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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天下-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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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人没有真正去干某一件事情之前,看别人干得不怎么样,总是会生起“XXX就是个垃圾,换成老子绝对&%¥&……&%……”之类的想法,尤其以年轻人会这么想的居多。
  不再年轻的一些人,比如压低了声音不断嘀嘀咕咕的三张,另外一些安静或是也在交谈的人,他们看纪昌会有羡慕和嫉妒,却是不会有什么贬低或瞧不起,相反还存在敬佩。
  那是他们清楚汉国是怎么从无到有,又是以何等威势横扫八荒六合使天下归于一统,别的不用多说,仅是纪昌主政之下能维持军队粮秣消耗,使军队未出现因为缺粮而大败,就值得他们顶礼膜拜。
  自然了,该敬佩归于敬佩,可是要说没觉得自己能干得更好的人,是绝对不存在的。有这一类思想的人,他们只能悔恨自己怎么就没及时发觉刘彦的存在。
  “庾氏、谢氏……尤其是桓氏,他们……着实合该富贵。”王协脸上的表情在笑,声音里面却满满都是醋意:“旧时风光无限,新朝亦有族人得到重用,实非我等琅邪王氏可比。”
  王羲之也在场,他听了王协的话不免皱眉,却是在这种场合难以说些什么。
  任何一次改朝换代,家业越是大的家族就越是在进行赌博,赌对了未必会延续家族的辉煌,可是面临的情况总不会恶劣到哪去。更多原本默默无闻的人,他们幸运至极地早早从龙,就此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会在史书上留下或轻或重的一笔,亦是开创了一家一姓的辉煌。
  “逸少,家族兴衰在于你一身,万不可马虎。”王协仅是现在就已经看到了太多正在摩拳擦掌的人,刘彦不是想见就能见,难得能遇到要是不搏一把,都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是世家子。他捕捉到极度蠢蠢欲动的孙放,却是没将孙放当做威胁,不留痕迹地对王羲之点了点卢偃、孙盛、习凿齿等人:“彼辈奋起之心旺盛,皆非庸碌之辈。”
  天坛这边的文人本来就多,后面刘彦过来的消息被传出去,附近能来的谁不是拼了命想挤过来在场,就算是不能与刘彦面对面说上几句话,能被刘彦目光捕捉一下有个印象,说不定对于自己的人生就会有帮助。
  庾氏有庾亮成为廷尉,谢氏有谢安成为征西中郎将,桓氏有桓温成了征南将军,独独曾经最强大也是最风光的王氏只有王羲之堪堪就是个博士。
  要说盛极而衰什么的,王氏自王导之后的确是在自我收敛,能不露锋芒的时候就是低调。要是东晋小朝廷就一直那么苟延残喘下去,王氏低调地收敛倒是没什么,真要发生什么大事,分分钟还能爆发,还是那种一爆发就能掀翻桌子的存在。
  可东晋小朝廷不是玩儿蛋去了吗?不但不能低调,相反是该奋力而起,王氏想要憋个大招,可特么王氏众多子弟基本上是“长歪”了,文学或许难有匹敌的对手,但对军事真的有点两眼抓瞎哇!
  “乱世已经过去,不善军事不再是短板。”王协说着自己捏了一下拳头,只差举起来挥舞那么几下:“如今逸少为天子文用博士,虽然仅是代笔,却能亲近天子,定要抓住机会。”
  文用博士就是个称呼,不是正经的官职,说白了就是因为王羲之写的字真的没人能比,被刘彦给了个博士的正式官职,干的却是抄抄写写的活。
  “天子……已多次让羲之润色文章。”王羲之说的是刘彦不止让照章全抄,至少能在一些用词和写法上面给出建议:“羲之乃王氏子弟,明白责任之重。”
  王协一听稍微有些激动,仅是单纯干抄抄写写自然是没有什么前途,能与天子说得上话才是关键,还能给出意见又能被接受则是无比喜人的事情。
  “天下归一,乃我辈期盼之事。”孙绰的谈话对象是习凿齿,他可是知道朝廷正在寻找史家遗脉,就刻意结交习凿齿:“彦威久读史,当知轻重。”
  史家遗脉是什么鬼?史家就是专门记载历史的家族,从上古到秦一统,又走到了西汉、东汉、西晋、东晋,但凡是诸夏苗裔当政,史家是绝对需要存在的角色,那就是个从黄帝时期就存在的角色。
  要说起来的话,孔子他老人家也曾经接过老子的棒当过史家藏书馆的管理员,还干出了“去无邪”的大业,就是忒不地道地将自己认为不合适的书和诗给人道毁灭。
  周室的史官就是诸侯国鲁国,干的就是记录周室历史的活。他们掌握着唯一的记载历史权力,历史上就发生过许多搞笑的事情,比如鲁国衰弱之后紧抱晋国(不是司马一家子这个)的大腿,对晋国发生什么丑事总会遮掩一二,要是晋国干出了什么大事必然是大书特书,最值得吹嘘的就是打服敢问鼎轻重的楚国了。
  周室大权旁落,尤其是鲁国被灭之后,史官就不再是唯一性,只要是个诸侯国就能自己委任史官,能不能如实记载历史看的是作为史官的人,大多数能成为史官的人倒也尽责,如“赵盾弑君”、“卫君扒灰乱其国”、“秦王政薄其母幽禁”、“皇帝彻穷兵黩武”……等等很多事情哪怕是史官知道记载了会死全族依然是被记载。
  孙绰知道习凿齿绝对是潜力股,无它,就因为汉国正在走向正规,刘彦哪怕仅是为了面子工程,怎么都该找个史官家族,好好地将记载历史这么一个有前途的职业父传子、子传孙……那么一代又一代继承下去。
  罗含一边在为刘彦介绍工程的进度,另一边又会不留痕迹地关注纪昌。
  东晋第一才子呢,能读书又能出名,还有人捧场给予美名,家世能差到哪去?罗含的先祖几代为官,或许没有四世三公那么吊,可是从祖父起到父亲那一代至少都是太守级别的人物,说是官宦世家真一点没说错。
  要不然,罗含要是平民还敢搏出名,信不信刚展露头角就被一帮二代使用各种手段碾压,哪怕没被虐死人也绝对是废了。
  对了,以司马一家统治的“天下”社会环境而言,平民或许能读书识字,可想踩入官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该是先成为某个达官贵人的部曲,为那个达官贵人卖命的同时,自己有什么能耐也是主人家的。
  要是主人家有点良心,那就举荐那个人出仕,可要是做了点什么出彩的事情,功劳依然还是主人家的,他只能期盼能培养优秀的子嗣,花上数代人的努力成为宦官之家,可能得是等孙子那一代才有资格不让自己的功劳被他人所夺。
  要是东晋小朝廷没玩儿蛋,罗含可是有着辉煌人生在等待,问题是……啥都甭说了,之前干了那么多,不止是罗含,整个罗氏一族现在只剩下泪两行,有些安慰的是“第一才子”的名号似乎在新朝也能用一用。
  “陛下。”罗含是得到示意才点出习凿齿和孙盛,等待两人走进了开始介绍,介绍完恭敬地行礼说道:“臣所知者,另有陈氏、公羊氏、黄氏,未有到场。”
  史家不再单传,西汉、东汉、西晋、东晋有出过史官的家族真不算少,尤其是司马一家子委任过的史官真的有点多,刘彦怎么都该好好的挑一挑。
  习凿齿和孙盛被召唤到刘彦跟前的时候,其实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能有这样的待遇,他们接受着刘彦审视的目光,小心肝禁不住“嘣嘣”乱跳,呼吸都有些要停了。
  来了那么多人,仅有两个能够得到召唤,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不是吗?


第783章 老刘家的江山稳了?
  挑选史官,最好是这个人自己能干,子孙后代也能把这一个官职继承下去,一代又一代地为帝王记载起居言行。
  时刻伴随帝王的这种史官是所有史官中最特殊的一个,帝王醒着的时候他们必须在场,帝王走到哪里,哪怕是帝王正在出恭也得在场,随时随地准备工具记录帝王的一言一行。
  并不是说除了时刻伴随帝王的史官之外就没有其它史官了,时刻伴随君王的史官一开始叫太史,后面有了新的称呼,几乎每个朝代都不一样。
  其实任何朝代都有相当多的史官,只是负责的方面不同罢了,他们一般是隶属于同一个机构,早期官署被命名为“太史寮”,设立太史为主官,又有小史、内史、外史、御史,后面才经过多番的改革。
  刘彦要称帝了,绝对是需要贴身史官的存在,记录他的一言一行,主要是留给皇室的子孙,尤其是历代储君好好地看一看开国之君平时都在干什么,压根就不是给后世的平常人看的。
  想要看到皇帝的起居录得是改朝换代之后,要是国家没有完蛋的话,一国的帝王起居录根本就不是谁都能看的,甚至是帝王自己都没法看,更别说修改。
  诸夏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后面的朝代给前朝写史,就是任何一个取代前朝的朝代,他们肯定不会去对自己推翻的朝代歌功颂德就是了,相反是会极力地抹黑,甭管是不是前朝的人干的,就是什么屎盆子都往上扣,以此来表明自己推翻前朝是绝对正确和伟大的事情。
  任何朝代的灭亡肯定是有其原因,可是任何一个朝代的存在必然是有其功业,问题是在政治正确面前,那些功业连屁都不是。
  “寡人寻找史家,一为晋、赵、代、凉、成、燕作史,二来便是充实署僚。”刘彦不需要任何刻意的摆谱,甚至是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看上去无比的和煦,可面对的几个人皆是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听闻习氏与孙氏熟知史学?”
  习凿齿和孙盛此刻只感觉是压力山大,太过紧张就毛细孔分泌出太多的汗水,不止是满头大汗,浑身上下其实是全都被汗水给湿透了,浑身黏糊糊的又不能有怪异举动别说有多难受。
  现在当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史家了,该项职业随着西汉的灭亡早就不再具有延续性,由东汉开始太史府的人是换了一茬又一茬,真不存在史官世家。
  要说记载历史在上古时期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走到东汉之后是地位一降再降,最明显的就是“太史”不再作为三公,甚至连九卿之一都不算,连自己的独立府衙都没有。
  到东汉之后的三国并立,史官的干脆是被腰斩,官名都改为著作郎,隶属于中书省。
  晋篡魏又并蜀汉和东吴,可能是司马一家子也觉得自己干的事情挺不地道,再一次弱化史官的存在,由著作郎又改为大著作,官署地位更是降低到成为秘书省的一个下属小部门。
  刘彦并不觉得自己是有什么德行有亏的地方,哪怕是终结了东晋小朝廷,那也是终结掉一个生于不义又注定死于耻辱的王朝,真没什么有愧于后世子孙的地方。再来是他也知道历史的重要性,肯定是要再次提升史官的地位,却也不会让史官去干不是本行的事情。
  曾经的御史是“太史寮”所属的官职之一,秦汉时期御史就被专门摘了出来,再配属回去不是合不适合的问题,是御使大夫是三公之一,那么太史令难道要比三公的品秩高?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同时,将史官隶属某个部门所属也不合适,史官一定是要拥有自主的权利,只有不会被干涉到,才能保证记载历史的严肃性。
  刘彦与众臣商议,其实也没有听取众臣的多少意见,是重新恢复了太史署的存在,设太史令为主官,再设少卿、少卿书和行令,统御各自的部门,又分别有自己的责任。
  太史令虽然是作为太史署的最高主官,可实际上就是个藏书馆的馆长。
  少卿负责行政管理,同时还担负钱粮管控。
  少卿书就是专门时刻跟随帝王的人,历史上的司马迁就担任过这一个官职。
  行令说白了就是基层的官员,负责统御太史署所属的杂役、随从等人。
  听了刘彦的话,习凿齿和孙盛开始浑身打摆子,他们不是怕,是激动到难以控制自己的身躯。
  为已经灭亡的王朝编史?作为文人不会不清楚那是一件什么事情,谁主持或者参与进去注定会是一件留名青史的事业,就是在当代能够参与写史也等于是被承认才情,活着的时候注定要被羡慕和尊重,死了还能将自己的名字传于后代,习凿齿和孙盛能不激动得打摆子吗?
  习凿齿是襄阳人,家族世代为荆楚豪族,祖辈最出名也是最风光的是习郁。
  习郁西汉末年生人,王莽乱政时期追随刘秀,起先是作为侍中。侍中就是皇帝的近身秘书,官职虽然小影响力却是一点都不低,某些程度来讲哪怕是丞相也不得慎重对待,要是得罪侍中的话,时刻伺候皇帝的侍中抓住机会给双小鞋绝对也能让丞相难受。
  要是历史没有被刘彦改变,等待桓温开始兵出巴蜀攻伐李氏成汉,习凿齿就会被桓温所征辟,就此效力在桓温麾下,一直到桓温心生代晋的心思才找机会远离。
  刘彦有向吕议、庾翼、王羲之等几人了解过习凿齿,众人给习凿齿的评价用词用句可能不同,大体的评价却是一样,说习凿齿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
  习凿齿的确也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历史上他一开始是服务桓温,后面离开桓温蛰伏了一段时间,又出任荥阳太守一职,等待前秦的苻坚崛起,不想效力苻坚隐遁山林,被世人评价才学不输于路机和陆云,后两者是前秦非常有名的文人。
  无独有偶的是,孙盛历史上也是被桓温所征辟,在效力于桓温之前为任陶侃、庾亮、庾翼做过僚佐,可以说为之效劳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是能人,他又能屡次被大能征辟,足以证明本身的才学。
  孙盛看着非常文质彬彬,可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这一点刘彦也在相关的了解中得到信息,孙盛就是一个文能提笔主政和武能上马统兵的人物。
  刘彦召习凿齿,是纯粹地想要征募进太史府。他对孙盛则是有更多的期待,能文能武的人总是会更令统治者高看一眼嘛。
  面对刘彦的邀请,习凿齿恭顺地应诺了下来。
  孙盛在刘彦的目光注视下压力非常大,咬着牙才没唯唯诺诺,做出了跪下恳求的举动:“禀天子,小民虽熟史,于兵事更为擅长。”
  众人无不侧目,他们非常佩服孙盛的胆量,竟是拒绝出仕进入太史府,请求刘彦指派军中。
  “既如此,太史府一事便罢了。”刘彦才不会掉份到当场做出勃然大怒的举动,像是没有听见孙盛的请求那样,转头看向纪昌说道:“习凿齿便交由丞相安置?”
  纪昌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孙盛,目光停留在习凿齿身上一个呼吸的时间,笑着对刘彦应:“诺。”
  孙盛还是跪地的姿势,刘彦却是迈步走开,其余的人是随着刘彦的走动而跟随。
  天坛这边已经被隔离起来,原本在附近干活的劳动者也是被带离,以刘彦为中心,周边早就是众多士兵分别在警戒。
  让刘彦在身份暴露之后做一些亲民的举动,比如去和百姓握握手之类的?就是他肯去干,跟随身边的众臣也会死谏。现在不是现代,也不是嫌不嫌弃的关系,身系社稷万不可有突兀举动是其一,再来就是百姓连正视一眼都不敢,刘彦要真的是走过去信不信先吓瘫一地人?
  所以啦,很多时候不是刘彦有没有那个心的问题,也不是群臣接不接受,着实是百姓们实在是“欧系在,空记不住,欧只鸡”的事。
  刘彦将要离开天坛这边,他只是相隔着被士兵隔开的区域,那么远远地对百姓摇了摇手,下一刻给予的回应却是山呼海啸一般的“万岁”之声。
  离得远的人们,他们听到爆发而出的“万岁”呐喊,无不是困惑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年头“万岁”并不单单只能对帝王喊,遇到点什么高兴的事情也能吼上几嗓子的“万岁”,就是不高兴也能喊“万岁”,并不存在什么忌讳的地方。
  “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呀!”
  “难道是今晚加餐?”
  “可能吧……?”
  参与新旧长安各种劳动的人,他们吃喝都是由公家准备,不能说伙食会有多么好,就是真的不会饿到。遇到有什么节日的时候,官方也会很有人情味的加些餐,不敢说大鱼大肉什么的,可是汤里面多了肉味也是一种心意。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吧?”石仲在拍手上的泥土,弯腰也拍了拍裤腿上的泥,直立起腰的时候才继续说:“应该是哪处的工程竣工了?”
  “任二嫂那边的肉包子是十足的美味。”张丁认可了石仲的第二个猜测,想到了肉包子不由舔了舔嘴唇:“要不……下工的时候去买几个?”
  石仲犹豫了那么一下下才点头,他可是很想存钱在新长安买座宅子的。
  国家工程不但是带动了作坊,人口汇聚之下也带动了很多与工业无关的产业,例如餐饮业就是其中之一。
  高级的餐饮场所肯定是石仲和张丁消费不起的,一边吃着山珍海味,一边听着丝竹之乐,还能观赏歌舞,那是富贵人的生活,可以羡慕,却也只是羡慕,太遥不可及了。对他们来讲,任二嫂家的肉包子只需要几枚铜钱,是能够吃到嘴里的享受。
  石仲等人听着远处越来越激昂的“万岁”之声,感觉有些异样的同时,没有多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天子……”张丁一脸的目瞪口呆:“来了?”
  石仲已经完全呆了,其余人也是差不多。
  天子离百姓太遥远了,几乎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平时的“天子”二字就等于是头顶上的那一片天,怎么伸手都永远没可能触碰得到。
  在百姓的理解之中,天子就是他们的族长,是关乎他们会有什么生活的主宰者,谁都不会轻易从嘴里说出“天子”两个字,哪怕是要说的时候谁不是带着忐忑或是激动,就好像天子真的能够时刻监控天地万物那样,还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万岁!”张丁突然间嚎了一嗓子,把周围的人给吓了一大跳,那还没算完,是更声嘶力竭地吼:“万岁!”
  像是被张丁给提醒了那样,所有人都是跟着呐喊起来,他们这边也加入了呐喊着的海洋,与远方的人一块贡献音量。
  石仲真没想过天子竟然会巡察工地,那一刻哪怕是没亲眼看到,可心里突然觉得天子也不再是一个称呼,觉得离得更近了的同时,该敬畏还是敬畏,可一种亲近感也生了出来。
  宫城之中,崔婉本来是与拓跋秀在唠家常,旁边的几个孩子闹闹腾腾,外面的呐喊声传了过来,两人都是愣了一下。
  后宫都能听见,没道理也是在宫城的其余官署听不到,众官员和署僚先后停下办公,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和心态听着那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声。
  “母后,他们在喊什么?”刘慎刚才是和兄弟姐妹一块追逐玩乐,被动静吸引住,不明白就跑来问崔婉:“是在称颂父王吗?”
  声音掩盖了张兰和桑妙、谢道韫一块过来的脚步声,三人是满脸激动地出现,过去之后一也没人事先沟通,包括崔婉和拓跋秀在内,五个女人相续握住了手。
  “我也要!”
  “小屁孩,一边去。”
  刘彦的四女儿刘福嘴巴一憋,差点没哭出来,却是被刘慎过去护着走到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很激动的几个长辈。
  崔婉做出倾听状,又是激动又是含蓄,压低声音说:“稳了。”
  啥东西稳了?就是刘家的江山稳了嘛。


第784章 世态炎凉
  老刘家的江山一直很稳,刘彦身上有太多的秘密,随时随地能够变出军队是其一,再来就是能够无视距离的存在转运一些物品,普通人或许并不知道,可是一些重臣多少是知道一些。
  面对一个随时随地能够变出军队的效忠对象,还特么能无视距离转运物资,知道了的第一时间绝对是害怕,随后才能生出震撼的感觉,后面就是无尽的困惑。
  一个王朝稳不稳有很多因素,最为直接的体现就是群臣对效忠对象的忠诚度,有了群臣的配合只要不是蠢到无可救药,施政哪怕是存在错误,国家也真的是乱不到哪去,就算是乱了也能及时的补救回来。
  对于那些知道一些情况的臣工来讲,刘彦就是地地道道的天之子,他们会有各种各样的小心思,可真不敢心生叛逆之心。
  说到底,谁特么脑子坏了去和一个能变出军队的人作对,赶紧地抱紧大腿才是正经事。
  知道秘密的人不会去说,他们将那个秘密视为自己身份的象征,要是谁不知道那个秘密,好意思和他们凑到一块去不?
  所以,汉国的群臣之间有龌蹉,也会存在意见相左,但通常是刘彦只要拍板要干什么,谁都得收起自己的小心思,按照命令老老实实地干活。
  刘彦回宫城了,是带着山呼海啸的背景而回,孙盛是跪了很久才重新站起来。
  孙盛站起来的时候,可能是跪得有点久导致腿麻了,身躯颠了两下才算是站稳。他左右看了看,认识的人竟是走了个精光,有人也是劳动者重新入场干活。
  什么叫世态炎凉?比如曾经的琅邪王氏无比风光,那个时候不管能不能巴结一下,谁都乐意凑过去舔脚趾拍马屁。琅邪王氏站错队之后,就是以前交情再好的人,虽然会暗地里维持联系,可真的不会像之前那样,甚至是一旦琅邪王氏出了事,谁也不敢伸手帮一把。
  刘彦邀请孙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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