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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荣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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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逃跑必死,等待征服者的判决还有活命的机会。
林斌真的不是很在意麾下战士来自何处,只要不是匈奴人他都愿意劝其归降,降者好办,用建立起来的随战仆从制度进行收编,新设立的连坐制度又能有效的防止有人逃跑,原部落一人逃杀全族,在这条狂冒血腥味的军律下,除非是举族皆逃,不然谁都要想想自己逃了那些认识的族人会有什么下场。
林斌还有一条新的念头在酝酿,新生的念头还是在察觉随战仆从的想法后才冒出来的策略。他想,既然草原人认为这是一个新兴的部族在崛起,为什么就不能顺其所愿,真的建立一个部族呢?汉国有门阀、草原有部族,两个民族称呼的名称虽然不同,但是它的定义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靠手段崛起的势力。
随着事态的发展,林斌坚定认为是应该建立自己的部族(或许应该叫门阀?),这样不但能在后续的发展中让汉国的门阀要对付自己的时候投鼠忌器,还能让新被吞并的部落拥有归属感,只要一直胜利下去,林斌有足够的时间对归纳进部族的部众进行汉化!
时间,林斌需要时间!他大手一挥,坡下的骑军得令,缓缓驱动战马走上高坡,他说了句“前进”,继续思考。
“呼啊!!!”
震天的呼喝,不管是虎豹骑军的将士,还是那些被改编成随战仆从的骑兵,他们咆哮着驱动战马,在吼叫声中直扑远处的营地。数千骑军齐齐奔动,大地为之颤抖,加速完成之后骑军在苍凉的号角声中分成了两列,从左右对营地进行包抄,而前方的营地仍是毫无动静,只有那些无人看顾的牲畜被吓得四处乱窜,有些个窜进了骑军,战马齐奔而过成了一滩滩烂肉泥。
“部族?我的部族?”林斌看向成冲锋姿态的麾下骑军,“不!不能是我的部族,应该是虎豹骑军的仆从部族。”
林斌非常了解一个事实,一旦自己成立部族,就将失去汉国扶持的优势,到时肯定会被汉国视为威胁,他一定要先与汉国朝廷坐镇西河的代表刘婧沟通,说明是收编给虎豹骑军的随战仆从。微细的说法和名称之间的差别,听上去的反应也会不同:个人性质的部族和军队的随战仆从,这两个说法哪个比较好听?哪个听上去比较没有威胁?
“第几个部落了?”
“回大人,这是第五十四个部落。”
“哦……”
“大人,我们奔袭近千里,已经快到了约定的日期,是否掉头对付入侵汉境的敌军?”
林斌拍拍一直在喘粗气的绝影,心下计算消灭了多少个鲜卑部落,被攻击的鲜卑人有没有将被袭的消息传到入侵汉国的敌军那里。
“还有七天的时间……”林斌观看前方那些被从营地驱赶出来的人,随战仆从像往常那般正在挑选,“这个是第五十五个!”
林斌转头看向东南方,伸手握住刀柄,料想汉境的战火应该已经点燃,收到族人回报老巢被袭的敌军也应该处于惊慌状态,被袭的异族会陷入犹豫的情绪,联军混乱无法避免。
“是时候调头攻击那群杂碎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与子同仇(一)
乌桓族的联军首领波西米嚎叫声中,乌桓等联军率先忍耐不住向汉国最东边的玄菟郡发动了进攻,这像是一个杀戮的信号,在得知乌桓首先发动进攻的消息后,周边十几个小族也对汉国的辽东郡发起了进攻。一时间,汉国东北方向狼烟犹是在催命一般的冉冉而起,背后插着三支小旌旗的汉国鸿翎急使跨马驰骋,嘴巴里沙哑着嗓子吼“边关告急!异族入侵,边关告急!”
鸿翎急使所过之处,听闻异族又再一次入侵的汉国人呆立片刻,没一会好像油锅里被滴进几滴水那般突然炸起,乱成一团。城镇、乡村、亭间,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全部被点燃了篝火,一堆堆篝火被放置了生草,灰白色的烟雾升向了天空,汉国东北方向天空布满了人为的烟雾,飘满烟雾的天际之下,懂得怎么自保的汉国人纷纷收拾细软准备后撤,与之相应的是,那些退役士卒居住的乡亭,男人们被召集起来。
国家的无能所导致的是生活在这个国度的人们无法安宁,他们受苦无处哭诉,他们在遭受屠戮的时候无人帮助,多少人在那悲愤的吼叫声中咒骂汉军无能,又有多少人在临死之前恨自己生为汉国人。
有些人只会埋怨苍天不公,但是有些人永远不愿意就此屈服!
“华夏的男人们!”
被召集起来的男人们,他们之间有人害怕得在发抖,有人担心后撤的家人显得有些精神恍惚;有些了无牵挂的人满是无所谓;那些从军队退役下来的人舔舔嘴唇。
“异族入侵了!为了家园,为了父母妻儿——拿起你们的武器!”
“呼哈!!”
“拿起你们的武器——杀贼了!”
“杀贼!!!”
华夏男儿多豪气,以北地原燕国男儿为最!身在边塞的男人知道一条至理,生活在边塞别奢望能安稳生活,每岁一定会有异族入侵,汉国军队又只会龟缩在城隘和兵堡,千万别相信汉军会出来保护庶民,想活命只有自己拿起武器!
他们喊出了自己的战号,不是为国、更不是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为了家园!为了亲人!
苍天无情,汉军无能,那就用自己的双手,用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血肉是扞卫活下去的希望!
“当啷——当啷——当啷——”
铜锣被敲响了起来,每处铜锣声响起,民居的门会被推开,家中的男人手里拿着的可能是菜刀,可能是削尖了的木棍,在家中父母妻儿的目送下缓缓走出家门。这个看上去并不强壮的男人手握简单的兵器,他可能会说一句“等我回来”或是“保重”,在亲人泪花闪烁中迈步而走,朝天怒吼“杀贼!”,他的亲人那些老幼妇孺,他们跪地哭泣,祈求苍天护佑自己的亲人。
一个人、两个人……两百个人、五百个人……当越来越多的乡民集结起来的时候,若是地方官有良心有胆气,他们会跳出来进行组织;若是地方官全是胆小鬼逃跑了,会有另外几个人跳出来!
他们的口号注定不会太过豪迈,喊的永远是那句:异族入侵了,华夏的儿郎们,死战!
死战,到处都在喊死战,在死战口号声中迈向战场,前方是他们的仇寇,后方是值得他们舍命扞卫的家园和父母妻儿。
没有悲壮的战号……
他们要的只是扞卫生存的可能,这需要很多条命去搏、用很多血去换……
狼烟四起,除了上谷郡、右北平郡、渔阳郡、辽西郡,这四个郡有做战争准备没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外,包括定囊郡、雁门郡、代郡、玄菟郡在内的数个郡被突如其来的游牧民族军队铁骑长驱直入。
很多汉国人在忙碌春耕的时候,在茫然间家园被烧、亲人被屠杀,更多在得知游牧民族又入侵了的汉国人在逃跑的途中惨遭杀戮,一时间半年前的那一幕再一次在汉国北疆上演,千里之野满地残尸,万千村庄烈焰燃烧,飘满尸体焦臭味道的村庄里,那些残垣断壁在述说:异族又欠下了华夏民族一笔永远无法偿还的血债!
“来了……”
两个地方,同样的一句话,有所不同的是身在的天子满心焦虑;身在石堰的刘婧担忧中带着热切的期盼。
天子眼睛死死盯着塞外的草原,“那头猛虎要何时才会出现!?”
公主手捧樽盏,站在城楼处眺望东北方向,“君快归来……”
两人身处的位置都很安全,一个远在长安、一个有黄河作为屏障。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感到一阵心颤:他来了!
※※※
雁门郡:
李椒手握粘血利剑,咬牙看着城墙之下犹如蝗蚁一般还在强攻雁门关的鲜卑军队,他已经和雁门都尉亲守关隘三天,亦被鲜卑等联军强攻了三天!
李椒原本心里担忧五千守城戍卒坚持不了多久,因为雁门关多次被攻击,前年更是被匈奴人杀进了关隘,多处城墙已经失去戎卫城防应有的作用,没想的是关下那支人数众多,装束与匈奴人无异的军队,他们除了蛮横凶残根本不会攻城。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匈奴人呗!”
“噢?”
在两天中,汉军与鲜卑等联军交手数十次,鲜卑等联军依靠人数优势蛮横攻城,大有用人命填也要填进城的架势,城墙之下已经厚厚地叠满敌我双方的尸体,只有大约三丈高的雁门城墙现在显得是那么的不可靠,似乎只要异族站在尸体堆上高高一跃就能攀爬上城垛。
“哟呼……哟呼……”
城外,魁堰斗又再一次喊起了属于游牧民族的战号,让汉军将士们不解的事情发生了!
一队大约两千人的游牧民族骑兵进行集结,在“哟呼”声中欲动战马向前,奔出了一段距离全面加速,像极是要用骑兵来攻城,惹得汉军戍卒尽情嘲笑。
李椒缺少实战经验,他看向旁边的雁门都尉,“匈奴人这是在作甚?”
名叫周元的雁门都尉看到游牧民族挥动骑兵攻城也是一愣,但他看到城墙下厚厚叠高的尸体马上反应过来,“不好!快……快!快摆箭阵!”
李椒不明其意,但见周元神情无比紧张,也赶忙呼喊“摆箭阵!摆箭阵!”,在内城墙段的戍卒明显训练有素,在军令中快速集结起来,但是……
周元一声悲呼:“来不及了!”
汉军将士们的嘲笑声慢慢隐没,他们看到游牧民族的骑兵悍不畏死的地驱马直接冲撞高高叠起的尸体堆,马蹄践踏在尸首上溅起高高的血泉,人仰马翻的一幕幕发生在最为脆弱的那个城墙段,几乎是一个瞬间,骑兵冲撞之下尸体越堆越高……
“哈哈哈!”
魁堰斗狂笑,他瞪大了眼睛观看那些由十数个部落挑选出来的死士叠人肉城梯,终于有战士放弃战马爬上雁门的城墙后,第一个异族上了城墙段被汉军戍卒用戈矛捅死,更多的异族攀上城墙断后,汉军戍卒瞬间被淹没。
“草原的勇士们!软弱的汉国人没有城墙的保护了,杀上去啊!”
城墙段相续失守,直到有异族杀进内城打开了城门,近万游牧民族骑兵兴奋地涨红脸,发出“哟呼……哟呼……”的嚎叫,在各部首领的命令下直扑而上!
李椒和周元看得面面相觑,他们现在总算知道异族为什么不惜人命的填了,看到这样野蛮的攻城方式,两人遍体生寒,忍不住打了个战栗。
任谁都没有想过原来城可以这么攻的!!!
两人看着不断涌入关隘的异族骑兵,同时颤声说了句:“完了……”
周元抬头看了一下天,发现天还是那么的苍白。他缓缓抬起手中的战剑架在脖子上,“照顾我的父母妻儿”,说完“嘿”的一声,握剑手臂一扯,血溅当场,着甲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震撼心神的‘砰!’,战剑与之地面相碰发出‘当啷’声响。
李椒没有阻止,他没有资格去阻止一位将领在城破后殉身尽责的悲壮举动。
李椒蹲身颤抖着手捡起那柄染着袍泽热血的战剑,向天悲吼“英魂犹在!”,在亲兵的护卫下下了城楼。他若不是身为文官也必定要战死在这里,但他是一郡之首,雁门关破了,但是雁门郡还在,他需要快速撤到后方阻止兵力继续抵抗。
魁堰斗习惯性的“嘎嘎嘎”怪笑,他上次攻下定囊的时候,因为汉国人被攻了个措手不及,鲜卑掠夺了将近两万的人口和无数华美的财物,看到单单是一个城都那么富裕,鲜卑人彻底眼红了,根本不在意死多少人才会攻下一座城,对于他们来说这次攻打汉国是一个难得机会,要趁没有匈奴人约束的时候抢、大抢、特抢个够本!人死了再让女人们生,机会不是每年都有。
“哈哈哈!看吧,我就说死的人不会多,平均下来每个部落不就是死了千把人嘛?看!现在我们又攻下了汉国人的一个大城,听说这个城里有无数的宝剑,无数的粮食和布匹,死再多人都值得啊!嘎嘎——”
那些部落较小的首领脸一抽,但想想会有补偿也就不是那么肉痛了,他们和鲜卑人的想法一样,部众死了就死了,只要有足够的财富、食物和军械,让部落里的男人拼命干女人,一年生他个几千也不是问题,何况还有大把奴隶可以充当劳力?不趁现在匈奴人没有办法约束的时候抢,那就是白痴!
魁堰斗正想再进行蛊惑,一骑突然奔了过来,在他耳边轻声嘀咕的几句,惹得魁堰斗眼睛睁得老大,忍不住诈唬:“啊!?被……被攻击了?”
诸部首领疑惑地看向魁堰斗,有些个首领出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都有谁知道?”
“除了幸存的族人就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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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魁堰斗说完手指远方,那个来报的鲜卑人顺着方向转头,魁堰斗手中弯刀力劈,转头张望的鲜卑人脑袋分家,无头的尸体抽续了几下才堕落下马。
“没事!这他奶奶的小狼崽子没杀半个汉国人还敢跟我要女人,该杀!”
诸部首领出现迷惘的表情,没一会让魁堰斗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相续有十数骑快奔而来,对着诸部首领也是一阵耳语。
“老家被袭击了!!”
“匈奴人袭击了我们的老巢!”
魁堰斗纳闷地看一眼被自己劈死的亲信,心想“白杀了”,复又看向诸部首领,只见他们收到后方被袭的消息乱作一团。他再没文化都知道狩猎的计划破产,心里直冒怨恨,“匈奴人!难道是匈奴人故意设下陷阱,要抢夺出兵掠夺汉国的部族?”
这些人看着还在不断冲进雁门关的部众,心里直冒苦水。
而在雁门诸部联军后方约五十里处,一块高坡上首先出现一名威武的战骑,在他身后一大片黑压压的骑兵也慢慢上了高坡……
地平线上,黑压压的骑兵队列拉得很长几乎看不到尽头……
“将士们!关键的时刻来临了,举起你们的兵器,睁大你们的眼睛——随我杀!”
“呼啊!!!”
林斌战刀一挥,率先驱动绝影奔驰而出……
第一百三十章 与子同仇(二)
“不能退!”
魁堰斗双目睁大,狰狞着脸瞪着几个说要马上撤兵的部落首领。他是知道老巢被人劫了,心情也很乱,但是他更知道一点,现在就是回到老巢也没有用了,老巢是在半个月前被攻击,现在回去也救不了,应该趁难得的机会从汉国这里找回损失,一旦在汉国这里抢到了足够多的粮食和军械,回到草原后大可吞并其他小部落来壮大。
“我们应该继续杀进去,你们现在就是回到草原有什么用?你们幸存的族人回报部落在什么时间被劫杀,有的是一个月有的是半个月,回去也来不及了!他们说对方的军队是什么人?有的是匈奴人、有的是其他部族的人,你们没脑子么!不是汉国人!”
羊毛毡内,十数个部落的首领双目爆闪凶光,他们出兵时几乎把所有能作战的男子全部征召了,每个部落里留的都是老弱和妇女,一旦遭受攻击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你们部落里的男人都还在,男人还在部落就不会消失!应该杀进去,抢汉国的女人、食物、军械、奴隶!这样做你们还有重建部落的机会!现在汉国的雄关已经被我们攻破,前面有美丽的女人、诱人的食物和锋利的军械,你们是要回去看部落的残墟还是杀进去抢夺人口和东西来重建部落?”
魁堰斗赤红着眼珠子,双手也是握得‘嘎吱——嘎吱——’响,草原互相吞并太正常不过了,被劫都已经被劫了,他现在的想法是从汉国这里补回损失,除此也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可以想,从这里撤回鲜卑至少要十一天,支援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向诸部首领,看见他们似乎还在犹豫,尽是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有些部落还是会坚持要撤兵,等待看见一个首领站起来表示要走,马上有其他首领也站起来表示要走,气得他心里直冒邪火。
“这次打汉国是偷袭,已经抢了那么多财物和人口,就算没有老巢被攻击我们也无法深入汉国,看这三天的战争,汉国已经反应过来了,我们不是匈奴人,再继续进去就要被汉国的优势兵力包围。我们牧衍部不进攻了,要回家!”
相续有数个部落首领也是同样的意思,他们认为已经抢够了,自认没有匈奴人那么强大,想退兵回去重建部落。而有些首领仍是不表态,但是看他们不断转动的眼珠子显然也是陷入了犹豫,不知道该怎么选。
魁堰斗霍地站立起来,他目露凶光,“有哪几个部落愿意留下来继续作战?”
只有三个部落首领表示愿意留下来继续作战,其他首领皆是默不作声。
牧衍部首领看到魁堰斗的手握向了刀柄,眼皮一跳也立刻伸手握向刀柄,他斜眼看见一个鲜卑人从后账溜出去,心里暗道“不好!”用眼神示意几个相熟的部落首领,一并向账门退。
“嘎嘎嘎……”魁堰斗握住刀柄的手指一直在弹动,他要说些话拖时间,等部族里的勇士把羊毛毡围起来。他刚想说话……
“别以为我们是刚出生的羔羊崽,既然敢来这里我们就有做准备,一旦我们回不去,部落里的部众就会知道我们是被鲜卑人杀死了,他们会为我们报仇!”
魁堰斗稍微一愣,眼睛里的杀意暴涨,他似乎知道为什么会有幸存者千里迢迢跑来回报了,原来敌人就是想要现在的这个效果,让联军因为心忧部落族人变得疑神疑鬼,迫使进攻汉国的联军退兵,不愿退兵和想要退兵的部落会发生内讧,无论是谁设计的阴谋,只要发生了一条都会让整支联军崩溃。他是想明白了,但那颗缺乏谋略的脑袋想不出破解的计策,只能握住刀柄眼睁睁地看着诸部首领退向账门。
牧衍部首领伸手撩开账门,刚要弯腰退出去,却看到眼前黑影一闪,自己也被撞得跌倒,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帐内抽刀声不绝于耳。等他反应过来,看见帐内的部落首领分成了三股,成三角形拔刀对峙,在互相叫嚣,大有谁一动马上就会引发火拼的架势。
正当诸部首领拔刀对峙,一阵咳嗽引得他们看向躺在地上浑身血迹的人。
“我、我们……,咳咳……我们被攻击了!!”
几乎所有人都呆了一下……
魁堰斗看到地上不断咳嗽的是自己族人,顾不得发呆,大吼:“谁被谁攻击了?”
浑身浴血的鲜卑人一副要咳嗽而死的模样,他嘴巴不断张合但一直咳嗽就是发不出音节,抬起手好像要指向谁,被他手指指到的部落首领皆是一呆,等待手要指向牧衍部首领的时候,他喉咙发出了一声‘呃……’,失去生机倒地而亡。
“……?”
牧衍部首领看见所有人都在盯视自己,他摇摆着手,“不可能!我没让部众攻击任何人!你们有见过羊去攻击狼的么!他胡说,是胡说!”
诸部首领知道牧衍部没那个胆子去攻击鲜卑人,他们转头盯视魁堰斗,刚刚魁堰斗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可是都被看在眼里,不是牧衍部攻击鲜卑人,谁都会下意识往鲜卑人攻击牧衍部的方向想。
魁堰斗正要解释,帐外却发出了吵杂声,像极帐外发生了搏杀?
听到搏杀声的诸部首领想都不想就按照熟悉程度背靠着背,他们将手中的弯刀握得很紧,一旦有不是很熟悉的人靠近就挥刀驱逐,一时间帐内的气氛变得十分火爆。
‘砰——’
羊毛毡被人碰撞,灰白色的羊毛毡因为有了阳光的照射依稀可以看见外面人影直晃,喊杀声更是叫得响亮。忽地,账门被拉开,所有人将视线转过去。
一个左肩上有道刀伤的人跌跌撞撞进来,他一进来就大吼:“撒布尔首领!”
牧衍部首领见是自己的护卫头子,赶忙应,“在这!”
魁堰斗心里发虚,他刚刚命人围住羊毛毡,命令一下外面发生了搏杀,不是自己的部众和诸部首领的护卫干起来,还会是什么事?他见诸部首领只有两个站在自己这一边,其他都站到牧衍部首领那边去,要是让人喊一句“鲜卑人要杀你”或者什么,帐内肯定会厮杀起来,到时自己就要被围攻了。
“先下手!”
在那人要开口说话时,魁堰斗“啊啊啊!”吼叫出声,冲将过去手中弯刀利索一刀把将要说话的人劈死,复道:“别上当!我们都被设计了,别上当,要合兵,不然我们都得死!”
牧衍部首领见自己的护卫头子被劈死,双眼赤红“阴险的鲜卑土狗!”,冲上去作势就劈,一声兵器交鸣声,他见没有劈中魁堰斗,二话没说冲向账门,“回去召集部众,杀光阴险的鲜卑土狗!”,数人响应,纷纷跟着冲出羊毛毡,到了外面一瞧,外面各部的护卫和鲜卑人厮杀成一团,一个想法韵应而生……
“我们都上魁堰斗的当了!他邀请我们来攻击汉国用意是想趁部落里的男人都出战,好出兵吞并我们部落,抢夺我们的牲畜和女人!”
很有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模样,诸部首领看到鲜卑人的确是在攻击自己的护卫,而远处也是有人在杀成一团,这个世界好像刹那间突然变得混乱无比了?他们越想就越肯定鲜卑人肯定是在耍阴谋,心下怨恨,互相招呼要回到军队集结骑兵杀光鲜卑人,分散而逃。
魁堰斗没力气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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