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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奉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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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而………壮观!

如果是自己要参与这样的战斗,自己能活的下去吗?郑飞握紧了拳头!

就在此时,只听身边的智真一声叹道,“南无阿弥陀佛。”

郑飞只觉智真的手掌再次附上自己肩上,自己也再次直冲天际,脚下的战争场景迅速远去……。

“施主请睁眼。”智真的声音响起。

郑飞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飞在半空之中。

郑飞立刻往脚下望去。

“这……”

大坑!一个好大的土坑!

只是……,坑中为何有如此多的……人?!

只见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挖好的大土坑,几百名长袍的书生或站或跪或卧或趴的被捆绑着置于大坑之中,他们有的在哭,有的在骂,有的沉默不语,有的仰天长叹。

坑外是上千名身着黑色军装的士兵,他们中的一部分此刻正围着一个大火堆,正在将无数竹简扔入火堆之中。

郑飞突然想起了什么,惊道,“焚书……坑儒?!”

秦朝死于………残暴与苛政!

当一个朝代,一个国家的人民到了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的程度时,这个国家和朝代的灭亡便已是不可逆转的事情。

就在此时,只见那群黑衣士兵中走出一个军官模样之人,他一声令下!几百名秦兵便开始往大坑中疯狂的填土,活埋正式开始。

哭喊声响起……。

郑飞不忍再看,抬起头来默默无语。

智真轻声道,“南无阿弥陀佛。”

说罢,智真的手再度附上郑飞的肩膀……。

=

“施主请睁眼。”

郑飞睁眼看去,这次居然不是在空中,而是在一个大庙堂之内。

庙堂正中央还立有许多牌位。

而在牌位前,还跪着一个人,这人真是生得好相貌,英气逼人。

而且……他身上居然穿着龙袍?!

只是他此刻却是一脸的愁容,跪在地上肩膀耸动,竟是在轻声的哭泣,只听他一边哭泣一边颤声道。

“朕无能……愧对列祖列宗……朕无能啊……”

这是……?

郑飞看了看智真,智真朝着郑飞轻轻点点头。

郑飞这才往前走了两步,待看清所有牌位上的字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汉高祖刘邦之灵位……。

汉惠帝刘盈之灵位……。

汉景帝之灵位……。

汉武帝之灵位……。

汉光武帝之灵位……。

汉灵帝刘宏之灵位……。

这满堂敬奉的居然都是汉朝的皇帝。

那这堂下所跪之人……?

莫非是那汉朝最后一个皇帝,也是最悲情的傀儡皇帝………汉献帝刘协?!

智真走到郑飞身边,将手掌附上郑飞肩膀之上。

仅仅一瞬之间,大汉王朝四百多年的兴衰发展便在郑飞眼前一掠而过。

“国恒以弱灭,而汉独以强亡!”

是什么让血管里流淌着血性与勇武的刘氏家族构建起的汉帝国轰然崩塌?

“明犯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是什么让这个即便在最弱小的时候也可以把匈奴从亚洲赶杀到欧洲的铁血王朝土崩瓦解?

是外戚与宦官的轮流当权?

是土地被大地主大豪强兼并严重,百姓生无所依只能奋起反抗?

郑飞沉浸在这无声的历史教训之中久久无语。

就在此时,庙堂的大门被推开了,郑飞看去,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铠甲武士,此人面对着“皇帝”刘协,竟一点尊重的语气也没有,冷声道。

“时辰已到,快随我去大殿进行禅让大典!”

那刘协闻言浑身一震,颓废的站起身来,步履沉重的走向门口……。

智真低声道,“南无阿弥陀佛。”手掌再次附上郑飞的肩膀……。

这一次,郑飞主动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个极大的屋子,装饰的富丽堂皇。

只听好像在拐角后传来阵阵轻轻的水流声和男女嬉笑声。

郑飞独自走向深处,过了拐角,眼前的场景令郑飞心底一颤。

眼前居然是一个极大的水池,冒着热气。

而在池子中,还有一男一女,只是蒸汽太胜,看不清这男女的相貌。

郑飞正疑惑间,只见不知从哪里走来一名宫女打扮之人端着一盘不知什么东西。

宫女跪在池边朝那男女恭声道。

“启禀皇上,南方的荔枝贡品又到了。”

只听池中那男人道,“好好好,爱妃快快品尝下吧。”

却听池中那女子笑道,“这一次,又累死了几匹骏马?”

那宫女回道,“回禀贵妃,听说是十匹骏马。”

“唉,”池中女子叹道,“好可惜啊。”

“爱妃这是哪里的话,”池中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莫说是十匹骏马,就算把全天下的骏马都累死了,只要爱妃喜欢,朕天天能让爱妃吃上荔枝。”

郑飞闻言不禁浑身一震!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眼前这男女是……唐明皇与杨贵妃?!

夏亡于妹喜;商亡于妲己;西周亡于褒姒;吴亡于西施;秦以吕易嬴,赵姬之功;晋牛继马后,光姬之力;唐衰于杨玉环;明亡于陈圆圆;清败于太后慈禧。

红颜祸水?!

郑飞转过身来看向智明道。

“大师让我看了这么多,是想……告诉我什么?”

智明走到郑飞身边,将手掌再次附上郑飞的肩膀低声道。

“老衲,是想让施主看清楚接下来的这一幕。”

017,千里无人万骨枯,立志要把历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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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场景再次变换。

郑飞睁开眼睛。

这次却既不是停留在半空。

也不是出现在什么建筑之内。

而是在空中飞行着。

郑飞往前看去,只见一个城镇已经出现在眼前。

这次智真会带我去哪里?好像他把这一次要看的东西看得非常的重,会是什么呢?莫非是前面那座城镇?郑飞有些疑惑。

小城很快便到了。

可是……智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往前飞。

郑飞好奇的往脚下小城一看,竟是一愣。

这小城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居然是座—空城?

这是怎么回事?城里的人呢?

不仅如此,这小城一片破烂,一看就是许久都未曾有过人烟。

待过了这座小城之后,智真飞行的速度好像变得更快了。

没过多久,又一座稍大的城池出现。

居然又是一座空城!城池很大,从街上破败的场景依稀可以看出它曾经是多么的繁华和热闹。

只是如今怎么也变成空城了呢?

智真继续带着郑飞往前飞。

又一个…………。

又一个了又一个…………。

终于路过了十几个空城之后。

郑飞越看越糊涂,忍不住问道。

“大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智真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脚下的空城道,“我们哪里也去,又哪里也不去。”

郑飞糊涂了,“大师的意思……我们的确去了很多地方,可这些地方又全是空城,跟哪里也没去一个样?”

智真点点头。

郑飞突然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大师,这些城池里的人呢?”

智真看着下方,脸上开始浮现无比慈悲的表情,“都死了。”

郑飞大惊!

这么多城池!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都死了!

郑飞的心砰砰的狂跳着,颤声道,“大师,这……这是什么时候?”

智真一字一句道,“五…胡…乱…华!”

郑飞的眼睛湿润了……。

这一次没有见到一个死人,却比见到千千万万死人都更令人心碎!

五胡乱华!华夏历史上最惨痛的一段历史之一!

与后面的蒙古铁骑屠华相比简直不相上下!

郑飞自己当初确实立下过不使这种悲剧重演的誓言。

可……。

直到亲眼所见我华夏先民所遭遇的一切。

才能真正体会到书面历史所记载的是多么的空洞和简单。

是的。

已经没有任何的文字能描绘出历史在这一段时期的惨痛!

郑飞的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杀!杀!杀!

保我华夏文明之法,唯有以杀止杀!唯有以战止战!

郑飞双拳握紧,仰天长啸。

啊!!!!!!!!!!!!!!!!!!!!!!!!

“主人,你怎么了主人!”

“主人,快醒醒!”

郑飞睁开眼睛,眼前顿时出现了王进与庞万春两人的面孔。

他二人都是一脸的焦急之色,正在紧张的看着自己。

自己怎么又回到了客舍里?

自己不是应在智真的屋里随智真云游历史去了吗?

难道是做梦?

郑飞坐起身来对庞万春道,“春子,把你的手伸过来。”

庞万春一愣,还是将手伸到了郑飞的面前,刚要问郑飞要做什么,便见郑飞突然一口咬在庞万春的手掌上。

啊!!!!!!庞万春被咬的一声怪叫,赶紧抽回手,接着就听郑飞疑惑道。

“奇怪,没做梦啊。”

庞万春听了差点没晕过去,你验证自己做没做梦咬你自己啊,咬我做什么?

郑飞又看向王进,王进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却听郑飞道。

“王哥,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进一脸的疑惑,“主人……你一直在这里啊。”

郑飞一愣,“我昨夜不是随那和尚去见智真长老,你们……还坐在门前等我呢啊。”

王进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主人您莫不是睡糊涂了,昨夜咱们喝酒回来就睡下了,您一夜未醒,我和春子也没起来过。”

郑飞傻了……。

昨夜那些……。

是梦?

不可能!

哪有这么真实的梦境!

郑飞立刻下了床就往外走,王进和庞万春根上忙问道,“主人要去哪里?”

郑飞脚步不停,“去找智真。”

昨夜不对,情况很不对!我得去问个清楚!昨夜怎么去智真那的路老子可记得一清二楚!

路越走越顺,不一会,郑飞三人便来到一个独立的院落之外。

郑飞笑了。

没错,就是这个院子!

昨夜肯定不是做梦,如果真是做梦,自己又怎会认得文殊院里面的路?又怎能真顺着昨夜的路寻到这个院子?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而且还是这个事抹去了王进和庞万春关于昨夜的记忆!

他们忘了,老子可没忘,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郑飞刚想往里走,就听背后有人喝到。

“你们是谁,这里是禁地,香客不准来此的。”

郑飞三人回头一看,呵!竟然是熟人,乃是昨日首次碰见的那小沙弥。

那小沙弥走到近前也认出了郑飞三人,也是一愣道,“原来……是三位施主,你们不在客房,怎到了此地?”

郑飞施礼道,“小师父,请问这院中住的……可是智真长老?”

却不料小沙弥摇头道,“不是,这院中已多年未曾住过人了,以前住的乃是上一任方丈,也是智真长老的师父………慧真大师,不过大师已经圆寂几十年了。”

这下郑飞彻底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

郑飞突然转过身来就往院中走,小沙弥刚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郑飞步入院中一看。

瞬间……彻底石化了……!

院门口,一尊和尚的石雕立在哪里,低着头,双手合十。

他的脸……正是昨夜那领路的和尚!

他就站在那里,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似乎在同郑飞打着招呼,又似乎在嘲讽郑飞此刻痴傻的表情。

小沙弥赶了上来,急的脸都红了,“施主请回去吧,被管事看到小僧是要受罚的。”

郑飞回过神来,指着院中那锁着的房屋问向小沙弥。

“请问小师父,那屋子里面……可都是白色的墙面?”

小沙弥惊道,“咦,施主您是怎么知道的?那房间可是有几十年没进过人了!”

郑飞只是愣愣的看着那屋子,突然轻轻一笑,转过身去就往回走。

一边走,郑飞一边高声念道。

“重归五行中,跳回三界内。振兴华夏日,一马归来兮!大师,谢谢啦!”

王进和庞万春相视无奈一笑,暗道自己这主人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紧接着二人紧随跟上。

只留下小沙弥一脸困惑的留在当场。

看着那三人没了踪迹,小沙弥这才低声轻骂一声疯子,看了看四周,只有那石头和尚雕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小沙弥直起腰板,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顶头上司,监寺智明的威风模样,一巴掌拍在石头雕像的光头上喝到。

“笑什么笑,再笑就把你砸个稀巴烂!”

说罢,瞬间好像得到极大心理满足的小沙弥一转身,大摇大摆的也走了出去。

院子再度安静了下来。

静静的,一如往昔。

018,鲁智深初拔杨柳,神军师初定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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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慢走。”郑飞起身相送,满脸诚挚的笑容。

“施主见了赵员外,还请代老衲向赵员外问好。”说话的是一个清瘦的老和尚,还真是挺像郑飞本以为的那位“智真长老”。

只可惜,他才是真的智真长老。

话说郑飞三人自小院回到客房不久,文殊院的掌门智真长老便来此探视。

这真智真与昨夜那“假智真”还真有几分相像,也难怪鲁达在听了郑飞的描述后会误以为郑飞见到的乃是智真。

一番亲切而友好的交流之后,真智真长老起身告辞,郑飞三人便起身相送。

智真刚走没多久,鲁达也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些早点。

寺院之中没有荤腥,鲁达带来的也只是一些面食和素菜,虽然简单清淡,倒也清爽可口。

三人吃过饭,郑飞起身朝鲁达抱拳道。

“哥哥,兄弟我……今日便要告辞了。”

鲁达一愣,急道,“兄弟你刚来就走,可是嫌洒家招待不周?”

郑飞赶紧道,“哥哥这是什么话,兄弟我怎会这么想。实在是兄弟我有事在身,而且王进哥哥思念史进兄弟过甚,正要去寻他。”

这边王进也点头道,“多谢哥哥的款待,我等也想在此多与哥哥相聚几日,只是实在是有事在身,还请哥哥见谅。”

鲁达略一沉思,突然道,“洒家这就去收拾东西,洒家要与你们一起走,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把洒家憋疯了。”

郑飞一听这哪行啊,你走了还得了,赶紧拉住鲁达道,“哥哥万万不可!如今外面捉拿哥哥的告示正是满天飞的时候,哥哥稍安勿躁,待来日风头过去再离此地也不迟!”

鲁达气的一跺脚,“直娘贼!气死洒家了!”

郑飞继续道,“哥哥只需再忍耐一些日子,我等必再有相聚的时候。到时与咱史大郎兄弟一起喝个痛快!”

鲁达一听两眼一亮,“兄弟此话当真?”

郑飞哈哈笑道,“小弟若有半句谎言,他日咱们弟兄若不能再聚首言欢,小弟就把这颗脑袋割下来给哥哥当尿壶使。”

鲁达哈哈大笑,笑骂道,“你这大脑袋给洒家当尿壶洒家还嫌小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四人又聊了一会天,郑飞等人便起身告辞。

鲁达依依不舍的将郑飞三人送到文殊院门口,紧握郑飞的双手道,“兄弟,可莫忘了许给洒家的事,洒家可信了,洒家可等着呢!”

郑飞没来由的喉头一阵发紧。

眼前的这个鲁达鲁智深,是多么性情重感情的一条汉子!

郑飞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重重的点了三下头。

鲁达又冲着王进和庞万春拱手道,“洒家与郑老弟虽然相识不久,却是情投意合,你们虽然没有告诉洒家实情,但洒家能感觉出来你们对郑老弟不只是兄弟般那么简单,洒家不管你们在搞什么,只望你们照顾好我兄弟,莫让他有个什么闪失,否则……”

鲁智深把脸一沉,几步走到不远处一颗杨柳之下,突然俯下身来,双手抱住树身,猛一使劲,就把树连根拔了出来!

王进和庞万春脸色大变。

鲁达一把将杨柳随手一扔喝到,“当如此树!”

说罢,鲁智深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文殊院。

郑飞呆立当场,眼中一片湿润。

鲁大哥,我待你尚有诸多算计,你却待我有如此真情……!

三匹马,三个人。

王进一声叹道,“我初见鲁提辖,原本只是以为鲁提辖只是一位豪爽仗义之人,却不料鲁提辖粗中有细,竟能看出咱们主仆这层关系。”

庞万春接道,“对啊!更关键的是,鲁提辖非但没有怪罪咱们对他有所隐瞒,还是依旧待主人亲近如故,这份真情真令万春敬佩万分!”

郑飞嘴边挂着微笑,也不回话。

庞万春道,“万春总以为对师父之情已是人间难得,今日一看之下才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不是亲眼所见,万春真是不敢相信鲁提辖与主人竟然只相处过不过十几日。”

王进接口道,“这就叫一见如故,有些人相处一辈子,突然隔天再见就能形同陌路。有些人只需要一两句话,便能同生共死。主人能有鲁提辖这样的兄弟,真令王进羡慕万分!”

郑飞终于忍不住开口笑骂道,“行了行了,你俩一路来你唱我和的叨叨一路了累不累啊,烦都快被你们给烦死了。”

郑飞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是那么一个美啊。

这种美连当初刚收了王进的时候的那种美都比不了,王进和庞万春都是可以信赖的一生的仆人和追随者,但郑飞真正向往的还是鲁达这样的真情真朋友。

这是郑飞来到宋朝之后第一次有了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从此,郑飞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还有生死相随的兄弟!

王进道,“对了,主人咱们现在要去哪里?”

郑飞略一沉思便道,“当然是去找你那宝贝徒弟………史进史大郎了。”

王进闻言眼神一亮,脱口道,“好!”

庞万春也道,“太好了,我才听我师父说我有个师兄外号叫九纹龙史进,如今终于能见他,真是再好不过了!”

王进又道,“只是又要到哪里去寻他呢?”

郑飞当然知道史进当初出了渭州后又去了延安府,在延安府没有寻到王进又去了北京府,花光了盘缠后于明年的二月底碰见鲁达才上的少华山落草为寇。

现在才十一月,距离史进上少华山还有四五个月,史进目前正在哪里混还真不好说,现在跟王进说去寻史进也只是个托辞。

郑飞的真正目的却不是史进,而是史进的朋友………少华山的三个头领之一的“神机军师”朱武!

话说这少华山三头领………朱武、陈达、杨春。

陈达与杨春基本上不值一提,论武功一般般,论谋略等于零。可偏偏就是这“神机军师”朱武却很不简单。

水浒对他着墨不多,却并不代表其人很差,其“神机军师”的外号虽然有些夸张的成分,却也不是仅仅一个虚名。

相反,水浒说他“能使两口双刀,虽无十分本事,却精通阵法,广有谋略。”

他刚一出场便施展苦肉计赚取了史进的同情,………………“只见朱武、杨春赤手空拳,步行走来,双双跪下,哭道:“小人三个,被官司所逼,不得不上山落草。当初结拜时曾说:‘虽不同日生,只愿同日死。’虽不及刘、关、张的义气,其心则同。我们二哥惹了好汉,冒犯虎威,被英雄擒拿。请英雄把我们二人一起绑了,解官请赏。”

史进大为感动,搀起二人,请进庄来,放开陈达,摆下酒宴,请三人入席。

而后又一条激将法,………………………朱武对史进下跪道,“哥哥,你是干净的人,休为我等连累了。大郎可把索来绑缚住我三个,出去请赏,免得负累了你不好看。”,这话一说,史进这热血儿郎哪里受得了,头脑一热,居然与朱武一起对抗官兵起来了,不但没了祖上的家业,还成了通缉犯,史进颇有些被朱武卖了还帮朱武数钱的味道。

接下来上了梁山,朱武更是凭借几条关键的进言帮助梁山找准了方向成功招安,避免了因梁山错用吴用之计而走投无路的下场。

由此看来朱武应该是一个不比“智多星”吴用差,甚至还要强上一些的智谋人物。

只是由于他“根不正苗不红”,既不是出身名门,只是一个小山贼。又不是梁山泊的开山功臣,所以才只排在地煞星之列,司职“同参赞军务头领”,看上去权利不小,其实是个职大位轻的角色。

当然,朱武没有被重用的原因里面是否有吴用的打压,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一山不容二虎嘛……。

郑飞决定假借寻找史进之名去会会这位神机军师。

吴用虽然厉害,人品却不行,原本和晁盖称兄道弟,后来却背叛晁盖成了宋江的帮凶,对这种人,郑飞不敢用。

可这朱武就不一样了,若能收为己用,就算你吴用继续帮宋江我也不怕你!

想及此处,郑飞道,“去少华山!史进应该就在那里!”

019,进县城先把店住,赏小二做幡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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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别说,如今有了王进和庞万春跟随,困扰郑飞的一大问题……………“认路”便迎刃而解了。

宋朝可不比现在,省路国路铁路高速公路天下遍布,一个导航在手就算是路痴也能天下任我行。

古代可没有这些东西,有的时候怕是连路也没有。

要想从某地到某地,一靠两条腿,二靠一张嘴。

有的时候如果运气不好的话遇到个煞~笔~似地人物给你指错了道,最后给你来个南辕北辙也说不定。

当初郑飞一想到这些问题就头疼。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王进是军官,天下地图熟记于心。庞万春也是走南闯北要饭多年。你要说想去哪里,这二人只要找人随便一问便能指哪走哪。

这不,七八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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