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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天下第2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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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如今刚刚大败安宇人,众望所归,方才让天子不敢明目张胆的铲除你。
「但是风雪可不同,也许他不敢做得太过着了痕迹,从而影响到和天子的合作,不过他也绝不会介意天子的声名甚至神州的安危。
「所以你刚才如果莽撞的话,只怕恰好顺了风雪意,也平白地让那些血性的汉子陷入危难之中!」
「是,此事确实是笑天莽撞了!」
认识到了自己险些闯下大祸之后,质朴的少年不由满脸通红,不安的说道。
「笑天兄也不必如此自责,毕竟此事太过复杂,任谁也无法一时之间想得周全!」
令狐智阻止了云笑天的自责,转而将目光转向了云济。
「不知云兄认为该如何应付眼下的局面?」
「令狐兄真的准备要前往金陵吗?」云济不答反问。
「身负家国重任,令狐智不敢不从!」令狐家族的少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云济明白!」
云济理解的点了点头,这也许便是世家子弟的悲哀,家族和社稷的重任,让他们总是不得不去做一些内心并不想做的事情。
不过,这位风雨军的军师在颔首之后,随即却转而用极为严厉的语气,质问道:「如今追随令狐兄扬帆远航的数千将士何辜,令狐兄真的忍心要坐视他们也步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云兄的意思是,天子。。」
令狐智犹如被当头棒喝,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浑身一颤,打了一个冷颤。
「天子或者未必,但是某些有心人却很难说了!」
云济若有所指的道:「就算麦坚不会毁约,也必定暗中支持安宇牵制圣龙,更何况如今,形势瞬息万变,错综复杂。
「令狐兄的行程已经全然暴露,朝廷给予的补给又是恰好刚够令狐兄堪堪到达金陵,舰队一切行动都因此被束缚住了手脚,难保不会有人暗算!」
「这个。。」令狐智不由踌躇了起来。
「为今之计,更改航道,且兵分两路,遥相策应方为上策!」云济沉声说道。
「好,便依云兄所言!」
沉吟良久,令狐智方才艰难的做出了决断。
「我等暂且先行南下寻找补给,然后再行北上。舰队一分为二,令狐在前,笑天兄督率本部为后,策应前行!」
「多谢令狐兄支持!」
云济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令狐兄也不必太过担心令妹的安全。虽然风雪假借圣旨,将令妹留在了泉州,但是令狐小姐毕竟是令狐世家的子弟,而且又有风馨在旁照应,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云兄不必宽慰在下!」
令狐智苦笑着点了点头,刚才在泉州,幸好云笑天冷静的听从了云济的号令,约束部下随着令狐智一起离开,这才没有发生刀兵之灾。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令狐智便也安抚下令狐飘雪,没有对风雪要将令狐飘雪留在泉州的要求加以拒绝。
此刻,云济提到这件事情,其实也是间接的对令狐智的顾全大局表示了感谢。
「在下并不担心舍妹,担心的却是神州!」
对此,令狐世家的少年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凝重的说道。
「我相信风雨!」
回应着令狐智,云济举目远眺着北方。
第十一章我未认输
「劫营了!呼兰人劫营了!」
熊熊的烈火,染红了漆黑的夜空,惊慌的呼喊,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地动山摇的铁蹄声中,纵马射箭的骑士,纵横在开阔的平原之上,一道又一道防线被无情的突破,象征荣誉的旌旗被随意的丢弃,曾经被战士视作重如生命的刀枪,如今成为了逃跑的累赘。
一度浴血奋战的勇士,此刻不再捍卫自己的阵地,牺牲无数性命拼死守住的关口,终于毫无悬念的失守。
所有一切的灾难,都源于一个令人震惊的谣言--风雨,年轻的帝国宰相,西北凉州的诸侯,四十五万圣龙帝国诸侯联军的统帅,于巡视军营的途中遇刺身故。
这对于军队的士气来说,无疑是一场沉重的打击。
不管是忠于风雨的嫡系,还是各怀鬼胎的诸侯部队,或者是忠于朝廷天子的正统派,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风雨确实是一个用兵如神的名将。
战士的想法是非常朴实而且简单的,他们愿意追随着给他们带来胜利、辉煌和希望的统帅,即便是面临看来绝望的危险,也能够意志坚定的挺过,而一旦失去了这样的统帅,即便是明明占据了优势,也足以让他们完全丧失斗志,无心再战。
不巧,风雨便是这样的统帅。
而如今他的军队,便正处于发现自己失去了这样统帅的境况之中。
因此,溃败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此,身处混乱漩涡中心的风雨,竭尽全力想要用大声的吶喊,来否决这个无耻的谣言,然而声音却阻塞在了喉间,根本无法传递到已经人声鼎沸的战场。
风雨还想拔出腰间的宝剑,斩杀那些从自己的身边屁滚尿流狼狈逃窜的军官,但是身上不知何处传来的剧痛,让年轻的帝国宰相全身乏力,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更遑论杀人立威。
风雨更想跃马沙场,用自己的行动作为战士们的表率,在危难的时刻力挽狂澜,遏制住惊慌的溃逃,然而赖以骄傲的军队,却在敌人的面前调转了方向,犹如潮水一般席卷而过,面对滚滚涛流,纵然是砥柱也无法坚持,最终无奈的被夹裹着倒退。
一路之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尸体遍布山野,军队全然瓦解,胜利的果实转眼化作了泡影,留下的却是失败的凄惨和苍凉。
「不。。不。。不!」
被护卫们挟持着顺应败军的潮流而退,风雨泪流满面,满心不甘,只觉得天地昏暗,此生已休。。
「夫君,夫君!」
一阵剧烈的摇晃,伴随着一道悦耳的声音,终于将风雨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不顾已经被冷汗浸湿了的衣衫,年轻的凉国公「腾」
的坐起,茫然的四顾左右,第一句便是问:「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了?」
「这是在军营的大帐之内!夫君,你病倒了,连续昏迷了三天三夜,不过现在可好了,一切都好了!」
美丽的少妇,声音中带着一丝的颤抖,是喜悦的颤抖。
「三天三夜?」
风雨茫然的重复,随即便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了一股精神,便要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同时更是大声地喝问道:「军队?军队呢?军队怎样了?」
「夫君,你累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李中慧柔声的说着,便要让风雨继续躺下。
「军队,我的军队!我的军队在哪里?」
风雨挥臂拨开了妻子的手,鞋都没有穿,便赤脚下地,强忍着胸口剧烈的疼痛,撩开了大帐的席子,踉跄着走了出来。
那是一片分外荒凉的景象。
滚滚扬尘的风沙,迷蒙了天地;猎猎作响的旌旗,凭添了萧然。
大地平坦而且空旷,残断的刀枪静静的丢弃在刚才还万分喧嚣的战场,鸣叫的秃鹰正盘旋在阵亡者残骸的上空。
空旷的平地两边,正是对峙的两个阵营。
枪如林,刀如山,万马千军星罗棋布,猛将谋臣济济一堂,关寨连营绵延无尽,明岗暗哨犬牙交错,何等的森严,何等的井然,肃杀的气势渗透整个空间。
只不过,一方蜷缩在弹丸的一角,而另一方则气势磅礡的合拢了四周。
这样的景象是如此的熟悉,风雨清晰的记得,早在半个月前,自己便是这样,吟着「扬鞭慷慨莅中原」这样意气风发的诗句,统率着数十万大军,不仅歼灭了呼兰最精锐的十万大军,而且还将呼兰帝国的权力第一人,呼兰大国师团团围困在没有任何退路的绝地。
如今景象依旧,不同的是角色却已经完全颠倒。
数十万呼兰大军,策马鹰扬,士气高昂的陈兵于外,反而是原本胜利在望的圣龙人,却失去了原本掌握的战场主动权,龟缩于一隅,从上自下,意气消沉,浑然丧失了名将麾下的风采,也没有了帝国劲旅的雄风。
目睹着这一切,风雨双腿一软,颓然得几乎坐倒在地,双眼之前冒射出的是点点的金星,喉间更是涌起了一股甜甜的滋味。
原来,梦并非是梦。
梦,如今变作了现实。
风雨终于记忆起来了曾经发生的一切。。
这一切,都完全源于那一场隐晦的幕后交易--圣龙历七五七年七月三日,帝国宰相挥兵重围呼兰大国师与河北平原之地,却不料在视察军务之际遭呼兰军突袭重伤,帝国联军随即四分五裂,在呼兰军掩杀之下,优势荡然无存,数十万大军三日之内十去六七,宰相风雨率孤军两万余人,被困于无名山丘之上。
这,便是最近几天来,圣龙和呼兰这两个陆地强国之间的战况。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在这简单的战场主动权易手的描述背后,其实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隐秘。
那就是风雨并未真正重伤,自顾不暇的张仲坚也未真的派兵突袭,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被迫付出巨大代价的张仲坚体面脱困,同时又不至于招来圣龙将领们的反对,以便双方顺利结束这场战争而上演的一场天大的骗局。
这场骗局的开头非常顺利,然而中途却出现了和剧本完全不一样的变化。
风雨万万没有想到,圣龙联军的重要将领,晋阳太守章凤祥居然早已经被呼兰人收买,在自己假装遇刺的时候,率领兵马发动哗变,由此引发了全军的军心动荡,结果被早就等待这个机会的张仲坚把握住,呼兰大军里外夹击。
一场混战之后,圣龙联军败局已定,即便是风雨、公孙飞扬、张兆、朱全这样的名将也回天乏术,结果在呼兰人连番的追击之中四处溃散,一发不可收拾。
「今古山河无定数,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
满目荒凉谁可语?
西风催老丹凤树!
幽怨从前何处诉,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虽然时值仲夏,但是风雨的心中,却突然想到了这首名诗。
「夫君,将士们都看着你呢?」
妻子走近前,在耳边的轻声低语,将风雨拉回了现实之中。
「自作聪明啊自作聪明,想不到我风雨最终还是败在了张仲坚的手中!想必日后的史家,在记载圣龙历七五七年六七月间这场河北战事的时候,必定会写下诸如「权相风雨自作聪明、画蛇添足,致使误国毁家,身败名裂,留作千古笑柄」的评语吧?」
在故作从容中返回大营之后,风雨随即喃喃的苦笑。
「不,夫君怎可如此泄气?夫君,你还是帝国的宰相,你还是西北凉州的主宰,不单单是神州大地,还有在西南半岛,在印月平原,都遍布着数以万计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将士,他们正等待着你的召唤,等待着你的一声号令,踏平天下,扫荡乾坤,面对这样的部下,夫君你又怎能轻易言败?」
李中慧毫不犹豫地截断了风雨的话,美丽的少妇此刻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战斗的激扬,双眼更是放射出无比自信的神采。
「放心吧,你的夫君尚不至于会如此轻易的被击垮!」
妻子的话,让风雨突然精神一振,往昔的从容和自信,就这样重新回到了权重一时的凉国公的脸上。
风雨揉了揉自己的脸面,用恢复了冷静的声音询问道:「我昏迷的这三日情况如何?」
「这里是距离雁门关不到三十里的一处山丘。当日夫君因为大军的溃乱气急攻心而晕倒,结果众将士只好护着夫君顺着败军一起溃逃,却不料呼兰人死追不放,撤到这里之后无论如何也走不了了,便由风天华将军负责布防,死守待援!」
李中慧生怕风雨再次受到剧烈刺激,便一面观察着丈夫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的向风雨介绍道。
「风天华?不错,他不愧是白起将军的得意门生,当日燕南天统率数十万大军,也拿他防守的区区一座昌化孤城无可奈何,如今由他来防守,也难怪张仲坚迟迟拿不了我风雨的项上人头!」
恢复了常态的风雨,言行之中自有一股藐视天地的傲气,此刻说到战事,虽然己方已经极其不利,但是却依旧谈笑从容,给人一种毫不在意眼下困境的感觉。
李中慧佩服的望了丈夫一眼,甚至如今风雨在不经意中表现出来的,正是作为一个将帅所必需的品质--临危不乱。
眼看着夫君如此表现,李中慧这才放下了悬了数日的心,当下继续说道:「在此期间,我和风天华将军、耶律楚振将军、欧仁将军他们商议,派遣了三十多名使者突围,向各路诸侯以及凉州求救,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援兵应该已经在路途之上了!」
「援兵?哪有援兵?」
却不料,风雨对于妻子的这个做法丝毫不以为然,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
「战线四面铺陈,凉州如今哪有兵马可调?至于诸侯,哼,帝国上下,想要风雨性命的人并不在少数,今日有了这样的良机,能够袖手旁观已经万幸,若是落井下石,风雨也并不觉得奇怪!更何况,如今事不可为,纵有百万甲兵,也是远水难救近火!」
「夫君多虑了,纵然凉州暂时无法抽调兵马,今时今日,那些诸侯总该会同舟共济吧?此刻还要相互倾轧,难道他们就不怕唇亡齿寒,下一个便要轮到他们的头上?
「何况,我想纵然有少数见利忘义的愚蠢之徒,天子也不会答应,毕竟贤王之名不是凭空得来的,以他的见识不会看不到其中的利害!」
李中慧微微皱眉,虽然此刻只有风雨和自己两人在大营之内,但是面临如此危急的关头,丈夫断然否决了自己所抱持的最大希望,还是让美丽的少妇感到了不快。
「难说!」
风雨却没有丝毫理会李中慧的感受,摇了摇头,继续沉重地说道,「诸侯们可不管这些,反正只要有兵马有地盘,无论谁做了皇帝,他们照样可以据府称王,再不济也能够捐了金银富贵一生,又有几个真的能够为国为民?
「至于天子,按理萧剑秋应该不会如此不智,但是如果。。」
说到这里,风雨突然不说了,若有所思的来回踱了几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方才冷笑道:「这一次,倒是可以看看我们那位伟大的天子,究竟是真的一代名君,还是挂羊头卖狗肉,徒有其名了!」
「难道夫君认为天子他。。」
李中慧实在不愿意相信天子和诸侯会真的坐视呼兰大军席卷整个河北,不过对于战争和权谋,李中慧却知道风雨自有他高深的见解,如此说来,便一定有他的道理,当下不无担心地问道:「如此,那么我们岂不是。。」
「放心吧,天无绝人之路!」
眼看着妻子难得出现的惊慌的小儿女神色,风雨怜惜的上前一步,轻轻的帮妻子理了理鬓间散乱的发丝。
「夫君的意思是。。」
李中慧闻言,不由眼睛一亮,听出了风雨的言外之意。
「哈哈,你认为我真的为了要张仲坚草草承诺的城下之盟,便不惜冒着一旦事情败露必将遭人指责卖国的风险,和张仲坚唱这一出双簧吗?」
风雨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向妻子和盘托出。
「我早已料到夫君必定还有图谋,只是中慧愚钝,一直没有想明白夫君的深意!」
对于风雨的如此一说,李氏家族的女皇却没有太过于惊讶,反倒是开始凝神细想起风雨的用意来了。
「呵呵,你说,如果我军占领了幽云关,事情会怎样?」
风雨望着妻子依旧毫不服输想要自己找出答案的认真模样,不由笑了一笑,索性直截了当的点破道。
「妙计,如此一来,河北的五十万呼兰大军便危险矣,而呼兰元气和国力大损,至少三十年内不再对圣龙帝国有丝毫的威胁!」
即便在军事方面是外行,李中慧还是一眼看出了幽云关被拿下之后的深远影响,不过随即又皱起了眉,「张仲坚不可能看不到幽云关的重要,必然会加强防守!而且我军当时都拼尽全力和呼兰人杀得不相上下,哪还有余力图谋幽云关?」
「如果我告诉你,即便是在战斗最危急的时刻,秋里统率着一支三万人的军队一直都潜伏在幽云关的附近,你还认为这不可能吗?」
「三万人便能够拿下这样的名关?」
不以为然的话,险些被李中慧?出,不过随即想到风雨倒还真是连续两次动用数千人马,轻而易举的相继将和幽云关齐名的伦玉关、玉门关拿下,这句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美丽的少妇便转而问了另外一个关键的问题。
「夫君如何瞒过天下的耳目,动用了这三万人马埋伏在幽云关的附近?」
「减兵增灶,如此而已!」风雨淡淡地说道。
「当日,我密令秋里和李逸如自圣京撤兵返回的时候,沿途不断分出小部队秘密集结于雁门关外待命。
「直到河北战事启动,视察伦玉关的秋里,便假装由伦玉关发动攻势牵制呼兰人,实际上却带领一支精锐星夜兼程,和雁门关外的兵马会师一处,在血衣卫的指引下,秘密进入了河北境内!」
「既然如此,夫君为何不令这支兵马提前发动?却还要在河北平原如此激战,白白损失了这么多兵马,以及上官老将军?」
李中慧随即想到了又一个问题,不过此话一出口,美丽的少妇便已经后悔,自觉到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你以为我真是神仙,说要拿下幽云关便能够拿下吗?」
果然,风雨哑然失笑,点出了妻子的思虑不周。
「在我的计画中,要想奇袭幽云关成功,就必须首先让张仲坚吃一个大败仗,随后才有机会!所以你说的方法,非不愿,实不能也!」
「那么,夫君如今便是寄希望于这支奇兵的解围了!」
好胜的性格,让李氏家族的女皇不愿意在自己的丈夫面前示弱,当下立刻猜测出风雨心中的想法来。
「的确如此!」
风雨负手,仰望着大营之外的天空,悠然地说道:「虽然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几乎已经输得干干净净,但是既然手中还有那么一点筹码,那么我便依然有资格留在赌桌上继续搏下去,谁也无法保证下一刻我不会成为最终的赢家,不是吗?」
下集预告:北方的尘烟尚未完全落下,江南的天子始终虎视眈眈,而江淮的庞勋也开始兵逼中原。巴蜀和西南半岛依旧错综复杂,京城的执政议会调动着神州的舆论,却也在这个时候凑了上来,发动了一场对于风雨的口诛笔伐。
做忠臣还是权臣,胜者还是败者,在众人注视之下,风雨为了突破困境,做出了令全天下目瞪口呆的决断。
而就在此刻,另外一场更为艰难的情感煎熬,也在无声无息中降临,让年轻的帝国宰相开始体会到了情为何物的苦辣酸甜。
第二部第八集帝都暗流
作者:雨过天晴
第一章江南君臣
「傅大人!」
一道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止住了正准备踏入宣武帝下榻的临时寝宫、觐见圣龙帝国新任吏部尚书傅中舒的脚步。
转身望去,微风吹拂下的紫衫,首先映入傅中舒的眼帘。
紫衫的主人,那风姿绰约、高贵雍容的少女,款款的行来,双目中,却喷发著愤怒和质疑的火焰。
「袁仙子有何见教?」傅中舒的心中微微一沉。
天池剑宗的传人,在圣龙帝国无疑是在野势力的当然领袖,从古至今,无论是多麽权势遮天的将相,还是雄才大略的帝王,都不会愿意和这样的人物正面为敌。
因此,此刻袁紫烟面上的神情,绝对不是傅中舒这位当今天子座下第一谋臣,所愿意见到的。
「还请傅大人向紫烟解释一下,这是什麽?」
袁紫烟将一个巴掌大的竹筒,递给了傅中舒。
惊疑不定中,傅中舒揭开了竹筒密封的蜡丸,并从中倒出了一个被仅仅团成指甲大小的纸团。
对这样的东西,傅中舒并不陌生,这是军中或者江湖传递极为机密讯息的一种专门的密函,让傅中舒猜疑不定的,是其中的内容。
当谜团揭开的那一刻,素来冷静沉稳、曾有圣龙帝国第一智将美誉的傅中舒,脸色顿时苍白,额头也渗出了豆大的冷汗。
只因为,这封密函之中,涉及的,竟然是向安宇人提供了极其详细的关於令狐智舰队航线的情报。
此事非同小可!
江南的百姓饱受安宇海贼的侵扰,彼此间的仇恨早就无法化解,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天子亲征收复失地之後,江南对於皇室的效忠顿时扶摇直上;然而出自相同的理由,这麽多年来,第一次出海远征大获全胜的令狐智舰队,也同样成为了朝野上下公认的英雄。
在这种情况下,私通外国,陷害百战馀生的壮士,这样的罪名,即便是九五至尊的君王,也绝对无法承受得起。
一旦事发,则圣龙皇室在神州的地位和号召力,势必会转瞬冰消,即便是最赤胆忠诚的士人,也无法为此辩护。
「不,袁仙子!傅某愿以祖先的灵位起誓,这件事情中舒绝不知情,相信也绝对不是出自陛下的准许!」知晓其中关系的傅中舒,急忙辩解。
「是吗?」眼见傅中舒的重视,袁紫烟神色稍霁,只是依旧将信将疑。「然而据紫烟所知,这个讯息却是出自陛下的行营,而且事实上如此详细的情报,也只有陛下和行营的少数重臣方才能够知晓吧?」
「这个……」
傅中舒的脑海中,立刻冒出了一个疑犯的名字。
但是,面对袁紫烟的质问,傅中舒却又深感辩驳无力,毕竟天子当时接见令狐智等人的态度,以及随後催促令狐智舰队立刻启航的反常,都让皇室处於一种难以说情的尴尬之中。
当下,天子的第一谋臣,唯有苦笑著说道:「陛下确实有意压制一下令狐智,如果有可能,也会整编一下舰队,尤其是让风雪出面,更是有著分化风云世家牵制风雨的用意。
「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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