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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罗马(最后)-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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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这一步,不打是不行了,不打就意味我们忍让了,意味着我们怯懦了,以后那些蛮族会更加变本加厉,所以这场仗必要打。但是,我们必须要这场仗的规模,不能将西部所有的蛮族都牵涉进去,选两个闹得最凶的日耳曼蛮族,把他们的嚣张气焰打下去,起到一个杀鸡骇猴的作用!”
秦东的话说到这里,大臣们就是知道秦东的决定是什么了,钟晖一派的观点得到了皇帝的支持。
秦东接着又道:“现在闹得最凶的要数法兰克人和勃艮第人,所以我们选择作战的对象就是法兰克人和勃艮第人,至于其他的日耳曼蛮族,我们暂时不予理会,但也不能任由他们继续闹腾下去,边境驻军要加强巡逻。传朕旨意,允许边境驻军将领派出团一级的战斗单位进入敌国区域作战,允许边境驻军将领任意调动营一级的战斗单位在本驻扎区域平息叛乱和攻击、防御蛮族军队的入侵,但涉及到边境驻军全体作战单位的调动必须要经过朕的亲笔批准!”
秦东这份圣旨可谓是给边境驻军很大的放权了,以前边境驻军没有朝廷的允许是不准擅自越过边境线进入其他国家作战的,也不允许没有朝廷的调令就擅自调动营级以上的作战单位,如果外地入侵,也只能在境内被动防御,而不允许没有朝廷的军令就擅自出境作战。
经过这次蛮族入侵这件事情,秦东也看出来在军事规定条例上对驻扎在地方上的军队限制太大,对领军将领的限制也太大,不利于军队将领灵活地指挥作战。因此才会放权,从今以后允许边境驻军将领自由地派出团级和团级以下的战斗单位出境作战,不过这个对象必须是敌对国,不能是友邦,也允许各地驻军将领随意调动营级战斗单位在帮助扎区域平息叛乱和攻击、防御敌军,其他一切军事行动都必须要有朝廷的军令才能允许调动军队。
这个放权等于是松开了边境驻军的手脚了,从这以后,不管有没有战事,只要边境线的对面是敌对国,边境驻军将领就可以派出一支团级单位的战斗单位出境作战,打草谷也好,劫掠也罢,总之就是可以自由出境作战了,不需要再请示朝廷,只要即使地将战况向朝廷报告,即使上缴战利品就行,不过对于任何下达出境作战命令的将领必须要对于战争的胜负负责,胜了朝廷嘉奖,败了则要受到惩罚,而且请还规定对于出境作战的问题,边境驻军的负责政治思想方面的副将有一半的话语权,以此制衡军事主官,以免军事主官独断专行或为谋私利而置士兵的生命与不顾,这个规定让军事主官在想要派军队出境作战之前必须要考虑清楚了,只有有十足的把握才能这样做,否则副将是不会同意的,而且作战了还会承担责任。
这个规定等于和以前的匈奴人一样了,边境驻军随时可以南下打草谷,这对于恢复胡人帝国军队的威名有很大的好处。
在最后,秦东又道:“自从桑布斯归顺朝廷以来,朕还没有去他的领地上看看,趁着这次机会,朕要去看看,顺便把那些蛮族给收拾了……。”。
秦东的话还没有说完,总理大臣佩特乌斯就急忙出班道:“陛下不可,陛下乃是一国至尊,怎可轻易离开都城去边疆?如朝廷一旦发生大事,陛下不在都城坐镇,臣等实在担心应付不来!”
“是啊,是啊,为安全计,陛下不可轻易离开!”大臣们纷纷出来劝阻秦东。
“好了!”秦东大声制止了大臣们七嘴八舌,“朕今年才二十四岁,还没有老到上不了战马,还没有到害怕被别人杀死的地步!朕在外征战期间,一般国事由总理大臣佩特乌斯大人处理,每五日的朝会也由总理大臣佩特乌斯大人主持,群臣上书的奏章每五天一次派八百里加急送到朕的行宫,由都察院左都御史钟晖大人监国,军机院和兵部要保证军需后勤即使送到作战区域,就这么定了,退朝!”
大臣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秦东已经下了丹陛出了宫殿东北角的小门而去。
第四百零三章兵临维也纳
公元459年9月,秦东率大军五万抵达胡人帝国中南部南端维尼亚,南院大王桑布斯的领地首府就设在维尼亚。维尼亚也就是后世的奥利地首都维也纳,罗马人称它为“维多波那”。它也是历史上神圣罗马帝国(1278年起)、奥地利帝国(1806年起)和奥匈帝国(1867年起)的首都。
维尼亚曾经一直是罗马帝国的土地,不过在五世纪处曾经发生了一次毁灭性的大火,几乎将整个维也纳毁于一旦。有传说是匈奴人与罗马人曾经在此发生一场大战而引起的,后来罗马人的残兵败将就撤离了这里,维也纳也正式被匈奴人所控制,后来桑布斯见西、北、南三面有森林环绕该地区,多瑙河和所条森林河流穿过其中,辽阔的东欧平原从东面与其相对,到处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环境优美,景色迷人,是定居的最佳理想之地,因此就在大营驻扎在这里,从此这里也就再次有了城镇的模样。
秦东骑在战马上睡着了,战马却还在驮着他一路小跑着,像这种情况在骑兵中很常见,几乎每一个胡人帝国的骑兵都可以在战马上吃喝拉撒睡。
“蹄踏,蹄踏、蹄踏……。”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过来,就见一个侦察骑兵从前方在骑兵队伍旁边跑过来在秦东的前方停下。
“报陛下,前方五十里就是南院大王桑布斯的领地首府维尼亚,洛瑞德将军已经亲自带一众部将正急速赶来面见陛下。桑布斯大王也带着其领地内一众大小官员前出维尼亚城外三十里迎接陛下御驾!”
秦东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道:“噢?已经到维尼亚了吗?来人,传令全军保持现在的行军Sùdù前进!”
“领命!”传令兵迅速打出旗语。随后各部看见皇帝这边打出的旗语后,派出各自的传令兵在自己的队伍中来回跑动大声喊话保持行军Sùdù。
走了没过几分钟,队伍的前方几里升起一片烟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是一支小股骑兵,很快就看清了那支队伍的旗号,那是洛瑞德的将旗,正是洛瑞德带着一干部将们正全速向这边奔驰过来。
天狼将军哲离在旁边看见后说道:“陛下。是洛瑞德将军,是否传令要让大军停下?”
秦东勒住战马停下摆手道:“不必,大军继续前行。我们也继续走!”
众将点点头,继续策动战马跟在秦东身后。
洛瑞德很快就带着一干部将和几百护卫的骑兵过来见秦东,秦东勒住战马缰绳和带来的将军们停下接受洛瑞得等人的参拜。
“末将等恭迎陛下御驾亲临,万岁。万万岁!”
秦东面带笑意道:“好了。行伍之中都是身着甲胄,行礼也不太方面,就免了吧,起身,都起身!”
“谢陛下!”
洛瑞德又道:“陛下,末将们来的时候看见桑布斯正带着一干官员们在前方十里处等着迎接陛下御驾,一个个都被晒得满头大汗,应该是等了不少时间了!”
“哦?”秦东点点头。“那咱们也别在这路上说话了,有什么话等扎营之后再说吧。还是别让桑布斯等久了,现在就走!”
“是,陛下!”
走马行军的Sùdù是非常快的,尽管在某一个或一些时段内比不上策马奔驰的Sùdù,但是在整个行军过程中,如果一直保持走马的行军Sùdù,在行军时间上要比跑跑停停快得多。
只一刻钟就遇到了桑布斯带着的一众官员们,此时他们正在一座小山脚下,看见大队军马出现,桑布斯就知道是秦东的御驾亲临了,当即带着官员们和护卫队的将领们骑马迎上去。
隔着几百米,秦东就和将军们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停下,后面的大军也整齐划一的停了下来。
“臣桑布斯率领地内一众官员和护卫队各将军恭迎陛下御驾亲临维尼亚,陛下万岁!”
“万岁,万万岁!”
“南院大王免礼,起来吧!”秦东骑在马上淡淡说了一句。
“谢陛下!”
秦东与桑布斯根本没有什么交情,在秦东还是埃拉克的侍卫的时候,桑布斯就已经是右大都尉了,当时两人的地位悬殊相差太大,简直是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上,后来秦东离开了王庭远赴,短短几年就升到了万夫长,不过秦东后来能当上东院大王在很大程度上还要得益于桑布斯,因为是桑布斯建议埃拉克让秦东主官帝国东南部一切军政大事的,埃拉克就顺水推舟册封了秦东为东院大王,而桑布斯本人也被册封为南院大王。
就这一点上,秦东还得感谢桑布斯,因此在对待桑布斯的问题上,秦东可以说做了很大的让步,只让桑布斯交出了兵权,保留了独立行政权,而且还保留有一支两千人步骑卫队,相当于让桑布斯在自己原来的控制的地盘上进行高度自治,而桑布斯本人也是非常聪明和理智,他在关键时刻认识到一味地与王庭方面硬扛是不明智的,所以最后才与王庭达成了一致,保留了独立行政权和一支两千人的卫队,实施自治,交出了兵权。
秦东翻身下马向桑布斯走过去,身上的铠甲甲片因为身体的走动而不时地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昔日在王庭跟在先单于埃拉克身边有幸见到过右大都尉几次,当时右大都尉满脸沧桑,现在南院大王的脸色比那时好多了,看来这维尼亚还真是一个养人的好地方,好山好水啊!”
桑布斯恭恭敬敬道:“多谢陛下一直挂念,臣感激不尽,今日见到陛下,陛下龙虎之资,威武雄壮,实在令臣等心生敬畏之,陛下乃是大地之苍龙,是万王之王,是众神之神、是宇宙之王,此次陛下御驾亲征西部各蛮族,必定可以将那些桀骜不驯之辈杀个片甲之流、凯旋而归!”
这个马屁拍得真是够厉害的了,尽管秦东对于被拍马匹这一套不怎么感冒,但听了桑布斯这几句马屁,真个是心花怒放,想当年即便是阿提拉也只是被臣民们和外国使臣称呼为众神之神,现在却有人称呼秦东为宇宙之王,将能够用于抬高秦东身份的词语用到了极致,恐怕再也没有什么身份能够比宇宙之王更高的了。
“哈哈哈……”秦东一阵大笑,从这一长串的笑声中却是能够听得出秦东很高兴,随后秦东说道:“好,那就借南院大王的吉言了!”
桑布斯从身后拉出两个虎背熊腰的年轻人介绍道:“陛下,这是臣的两个儿子,左边这个是大儿子忽尔巴,右边这个是小儿子忽尔罕!”
在介绍完了之后,桑布斯又呵斥两个儿子:“你们两个小崽子,还不快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两个年轻人被桑布斯逼着,老老实实向秦东行了一礼。秦东受了这一礼,却也被白受,下旨从御马监选两匹马赏赐给桑布斯的两个儿子。
经此一番之后,桑布斯又道:“启禀陛下,臣已经在维尼亚城外为大军准备了一些牛羊水酒,另外还有三个月的粮草,算是臣和众官员们的一片心意,还请陛下笑纳,至于大军的营寨,臣没敢擅自建造,如果陛下不嫌弃,可以将行宫设在臣的府邸”。
营寨是供大军休息和防御敌人突袭的临时性防御工事,建造营寨这种事情还真不能交给不相干的人去做,谁知道里面是否安全?
秦东也不甚在意,点头道:“南院大王有心了,至于建造营寨之事,就不必劳烦南院大王了,这里是胡人帝国的领土,朕是这片土地上至高无上的皇帝,朕不相信有谁有这个胆量敢袭击朕御驾,另外朕的行宫就与大军在一起,朕怎么能够做出鸠占鹊巢之事呢?洛瑞德将军?”
“末将在!”洛瑞德立即上前答应。
“由你选址,立即在维尼亚城外找一个地方供大军休息,将朕的行宫设在大军休息之地,不必再另外建造营寨了,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朕的军队从来不需要修建营寨来防御敌人。从来只有我们去打别人,没有别人来打我们的,敢打我们的人,朕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
秦东这番话似乎是别有所指,尽管许多人都没听出来,但起码桑布斯是听出来了,秦东这是在警告某些不安分之人最好老实一点,否则的话,他绝对会下死手对某些人予以毁灭性的打击。
洛瑞德立即道:“遵旨!”
大军随即向维尼亚方向以正常Sùdù开进,只一个小时,在洛瑞德的主持下,大军在维尼亚城外东面十里处停下,士兵们以小队为单位开始支起了行军帐篷,每三个帐篷内住下一个小队,这三个帐篷在一个三角形的三个角上,可以互相支援防御,一个中队就可以形成一个中号的三角形,一个大队就可以形成一个大号的三角形,大队长的指挥营帐就设在这个大号三角形的中间,可以以最短的距离向三个中队发出命令。
以此类推,一个营的三个大队分别布置在一个更大的三角形的三个角上,营长的营帐就设在三角形的中间方便指挥,一直这样下去,到最后,三个师的军帐就形成了一个超级特大的三角形,秦东的中军大帐和行宫就设在这个超级特大的三角形的中间,另外还有一个师的帐篷另外在布置成一个稍小的三角形,就安排在附近,两方可以互为犄角。
第四百零四章默许
在营地吃过午饭之后,将军们和主管后勤的军官们都先后来到了中军大帐向秦东报告各部队扎营的事情,秦东吃完一条羊腿时,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在此时桑布斯等一干本地的官员早就离开回了维尼亚。
各将军将自己部队的事情报告完毕之后,都察院右都御使阿古尔出班行礼道:“陛下,臣曾经在王庭见过桑布斯多次,以臣对桑布斯的了解,此人乃是生性耿直之辈,让他做那阿谀拍马之事恐怕很难,可今天他却如此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能事,臣恐其是怀有麻痹陛下之险恶用心,陛下不可不警惕之,依臣之见,为谨慎计,不如找个由头杀之以绝后患!”
自从秦东履行放了埃内克一家的诺言之后,阿古尔确实对秦东忠心耿耿了,他在朝中就向一条忠犬,只要发现朝中大臣谁有不良居心,逮着谁咬谁,而且他只对秦东一人忠心耿耿。对于阿古尔来说,他对埃内克也算是尽到了臣子本份,拼死保住了埃内克一家的性命,而这是他用忠诚换来的,将他自己对埃内克的忠诚换来了埃内克一家人的性命,自此他的忠诚就归了秦东。
阿古尔的话让秦东总有点听着像是进谗言的感觉,不过他同时也知道阿古尔对他却是忠心耿耿的,阿古尔与桑布斯并没有私人恩怨,两人也并非政敌,一个在朝廷当任右都御使,一个是地方自治政府首脑。没有政见不同的原因,阿古尔当然不是因为这两个原因针对的桑布斯,而是出于一个右都御使的职责本能在警惕着桑布斯。
秦东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做一个好皇帝很难了。如果一个皇帝不能保持一个客观、冷静的心态,恐怕很难分清朝中大臣们谁忠谁奸,大臣们不会把忠奸表现在脸上,有时候大多数人认为某人是奸臣,但他不一定真是奸臣,他又确确实实是忠于皇帝和朝廷的。例如宋朝的秦桧,恐怕当时的绝大多数人宋朝老百姓都认为秦桧是一个奸臣。因为他向宋高宗赵构进谗言谋害了岳飞,岳飞又是保家卫国的英雄,所以秦桧就成了反面的典型代表人物。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秦桧的出发点是为了赵构的帝位和朝局的稳定,以当时岳飞的兵锋势头,眼看着就可以直捣黄龙、收复燕云十六州了。如果迎回了钦宗和徽宗二帝。那赵构这个皇帝怎么办?是把二帝供起来?还是他自己把帝位再还给钦宗呢?不论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恐怕从此以后朝廷上下都不得安宁了,肯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朝局又要动荡不安,Kěnéng天下还要闹出更大的乱子,更有Kěnéng钦宗和高宗两兄弟两兄弟摆开架势打个你死我活,受苦的更多的是老百姓,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一个岳飞,然后与金国议和。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国内的稳定,后来的历史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至少宋朝没有灭亡在金国人的手中,金国反而被蒙古给灭了,如果当时岳飞没死,而是救回了徽宗和钦宗二帝,结果很Kěnéng是宋朝四分五裂,毕竟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到最后宋朝的元气被耗光,Kěnéng存在的时间比真实的历史还要短。
当然,历史没有如果,一切都不能从头再来。秦东正在权衡着阿古尔的话,两侧又有随军的朝中大臣不停地站出来附和阿古尔的建议,那就是找个由头杀了桑布斯,收回桑布斯的庞大领地治理权,要知道桑布斯的领地面积可不小,包括后世的奥地利中部、北部和西部以及德国的东南部,面积相当之广泛,如果有足够的人口,一旦这片地盘发展起来,其经济效益绝对是一笔庞大的数目。
秦东思索良久,摆手笑道:“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在来的路上,朕看了看,桑布斯把他的领地治理得还是Bùcuò的,咱们不能因为他把自己的领地治理得Bùcuò,就妒贤嫉能,我们的心胸要宽广,要容得下有才能的人,不仅要容得下,而且要欣赏他们,要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要给有才能的人一个发挥才干的舞台,只有这样才能留得住人才。
再者说了,当初桑布斯归顺的时候朕还是摄政王,当时的摄政王府是与桑布斯签订过协约的,尽管亲笔签名的并非是朕,但最后协约生效是朕用的签章,现在朕已经贵为帝国皇帝,说的每一句都是金口玉言,要对做过的每一件事情、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任,既然当初朝廷与桑布斯是有协议的,在他没有违法和反叛的情况下,朕是不能违背协议剥夺他的领地治理权的,朕不能做一个自毁承诺的人,否则的话,从今以后,朕说的话还有什么作用?怎么能够令天下臣民信服?还怎么能够金口玉言呢?”
大帐内的将军们和随军大臣们互相看了看,然后集体行礼齐声道:“陛下圣明,实乃帝国之福、是我等臣民之福,陛下万岁!”
秦东抬抬手:“行了行了,都起来吧,说起拍马屁,恐怕你们当中谁也不比谁差,哈哈哈……”。
大臣们没想到秦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也被逗笑了。
待笑停下后,阿古尔又道:“陛下胸怀之宽广远超大海,堪比宇宙之浩瀚,臣等望尘莫及,既然陛下对桑布斯的事情已有决定,臣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臣以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臣建议还是对桑布斯严加监视,如果桑布斯没有异心最好,一旦此人暴露出异心,朝廷方面也好先下手为强!”
秦东沉默了片刻,挥挥手道:“都退下吧,朕有些累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皇帝到底是什么态度?是允许对桑布斯采取监控措施,还是不允许呢?皇帝没有表态啊!
将军们和大臣们怀着一肚子疑惑走出了秦东的行宫,有几个大臣故意走得慢跟在阿古尔的身边,待离开行宫远了之后,一个大臣忍不住问道:“阿古尔大人,皇帝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态度?是同意对桑布斯采取措施,还是不同意?”
阿古尔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须,嘿嘿两声道:“皇帝陛下是没有表态,难道你不知道没表态就是的意思吗?”
“噢,原来是这样啊!”周围大臣们听到这话,都是一副还恍然大悟的表情,敢情皇帝是默许了啊,看来这次桑布斯有麻烦了。
尽管秦东大营的保密措施做的Bùcuò,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这次随军的朝廷大员中还是有与桑布斯私交Bùcuò的官员,下午的事情,到晚上就传到了维尼亚城内桑布斯的耳中,这个消息让桑布斯惊得一身冷汗,他认为值得庆幸的是秦东没有听信某大臣的谗言找个由头杀他,同时他也对自己上午的阿谀献媚的行为感到有些后悔,他的本意是表现出一副老老实实、低声下气的模样让秦东认为他已经真心归顺了,实际上他也已经是真心归顺了,只不过这次想在秦东面前表现的卑微一些,可没想到自己的这种行文反而引起了某大臣的猜忌,才有了该大臣在秦东面前进谗言的事情,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啊!真是悔不当初。
整夜里桑布斯都是辗转不安,一夜担心受怕没睡着,虽然说秦东没有采纳阿古尔的建议找个由头杀了桑布斯,但桑布斯还是认为不能掉以轻心,而且根据消息称秦东对于阿古尔后来的建议还是表示的默许,这就表明以后会时刻有人在身边监视自己的行为,一旦有什么言语不当之处,就Kěnéng带来灭顶之灾。
桑布斯左思右想,想了一整夜,越想越害怕,第二天天亮之后他还是认为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安全,不如去面见秦东,自请免去南院大王的封号,并且将所有的领地献给朝廷,不再当任任何官职,从此只为一富家翁颐养天年。毕竟没了性命,有再多的领地和钱财都是无用,还如不将领地上交给朝廷,反正现在攒的钱财足够用几代人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决定之后,桑布斯立即将领地内的一些主要官员们都召集起来商议这件事情,等人都到齐之后,桑布斯就介绍大致的情况:“……。事情就是这样,阿古尔误以为本王向陛下献媚是想麻痹、迷惑陛下,认为本王有不臣之心,可实际上呢?天地良心啊,本王自从归顺朝廷以后从来就没有二心。阿古尔甚至向皇帝陛下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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