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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明-叫天-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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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还有那个反贼能做到像叫天军这样厉害的,崇祯皇帝是不会相信的。事实上,对于叫天军真这么厉害,他心中多少也还是有点怀疑的。
这第三种建议,其实比较顾忌的还是那些文官,就怕叫天军被招安后,和崇祯皇帝的通气中,把不该说的说了,以后就不好糊弄皇帝,搞不好能放出厂卫。
不过这事不是不能解决,只要处理得当,到时候就算叫天军那首领胡广真得成为他们当中的一份子,那他也会成为厂卫的对头,自然不会乐意看到厂卫重新被崇祯皇帝用起来。
因此,就这么几个方案,最终以招安叫天军胜出。在商议过几天后,招抚使和底线的条件都有了定论。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圣旨,经过内阁和六科给事中这种正常流程而非中旨的圣旨发往陕西固原的三边总督府。
当陈奇瑜接到圣旨时,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原本他打了那么个大败仗,虽然玩弄笔头,写得好像不是他的责任。但实际上,他作为三边总督,又确实是打了败仗,受处罚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这处罚是大是小而已,毕竟他在朝中也是有对手的。
但没想到,这次的圣旨中,只是让他以功补过,只要能招安叫天军,则他打败仗和丢城失地的责任可以不计较。
于是,不管是为自己的前途,还是为了大明王朝的未来,陈奇瑜不得不再次亲自北上。
565忙
不过还没等他到榆林,胡广就已经知道招安的事了。但他也没那闲心去管,随后就放脑后了。
因为招安这事,并不是叫天军主动,也不需要有什么招安。叫天军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推翻现阶段的明王朝,重新建立一个全新的朝代,由胡广自己能规划的朝代。
而且,眼下的胡广也很忙,正忙着打一次大而严峻的战役。就是如何安置投靠叫天军的百姓,如何让他们能活过这个冬天,看到美好的未来。
说句实话,叫天军虽然一直不缺吃,最近一次还围剿了八大晋商在张家口的所有财富,但这次的俘虏实在太多,光当初城内校场上就有将近五万。
还有城外的三、四万流贼和明军,也至少有一大半主动向榆林城投降,只为了有一口吃的。
在所有这些俘虏中,只有少部分是家里的顶梁柱,全指望着他过活的这些人,很遗憾地领了钱粮路费,千恩万谢地带着对叫天军的口碑离开了。
在接下来可以预见的未来,必然还会有很多活不下去的百姓,将会携家带口地往榆林而来。这些人,叫天军也是要安置的。
如此一来,就算叫天军从建虏、八大晋商以及一些土豪劣绅、贪官污吏身上抢来的物资再多,也禁不住如此消耗的。
当初打赢了明军后,胡广对大哥所说更为艰苦的战事,其实就是指这事。
不过幸好胡广在入关之前,对此就有过预估。而且目前叫天军的行政体系,也很容易把所有的力量用到一处。
在根据地内,口粮早已开始限制,就算有工分,也只能兑换一个人吃的量,不给多余,更不会给浪费。
去年开始试验的土豆种植,果然和这种农作物性喜冷的特性有关。有比较大的收获。今年的收成虽然指不上有大丰收,但超出普通的农作物产量却是没问题的。只是为了来年留出足够的种子,只能拿少部分出来食用。
相对土豆来说,番薯和玉米这些作物的产量就少得可怜了。但多少总是一个补充。胡广根据目前的情况能估算出来。只要熬过这个冬天,等到明年河套平原收获的时候,叫天军就能缓过来,且一年会比一年富裕。
此时的他,已经意识到。明末虽然是小冰河时期,天气比以往时候要冷,农作物的产量会低。但造成明末大规模的饿死,其实还是人祸。要是换在王朝之初,皇帝能干,官员用心,只要认真抗旱抗寒,那可能死那么多人!
眼下整个河套平原,包括前套、后套都已经成为叫天军的势力范围。不过前套那边暂时没打算怎么开发,因为要防着建虏大规模西征。
但就算只有后套平原可以开发。那也需要大量的人手,特别是善于耕种土地的汉人。从这一点来说,这次俘虏的人手和以后陆续会投靠叫天军的百姓,将极大地改善叫天军控制地盘的地广人稀问题。
事先有规划,还有水泥这利器,河套平原上早已是在轰轰烈烈地展开土地运动。主要是修建过冬房屋,兴修水利,开垦农田等等。
所有的这些活,全部都是叫天军官方,也就是在乌兰等人的指挥下。集中人力、物力,有计划的在实施中。
而在榆林城内,胡广一边要遥控草原上的事情,不断地针对各项事情的实施做出适当的调整。一边还要研究对未来攻占城池,或者说占领有产家庭比较多的地区时,该采取何种政策。
就这样的背景下,胡广又怎么可能去管招安的事。反正他们会来找自己,就让他们来找再说好了。
再说陈奇瑜为了自己的前途,路上倒也不敢耽搁。就怕叫天军趁胜大举进攻,占领更多的地方,到时候谈判就会变得很艰难。
一直紧赶慢赶地到了延安府,他才停留下来歇息,同时派出自己的亲信将领,即游击罗世勋先行去和叫天军接触。
在这等待的时间里,他也没闲着,需要应付延安府里为他接风的大小官员。毕竟他们是地头蛇,要想办成事情,少不了要用到他们。
功夫不负苦心人,还真被他了解到了更细一些有关叫天军的事情,至少大概知道了叫天军中最主要的几个首领姓名以及他们的出身和具体造反的原因等等。
对于陈奇瑜来说,叫天军的强悍他是领教过了,喊着替天行道,为天底下老百姓做主的事情,他更是知道。
眼下又知道了这些信息,他心中便有底了,不外乎又是一个梁山泊宋江而已。
宋江出身衙门小吏,沽名钓誉,以梁山泊军队待价而沽;叫天军最主要的首领胡广、胡宽兄弟,出身军户,也是同样沽名钓誉,也以强大的叫天军为后盾,招安要能成的话,还不是活脱脱一个宋江,连下场都是!
陈奇瑜正想得美,亲卫就报游击罗世勋回来了。他听得一愣,回来好像有点快,该不会是让他透露的朝廷招安条件,直接就让胡广两兄弟满足,都不用翻底牌了吧?
如此想着,他便连忙让亲卫带罗世勋到他书房密谈。
几乎是前后脚的时间,罗世勋就进门了。只是额头有汗,显然是急着赶回来,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低头禀告道:“大人,那叫天军……叫天军……”
他重复了几次,好像犹豫不决该不该说得样子,让陈奇瑜很是着急,忍不住帮着他说道:“叫天军愿意接受招安了?”
“不是!”罗世勋听到总督接话,连忙回答道:“叫天军首领的意思,说他没空,要有什么想法,就让您自己去见他,免得来回折腾传话浪费时间。”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补充道:“叫天军首领胡广说了,他保证大人的安全。”
陈奇瑜一听傻了,听罗世勋传达的意思,好像那胡广很是拿架子,该不会是想在谈判中取得有利态势吧?
不过这也太不靠谱了,这种招安,就算你这贼首不来延安府,那也没道理让朝廷堂堂三边总督驾临贼穴,最多找个中间位置,能保证双方安全的,就可以坐下来谈。
566嚣张
要是一般情况下,遇到贼首竟然提如此要求,招安的官员肯定拂袖而去。回去再奏一本,非领兵灭了他不可。
可陈奇瑜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招安成功与否,决定他自己个人的命运。因此,他内心虽然恼怒,却最终还是按捺住了没发脾气,只是脸色有点不渝地问道:“那胡广用何保证本官的安全?”
罗世勋之前说话吞吞吐吐,其实根源就在这。眼下听到总督大人问起,没办法只好回答道:“那贼首胡广只是随口所说,并没有提及要作何保证。”
“什么?”陈奇瑜一听,简直不敢相信,睁大了眼睛,大声地喝问道。
罗世勋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不过在他的心中,却是已预料到这个情况,能想象到总督大人发怒的样子。
他是正对着陈奇瑜站着的,虽然低着头,却能瞄到总督大人的手在微微发抖,显然是气的。
不过罗世勋也能理解,自古以来招安,哪有如此嚣张的贼人,哪有如此憋屈的朝廷命官?这事让总督大人遇到了,也真是倒霉。
他自然没有提什么贼人如此无礼,急发兵再打的气话。因为他明白,就算打,目前集陕西全境的兵力,也不见得能打赢。另外他作为陈奇瑜的心腹将领,自然也知道招安事关大人的前途。
书房内沉默了好长时间,陈奇瑜终于压制住了怒火,面无表情地冷声问道:“依你之见,这贼首之话可信否?”
其实,不管他信不信胡广的话,他都必须去。因为要是不去的话,前任三边总督还不是像他这般大败,搞得丢城失地的,最终也是被赐死。招安不成功,他的下场自然不用猜。
而陈奇瑜要是去榆林的话,最坏的可能,就是被贼人杀了。如此也算是为国尽忠,以身殉国,至少身后名可期,家人也不会有拖累。要运气好一点的话,那就是招安成功,三边总督的位置得报,又由此能与叫天军这种强军建立亲密关系,到时候在朝中也是强援。
刚才之所以问下,其实也只是顺口而已。毕竟是要亲自前往贼穴,事关自己生死,问个清楚,最好能有个安慰。
果然没出他意料,这一次,罗世勋倒是抬起头来回答道:“大人,依末将之见,恐怕贼人真不会对大人有什么不轨企图。”
一听这话,陈奇瑜心中一喜,连忙问道:“何以见得,快快道来!”
罗世勋很想告诉总督大人,他在榆林城内所见所闻以及和胡广的接触,让他有一种感觉,胡广的说话是金口玉言,只要他说了,那就一定是这样的。
不过这话实在不好说出口,金口玉言,那可是形容皇帝的,说出来就有点大逆不道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尽量组织着语言,把他的感觉传达给总督大人。
陈奇瑜能考上进士,能当上三边总督的高位,智商自然要强过一员武将。虽然听罗世勋说话有点遮遮掩掩,但他还是听明白了。
陈奇瑜心中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松了口气。他作为陕西这边的最高军事长官,胆量还是有一点的。思量再三后,于第三日决定亲自北上。
当然了,事先派人通知是免不了的。要不然万一在路上,被叫天军当官军给剿灭了,那就真得冤枉了。
这日中午时分,陈奇瑜赶到了榆林城外三里左右的时候,才远远看到自己的心腹将领,这次的联络使者罗世勋和一名叫天军的武将在候着,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叫天军的首领胡广。
于是,陈奇瑜的亲卫头目陈大连忙高声呼喝:“快快,所有人打起精神,仪仗举起来,不要弱了老爷的威风!”
事先有过交代,这一声令下后,马上得到执行。一时之间,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行进到迎接人员的前面时,队伍停了下来。陈奇瑜倒也没有坐轿子,而是骑在战马上,看着迎接的那人,等着见礼。
同时心中有点疑惑,听说那叫天军首领胡广的年纪不大,这人不是很像,难道是他哥胡宽?
“末将拜见总督大人!”罗世勋早已下马,见陈奇瑜到了,抱拳单膝跪迎道。
不过他边上的那名叫天军将领却并没有跟着做,只是举起右手在额头上碰一下,然后也听不出有多少恭敬地语气道:“我是叫天军野战军南方面军骑一团团长刘大能,奉首长之令前来接总督。”
虽然是在陕西,可刘大能的言行举止,却让陈奇瑜很是惊讶,不知道这算什么礼节,话语中的那些军制又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他都忘记了自己有没有被怠慢,是不是该适当生气一下来表达不满。
这时候,说实话,刘大能的心中是很爽的。想当初,自己只是一名破落军户,都快活不下去了。不要说三边总督了,就是当初的守备,都是难得见上一见。
可如今,自己不但和高守备无数级的三边总督说话,就像平常熟人互相见面时说个话一样随意,而没有感到有任何压力。
自己的心中再没有惶恐,也没有惊奇紧张之感。有的只是满腔的身为叫天军中一员的自豪感,对首长的无限敬佩之意。至于这对面的三边总督对自己的表现会如何想,才不稀罕呢!不爽,可以走啊,叫天军又不需要招安。不爽,可以再派兵来打啊,看谁打得过谁!
刘大能如此想着,反正场面话也已经交代了,便翻身上马后,一指榆林城方向,用洪亮的声音大声说道:“走吧,我们首长定了午后专门抽了个时间出来,要是去晚了,首长又去忙其他事,那就只有等了!”
陈奇瑜带来的队伍中,无数人为刘大能的言行惊掉了下巴。身为总督大人的仪仗和亲卫,见过的世面不可谓不多,却从未见过如此情况。这叫天军真得很嚣张,很张狂!
罗世勋很无奈,看到陈奇瑜的猪肝脸色,连忙遮掩道:“叫天军首长实在太忙,只能在城内恭迎大驾,请总督大人移步。”
567大吃一惊
来都已经来了,就算再生气也没有用。人家贼首不管是真没空也好,还是摆架子给自己下马威也罢,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受着。
陈奇瑜如此想着,不由得很是有点受挫的感觉。想想也是,大明朝的三边总督中,自己怕是最受气的一个吧?
他看到罗世勋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就明白他是想让自己借着这个台阶下,否则要撕破脸的话,倒霉的还是自己。
于是,陈奇瑜稍微一点头,算是认可了罗世勋的做法。
罗世勋一见大喜,心中暗赞总督大人知道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怕再生变化,连忙大喊开拔。
于是,仪仗队再次开始表演,举牌的举牌,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热热闹闹地往榆林城而去。
刘大能走在前面,听到后面的热闹声,不知为何,在以前的时候,他觉得这是威风,可眼下他却觉得有点像做戏,或者耍猴。
自己这心态好像变化得很奇怪,刘大能仔细一回味,忽然明白过来。自己这心态的转变,来源于首长。正是被他所熏陶,以前的很多想法都改变了,比如眼下这个就是。
想到这里,刘大能不由得微微摇头暗叹,不知不觉这变化真大。首长那昏迷真是太神奇了,苏醒过来后真是犹如神仙一般厉害。
看看离城门将近了,他便勒马转身,对跟在自己后面起联络用的游击罗世勋说道:“最多带一百人进城,其他人都待城外等着。”
陈奇瑜这次来招安,自己从固原带来的精锐有五百来人,另外还有一千左右的军队是延安府提供的。这么多人显然不可能让他们一起进城。
当然,如果图了歼灭他们这些官军的心思,那么在城里埋伏好足够的人,别说只有一千五百左右,就是再多一倍,也照样能吃了他们。
罗世勋一听马上点头,因为其中的道理,在之前的时候,刘大能已经和他说过一次,因此他并不抵触,立刻调转马头过去向总督大人禀告了。
在听明白罗世勋的转达和解释之后,陈奇瑜这次倒也光棍,反正已经认命了,直接二话没说,便吩咐下去,只留下五十来名仪仗随从和五十名家丁。
不过他心中肯定不会是愉快的。因此到了最后,他还阴沉着脸,冷声问罗世勋道:“还有什么要本官做的,让他们一并说了,免得到时又浪费时间!”
罗世勋一听,颇有点尴尬,不过总督大人吩咐,自己这名小小游击就只能跑腿。
刘大能听了后,想了想便道:“跟你说实话吧,我们首长压根就没想着要被招安,只不过这次朝廷释放了善意,就当客人招待一次,有什么可以谈的也能谈谈。否则的话,就凭陈奇瑜上次驱赶几万老弱妇孺攻城这事,就能判他死刑!”
他这话是说得轻松,可在罗世勋那里,却听得额头冒汗。
叫天军如此接待总督大人的态度,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叫天军是没想着被招安,否则的话,岂会如此怠慢钦差。
如今人家把话挑明了,他也只有无奈。不过幸好话中的意思不是绝对,否则的话,就真没必来受一番气。
罗世勋听完之后,又连忙跑回总督大人的身边,再一次斟酌着用词把意思转达了。
陈奇瑜心中暗叹一声,就知道还会有。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和性命,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就只能接受了。
不过本官倒要睁大眼睛看看着叫天军到底有何能耐,竟然从一些贱民变成如此可怕的敌人。他想到这里,便示意进城。
其实,作为他的亲信将领,堂堂朝廷游击的罗世勋,如今作为两边的联络人,他也感到很窝囊,很憋屈。
想想以前的时候,对上不足,对下倒是很威风。那个时候,不要说普通老百姓了,就是一些地方乡绅,遇到自己都要十分礼遇。
可如今,自己还有堂堂朝廷游击的样子么?竟然要对一名破落军户出身的贼人点头哈腰,不敢丝毫有得罪的地方。
这世道,真是没法认了!罗世勋心中感慨着跟在刘大能的身后半个马头,以实际行动表达对“破落军户”的敬意。
与此同时,他也和陈奇瑜一般打定了主意,非得好好看看这叫天军。他们到底是如何从一群泥腿子,变成天下最强的军队?
队伍在喧哗声中进了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让三边总督,见识不可谓不广的陈奇瑜大吃一惊。
只见这大街上,原本是青石板铺成的路面。随着时间的久远,多多少少都有点凹凸不平,青石板之间自然也有明显的缝隙。
可如今这路面上,竟然是一层浅灰色的什么东西涂着,把青石板的痕迹都涂没了。但马蹄声落在上面,却清脆有力。能感觉出来,这种地面,就算是下雨,也不会对其有什么影响。
还有,街道两边的房子,有很多墙壁上也都涂成了灰色的样子。让人一看去,干净整洁防湿。
除此之外,队伍进城,确实有人围观,男女老少都有。但陈奇瑜却没看到他们脸上的敬畏羡慕之意,有的只是好奇,就像来看稀奇物一般。
不过光这还不能让陈奇瑜大吃一惊,他是看到大部分围观的人手中都拿着什么纸张,好像是识字一般。
等这些围观的人看明白是什么之后,竟然没有多少人逗留,互相招呼着散开了。一边走还一边对着手中的纸张指指点点,在互相讨论的样子。
陈奇瑜就纳闷了,叫天军要搞什么名堂,装清高,装有文化?这也太夸张了吧,竟然让男女老少都来装,太假了!
走完这条街道后,经过校场时,陈奇瑜又再次见识到了整个校场的地面上,全都涂了灰色的那东西。
一队队的人,井然有序地在训练,对于敲锣打鼓进来的这支队伍,竟然都没能让他们有丝毫混乱,这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这么有纪律?
568差距太大了
陈奇瑜的这个想法,身为游击的罗世勋也想到了,并且作为一名武官,他的感觉更为强力。情不自禁下,忍不住就问身边的刘大能道:“这么纪律严明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严厉军法?”
刘大能一听,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心有所感,沿着视线一瞧,发现那三边总督也很关注地在听着。
他忍不住一笑,反正这些事情,迟早别人都会知道的,无所谓保密不保密。不过就算不用保密,他也不想详细地解释给敌人听,便用随意地语气回答道:“很简单,他们只是怕失去这个资格,而不是怕军法的严厉。”
罗世勋刚才那一问,只是顺口而已,说出嘴之后,便想起现在双方的敌对身份,就没想着刘大能会回答。但没想到,刘大能竟然回答了。
更为关键的是,刘大能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让他一时愣住,忘记了说话。
后面一些的陈奇瑜看到刘大能瞄他的那一眼,明白这贼将是知道自己在偷听。这时候的他,也已经顾不上这样好不好了,更是侧耳倾听。
他也同样没想到,刘大能竟然回答了,而且答案还出乎意料。
他非常诧异,校场上的这些兵看着也只是普通士卒而已,竟然会在乎这资格?说实话,陈奇瑜一万个不信,他很想追问。但想起自己的距离和身份,没法开口,只好拿眼示意罗世勋,却见他在发愣,不由得很是着急。
过了好一会,罗世勋才回过神来,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不就是军户而已么!”
刘大能瞧瞧看,也不再搭腔。虽然他知道就算自己告诉他,明军也不可能实施叫天军的这一套。按照首长的说法,是双方所代表的阶级所决定的。不过他就是不想说,让他们奇怪,抓耳挠腮去吧。
因此,他不理罗世勋的追问,脚下轻微用力,用脚尖轻踢马腹,稍微提高了点速度。
罗世勋见此,知道人家这是不想回答,也只有无奈地转过头,想从总督那里寻求下答案。说不定总督大人比自己聪明,能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可没想到,陈奇瑜也在看着他,一脸的迷惑表情,充分暴露了他的内心。
不过有一点他也没想过,陈奇瑜自然比他聪明点,想到了利诱这点。但他还是搞不明白,就算是利诱,拿什么利诱,能让人怕失去这个大头兵的资格?
就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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