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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终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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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银和韩珩顺利归来,冲淡了厅中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刘虞面带微笑对李敏说道:“李郡守,你虽在河东辞官离去,但自称草民似乎有些不妥吧?”
作为河东郡的太守,李敏之名与当初的河内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济北相鲍信、汝南太守孔伷、北海相孔融、东郡太守乔瑁等人可是齐名的,刘虞作为曾经的皇室宗正,自然是认识李敏其人。
李敏知道刘虞性情温和,于是也笑着答曰:“此时我自称草民并不算错,若是来日大人给安排了职务,我便自称下官好了。”
厅中众人于是会意的大笑,都对李敏的直截了当表示欣赏。
刘虞转头看着刘政,问道:“子谦可是汉室后裔?”
刘政一脸激动地点头,回答:“大人明鉴,草民确是汉室宗亲。”
刘虞又说:“嗯,既然来了幽州,今后便安心做事,为光复汉室尽一份心力!”
“政必谨记今日大人教诲,不敢懈怠!”
刘虞最后看着太史慈,说道:“太史壮士雄壮魁梧,可愿为吾儿效力?”
太史慈高声答曰:“幸得公子垂青,愿为公子出生入死!”
刘虞点头表示赞许,然后对鲜于银说道:“明辉,你们这一路上颠簸劳累,先带大家下去安顿休息一番,今夜本官在府中设宴为诸位接风洗尘!”
“多谢大人!”众人纷纷向刘虞致谢,然后随鲜于银离去。
公孙纪刚才把刘虞气个半死,原本心里十分爽快,忽然看到鲜于银出去一趟又为刘和带回来好几个可用之人,好心情顿时彻底不见,暗中琢磨着通过什么手段赶紧将这个重要的消息送给公孙瓒。
鲜于银将李敏一家暂时安顿在自己府中,然后又将刘政和太史慈安顿到鲜于辅的府中,这样倒也不会厚此薄彼。
当日夜里,一向节俭的刘虞在府中大摆筵席,邀请州中官吏和城中士族家主赴宴,郑重地向幽州上层介绍了李敏、刘政和太史慈的到来。
刘虞这么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替远在马城的儿子壮声势,同时也是向外界传递他们父子之间毫无嫌隙的信息。
宴席过后,意犹未尽的鲜于辅又将鲜于银拽到自己府中,还将刚刚搬进来的刘政和太史慈一起喊上,接着再喝一顿。
酒热耳酣之际,鲜于辅将话题扯到了日间公孙纪带回来的那些风言风语上,询问鲜于银说道:“明辉兄,返回蓟城的路上可曾听到什么不利于公子的传言?”。
鲜于银于是将他们一上岸就宰了泉城五十名巡逻游骑的事情说了出来,表示自己一直在赶路,没有留意这方面的事情。
鲜于辅听了之后大呼痛快,还咣咣地敬了太史慈三大碗酒。
刘政心细,询问鲜于辅到底都有些怎样不利于公子的传言,鲜于银于是一边骂,一边将公孙纪带回的谣言向三人细说了一遍。
原本还心情大好的鲜于银不等鲜于辅说完,直接将酒碗砸在地上,怒道:“休要让我抓到幕后炮制这些谣言的杂碎,否则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为公子的清誉正名!”
第二日清晨,蓟城西门刚刚开启,鲜于银便骑着战马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在他身后还跟着韩珩、刘政和太史慈三人。李敏的年纪较大,原来的官职也不低,这次来蓟城又属于预料之外的“添头”,所以暂时不会前往马城,而是留在蓟城等候刘虞的正式征辟。
这日,距离公子在马城开展“大练兵”活动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刘和有了魏攸、刘惠、刘放、徐邈和慕容平等人的协助,在处理各项事务上轻松不少,已经将军事训练这一块完全放手,而是专心琢磨如何安置流民,如何组织农民抓紧时间春耕,如何从各郡大户手中征用他们控制的私兵。
前几年,各地黄巾作乱,从冀州、青州和并州方向合计有一百多万流民涌入幽州,虽然被刘虞统统接纳,但因为人数太过庞大,加之刘虞控制的地盘有限,所以安置的杂乱无章,只是做到了不让这些流民饿死,并未做到真正的安居,更谈不上什么乐业。
这些流民当中有一大半被各县的豪族以极低的代价招进了田庄和坞堡,成为他们的佣客、附徒、部曲、甚至是奴隶。
所谓佣客,就是失去了自己土地的“卖佣而播耕”之人。佣客从身份上讲属于雇农,他们没有土地或土地很少,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给田庄主当雇工。佣客在人身上是自由的,同田庄主之间没有严格的隶属关系,可以自由迁徙。
所谓附徒,是在东汉后期出现的人口类型,一般包括贫困的宗族成员,地位下降的食客,失掉土地后投靠田庄的雇佣关系的雇农和租佃关系下的佃农等外族之民。附徒在法律上仍然是国家的编户齐民,不可以像奴婢那样自由买卖,有承担国家赋税徭役的义务。但是,因为时局动荡,许多附徒实际上已经不向国家纳税服役。
所谓部曲,是和附徒在汉末同时出现的一种人口类型。随着战乱的加剧,许多田庄主建立自己的军队营地,将一部分身强力壮的附徒变为武装农民,这样一来可以防止田庄内的农民反抗,二来可以抵御外来侵袭,久而久之,大的田庄就成为称霸一方的割据势力。三国时期很多大家族都有成千上万的部曲,其中有名的便有东海糜竺家族、谯县许褚家族、广陵陈登家族、临淮鲁肃家族等等。
所谓奴婢,就是奴隶,他们毫无人身自由,像牛马一样,是主人家的“畜产”或“资财”,可以随意买卖、任意打杀,而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一百多万人口可不是小数目,这既是幽州的一个大包袱,同时也是幽州的一笔大财富,关键就看主政者如何将这笔巨大的人口资源盘活用好。
刘和早就对盘踞在幽州境内的众多豪族大户看不顺眼了,但他也清醒地认识到以目前自己所控制的力量,根本无法进行一场彻底深刻的“土地革命”,很多事情还必须依靠豪族大户,所以他只能想办法采取不太明显和过激的办法,一步一步削弱豪族大户们手中控制的武装力量,解放被这些大族控制的过剩劳力,让这些人口最终变成手工业者和拥有土地的自耕农。
经过反复思考,刘和最后还是无奈地发现,除了由自己出面来当幽州最大的地主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目前日益严峻的土地兼并问题,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解救处于死亡线上的众多流民。
不过,这也是必然的结论。貌似封建社会中的皇帝便是国家最大的一个地主,在他下面再分出大小不等的各层地主,还有平民、雇农、手工业者、奴隶等等。刘和不当大地主,别人就会从他手里抢地盘、抢百姓,这是个不进则退的“零和”游戏。
刘和目前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在他的努力下,可以解决幽州百姓的吃饭问题,不要出现人吃人的惨剧,也不要出现手无寸铁的百姓被军阀驱赶在军队前面充当肉盾和挡箭牌的悲剧。
至于消除奴隶阶层,开启民智,限制豪族大户的扩张,这些事情太高深,刘和暂时不想去思考,也没有精力去思考。
校尉府长史刘惠建议刘和可以通过核查人口,丈量田产的方法查清幽州的无主之地,然后将这些田地统统收归州郡,最后由郡县出面将这些田地租给流民耕种。
校尉府主记刘放建议刘和向歠仇水上游派兵修筑屯堡,将外长城以北、弹汗山以东的大片土地从鲜卑人手中夺回来,然后安置流民进行耕种。
刘惠的办法等于是节流,刘放的主张是开源,打的主意都是土地,都有一定风险,但可行性都很高。
核查人口,丈量田产,势必会引起一些大户豪族的不满,但按照大汉律法,每隔几年都应该这么做一次,所以反弹的力度不会太大,毕竟刘和手里攥着的几万兵马也不是吃素的。
向歠仇水上游、弹汗山以东的地域开拓,必然要防备鲜卑人的骚扰侵袭,可谓风险重重,但回报也会非常丰厚。这种做法,就等于是刘和利用手中军队出去抢土地,而且抢的还是外族的土地,不仅会极大鼓舞幽州士民百姓的信心,也能锻炼军队。
校尉府门下督徐邈提出的建议更诱人,也更凶残,那就是直接让各县大户向边城驻军缴纳“保护费”,谁要是不交,直接让愿意内附的数千鲜卑俘虏充当恶人,挨个上门去“讨账”。反正幽州西北有四百多里的长城,随便放开一个口子,就能让这些鲜卑俘虏来来回回地走上一趟,到时候黑锅就让轲比能来背。
几人听完徐邈的建议之后,当时那个汗啊,都在想徐邈这货好歹也是蓟城大族公子,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被人戳脊梁骨的“绝户计”来?
刘和没有同意徐邈的提议,但却由此启发想到了如何逼迫各地豪族大户们交出一部分私兵和部曲的办法来。他决定在代郡和上谷两地试行士兵“预备役”制度,要求各县豪族大户必须报备一批私兵作为县里的预备役兵源,在农闲之时集中进行训练,在战时则由县里的都尉统一负责指挥,共同守城和对抗入侵的敌人。
刘和这个办法,比徐邈的主张温和不少,既不向豪族大户们另外加收“保护费”,也不问他们要田产地税,而且还是打着保卫县乡的旗号,遇到的阻力肯定会减弱不少。
只是,真等战事来临时,若是刘和需要调动这些预备役士兵离开本县作战,谁敢在这种要命的关头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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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曲辕犁问世
这天下午,受雇于刘和的几位铁匠和木匠联袂来到刘和府中,向大公子汇报他们研制的曲辕犁成果。
这些工匠都是幽州地面上排的上号的手艺人,他们不仅技巧精湛,而且善于动脑,是以能够入选刘和亲自组建和负责的“技术攻关小组”,拿着令人羡慕的工钱,一家人的生存也有了保障。
匠人们参照刘和提供的曲辕犁简化草图,按照刘和指出的设计方向和使用需求,反复调整方案,一个部件、一个部件地进行加工和组装试用,最终拿出了三件规格不同的成品曲辕犁。
刘和一直关注着曲辕犁的制作进度,每隔几天都要去工坊内检查督促一次,有时候还会与工匠们就一个关键部件的外形讨论许久,可谓是在这件不起眼的农具上用足了功夫。
当工匠们小心翼翼地从牛车上将三具外形各异的曲辕犁抬进府内,一字摆开放在刘和面前时,他们的脸上带着一股自豪和喜悦。
刘和用手仔细抚摸着一具曲辕犁,就好像在摸着他心爱的孩子一般。他问工匠们:“谁能给我介绍一下这三具曲辕犁各自的特点?”
一位姓牛的铁匠站出来说道:“启禀公子,按照您当初定下的要求,我们六人一起合力琢磨和打造,同时制作了这三件曲辕犁。第一件犁用铁最省,体型较小,适合于在坡地上使用,也可以用马来牵引,造价较低;第二件犁用铁最多,体型较大,造价较高,但灵活性和操控性最好,适合用力大的耕牛进行深耕;第三件犁的功能和造价介于前两件之间,各方面的特点并不突出,但适合于家庭殷实的小户农家购买和使用。”
“我观这三具犁的犁铧上都带着新鲜泥土,是不是已经下地实际试耕过了?”刘和再问。
另外一位姓马的木匠站出来回答:“启禀公子,小的们严格遵照您的吩咐,每制作一件样品出来,立即出城让附近的农户带着耕牛和马下到田地里面进行试用,仔细倾听他们的使用感受,记下他们的要求和建议。这三件犁具,便是从七件样品中最终选出来的!”
刘和对于马木匠的介绍非常满意,点头说道:“你们能在一个多月内造出三具功能不同的曲辕犁来,这很好!你们能够紧紧围绕农户的实际使用感受设计和改进犁具,这更好!本公子对你们的成果非常满意,也很高兴,所以决定重重地奖赏你们!”
工匠们辛苦劳累一个多月,今天终于得到雇主的高度评价和认可,自然个个开心,脸上绽出幸福的笑容。
刘和按照当初承诺的奖励标准重赏了这六位工匠,同时还给他们布置了新的任务,那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教会马城军办作坊内其余近百名工匠如何制造这三种曲辕犁,然后就是大批量地开始制造新式犁具!
为了避免工匠们藏私,刘和当众宣布了一项新规定,那就是这三具曲辕犁每一具都按照其中两名工匠的名字进行命名,今后马城工坊内每制造出一具曲辕犁,都会给工匠们支付一定的“设计专利费”。
这项新规定意味着当初参与曲辕犁设计制作的六名工匠不仅可以名扬天下,而且还能够得到持续的实惠。如果他们想要获得更多好处,那么就要尽力推动新式犁具的大量生产,也就意味着这几个工匠必须将更多的工匠拉进来共同制作。
比如那具造价最高的铁犁,就被命名为牛坌犁,取的是牛铁匠的姓和另外一位名中带“坌”字的木匠的名。今后“牛坌犁”造出来的越多,就意味着他们二人从中获得的“技术专利费”越多。牛铁匠如果不想“牛坌犁”的产量被另外两具“马顷犁”和“郑仝犁”的产量给比下去,那就必须要找更多的铁匠和木匠加入到生产队伍中来,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势必不能再将当初的设计思路和具体的制造工艺藏着掖着。
工匠们满心欢喜地离开,将三具样品犁留在院内。刘和立即命人将刘惠、魏攸、刘放、徐邈等人喊过来,然后亲自将这三具耕犁的功能逐一向四人做了详细的介绍。
听完公子的介绍,刘惠首先开口说道:“家国大事,以农为本。公子能有如此深刻的认识,而且降尊屈驾亲自督促工匠改造犁具,真乃天下百姓之福!”
魏攸说:“这种新式犁具一旦在幽州推广,可以多耕一倍的田地,也就意味着来年可以多收一倍的粮食,太傅大人知道之后,一定会非常高兴!”
刘放的脑子飞速运算,很快对刘和报出了一组数据:“公子,按照目前我们在高柳、马城、宁城和广宁四地的生铁储量,可以制造五千具马顷犁、三千具郑仝犁、一千具牛坌犁,是否立即组织工匠全力制造此犁?”
刘和叹息说道:“就算全部工匠同时开工生产,数量还是太少了,如今已经到了春耕时节,就算赶制,还是慢了一些啊!”
徐邈安慰刘和说:“公子何必如此执念?虽然今年不能全面推广,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卑职以为不可将所有的储备生铁都用来制造农具,至少应保留一半数量作为制造武器兵甲的原料,毕竟强军才是稳农的前提,切莫本末倒置。”
刘和对于徐邈的话表示赞同,笑着说道:“景山能够如此谨慎和冷静,令我心甚慰,原来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大咧咧的性格呢!”
其他几人知道这是刘和在委婉地提醒徐邈注意嗜酒的毛病,于是会心的大笑起来,弄得徐邈搔搔后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等众人笑过之后,刘和正色说道:“景山的提醒很有必要,但我已经想到了妥善的解决办法。子弃,你立即组织匠人们开始生产新式耕犁,不要在乎生铁的使用数量,可以通过各种奖励的办法鼓动工匠们赶工,但不可采取威压逼迫的方法,更不可鞭打责骂工匠!”
刘放点头领命。
“魏功曹,劳烦你从今日开始在代郡和上谷境内大量招募有炼铁经验的青壮劳力,同时招募修筑过炼铁炉膛的泥瓦匠人,我决定在治水北岸的下落县附近修筑五十座炼铁炉膛,全力炼制生铁!”
魏攸听到五十座这个数字时,嘴角抽了抽,不过没有出语质疑,领了命令。
“刘长史,明日你随我出城一趟,实地考察一下歠仇水上游两岸土地荒置情况,回来之后立即起草一份关于《长期荒置土地收归官府之告示》,我们先从马城附近动手,到时候谁敢阻拦,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刘惠点头,对刘和的这项决定毫无异议。
徐邈见其余几人都有事可做,唯独自己被公子夸了一顿之后,却成了闲人,于是急忙说道:“公子,这里还有个人呢!”
众人又是一通哄笑。
刘放琢磨了一下,说道:“我手头上需要人去做的事情多着呢,你也不要急于今日,说不定我明日就会将一大堆的事情抛给你,总得有个人备着呀!”
刘和话音还未落地,忽然听到身后有个家伙大声说道:“公子,你也不用为难,大家马上就有事情要做了!”
刘和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想当初他在伏牛山中睡土坑、钻山洞时,这个声音就一直陪着自己,让他觉得心里踏实和安稳许多。
一定是鲜于银从辽东回来了!
刘和猛地转身,朝着气喘吁吁地鲜于银大声说道:“明辉兄,你可是回来了!人呢?”
鲜于银于是往边上一让,露出个韩珩来。韩珩有样学样,再往另外一边让,又露出个刘政来。刘政很自觉地往韩珩的边上一站,最后让出个太史慈来。
刘和看着面前四人从单纵队忽然变成了单横队,眨巴着眼睛说道:“你们这是在变戏法么?”
鲜于银于是放声大笑,对刘政和太史慈说道:“子谦先生,子义兄弟,还不速速上前给公子行礼!”
“北海刘政,见过公子!”
“东莱太史慈,见过公子!”
刘和搓着手,一脸傻乐,晕乎乎地说道:“好!好哇!你们能从辽东赶到马城为我效力,真是天助我也!”
“公子,我看你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啊,咱们的麻烦就快来了……”鲜于银一时嘴快,说了句让人觉得扫兴的话。
刘和把手一摆:“管他什么麻烦,待会再说!子谦和子义能来,那就是最大的喜事,正巧今天曲辕犁也造出来了,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来呀,让后厨马上准备吃火锅的底料和食材,本公子今日要在府中大宴宾客!”
刘和喜滋滋地左手拉着刘政,右手拉着太史慈,将两人领进了会客厅内。
鲜于银伸手轻拍了自己嘴巴一下,嘟囔说道:“叫你嘴快!公子都不急,看把你给急的!”
还未离开的刘放,低声对鲜于银说:“明辉都尉,你和子佩还未曾与刘长史和魏功曹见面呢!”
徐邈也急忙对鲜于银和韩珩介绍说道:“这位便是冀州名士刘子惠先生,如今是校尉府长史。”
鲜于银于是上前向刘惠见礼,韩珩也是一脸激动地向刘惠行礼,又向魏攸见礼,主动做了自我介绍。
如此一来,刘和的班底大部分汇聚马城,一时之间也有些人才济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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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以毒攻毒
如果放在前世,刘和用一顿连调料都不齐的火锅招待上门的贵客,多半是会被人耻笑的。但是,如今是烹饪技术极为落后的东汉末年,所以当刘和隆重向新来报到的太史慈和刘政等人推出美食铜火锅时,却是令他们久久难以忘怀,甚至回味终生。
“和记”铜火锅是马城军民对刘和公子发明的新式美食的最高赞誉,这种操作简单却极为适合北方漫长冬季的美味吃法,一经从公子府中传出,便成为城中军民的最爱,如今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向宁城、高柳和广宁等地传播开去。
此时各种物资极度匮乏,黄铜的产量更是低下,上等的牛肉可以卖到极高价钱,新鲜的羊肉也是价值不菲,但是没有关系,聪明的老百姓想到了很多种办法来改良火锅的吃法。
比如,家里买不起铜锅的,那就用铁锅,连铁锅也没有的,那就用陶盆,反正总有可以放在火上烧的家伙什;又比如吃不起牛羊肉的,可以整一只鸡或者一条鱼放在盆里炖上作为锅底,然后再弄一些野菜啦、野味啦、猪下水什么的往里面涮,味道一样的鲜美可口;还比如凑不齐花椒、胡椒这种高档调味料的,只要往汤里放点盐,小碟子里面放几瓣蒜、一些姜丝、葱花、酸醋,一样可以吃得满嘴留香,热气腾腾。
总之,火锅是个老少咸宜、贵贱共享的好东西,最最适合在冬季寒冷的时候,打发难熬的时间。
酒足饭饱之后,刘和让人将刘政和太史慈安顿在府内住下,又将鲜于银和韩珩领进自己的书房,认真听他俩汇报辽东之行的经过。
韩珩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强,以最精炼的语言向刘和汇报了辽东的形势,同时分析了公孙度的性格,最后向刘和请罪说道:“珩有负公子所托,还未来得及说服公孙度与太傅大人联手制衡公孙瓒,便被鲜于都尉强行架上了船,带回蓟城。”
刘和闻言,笑了,冲鲜于银伸个大拇指,说道:“这件事,明辉办得漂亮!相比于跟公孙度联手,我更在乎的是属下的人身安全,明辉既然要将你强行带离辽东,那就说明你继续留在辽东会有危险,关于这件事情,临走时我可专门对他有交待的。”
韩珩听到刘和竟然如此在乎手下的安全,心里非常感动,说道:“公子待卑职如此厚重,让我觉得更加惭愧!”
刘和摆摆手,说:“千万别惭愧!我听得出来,公孙度那个家伙也是个野心家,想只凭几句话语就说服他帮咱们的忙,实在不容易。我最近一直在琢磨,其实真要是跟公孙度达成某种协议,未必就是好事,反正他现在跟我们之间还隔着公孙瓒呢,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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