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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与蛇(肥猪)-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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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件事我没和大家说，M国本来是支援骨烈四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的，但骨烈坚持不要，只要了用来运输的黑鹰直升机，他说出了他的意思，怕我们误会他有什么私心，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这种行为。”黎副部长愤愤的说道。
“好了，不用再争论下去，这些摆在桌上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讨论的，骨烈是人，我们也是人，我们是比他多几万倍的人，不要以为他能在其他国家杀了多少人就把他当神看，他能拥有的装备我们也有，个别同志这么害怕他？这一点就不象一个军人说出来的话，黎副部长，你就和骨烈这么说，只要M国过来多少装备我们都同意，条件是一人一半，我就不信他骨烈凭着不到一百人的队伍能把整个越南都打垮啰。”陈德良怒道，个人的私利居然放在了国家的前面，上次骨烈货物被扣的事情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在他眼里，阮副部长就是个废物，要尽早的赶出军队的序列。
16。阶段性胜利
第16节 阶段性胜利
“是的，主席同志，您放心，我绝对按您的指示办。”主席的话说的太明显，黎副部长都感觉到了阮副部长的末日就要到来，只要覃部长一退下来，部长的位置肯定是自己的，这个骨烈还真是个福星，人的机遇就是那么简单，站对了位置比什么都重要。
“我同意主席的意见，只要能为我们创造利益，为什么不能容纳一个外国流亡进来的人，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大家也累了，看看我们和国际上一些小国家的差距，应该要感到羞愧，国家的经济没上来，说什么？做什么？那些都是假东西，只要骨烈在那里能为我们国家创造效益，有可能我把芒街附近的地区都划给他管理，到看这个年轻人有多大的本事，这也算是我们改革的一个新路子，前怕狼后怕虎我们的经济永远都不会上来。”总理的发言很是激昂，这也算是他内心里的话，换句话说，我们越南还真是穷怕了。
按照一般人的思维，确实，他们高层都做的对，越南穷，穷的在国际上都抬不起头，日本人？那些不痛不痒的投资让他们感到了厌恶，真实的大手笔还是中国人做的，在他们心里，没有一个国家能真心实意的来越南投资，这里不包括中国，一些大项目，小到小商品，哪里都有中国人的身影。
骨烈的能力和金钱让他们真实的动了心，他不是以什么国家名义来投资，而是个人，还是一个被中国国内通缉的人，这一点就算是特工都找不出毛病来，要说别部长原来透露给陈德良的信息还真起了不小的作用，让陈德良没有丝毫的怀疑骨烈的动机，那个可是中国真实的高层，管理的人不比他一个主席少。而中国传来的消息是他已经被抓进了监狱，不久就要宣判了，找中国反馈过来的信息就是死刑。这就更加坚定了他的自信，一个能判死刑的人是不会和自己说假话。
当然，陈德良是留了一手的，自己真实的亲信，国家安全部的刘副部长一直都在监视着骨烈的一举一动，这一切都瞒过了阮部长，这是主席的直接命令，派出去的人也算是自己编外的人员，亲信中的亲信，但反馈回来的消息可以说是骨烈一点都没有反越南的迹象。
“最后我说一点，这个年轻人我亲自见过，很有胆识和魄力，他既然能把心里话都说给大家听，我们就要给他个宽松的环境，不然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放开让他干吧，只要他的私人武装人数不超过一百，谁都不要再说三道四的，中国传来消息，虽然他是个通缉犯，但在国内的人气很高，如果真的在芒街让他放手干，中国人，M国人的大公司都会过来投资，原来我还想派人过去监督他的私人部队，他连阿帕奇都不要，我们就不能做的过分。”陈德良说道。“散会！”
一场基本没有什么争议的会议就这么结束，得过骨烈好处的人心里都感觉很高兴，唯一不高兴的也就是阮副部长的那一派，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前途就葬送在这次会议上。
大宇宾馆总统套房内
骨烈在套房大厅里来回的踱步，到底会议的结果是怎么样的？这个他是猜不到的，昨天晚上他可以说是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一个漂亮姐姐就睡在他外面的床上，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睡一个屋，紧张的他到凌晨的四点才睡着。
早餐是和李秘书一起吃的，史密斯识趣的没有进他们的房间里来打搅，现在转眼就到中午，按道理会议应该也开完，但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骨烈心里难免有点急躁的感觉。
咚咚！敲门声响起，李秘书知道骨烈这么急也是等越南方面的消息，而知道这个房间的人可谓都是自己人，连忙就起来去开门，史密斯？虽然心里是不高兴，但还是笑脸把他迎进门。
“骨烈先生，昨天晚上睡的好吗？告诉你个好消息，国内已经同意了你的方案，只要你点个头，装备和M币就都是你的，马上就可以安排船期。”史密斯脸上的淫笑让骨烈感觉很恶心，这些M国佬总是这么淫荡，不过好像在这方面比日本人强了那么一点点。
“别提了，不知道越南方面开完会没有，不知道你们的装备能不能运进来，单兵装备可以偷运，飞机那么大个家伙可不好运。”骨烈心里还真的有点沮丧。
“要有自信，我想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很顺利的通过他们的决议，我想问你为什么要留在越南？真有点怀疑你想在越南搞破坏。”史密斯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骨烈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话是从史密斯嘴里说出来的，但不回答又不好。“可能是我年轻，我是一个很喜欢挑战的人，越南是穷，但我希望能改变，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越南做一个封疆大吏，在你们M国是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发生的，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李秘书为了这个封疆大吏解释了不下一分钟，史密斯才明白，也点点头，和自己年轻时候一样的倔强，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自己当年何尝不是顶着家里的反对而加入了特工的行业，既然他自己都这么想了，再想把他拉到M国去可谓是很难，同时他也很赞赏骨烈的做法，年轻的时候不挑战，到老了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黎副部长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骨烈这个消息，没把骨烈给后悔死，阿帕奇就这样没有了，不过这样也好，飞机是个大东西，维护和保养就要安排很多人搞，自己好像还不擅长打飞机战，开不开的动都还是个大问题，以后就算是真的翻脸了，以他们地面部队的优势，自己的飞机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最可恶的是他们要分一半过去，对自己也是个大威胁，不用阿帕奇为最好，能得到这样的结果让骨烈心情很愉快，加上战友们也快过来越南，自己基本已经算是在越南站稳脚。
“李秘书，打电话到芒街，如果容江群和张牛回来了就都叫过来，今天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骨烈兴奋的对着她说道。
“我是不是可以通知国内发货了？”史密斯假装问道。
“当然，你不是想要毒液吗？越快越好，哈哈！”骨烈大笑了起来，自己目前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一半，有了武器装备，那些后勤补给都是小问题，看来越南方面还真是想钱想疯了。“多给我带点子弹来，最少准备一年的用量，两百万发步枪子弹，手枪五十万发，以后有需要的话我找你买子弹，你不要和我说你们做不到，这些都是小钱。”
“没问题，我马上就回房间打电话，对了，今天能不能和你一起庆祝？”史密斯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心里也是很开心，钱都不是自己的，花多少他都不心痛。
“好呀！哈哈！”骨烈感觉自己有点兴奋过头了。“等他们到了我再叫你。”
史密斯微笑的走出了房间，能得到这样的局面是大家都皆大欢喜的，不知道是骨烈的人格魅力还是什么原因，史密斯在心里喜欢和这个小男孩打交道，当然不是政治上的，而是觉得可以和他做做普通朋友，没有那种原来在YD的那种恐惧感，反而觉得很亲切。
“督促芒街的人开始动工兴建训练场地，速度一定要快，如果越南方面的工程队不行就叫国内的过来搞，这方面越南应该不会为难我们，告诉他们钱不是问题，我要的是速度。”骨烈再次对着李秘书说道。
“好的，场地和图纸早就做好，我看还是从广西请工程队，效率高一点。”李秘书回答道。
“这些你做主就行，我不希望我的队员们来了没地方住，我给他们三个月时间，一定要完工，东西缺的就到国内买，你帮我给关口那边打电话，只要是我们公司用于建造训练场地用的材料和机械一定要优先通关。”骨烈补充道。“在训练基地边再弄个大坪出来，用来停放飞机，所有的标准按照国内最高的来办，绝对不能有偷工减料的情况发生，不然我就别怪我不认他们是中国人。”
容班长和张牛带着公司的两个保镖是飞车赶到河内的，车牌的好处再次的显露了出来，一路没人敢来检查他的车子，一听到分队的人都要过来的消息他们都跳了起来，分别很久的战友终于又可以聚到一起，笑过和跳过后他们三个大男人居然抱头痛哭了起来，这是他们来越南以来第一个阶段性的胜利。
看着三个痛哭中的大男人，李秘书的眼睛都湿润了，国家能有这么优秀的人才，何愁国家不富强，何愁敌人的再次冒犯，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男人中的男人，没有形容词可以来形容，都是拿自己的命来换取祖国的安宁，用英文来说他们是最“man”的。
“山洞找到了，是距离基地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我们仔细的观察了地形，没有人进入过，洞口的出口一共有三个，都比较隐秘，洞口边的杂早都有一米多高，那里附近还有雷区，可能是越战时候留下的，距离边境也只有不到五十公里，向北就到了贵港和东兴的交界之地。”三个人都冷静下来后，容班长拿出一张小地图说道。
“很好，就差东风了，把基地建牢靠，我们就可以放手干。”骨烈笑了起来。
“这次还真的有三个人跟踪，但他们不敢进大山。”张牛补充道。
“呵呵，我早就料到了，越南人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有张良计，我就有过梁梯，和中国人来这手，他们还不是对手。”骨烈笑笑的说道。
“老大，下面我们该干什么？”容班长在边上问道。
“休息，有空就到训练场地上看看，不过你不用去，张牛你就负责训练场地，督促他们加快进程，一定要等到我们的人都过来之前完工，工程量也不是很大，照我们原来设计的图纸来看，只要他们不偷懒，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了。”骨烈说道。
“好的，老大，接下来呢？”张牛问道。
“接下来吗！”骨烈抬手看了下手表。“吃饭，喝酒，唱歌，今天谁不醉谁就是乌龟。”
“啊！”两个人都惊呼道，很少看见队长有这么开心的时候，这些娱乐的东西居然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简直就不敢相信。
骨烈带着他们一起和高官们吃饭，整个包厢里都是热情洋溢，骨烈没有亏待这些帮自己的人，每人两百万M币，对于这些小钱，骨烈丝毫都不在乎，他仿佛看到了带着队员们在越南大地上征战，一切敢于和他挑战的人都死的很惨，当然只要越南方面听话，骨烈还没有打算彻底的和他们翻脸，仇是要报的，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恐怖分子和日本人是肯定会找上门来的，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会死在自己手上，对于这些人，自己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找上门来的不杀？那可说不过去，也不符合中国人的性格，当商务部副部长告诉骨烈，总理有可能在以后把芒街地区都划给他治理以后，骨烈的心情简直就好到了极点，一大块根据地都是自己的，那手脚可以放的更开了。
“阮部长，希望你多在芒街布置点人，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先通知我一声，没有情报我可什么都做不了，不要到别人都杀到我家门口了我才知道，那样损失就太大了。”骨烈在吃饭的时候不忘提醒了一句。
“这个在以前我就安排好了，现在你可以说是我们国家的重点保护对象。”阮部长打趣的说道，然后凑到了骨烈耳边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你的行踪一直由我们部里的一个副部长负责，他是主席的人，平时小心一点就行了，只要不太出格，他也不敢动你。”
“哈哈！”骨烈大笑了起来。“放心吧，各位，我在这里向你们保证，只要有宽松的环境，我绝对有信心把芒街地区变成比你们河内更加繁荣的一个城市，至于那些想害我的小人，我会毫不犹豫的……。”说完他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样也对你们这个派系有好处。”
大家都没有说话，这些也不是他们能管的着的，现在骨烈算是主席身边的红人，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这么做确实对自己这个派系有好处。只要主席不说话，至少在越南不会有人去为难他。
“喝酒，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只要我在越南不倒，你们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这个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来保证。”骨烈心情好，一大杯白酒一饮而尽。
这顿饭吃的时间长，居然花了三个小时，在场的人都是尽情的喝，这点面子是要给骨烈的，在他们眼里，骨烈就是一个金库，需要钱的时候说一声就足够了，当然自己在骨烈需要的时候还是要站出来帮他，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都在大家心里，没有说明而已。
史密斯在饭桌上基本都没有说话，其实他也在思考，到底骨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有什么秘密没和自己说？装备给了一半给越南人，也不象是想在越南惹事，总之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没有表面这么简单，给他带来的神秘感越来越大。
吃饭后，容班长和张牛，李秘书，骨烈四个人在一个包厢唱歌，其他的人都识趣的没有打搅他们，今天是骨烈值得高兴的日子，有些醉的快不行的就回家了。
张小葱在陪着他们一起唱歌，现在雏形已经形成，就看下一步骨烈的动作大不大，只要把握的好，越南方面就再也不敢在中国这方面做文章，就拿中国来说，现在也是要发展自己，战争是谁都不希望看到的，有了骨烈带着中队的人驻守越南，谁敢乱动得到的教训可以说是一般人和国家都承受不起的。
骨烈还是在喝酒，酒精的麻醉让他感觉很舒服，心情高兴，喝酒都感觉特舒服，在骨烈的劝说下，连李秘书都喝的有点高了，但她还是坚持下来，不想大家都扫兴。
要说唱歌，除了李秘书会一点流行歌曲以外，三个大男人都是唱的军歌，而军歌也就是扯着嗓子喊，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中间那种豪迈的气势连李秘书都为之动容。
张牛这个蠢货无意中点了一首送战友，把骨烈的思绪一下就带到了谷口战斗里，张玮的身影一下就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颗该死的迫击炮弹就落在了自己的身边，不是张玮扑在自己身上，说不定自己的命也就送在了那次的战斗中。
17。痛苦的回忆
第17节 痛苦的回忆
“骨烈，我想多吃点你做的家乡菜。”
“我没有完成家里交给我的任务，到现在我还不是个军官，拜托你有空就去我家看看，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记得为我报仇。”
一想起张玮牺牲前的话，和大口的鲜血，在自己怀里眼睛闭上的那一刹那，握紧自己的手慢慢松开的时候，骨烈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闷酒，泪水开始悄悄的从他的脸庞上划过，是呀！如果张玮能陪自己一起庆祝该多好？如果他能在自己身边自己该会有多高兴！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这两句歌词已经把骨烈的心都唱碎了。
没有人敢去打搅他，都知道这首歌已经触及到了骨烈内心的伤痛，容班长清晰的记得，以前骨烈很喜欢哭，从张玮牺牲了以后，他变得很沉默，也很冷血，这能不能算作是一个少年到一个坚强的青年之间的转变？
李秘书感受到了骨烈现在的心情，从他坚毅的脸庞上，她读出了国内特种兵内心特有的情感，战友情是最珍贵的，尤其是象他们这种把生死都绑在一起的战友，更是比兄弟还亲，虽然她不知道骨烈为什么哭，但她从骨烈来到越南起的性格和表现就可以看的出来，他表面是个很坚强的男人，其实内心还是很空虚。
“你别唱了！”容班长轻声的在张牛耳边说道。“老大想起牺牲的张玮，记得以后你再也不许唱这首歌，你个呆子！”
“啊！”张牛连忙放下了话筒，张玮的遗像他是看到过的，到现在还挂在中队的队部里。
“怎么不唱了？你们不唱我来唱。”骨烈真的是喝醉了，走路都有点摇晃。“张牛，把刚才那首歌重新放一遍。”
张牛一下就呆在了那里，看来今天真的是闯祸了，队长很少哭过，至少自己是没有看见过。
“放吧，不然队长会发疯的，快。”容班长太了解骨烈的性格，一疯起来把这里拆了都不一定，尤其现在是想起了张玮，更加不能再刺激他。
送战友；踏征程。
默默无语两眼泪；
耳边响起驼铃声。
路漫漫；雾茫茫。
革命生涯常分手；
一样分别两样情。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当心夜半北风寒；
一路多保重。
送战友；踏征程。
任重道远多艰辛；
洒下一路驼铃声。
山叠嶂；水纵横。
顶风逆水雄心在；
不负人民养育情。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待到春风传佳讯；
我们再相逢。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待到春风传佳讯；
我们再相逢。
骨烈边哭边唱，一唱到亲爱的弟兄，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碎了，脸上的表情的木那的，泉水般似的泪水已经把西服的前面都打湿，一首歌唱完，骨烈一跪就在地上，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这张玮能在天堂过的好，这是他生死的战友兼兄弟，多么希望他能再次站在自己的眼前。
“啊！”骨烈跪在地上大喊了起来，手里的话筒猛的往超大的电视机上甩了过去，只把电视屏幕砸的粉碎。接着大吼道：“谁能让我的战友活过来，我给他一百亿。”
包厢里的三个人都懵了，只见骨烈的眼睛都是通红的，大口的喘着粗气，活象一头发疯的公牛，那种恐怖的样子连容班长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朦胧中，骨烈感觉到了张玮向自己慢慢的走过来，对着自己笑着，骨烈连忙站了起来，朝前面冲了过去，一把紧紧的抱住了他，大声的哭着，把边上的容班长和张牛的眼睛都惹的红红的。“我想死你了班长！”
“骨总，是我，你醒醒。”李秘书被骨烈的大手抱的喘不过气来，连忙不停的拍着他的后背。
“我就给你炒家乡菜，你不是很喜欢吃杂菜吗？我单独给你炒。”骨烈好像没有听到李秘书的话，疯狂的大叫着，把李秘书的耳朵都震的有点生痛。
………
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碰骨烈，只能由着他抱着李秘书，酒的后劲很大，骨烈不大习惯喝这种洋酒，连忙松开了李秘书，开始大口的吐了起来，衣服和地上吐了一大堆赃物。
“我送老大回去休息。张牛，你去和隔壁的人说一下，我们先走了！”容班长一个人把骨烈抱了起来，向会所外面飞奔而去。
到了骨烈的房间，骨烈满口的说着胡话，这是他第一次真实的喝醉，一想起自己牺牲的战友，他不得不靠酒精来麻醉自己，而让他心情好过一点，一个人突然被勾起以前痛苦的回忆，心情可谓是差到了顶点，尤其是象骨烈这样的人，可以说还好没人惹他，不然杀人算是简单的，把会所都拆了都有可能。
“容江群，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就行，你们男人粗手粗脚的。”李秘书开始帮骨烈把西服的外套脱了，到浴室里把毛巾拿了出来，开始擦拭起骨烈的脸。
“哦！记得千万别和老大提和当兵有关的事，不然他今天晚上会发疯的。”容班长确实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是不允许喝酒的，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骨烈舒服一点。
“恩，我知道了。”李秘书又从里面那块湿毛巾，放在了骨烈的额头上，顺手冲了一杯浓茶放在了床头柜上，没有看容班长一眼，容班长也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人，连忙走了出去。
“你们两个站外面守着，老大喝醉了，不能让任何人接近房间半步，服务员如果送东西来你们检查好以后，自己送进去，记得了吗？”容班长对着自己从芒街带来的两个站在外面的保镖说道。“有什么事到隔壁叫我一声，如果有谁带枪的话就不用客气，直接打死。”
“知道了，老大！”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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