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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终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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邴原拍拍额头,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一切都在刘公子所料之中,你也该让那位神秘的鲜于都尉现身了吧?”
“根矩兄何必急于此时?还是先请刘先生出来一见,我这里还有一封书信是公子写给他的。”
“什么?刘公子还给刘先生写了书信?”原本还在怀疑韩珩假冒了刘和写信的邴原,有些吃惊地说道。
“呵呵,待会见到刘先生,我自然会拿出来的。”
邴原一阵郁闷,于是带着韩珩与朱敏来到后院一间柴房,然后让人打开房门,结果看到里面一位士人正在昏黄的油灯下读书。
邴原不急着向一脸吃惊的刘政介绍来客,而是转头对韩珩说道:“这下可以让鲜于都尉现身了吧?”
没想到韩珩继续摇头,说道:“根矩兄还在打埋伏呢?怎么不见太史子义呢?我家公子还有一封信是写给他的!”
邴原当场石化,差点一头栽倒。
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还有完没完!
ps:夜深人静,听着苏曼的《壹玖零柒》,忽然发现零点过后有几个书友竟然给我投了推荐票,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
南道不是第一次写书的雏鸟了,一直在用心的写这本三国文,或者不符合某些喜欢阅读快节奏武力至上三国文的读者口味,但我觉得自己越写越有感觉了。打仗,靠的是武力。兴邦,靠的是文治。战争永远是为政治服务的,所以,我希望读者们能够理解和支持南道创作这本书的初衷。最后,非常非常想说一句话:南道虽然跟罗贯中没法比,但有一点与他相同,那就是我们都是站在后世的角度去诠释和注解三国那段早已远去的历史,有时候,罗贯中其实很不可靠!
第一四一章直挂云帆乘风去
刘和确实分别给邴原、刘政和太史慈都写了信,但这些信是需要鲜于银或者韩珩在见到对应的人时,分别面呈的。当时他写信的时候,可不敢肯定刘政和太史慈一定会同时出现在邴原家的后院里,只是因缘际会之下,被韩珩给蒙对了而已。
已经有些麻木的邴原,开口说道:“既然已被子佩先生猜到,子义便现身吧!”
邴原话音还未落地,一道黑影从屋顶掠下,稳稳地站在了柴房门口,正好挡住众人的道路。
韩珩定睛仔细打量太史慈,发现此人身材魁梧健硕,长着浓黑入鬓的眉毛和高隆的鼻子,醇厚而口阔,眼神中流露出灼灼的光芒,双手各持一柄短戟,端的是英武不凡,精神抖擞。
邴原再度开口说道:“子佩,现在该让鲜于都尉献身了吧?”
“邴先生,小子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您从未正视罢了。”家兵打扮的鲜于银,忽然在邴原身后开口,把这位北海名士差点又吓一个趔趄。
太史慈目光如电,在鲜于银开口时,便扫了过来,然后紧握住了短戟的戟柄。鲜于银见太史慈如此警觉,于是主动后撤两步,离开邴原身侧,站在韩珩的身边。
见该出现的人都已出现,邴原于是向大家做起介绍。
“这位李先生,原本是河东太守,去岁避祸辽东。这位韩先生,是王彦方的同窗,前几日才到襄平。这位鲜于都尉,乃是当朝太傅、襄贲侯、幽州牧刘伯安大人帐前步兵都尉。”
介绍完来客之后,邴原让刘政从屋内走出来,然后说道:“这位便是鄙人同乡,公孙度四处张贴公文缉拿的疑犯刘政刘子谦。”
刘政于是抱拳向几人一一行礼,众人也相继还礼。
“这位壮士便是太史子义,东莱黄县人,也算是鄙人的同乡。”邴原最后向众人介绍了太史慈。
太史慈向前一步,抱拳向众人行礼。
“草民见过朱先生,见过韩先生,见过鲜于都尉!”
李敏和韩珩相继对太史慈回礼,轮到鲜于银时,却见鲜于银上下打量着太史慈,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子义兄弟,你可是让我好找啊!”鲜于银一张嘴,就跟太史慈套起了近乎。
太史慈听了有点吃惊,心想自己啥时候认识了这个步兵都尉?怎么赶脚他跟我很熟的样子?
邴原插话说:“此地不是叙话之处,各位还是随我进屋详谈吧!”
来到屋内,邴原、刘政和太史慈三人靠着一面墙坐在榻上,韩珩、
李敏和鲜于银则面对面地坐在另外一边,然后对话开始。
不等邴原催促,鲜于银便从怀里掏出了两封信,分别送到刘政和太史慈的面前,然后说道:“这便是我家公子离开蓟城前往马城之前写给二位的亲笔书信,相信你们看过之后就明白公子的诚意有多深重!”
邴原看看对面坐的韩珩,眼里流露出“你丫刚才忽悠我,你身上根本就没有书信!”的表情。
韩珩笑眯眯地回看邴原,眼里说道:偏偏你就信了!
刘政和太史慈同时看信,同时放下,然后同时面露激动的表情。
刘和写给刘政的书信大致意思是说:本家呀,你看公孙度这么不待见你,要杀你的头,青州如今又被黄巾贼祸害成了一团糟,不管你是继续躲在辽东还是返回北海,似乎都不是什么好归宿。所以么,赶紧来蓟城吧!我这里管吃管住还管发帽子,你来了怎么也给你弄个州从事干干!就冲咱们是本家,同为汉室后裔有血脉的情分,我也决不会亏待于你!对了,你要是来,千万别忘了把太史慈也给我带来,我这里还缺个能打架的下属。
刘和给太史慈的书信大致意思是这样的:子义啊,我在长安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为了帮郡里的官员而得罪了州里的官员,你是好样的!我刘和打心眼里敬佩你这种敢作敢当的好汉子!只是呢,我替你觉得有些可惜,明明身负绝世武功,却为了躲避几个狗官的迫害便远避辽东,这种窝囊的日子你能过下去,我还看不下去呢!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你现在赶紧收拾包袱给我来蓟城,回头我便拨给你几万兵马,直接回青州将那些当初欺负过你的狗官杀个干净!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前些天我路过冀州的时候,顺手用安平国从公孙瓒手里换了一位名叫赵云的好兄弟,他可能打了,估计揍你不成问题,你要是不服气,赶紧过来跟他较量较量!你要是不来,我可就要以为是你怕了哦,主动认输了哦!还有,如果邴原不答应放你走,那我就想办法将孔融弄到别处,将北海国送给他作礼物,换你来为我效力,你觉得咋样?
看看,这猥琐的大公子,在信里头都写了些神马玩意!这不是赤果果地挑拨引诱刘政和太史慈嘛!
鲜于银看见屋内气氛有些沉闷,于是说道:“具体的内容大家都知道了,行不行给句痛快的,我还急着回蓟城向公子复命呢!”
邴原和李敏一脸的迷茫,心想:他妹的,我知道什么了?
刘政回复鲜于银说道:“待囚之人能得公子如此赏识,刘某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公子能护得我家人的安全,我这便随鲜于都尉前往蓟城!”
太史慈没有直接回复鲜于银,而是起身将刘和写给他的书信呈到邴原面前,然后说道:“根矩先生,公子愿以国士待慈,是去是留,全凭先生意思。”
邴原一日之内第三次拿起书信,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抬头问韩珩:“刘公子果真干出过用一国之地换个无名小将的事情?”
韩珩点头,答曰:“确有此事!不过根矩先生口中的‘无名小将’,如今可是太傅大人帐前第一勇将,曾经一日之内三进三出鲜卑人的大军,斩下贼酋首级百余级!”
邴原身侧的太史慈听到韩珩此言,忽然眼睛一亮,心中忽然有一种叫做“不服气”的情绪悄悄滋生蔓延。
邴原忽然笑了,说道:“子佩未来之前,我还在愁如何助子谦脱困,现在好了,我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将所有责任往刘公子身上一推,还成全了一段刘公子求贤爱才的美名!”
“子谦,子义,你二人便赶紧收拾东西吧,明日就随鲜于都尉乘船沿辽水入海,走水路向西南方向的沽水入海口而去,从那里上岸进入雍奴地界然后前往蓟城,从此海阔天高,一展所长!”
邴原这么一吐口,屋内其余几人同时吁了口气,觉得轻松了不少。
没办法,这位邴根矩先生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名望实在是太大了,若是他出语阻止刘政和太史慈投效刘和,搞不好事情还真有黄了的可能。
刘和在给邴原的书信里面特意提及让刘政和太史慈跟着鲜于银离开辽东的好处,觉得如此一来邴原就不必承担窝藏“通缉犯”的罪名,又能给两位同乡找个好归宿,同时日后也不必跟小肚鸡肠的公孙度废什么话,这样成人之美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邴原本来是打算过几天亲自去襄平一趟,厚着脸来求公孙度放过刘政一马,然后立即让太史慈护送刘政返回老家,如今不用他低声下气的求人,还能跟刘虞父子结下一段善缘,这种好事真是打着灯笼都难觅。
见事情基本定了下来,邴原便让家中仆人端上饭食和酒水,高高兴兴地与众人一起吃了,也算是为众人践行。
第二日一大早,邴原出面帮鲜于银寻到一条经常来往于辽东辽队与东莱东牟之间的商船,讲好价钱和出发的时间,将诸事安排妥当。
渤海南边的东莱境内如今有公孙度的海外飞地,平时的商贸往来主要就是依靠海运,而辽队位于大小辽水交汇的地方,是天然的内河良港,因此城外码头上停泊的各种船只有数百艘之多。
中午前后,李敏的家人分作几批在邴原家人的掩护下先登上船,接着韩珩将刘政藏在邴原家中牛车的夹层下面,然后与李敏和邴原一起乘车离城,直奔辽水岸边的码头而来。
守城门的士兵见韩珩手持公孙度亲发的通行文书,车上又坐着本城名士邴原,也不盘问,随意就放他们离开。
鲜于银和太史慈扮成码头上扛大包的民夫,带着一群同样打扮的士兵晃晃荡荡地也出了城,顺利来到码头上与众人汇合。
一张风帆在正午的阳光下升起,随着船工号子响起,商船缓缓离开码头,向着辽水下游驶去。
看着远去的帆影,邴原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他在牛车上自语道:“也不知道此次一别,何年才能相见?但愿你们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坚持不懈地走下去吧!”
众人乘船离开辽队的第四日,从襄平来了一队骑兵,为首的便是公孙度帐前主簿柳毅。他冲进辽队城内就直奔邴原的家而来,结果却扑了一个空,因为邴原已经于三天前乘车前往室伪水上游的新昌城讲学去了。
柳毅急忙率兵朝新昌城赶去,等到两天之后进入新昌城时,却听说邴原当日在城内讲学完毕之后,就乘车前往襄平了!
当时柳毅这个气呀,还没地方发!
在地图上,襄平、辽队和新昌正好位于三角型的三个点上,邴原出城讲学,正好牵着柳毅的鼻子绕了个大圈,然后将两手空空的柳毅带回了襄平!
原来韩珩和李敏离开襄平之后不久,负责监视李敏家宅的细作发现朱家人自从李敏离开之后就再不出门了,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子。细作趁夜流进李宅,结果发现院子里人去楼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细作急忙回来想柳毅报告此事,柳毅不敢隐瞒又赶紧向公孙度汇报此事。公孙度得知李敏全家已经逃出了襄平,大发雷霆,将柳毅大骂一顿,然后命令柳毅立即率兵前往辽队将李敏和韩珩一起抓回来。
韩珩离开时说的是去辽队拜会名儒邴原,柳毅来了之后自然直奔邴原的家,扑空之后还以为邴原跟韩珩和李敏一起逃到了新昌,于是又往新昌追,接着从新昌往襄平追,总之就是被炳原牵着鼻子遛了一大圈。
等到柳毅追上邴原时,邴原的马车已经缓缓地驶入了襄平城,朝着辽东侯府而去。
邴原这招够狠的,不用你公孙度怀疑我,咱自己送上门来,看你能把我咋地!反正邴原到时候一口咬定韩珩见过自己之后就乘车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这年头,大家都很忙,韩珩忙着四处游学,我还忙着四处讲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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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警告
邴原走进辽东侯府时,柳毅刚好率军进入襄平城。
公孙度听说邴原前来拜见,心里有些奇怪,想不通他在这时候来见自己要干什么。朱敏一家显然是跟着韩珩一起逃走了,而韩珩又是去辽队城拜会邴原,现在邴原单独出现,那么朱敏和韩珩又去了哪里?
揣着疑问,公孙度客气地接待了邴原。
邴原开门见山说道:“听说将军在抓捕刘政?”
公孙度面无表情地点头,承认此事。
邴原接着说:“前几日韩珩曾带着朱敏前来拜会我,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公孙度不由好奇,问道:“怎样奇怪的话?”
“他希望我能跟着他去蓟城,说是已经在辽水下游备好了大船,只要我同意,就能将我一家人都接走。”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公孙度大为吃惊,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我拒绝了韩珩的无理要求,趁着他们不备的时候,离开了辽队,然后一路辗转来到襄平。”邴原开始忽悠公孙度。
“难得先生如此深明大义!那韩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公孙度愤愤地说道。
派往辽西打探的细作已经送回消息,韩珩穿过公孙瓒地盘时,打的旗号是卢植的学生,用的名字是“刘培”,种种迹象表明韩珩这次来辽东大有问题!
“我这次来,除了告诉将军这件事情,还有一事告知。”
“根矩先生请讲!”
“我在韩珩身后见到了刘政。”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情!这个韩珩真是好手段,来了襄平不过数日,是如何与那逃犯刘政勾结到一切的?”公孙度更为吃惊。
“这个草民实在不知,不过我这里有几句话想奉劝将军。”
“还请先生明言。”
“将军,你派人缉拿追杀刘政,是因为他对你的统治构成了威胁。如今刘政已经跟随韩珩逃离辽东,如此一来,他对你的威胁岂不是自动消除了吗?”
公孙度点头,回答:“可以这么说。”
邴原又说:“将军忌惮刘政的原因,是因为他十分狡黠。如今刘政已经离开辽东,他的狡黠也就没有用了,那您为什么还要拘禁他的家人呢?万一他在外面四处散播不利于你的消息,岂不是对你的声誉大有影响?我觉得,你不如赦免了刘政的家人,这样既能显示出你的宽宏大度,也不会跟刘政结下解不开的仇怨。”
公孙度皱眉,不屑地说道:“就算与刘政结下死仇,他又能奈我何?”
邴原提醒公孙度说:“将军不妨往长远了想,刘政这次去的可是蓟城,他今后肯定是在刘虞帐下听用……”
公孙度一点就透,知道邴原这是在提醒他或者可以不必在意刘政,但刘虞就不同了,犯不着得罪和交恶。
“好吧,看在先生为刘政家人说情的面子上,本侯便让人释放刘政的家人,不过他们不可继续留在辽东!”
“这个将军放心,草民会安排人将他们尽快送回北海。”
经过一番辛苦劝说,名士邴原总算是将刘政的家人从鬼门关里拽了回来。
柳毅赶回侯府时,公孙度刚好将邴原送了出来。
“邴先生留步!”柳毅大喝一声,急忙冲上来拦住邴原。“邴先生,还请速速将嫌犯朱敏和韩珩交出来,免得伤了面子和气!”
邴原回头,笑着看看还在石阶上的公孙度。
公孙度当时那个臊啊,急忙呵斥柳毅:“柳主簿,休得对根矩先生无礼!让你去抓朱敏和韩珩,这都多少时日过去了,你都干了什么?你怎么不知道顺着辽水向下追击?那些可恶的家伙,早就乘船渡海逃逸了!”
柳毅被骂的不敢吭声,忽然想到一事,于是对公孙度说道:“启禀将军,朱敏虽然逃走,但是他的父亲还葬在城外十里处,他的族人还有一些没来得及逃走!”
“哼!本侯命你立即带人前去掘了朱敏父亲坟冢,将其父尸骨鞭打一番,然后曝尸荒野!朱敏那些族人,统统杀了!”公孙度下完这道命令,瞟了一眼邴原,转身进府。
别看刚才邴原巧舌如簧,可是公孙度心中怀疑刘政的事情跟他有关,公孙度下这道令人闻之发指的命令,何尝不是对邴原的一种警告。除了警告邴原,公孙度这也是在变相地警告朱敏逃走之后便龟缩起来的王烈!
柳毅得令,一日之内杀尽朱敏族人上百口,又带领士兵将其父尸体从地下挖出,肆意侮辱,然后丢弃在荒郊野地。
当公孙度在襄平城内大发淫威之时,韩珩和鲜于银带着太史慈、刘政和朱敏一家,乘船顺利地离开了辽东,他们在渤海之间畅快航行,只用了不到十日时间,就来到了沽水入海口的附近。
相比于乘船东渡倭奴国,商船在渤海湾内航行时不仅易于借助陆地标识判断方位,而且不用担心受到狂风大浪的突袭,所以没有多少危险。
此时的渤海湾内,除了近岸捕鱼的小渔船,所有大一些的船只都在公孙度的控制之下,像公孙瓒这种玩骑兵起家的将领,从来就不会有意的去经略渤海,更不会浪费钱财组建水师。
三国时代,若论水师之强大,东吴孙氏和荆州刘表都无法与辽东公孙氏相提并论,因为公孙度玩的是跨海登陆作战和远海运输贸易,而孙家父子和刘表也就是在长江和大湖内小打小闹,其实还是以陆地步战为主。
从沽水入海口到雍奴城有九十多里的路程,商船逆沽水而上的速度还不如上岸步行,所以鲜于银给船家结清费用,让商船在一处平缓的河段靠岸,然后带着大伙从陆上赶路,迅速向雍奴城方向接近。这一片临海的地域虽然在雍奴治下,但却受公孙瓒的控制,路上很有可能会遇到巡逻的士兵。
公孙瓒目前占领的地盘摊开了就像一只呈半握的左手,其中辽西郡、右北平郡和渔阳南部、广阳南部再加涿郡东部便分别位于左手食指的第一节、第二节、第三节和虎口正中的位置,而新占的冀州河间、渤海等地则位于拇指方向。半握的虎口中间空着的地方,便是广阔的渤海。
刘虞目前占据了代郡、上谷全境,广阳郡的北部,渔阳郡长城以外的地域以及涿郡的西北部,从地图上看,好似在人的手腕关节处。
队伍向前行了不到二十里,果不其然遇上一队人数约为五十人的巡逻骑队,他们呈弧形包抄过来,将鲜于银这一行数十人堵在了沽水东岸。
鲜于银不想多事,于是让韩珩再度拿出“卢植”的介绍信,想要凭借公孙瓒老师的身份吓退这群小股骑兵,结果这次碰上了大麻烦。
带队的那名队率主要负责雍奴沽水下游这段地域的巡逻,他看到鲜于银这些人是从下游向上游行进,所以生了疑心,一定要将队伍扣住,送往沽水南岸十五里处的泉州城等候驻军都尉的发落。
此处所提及的泉州,位置是在后世天津武清附近,并非唐宋之后那座有名的对外出口海港城市福建泉州。
鲜于银眼看形势不妙,赶紧又让手下拿出一些值钱的财物出来,想要贿赂这名队率,结果被其拒绝。
站在鲜于银身侧的太史慈小声说道:“鲜于都尉,形势不妙,不如我们突然出手,杀了这队骑兵,正好夺了马匹,快些赶回蓟城!”
鲜于银心中正有此意,于是悄悄点头,然后做出一副配合的样子,假装愿意随骑兵渡河前往泉城接受盘问和检查。
太史慈悄悄地向那名队率靠近,趁着来到河边骑兵们开始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从后背抽出短戟,猛地一投,将那名队率刺落马下。
鲜于银见太史慈动手,立即大喝一声:“杀!”
扮成民夫的二十名军中悍卒早有准备,闻令之后暴起,纷纷向就近的骑兵发起攻击。
太史慈杀了这名队率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马前,翻身跃马朝着外围还来不及反应的骑兵冲了过去,手上的短戟挥舞的虎虎生风。
鲜于银杀掉一名骑兵之后,也是翻身上马,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冲杀过去。
一时之间,沽水河边杀声四起,以太史慈、鲜于银和二十名士兵组成的小队发动了一场逆袭。
刘政也是文武兼备之人,见到此状,立即组织其余人聚拢起来,隐在己方士兵的身后,同时还高声招呼:“子义小心,北面有几个家伙想要逃跑!”
太史慈得到提醒,立即驱马狂奔,向着眼看就要入水的四五名骑兵冲了过去。
这些巡逻的骑兵出自公孙瓒营内,并非白马义从那样的精锐,所以战力也就一般,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对方在青壮人数不到己方一半的情况下竟然发起反击,所以手忙脚乱之下根本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一个个拽下马背。
一些离得较远的骑兵见己方头目被杀,又见太史慈堵住了向西逃往泉城的道路,于是催马朝着东面逃逸。
刘政此时又向太史慈高呼:“子义,有七八个家伙往东逃了,你赶紧上前追赶,莫要让他们逃掉!”
太史慈一口气杀掉靠近河滩的五个骑兵,正欲转身前来帮助鲜于银,听到刘政这声招呼,立即调转马头向逃跑的那七八个士兵追去。
河岸这边的屠杀渐入尾声,鲜于银麾下二十名士兵死了四人,伤了七个,换来的成果是杀掉了对方近二十八人,其余的十四人则被太史慈所杀,还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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