如今已经是一郡太守。辛评可以想象得到,只要弟弟勤于任事,今后定然不会止步于太守的位置,而他如今却在为出路担忧和彷徨。
袁谭见几人当中辛评的表情失落。还以为自己最近是不是冷落了这位父亲留下的老人,便诚恳地问道:“仲治先生,不知您对晋阳现在的处境有何看法?”
辛评已经厌恶了无休止的内斗,便毫不隐晦地说道:“既然高将军主张固守晋阳。那便由他率军留守晋阳好了。至于麹将军,若是让他继续留在晋阳,只会令两方的争斗越来越难以掌控。不如便由他率军前往肤施,若是有了变故。公子也算是有一条退路。”
郭图对辛评的提议表示赞同,说道:“仲治此议比较稳妥。高将军和麹将军既然谁都无法说服对方,不如便趁此机会将两方分开,反正肤施距离晋阳也不远,万一有什么不测,双发也可以互为奥援。”
袁谭心中其实是不希望分兵的,他最想看到的是高干和麹义两人都唯自己的命令是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自己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乱世之中,手中紧握兵马,才有自保的本钱,袁谭现在觉得父亲袁绍似乎有些偏心眼,把听话好用的人都留给了三地袁尚,却将自己早早地踢到晋阳来,如今弄成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两位先生,我也知道现在的情形容不得犹豫不决,可若是让高麹两人分兵驻守两地,万一刘世仁主动派兵进攻晋阳,高将军无法抵挡,岂不是正中了刘世仁的下怀?”
“公子放心,刘世仁不会下令部队进攻的。”郭图一脸自信地说道,“刘世仁此人最是吝啬手下士兵的性命,从来不打围城攻坚之战,否则岂会坐视吾等待在晋阳数年而无动于衷?”
“刘世仁去岁为了收买天下人心,将这些年在北方积蓄下来的钱粮耗费一空,他的麾下虽然兵力充足,但却没有粮食支持大军出动。围城攻坚之战短则数月,长则数年,对粮草的消耗十分巨大,以目前他的情况,应该无力出兵围攻晋阳。”辛评也替袁谭分析说道。
袁谭见两位谋士都这么说,心里踏实了一些,于是第二日又召集众将议事,将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
高干和麹义早就相互看着不爽了,这次能够各自分开,自然是没人反对,于是当着众人的面定下了具体撤离的日期和留守的将领和兵马人数,以及随麹义退守肤施的文武将领和兵马人数。
虽然辛评提议分兵,但他却不想随袁谭前往肤施,而是表态愿意留下来协助高干防守晋阳。袁谭以为辛评这是在为他考虑,专门留下来看着高干,便痛快的答应了。高干也希望有一位足够分量的军师留在晋阳,这样万一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通过军师之口也好向袁谭求救。
三日之后,袁谭、麹义和郭图等人率领两万兵马离开晋阳,向西渡过黄河,朝着上郡治城肤施而去。
又过了两日,一小队人马“”护送着淳于琼和逢纪来到了晋阳城东二十里外。
守将高干听说城东发现敌踪,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咯噔。麹义前脚才带着一半兵马离开,后脚便有敌踪在晋阳城外出现,这可不是什么能让人觉得愉快的好消息。
“可曾探明出现在晋阳城东的敌军底细?”高干询问前来报告的将领孟岱。
孟岱回答说:“来敌只有百人,全部是幽州骑兵的装扮,中间护送着一辆四个轮子的奇怪马车。”
“哦,只有百人,看来不是敌袭。你这就带人出城将其拦住,问问他们有何企图。”高干吩咐说道。
一个时辰之后,孟岱面色怪异地来见高干。
“将军,敌军已经沿着来时的道路离开了。”
“哦,那辆奇怪的马车中装载的是什么?”
“是两个大活人。”
“什么人?”
“是前年邺城之战时被俘的淳于将军和逢军师。”孟岱小声回答。
高干闻言,顿时皱紧了眉头。“他们现在何处?”
“属下将他们暂时安顿在了驿馆。”
“你个蠢货!怎么可以把这两人领进城来?”高干咆哮着说道。“你这就亲自带队去将这两人送往肤施!”
孟岱好心干了坏事,心中顿感憋屈,只能硬着头皮赶往驿馆,将两个屁股还没有坐热的失意之人撵出驿馆,然后一路护送着前往肤施。
逢纪本来就不是大度之人,在高干这里遭受了如此冷遇,心中那是充满了怨念,就想着到了肤施之后,要狠狠地在袁谭面前说一些高干的不是。淳于琼更是袁绍的铁哥们,当初好歹也混过西园八校尉,如今却被一个后生晚辈当众打脸,心里的怨气只会更大。
又过了几日,刚刚在肤施城内安顿下来的袁谭见到了灰头土脸的逢纪和淳于琼。
可不就是灰头土脸么?这两人从邺城前往晋阳时,好歹还坐着宽敞舒适的幽州特产四陆马车,到了晋阳城外,护送他们的幽州骑兵孟岱之后,带着马车扭头就走,结果他们从晋阳出来时就只能乘坐两匹驽马一路吃着灰尘来肤施了。
袁谭对于突然返回来的这两位也有些不待见,尤其是对逢纪,更是有些厌恶。只是如今人心本就不安,如果他不能在面子上做好,难免会冷了一些人的心思,所以袁谭只能是硬着头皮对这两人嘘寒问暖,好生安抚。
逢纪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开口就抱怨说道:“公子,你怎么可以让高干独自领兵守晋阳呢?以前我跟高干镇守并州的时候,他就目中无人,常常自行其是,甚至是阳奉阴违。如今袁公已去,还有何人可以控制于他?”
袁谭虽然讨厌逢纪,但逢纪说的这些话却是讲到了他的心坎上。高干是袁绍的外甥,袁谭是袁绍的儿子,两人的关系便是姑表兄弟,虽然高干在晋阳自行其是,可袁谭却拿高干没有什么办法。
窝了一肚子火的淳于琼也对袁谭抱怨说道:“某和元图一路辛苦归来,还不是想帮着你们这些子侄辈守住本初留下来的基业,可高干分明就觉得我们碍事,难道说我们这几年在邺城遭受的囚禁之苦便是白受了么?”
面对淳于琼的抱怨,袁谭只能是苦笑无语。对于这位追随父亲南征北战多年的老将,袁谭的心里还是尊敬的,他现在也需要一位资历够老的统兵将领震慑住麹义和高干等人。
等到安抚过两人之后,郭图悄悄来见袁谭,对袁谭说道:“公子要尽快找个借口将逢元图送到晋阳去,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在肤施只会坏事。”
袁谭颔首,若有所思地说道:“某便任命逢元图为太原郡守,任命高干为东路都督,如此可好?”
“公子英明,正该如此。”郭图奉承说道。
第五一六章田丰的新差事
袁谭在并州折腾的时候,吕布已经在长安城内安顿了下来。他还是住在原来的前将军府中,紧随他而来的长安市督皇甫坚寿则有样学样,住进了皇甫嵩原来在长安时的府邸之中。
吕布心里清楚当初渡河的时候是皇甫坚寿故意放走了皇帝,但他并不是多么的怨恨皇甫坚寿,因为通过这两年在河东的感悟,吕布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那就是挟持天子以令诸侯这种把戏不是他能玩得起的。只要大汉一天没能消除军阀,皇帝不过是个摆设,真正能够一言九鼎的人,也只有刘和这个手握二十万大军的阀主,其余人就算是强如曹操、刘表和刘璋,也不过是偏安一隅,只能自保。
既然挟天子这种游戏不是吕布能玩得起的,那么作为曾经并肩战斗过的盟友,皇甫坚寿便不是吕布的敌人,所以吕布犯不着跟他翻脸。
皇甫坚寿是朝廷正式任命的长安市督,名义上负责长安地区的军政大事。吕布的前将军封号已经在前年被朝廷剥夺,这次朝廷为了安抚他,重新加封他为征西将军,任务是防守秦州的安全。秦州的治所设在上郡高奴,也就是后世的延安,目前上郡还在袁谭的势力范围之内,秦州牧朱皓呆在洛阳替已故的卫将军朱儁守孝,暂时也不会赴任。
吕布前往长安时,将被他带到河东的那群大臣又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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