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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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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打量着小叫花子似的李令月,武媚在心里把李弘是骂了个狗血喷头,要不是见机早、跑得快,看我不打断他那狗腿。
武媚如此震怒,贞观殿里的宫女,自然是不敢上前赶紧帮公主殿下,把身上的鸡毛等脏污打理一番,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特别是李令月身后的两个贴身宫女,比李令月的样子更是强不到哪里去,面对皇后的震怒,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手里提着的两只母鸡咯咯的叫着,但是此刻她们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白纯在李弘逃出去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此刻看着李令月狼狈的样子,大着胆子走过去,柔声说道:“公主殿下,先把手里的小鸡放下好不好,让她们帮你先圈养起来,让她们在你的宫殿后面给你盖个鸡舍,到时候你想看就可以随时看到了,好不好。”
“嗯,那就听你的吧。”李令月点了点头,伸出小手把两只体型较小的母鸡交给了白纯。
白纯微微一笑,接过两只被李令月一提,又开始咯咯叫个不停的母鸡,急忙递给了旁边准备多时的宫女:“先把这些提出去,切记不可伤了它们,命人在公主殿下宫殿的后院,建个鸡舍,要快。”
武媚听到那鸡叫声,气的更是满脸铁青,但面对这个小公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只得冷哼一声,来个眼不见为净,扭身走到座位上坐下,看着白纯正温柔的帮李令月打理身上的鸡毛。
而李令月面对白纯的乖巧程度,倒是让武媚跟李治都感到惊讶,向来谁也不怕的李令月,还能把比她还大三岁的李旦都欺负哭了,但不知为何,面对李弘或者白纯时,特别是这白纯,李令月就变得极为乖巧了。
想不通此种缘由,也不愿意去想的武媚,任由白纯拉着李令月的小手,先跟着宫女去后面洗漱换衣服去了。
而至于跑出来的某人,看了看身后无追兵后,再仰头看看那湛蓝湛蓝,没有一丝云彩,被李弘向来称之为一丝不挂的天空,摇摇头便开始往尚书省走去,这干旱一事儿得解决啊,可咋解决啊,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儿啊。
洛阳距离黄河倒是不远,而且还有着洛河、伊河、清河等其他河流从此经过,如今,只能是招来工部等人,先去黄河方向,看看那里的水位到底低到了什么程度,竟然能够连崇文馆的水车都没办法送水上来。
工部的房先忠、武承嗣、武三思等人,被李弘直接在宫门口集结,一行几十骑顶着刺眼的大太阳,匆匆往黄河岸边驶去。
第374章 黄河
黄河流经上一世地势险要、两岸绝壁断崖的晋陕峡谷及壶口瀑布后,在龙门山与梁山的夹持下,河道最窄处只剩下了一百多米,而这也成了摆渡的唯一要道。
随着黄河继续流入中段,出晋陕峡谷后,再经上一世的晋豫峡谷,便进入河南府的洛阳城这一大段水流平缓之地,由于这一大段河面宽广,滩槽明显,加上主流摇摆不定,于是便形成了洛河、伊河等等诸多主流。
也因此流传出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一说法儿。
如今李弘他们站在丘陵上方俯瞰黄河,整个河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除了一些裸露的淤沙之外,整个大自然的美景尽收眼底。
如长龙一般的黄河安静的流淌着,身为被中国人称之为母亲河的她,难得的在李弘等人到来后,显现出了她温柔的一面。
“殿下,如今别看这黄河看似温和,但如果一下暴雨,那这河面立刻会变得更加宽阔,波涛涌动,这两岸之地,多数农田都有被洪水猛兽袭击而遭殃的可能。但今年不知道是怎么了,奇了怪了,竟然连河床都裸露出来了。”房先忠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气喘地说道。
“这正常,虽然此处水面落差极小,但正所谓水火无情,发起怒来可不是咱们人力可以抗衡的。”
“那……会不会是我大唐有什么冤情,所以造成了这老天对我们的惩罚?”武承嗣殷勤的把水壶递给了扬武,看着扬武递给了太子殿下,谨慎地说道。
“胡说八道,就算是我大唐有冤情,那也是因为我把你们两个不作为的给放在了工部,这恐怕就是我大唐百姓最大的冤屈。”李弘瞪了一眼满脸堆笑,随着自己的训斥,更是点头哈腰的武承嗣说道。
这两个货也是够可以的了,房先忠让他俩亲自前往黄河上游,也就是云中都护府等地去查探,是不是因为上游的凌汛导致了中游往下的水面降低,但两人竟然只是出了洛阳晃荡了一圈,找了个地方躲了七八天,就急匆匆的回来说没事儿,一切正常。
李弘手搭凉篷眺望远方,就算是上一世,他也不知道那小浪底工程到底是建在何处,但想来应该不会离洛阳很远,依稀反正记得,小浪底与洛阳之间的关系很密切。
也正是因为上一世黄河三门峡大坝的设计不全面,导致了工程的失败,才使得浪底得以出生,小浪底在总结了利弊得失后,也不得不把洪灾与旱灾结合起来。
看着放佛连接着天尽头的河面,这么多的河水,却因为没有一个闸门一样的机关,在灌溉田地之时,往往是力不从心。
那一道道沟渠像是一条条快要渴死的鱼,像是张着嘴巴努力的喘息着,就等待着河水来抚慰他们。
李弘思来想后,总觉得这并不是干旱造成的,别忘了,黄河上游的凌汛才是最为可怕的,上一世的黄河因为上游已经解冻,而下游却依然还在过冬,便导致了上游的河水在为解冻的下游越积越多,最后导致凌汛发生,淹没了大面积的农田。
而随着上游的恢复正常后,这河南道、关中等地区的河水,才能够恢复正常,也就是因为上游的凌汛,也会导致如今自己站的这个地方,随着水流湍急后,开始在这里缓冲,造成了太多的滩槽跟支流出现。
眺望远方除了能够欣赏这山河大地的美景,以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外,对于旱情是一点儿帮助没有。
远处一行十几个“农夫”,正在那黄河岸边来回走动,时不时用手里的长尺丈量着一些水面等等,隐约也会传来他们的叫喊声,跟考古工作者似的。
“过去看看。”李弘看看天色尚早,便率先走下去丘陵,准备往那河岸边走去。
“殿下危险,那岸边河堤土质松软,过于靠近的话,容易陷入河滩内。”武三思跟武承嗣一样,历史上都是有名的马屁精,此时听到李弘要前往河堤查看,急忙开口提醒道。
“人家都没事儿,我就能有事儿?过去看看。”李弘一马当先,扬武紧随其后,一行几十人扬起一阵烟尘,飞快的在坑洼不平的路上飞奔。
一路行来,阡陌纵横的农田已经开始出现龟裂的现象,一个个原本崇文馆学子研制的水车,一个个如同摆设一样,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十几个“农夫”看着一行人踏马而来,身后扬起着一阵阵浓厚的尘土,只是奇怪的抬头看了一眼,便立刻开始弯腰曲背继续手头的伙计。
“问问他们在干什么?”李弘翻身下马,并没有直接像那些人的方向走过去,而是沿着河堤不远处的一道沟渠,缓缓往前走。
初春时节已经从泥土中新生的绿草,懒洋洋的趴在沟渠两侧晒着太阳,沟渠上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路,笔直的向前延伸着,随着沟渠的拐弯而弯转前行。
沟渠里除了灌溉时河水流过,堆积的厚厚黄沙以外,也存在着一些变绿的杂草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殿下,他们是您崇文馆的学子,是在记录那河水的最低水位,说是要……什么来着,不太懂他们的说话。”房先忠亲力亲为,在太子殿下都亲自跑到了黄河边上,他要是在继续指使手下,恐怕就有些不合适了,所以只能是在李弘吩咐后,自己亲自跑到前面去询问。
李弘刚才隐约已经猜到了会是崇文馆那帮人了,如今他们的经费充足,“无所事事”的大有人在,甚至一些人经常被国子监、弘文馆攻讦,说有失一个学子的身份。
但此事儿被告知上官仪后,上官仪只是含笑捋须:“老夫定当好好管教,多谢多谢。”
然后就跟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等到颜昭甫碰见他再询问时,上官仪则会是一脸惊讶的神情,然后便是恍然大悟:“啊?真有此事儿?多谢多谢,老夫定当查个清楚,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
颜昭甫气的在国子监骂娘,但崇文馆的学子依然是该爬墙爬墙、该涉水涉水,就算是一个月两个月不在崇文馆,都没有人会着急。
最让颜昭甫生气的是,这些学子每个人在他们所谓的学问一途上,都有一掷千金的毛病,那孔明灯已经被他们放飞的只能看见一个小点了,跟个星星似的了还不满意,说什么准备逮只兔子试试,看看不能坐着孔明灯上天。
气的颜昭甫再找上官仪,但人家上官仪这次是连见你都不见了,而且那孔明灯也变得更大了还,真的把兔子送上了天,但至于是不是进了月宫,上官仪只是神秘的一笑,没告诉他答案:“你猜。”
李弘面前的十几个学子,各个都是晒得乌黑精瘦,但双眼明亮、精神头十足,相较于国子监、弘文馆的传统受学,他们更喜欢这样自由自在无束缚的受学,研究自己喜欢研究的东西。
从长安上一次的发洪水,到现在去年的荒灾以及今年刚开春的干旱,他们是已经走遍了关中、河南等地,对于那些地方的田地能够引水灌溉,那些地方只能干旱等死,甚至哪些良田需要不惜代价保护,都做了详细的分析。
而今日来这黄河河堤之上,一是测量其水位,看看上游凌汛爆发后,这里是否能够的河道能否承受的住,是否要加固河堤防护洪灾蔓延到千顷良田。
房先忠听的摇头:“这现在都一点儿水没有,你们研究洪水猛兽?”
“这是防范,学生计算过了,如果不下雨,但庄稼只要种入地里,能够坚持一个月左右,基本上就能够得到大面积的灌溉。当然,如果上天有好生之德,能够来一场及时雨就更好了。”一个学子对房先忠行礼,然后侃侃而谈道。
“你们确定是上游可能要爆发的凌汛所致?”李弘并为反对他们的理念,管他什么理念呢,现在都这个时候了,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理了,他们还有这份执着的信念就足够了。
“回先生的话,有一些同窗在刚过完上元节就前往云中,以及关内道的原州、灵州(宁夏等地)了,从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来看,确实是如此,特别是云中都护府管辖之地,已经开始命他们疏散牧民,远离河道有可能决堤的地方了。”这个学子认识李弘,态度上比刚才更是恭谨了很多。
“关中、河南现在有多少学子,如果不下雨你们有什么措施?”李弘抬头看了看天,可惜自己不是上一世也不靠谱的天气预报,实在不知道这天儿会不会下雨。
“如今大概有三百多名学生分散在关中、河南,所有干旱的区域,基本上都有学子在。您在安西时用孔明灯加天雷炸云的方式,我们如今想试试,但无奈神机营对于天雷的管控过于严苛,我们求助太乙城了,也没办法搞到天雷。”学子有些无奈,只是不知道他无奈的是没办法搞到天雷,还是无奈头顶一片云彩的蓝天。
“你们不知道那样很危险吗?那可是会死人的。”李弘正色问道。
“您不是曾经说过,关于这些学问,就要有献身精神,您当年在安西都敢试试,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完后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憨厚的嘿嘿笑了笑。
“看来你们惦记这件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可以答应你们,但是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危。还有,如今可是上官仪领着你们在做这实地研究?”李弘再次问道。
“是的,先生,正是上官先生亲自率领我们在研究。”而就在这时,一只信鸽振翅而来,加上那咕咕的叫声,缓缓落在了一个学子的手上。
“这是……?”李弘没想到他们的设备竟然如此先进,连信鸽都用上了。
“我们彼此之间传递信息的,天气状况变化多端,又快又急,所以就用上了这信鸽,及时沟通,是上官先生同意的。”
“好,努力吧,希望你们的诚意可以感动上苍。”李弘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们继续,而他,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请求父皇允许学子用那天雷。
第375章 明争暗斗的兄妹
一路上李弘多番叮嘱房先忠,别看不起崇文馆的学子,他们的提前预判性还是比较值得依靠的,虽然很多时候不准,但如果准一次,那么就能够挽回很大很大的损失。
房先忠心头有些疑惑,但看在李弘郑重其事的神情上,依然是凝重的点了点头,自然是太子殿下如是说了,那么如果哪一天联名找到工部,自然是该好好核实下崇文馆学子给的预判文书。
但武三思跟武承嗣就不一样了,两人出自国子监,虽然是不学无术,但是在这一传统受学上,却是深受孔志约、颜昭甫的影响,对于崇文馆的“不学无术”可是十足的看不起,听到李弘如此说,表面上表现的毕恭毕敬,但心里是丝毫没有当回事儿。
马不停蹄的李弘带着扬武直接回到了皇宫的贞观殿,此时已是用膳时间,李弘没有去东宫,是怕李令月把白纯留在了宫里,自己回到东宫的话,也没个人儿,还不如直接来贞观殿蹭饭合适。
贞观殿除了宫女之外,没看见龙爹、龙妈以及白纯,穿梭于每个房间,只有在用膳的地方看到一桌子的佳肴,而有一个鬼精灵已经趴在桌子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直流口水。
“李令月,父皇跟母后人呢?还有,白纯去哪里了?”李弘走过来,巡视了一眼桌面琳琅满目的佳肴美酒,揉了揉李令月的脑袋问道。
“不知道,应该就在宫殿里,刚才还看见母后亲自去御膳房了。”李令月也不反抗李弘揉她的脑袋,头顶上的小簪子早已经被她自己先弄的东倒西歪了。
“咦?这道菜以前没见过啊。”李弘巡视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菜品,只见是那大侠切成薄片,用茄汁等调料烧好,放置在盘子中间,再看看那四周围成的雪景,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做,看起来倒是精致新颖,让人垂涎欲滴。
“是啊,我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李令月附和着李弘的话,眼睛死死盯着那盘佳肴,喃喃说道。
“李令月,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流口水?你是不是想吃了?”
李令月听到李弘的话,条件反射的急忙去擦口水,擦到一半才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流口水。
当下哼道:“皇兄坏人,我才没有流口水呢。”
不过说归说,那眼神却是一直都盯着那道菜,旁边侍奉的宫女,看着公主殿下跟太子殿下围着那盘佳肴讨论来讨论去,也知道他们不敢随意动手,毕竟这可是皇后跟皇帝的膳食。
兄妹两人此时大眼瞪着小眼,也不知道两人在想什么,但在一瞬间,两人仿佛有着非一般的默契一样。
李弘松开椅背就开始往外跑,但没跑出两步,身后便传来了李令月诡计得逞后,银铃般的笑声:“皇兄晚了,我已经够到了。”
“公主殿下……”宫女惊呼道。
旁边七八个太监、宫女,没想到在太子殿下往外跑的同时,公主殿下竟然直接伸手拿了一片虾肉在手里,此时正仰头咯咯笑着,得意的看着太子殿下。
李弘双腿一僵,慢慢的扭身看过来,只见李令月已经开始把手里薄薄的虾肉放进了嘴里,满意的咀嚼着,小脸上写满了嫁祸于人的得意表情。
刚才自己与李令月对视,就是察觉到了李令月准备要吃那份虾肉,然后嫁祸于自己的念头,所以才会突然间打算跑出去,不给李令月嫁祸于自己的机会,但没想到还是晚了,小祖宗竟然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李令月,你够狠,为了你一份虾肉,你竟然让皇兄踢你背锅!”李弘放弃了逃跑的念头,走到李令月跟前哼哼地说道。
“人家想吃了嘛,按耐不住了,不过真是好吃呢。”李令月舔了舔手指上残留的余味,意犹未尽地说道。
“真的好吃吗?”李弘跑了一路,此时也已经饥肠辘辘了,前胸也快要贴住后背了,于是看着人小鬼大的李令月已经强行把自己拉下水,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李令月看到皇兄馋意渐露,立刻快速的点头嗯道:“嗯嗯嗯,是很好吃,要不你尝一块儿?”
“尝一块儿?”李弘凝视着李令月,似笑非笑地说道。
小吃货满脸兴奋,眼看皇兄马上就要上当了,兴奋的点点头:“嗯嗯嗯,快尝一块儿吧,我都吃了你还怕什么?”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弘狞笑一声,突然间把盘子推到了李令月跟前。
于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惊慌失措、满脸震惊的宫女太监急忙阻止道:“殿下……公主……不可,陛下跟皇后还未回来……”
但皇宫里的两个祖宗此时还会听他们的?两人早就开始动手吃起来了,甚至连筷子都没有用。
但一经吃起来,李令月就发现了自己的劣势,皇兄吃的太快了,自己人小手小最更小,第一片还来不及下咽,皇兄已经是连着七八片下肚了。
“喂……过分,你慢一点儿,给我留一点儿。”
“快吃,父皇跟母后我估摸着快回来了,李令月你看那边是什么……”
“我才不看呢,你少骗我。”
“蒸的,快看。”李弘快速的手在李令月眼前留下一道道残影,薄薄的虾肉在盘子中间快速的减少着。
“哈哈,最后两片是我……皇兄你干嘛去?”李令月抢过最后两片,还未来得及往嘴里放,只见她皇兄跟贼似的,竟然打开窗户跳了出去,一句话不说,只给她留下了一个疑问而又仓惶的背影。
呆呆的李令月小手捏着两片薄薄的虾肉,双眼茫然、嘴角全是油的望着那扇已经快速合上的窗户开始发愣,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环绕在心头。
“我是不是被皇兄坑了?”李令月眨着无辜的眼睛,手里捏着两片虾肉缓缓的转过身,然后便看见她父皇跟母后,缓缓的含笑走进来。
武媚与李治缓缓走进来,出现在他们眼里的小人儿,此时正惊愕的看着他们,嘴上怎么还有油腻呢?手里还捏着的那是什么?小脑袋后面桌子上的盘子好像空了。
于是,原本还脸带笑意的大唐皇帝跟皇后,立刻变得脸色铁青!
特别是武媚,看到自己精心设计创造的佳肴,陛下还没有看见,就被李令月全吃了!一片都没有留!
错怪李令月了,人家留了两片,还捏在手里呢!
“父……父父皇皇皇母后后,那个……这……”李令月看看脸色铁青的母后,再看看皱着眉头的父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竟然被大唐的太子殿下无耻的给坑了。
李令月看着不说话,向她缓缓逼近的龙爹跟龙妈,小脸难得的露出尴尬的微笑,突然注意到手上还有两片虾肉,于是立刻举起小胳膊,瞪着无辜的明眸说道:“父皇、母后,这是儿臣留给您的,幸好我来的快,不然的话,都被李弘那小兔崽子吃了。”
“李弘?他在那里,李令月你真有良心!这你也要怪李弘,难道他凭空出现,然后吃完了后抹抹嘴跳窗户跑了!”武媚走到李令月跟前,看着李令月冷冷地说道。
李治无奈的摇头苦笑,活生生的一个小李弘啊,走过李令月身边,刚想要安慰的抚摸下李令月的脑袋,看到武媚如刀似的杀人眼神,李治只好讪讪的收回手臂,往前两步在宫女的服侍下,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但您说的都是对的,他确实是吃完了后,然后跳窗户逃走了。”李令月的小脸快要皱成一团了,可恶的皇兄太坏了,原本想拉他下水,没想到最后反被他利用了。
“好啊你个李令月,现在不单敢偷吃,还学会撒谎了!那你给我把你皇兄李弘给我找出来,找不出来,今天你不准吃饭!面壁思过去!谁让你往嘴里放了!”武媚快疯了,柳眉倒竖、凤目圆睁、神色确实无可奈何。
这正在训斥李令月,好家伙,人家听到晚上没饭吃,立刻把手里原本的两片虾肉,飞快的放进了嘴里,生怕别人抢他小脏手的虾肉。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哎呀,这一趟累死我了,父皇,儿臣去黄河看了,而且那崇文馆……呃,你们刚吃饭啊,那你们先吃,我一会儿再过来……”
“你给我滚过来!”武媚头也不回地吼道,要不是他李弘,李令月能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在安西没回来之前,李令月平时好歹还有一些皇家公主的礼仪规范,自从他李弘回来后,这李令月完全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此刻,不好迁怒于李令月,所以武媚就准备打算把帐算在李弘的头上。
而李弘去而复返,就是因为他太了解龙妈的性格了,李令月犯了错,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干系,要是真跑回东宫避难,也行,最起码个把月别想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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