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不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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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高马大的苏联人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虎将军早在1938年就当兵了，历经战火硝烟的洗礼，愤怒时身上所爆发出来的杀气让人心惊胆战。

　　　　最终，在虎将军的斡旋下，那次军购我们没有吃亏。

　　　　王亮还记得，在　1997年的8月份，应第三届莫斯科航空航天展组委会的邀请，由珠海市组团赴俄罗斯参观展览并进行第二届珠海航展的招展工作，虎将军作为珠海航展顾问参加了该团工作。

正文　0277　中国空军，如你所愿

　　　　0277　中国空军，如你所愿

　　　　那本来应该是一场平凡之旅。

　　　　在莫斯科航展的开幕仪式上，时任俄罗斯总统的叶利钦亲临现场参观视察。

　　　　前苏联“飞行英雄”、俄罗斯功勋试飞员、被西方国家称之为“上帝飞行员”的科沃丘尔驾驶苏…30战机进行了特技飞行表演。

　　　　开幕式后，飞行技术在航空界到了被顶礼膜拜地位的科沃丘尔提出要陪虎将军一道体验飞行苏…30的邀请，时年七十岁的虎将军乐意应允。

　　　　1997年8月23日16时50分，虎将军驾驶苏…30战机在上空做了特技飞行动作：翻筋斗、半筋斗翻转、横滚、超低空通过机场、大坡度低空急转弯。

　　　　17时整，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席的时候。

　　　　只见那架苏…30战机拉杆上升，直冲苍天，战机悬停在空中，机头直指上苍，作出了世界最难的机动动作眼镜蛇机动！

　　　　飞机攻角接近一百二十度的眼镜蛇机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一年，虎将军七十岁，当虎将军从机舱里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王牌飞行员向他敬礼，鼓掌。”王亮回忆道。

　　　　昨夜，虎将军逝世，享年九十一岁。

　　　　他是王亮的挚友啊。

　　　　“老林啊，咱们中国空军已经有了自己的第五代机，以后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了。这是这一代共和国老空军的艰苦奋斗才得来的啊！咱们再也不用为了一架战机去跟人家拼酒了，不必为另一架战机去骂娘，不必仰望沉默在别人的蓝天下。中国空军，如你所愿，走好！”

　　　　说完这番话坐在后排的王亮哭得像个孩子，泣不成声。

　　　　在上飞机前，王亮编辑了一条微博。

　　　　【一杯浊酒论英雄，将军玉树当风临。酒到酣处不知醉，趴倒友人十数余。直言直语虎将军，帐中铁言曾作誓。身手矫健如龙虎，万丈高空翻筋斗。谁言援朝将军老？一片丹心寄山河！】

　　　　【浴血当年护辽东，戎天一生诉诚忠。飞虎今夕凌云去，英魂依旧卫长空。】

　　　　配图：虎将军身穿将服、白发苍苍的虎将军站在蔚蓝色的天空下。

　　　　老战友走了，王亮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即便是在飞机上，往事还是不停地浮现在王亮的眼前。

　　　　四十年代末在东北航校的时候，土匪头子谢文东带大批喽啰围攻航校，虎将军组织战士们把飞机上的机枪拆下来，架在围墙上，用航空炸弹做地雷，大杀四方。

　　　　五十年代初期的抗美援朝战争中，虎将军在激烈的空战当中取得了击落击伤敌机各一架的战绩。

　　　　但随即虎将军的座机也被两架敌机围攻，被击中，坠落在清川江附近。

　　　　跳伞后的虎将军遭到了敌两架F86战机的扫射，战友壮烈牺牲。

　　　　而虎将军坠入了大海中，他拼命地游这才爬上了岸，被当地的朝鲜百姓发现这才得以生还。

　　　　这位共和国的虎将九死一生，回顾老伙计一生的历程，想到并肩作战的战友不在了，王亮的心，心如刀割。

　　　　评论区，新闻联播已经发了讣告，网友们也都得到了消息，他们纷纷表达着自己的缅怀。

　　　　“林中猛虎，军中骄子！老将军威武！敬礼！”

　　　　“老将军，您一路走好。93年，有幸在汕头雷达站见过您一面，至今还记得您的音容笑貌，您。。。。。。”

　　　　“遥思当年将军勇，毅然入伍从军戎。林中虎，海中龙，插翅披羽，化作鲲鹏。杀敌虏于天际，捍家国之英雄！叱咤凌云上，呼啸驱战鹰。兄弟钦佩，美帝魂惊。谈判桌上巧施谋略，护国利器收入囊中。老当益壮再腾空，高难度动作，眼镜蛇飞行。惊悉噩耗，将星陨落，军旗半卷，军乐哀鸣。领空谢飞虎，祖国慰忠灵！愿：流芳不朽，浩气长盈。”

　　　　“林虎将军一路走好，您为中国空军现代化拼尽了全力/流泪”

　　　　“几年前我专门在上网查过林虎将军的资料，只因为他在七十岁的高龄完成了眼镜蛇机动。致敬虎将军，从此天上又多了一颗名将之星，与他的战友们一同守卫共和国。”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老将军在上，晚辈在此向你老跪拜，望老将军一路走好。”

　　　　【仅以此章追忆林虎将军。林将军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是英雄的一生，是奉献的一生，他将他的一切都奉献给了祖国的蓝天，我们需要永远记住这样一位共和国的英雄！老兵不死！】

　　　　——————————

　　　　翌日，上午十点整，王亮和孙为民赶到了烈士陵园，在虎将军的墓前献上了一束花。

　　　　站在墓前，本来想说很多的王亮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爷爷，车队来了。”

　　　　听到孙为民的话，王亮再给虎将军敬了一个军礼，便移步到了烈士陵园的大门口。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两个半小时前，蓝天白云之间歼…11战机编队呈战斗队形向中韩防空边境靠近。

　　　　两个小时前，韩国仁川机场，一架载着三十六位志愿军烈士遗骸及相关遗物的中国空军伊尔…76运输机腾空而起。

　　　　半个小时之后，两架伊尔…76运输机进入中国空域。

　　　　中国空军派出的歼…11战机编队全程伴飞进行护航，护送志愿军烈士回到祖国。

　　　　中国空军以这种方式表达他们对先烈的崇高致敬。

　　　　当看到装载着烈士遗骸的车队缓缓驶入到陵园的时候，王亮沉默了许久，像这样的场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这样的感动也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早在二零一四年，中国空军的战机就执行过这样的护送任务。

　　　　四百三十七具志愿军烈士的遗骸由空军战机一路护送，飞行员之间通过电台的对话更是让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我们是东方航空056航班，奉命运送志愿军战士遗骸，前往沈阳。”

　　　　“欢迎志愿军忠烈回国，我部飞机两架，奉命为你全程护航！”

　　　　这简短的对话让人印象格外地深刻，因为在这背后，承载了太多太多不容磨灭和无法忘却的记忆。

　　　　那是属于王亮他们那一代人的，抗美援朝战争，有多少志愿军烈士魂断异乡。

　　　　今天，迎接着三十六名志愿军烈士的仪式就由王亮来支持。

　　　　因为，这三十六名志愿军烈士当年都是王亮所率领的特别突击队的队员。

正文　0278　兄弟们，欢迎你们回家

　　　　0278　兄弟们，欢迎你们回家

　　　　在六十七年前，王亮率领着特别突击队深入到敌后，突破过三八线。

　　　　抓舌头、搜集情报、破坏敌人工事、袭击敌指挥部。。。。。。

　　　　执行过的任务不计其数，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同时，不少突击队员牺牲了，倒在了别国的土地上。

　　　　因为是在敌后作战，情况特殊，战士们只能将牺牲战友的遗体就地进行掩埋。

　　　　这一埋，就是整整六十七年。

　　　　烈士陵园，庄严肃穆。

　　　　在寒风中，鲜艳的五星红旗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旗迎风飘扬。

　　　　1992年9月5日，中央军事委员会颁布中国人民解放军仪仗队使用的各军种旗帜，包括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军旗、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军旗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军旗。

　　　　2015年12月3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火箭军成立，火箭军军旗又补充了进来。

　　　　今天，几面军旗都到了。

　　　　旗面上半部保持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旗的基本样式，正红色旗面，上有金黄色五角星和八一字样，下半部为草绿色旗面，象征祖国美丽、富饶的绿色大地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军旗。

　　　　为祖国领土安全而英勇战斗，所向无敌！

　　　　旗面下半部为横向的海蓝色和白色条纹相间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军旗。

　　　　万里海疆乘风破浪、勇往直前！

　　　　旗面下半部为天蓝色，象征辽阔的天空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军旗。

　　　　神圣领空展翅翱翔、搏击长空！

　　　　旗面下半部为金黄色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火箭军军旗。

　　　　祖国已然强大，一面面军旗就是指引烈士们回家的路标。

　　　　“敬礼！”

　　　　“礼毕！”

　　　　军人们一个个站得笔挺，他们的身上，杀气腾腾。

　　　　登上主持台的王亮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这些兵们，同1984年建国三十五周年阅兵仪式上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们一样。

　　　　大踏步，刺刀顶着后脑勺前进，一往无前，威武而又霸气。

　　　　王亮开始了他的发言：“遥想当年，我们从鸭绿江畔出发，穿着破旧的胶鞋穿着薄薄的单衣，昂首阔步地向战场走去。”

　　　　“入夜了，部队开始行军，夜，冷。我们无数次地回头眺望西北方，那是家的方向。我们在想，还能不能再回到家，回到这里。”

　　　　“对不起，作为你们的指战员，我没能把你们带回来。直到今天，直到六十七年的今天。”

　　　　王亮的声音格外洪亮，震耳欲聋。

　　　　年轻的军人们认真地听着。

　　　　“今天！你们为中国军人带来无上的荣光，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带来了不尽的精神财富！正因为有你们创造的世界战争史奇迹，我们中国，才有了真正的国格！我们中国人才有了真正人格！你们的浴血奋战，你们的舍生忘死，让我们的国家和我们的人民可以在世界面前昂首挺立。”

　　　　现在我们的国家强大了啊，已经不再是那个积贫积弱，落后任由别过欺辱。

　　　　已经站起来了，是你们，你们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让心怀不轨的敌人畏惧，畏惧到骨子里。

　　　　王亮：“同志们，弟兄们，战友们，我仍然记得当年的你，你们！在朝鲜战场上，你曾经说过：‘我在这里吃雪是为了我们祖国的人民不吃雪。我在这里蹲着防空洞，祖国的人民就可以不蹲防空洞。’今天！我们的人民再也不用蹲防空洞，他们可以坐着公交地铁高铁亦或是开着属于自己的汽车奔向自己的工作岗位，孩子们可以吃面包喝牛奶带着欢声笑语走进学校。晚上，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今天，我们的愿望实现了！我们浴血奋战，甘愿牺牲生命也要去实现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今天，你们也回家了！”

　　　　军旗在风的作用下飘扬着。

　　　　军人们一个个满含着热泪。

　　　　一面面国旗下包裹着的是先烈们的遗体，前辈们，终于回来了。

　　　　终于给了我们一个祭奠你们的机会，是你们用生命换来了我们现在和平的生活，我们不能忘记你们。

　　　　而去发自内心的缅怀先烈又是当下这个国家和民族所缺乏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子过得越来越安逸，越来越舒适，前人们的事情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面对着烈士的棺椁，王亮继续道：“当年，你们选择了牺牲，也选择了胜利。今天，我们选择了信仰，也就选择了担当。你们为后人创造了和平安宁的生活环境，为共和国换来了六十多年的发展红利。我们不仅要守卫好你们的灵魂，更要把你们的精神传承下来，发扬下去！”

　　　　“战斗的岁月和艰苦的年代已成为遥远的过去，今天的我们已经告别小米加步枪、薄衣加胶鞋的时代，我们的军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强大的陆、海、空、火箭军和战略支援部队，上能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

　　　　“同志们，战友们，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沧海桑田也抹不去祖国和人民对你们的思念。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与世长存！敬礼！”

　　　　王亮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完成这次讲话的。

　　　　“敬礼——”

　　　　犹如排山倒海的气势，年轻的军人们接受洗礼，成长为共和国的中流砥柱。

　　　　多家媒体受邀对欢迎烈士回家的仪式进行实时转播，王亮的讲话更是引起一片热议。

　　　　“老首长的话让我热血沸腾，由衷地向伟大的革命先烈致敬，为祖国的强大好和崛起而自豪。”

　　　　“当年，你曾兴奋地说：‘我在这里吃雪，正是为了我们祖国的人民不吃雪。。。。。。我在那里蹲防空洞，祖国的人民就可以不蹲防空洞呀。’而你们的要求，仅仅是一块纪念章，佩戴在胸前。”

　　　　“欢迎英雄们回家！一定去祭奠你们。”

　　　　“国家终于不让英雄流泪了，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中国了，为祖国的强大而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

　　　　“‘当听到奉命为你们全程护航’的时候，我的眼泪充盈着眼眶。英雄们，祖国没有忘记你们，今天接你们回家了！你在天空，好好看看你们为之奉献出生命而战斗和保卫的祖国！”

正文　0279　法庭上引人深思的一段对话

　　　　0279　法庭上引人深思的一段对话

　　　　烈士陵园。

　　　　一百名名持枪卫兵，他们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为这些素未谋面的战友们的到来。

　　　　在王亮的宣讲结束后，仪仗兵们为这些素未谋面的战友们献上了回到祖国之后的第一个拥抱。

　　　　陵园两侧的甬道，站着上千名迎接烈士遗骸归国的人，神情庄严，表情凝重。

　　　　他们当中有参加过抗战的老兵，有烈士的后代，有正在服役亦或是退役的军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仪仗兵们所托举着的那覆盖国旗的棺椁。

　　　　仪仗兵们用整齐划一的步伐，一步一步走来。

　　　　没有统一的指挥，甚至都没有一句口令。

　　　　然而从眼神到举止，再到踢出的每一个正步，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仪仗兵们共同完成着每一个细微动作。

　　　　王亮道：“军歌因为你们而嘹亮，军旗因你们而鲜艳，请接受我们最为崇高的敬礼，请接受祖国最温暖的拥抱！所有为了祖国付出生命的英雄们，永垂不朽！”

　　　　网友们纷纷发表着自己的感慨，先烈血肉化成三千里锦绣山河，如今英灵魂归故里，壮哉！

　　　　中华男儿，华夏尚武精神在下一代军人们的身上得到传承。

　　　　“在解放战争以及支援友邦保家卫国的英烈永垂不朽！！！他们用鲜血换来了今天，每当我看到老电影那英雄烈士的身躯时，总为他们不能享受如今的生活而感到悲戚，而泪满盈眶。”

　　　　“随着时光流逝，今天有一些人已经模糊了认识，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胜利是多么来之不易。祭奠可以让人在这个世界活得更加明白，要想更好地走向未来就一定要铭记历史，不忘过去。”

　　　　“虽然如今的中国，仍然有很多不如意。但是如今的中国，的确有翻天的变化，我们已不是一百年前的弱者，也不再是一百年前任人宰割的羔羊。”

　　　　“国已经强大，战机升空四面八方护你平安归来！/流泪”

　　　　“此生不悔入华夏，来世还在种花家。”

　　　　欢迎仪式结束后，王亮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孙为民也回宾馆休息下了。

　　　　连日的奔波，身心俱已疲惫。

　　　　王亮躺在窗上，累得不想动弹，但却怎么也难以入睡。

　　　　打开电视机，恰逢前几天录制的《国家英雄》播出。

　　　　老套路的开场白，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上来就进行了表演。

　　　　背景好像是法庭。

　　　　两个表演者都是西方人的面孔。

　　　　法官询问站在被指控的老人道：“这是罚单编号7420，指控你于2016年5月31日在瑞郡大道上违规停车。”

　　　　两人交流用的是英语，节目组后期配上的字幕是中文，以方便观众们理解。

　　　　老人尽量把腰直起来，点了点头，回应道：“是的，法官大人。”

　　　　法官问：“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想要认罪并且做个解释，法官大人。”老人道。

　　　　“好的，您当时是在那边，对吧？”

　　　　“是的。”

　　　　“好。”

　　　　老人解释道：“如果法官大人您曾经去过荣民医院的话，就像我每周要去好几次，那便的停车状况可以说是混乱到不行，我看到很多人都停在人行道上。我对收到的罚单毫无怨言，但期望警察会通融我们市民。我知道我违规停车，而且这样也是不对的，首先我觉得对其他市民以及我自己来说以首次在该处来说，罚金的负担有点过重了。

　　　　“我觉得标志上应该标注上罚款金额，希望能够让其他人们别再违规停车。我很感激法官大人在庭上的宽宏大量，能够让其他市民和我本身在这件事情上有个合理的对待。”

　　　　老人结束了自己的发言。

　　　　“好的。”法官又问道：“您去荣民医院是去接受某种治疗，对吧？”

　　　　老人：“是的，法官大人。”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电视机前的很多观众都是云里雾里的，不明白这到底是在表达什么。

　　　　“是不是播错了啊？俩老外，这还是《国家英雄》吗？”

　　　　“不要告诉我这俩老外是国家英雄！我不容许你们侮辱国家英雄这个词！”

　　　　“坏菜了坏菜了，烊妈已经开始粗制滥造滥竽充数了，就知道会是这样，弃了。”

　　　　“已经点了一星，撤了撤了！”

　　　　“哎呀，再往下看看，老首长出品，必属精品。《血染长空》的十亿票房可在那摆着呢。”

　　　　“楼上说的对，其中定有玄机。”

　　　　在一片的疑问声音中，表演还在继续。

　　　　法官突然问道：“您是在那个军种服役呢？”

　　　　老人：“我是在陆军服役。”

　　　　“是什么时期的事情？”

　　　　“我是越战的老兵。”

　　　　“所以您在越南，您在越南服役是吗？”在听到老人是越战老兵后，法官肃然起敬。

　　　　“是的。”

　　　　“您在那边待了多久？”

　　　　“超过一年的时间。”

　　　　说到这里老人的手有些颤抖，或许是因为伤病，或许是因为回忆起了些什么。

　　　　法官：“就公平性来说，我也处理过一些市民去医院接受治疗的相关案子，他们看病的速度相当快，但是他们还是找不到停车位，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好像除了瑞郡大道意外都没有地方停车了。这个情况对我来说必须权衡，我必须去权衡本市的执法情况，还有，不只是荣民医院的停车状况。而且去看病的人们都是荣誉地效忠我们的国家。”

　　　　当两位外籍演员表演到这里的时候，观众们已经领会到这一期节目的寓意了。

　　　　老兵，老兵，老兵。

　　　　老人静静地听着法官的话，不时点着头。

　　　　法官还在继续：“不管是在前线作战，后勤补给，或者是在国外出任务，都是一样的情况。他们牺牲自己的人生来效忠我们的国家。您的例子是在越南服役，我对越南的情况很熟悉。我想我们都很熟悉，我想我们都对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不光是在国外服役，尤其是越南那种环境更为艰辛，不管开战与否，当时的环境十分险恶，老兵们必须在那个时候忍受一切。”

正文　0280　国家英雄——老兵

　　　　0280　国家英雄——老兵

　　　　“那么，当您现在需要治疗的时候，您去政府设立的机构接受治疗，而政府却赏了您一百元美金的罚单。对于这个案子的处置，我想说的是：感谢您为国家的奉献，罚单撤销~”

　　　　当法官说完这番话的时候，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已然是泪流满面，哭得泣不成声。

　　　　而现场，掌声雷动。

　　　　老人十分感激地说道：“非常感谢您，法官大人。我也想感谢您对我们城市多年来的奉献。”

　　　　表演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原本还在电视剧前吐槽着的观众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在沉思。

　　　　前不久刚上映的那部越战题材的电影《芳华》末尾片段，曾经的战斗英雄现在的伤残军人刘峰被联防办的工作人员像狗一样给丢出来了。

　　　　相比之下，怎么显得那么讽刺呢？

　　　　这场景不是王亮杜撰出来的，那是发生在美国的一个真实案例，人家的法庭，人家的政府，就是这样对待为国家做出过贡献的老兵的。

　　　　反观我们，做了些什么。

　　　　按照规则，像这样的节目在炀视的平台上是不能播出的，太敏感了。

　　　　但最后还是播出了，这表示着我们对于存在的问题的正视，至少，我们承认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

　　　　王亮所想表达的，只是一种理念，如何去对待为国家奉献过的老兵？

　　　　真应该学学别的国家。

　　　　“曾也是军人的我们，现在已经站在了老年的起始点上，现如今的我们已经不再像当年那样强壮，不再像当年那样潇洒，我们对于身体的健康也有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