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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明-叫天-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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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塔娜彻底地红透了脸,有点想跑,却强忍着想听听胡广的回话。

胡宽和乌兰也听到了,马上围了过去。其他首领有听到的,也同样停下了脚步。

不管怎么样,胡广和塔娜的婚事,他们都是非常关心的。

胡广看看他们,虽然知道自己和塔娜的年龄,按照后世的标准来说,那是属于早婚了。可这时代不同,算是大龄青年了,而且大哥私下也已催了自己好几次。

他想了下便看着塔娜道:“这段时间太忙了,等谷地里的事有个眉目之后,我们俩就结婚如何?”

当着长辈的面,当着众人的面,小两口讨论结婚日子,对胡广来说无所谓。可塔娜身为这时代的女人,就算是她再大方豪爽,她也没有胡广的脸皮厚,红着脸跑了出去。心里美美的,反正已经听到答案了。

拉克申哈哈大笑地看着女儿出去,他双手一拍道:“好,就这么定了!”

周围的人一听这件事关叫天军最大首领的婚事定了日子,一个个都非常高兴。特别是那些鹰嘴沟的人,内心深处更是松了口气。

不管胡广承认不承认,他与塔娜的婚事,其实不只关系到他们两人,关系到胡家和拉克申,而是关系到整个叫天军。

众人笑着向胡宽、拉克申道喜,祝贺胡广本人,然后四散离去,同时也把这个消息扩散了出去。

胡广无所谓,笑着回应完了,正准备回聚义堂后面的房子时,却见塔娜又返回回来了。

她的脸蛋还是红扑扑的,不是涂粉的那种,而是一种自然,透着青春气息的红。此时的塔娜,已经自然多了,拦住胡广说道:“我的先生想要见见你。”

胡广听了一愣,随即想起来,塔娜是有一个汉人老师,好像是个童生。自己好像来鹰嘴沟后,一直很忙,倒忘记了这么一个人。

275老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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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广很忙,但塔娜过来邀请,他自然是要给面子,当即一边跟着她走,一边问道:“知道是什么事情么?”

塔娜摇摇头,侧身在前引路,一边有点好奇地回答道:“先生没说,只是很严肃,好像是有大事。”

胡广一听,他也好奇了,不知道塔娜的老师要见自己,会有啥大事要说?而且真要是大事,为什么早不来找自己?

他正想着,一个没注意塔娜已经站住了身子,差点就撞上去了。

幸亏塔娜避开了,然后对着有点尴尬的胡广,略微有点难为情地说道:“我这老师,稍微有点要面子,你能不能瞧我面子上,不要一般计较?”

胡广听了一笑道:“我知道,老人都有这个爱好,你放心好了,只要不是特别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说完后继续向前走,很快就随着塔娜来到聚义堂后面最靠里侧,山脚下一处比较安静的小院子。

只见门口已站着一位五十来岁的老人,花白胡子,头发已经有些稀疏,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见到胡广到来,倒是挤出一丝笑意,微微一躬身道:“首长光临寒舍,老朽深感荣幸。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说完之后,他马上侧身,让出了进院子的通道。

胡广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书卷气,但好像还夹杂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让他稍微感到有点别扭。

他是塔娜的老师,也就是自己的长辈,反正这算是私下拜访,也算不得公事,胡广当即快步向前,敬了个军礼道:“您老客气了!这私下里的,您喊我小胡就成。”

老人听了一愣,不由得问道:“这小胡是首长的字。还是号?”

这下轮到胡广愣住了,对哦,这古代好像不是直呼姓名,而是称字。称号。当然,普通老百姓不讲这个,直接称呼姓名就姓名了,但读书人就不同。

胡广这一世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军户的子弟。不要说读书了。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来的字和号?

如果胡广是江湖中人的话,明末这个时候,往往就会有号,因为这很流行。可他偏偏不是,因此号也没有。

良久,胡广无奈地解释道:“小胡是我家乡的说法,用于长辈称呼晚辈的。没事,您老就这么称呼我好了。”

见到胡广如此尊敬他,这老人眼角的鱼尾纹都舒展开了。看着很高兴的样子。他当即引着胡广往里走,一边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无规矩不成方圆,该叫首长还是得叫首长才成。”

两个护卫被留在门口,只有塔娜跟在后面,此时仿佛成了哑巴,不发一言。胡广和他老师双方就座时,塔娜还给他们两人都倒了开水。

“不知您老唤小子过来,是有何吩咐?”胡广没空说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或者是他的姿态摆得很低。这老人的姿态对应的就高了起来,他脸上已不见了笑容,用手捋着自己的花白长须,认真地说道:“老朽旁观了近月余。对于首长……小胡很是佩服。能看得出来,小胡是个有大志向、有大报复的英雄人物。鹰嘴沟……叫天军在你的统领下,定能打出一番基业来!”

胡广一听,难道他大张旗鼓的让塔娜把自己喊过来,是为了拍自己的马屁?

自己可没时间在这里闲聊,正当他准备出言打断时。那老人却是话锋一转,有点严肃地说道:“然则有一错事,老朽观小胡一直在做而不自知。思来想去,终归还是要点拨一番,才不枉老朽当了塔娜这么多年的老师。”

塔娜就站在老人的身后,听到这话,冲刚好抬头看着的胡广微微点头,稍微抱歉一笑。

虽然老人这话好像端了一点架子,可胡广却也没觉得什么。

其实说实话,从起事以来,差不多所有的事情,都是胡广一个人拿主意,最多是让身边的人补充点旁枝末节的东西而已。

因为他身边的这些人,在以前多是未读过书的人,也没有走南闯北,多是窝在陕北或者说是府谷这个方圆百里内而已,没有多少见识。

当领导,做决策,看着很威风,其实压力也很大。这时,胡广冷不丁地听到一个读书人忽然对他说,有一件事一直做错了。这让他是又惊又喜,连忙端正了态度,很是谦虚地请教道:“还请老先生点拨下小子。”

这老人看胡广这恭敬谦虚的样子,仿佛很是受用。用手继续捋那白胡子,微微摇头晃脑地说道:“孺子可教!你可知道,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乃是教人读书识字,还是那种缺胳膊少腿的字!”

胡广听了一愣,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没想到他竟然说得是这件事。

他抬头看看塔娜,想起她第一次看到简体字时候反应,心想不会他老师也来这么一出吧?

看到胡广愣住的样子,老人仿佛很是得意,捋胡子的手指着胡广道:“没想到吧!老朽也听说了,你是苦于身边没有识字的人,因此想让所有人都识字,这个初衷是好的,但做得事情却是错了!”

胡广耐着性子,继续听着他说,看能说出一番什么道理来。

“老子曾曰: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此时老人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背着圣人之言,“孔圣人也曾言:是以圣人之智,虚其心,实其腹,弱其智,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

老子和孔子都搬出来之后,老人的眼睛一下睁开,似乎精光闪闪,盯着胡广继续道:“而你小胡做事,却恰与圣人之言相左,此大谬也!”

“老朽如若不点醒你,怕是皇图霸业都不会与你有缘,此乃其一!”

胡广心中冷笑,又是这所谓的愚民统治政策。等老人说完了,他待婉转地解释一下时,又听到说这只是其一。

他看看老人身后的塔娜,见她露出一丝歉意,便继续耐着性子,准备听老人讲他的其二。

276和天下读书人为敌又如何

PS:这两天没休息好,感冒药又让脑袋蒙蒙的,写起来没状态,更新又延迟了,抱歉。可能要到周末才能恢复,见谅!

老人伸出满是岁月痕迹的两根手指晃着道:“开民智已是不该,孰料你还教他们缺胳膊少腿的字!老朽信你能自成一体,但你可知道,正因如此,你才会大祸临头!”

他是不懂简体字,可看那本每天都在慢慢增加的厚厚字典,自然明白胡广的心中应该有一套完整的东西。在敬佩胡广的同时,苦想了几天,终于决定站出来劝他一劝。

不过虽然他说得吓人,但胡广却始终保持面色平静,没出现他想要的场景,让他微微有点失望。

本来按照他的剧本安排,这时胡广应该大惊失色,然后马上大礼拜见,口称“先生何以教我”之类的话才对。

看到胡广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老人便想拿捏一下,自顾自地伸手去端茶杯。说话之后喝点水润润嗓子是很正常的事,谁也不能说什么。不过他的注意力始终在胡广身上,期待着他有预期的反应。

果然被他等到了,只见胡马上站起来向前探出身子,双手伸出,同时脸上有丝惶恐之色。

老人窃喜,心中暗道:“现在才有这反应,晚了点了!等老夫喝完再说,这样好才能显出老夫的诸葛孔明之风范!”

正在这时,耳边听到“不要”、“太烫”的惊呼声,同时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炽疼。

“哐铛”一声,杯子重新掉回桌子边,撒了不少水出来。老人已疼得站起来连连甩手。

胡广有点没法理解,这冒着白烟的杯子,明显里面的水很烫,这老人也真敢下手。

塔娜很不好意思看到老人瞪着她,连忙解释道:“弟子以为先生会等水凉一凉再喝的,那知……”

老人好像想骂人。眼角瞅见胡广便又忍住了,刚好把那因烫而挥着的手挥向门外,略微转移点尴尬,仿佛一开始就是要这么挥手道:“去去去。只会拿刀弄枪,老夫不你来伺候!”

塔娜红着脸,看看胡广,望望老师,最终还是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老人也没脸拿捏了,坐下后直接对胡广说道:“你这缺胳膊少腿的字自成一体,想着要是有一日,你能打下一番基业后,也会在治下推广此种字体吧?”

这一点,胡广已经讲过多次,也不知道是老人猜的,还是有听到风声。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胡广点了点头承认。

“此乃大谬也!”老人激动地一拍桌子,没料拍到了刚才洒在桌面上的水。顿时溅起一片。

老脸一白而后一红,当作没看到,继续看着胡广说道:“你要是敢这么做,天下读书人的十年寒窗都白读了,四书五经也白念了,他们会罢休?他们都将与你为敌!光凭着一帮子泥腿子,从古至今,有谁能成气候的?”

老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说到兴头上,也忘记观察胡广的脸色了。继续在那吐沫横飞:“依老朽所言,赶紧停了这出格的事儿。那些草民,只要有口吃的就成。当然,军中也不能没有文案。你要是需要,老朽可以出力,也可以选几个过得去的心腹,老朽来教导一二也成……”

原本胡广听他说得难听,自然就不会有好脸色了。可听到后来,好像他也有为叫天军效力的意思。这么一想。他觉得这老人好像是真为叫天军操心,只是受于时代的局限而说了些腐朽的话而已。

于是,他的脸色重新和缓了下来,等到老人说得累了在喘气的时候,冷不丁地问一句:“要是我在叫天军中继续推广这简体字,您老是否也要与我为敌?”

老人一听,一下楞在那里了。

说实话,他原本在鹰嘴沟是唯一识字的人,因此地位就不同,被老当家聘为塔娜的老师。不说地位显赫,至少也是鹰嘴沟中的上层人了。

可叫天军一来,军中是拼音识字,推广简体字。这下好了,没他什么事了。想想以后要是叫天军中人人都识字,那还得了,他唯一的优势就没了,那以后显赫的身份就没了。

更何况叫天军中目前推广的那些简体字,他也得要从头学过。不说能不能学好,光是想起要经历从前的寒窗苦读,他就简直不寒而栗。

他一辈子只是一个童生,还被蒙古人掠了来。穷苦日子过怕了,真心怕失去他那唯一的优势,没有受人尊崇的地位,这日子就没法过。

因此想来想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从叫天军的这个角度,来劝劝胡广,希望他能就此收手。

反正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离开这里,就再受点苦,多教几个学生出来,也算是能满足胡广对人才的渴望了。

但此时被胡广犹如撕破脸皮般地一问,他猛然想起眼前这人的身份,心中顿时后悔起来,不该一下说那么多的,不该让塔娜走开的。

见胡广在盯着他,等他的答案。不知为何,老人额头开始出汗了,略微有点结巴地回答道:“怎么……怎么可能,塔娜是我的学生,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与首长为敌!”

胡广一听把他吓到了,便微笑着说道:“还是您老明事理。告诉您老,小子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和天下读书人为敌又如何?说句不好听的话,大明朝的天下,都是被那些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却损人利己的读书人给祸害了。您老看着吧,二十年内,他们就能把大明朝祸害干净。”

“我就老实告诉您老吧,以后叫天军控制的地方,别说其他了,就是当村长,也必须是识得这简体字的人来当。”

“叫天军的目标相信您老也应该知道,是要建一个老百姓当家做主的国家。要是不开民智,他们怎么来当这个家,还不被那些公务……官吏给忽悠了!”

胡广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没意思,和这个老学究说这些,还不如多去干点实事。因此,他站了起来,向老人敬了个礼道:“您老多休息,小子要去忙了。”

说完之后,也不顾老人目瞪口呆在那里,扬长而去。

277爽

要和天下读书人为敌,这样的豪言壮志是说出去了,可胡广也不是自大。

他明白,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可自己还有同志。只要同志越来越多,那就变成了两个新旧读书人集团之间的较量。只要武力够强,控制的地方够多,用拼音识简体字的人够多,一样能干翻那些旧式的读书人。

就算不说后世的历史,从古至今,高高在上的读书人也不是没被干翻过。北方草原上的野蛮游牧民族屡屡能击败中原王朝,这就是一个明证。

眼下又刚好是冷热武器革新交替的年代,这世上又再没有人比自己更懂得热武器的威力和使用,只要武力和思想两手一起抓,到时候等叫天军再次进入关内,就是让天下震惊的时候。

胡广经过老学究这事,一路出来想了很多,又稍微调整了自己工作的侧重点。

每天拼音字典的补充被他压到了最少,革命党人的思想教育,开拓见识则稍微有加强,从原来的三天一讲改为两天一讲。这些是革命的种子,等到他们都能独当一面,就要下放到军中、到百姓中去发展更多的革命党人。

胡广自己亲自讲解拼音识字的事儿从此也彻底放下了,由学习中最出类拔萃的丫丫和四小当讲解员,自己则开始编写讲解基础的数理化。

要说起来,胡广从一开始推广拼音识字,到现在也还真有了收获。原本两千来人的叫天军中,还真有一百来个学习的好苗子,接受能力强,学知识快。就是这些人,已经开始学数理化了。

这些时间以来,叫天军将士可谓是过得很充实。

在白天的时候,执勤的执勤,训练的训练,建设的建设,很少有空闲的人;到了晚上,所有人就开始学知识、长见识、听故事、忆苦思甜。

胡广看在眼里,满意在心里。就照这么下去,叫天军终有一天,会有鱼跃龙门的蜕变。

王黑子派出去查探地形的人,终于有了回报,让胡广等人更是大喜过望。

这个谷地的东北方向沿着河沟走,非常难走,但也能通到外面,不过逆着走基本不可能进来多少人。

而在谷地的西南方向斜插向东北,走个二十里地左右,还有一个差不多的谷地。只是那边已经有人迹,不过据侦查,人数很少。

胡广当时听了就大喜过望,这样相当于根据地又扩大了一倍。他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后世名叫得胜沟,他所知道的大青山革命根据地的司令部其实就设在那个地方,而不是他一开始发现的这个谷地。

胡广等人一商量,两话没说,继续派人了解那边的情况,准备把地盘占了。再修条路过去,联通两个谷地。

胡广这边正高兴着,出去草原达十余天的侦察连回来休整了。其中侦察连连长程老鼠一到鹰嘴沟,就兴奋地跑去见胡广。

胡广几个人刚好在开会,就一起听程老鼠的汇报。

只见程老鼠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满脸都是幸灾乐祸之色,讲述了上次的战事结局。

那个察哈尔济农额哲的命大,在逃往归化城的途中,就快被卜石兔追上的时候,撞见了刚劫掠回归化城的骑军。

虽然不到五百人,却也坚持到了在后面狂追救驾的额哲军队。双方人数差不多,又是一阵混战,等到天黑,才各归各家。

据说察哈尔族的人损失近千人,加上鹰嘴沟谷口的伤亡也算上的话,有两千出头。

而卜石兔也没好到那里去,从他的手下撞见叫天军开始算,到最后灰溜溜地回老巢,也有两千五百人左右的损失。

程老鼠讲述到这里,满脸自豪地说道:“你们不知道,他姥姥的,咱们叫天军的威名,在草原上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啊哈哈哈……”

他实在太高兴了,以致都忘记了礼仪称呼,粗话随口就来。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在叫天军来之前,鹰嘴沟虽然有一定的名声,却并不响亮,只在鹰嘴沟这附近百里有点名气。

到了后来,被连连打压之下,伤亡越来越多,马上要到混不下去的地步了。这种日子,程老鼠等人有多郁闷,多憋屈就别提了。

其他首领见他那么高兴,也没计较他那些毛病,继续听着他讲述。

“你们不知道,外面在传我们叫天军,携带了山一般的物资,还要护着老人小孩妇女,在顺义王卜石兔亲自指挥的追击下,在察哈尔额哲,林丹汗的继位者额哲的亲自阻击下,却硬是毫发无损,七进七出,无人能挡……”

“还说我们叫天军是有长生天护着,有雷神能差遣,打一个震天的雷,就能死一大片。就算不死,以后也是傻了!还有……”

胡广也是满脸微笑地听着程老鼠在讲,不过心中却也明白,为什么叫天军竟然一战就在草原上有这么大的名声。

原本在这一片草原上,是顺义王统治着这里,具有最高的权威。可是,他竟然被察哈尔的林丹汗打败了,还被赶出了归化城这座象征顺义王统治地位的城市。因此,林丹汗也在这片草原上的牧民心中具有很高的地位。

目前的情况,就是双方还是没有认输,在互相打着。不管如何,这两方势力都是这片草原最顶天的存在。

可叫天军一亮相,竟然同时打败了这两方势力,让他们都做了自己的陪衬。这叫天军的地位、威望,是踩着林丹汗和顺义王上位的,这在一般牧民之中,有多惊讶,多神奇,传得多离谱也就可想而知了。

如果是有头脑的人,比如归化城的林丹汗,在知道具体的战事经过后,自然知道叫天军能免去全军覆没,完全不是因为实力的原因。

但这片草原上,就没几个人有林丹汗的头脑,也没几个人,能知道详细的战事经过,自然就拔高了叫天军的力量。

能有这样的局面发生,胡广心中也是乐开了花。这对于叫天军征战草原,不要帮助太大。爽!

278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程老鼠一直说到口干舌燥,兴奋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才闭上嘴看向与会的首领们。

听众自然也是很兴奋的,拉克申更是一拍掌,大声地道:“他娘的,今日总算是出了一口鸟气,舒坦!”

他感慨完之后,转向胡广,大声建议道:“女婿……首长,我的意思,趁他病要他命,马上派兵出去,见到一个收拾一个,让他们不敢再出来放牧,怎么样?”

以前的时候,鹰嘴沟实在太小了点,拉克申派人出去放牧,就是偷偷摸摸的。先是被卜石兔,后来又被林丹汗的人见一个收拾一个。眼下看来,风水要轮流转,也该让他们尝尝这滋味了!

在座几个原鹰嘴沟的首领一听,纷纷站起来附和,一心想着扬眉吐气一番,只有塔娜和香寒两个女首领没有动。

而从府谷过来的首领们,则没有他们那么激动,只是拿眼睛看着胡广,虽然有点期盼,却还是没发言。

胡广自然明白他们的心思,想了一会,摆摆手让他们都各归原位,坐好了才说道:“如果眼下把野战团拉出去打,趁着敌人士气低落,而我们士气如虹,打胜仗的概率确实大,扩充壮大叫天军的机会也高……”

听他这么说,那些原鹰嘴沟的人一个个开始挽袖子,仿佛现在就想要去打一般。

“但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叫天军才刚到鹰嘴沟不久,谷地里的基础建设正在进行。所建的永久房屋才刚安置了老弱妇孺,耕地才开垦了一点点,河沟更是修了一小部分……”

听到胡广说起眼前这些事来,不少人高涨的情绪就降下来了。但也还有人不以为然,觉得这不是问题。

胡广一边说话,一边在扫视他们。叫天军的首领基本上都是粗汉子,没有那个的城府深到能把心中所想都隐在肚子里。因此,其中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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