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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天下-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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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放纵,我们也是在放纵。”纪昌满脸寒霜地在冷笑:“虽说他们什么都不干我们也一样会扫平,但师出有名更好。”
  现在的汉国跟以往的中原王朝不是一样的心思。
  以前的中原王朝可能是对疆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可能是对劳师远征心有不逮或是抗拒,更可能是喜欢留下几个小弟来跪舔,爱上了那种有人跪舔的天朝上国姿态,才对那些明明随手可灭的小国各种无视或是安抚,甚至可以说是优待。
  刘彦建立的汉国是因为他的意志而在运转,他一开始就有明确的目标,全面收复汉家旧土必须干,高句丽的地盘就是汉家旧土,百济北方的领土也是汉家旧土,属于必须消灭的国家。至于新罗?高句丽和百济都要灭了,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曾经刘彦有过公开的讲话,认为强国根本不需要盟友,强国需要的是一个又一个可以消灭并抢夺资源的对象。
  事实如此,老虎与麋鹿当朋友违反了自然法则,该是老虎杀死麋鹿吃其肉、喝其血、尝其骨、吞其筋,使麋鹿成为自己的养分,壮大自己的同时有力气再寻找新的猎杀目标。
  刘彦要的是一个无休止侵略性的国家,趁着华夏苗裔还属于“天选之民”的时候进行没有停止的开拓,要不然迟早又会是“天予不取,必受其咎”的下场。
  历史一再证明在漫长历史中,华夏苗裔一直没有认识到自己为“天选之民”的现实,乃至于陷入自己构建的怪圈无法自拔,浪费了自身一再可以成为唯一霸主的机会,自顾自地玩朝代更替的大戏,然后在虚假的唯我独尊中,猛然脑袋被远从欧罗巴伸来的棒槌,敲得那个叫一蹶不振。
  不是历史学家的刘彦不太搞得清楚历朝历代是怎么了,他只管自己能不能做,做不做得到再来两说,反正无论向外开拓多远都属于赚的。
  “可以动用火药了。”刘彦嘴角勾起了残忍的笑容:“三天,三天之内寡人要看到慕容燕军所谓的防线崩溃。”
  火药?刘彦多少知道是什么成份,但依然不是一蹶而就,还是经过长期的实验和试验,搞出了有杀伤力的火药。
  这一次汉军入侵慕容燕国,没有出现火炮、火枪这些武器,但是炸药包和类似手榴弹的这种玩意带了不少。
  说句实在话,火药制造出来并不需要一开始就进入高端模式,怎么方便怎么来才是首选。接下来也不是去制造什么火枪,该是从火炮进行入手。
  刘彦对怎么制造火炮或是火枪在外形上有点概念,但是要让他主持整个工序属于没门,除了没有那个时间之外,还因为他不懂冶炼技术,也不懂金属组合,更对零件的构成不了解。
  毫不夸张的来讲,猪肉人人都会吃,猪体内的内脏是什么分布,由哪个地方刺入能一击必杀,该怎么来分解猪肉,知道的有几个?
  更直白一些,现代人对自行车不陌生吧?但要让谁来从无到有制造一辆自行车,首先要开采金属矿来进行提炼,冶炼还得金属质量合格,再来对金属进行塑型,每一个零件的构造比例正确,支架零件搞出来了组装上还需要一再地实验。想想那是多少工序和步骤?这个就是使用者和制造者之间最大的区别。
  刘彦不再藏着掖着,预示着世界战争形态迎来了一次质量的升华,世界上火药第一次应用于战争出现在丘水战场……
  “预备!”
  “点火!”
  “放!”
  一架又一架的抛石车,它们这一次抛射的不再是石弹,是一些被点燃之后的炸药包。
  炸药包的导火索闪着火星,它们经过半空中的一段飞射之后落入地面,其中有一个慕容燕军的士兵被砸中摔倒在地上,他当然感觉非常疼,可预料之中被石头砸成残尸的事情没有发生,直愣愣中只感觉无比的庆幸,然后他在庆幸的狂喜中眼前闪过亮光,也在惊喜中刹那间失去意识。
  仓促而又猛烈的爆炸声不断在山体工事中出现,作为挨炸的慕容燕军没有过多的时间用来感慨,直接死了的也就死了,更多的是被炸成残废和耳聋的人,下一刻却不是被吓得逃窜,是一种直愣愣呆立在原地的呆滞。
  爆炸声结束之后,战场上变得诡异的安静,从汉军的角度看去,原本看着复杂且坚固的工事已经支离破碎,到处都有被爆炸带起的碎石和木头,少不了一些残尸和断肢,直接处于爆炸中心点的人则是被蒸发掉了。
  “呃……呃……呃!!!”冉闵出于对火药的好奇亲临前线,仅仅是一波就自己被吓到了。他反应过来之后是脸色异常狰狞地走向抛石车的方位,过去后颤抖着双手拿起一包炸药包,语无伦次地念叨:“好东西,好东西,可是……有了这个东西,个人的武勇……算什么?”
  好问题,又是再次被提起的问题,比如弩的出现对于武技的训练就是一次打击,毕竟弓还得经过训练,弩却是小孩子抱着扣动扳机就能杀人,恰恰也就是因为弩的出现才让战国从武士战争演变成为平民战争。
  应用于战争的武器一直在进步,可决定胜负的永远是人,想不通透的冉闵也不多想,是狞笑着大吼:“给老子抛,继续抛!”


第614章 灭燕之战(六)
  刘彦还是低估了火药出现的后果,丘水战场被留下来阻击的慕容燕军没有坚持三天,甚至连一个上午都没能坚持住,是前期还不知道火药威力的时候能待着,随着越来越多的山头和工事被炸,认识到什么是火药,直接来了个鬼哭狼嚎的狼奔豕突。
  慕容燕军被新式武器吓得屁滚尿流,汉军这边却是前所未有的士气高涨。
  作为被火药对付的慕容燕军,他们有绝对的理由来屁滚尿流,除了他们见识到了火药的厉害之外,内心里更多的是一种被上天抛弃的绝望。想想看吧,人对未知的恐惧,一再看到火药爆炸之后中心点的人直接被蒸发得尸骨不存,稍微靠近爆炸的人也是肯定残废,又有谁不会心神直接崩溃。
  汉军是在火药被应用后才知道,原来自己这边有这么犀利的武器,迷信一点的人直接当成是上天在相助己方,不管是对火药有信心,还是对得到上天帮助,又有谁不会是瞬间士气爆棚,再胆小的人面对必胜的结局也会爆发出敢于擒龙屠虎的勇气。
  有犀利的武器,再有了敢于面对一切的勇气,汉军在后面根本不再使用火药武器,直接就能碾着慕容燕军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扫平了慕容恪花了一年左右辛辛苦苦建立的防线,冉闵更是率领骑兵追击还没有跑远的慕容恪本部。
  “滚开,滚开!”李米尽管只是一名汉军骑士,但在这一刻认为自己就是天兵天将,面对器械跪地投降的敌军只有恼怒没有多少喜悦:“别挡老子们的路,滚到路边等后面步军上来接受投降。”
  不知道是不是主干道的土路,原本待在上面的慕容燕军随着汉军骑兵的到来,聪明点就主动退往两边,傻愣在原地的人很快就会身体与大地进行血肉的不分彼此。
  大象从来不会去注视行走的道路地面有没有蚂蚁,反正就是一脚踩过的事。
  强者也很少会去注视对自己没有威胁的蝼蚁,觉得不爽必然是直接碾过去。
  现在那些满心恐惧的慕容燕军就是蚂蚁,他们就是以蚂蚁的心态在看有如大象的汉军,深怕有任何一名汉军会目光注视到自己身上,好像稍微被看一眼就将被碾死。
  李米不是一人一骑,与他一同驰骋的是三千骑士,处于最前方的叫冉闵,乃是汉国位比三公的骠骑将军。
  丘水防线被留下来阻击的四万慕容燕军,他们反应快的人先逃,反应慢的不是在汉军的突防中阵亡就是成为俘虏。
  军队失去次序之后,乱起来就是神仙降临也难以短时间内再恢复次序,心怀恐惧地逃窜,然后在主要道路上拥挤成为一团。那一刻,任何阻碍自己逃跑的人都是障碍,敢于在喝骂还嘴少不了是利刃相向,他们在自相残杀汉军骑兵追击而至,又在汉军的马蹄滚滚声浪中跪地瑟瑟发抖。
  冉闵胯下的朱龙马在一路驰骋中不知道撞飞多少败兵,马蹄因为踩踏了太多人满是血腥,那些都是在见到汉军铁骑到来只顾发抖而不知避让的败兵,而汉军铁骑也没有可能因为前方有败兵不避让就停下来,自然是直接碾过去。
  杀败兵对冉闵来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成就感,所以他一路过来根本就懒得去挥动兵器,其余的汉军骑士要不是顺手也不会挥出兵刃,他们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慕容恪是在昨夜连夜率军撤离,多达七万的大军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跑得很远,掉尾的后军也只是距离丘水后端的防线五六里路。
  从丘水战场撤退的慕容燕军不是要前往濡水防线,尽管那里有令支城这一座坚城,可是在慕容燕国即将举国迁徙的前提下已经无关紧要,他们是要直接一路北上。
  至今慕容恪依然还不知道北线战场的动向,更不知道已经有汉军直接向龙城而去,他们向北的动机是出于慕容恪不信任拓跋什翼健能够坚持多久,倒也没有想过拓跋什翼健会反水。
  “大汉要举世无敌,于西北全面坑杀羯人,听闻已经坑杀三四十万?”慕容恪当然是骑跨在骏马背上,不是冲锋姿态的马速并不太快,仅是让坐骑以一种马拉松似得的慢跑来赶路:“汉王不喜异族,大汉更有对异族斩尽杀绝的呼声,拓跋什翼健自然会掂量。”
  汉国对羯族的赶尽杀绝可以说是让天下异族震惊和恐惧。
  至今为止各族虽说争战不休,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哪一族要全面灭掉某个族群的事情,仅是在击败后举族为奴罢了。
  羯族统治中原期间,将晋人定为野兽都不如的地位,但也从未想过要全面灭绝中原晋人,是要最大程度地进行消灭成为绝对的少数民族,不是说要完全弄死。
  逐渐接受华夏文化的胡人,他们也将“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的理念给接收了过去,也就是说凡事不能做绝的道理,不再是生活在草原面对敌人必须赶尽杀绝的心态。这说不好是进步还是退化,反正就是那么回事。
  击败某族踩在脚下和击败某族再完全灭绝,虽然某族都是失败者,可为奴为婢至少能活,民族血裔也能苟延残喘,胜者为王的普世价值观里还是能够接受。可败了就要被斩尽杀绝就有点令人绝望了,但凡不是智障也会在毫无活路的时候殊死抵抗。
  慕容恪没想到拓跋什翼健会反水,就是基于汉国真的在对羯族赶尽杀绝,以聪明人的角度来设想拓跋什翼健不会脑袋发昏。
  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从高空向下进行鸟瞰,数支由兵马组成的长龙拉得很远,就是因为没有风的关系队伍中的旌旗显得焉巴巴。
  “四万大军凭借工事应该能支撑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只要令支城不失,濡水方面的汉军也不会向西进军。”刘翔多少是有些成竹在胸地说:“哪怕是汉军知道我们撤离,等待他们能追也追不到了。”
  刘翔也是骑马,却不是身穿戎装,是一身文士服。骑马的时候穿松松垮垮的文士服并不美观,尤其是一身的汗粘住衣裳,他浑身的不舒服就会扭动屁股,偏偏又要做出风度翩翩的姿态,看上去无比怪异。
  七万大军真的拉得很长,最前端的部队已经远离丘水战场将近十五里,最后端的部队才五六里,等于是整支大军头尾相距接近十里。
  慕容燕军的撤离部队也不是不想聚拢行军,主要是受于地形的限制,毕竟得是脚下能够走路,总不能是有路不走非得去翻山钻林,或是有那个能耐踏水而行。
  “到了开阔地,前军停止前进并埋锅造饭,等待后面的部队跟上来,休整半个时辰再开拔。”慕容恪说的是进入到平原地带,那里有着接近百里方圆的开阔地:“派出去的人手还没有回来?”
  “未有。”刘翔忧虑地说:“我们也有两天没有收到北线的消息。”
  在通讯落后的时代里,相隔数百上千里就是半个月没有消息往来也是正常,就是在那种未知的危机感中才会觉得两天没有消息是反常,可见刘翔对北线是多么的关注。
  慕容恪那张俊美的脸已经变得无比阴沉,扫视着大军正要开口说什么,一阵阵有如滚雷一般的巨响却是从远方传来。
  天空没有半朵云彩,响声尽管离得远听起来动静不大却是连成一片,处于赶路中的大军缓缓地停顿下来,几乎每个人都是迷惑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大股骑兵?”慕容恪举目看去,尽管有些视线被遮挡,可要是出现大股骑兵还是会出现在视野之内,至少是能够看到骑兵驰骋泛起的尘烟,问题是没有看到,就迷惑道:“是什么引起连环的响声?”
  刘翔却是驱动战马到一旁翻身下来,也不顾衣服是否会脏乱就趴到地上,一边扭头对慕容恪说:“地面没有震动,不像是骑兵引起的动静。”
  慕容恪不知道什么是火药,更想不到除了闪电雷鸣还有什么能够出现十余里之外还能听到的响声,看到军队停顿下来不满地蹙起了眉头。
  自然是会有人重新驱使士卒重新赶路,只是包括慕容恪在内的所有人都无比好奇是什么引起响声。
  十余里之外听着声音不大,离个五六里则是声音会大一些,导致的是被落在后面的慕容燕军远比前方那些袍泽心里更好奇或者说慌一些。
  一连串的响声过后不久,撤离中的部队也开始恢复行军,大概是一刻钟之后,丘水防线那边出现了一批骑马狂奔的溃兵,他们基本上都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丘水方向出现骑兵,处于撤离的慕容燕军就无法无视了,殿后的将校一方面紧急向慕容恪汇报,另一方面是呼喝一部分人停下来准备接敌。
  等待慕容恪收到汇报,得知丘水防线有溃兵逃窜出来,心里是恼火外加困惑。
  “汉军没可能半日就击破防线的。”刘翔正处于无知的幸福之中,却多少也是惊疑不定:“该是有奴隶不甘送死,抢夺马匹逃窜?”
  “既是私逃,怎么敢冲撞大军?”慕容恪长年领兵作战,不是刘翔那种半吊子,只是还没有从溃兵那里得知真相,为稳妥起见下令:“全军原地待命!”
  主将有令,命令被人反复地传达下去,一时间漫山遍野都是有人在吼“原地待命”,部队理所当然也从正常行军中突然停了下来。
  没有多久,溃兵也就被问清楚,只是他们说的那种猛烈爆炸让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想象不出来,源于无知也就不信。
  “呵呵呵……”刘翔就属于想象不到又不信的那一种人:“还呼唤神雷?是怕死胡捏乱造吧!”
  万里无云耶!在很多人看来,哪里来的什么雷,汉军要是真的能够呼唤神雷,每战就直接用雷炸好了,用得着让将士去冲锋陷阵吗?
  “……”慕容恪当然也不信呼唤神雷的那一套,他只知道一点:“逃出来的皆是我慕容一族,呼唤神雷或许虚假,防线全面崩溃的事不敢胡言乱语。”
  刘翔愣住了,他刚才只顾着去揣度神雷是不是真的,没去注意溃兵所说防线已经崩溃的事情。
  丘水防线而来的溃兵大概是上千,很难说控制起来就控制得住,丘水防线崩溃的消息很久会蔓延出去,处于撤离的慕容燕军开始出现骚动。
  慕容恪的应对是让全军备战,也没有去进行辟谣,是将部队用最快的时间来聚拢。
  “且不论真假,先做好应对。”刘翔是紧张得要死,但保持最大限度的冷静:“此间虽不是险要之地,却是道路狭隘,可于路中布置战阵阻敌。”
  周边是一种非常常见的地形,不是险山峻岭,却也不至于是一马平川,可以依靠溪水、山包和树林来作为依托,就是没有事先建造的工事。
  “留下五千步军于明面布防,其余步骑……”慕容恪一直是盯着丘水战场的方向,神情莫测地说:“若那边真的溃败,必有源源不断的溃军逃来,汉军也必然追击溃兵。”
  刘翔秒懂,不论丘水战场怎么样,他们至少是该先稳定下来,要是稍微听个动静就驱赶将士加速,疑神疑鬼的气氛中极为可能出现恐慌,乃至于是让恐慌演变成为骚乱,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糟糕。
  慕容恪在做认为正确的应对期间,关于冉闵率军追杀的消息被探知。他那一刻想的是怎么布置陷阱将包括冉闵在内的那三千汉军骑兵给吞了,思考的时候却是接到新的汇报,说是前方斥候紧急回报,发现了数量不明的汉军。
  “不可能!”刘翔满脸的不信:“丘水防线半日崩溃已经是不可思议,我们连夜撤离也是临时决定,之前没有发现汉军绕路截击,怎么可能会一夜之间冒出来!”
  “还是存在可能性……”慕容恪满脸寒霜:“汉军能够半日突破丘水防线,也能瞬息之间击溃拓跋什翼健所部。”
  到现在,慕容恪还是不认为拓跋什翼健会反水……


第615章 灭燕之战(七)
  说到底,刘彦所建立的汉国与西汉、东汉有着明显的区别,是在对外异族的理念上面。
  西汉和东汉在对待异族上面纵然强硬,可是对异族并没有全面征服的野心,甚至可以说只在面对匈奴的时候才会有那种血仇必报的强硬,对于其他异族要么是无视,不然就是蔑视。
  刘彦建立起来的汉国,是汉家苗裔从凄凄惨惨戚戚中重新走出来,再次恢复实力的时候必然仇视那些欺压过自己的异族,再有刘彦本人对待异族的态度,远比西汉和东汉在面对时铁血多了。
  出于某种绝大多数人不能理解的雄心……或者说是野心吧?反正刘彦就是觉得世界上只有一个民族就够了,除了汉人之外的任何民族都应该退出历史舞台,异族要么接受融合成为一名汉人,要不然就去死好了。
  那是真的,刘彦不止是在想也在做,不介意举起屠刀当一个绝世魔王。他不止一次公开讲过要全面恢复汉家的荣耀,是鼓舞了汉家苗裔的心气,也使得新生的汉国陷入举世皆敌的境地,要是没挺过去那些话就是笑话,偏偏汉国在举世皆敌中走了过来,那些敌国先后被消灭。
  恢复汉家旧土只是刘彦踏出的一小步,他花了七八年的时间才让曾经沉沦的汉家苗裔有了站直身躯挺直腰杆的勇气,需要更多的祭品来喂饱重新恢复武勇的汉人。别人是浴火重生,汉人则必须是浴血重生,从一个尸山血海走向另一个尸山血海,不管那堆尸山和那片血海里面是不是有战死的汉人位处其中,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地屹立起来。
  只要不是昏聩的人都能察觉到今时今日屹立的大汉与之前的任何中原王朝都不一样,至少之前的中原王朝不管内心里怎么想,表面上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但是现在的这个大汉却是用不断坑杀羯人来表示自己对待非同族的残忍。
  “拓跋什翼健只有三万人马,负责的是北线数百里的防区……”刘翔认为自己不是单纯在往好的方向想,是很认真地在讲道理:“数百里防线只有三万人马,那些汉军必是穿过防御而来。”
  慕容燕军的斥候已经探知开阔地的汉军数量,初步回报是那边的汉军不会超过万人,大约有三千左右的骑兵,余下的步军是接近五千人,不排除还有汉军没被发现。
  斥候回报的消息只让慕容恪觉得更加恼火,不止一次在暗骂拓跋什翼健的无能。
  北线的拓跋鲜卑是只有三万人马,若汉军数千骑兵渗透过防区多少能说是意外,可有五千步军也穿过防区则就太不像话,更可气的是拓跋什翼健竟然毫无察觉,不然怎么都要派人只会一下慕容恪。
  “恒公?”刘翔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那些堵路的汉军,会不会是濡水方向而来?”
  “虽然不到万人,却使我们陷入前后被包夹的境地。”慕容恪抛开要怎么找拓跋什翼健算账的杂念,汉军是不是从濡水而来也无关紧要,将心神集中在怎么应对目前困局上面来:“我们所处的位置无法全面摆开阵势,再则若丘水防线若真的崩溃,更不宜在此地久待。”
  慕容恪之所以从丘水战场撤离,就是汉军开始针对濡水的便利下手,担忧陷入被两面包夹,也是忧虑后路被断。他对令支城有信心,却是对拓跋什翼健所率的拓跋鲜卑没有多少指望,毕竟拓跋什翼健都自己除国,又能让人有多少信心?
  恰恰就是对拓跋什翼健顶住汉军没有信心,也是更怕北线的后路被切断,才有慕容恪当机立断的撤军。
  现在有汉军可能渗透北线而来,慕容恪只会对自己的判断更加坚信,想要离开右北平郡的决心更大。他很清楚慕容燕国的处境,拓跋什翼健以其说负责北线还不如说只防御西北一线,真正撤往北方的通道还是由慕容燕军自己在控制。他们是要撤往鲜卑草原,那么就预示着无论如何撤退的通道都不能丢。
  阵阵的“呜呜”号角声被吹响,一支骑兵从树林之内而出,他们没有统一的战袍,身上却是基本披着一种貂皮的披肩。在他们出了树林之后,另外一支骑兵也出现。两支队伍会合之后,身披貂皮的骑兵在另外一些骑兵帮助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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