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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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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壁画吧。”李弘再次叮嘱了一番,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梅伺候着李弘沐浴完毕,只见李弘没头没脑地说道:“去把商鞅的《商君书》还有《秦律》找来,呃……不对,找一下史籍上记载的商鞅,是怎么死的,还有……”
  李弘有些拿捏不准,戴至徳这老东西,只是提醒自己,还是不希望自己效仿商鞅?还是说自己会如商鞅一样的下场?
  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的是,戴至徳以七字:“商君是怎么死的?”给自己写信的目的,应该还是为了警醒自己回长安后,不应过于强硬,而应加以柔和的手段来行事吧?
  想到这里,李弘不由得望向西南方向的横断山脉,这个老东西是怎么算准时间的?
  怎么自己一到这里,信件就到了?难道老东西是隔着横断山脉,嗖一扔,信就从横断山脉那边飞过来了?
  还是说老东西早就想好了要写这封信?算了,不想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商君是怎么死的?
  不消片刻,李弘便从戴至徳只是警醒自己的七字中,悟透了李忠他们身后的势力是谁了!
  自己那一世转世为司马靳时,商鞅已经死了六十余年了,但大秦依然沿用着商鞅的那些改革法制。
  而这也是让大秦无论是农业生产,跟军事实力,迅速提升,并与其他六国拉开差距的一个重要因素。
  最终一扫六国,统一天下,但又很快灭亡,与商君的变革没有任何关系,但好像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260章 半解一知
  商君据如今已经一千年,虽然此时的社会文明程度已经较之战国时代,有了全面的提升,但并不代表他的思想,跟他的事迹,能够警醒后人步其后尘。
  而戴至徳也就是看到了李弘向来雷厉风行这一点,以及他大刀阔斧的改革,导致他自己太子的利益与皇室贵胄、以及世家豪门之间利益,产生了不可避免的矛盾冲突。
  所以才远在吐蕃,躲过了李弘的睚眦必报,写下了那七个字:商君是怎么死的?
  戴至徳琢磨、思考了七天七夜后,最终还是决定告知李弘。
  至于李弘能够从商君事迹上悟到多少,那么就不是他戴至徳的责任了,最起码作为人臣,自己已经尽到了臣子的绝对本分了。
  身在局中的李弘,像是被抽离灵魂一般,把自己从太子的高位上彻底的剥离了出来,又强迫让自己的意识仿佛魂魄一般,仿佛自己就站在床前,正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
  商君是怎么死的?这句话彻底触动了他的内心,跟那股一直存在于心底,若有若无的不安感。
  十四岁前,自己在长安城度过,自己嬉笑打闹、调皮捣蛋,但仗着心思灵活、卖萌撒娇,加上年岁幼小,又得父皇跟母后宠爱,所以那些看不见的危险,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但当自己年岁渐长,世家豪门、皇亲贵胄就不会像自己年少般那样轻看自己了,自己凭借一己之力,当年掠取了豪门世家还有皇亲贵胄,太多太多的利益。
  如果年少时,皇亲贵胄跟世家豪门,会因为自己年少,而没有把自己当成潜在的敌人。
  那么现在,随着自己“功成名就”,年岁渐长,再加上父皇身体赢弱,加上年少时对世家豪门、皇亲贵胄的“厚爱”,毫无疑问的,自己已经成了豪门世家跟皇亲贵胄眼中的,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自己不单是会危及他们哪一个人,而是会危及到他们的世家根基,跟皇亲贵胄的立足之本。
  所以,他们肯定不会希望自己回长安,然后继续削弱、瓦解他们的利益。
  但如果你认为五姓七家跟皇亲贵胄,只会从他李弘身上做手脚,那就是太小看这些百年世家了,他们能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一直像参天大树一般矗立不倒,一直能够做到,无论谁主江山,他们都能在奉左右,就足以说明他们的根深蒂固了!
  自然,有他们的“保命绝学”。鸡蛋也绝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作为一个世家大族,最最根本的常识。
  一片和谐、盛世繁荣、人流如织、热闹辉煌的长安城,此刻在李弘的心里,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明枪暗箭林立的格斗场。
  但这何尝又不是李弘远走西域时,想要达到的目的?!只不过,李弘没有预料到,在自己身后,浮现出来的不是单纯的一个人,而是变成了一个集团性质的,一致对抗自己的利益集团!
  想到此处,李弘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便浮现了四个字:“分而化之!”
  合纵连横,苏秦合纵六国对抗秦国,秦国张仪连横瓦解六国合纵之势,这与自己如今跟五姓七家、皇家贵胄的局面何其的相似?
  想到此处后,李弘的心思不由得便放松了下来,只要能够正确的看明白形势,就不怕他们的阴谋诡计!
  一只手不由得缓缓抚摸着怀里白纯的娇躯,绵软紧致的肌肤给感官上带来一阵欲望的愉悦。
  从雪白的大腿掠过,经过平坦的原野,再攀上那两座高峰,撵捏间随着诱人的坚挺挺立,连带着白纯的娇喘声,顿时让李弘把那具泛着光泽的娇躯揉进了怀里肆虐享受着。
  如果李忠预料一般,跟着他造反的五千兵士,除了昨夜被王方翼射杀了几十个后,其余的全部被王方翼,连同李忠本人,一同带回了玉门关。
  如今楼兰从上到下,都在请求安西都护府,希望安西都护府能够帮他们重新建造一座,像龟兹一般雄伟壮观的新城,但被李弘果断的拒绝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李弘要放弃对楼兰的防守,像是后娘养的一样,随着安西四重镇的建成,楼兰彻底被李弘扔在了脑后。
  不过,那里有一个小姑娘,跟她的母亲,却已经被夏至跟小雪,在李弘出征吐蕃那段时间,送到了长安城。
  如今无论是白纯、还是夏至、小雪跟半梅、寻兰,都被李弘彻底的变成了女人。
  五女也因为李弘的宠幸,变得比以前更加娇艳,一个个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顾盼之间,一股柔若无骨的风情,让人迷醉。
  “在咸阳还需要停留吗?”白纯娇羞的把李弘潜在胸口的大手拿出来,顺带在偷笑的夏至大腿内侧掐了一下,这家伙就会看自己的笑话。
  “停留,能不停留吗,不停留的话,等回到长安,我耳朵恐怕都得掉一只。何况,贺兰敏月还得安置呢。对了,调来的宫女到了吗?”李弘想起贺兰敏月,立刻坐直了身子,只是一只手却若有若无的放在半梅大腿根部,白纯等人都懒得看他的假正经。
  荣国夫人,也就是李弘的姥姥,武媚的妈!
  每次李治在李弘面前,一说起“你姥姥”时,李弘总觉得父皇像是在骂自己!
  荣国夫人的葬礼规制,跟上一世的史书记载无任何出入,依然是按照王妃礼制葬之,冢为墓。因为李弘他姥爷武士彠是太原郡王,因此荣国夫人被称之鲁国忠烈夫人。
  整个陵园的规模很庞大,四个门口各自放置着瑞兽,陵前还放置着石人、石羊、石狮、石马等,华表顶、莲花座,石走狮跟天禄,乃是顺陵石中造型最为雄伟壮观的石雕,全都是用一整块石头雕刻而成。
  李弘在金城时,便已经让王名备好了各种祭祀的东西。
  按照礼制,大唐太子殿下祭祀则会按照隆重的仪仗,以及东宫各官员的引领一同前来。
  而二百五的李弘太子殿下,却是带着上万人的兵马,杀气腾腾似的奔走在陵园内。
  陵园门口的守陵官员,差点儿吓得尿了裤子,还以为大唐忘了,这一路反贼过来铲墓来了。
  但当听到花孟那不是很熟悉的祭文,以及结结巴巴的语音,守陵官员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心里不由得叹息,这大唐从上到下,哪有如此不尊礼制的太子?哪有带着强兵悍将、刀枪剑戟过来祭祀的?这这这不符礼制啊!
  但看着太子殿下……顶盔贯甲,威武的行走在众人前面,在陵前也不知道高声的叽里哇啦的念叨着什么,只是最后那一句听清楚了:“你老人家要是在那边寂寞的话,就告诉我孙儿吧,孙儿把您孙女给您送过去吧!好好陪陪我武顺姨母跟敏之兄长,这些年他们受苦了,寂寞了。”
  说到紧急处,李弘看着一旁柳眉倒竖、脸都快要绿了的贺兰敏月,差点儿笑出声来。
  好在一旁的白纯意识到他的语调变了后,隔着盔甲使劲的捅了捅他腰间的软肉,白嫩的纤纤玉指都捅疼了,李弘也憋住了笑意。
  只是那双眼睛里,因为生生憋回了笑意,竟然泛出了泪花儿!让守陵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暂时就住在守陵员的房子里吧,过几日给你盖好了你再搬吧。”李弘看着贺兰敏月,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
  这个女子,也是坎坷一生,只是在不该属于她的舞台上,非要翩翩起舞,非要在大唐的皇家舞台上舞出一抹色彩,只是最后学着与李忠通奸,不明是非,不辨真伪,最终这一切可都是咎由自取啊。
  何况她与她母亲得宠时,那时的她,何曾有过如今迷茫、呆滞的神情。
  “我想回长安,哪怕一辈子老死在濮王府。”贺兰敏月看着李弘,一路上的假装坚强,在李弘要撇下她离去的那一刻,彻底崩溃了。
  “不可能,你知道你犯的是何罪。如果你回去,皇家的颜面放到哪里?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当年你如果不在新钱上有所企图,又岂会……”
  “当年就算是我不沾手新钱,我不闹出一些风浪,不让你父皇注意到我们母女,你以为你母后就会放过我们?”
  “最起码我母后忍让了你们母女,但是你们得寸进尺!在荣国夫人,不对,现在应该是鲁国忠烈夫人的怂恿下,竟然还想封后!如此大逆不道,怎可轻饶!”
  “难道你母后不是?如果你母后当年老老实实在感业寺为尼,不去勾搭陛下……”
  “啪……”
  李弘一巴掌打在了贺兰敏月雪白的脸颊上,毫无防备的贺兰敏月顿时摔趴在地,半边脸顿时肿胀起来。
  “放肆!皇家之事岂是你能胡言乱语,到了如今境地,竟然不知悔改,依然还是心有不甘,你说我还怎么留你!我父皇与母后之间的感情,谁是谁非,岂是你贺兰敏月能够议论的!就冲你这句话,我就能立刻杀了你!”李弘看着自己的手,除了白纯,他这是第一次打女人!


第261章 灞桥
  贺兰敏月没有反抗,甚至连嘴角被打出来的一抹鲜血都没有动手去擦,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暂时的耳鸣,让她此刻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咳嗽了几声后,贺兰敏月双臂撑起身子,坐在地上急促的喘息,过了一会儿平静后,再次缓缓说道:“我无法忍受这种死一样的寂静,李弘,要不你就杀了我,要不你就带我回长安!”
  说完后,贺兰敏月抬起娇美的脸孔,一脸倔强地说道。
  这个笨女人,到了现在,还以为自己不敢杀她!还以为自己会顾及父皇的感受!
  “我不会杀你的,你死不死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影响,如果当初你不跟李忠一起,或许你还会留在长安,锦衣玉食的过完余下的日子,但你在你母亲跟贺兰敏之死后,你却依然有欲望跟野心!你以为李忠能够复辟?就算是我不当这个太子,也轮不到他李忠,排在他前面的还有李贤、李哲、甚至李旦!他不过是利用你而已,你到了现在还不清楚!”
  “李弘,你不用套我的话,有些秘密我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如你所说,李忠是在利用我,但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当然,李忠还有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我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但我回长安,最起码能够让别人相信,你李弘不是滥杀之人,最起码向有些人证明,你李弘跟李忠的博弈,是你李弘赢了!”贺兰敏月眼神中泛起欲望的涟漪,她很想通过这种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话语,来引起李弘的探究之心。
  李弘淡淡的看了她两眼,叹口气说道:“没用的,你在我眼里一点儿价值都没有,就守在这里吧,当然,你也可以祈祷我这个太子之位做不长。来人,带上来。”
  白纯听到李弘的话,看了一眼贺兰敏月,然后向身后招了招手,只见四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一脸横肉的走了过来。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看着四女,李弘吓了一跳,我去!白纯怎么找到的,这四个胖女人,一看都不是好相处的,而且看手脚,都像是有些伸手的还。
  “交代清楚,立刻启程。”李弘转身对白纯说了一句,便从鲁国忠烈夫人的陵前,快步向陵园的门口走去。
  刚迈出两步,身后便响起了贺兰敏月的声音:“李弘,李弘,你不能扔下我,看在你父皇的面上,带我回去!我把我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
  李弘对贺兰敏月绝望的声音毫不理会,任由那有些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空旷的陵园内,在那些石人、石马的注视下,贺兰敏月绝望在地上爬着追逐他。
  贺兰敏月头发散乱,此刻的脑海里全都是当初李弘的决断,跟如今神经上的绝望,手脚被四个女子束缚住,让她无法再往前追李弘一步。
  “李弘,我求你了,在这里我会死的!求你了,我错了……”贺兰敏月衣衫凌乱、沾满了黄土,就是那洁白的脸颊上,因为泪水与黄土混杂的缘故,变得脏兮兮。
  撕心裂肺的哀求并没有让李弘停下无情的脚步,趴在地上望着那一队人马的脚步,她多么希望那些人会突然间停下脚步。
  “带我追上他们,只要能让我回长安,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我可以央求陛下,给你的家人封官,真的,相信我,我是贺兰敏月!”贺兰敏月无助的看着离去的一队背影,突然开始求助身边那四个女子。
  “爷,您不会真任由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吧?”白纯同情心泛滥了,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受跟悲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先留在这里吧,是生是死,等回去后,让其他人来头疼吧。”李弘边走边说道。
  灞桥,长安城东,人们迎来送往、折柳相赠、叹离别相聚的场所。
  当年秦穆公称霸西戎,改滋水为灞水,并修桥称之为灞桥至如今。
  灞桥两岸多杨柳,每逢早春时节,柳絮飘舞、宛若风雪,因此灞桥风雪在如今更被人们称颂。而这一含烟笼翠、风雪飘舞的景象,也成了长安城文人士子们,经常游玩儿、作诗的雅地。
  每到初春时节,这里便是人潮拥挤、人头攒动的一番热闹景象。络绎不绝的文人士子、来迎送往的百姓,无一不在这里折柳相赠,或者是折柳在手,凝神思索着悠然意境的绝佳诗句。
  但今天,灞桥却是一片肃穆,两侧不单有长安城的金吾卫手持马槊肃然而立,还聚集着不少文臣武将。
  身后则是赤服持戟武卫立在身后,而第二排弓箭仪仗武卫肃然而立,旌旗一列立在三排,横刀与各色幡旗又是一列。
  左右司御率立于两厢、车马前六后六,各立绛引幡十二。左右监门率各率两人检校诸门,引骑于前。
  少师、少傅、少保正道站路,备卤簿,东宫文武官员立于两侧。
  左庶子归于前方,太子殿下车碾立于其侧,鼓吹、金路、四望车,太子家令、太子率更令、太子詹事、太保、太师、太傅立于最前端。
  身后则是东宫清道、仪刀、仪箭、马槊、旌旗随风咧咧作响。
  文臣武将各个肃穆,如果按照太子殿下李弘征战西域的功劳,换做是一个臣子的话,自当该是帝后两人行至灞桥相迎。
  而如今立下此惊天盖地之功劳的,却是太子殿下李弘,难道还要让皇帝与皇后亲迎?然后左右相扶至灞桥,太子殿下下马,禀奏?!
  礼官已经头疼了十来天了,关于太子殿下回长安,这皇家礼制跟文臣武将的礼制,没有一个能够用的上的。
  最后,还是躺在病床上的许敬宗虚弱地说道:“臣当以为,以太子殿下之仪仗,东宫之官员为主,朝臣为辅予以迎接便可。”
  待李治跟武媚听到这个建议时,也是忍不住心头大松了一口气!
  让他们两人去迎接小兔崽子?到时候看见他能不能忍得住揍他的冲动,都说不准,还给他牵马至灞桥!
  他李弘敢吗?恐怕不得自己两人走到马跟前,那臭小子真能够扭头骑马扔下所有人自己跑了。
  “那个……谁,白纯,你没用,我改穿什么衣服?盔甲?太子常服?还是朝服?”李弘坐在简陋的马车里,一路上本来还挺舒服,自从进入长安地界,李弘就开始觉得这马车怎么有点儿扎屁股,怎么就坐不稳了呢。
  眼看长安城墙已映入眼帘,各路使者已经开始奔走相告,从灞桥至他大军这一截路上,时不时看见鲜衣怒马的清道率、仪仗礼制下的武卫,策马扬鞭奔走于这段路程之间。
  “奏章上没有说啊。”白纯翘着浑圆的臀部,这一路上的奏章都快翻烂了,但就是没有找到太子该穿什么服饰。
  李弘此刻也有些慌乱了,原本看见那翘起来的浑圆臀部,就恨不得伸手去摸,如今也已经没有了心思,看着车厢里夏至几人,一人手持一件太子服饰,却不知道该穿哪一个合适。
  “要不穿盔甲吧,您离开时就穿的盔甲。”白纯眼睛有点儿疼,看奏章看累了都。
  “行,那就穿盔甲吧,好歹我征战回来的。”
  “爷,奴婢突然间觉得,既然用的是太子仪仗,您是不是应该穿太子朝服?”白纯绝美的脸上全是忧虑跟不定,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能不能给句准话儿?到底该穿哪个?”李弘急了,盔甲穿一半了,你又说该穿常服!
  “哎呀,算了,您就穿盔甲吧,到时候挨揍的话,这盔甲还能顶一阵子。”白纯很不过脑,很不负责任地说道。
  “我到底是不是你主子?你这么喜欢我挨揍?赶紧的,把我头发束好。半梅,把礼制拿过来,我看看,只能临时抱佛脚了,这几年都快要把皇家礼仪忘光了。”李弘接过奏章,一边走马观花的看着,一边任由五女帮着自己绑盔甲,任由白纯拽着他的头发,开始束发,准备戴上头盔。
  “花孟,你他娘的来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把粮票牵过来,还有,看好白起,别让它突然间跑出来了,到时候就坏菜了。”李弘一脚蹬开马车的窗户,反正一会儿恐怕得坐太子车辇了,这各破马车也无所谓了。
  “是,爷。”花孟看到窗户突然间从车厢处飞出,吓了一跳。
  听到李弘的叫嚷,急忙向后边跑去,粮票都不知道在哪里了,一万人里面,怎么找啊这。
  黑齿常之、薛仁贵、王名远、卑路斯等人,当初曾经跟随李弘的一行武将,此刻穿着明亮的铠甲,站在太子仪仗与东宫官员身后,静静的等待着太子的军队过来。
  太子左庶子看着花孟快步跑过来,身后则是太子殿下威武的身躯,顶盔贯甲,黑亮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乌光。
  “太子殿下亲征西域凯旋而归……”


第262章 空灵
  东宫臣子集结,左庶子作礼高奏典谒引东宫官员拜礼,东宫侍卫分两侧,左庶子捧太子玺印奉迎太子,车驾南向,内率执刀面北。
  太子殿下在内率前停马,内率上前执辔牵缰,太子殿下下马,前行十步站定,接过太子玺印。
  左庶子再次高呼:“太子殿下升车。”太子家令授绥于太子左庶子,夹侍在侧,请奏太子殿下,获允高呼:“请发。”
  内率两侧护太子车驾前行,众臣子与东宫官员高呼诺,面向太子车驾行礼。
  车驾行过灞桥,左庶子立桥头运足丹田之气再次高呼:“侍臣上马、文臣皆坐。”
  随后太子车驾再次启动,鼓吹奏响,少傅乘车后跟随,太子家令率先开导,以此为太子更令、太子詹事、太保、太傅、太师乘轺车,被卤簿。
  清游队、清道率各执仪箭、刀仗快速前行,执马槊骑从二十四人随太子辇驾,左青龙右白虎擎旗佩刀。
  次更率、京兆府吏,因太子殿下门下,于文臣武将前,玄武、朱雀擎旗配弓骑从之后,在震耳欲聋的鼓吹声下,耳朵都已经麻木,反正在宗楚客的率领下,跟着太子殿下车辇往前走,没毛病。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太子殿下车驾前的四大太监跟四个宫女一个侍女,耳朵里若有若无的好像都被塞上了白色的东西,看起来极像是棉花之类的绵软之物。
  而车内的太子殿下,两个耳朵早就失去了该有的作用,在被两个绵软的棉花团塞住后,反正礼官与左庶子都会提前告知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做。
  就像从前一样,每一步都会提前告知,免得大唐的太子殿下,又在长安百姓跟前闹笑话。
  从灞桥至丹凤门,李弘坐在太子车驾中,美美的睡了一觉,反正这一路上,用不着自己跟父皇或者母后似的端正坐着。
  原有的太极宫跟东宫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如今都被一栋栋新建筑物所代替,宽大的朱雀大街比以前更为宽大,也更加平坦。
  因为自己的回朝,整个太极宫之地已经焕然一新,青石板路显然是也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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