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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天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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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东晋小朝廷对石碣赵国将要南下会那么紧张,不是畏惧那所谓的百万大军,是石虎收集了数万的工匠在造船!
  还是那一句话,某个什么东西一旦数量足够质量真的可以可以次一些,要是石碣赵军丢出数千条战船,那个时候东晋水军再能打就能支撑多久?
  一阵“万胜”的呐喊声突然被吼出,让先前在失神的桓温一个机灵,他扭头看去,一身上红下黑戎装的汉军已经如潮水一般涌入被轰塌的豁口。
  就是轰塌,那是将近摆台抛石车的节奏。抛石车是由水路的运输船运来,当天到就立刻投入使用,显然是立下了功劳。
  “开阳城的守军有多少?”
  “算上阳都那边退过来的赵军,以及周边汇集进去的胡人,保守数量该是五万?”
  汉军不断从豁口涌进去,城内很快就爆发出喊杀之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喊杀之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是一道道黑烟从城内冉冉升向天空。
  要是华夏文明的城池攻防战,一旦敌军涌入城内大型战斗基本上也就结束,那是士气崩溃的一种体现。而开阳城并没有因为汉军大批涌入而结束战斗,却不知道是胡人没有敌军进城觉得战败的思想,还是胡人早就抱定打巷战的心思?
  一个豁口之后是第二个,最后连带城门也被从杀进去的汉军士卒打开,能够进城的通道越多,代表汉军涌入的数量和速度都会激增。
  “确认过了,里面没有发现布置干柴、火油等物。”桑虞看去有些满头大汗,那是却不是惊吓或紧张,纯粹就是被热的:“看来胡人打算与我们打胶着战?”
  刘彦先前还在查看脑海里面的系统地图,只要也是确认城内究竟是有多少守军,再来就是调动部队从其它三个方向攻城,毕竟从多个方向进攻总是比单独方向要好。
  “王鸾的意志比邓恒坚定。”刘彦问了一下:“确认王鸾是从凉国那边投降石碣的将领?”
  崔宣正襟危坐地待在军帐的一角,他这是第二次战败被俘,为第三个势力效劳,见刘彦眼神扫过来,赶忙站起来行礼:“回君上,王鸾确实为凉国降将。”
  看起来崔宣知道的并不少,连凉国有两个叫王鸾的人都知道,一个当然就是目前统领徐州军的王鸾,另一个是民间有名的神算子。(后面这个王鸾装神弄鬼的时候被张祚以妖言惑众的罪名斩了。)
  刘彦也就是顺口一问,既然崔宣知道那么多,那也多问了一些,例如王鸾在张氏前凉干什么的,参与过多少战事,一直是什么官职,该问的都问了一遍。
  比较诡异的是崔宣竟然都能答得出来,最后还苦笑说:“小人本身就是降将,只是没有带兵的本事,石碣对与文士并不尊重,只能是多了解一些事情,好有个处事之资。”
  刘彦允许崔宣投降,并收录崔宣,那是经过一番调查。崔宣投降石碣之后并没有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至少刘彦暂时没有查到。崔宣在石碣赵国那边或许是显得无比谦卑,似乎交友的手段也不错,可以说人脉上面很广,那刘彦就能够用得上这样的人。
  根据崔宣所讲述,王鸾分明就是一个性格坚韧的人,统兵能力也不算差。这样一来刘彦就明白一些事情了。
  “开阳城的守军必定是事先得到什么命令,他们会尽力拖住我们。”刘彦看去没有什么紧张情绪,说道:“没有错误的话,王鸾肯定是率军在过来的路上?”
  桑虞刚要说什么,有人先开口了。
  “刘使君,温有一个疑问。”桓温先吸引了刘彦的注意力,可是看到帐内所有人都看过来,原本想说的话却是迟疑说不出口了。
  “元子是想问,我部大军南下,若是有石碣的军队从冀州或是兖州进攻青州,该怎么办吧?”刘彦一看桓温的脸色就知道猜得没有,不由“哈哈”大笑几声,摆着手:“既然我率军南下,肯定是有做好准备。”
  “刘使君在开阳战场的部队已经接近八万,后方又有多少守军?”桓温一脸的不相信,后面叹息了一声:“若刘使君允许,请容下官派人回去,至少让车骑将军从南方威胁赵军后翼?”
  要是按照正常情况,也就是常规的军事角度,桓温这个的确是好建议。
  “元子,坦白而言,我不相信晋军有北上的能力,就如同王鸾明晃晃地率军赶来琅邪战场,无视了广陵方向的晋军。”刘彦见桓温想要反驳,不给出声的机会,又说:“你们内耗太过严重,甚至令人怀疑你过来也是内耗的产物。”
  桓温倒是愣住:“此话怎讲?”
  “十数载之前有个叫宫陶的人在东莱开办书院,他在青州经营,广收子弟,算是经营下广泛的人脉。”刘彦缓缓地将关于宫陶先生的一些事情讲出来,后面又谈到了宫泽,讲完了前一段时间有许多家族要在青州起事破坏刘彦与石碣赵军的大战,最后才说:“请容许我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一句话来形容那些窝在长江以南的世家门阀,我不是单指一些人,坦白说是,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垃圾,你也是那些垃圾的中的一员。”
  其实桓温听不懂“垃圾”是什么意思,但从刘彦的口吻和说话的神态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词。他多少知道一些东晋在青州那边有棋子的事情,可是真不晓得那些棋子会是以这样的姿态会现世……不,那些棋子大概没有闹腾的机会了,哪怕是有落网之鱼也无法再翻出什么风浪。
  “我一直没有告诉元子的第二个选择,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那便告诉元子。”刘彦脸上带着笑,可是无论怎么看笑容都有些冷:“既然你是被抛弃才会被派遣过来,那么肯定是有人不希望你干些什么事情。往小了说,桓家与庾家走得太近了,有人希望两家破裂乃至于相攻。或是,你一直想要讨伐成汉损害到了谁的利益?”
  桓温一脸的铁青,问:“使君可否说出第二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是元子主动投效于我,立刻投入到光复中原的大业之中,不过不是效忠司马那个连炎黄庙香火都会熄灭的废物皇室,是效忠于我。”刘彦也不管听到司马皇室熄灭炎黄庙香火而脸色大变的桓温,继续往下说:“第二个选择是……”


第257章 心中有猛虎
  “第二个选择是,庸碌无为地待在我这边,直至哪一天想通。”
  “刘使君这是要软禁温?”桓温原本听到司马皇室断了炎黄庙香火在惊疑不定,听到后面这句却是不断苦笑:“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天下人耻笑?”桑虞满是不屑地说:“小朝廷丢弃中原仓皇南逃,怎么不想想天下人会不会耻笑?”,他看着桓温非常认真地问:“小朝廷一年要喊上几次北伐,一次次皆是互相拖后腿,屡次北伐皆为笑话。我家君上正在光复中原,恢复汉家尊严,两者相较,谁最该被耻笑?”
  桓温无言以对,中原确实是目前统治长江以南的那些人丢给胡人,一次次的北伐也真实是个笑话。
  光复中原恢复汉家尊严?在东晋小朝廷那边的说法是,光复中原恢复晋室尊严。然而任何人只要稍微一想,晋室什么时候有过尊严,有的只是一次次的内乱,只有世家门阀不断地狗咬狗。
  从司马氏篡位的那一刻起,晋室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提振国家民族士气的事情,有的就是一次接着一次的耻辱,搞到连华夏先民历经数千年开创出来的基业为异族所夺。这样的皇朝只有污点,连一丝丝值得称道的闪光点都没有。
  “作为第一个在异族攻势下丢弃江山狼狈逃奔,逃奔之后不思复仇只顾内耗的人,你们这帮废物注定为青史所载。”刘彦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对桓温表现得无比强势:“作为小朝廷统治下,排行第三的门阀是吗?桓氏亦是会随同一起被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要是不算无耻到直接自己书写历史的“我大清”,华夏历史到大天朝时代之前的记载,绝对是东西两晋的历史记载最扯淡,那几乎是所有历史学家都承认的事实,以至于《晋书》里面能信的几乎没有。
  后世想要知道东西两晋,一方面是查《晋书》,另一个只能是从邻国的棒子国或是倭国借鉴,形成对照之后才能看待一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有一点倒是无法否认,那就是西晋灭亡之后那些事情,《晋书》写的是衣冠南渡,为长江以南带去文明;《高句丽国志(又称高句丽本纪)》写的是晋人仓皇南逃,寄居南方多被士族鄙视;倭国的一些列传用词与高句丽那边差不多,可是多介绍了一些司马皇室大权旁落的现实。
  几个邻国对东晋当时的记载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着重谱写东晋的四大门阀,因为四大门阀所代表的就是东晋的政治,司马皇室更像是一个“印章家族”,那么就无法回避一个问题,东晋好与坏是四大门阀所导致。
  桓温又气又怒,好几次想说什么,但是嘴唇一直抖没有说出去。
  事实胜于雄辩,真的无法回避东晋小朝廷窝在长江以南依靠天险难堪自保的现状,桓温无数次想要说自己想要奋起,可是请注意那个“想”字,那就是还没有付之行动。
  “君上,其余三面已经攻入城中。”桑虞刚刚在看战况情报,又说:“敌军在城内设立了多条防线,攻进去的部队打破了三道,在敌军的第四道防线上僵持住了。”
  开阳城虽然是一种半废弃的状态,可它的占地范围真的不小。里面已经囤积了五万左右的石碣赵军,却是不清楚之前有多少居民?杀进城内的汉军数量已经突破两万,那就是等于城内已经挤下了至少七万人。
  一座守军意志没有崩溃的城池,想要短时间内攻下属于痴心妄想,在汉军涌入而石碣赵军依然抵抗的那一刻起,一场耗时日久的巷战其实就已经注定了。
  “可以放火……”刘彦说到一半自己停了下来,改变思路,说道:“寻找薄弱处集中突破。”
  桑虞应“诺!”继续查看战报。
  放火烧成需要前提,要么是这座城池无比的繁荣,导致房屋一座连着一座(这年头房子大部分为木材与干草结构),那样一来烧了一栋就会引到下一栋,导致星火燎原之势;另一个就是堆积足够的干柴和火油,并且是科学地布置干柴和火油。
  开阳城就是一座半废弃的城池,不存在连绵的房屋,有的就是一片的断壁残垣,敌军早早就布置下防线,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汉军去摆弄可以放火的东西,那就只能是实打实地攻打推进。
  对于汉军来讲,开阳城或许可以快速拿下,可是要看有没有必要。
  想要快速攻取必然要承受更惨重的伤亡,这点对于刘彦不是什么什么大问题,他可以派遣系统部队上,消耗多少补多少。而他也打算那么干,并且是已经在那么干,可惜的就是手头只有四千左右的步军名额,其它的名额被其余种类的系统生物占了。
  “禁卫军已经攻进第四道防线,正在向第五道防线进军。”桑虞说的禁卫军就是系统部队,他蹙眉说道:“第五道防线之内还有很大一片的区域,敌军究竟是设立了多少道防线?”
  刘彦有特地观察过脑海中的地图,开阳守军好像是每隔三百米左右设立一条防线?
  差不多就是三百米左右有一条防线,胡人设立的防线其实显得比较简陋,要是让华夏文明的军队来设立防线,像是开阳守军时间那么充足(已经准备至少三个月)的话,绝不是只有那么点障碍物,最起码的沟渠、坑洞陷阱、室内陷阱等等绝对是密布。
  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员在往来穿梭于中军大帐和战争前线,那是必要的信息沟通,前线汇报战况进展,指挥中枢再根据实际的需要做出最新的反应。
  桓温前面还满心的怒气,不……应该说是憋屈,他真心不认为自己与大多数长江以南的世家子弟一样,绝不是那种想要依靠血统的优势混吃等死的猪,是真想要有一番作为的人,可他对刘彦的那些话无从反驳而起。
  后面,桓温本来在思考怎么反驳,却是渐渐被汉部的指挥系统给吸引了。
  每一支军队都会有一个指挥中枢,晋军当然也不例外。桓温有过独自统兵的经验,但那只是统兵而不是统兵作战。他有作为辅助官员跟随过其他将领行军作战的经验,可得说一句天大的实话,那就是晋军的指挥办不到随时随地对战场进行监控。
  “他们是怎么那么快速传递信息?”桓温实在忍不住,就问了袁乔一句,发现袁乔也在关注汉军的指挥系统运作:“彦叔,将看到的一切牢牢记住。”
  汉军能够做到信息快速传递的办法比较明确,是依靠旗语,可不是人跑着来回报信。也是幸亏刘彦先是读军校,后面又是在主战军区服役,要不让普通人或是普通服兵役的人来办,绝对无法搞出一套能够进行即时通讯的旗语。
  “元子,事情有些奇怪。”袁乔没有压低声音:“怎么跑来跑去都是那些人,他们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来往于战场?”
  桓温听得一愣,之前他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被一提醒注意看了一小会:“果真是那些人在来回跑来跑去。”
  刘彦看去像是在发呆,真实情况是在“召唤”系统部队和指挥前线的系统部队,将桓温和袁乔的话尽数听在耳里。他让守卫自己的武士移动一下,让出视线之后,看着早将目光停在自己身上的桓温身上,说:“晋军没有旗语吗?”
  不止是晋军有旗语,其实旗语早在春秋战国就已经有了,只是显得极为简单,比如晃动几下代表什么,向前、向后、向左、向右的挥动又代表什么,就是没有打旗语可以沟通用。
  “原来如此……”袁乔比桓温更早反应过来:“旗语沟通!”,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双眼睛要是有光度,绝对比灯泡还亮。
  另外一边,桑虞已经在和一些参谋商议怎么对付从淮阴开拔过来的徐州军,一些只言片语上能听见是要动用大规模的骑兵,找个平坦的战场来一场会战什么。
  “刘使君真要强留温?”桓温真的不太相信刘彦会这么干,他可是长江以南第三门阀势力的当家人。
  刘彦却是点头:“对。”想了一想,用着无比缓慢的语气说:“不止是你,连带他。”刘彦用下巴对着袁乔点了点。
  在刘彦看来,什么东晋第三门阀就是一个屁,有种他们渡过长江来找不痛快啊?他认为桓温绝对需要留下来,一个时代的精粹人物浪费在东晋那边着实可惜。至于是用什么方法留下来不重要,桓温现在或许会恼怒或是愤慨,但刘彦始终认为桓温总有一天会感谢自己,是桓温感谢刘彦给了一个更大的舞台,不是烂在东晋小朝廷那个烂泥坑,明明可以绽放万丈光芒,却是一世泛发米粒之光。
  当然了,刘彦不能压得太死,强硬的同时该给予一些理由和希望,就说:“留你三年。三年之中元子可以看看汉军是怎么行军作战,抽空再去看看各地。三年之后,哪怕是我赶你走,你也会哭着求要留下来。”
  桓温的回应是一声冷哼,认为打死自己都不会开口求留下。


第258章 真瞎几巴乱搞!
  如果要说刘彦喜欢打什么样的战争,毫无疑问会是喜欢消耗战。只要给他良好的立脚之地,再加上足够的资源,士兵根本就是无穷无尽!
  在开阳城战场,汉军的非系统部队停止大规模的攻势转为辅助,系统部队则是连夜进攻。
  经过系统的升级,着甲扛盾的剑士已经变成了大剑士,就是那种身穿重甲手拿阔剑的重步兵;长矛兵升级之后,从只穿布衣变成了身穿皮甲手持长枪的长枪兵;弓箭手则是变成了手持强弩的弩兵。
  可以看到那么一幕,通常是大剑士与长枪兵在前推进,强弩兵则是紧随其后进行远程支援。
  大剑士真的很像隋唐时期的一个兵种,就是陌刀手。可刘彦很清楚只是相似罢了,人家陌刀手的兵器其实就是一种长杆的三尖两刃刀,可不是什么阔剑。另外,经过试验证明大剑士可以一定程度上挡住轻骑的冲锋,问题是大剑士也仅仅是扛住,做不到如墙而进,挡着人马皆碎的地步。
  “第七道防线了?”斗阿在用餐,他看着远处的厮杀,皱眉说:“守军到底是设立了几道防线啊?”
  真是活见鬼了!一座城池的主要防御工事不是城墙,是在城内每相隔两百步左右利用街区的废弃建筑和土墙、篱笆,也许也是杂物,总之就是弄出了一道道防线。
  可能是胡人技艺不行,对布局什么的不擅长?也可能是胡人故意的?开阳城的防线还不是那种笔直的模样,是根据实地的环境不同,防线的曲线也不一样,使得原本就复杂的地形变得更复杂。
  “胡人变聪明了。”李匡也在用餐,待遇上肯定会比斗阿好。他将嘴巴里的汤咽下去,说:“他们无法摆出战阵,难以像我们用战阵形成集体配合,设出这样的战场不需要严谨的阵型协同,只需要卖力拼杀。”
  斗阿一脸的佩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狗屁!斗阿虽然是个军侯了,可李匡还是校尉呢。身为属下,斗阿觉得自己有必要拍一下马匹。
  李匡当然知道斗阿早就懂了,嘴上在笑骂,内心里何尝又没有享受来自于属下这种隐晦的表服从?
  “攻进去了!”斗阿先是喊了一声,后面却是有些垂头丧气:“轮到的是司宏壮那个曲啊!”
  从部族武装改名为禁卫军的系统部队确实是再一次攻上去了,也不是第一次攻进第七道防线。他们每每攻破一个缺口,会有其余的部队从缺口涌入,也不需要多么地高歌猛进,就是占领并巩固好阵地,后面会有弩兵和弓兵被调过来对下一道防线的守军进行远程打击。
  现在汉军对开阳城守军采取的攻势挺简单,无非就是定点突破,随后再固防屯兵。这种战术对付节节抵抗的守军非常有用,可以用较少的伤亡完成一层一层剥开,直至攻到敌军的核心位置。
  其实定点突破还有一个更猛的打法,就是形成突破之后直接攻击核心,问题是开阳城被守军每个地段都设下防线,那就不存在一次定点突破就可以直接攻杀进去,攻破的一个点,前方就是另一个点。这一类的防御方式很无赖,对战斗力不强,可是拥有兵力优势和空间优势的守军,却是没有比这样更好的布防办法。
  “那个家伙是谁?”斗阿指的是桓温,诧异地说:“穿的好像是小朝廷那边的战袍吧?”
  晋军的战袍是素白的颜色,只是在甲胄上沿用华夏文明的扎甲体制,款式上与曹魏时期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甲胄还是看个人财力,一些骚包的家伙会在甲胄上特地镶上一些什么玩意,或是刻上华丽的花纹,真正的战将却是不会搞那些非但没用还会害死自己的花纹和镶上啥玩意,毕竟坎坎坷坷越多就代表受力点越多。
  人是桓温,袁乔当然也跟着进入战场,由一队五十人的汉军士卒负责保护(监视)。
  今天是开阳战场进入战争状态的第三天,刘彦已经率领部队离开,留下的是负责继续攻打开阳城的四万左右步军。
  桓温目前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其实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那索性也就好好观察一下汉军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是经过两天的坚持要求,才得到允许进入战场。
  开阳城的四面外围早就被打烂了,随处可以看到战斗过的痕迹,双反战死者的遗体自然是被收拾,可是战场的地面和一些断臂残垣上并不缺少血迹。外围的战场血迹已经呈现黑色,那是时间久了血液凝固才有的体现。随着越来越靠近内围的战场,遗留的血液颜色就显得越红,空气中的血腥味肯定也就越浓厚,还有一种无法忍受的臭味。
  “汉军很强。”桓温脸绷得非常紧,他刚才全程看了一次汉军的突击:“他们有重步兵,甚至有成规模的弩兵!”
  大剑士排成散形线挥舞阔剑推进的场面很夸张,又粗又大的阔剑挥舞起来,挡在前面的人绝对是会被劈成两半,就是大剑士挥舞阔剑的频率显得有些慢,推进速度也快不到哪去。但是不论是桓温或是袁乔,他们下意识地用晋军的重步兵和汉军的重步兵一比,没有任何意外地发现不管是装备还是作战意志,尤其是作战意志上面汉军绝对远远超过晋军。
  “体力也非常强。”袁乔深吸一口气,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他们是身穿重甲进入战场,乔特意观察了一下,以元子的见识,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桓温不知道汉军的重步兵甲胄有多重,可是看很多重步兵迎着石碣赵军的箭矢推进,哪怕是被射得像极了刺猬,汉军的重步兵还是能够推进并挥舞阔剑杀敌。
  阔剑怎么看都有二三十斤重,这还是阔剑的重量,要是握柄再挥使用的力道可不是抬着整把剑那么简单,需要的力气更多。
  身穿近百斤的甲胄,加上二三十斤重的阔剑,一名士兵的负重就是百斤以上,考虑到不是简单地负重,还会做一些复杂的动作,对体力的消耗肯定越大,再加上战场上的士兵会产生紧张心理加速体能的消耗,林林总总算起来真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的直接和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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