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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不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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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介绍道:“索科洛夫是他的战友,也是苏联元帅,不过当时的索科洛夫已经被解职多年,只充当国防部的特别顾问。第三张便条的内容是请索科洛夫帮忙偿还掉他欠克里姆林宫食堂的50卢布。”
评论区。
“这一刻,我似乎有些懂了,懂了老首长所要表达的意思。”
“有信仰的人,值得尊重。”
“这便是一个老兵的气节啊!军人的气节!”
“能够为自己的信念去牺牲,姑且抛开别的不谈,这种爱国精神值得我们敬佩。”
“老兵不死,只有离去。”
“明白了,当国家灭亡,当信仰崩塌,而此刻的你已经年迈,无力去改变的时候,只有死亡这一条出路。”
雪崩式的沉沦,无穷的悲恸。
第四张便签是那封遗书。
最后一条便签是单独放置的,是这位老兵自杀的感悟:“选择自杀工具的时候,我真是个糟糕的专家。第一次尝试失败了,绳子断了。我努力再重复一遍……”
阿赫罗梅耶夫离世的几天后,在喧嚣混乱的街道上,只有几个胸前挂着旧日勋章的老人为自杀的“谢·费·阿赫罗梅耶夫元帅”举行了葬礼。
合棺之前,元帅的妻子在丈夫冰冷的额头上最后吻了一下,痛心地讲道:“他从十八岁起就参加了同德国法西斯的战斗,可是如今我们的国家被民主派从内部攻克了。”
1991年12月25日。
老兵离世四个月后。
那天的天气并不算寒冷,比起当年老兵在列宁格勒浴血奋战时的那冰天雪地的气候差得远了。
那一天,镰刀斧头旗如同废纸般被抛弃了。
当圣瓦西里大教堂恢弘的钟声再一次响起,飞扬的灵魂在回荡的钟声里看了这个国家最后一眼。
一个曾经打败法西斯、创造过无数人类辉煌的国家从此灭亡。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凄凉、伤感。
但是有一点是值得欣慰的,这个国家至少有一名忠实的老兵为她去殉葬。
尽管在老兵下葬的短短几天后,他在莫斯科Troekurov公墓的墓地便遭到毁坏。。。。。。。
讲完了,终于讲完了,王亮长呼了一口气,道:“就像他的长期对手、一位来自于美国将军所评价并被写在老兵墓碑上的那样:这里埋葬着‘一位真正的共产党员,爱国者,战士,苏联元帅。’老兵不死,真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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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一章码得艰难,要表达的东西太多,文青病也犯了,表达的效果不尽人意,希望有共鸣吧。
国家和军队雪崩式的沉沦,留给老兵的是无穷的悲恸。
正文 0185 403行动
0185403行动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租了一辆三轮车,从百里以外的曲阳赶到完县火车站。
为什么?他们是亲戚?
不。
当初这位军人所在的侦察连在曲阳一带驻训的时候,就住在这位大爷家中。
大爷的儿子常年外出打工,军人便像亲儿子一样关怀和照顾他。
挑水、劈柴、做饭、理发,咱们当兵的人都能干。
大爷一岁的孙子长了恶性肿瘤,没有钱去治病,就在这危在旦夕的情况下,他亲自开车把小孙子送到保市的医院,并和战友们凑了些钱,缴纳了住院的押金,挽救了小孙子的生命。
大爷是在军人快要登车的时候才赶到的。
大爷紧紧地抓住他的手,道:“孩子啊,你对我和我一家人的恩情,我们永远都忘不了。我代表全家祝你们多打胜仗,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啊。前线危险,条件也差,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显然,大爷是把他当做亲儿子了,免不了一番叮嘱。
军人笑着:“大爷您也多注意身体,等我回来,再到您家去给您挑水劈柴做饭理发。”
“好,好。”大爷连连点头。
作为001号讲解员的王亮在一旁看着舞台上演员的表演,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再看看那些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眼泪已经开始在他们的眼眶里打转了。
老兵们,或许已经知道那个‘他’是谁了。
时间转瞬即逝,来到了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114师侦查大队特侦4连连部,作战会议召开。
舞台上,有了原原本本的呈现。
“据情报部门反映,驻守大黑山的敌人大约有一个班的兵力,每天上午九时左右阵地上都会有一名敌兵到距离他们阵地一百米的水池打水。现地勘察已经结束了,我们决心要开展一次伏击捕俘行动。平山,你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侦查到的情况和任务布置吧。”
“是,大队长。”
平山,全名傅平山,他便是《特种兵》中方峻参谋长的原型。
也是三个月前在冀省完县火车站同妻子深情告别、同大爷依依惜别的那个军人。
傅平山:“指挥组成员有李副大队长和两名警卫员,火力组,张玉珠、苏略、刘玉峰、王爱清。。。。。。接应组,杜伟、王建良、袁建民。。。。。。我负责捕俘组。。。。。。”
首先,傅平山进行了人员编组,捕俘组、指挥组、火力组、接应组,分工明确。
作为侦查参谋,这是他的专业和特长。
参战人员确定,战斗编组完成,明确各组的任务分工,研究打法,制定各项预案。
作战会议开完已经是深夜了,傅平山回到自己的帐篷让警卫员把炊事班长李守明叫了过来。
李守明:“首长,您找我?”
“李班长,再过几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傅平山笑了笑,问道。
“再过几天,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了啊。”李守明挠挠头,想了想,马上就要进入一九八七年了。
傅平山摇摇头,笑而不语,从自己的行军床下面拖出一个纸箱子,放到了李守明的面前。
“首长,这是啥?”李守明一头雾水。
“你打开看看。”傅平山道。
“诶。”
炊事班长李守明带着疑问,打开了纸箱,只见里面有肉罐头,还有麦乳精,都是些营养品。
麦乳精是啥?
它像烈士们的名字一样被时代这条长河湮没了。
麦乳精诞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以乳粉、炼乳、麦糠、可可粉为主体,添加蛋粉、奶油、维生素等成分,经真空或喷雾干燥制成的一种速溶含乳饮料。
在过去是被当做珍贵的礼品互相赠送的。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麦乳精在普通百姓中仍旧是一种奢侈的饮品,价格并不亲民。
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用得起的日常消耗品。
“我说李班长啊,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老婆马上就要生孩子了,这么大喜事都忘了?你还想不想当爸爸啦?”傅平山‘批评’完李守明又道:“你抽空到邮局把这些东西寄回家去,再写封信,该写什么总不用我教你吧。”
“首长。”李守明看着傅平山,眼泪抑制不住就要往下掉。
营养品都是傅平山用自己的津贴购买的,这种事情他干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像当初聚会上的王红革一样,三十年后,他才知道当初是王亮给他们家寄去了那笔救命的钱。
在战争年代,这种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不值得一提。
舞台上的场景又变了,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深夜。
南疆边陲的大黑山,夜色深沉,静得可怕。
代号为403的行动正式拉开了序幕。
微声冲锋枪、79式轻型冲锋枪、微声手枪、五四手枪、82手榴弹、侦察兵专用食品。。。。。。
“如果这一次我回不来,一定要把这个月的工资领出来,作为我最后一次向组织上交纳的党费。”傅平山像往常执行任务前一样叮嘱自己的战友。
最后一次党费,在现在人听来,可能会觉得好笑,嗤之以鼻。
但那个年代,这只是革命军人内心里最朴素的想法。
为了真实还原当时的场景,道具组可谓是下了一番功夫。
登车出发,在共和国西南的战备公路上,几辆军用吉普载着侦察兵们向目的地靠近。
吉普车开着雾灯,即便是这样也不是黑夜和浓雾的对手,如果驾驶员不是早就熟悉路途,必定要迷失在这黑夜里。
车子疾驰,风透过迷彩网吹在年轻的侦察兵的脸上,带来阵阵凉意。
很静,没人主动去打破这种平静。
都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深入敌后,死亡距离他们并不远。
一个小时后,车队抵达边防连队的防御阵地,军车停靠在路边的山崖之下。
侦察兵们跳下车来,简单整理着装和装备之后,便一头扎进了茫茫大山。
南疆的边境,山势陡峭,灌木杂草丛生,地雷密布,有时往前走一步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傅平山和工兵排长走在最前面,负责给同志们开辟通道。
正文 0186 紧要关头,舍生忘死
0186 紧要关头,舍生忘死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这无异于是行走在钢丝上,一个不小心,就光荣了。
三公里的路程,为了绕开敌人的阵地,中间需要翻越几座海拔高度达千米的高山。
陡峭的断崖上,险。
往上爬,太难了。
灌木划破了侦察兵们的衣服、皮肤,流血了,这算什么,咬牙坚持继续上。
当时,这些年轻的侦查兵们并没有考虑在若干年后还会不会有人记得他们今天的壮举;他们也没有考虑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到营地,回到家乡;他们没有考虑过还能不能看到一九八七年的春节联欢晚会。
歌曲《春天在哪里》、小品《五官争功》、为纪念对越自卫反击专门谱写的歌曲《血染的风采》。
这些,他们还能不能看得到?
此时此刻,尚没有盖棺定论,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一切都处在进行时。
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大家坚持!跟上!”傅平山压低声音,鼓励着战士们。
终于,经过六个多小时的艰苦行军,他们抵达了预定捕俘位置。
精疲力尽的侦察兵们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但寒风袭来,那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
透心凉,冻得直瑟瑟发抖。
太阳还没出来,天空渐渐放亮,终于可以看清周边的事物了。
侦察兵们这才发现,负责开路的傅平山的迷彩服被撕裂了不下十几道口子,脸上、手上和腿上很多地方都被灌木树杈给划破了,鲜血流个不停。
“傅参谋,我给你包扎下。”同在捕俘组的排长林江道。
傅平山摇摇手,道:“顾不上这些了,留给咱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迅速隐蔽要紧。”
说罢,傅平山帮每一个战士选好捕俘位置,并进行相应伪装。
最后,他才给自己选择了一处有利捕俘的位置,继而隐蔽潜伏下来。
焦急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侦察兵们的心里都在默念,想要时间过得再快一点,实际上,他们是期待着打水的敌人快一点出现。
终于,在27日的上午9点20分左右,一个越军士兵挑着水桶下山了。
五十米。
四十米。
三十米。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个越南农妇突然出现在了我军的埋伏点,并发现了埋伏着的侦察兵。
四目相对,还没有来得及处置,农妇便叽里咕噜地叫喊着跑掉了。
打水的越军士兵本来就小心翼翼,如同惊弓之鸟,因为解放军捕俘的行动时常开展,农妇的叫喊声让他扔下水桶掉头就往回跑。
千钧一发之际,捕俘组的连长胡桂林当机立断,使用微声手枪射击敌人的腿。
傅平山连忙跃起控制住敌人,紧接着排长林江及时跟上用手铐将敌人制服。
没过多久,敌人的子弹便招呼了过来,到底还是暴露了。
“迅速隐蔽!”傅平山下达着指令。
“报告,山上的敌人正在向我们收缩包围,必须马上撤离,不然我们整个捕俘组就要被围歼了。”排长林江汇报道。
傅平山想了想,对连长胡桂林道:“胡连长,我把敌人引向左侧的无名高地后你马上带领捕俘组的同志们向高地右翼突围,然后通过断崖后撤。”
胡桂林一下子就知道傅平山这是要通过牺牲自己来保证战友们的安全,他哪里能够答应。
胡桂林:“不行!傅参谋,你不能冒这个险,要死咱们大伙一起死!”
傅平山不容置喙地说道:“这里我的职务最高,指挥权在我,立刻执行我的命令!”
说罢,傅平山把地图交给了排长林江,自己身上只留下了一支手枪、一把匕首、一个指北针和两块压缩干粮。
我军的地图是绝对不能落到敌人的手里的,显然,此刻的傅平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同志们,现在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生死关头绝对不能给国家丢脸,决不能给党抹黑,宁死不能被俘,坚决突围出去!”说罢,傅平山便向左侧的无名高地冲去。
王亮坚持让演员用那个年代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来进行还原,要求绝对真实。
或许在现代人看来听来是那么的别扭,但对于从那段腥风血雨走过来的人来说,此情此景,最易催人泪下。
不管怎么样,有些东西就是客观存在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剩下的便是激烈的交火。
因为几个小组不是一起行动的,埋伏的位置也不同,此时的傅平山不能确定其他的战友是否顺利突围。
在这种情况下,他做出了一个选择。
那边是通过交火牵制住敌人的部分力量,为战友们的撤退赢得时间。
很多细腻的东西是没法通过这种形式呈现出来的,为此,王亮安排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不时在屏幕上放出历史遗留的照片以及通过文字来描摹傅平山此刻内心的想法。
更方便的让台下的观众,以及未来的电视观众去领悟人物,有血有肉的人物。
舞台上,一边在傅平山的掩护之下,捕俘组的侦察兵们紧密配合,历经艰险,在击毙三名敌人后突破重重包围,终于在第二天也就是28日的凌晨返回了营地。
而另一边,傅平山陷入了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
1986年的12月26日出征,对于傅平山这个革命军人、侦察干部来讲,这是一场漫长的战斗。
整整六天五夜,数以百倍的敌人在追击着他。
弹尽粮绝,现在的傅平山,完全是凭借着对祖国的无限忠诚在作战。
“打死他!”
“打死他!”
“上,一定不能让他活着跑掉!”
越猴子疯狂地嘶吼着,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恼羞成怒了。
现在的它们已经明白了,自己被一个解放军战士给玩得团团转。
白天,傅平山巧妙地躲避敌人的围追堵截,不断向北移动突围;晚上,他按照指北针所指示的方向,继续向北摸索。
当然,越猴子们也没有放弃,为了洗刷耻辱,他们调集了更多的兵力围堵傅平山。
正文 0188 我妻她床上睡着,怎知道我的归魂。
0188 我妻她床上睡着,怎知道我的归魂。
“我记得,平山的家就安在他岳父的住处,不是因为条件好,而是因为那里距离侦察大队,距离他的连队更近。”
“我记得,平山的妻子也在114师服役,南下作战前,他的家里很热闹。”
“院子里,种着西红柿、黄瓜、大葱、白菜,哦,还搭了个架子,种了些葡萄和猕猴桃。院子的角落还搭了一个鸡棚,养了那么几只母鸡。”
没有任何草稿,王亮就是这样笔直地站在观众们的面前,做着陈述。
屏幕上,傅平山仅留下的几张照片在滚动播放。
“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对平山的家如此熟悉,因为去他家做过客。当时平山还是连长,连里的战士经常被邀到他家去吃饭。西红柿炒鸡蛋,毫不吝啬地放鸡蛋啊!”
王亮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能够触动到现在的年轻人们,但有一点值得欣慰。
前排的那些老兵很多都在笑着抹泪,他们当中,有傅平山的兵。
王亮的讲述,揭开了他们对那段尘封往事的回忆。
痛并快乐着。
至少,我们经历过,为那段共同走过的艰难岁月。
“平山的岳父是副师级的干部啊,家里的房子大啊,宽敞。这样一来,他家就成了招待所,不仅仅是连里,整个侦察大队里有家属过来,平山都拉着人家到他家里来吃住,不要钱的。”王亮摆摆手。
“你们不信?他妻子能干?”王亮接着道:“来,咱们看看这张照片。”
说罢,那张傅平山南下作战时同妻子的合影又放了出来。
照片中,那个女军人笑得灿烂,笑得净化心灵。
你看了,总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想来,傅平山在一九八七年那个寒冷的冬日里,能够支撑他同敌人周旋六天五夜的,信仰是一部分。
还有,便是为了自己深爱着的妻子和怎么宠溺都不嫌多的刚满三岁的女儿。
那是一位贤妻良母。
“虽然是高干子弟,但燕萍是一个心地善良、和蔼可亲的女人。她支持着丈夫的工作,因为她同样也是军人,因为她是军人的孩子。”
“平山当了两年连长,全连一百号战士每个人都受到过他的照顾和帮助。我记得,那时战士们经常说:“我们连长为了我们真的是把心都掏出来了,我们再不好好干,对得起谁?’那是一个暖心的时代啊!”王亮再次感慨。
王亮不知道这档节目会不会有人喜欢。
王亮不知道自己的接连感慨会不会被无数人诟病,无所谓了,自己算什么啊,把英雄的故事讲好就行了。
死了的,伟大。
活着的,就无所谓了。
“南下作战的前一周,他让妻子到连队里给每个战士都检查了一遍身体,他本人也没闲着,拿着自己的津贴买米买面挨家挨户地去走访家住本地的参战战士的家。”
“家不在本地的,远的,平山给他们寄钱,根据家庭情况五块十块,都从自己津贴里走。”
“当兵的都是苦出身,不要小看这几块钱,那时候的物价啥样啊。油条四分钱一根,大米一毛五一斤,大前门烟才三毛五一盒,猪肉才九毛钱一斤。十块钱,对于靠天吃饭的贫苦农民来讲够用很长时间了。”王亮道。
“南下奔赴前线的话别刚刚为大家展示了,有一点我需要补充,当妻子怀着依依惜别的心情等待着丈夫的安慰的话的时候,平山心里想的却是别人,他煞风景地叮嘱妻子,务必要替他照顾好住本地的那几个战士的家属。”
我们的战士到了战场上为什么肯去拼命,我们的军队为什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原因大概就出自于此吧。
心甘情愿。
“出发的时候时,上了闷罐火车,为了保持透气,车门是要打开的,平山让战士们往里坐,他自己在风大的门口给战士挡风。车上有一部电话,规定每天都要有人值班。他就让战士们去睡觉,自己来值班,几个昼夜啊。”
三言两语怎么可能说得清楚,这些细节,太多,谁还能记得。
每一样看似平凡,但真要做起来,没有那么容易啊。
“平山事事为别人考虑,你们以为他的家庭条件就好了?老母亲瘫痪在床多年,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妹妹,日子过得不怎么样。”
王亮:“得知平山牺牲的消息,他带过的侦察连的战士们没有一个不嚎啕大哭,就像丢掉了魂一样。请战书一封接一封,《特种兵》中的雷克鸣就是当时的战士们最真实的写照,傅参谋的魂还没有回来啊!”
有谁会知道,傅平山的老母亲已经年过七旬,孩子们怕老人经受不住儿子牺牲的打击,一直隐瞒到老人家去世。
整整八年。
有谁会知道,傅平山的妻子一直以来没有再婚,不是没有追求者,只为更好地照顾好丈夫留下的骨血。
她拒绝上级对她的照顾和安排,坚强地独自将女儿抚养长大成才。
现如今,年近六旬的她已经是大校了,女儿也成为了栋梁之才,决心像只有零碎记忆的父亲一样,为国尽忠。
多年后。
妻子回忆起同丈夫的最后一面,道:“上战场前,我去火车站送他。他向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些年过去了,这个场景不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我也向他回敬了一个军礼,当时我是百种滋味在心头呀!每当回想起这个场景,我还是那样心情复杂。”
王亮道:“平山是建国后,解放军作战阵亡级别最高的侦察兵,因为行动失败,他没有被授予战斗英雄的称号。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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