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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终南)-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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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变得这么老实!”

陶宽凑到刘和身前,低声说道:“公子,府上来了贵客,被安顿在中间院里了,你快去看看。”

“来的贵客是谁啊?”

“呃,反正是您认识的,进去一看便知。”陶宽没有明言,含含糊糊地对刘和打着哈哈。

刘和翻个白眼,迈腿就往中间院里走去。

按理说,这些卫兵都是十分机警的,若非是跟刘和十分熟悉的客人前来,绝对不会轻易就将人生放进中院里去,最多也就是让客人在前院的门厅里等候着。既然这些卫兵想给刘和一个“惊喜”,刘和也就懒得摆出公子的派头,逼着严宽老实交待和汇报了。

跟随刘和一起进来的史阿和丁况,本来要陪着他一起去中院,结果被眼明手快的阎老四一把一个拽住,说是兄弟们最近琢磨了几招厉害的搏杀之技,要请史阿和丁况指点一二。

刘和心里揣着几分好奇来到中院,结果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着,于是便要推门往自己的书房里面进。

不等刘和伸出手来,“吱呀”一声,屋门从里被人拉开,一个身着白衣、长发飘飘的女子站在了刘和的面前。

屋内光线有些暗淡,刘和被吓的一愣,待到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是谁,忽然就觉着后臀上开始热了起来。

“爱儿姐!你怎么来马城了?”刘和大瞪着眼睛。

“哼,腿长在我身上,你能来得,为何我就不能来?”

“可……可是,今天都除夕了啊,你不留在蓟城陪着赵别驾和家人一起过年,跑到这天寒地冻的边城来干嘛?”

“听说有个小子很厉害,人还未到马城,就把轲比能和阎柔一起赶跑了,如今蓟城百姓都在传颂你的事迹,所以呢,本女子就动了好奇心思,想要亲自前来看一看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几天不见,就长出三头六臂来了!”

“什么三头六臂!那是本公子指挥若定、料算在先好不好!”刘和有些不满的抗议。

“哼哼,好一个料算在先,那你有没有料到今天大过年的,你又要被针扎啊?”赵爱儿一脸的“冷笑”,开始从针包里往外掏银针。

“今天要不就免了吧?这大过年的,你说你来一趟也不容易,要不我现在带你去城头上看星星?”刘和双手不由自主地往后臀上捂,开始求饶说好话。

“除夕夜里能看到星星?你给我老实点,赶紧趴下!既然知道我来马城一趟不容易,那就好好配合,抓紧时间给你把耽误了的调理时间给找回来!”

刘和无奈,只得走到榻前,乖乖地趴了下去,还将“丰臀”撅了起来……

大公子进屋,过了没有多久。

“哎呦!就不能轻点么?”大公子呻吟的声音从窗棱缝隙之间传了出来。

前院通往中院的廊道上,挤满了人头,大家听着大公子的“哀嚎”,一个个都是捂着嘴直乐。

阎老四说:“女神医实在是厉害,简直把公子吃得死死的!”

陶宽附和着说道:“嗯,确实很厉害。要不是她出手救我,兄弟早就去了九泉之下。”

“你们几个家伙,赵别驾的姐姐来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及时向公子报告,就等着吃挂落吧!”丁况的低声说道。

“是女神医特意交待过的,不让我们跑去向公子报讯。”

院子里一群人在小声议论着公子与女神医的之间的故事,屋内却是渐渐的没有了动静。

“爱儿姐,多谢你能在这时候来看我啊。”

“少得意啦!要不是我那兄弟催促的紧,让我给你这位幽州的大功臣来调理身体,我才懒得在这个时候出门远行。你且说说看,该怎么报答我呢?”

“要不,我来一个以身相许?”某个家伙开始没皮没脸。

“胡扯!恁地没羞没臊!”

“好么,那就你来以身相许吧?跟了我可不吃亏的哦!”

“死相!再这般没大没小的口无遮拦,看我不扎烂你的……你的……腚!”

神仙姐姐憋了半天,硬是说不出“屁股”这两个粗俗的字眼,所以只好用“腚”来代替。

“嘿嘿,反正被你扎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等我以后身体调理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某个“无良小子”,满脑子的“坏水”荡漾起来。

第一二六章吃火锅,过年

入夜的时候,天空飘起鹅毛般的雪片,将马城笼罩在一片纷飞的世界之中。

被赵爱儿仔细“修理”过一遍的刘和,此时神清气爽,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天,偶有雪片落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也会很快融化,仿佛脸上挂着泪滴一样。

刘和忽然想起了自己活在前世最后的那天夜里,被炙热的暑浪蒸烤得四肢乏力,像一张大饼般虚弱地摊在铺着竹席的出租屋水泥地上,大张着嘴,就像离了水即将窒息的鱼儿。

“能活着,真好啊!”刘和若有所思的冒出这句。

赵爱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边,听了刘和这略带伤感的叹息之后,黛眉微蹙,似乎想不通刘和如此年轻,怎会如此的多愁善感。

“公子,能对我讲一讲你在长安时的事情么?”赵爱儿轻声说道。

刘和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话题,说道:“爱儿姐,以后不要喊我公子了,听着有些生分。父亲大人回蓟城前给我取了表字,为‘世仁’,以后你就直接喊我的表字吧。”

赵爱儿点点头,自语道:“世仁,能济乱世者,方为大仁。太傅大人对你的期望可是不低啊。”

“爱儿姐,外面天寒,我们进屋吧。今夜请了魏曹掾一起吃火锅,此时他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火锅?这又是什么新鲜的食法?”

赵爱儿跟在刘和的身后,有些好奇地问道。

“嘿嘿,这可是本公子的独家秘法,你今日可有口福了!”

两人进屋之后不久,魏攸披着一身的雪花走了进来。

刘和起身招呼道:“魏曹掾,今日已是除夕,却要累及你陪着我守在这边远的城塞之内,实在过意不去。小子让人备下薄酒和一桌小菜,正好又有赵别驾的尊姐作陪,今夜一醉方休!”

赵爱儿也起身向魏攸行礼,说道:“小女子见过魏曹掾!”

魏攸回礼,笑着对刘和说道:“公子客气了,能与你同守马城,是在下的荣幸,何来累及一说。我现在倒是对你提到的那个火锅好奇的紧,连午餐都只吃了一个半饱!”

几句寒暄之后,三人依然分席而坐,面前各自摆着一张空荡荡的餐几。

刘和对守在门外的陶宽说道:“陶侍卫,可以上锅底了!”

早已等候在外的陶宽应一声“得令”,啪嗒、啪嗒地向后院的庖厨跑去。

不多时,便有几名侍卫一人手持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中间粗圆、上头尖锥、底部呈圆柱状的黄铜物什,鱼贯地走了进来。

铜锅的中间盛着浓白的汤,此时翻滚着散发出浓郁的香味,白色的雾气很快就在屋内逸散,勾起了大家的食欲。

陶宽将铜锅放在赵爱儿面前,小声解释说道:“这是公子近日让城中铜匠特意打制的铜锅,说是用来吃火锅的。最下面的隔层里面放着烧红的木炭,女神医可要小心一些,不要被烫着了。”

赵爱儿曾出手救治过陶宽,认识这名侍卫,对于他的解释和提醒报以微笑和感谢。

刘和催促说道:“陶侍卫,莫要多话啦,赶紧去将备好的各样调味、菜蔬和荤菜都端上来,对了,还有温热的旨酒,也一起端上来。”

等到侍卫们返身去后厨继续端菜的时候,刘和便向魏攸和赵爱儿解释起来:“我让人所做的这种铜制炊具,是受了鲜斗的启发,但却优于鲜斗。鲜斗的个头太小,下面放不了太多的木炭,锅里也盛不了太多的浓汤,而且传热的效果也不太好。制作这种铜锅并非困难的事情,关键还在于如何搭配食材调料,制作牛骨浓汤,待会等他们将食材送上来,我便示范给你们看。”

不一会,陶宽领着侍卫们再次进屋,这次托盘内满满地摆放着各式各样清洗和处理干净的食材,有切成薄片的牛肉和羊肉,有狗肉、鸡肉、兔肉,有滑腻的鱼片,有菘菜、菠菜、胡萝卜、韭菜等菜蔬,还有专门调味的胡椒粉碟、蒜丁碟、葱花碟、陈酢碟、盐末碟。

牛肉和羊肉都是从城中的肉铺现买的,鱼肉是进城的百姓从歠仇水中捕获的,其他的肉和菜蔬都是返回城内的商户们从附近庄子里带回来贩卖的。

刘和让人置办的这一桌火锅,与后世的火锅相比,可能缺少了辣椒、味精、鸡精、酱油等小料,但所有的肉类和菜蔬却是纯天然、无污染的食材,味道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等侍卫们将所有的食材摆满魏攸和赵爱儿面前的餐几,两人才意识到刘和为了今日这一餐,似乎费了很多的功夫。

刘和用竹筷夹起一片切的薄厚适中的羊肉片,轻轻放在浓汤之中涮了起来。

“锅中的白汤是我让他们从昨天夜里就放在火上炖起来的牛骨汤,临端上来之前,又在里面添加了一点陈皮、花椒、姜片、蒜头和盐末,正适合在这种冰天雪地的日子食用,可以祛风止寒!你们面前的调味小蝶有好几样,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添加,也可以直接从锅里将濯好的食材夹起来使用。”

刘和一边说,一边将烫好的羊肉片夹出来,然后蘸了一点胡椒粉和蒜丁,吸溜一声吞进口中。

魏攸见状,急忙操起筷子摆弄起来,他肚里的馋虫已经快到嗓子眼了。

赵爱儿稍微矜持一些,小心翼翼地夹起几片菠菜,往锅里放去。

已经吃了一片羊肉的刘和急忙出语提醒:“爱儿姐,先涮羊肉,可以添味道。那些菜蔬是吃荤觉得腻了之后淡口的!”

接下来,三人热热闹闹地吃着火锅,喝着低度的旨酒,气氛轻松而又愉悦,一直到了子时。

前院几间侍卫们所住的房内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见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围在一口被架起来的烤着的大铜锅前,一个个伸着筷子在锅里捞着各种菜蔬,吃得满头冒汗,满嘴油光。

一个侍卫说道:“我觉得还是许多人围着一口大锅吃过瘾,像中院里那种一人一口小锅的吃法,实在不够爽快!”

另一个侍卫接口:“你懂个屁!咱么都是粗人,便用这种粗鲁的吃法,公子和魏曹掾、女神医都是斯文人,哪能像咱们这样凑在一起在一个锅里捣来捣去!”

阎老四笑骂:“你们两个驴球蛋,有好吃的还占不住嘴!赶紧吃饱了出去换院里值守的兄弟们进来喝几盅!”

屋内于是发出一阵大笑,引得屋外的几个侍卫抓耳挠腮好不着急。

这处院中如此热闹,城中的其他各处也笼罩在年节的欢乐气氛当中。虽然前不久在马城一带发生了好几场战事,还死伤了不少人,但身处边塞之地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存环境,只要城没破,家还在,该热闹起来的时候,还是要想办法热闹一些。

前些日子在全城清洁大检查中名次靠前的军中几个屯,得到了公子许诺的奖励,而且不用今夜值守,可以放心地吃肉喝酒,吹牛聊天,想家聊女人。

有赏,就会有罚。

名次靠后的几个屯,自然是被撵上城头,负责夜里的站岗警戒。不过他们也不是彻底倒霉,因为公子觉得城中整体的清洁任务完成的都不错,所以大发善心,准许明日早上他们补觉,不用起个大早烧水做饭。

马城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度过了年末最后这天,其余的几座边城也各有特色,在年轻的统领精心策划之下,同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除夕。

赵云在宁城组织士兵们开展蹴鞠、举鼎、抬柱等游戏和竞赛,获胜的队伍和个人得到了各种奖赏;夏侯兰在高柳组织士兵们进行射箭、夺羊、摔跤等竞赛;李严在广宁组织士兵们识字、喊口号、学鲜卑人说话……

刘虞在蓟城州牧府中大宴宾客,将州中官吏和城中的士绅豪族家长请到一起,答谢众人在这一年中里为本州做出的努力和付出,不少出力多的还得到了一批腌制好的上等马肉,气氛很是热烈,进一步树立了他在州中无人可替的威望。

历尽辛苦撤回本部落的鲜卑头领轲比能,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像是一匹独狼,躲在自己的帐内一碗一碗地喝着马酒。一想到死去的忠心部下锁奴和部落中的众多好汉,轲比能就觉得胸口被许多把小刀狠狠地刺着。

回顾这次前往幽州的经过,轲比能觉得自己犯了好几个错误。第一个错误就是轻敌,将汉军想的太过懦弱和胆怯,而实际上汉军不仅狡猾卑鄙,而且毫无畏惧之心;第二个错误就是轻信了阎柔,被他牵着鼻子往前走了好几步,虽然最后狠狠地报复了阎柔一把,但是今后跟阎柔也再无合作的可能;第三个错误就是对于汉军的情报刺探做的太少,根本没有想过汉军当中会忽然冒出这么多头脑聪明,敢打硬拼的统领来。

经此一场挫败,使得轲比能充分认识到了自己部落的不足,他暗暗下定决心,暂时将攻略的方向转到西面和北方,在实力未到之前,再也不来幽州招惹刘虞。

当轲比能心情沉重地反思和反省的时候,赶回白山老巢的阎柔,此时正哭丧着脸跟胞弟阎志诉苦。

“这个轲比能,实在是阴险狡诈,竟然选择从白山方向撤出幽州,而且一路上还抢了白山乌桓各部许多的财物和牛羊,让我在乌桓人中颜面扫地!”

阎志看到兄长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摇头苦笑。

“大兄,刘大人让我给你送的信你已经看过了,今后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听他操纵和摆弄么?”

“唉,以目前的形势,也只能任他摆布了。这次乌桓各部受损严重,需要时间休养生息,我暂时不能再违逆刘虞那老匹夫的意思了。”

“听说刘虞有意让其子刘和担任护乌桓校尉,不知大兄认为此人上任之后,是不是好对付?”

“哼,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他爹刘虞我尚且不怕,又何惧他这样的纨绔子弟!”

“大兄,千万不可如此想!以我观察,这个刘和可比刘虞难缠多了,绝对是个阴险狡诈之辈!”

ps:忽然发现,昨天竟然忘记要推荐票了……不过还好啦,书友们都记着南道呢,这让我心里好温暖。

第一二七章暗中坐大

当刘和守在马城吃火锅过年的时候,远在两千多里外的南阳郡丹水县境内,一群土包子出身的农民正在念叨着他的好。

昭家坞堡内,如今已经被邓海和陈贵改造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司令部”,堡内士兵密布、戒备森严,存放着大量从丹水县城官库之中缴获的兵器、甲胄和箭矢,还有各种金银财宝、粮食、草料等等。

这些军资粮草,并非造反头领邓海和陈贵的私产,而是整个申息军的。为了防止个人盗用坞中积累起来的物资,田畴专门安排了三十名老兵和两百名新兵共同驻守看管,而他本人更是长期驻在堡内。

田畴在南阳无亲无故,孑然一身,由他负责监督管理这些来自不易的粮草物资,整个申息军上下都很信服。

因为“降租减息”运动搞得坚决彻底,所以附近各县的豪族和地主们不得不给租户们降低了田租,减免了以往的陈年旧租,使得丹水县内的穷苦百姓终于有了过年的余粮。

喝水不忘挖井人,虽然绝大多数的普通民众并不知晓是谁在幕后主导了这场斗争,但申息军上下却是人人感念远在幽州的大公子的好。

刘和从南阳悄悄潜往冀州期间,正是丹水民变闹得最凶的时候。这场源自于三户亭的“降租减息”运动,因为幕后有高人操纵和指导,所以性质完全不同于前些年的黄巾造反,不仅没有被袁术派来的部队镇压下去,反而是越斗越勇,渐渐的成了气候。

黄巾流民造反时打出的旗号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他们的目的是要推翻朝廷的统治,却没有明确的施政纲领和统一的行动指挥,所以破坏性极大,却难以得到广大穷苦百姓的支持,只能采取裹挟的方式,犹如蝗虫过境一般,走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必然无法持久。

刘和亲自设计和点燃的这把“降租减息”的大火,不提推翻朝廷和官府这种大而空的口号,专门团结身处社会最底层的佃农和流民起来与豪族和地主进行斗争,而且提出的要求也不是非常过分,只是逼着豪族地主们降低田租、减免陈年旧租的利息。

相比于黄巾蛾贼动不动就冲进郡县衙门将所有官员杀死,冲进田庄内将地主豪族全家杀光的做法,这种有限程度的对抗显然容易被大多数人所接受。

比如说,抗租的农民当初把袁胤从丹水县城赶跑之后,并没有冲进城内烧杀抢掠,而是留下一些人守卫县城,更多的人则是转往附近的商密乡、南乡和顺阳等地继续开展运动,号召更多的佃户参与到这场集体抗争中来。

如果围攻县城的佃农租户们冲进丹水县城烧杀淫掠一番,就像当初的黄巾祸乱一般作为,立即就会引起县内许多民众的激烈反对,毕竟居住在县城内的豪族大户只是少数,而更多的是普通民众。正因为他们受到了约束,没有这么做,所以获得了普通平民的理解和支持,因此在张勋率军来镇压时,城内没有人起来从内部捣乱和破坏。

又比如说,屈家坞堡主动给租户和佃农降租减息,结果受到当地农民的欢迎和拥戴,不仅没有在民变中受到任何损伤,反而得到了保护,而且还趁势兼并了昭家和景家的土地。昭家和景家为什么会覆灭?还不是因为他们动不动就喜欢派出一些家兵横行乡里,强行收取田租,草菅人命!

除了提出“降租减息”的口号,刘和留给三户亭这帮土包子们的还有一个十分要命的观念,那就是武装自耕农!仅仅组织几次声势浩大的斗争是无济于事的,等到民变平息之后,大家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革命果实”很快就会被豪族和地主再度攫取。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租户和佃农们必须武装起来,始终保留一支具有威慑作用的力量,平时参加农耕劳作,一旦受到严重威胁时,则奋起反击。

刘和给田畴、陈贵和邓海等人留下的申息军,就是这样的一股力量。

或许,连刘和本人都不会想到,当初他离开南阳时,申息军的人数不过几百,可是到了年末之时,已经超过了一万!

这一万人,不是老弱病残的乌合之众,而是陈贵和邓海从各县各乡“造反积极分子”当中挑选出来的健壮男丁。这些后面加入进来的士兵,清一色的都是失去了田地的佃户和流民,用一句话说,就是穷的只剩下一条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因为大家都有了“案底”,所以根本不用田畴进行鼓动,他们天然的就会走到一起来,牢牢地抱成团,共同面对来自豪族地主和官府的反扑与打击。

张勋率领一万大军前来夺取丹水县城时,田畴发动了丰乡城的两千多兵力,调用了屈家的私兵和申息军,凭借城池与张勋进行对抗。在对抗的过程中,有越来越多身处最底层的青壮加入了进来,他们与申息军并肩作战,打退了张勋的进攻。

南阳有三十七城,五十万户,人口总计超过二百四十万,乃东汉第一大郡,不仅农业和手工业十分发达,而且还是大汉王朝生铁产量最大的一个郡。丹水百姓自古尚武成风,青壮之中练习武艺的比比皆是,所以天然就是一处上等的兵源募集之地。

有稠密的人口,有制造武器铠甲的充足生铁,有数量众多的工匠,还有敢于起来抗争的农民,所有这些因素累加起来,最终促成了申息军在丹水一带的迅速壮大。

随着队伍的规模不断扩大,田畴无可替代的作用便显现出来,他隐身在陈贵和邓海背后,帮助他们制定各项管理和训练的制度,挑选可用的大小头目,处理各种复杂的内部事务,拟制作战的计划和方案,协调申息军与丰乡城势力、屈家坞堡甚至是官府的关系。

可以说,申息军能够如此平稳高速的扩张却没有像吹气球一样“嘭”的一声爆掉,田畴功不可没。

除了田畴,屈蒙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这位曾经与刘和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少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天天念叨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口头禅,就像一头精神抖擞的小老虎,不时的巡视军营和训练场、巡视坞堡和田庄、巡视粮仓和库房,一旦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要么逼着邓海和陈贵立即改正,要么就去田畴那里告状……

邓海和陈贵背地里都喊屈蒙“小祖宗”,他们实在是被压榨的狠了,感觉屈家小公子比刘和大公子还要较真几分。

为了不引来袁术的全面围攻,田畴在控制了丹水和商密两座紧邻的城池之后,便刻意放缓了扩张的速度,专心于申息军的训练和“根据地”建设,不再鼓动更多的百姓参与到民变中来。

张勋被打退之后,袁术也想过要再派大军前来丹水镇压,可他忽然收到兖州传来的消息,得知与袁绍交好的曹操出任了兖州牧,开始在陈留和东郡大量征募军队,袁术于是急忙将主力调到鲁阳一带,委任破虏将军孙坚为主将,严密防备曹操的军队。

按照历史原来的轨迹,孙坚到了这年底的时候,受袁术之命攻打襄阳刘表,结果被刘表部将黄祖在岘山之中设伏,乱箭射死。如今,因为刘和扇动了“翅膀”,结果局势改变,孙坚受命屯兵于鲁阳,终于躲过一场劫数。

刘和在丹水留下一步暗棋,因此白捡了一万申息军,结果却无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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