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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天下-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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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多数的家族根本没这么回事,子侄辈该去哪就去哪,也没见天子对谁不放心,自家老子是不是太小心翼翼了。
  “儿子想去西域。”桑承才不愿意去那片即将被分封的大陆,去了也是欺负那些软脚虾,不是有没有成就感的问题,是太尉署对功劳有自己的划定,阿三大陆那边的功劳是被算作次等:“听闻那边有北匈奴余孽,儿子想要与之较量一番。”
  “为父能帮你。”桑虞用着考量的眼神注视桑承:“可要为父帮忙?”
  “谢父亲。”桑承却是说:“儿子正常申请便可以了。”
  说是不利用权柄,指的是不干涉功勋评定,难道桑虞和徐正提一提自己嫡长子想去西域,徐正还能不帮这个忙?
  徐正能做到的也就是通过桑承的申请,但他绝对不会去插手一个军侯应该被安排在哪一个编制,会显得他这个太尉很掉份。
  目的达到了,桑承显得非常高兴以及振奋,他早就不想在绝不会爆发交战的长安待了,觉得是在浪费大好光阴。
  这人一兴奋,又是面对自己的父亲,一些不该提的事情不免就收不住嘴,提到了三公九卿制度终结,要改为三省六部的事情,又问军方会不会有什么变动。
  “承儿是知晓为父将要掌尚书省?”桑虞根本就控制不住,目光变得无比锐利:“别瞒着为父。”
  桑承直接傻了,他并不知道自己老子官职调动的事,仅是知道制度要改而已。
  “承儿自去。”桑虞可不想把自己的接班人吓成傻子,收敛气势,平淡地说:“要去西域,没动身之前多与子女好好处处。”
  感受到了极大压力的桑承恭敬地行礼离去。
  桑承十四岁就成婚,二十一岁已经有了四男二女。
  刘彦的嫡长子刘慎今年才八岁,众多大佬的儿子是很难与之有什么友情,看的还是孙子辈有没有那个运气。
  桑虞看着桑承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偌大的府邸,很突然地叹了口气。


第924章 从今往后
  除非是根本没有思想的傻子,要不然是个活人就会有属于自己的烦恼。
  身为一国之君的刘彦。
  公事上的烦恼是怎么来治理国家,不使国家与民族在自己的治理下衰败,极为重要的是应该给民族留下一些什么精神财富。
  私事的烦恼则是一众女人以及儿女,尤其是对子嗣的教育和未来的安排。
  类如桑虞这个级别的三公九卿,他们的烦恼是身在其位能不能称职,可别辜负了君王的信任,要不下场绝对会很严重。
  除了公事之外,桑虞这个级别的人物,他们最为费心的还是家事。
  站得高,代表摔得重……
  若是芝麻绿豆一点的小官,除非是犯了天大的事情,要不然并不会去涉及到家人。
  到了三公九卿这一级别的官职,只要是犯事就不会是小事,因为犯了小事并不会被刻意追究,只有犯了君王不能容忍的事才会被处理。
  官越大,一旦真的被处理的话,别想着能自己扛下来,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本身被处理时牵扯到的人就绝对不会少,平时与自己深交的那些人以及自己的一些下属,绝对是一倒霉就是一大片,同时家族被清算是属于必然的事情。
  那并不是所谓的株连,是那些被牵连人绝绝对对有从犯事高官那里获得过一些好处,哪有好处占了又不承担后果的那种好事。
  所以官越做越大,更是要谨小慎微对待每一件事情,没可能动不动就利用职权牟利,但是一旦动用私权牟得的利益就会异常庞大。
  当官的过程与盖房子其实差不多,夯实自己的基础,不使自己踩在快被凿烂的高台之上方能走得稳当,要不然高台稍微抖一抖就散架该被摔死了。
  桑虞隔天去了宫城找到刘彦,请求给予三天的休沐。
  刘彦能够理解桑虞产生了何等的惶恐,没有进行安慰,更没有多余的表示,仅是准了。
  已经临近新的一年,元旦日便是刘彦称帝的时间,近期是最为忙碌的时刻,桑虞在这么个时间点请假显得很不一般。
  桑虞用了三天的时间反思近十来年自己的经历。
  三天之中桑氏府邸的气氛便是凝固状态,便是婴儿也会被父母约束哭泣,大人更不是不敢有任何的喧哗,除非是需要走动要不然都是待在自己的屋内。
  高门大户不需要出门购物,从日常的食材到一些奢华物品,一般是由卖家带着商品上门,桑府出现反常是被人从一些细节猜测出来。
  第一天的时候,同僚送来拜帖想要拜会桑虞,主要是觉得桑虞在这个时间点不办公很不寻常,却是被桑氏足够份量的人出来解释,说是家主有要事无法会客。
  到了第二天,桑府的直系成员有值班的人都是下班立刻回家,没有像往常那样会闲逛;没有值班的直系亲属则是消失在众人视野。
  第一天的时候,桑府周边的各座府邸就发现了反常,第二天更是确认下来,无不是在猜测桑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桑府这边的异状根本就瞒不了人,一个家族的子弟要是都缩在府邸之中,那就是一件不平常的事情,有同等份量的同僚送去拜帖也没有被接受,说明出的事情不会小。
  桑虞在书房待了三天,第四天清晨踏出房门,重新出现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
  那一幕首先是被一直守在门外家老看到,他提起来的一颗心也就放了下去,脸上笑得像是一朵菊花地躬身行礼。
  家主能有笑容代表已经捋清楚了思绪,到了三公九卿这一级别,一旦思维清晰,只要不是君王真要搞,其余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差别只是付出的代价大不大。
  “这几日,皆有何人送来拜帖?”
  “回家主……”
  家老要有好记性,至少要将家主会问的一些事情了然于胸,也就将名单一一说出来。
  “送去拜帖。”
  “诺!”
  桑虞终于走出书房的消息很快就在整个桑府传遍了,特别提起桑虞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
  整个桑府就好像是从严冬一下子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婴儿又能重新畅快地哭泣,人人不需要时时刻刻板着一张脸。
  吃早饭的时候,桑虞没有像往常那样训斥犯错的族人,相反是很和颜欢色地问了一众为官的族人一些事情。
  “家风严谨乃是立足之本。”桑虞放下餐具,环视众人一圈,说道:“尔等需得谨记!”
  众人诧异的同时,刚刚放下去的那颗心又被提了上来。
  “国朝即将改制。”桑虞先对几个同辈的兄弟笑了笑,看向那些小辈:“新的制度会提供更多的官职,尔等切记不可强求。”
  三省六部制度的确是会比三公九卿制度多出更多的官职,桑虞知道任何一个家族都在摩拳擦掌想着族人能占更多的职位,自己这个家族也是相同的打算。
  “几位兄长、贤弟。”桑虞看向了同辈份的族人:“若是受到征召,可否下地方为官?”
  大兄桑万有很多事情想问,场合却不是那么合适,选择带头表态答应下来。
  “桑氏已经不需要锐意进取了。”桑虞重复提了一遍:“以稳重为上。得空可以读一读中庸。”
  三天的时间让桑虞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自己得到的雍容附合身份,家族也是北方顶尖的存在,一个家族所能拥有的已经足够。
  该有的几乎都有了,求强又该是强到什么程度?
  难道是强大到能取代当前的统治者家族?
  一顿早餐的时间,桑虞的态度表达得非常明显,他已经是内定的尚书省首脑,同辈的兄弟就不好再锐意进取。
  一个中枢就那么多坑,桑氏已经占了其中最重要三个职位中的一个,并不是占越多的坑越好。
  小辈倒是应该锐意进取,就是不要待在中枢,应该下到地方去。
  有些事情不用说得那么明白通透,桑虞的那些话被转达到整个桑氏,全部的人也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为人处世了。
  桑虞重新上班,马车行走在街道上,看着繁华或是萧索的景色,精神层面与以往却是全然不同。他已经知道日后自己的定义,不用刻意的低调,却也不能处处显示存在感了。
  到了宫门处,早来的一些官员看到了桑虞的马车,几乎所有人都是将目光移动过去。
  “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冉闵看着正在下车的桑虞,又说:“闭门三日了呢。”
  没人去回应冉闵的问话,他们得到桑虞请求休沐和桑氏族人能闭门不出就不走出府邸的消息,其实是挺讶异的。
  谁都尽力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层次足够的人是知道桑虞在宫城与刘彦有过一次交谈,层次不够的人连桑虞是出宫城才闭门都不知道。
  桑虞下了马车,一路上被问候都能给予微笑回应,显得比以往更加的平易近人。他看到了冉闵顿了顿竟是走过去,三步距离的时候率先拱手行礼,给冉闵错愕地愣了愣才回礼。
  看到这一幕的人不管表情有没有变化都是内心愕然,身在中枢为官的人都知道桑虞与冉闵曾经闹得很不愉快,后面虽然没有爆发冲突却也是能不往来绝不往来,见面也是互相当对方不存在。
  今天,桑虞竟然主动靠近冉闵并行礼?不得不使人多想。
  桑虞又互相与其他人见礼,不理解那些各色目光,对冉闵说道:“美阳侯晚上若是有空闲,可愿意小酌?”
  又是意外得旁人差点惊掉了下巴,他们将桑虞的行为看作是在主动求和。
  冉闵却是大大咧咧地说:“晚上约了肃孝、元子、安石、睿才和恒安。”
  那些是太尉和四个“征”字级别将军的表字。
  “你……”冉闵疑惑地看着桑虞:“怎么变得怪怪的?”
  桑虞却是笑而不语,连被拒绝都没半点烟火气。
  时至今日,桑虞觉得冉闵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尤其是冉闵求王爵无果之后的一些行为更是充满了大智慧。
  桑虞的确是在主动向冉闵和解,他不止是会这样对冉闵,连以往那些因为南北之争发生矛盾的人都会一一化解。
  所有人都在若有所思,他们知道桑虞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只是猜不出究竟是什么事,要不然桑虞才不会突然间有这么大的变化。
  宫门在响亮的“嘎吱”声中被打开,门外的众人分成两排列队而入。
  他们需要花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步行才能抵达建章宫的正殿,期间不需要肃静,但也不能大声的喧哗。
  “子深。”纪昌没有回头,他的身后就是桑虞:“如此作态,妥吗?”
  桑虞是在队列的第二顺位,他的身后是太仆田朔,第四位置是廷尉庾翼,再往后就是吕议、蔡优,按官职顺位排列。
  在队列的一侧,太尉徐正走在最前面,骠骑将军冉闵是第二顺位,随后就是“征”字级别的四位将军,往后是中郎将级别的人。
  “御使大夫这种转变令闵有些怕。”冉闵也不是故意插话,是真的怕。他又想刺激一下桑虞,就学纪昌的话:“妥吗?”
  “以往牵绊甚多。”桑虞必须给出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前些日子偶然与今上……”,停下来,露出唏嘘的表情:“方知处事之道。”
  既然桑虞的改变是与刘彦有关,就没人再吭声了。
  短暂的安静之后,互相之间的交谈才又继续,聊的是称帝大典的一些事,互相打探各自的准备进度。
  距离元旦日只有六天了,该做的准备其实都已经妥当,接下来就是一再地重复核实,确保仪式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三公九卿级别的那些人却是一路上相对沉默,他们都在思考桑虞的转变,思索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做些什么改变。
  “大典之后,昌便卸任丞相之职了。”纪昌会是汉国的第一任高度集权的丞相,却不会是最后一任丞相,只是改制之后的丞相有些多:“子深就任过(右)丞相,后为御使大夫,掌尚书省很合适。”
  三省六部之下,丞相就不再是文官之首,中书令、尚书令、侍中会成为三个大部门的首脑。
  中书省就是一个进行决策的部门,最高首脑就是中书令,次官为中书侍郎,又设中书舍人专门应对君王,往下还有各种官职。
  尚书省是一个执行的部门,最高首脑为尚书令,设置左右仆射二人,左右丞二人,左右司二人,郎中一人,又有六部尚书以及众多属官。
  门下省是负责审议,侍中为最高首脑,侍中却不是固定一人,可以有多名的侍中,往下是门下侍郎,又有散骑常侍、谏议大夫、御史中丞、侍御史等职位各司其职。
  改制是一件大事,涉及到所有官员,每一个人的职位都会出现变动,中枢对此已经商讨了将近四年,确认各部门首脑人物以及次官一级。
  这一次改制与军方的关系却是不大,只是取消了太尉一职,军方的最高官职改为大将军,依然有骠骑将军和车骑将军,四“征”、四“镇”、四“平”、四“抚”这些将军和各中郎将也没有变动,只是与文职一样有了定品。
  刘彦不会去搞什么以文统武的破事,却也没再惯着军方,常备军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可是郡县兵却是划给了六部的兵部,同时后勤资源也归属兵部管理,等于是给军队上了一把锁。
  为了让军方大佬别蹦,也是一种交换,文官最高定品是二品,也就是中书令、尚书令和侍中是二品,大将军却是一品,骠骑将军和车骑将军为二品,四“征”、四“镇”、四“平”、四“抚”这些将军为三品。
  相对于之前的三公九卿制度,刘彦这一次的改制是打算一步到位。
  大佬们其实能够看出改制之后是进一步的君王集权,部门多了职权也就被细化和分散,但是谁都不敢炸刺,只是觉得对君王的制约完全没有之后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没有了丞相就没人再去牵制君王在民政上的决议。
  总归来讲,改制是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刘彦的强势却是压下了一切。
  改制对于中下层的官场人士却是好事,他们不会去管高层的烦恼,只知道自己的上进空间变得更加宽广了。


第925章 汉家朝议
  进入正殿,百官各归班列,他们没有手拿朝笏,皆是两手空空就来了。
  朝笏是一种板子,并不全是玉板,其实就是用来记小抄用的工具。
  上朝时并不一定需要带朝笏,大朝会则是一定会带上朝笏,有关于礼仪,也是出于需要。
  那是因为大朝会的事情比较多,太多人有众多的议题要讲,光是记那些事情就足够两眼昏花,需要带上朝笏记上一些机要的事。
  然后是,自个儿不带着小炒很难顾全自己要讲什么,再则是大朝会的时候天子也会点名提问,总不能是被问了答不出来。
  短暂的安静之后,不少人是低声与旁边的人交谈起来。
  汉家朝议,历来有一些人就会有座位,不是百官列队站在正道之上杵着。
  正殿最为重要的位置当然是底处高台,建有九阶与五阶的台阶合意就是“九五”之数,寓意至尊之台(也称宝座台)。
  在至尊台之下,也就是上五阶的平台上,留下了一部分的空间,左右摆着两张座椅。这两张座椅是在一些场合提供给王后(皇后)以及太子。留下的空间则是随时能够加上一些圃团,自然是给众皇子。
  往下,台阶正中央会摆上一些灯具,留出两侧的走道。
  每盏油灯都不会太大,它们的造型一样为白鹤展翅形状,脑袋上顶的就是灯芯。
  至尊台正前方十米之内没有座位,地板上有着绘画在地板上的疆域图,要是坐在宝座之上,有足够的光线就能够阅览自己的帝国。
  再往后面一些,地面就变成了龙飞凤舞的图案,重量级的大臣有事启奏就是来到这个地方说予君王听。
  现在天子就是天子,可没有天子是龙的概念,大臣踩在有龙的图案上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另外,当前凤凰图腾的地位远高于龙图腾,不过凤凰从来就有辅佐君王的寓意,核心重臣能在仪式正殿踩着那样的图案也算是一种荣誉。
  至尊台的十米之外左右两侧才安排座位。
  当前是以左为尊,首座是太尉,不像其他官员坐的是圃团,是安排了一张有靠背和扶手的木质座椅,顺位而下是骠骑将军的座位,然后才是四征级别的将军座位。
  含中郎将级别以下不在第一梯次。
  右边的第一个自然是丞相的座位,与太尉一样是有张靠背和扶手的木质座椅,顺位是其他文职的九卿圃团座位。
  除却九卿之外的其余人同样不在第一梯次。
  所谓的第一梯次是在靠近至尊台的二十米范围之内,依照礼制他们都是君王的左膀右臂,亦是国之重臣。
  刘彦统治下的汉国与南北朝之后的朝代有所区别的是,军方武将的地位被拔高,比如“征”字级别的将军,他们的待遇是与九卿相等。
  要是看一看刘彦建立汉国之前的朝代,几乎全是武将的地位高于文官,那么刘彦这样安排倒也算是延续古制。
  说白了,武将的地位高于文官才是大众认可的理所当然,要是文官的地位高于武将才是离经叛道。
  第二梯次的百官依然是有座位,差别就是离至尊台远了一些,也不再是分列于左右两边,是被安排成为多层次横列的方式。
  建章宫的正殿非常大,大门处的走道不是直通至尊台,是进门之后十米建有凤凰来仪亭,一处景观直接隔绝了室外看向至尊台的视野。
  凤凰来仪取的是《史记·夏本纪》的寓意:祖考至,群后相让,鸟兽翔舞,箫韶九成,凤皇来仪,百兽率舞,百官信谐。
  入门处有凤凰来仪亭,通道自然是需要向左右两边延伸。
  大门向室内十五米之外却是有向前伸展的水池,每隔五米建有拱月跨桥,到三十米深使水池中央更有浮空站台。
  到了三十米深处的距离才是全实质的地面,地板用楠木板铺成,它们看上去无比的光滑,暗黄色的木板甚至都能倒映物体。
  没有资格坐在第一梯次的百官,他们就是坐在水池的前方,要是室内安静下来能够听到身后的水流声,说明水池是流动的活水。
  从大门处向内,总长度超过五百米,室内空间显示为长方形。
  宽敞的正殿大堂左右两侧每隔八米就有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它们需要五人合抱才能互相接触。
  每一根承重柱都是铜包实木,外层的之所以是铜的结构自然是为了方便雕刻,会是雕刻上珍奇走兽,或是雕刻上一些山水风景之画。
  至于承重柱弄上盘龙?那是没有的事,不是没那个技术,是没那种风俗。
  视线重新回到至尊台。
  至尊台上面的宝座没有太多的花俏,更不是由黄金来铸造,它是一张主体雕刻着百鸟朝凤的木质座椅。
  座椅并不是太师椅的模样,更不是什么龙座,椅子浑身上下就没半点与龙有关的图案。
  夏、商、周、秦这些朝代就没有一个是以龙为主信仰图腾的,相反是鸟类的图腾最多。从王室王旗的图腾,乃至于家族图腾,能考究出来。
  至尊台有龙的地方是在宝座的左右两侧,台子的边缘处护栏是苍龙的模样,它们呈现一种古铜色,满是鳞片的身躯比较细长,四足的爪子也只有三个,整体显示出张牙舞爪的形态。
  现如今的龙与后世的龙并不一样,蒙元以前的龙基本是三爪的,有时前两足为三爪,后两足为四爪(实例可参见唐、宋、元的瓷器纹饰),有明一代流行四爪龙,“我大清”则是五爪龙为多。
  正因为只有三支爪子,所以是苍龙。
  另外,龙虽然都称呼为龙,可实际上图腾是一直在演变的阶段。
  例如商和周时期就是夔龙期姿态,秦、汉、隋、唐的龙则是应龙姿态,黄龙的形态则是在唐宋,辽、金、元奠定了形象基础。
  以现阶段的时间点来讲,龙呈现张牙舞爪的姿态就对了。它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震慑,反正秦汉时期是不带任何吉祥的含义,有的就是凶恶、凶恶、再凶恶!
  座位梯次的两边,按照礼仪规格还有安排。
  第一梯次的座位侧边,能看到的是整齐的屏风。屏风的存在其实就是充当临时的商议室,大臣在面对君王询问的时候,拿不定主意之类的可以约上人进去讨论。
  朝会还能进“小黑屋”商议?这个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事情,不过这种事情到南宋之后就不存在了。
  毕竟,南宋之前的君臣关系是一个样子,蒙元之后的除了君之外都是奴隶。君问了答不出来……勿谓言之不预!
  第二梯次的百官侧边,两边都是摆着一些乐器,不是随随便便的什么乐器,是种类齐全的编钟。
  编钟兴起于西周,盛于春秋战国直至秦汉。
  春秋战国时期的编钟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拥有,得是王室特别赐予才能拥有。
  其实就算是周王室允许某个诸侯能够拥有编钟,以当时的生产力而言也不是随便一个诸侯能够搞出一套编钟。这个是与工艺技术有关,例如制作编钟需要用到大量的蜡,那个时候蜡是只有用蜂蜜才能做得出来,国家疆域不够大的诸侯连蜡都备不齐,怎么制作编钟?
  到了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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