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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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七叔可严厉的很啊，你这么的无礼，不知轻重，回去定会被七叔教训的。”
　　　　“啊？”思睿看着连城心中倒是有几分害怕了。
　　　　“你们私语什么，这么懂规矩？”凌云教训道。
　　　　思信笑道：“孩儿只是让睿儿以后到了鸿园懂事点。”
　　　　连城笑着说：“他要是敢不听话，为叔可是有办法让他听话的。”
　　　　“我……”思睿很是委屈的嘟着嘴，现在还没有进鸿园连城就说这话了，要是真的进了，真的犯了什么错，那岂不是被打半死。思睿很是害怕的看了连城一眼，忙又低下了头扯着自己的袖子。
　　　　连城见思睿这般不由得在心中暗笑。
　　　　回鸿园的路上，思睿一直都是一句话不说。到了鸿园，思睿看了看四周，一人也不认识，连城见到思睿满心担心的样子，笑了笑道：“平时话那么多，怎么这一路上都没话了？是不是和为父没有话说？”
　　　　“不是，不是。”思睿忙摆手道：“我又不认识他们和谁说话，爹，我的房间在哪儿，我可以回去休息吗？”
　　　　连城看出思睿是想快点的摆脱自己，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也不再为难他了，便叫来下人带思睿去房间。
　　　　连城正要回书房，这时候清平的丫鬟跑来道：“姜少爷回来了。”
　　　　“恩，我知道了。”
　　　　丫鬟不离开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连城很是奇http：//www。345wx。com怪问：“还有什么事吗？”
　　　　“可是……”
　　　　“怎么了？”
　　　　“姜少爷是回来了，可是被律老爷罚在后院跪着，自上午一直跪倒现在。都三个时辰了。”
　　　　“因为什么？”
　　　　“是因为扬州的事情办砸了。”
　　　　“既然事情没有办好，受罚也是应该。”
　　　　“可是……”
　　　　“可是什么？”
　　　　“姜少爷已经受了律老爷的一顿鞭子了，又被罚这么长时间，奴婢担心姜少爷承受不了处罚。”
　　　　“这点处罚他就受不了了？”
　　　　“可是，姜少爷他……园主，求你去看看姜少爷。”
　　　　“我去了也是无用，他是不会起来的。”
　　　　“园主，求你去让少爷起来吧，少爷真的受不了这么重的处罚，园主求求你了。”丫鬟跪下求道，“少爷真的受不了这么重的处罚，求你了园主。”
　　　　看见丫鬟这般哀求，连城也心软了，便去后院。清平见到连城，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连城走进扯开清平衣领，见到肩上几道血印，知道这次被打的不轻。
　　　　“起来吧！你师父罚的够重的。”
　　　　“清平做错事，应该受罚。”
　　　　“你还固执，是不是命也不想要了？”
　　　　“清平不敢，清平这条命是园主救得，没有园主的命令，清平不敢死。”
　　　　这算是在埋怨自己当年的所为了。
　　　　“那还不起来？”
　　　　“做错事就该受罚，清平是心甘情愿受这罚的。”
　　　　连城听此话很是生气，他好心的让他起来，他还这么的不知好歹。
　　　　“既然你想跪，就给我在这跪上三天。”
　　　　“园主……”丫鬟忙求道，“少爷不是有心冲撞园主，求园主开恩，饶了少爷。”
　　　　连城生气的转身就走。
　　　　连城走远后，清平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少爷。“丫鬟忙扶住清平，担心的哭着道：“少爷，你为什么要这么的做，在跪下去你就会没命的。”
　　　　“如果真的能够这么的死了对我来说也是种解脱。”
　　　　“少爷，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你死。”丫鬟上去抱住了清平，“少爷，我不想你死，你是楚楚这生唯一的亲人了，少爷，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十年前就该死了，园主和师父让我多活了十年，我已经知足了。”
　　　　“可是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没有开心的活过，我只想你开开心心的活着，少爷，我不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人要好好的活着，少爷你别总是这么的沉郁。”
　　　　清平又不禁的咳了几声，楚楚害怕的忙为清平舒气。抬头却见到清平唇上有血，吓住了，忙掰开清平的手，清平手中都是血。
　　　　“少爷你别再装作没事了，就告诉园主和老爷吧。”
　　　　“不能！”清平立即否定。
　　　　“少爷，你何苦呢？为什么这么的折磨自己？园主也让你起来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你回去吧！天黑了天凉。”
　　　　“我不，少爷，我要陪你。”
　　　　清平也不再和楚楚争论了。楚楚跪在清平的身边陪着他。看着楚楚这般，清平心中很是不舍。
　　　　“楚楚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根本不值得。”
　　　　“少爷，楚楚觉得很值得，就如少爷认为自己这么做值得一样。”
　　　　“我罪孽深重，理应该罚。”
　　　　“少爷不过是一件事没有办成功，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处罚。“
　　　　“做错的就做错了，有很多事情一旦错了，终身都是错，再也弥补不了，即使你愿用生命去赎罪，也换不回。你一直想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我不妨告诉你，十年前我被人收买，对园主下毒，后来毒水误被飞亭叔叔所饮，不治而亡。红姨为了飞亭叔叔殉情。我娘为了我不在为恶，撞墙而死，我大哥和二哥也都因为我被杀。我竟然去杀对我有救命之恩的园主，背叛对自己有教养之恩的师父，杀了一直疼我，爱我的飞亭叔叔和红姨，害死了生我的母亲和手足兄弟。五条人命因为我断送。”
　　　　楚楚听着，看着清平悔恨的泪水，心也跟着他一起的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只要园主和律老爷的命令哪怕是让他去死，他都不会有半分的犹豫。十年前地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十年来他生不如死的活着，就是为了赎当年的罪。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不治之症　

　　　　慕义从外面回来，得知清平回来了，而且正被罚在后院跪着。知道清平定是被罚的不轻，忙去了后院，刚走到后院的时候，见到清平咳嗽不止。
　　　　慕义疾步走过去问：“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清平故作无事的道。
　　　　慕义见到清平唇上的血，立即打开了清平地手，却见到清平手上残留着没有被完全擦尽的血迹。清平见没有隐瞒，只能默不作声。
　　　　“大哥？”慕义很是气愤清平，“我去找爹。”
　　　　“慕义，不要去找师父，我不想师父知道此事。”
　　　　“大哥，你是不是要等到自己死了才让爹知道？”
　　　　“慕义，我求你别让任何人知道。”
　　　　慕义看了清平一眼什么也不说便走了。
　　　　“慕义……”清平一激动又不断地咳嗽起来。楚楚在身边劝慰着。
　　　　慕义来到了千呈的院中，千呈正在书房中算着帐，慕义匆匆的走进书房，未待千呈开口问什么事，慕义便跪下求道：“爹，孩儿求你饶了大哥。”
　　　　千呈听出来意，淡淡的说：“如果只是为了求情，就最好出去。”
　　　　“爹，无论大哥做错了什么，爹已经罚的那么重，就饶了大哥。大哥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爹的这么重的处罚。”
　　　　“再求情，就给我出去！”
　　　　“爹，虽然大哥十年前做错了事，可是这十年大哥受的惩罚也够了。求爹别再处罚大哥，刚刚孩儿去后院见到大哥已咳嗽出血来，这不是一日两日的病症，求爹饶了大哥，这十年大哥活的生不如死，爹就这么的忍心吗？”慕义在指责千呈的过错。
　　　　“放肆！”千呈大发雷霆的狠狠拍着书桌，把桌子上的茶杯盖子震落。
　　　　“孩儿不敢，孩儿只求爹能够饶了大哥。”
　　　　“出去！”
　　　　“爹不答应，孩儿便长跪不起。”
　　　　“你无法无天了？要跪到外面跪去！”
　　　　“爹……你既然这么的恨大哥，为什么十年前不杀了大哥，让大哥这十年活的这么痛苦？就算是爹对大哥再恨，十年的处罚，爹也该解恨了，为什么还这般……”
　　　　慕义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千呈狠狠地一耳光打住了。
　　　　“越来越放肆！”
　　　　慕义捂着被打的脸，低着头道：“爹如果能够饶了大哥，孩儿愿替大哥受罚。”
　　　　“你……”
　　　　“爹，孩儿求求你饶了大哥，大哥也是爹一手养大的，为什么爹就这般狠心弃大哥生死不顾？大哥一生已经够可怜的，爹就不能够怜爱一点吗？”
　　　　千呈看着跪在脚下的慕义，他说的不错，清平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他怎么会真的忍心看着他去送死，但是他不这么做又怎么对的起自己的死去的兄弟。他一手养大他，最后他竟然做出了这么悖天逆礼之事，他怎么会不心寒，心痛。
　　　　“起来！”千呈冷冷的说。
　　　　“爹肯饶了大哥？”
　　　　千呈无言走了出去，慕义也明白是什么意思，欣喜的忙起身跟了去。
　　　　千呈到了后院，见到跪在院中痛苦的清平，身边的楚楚不断的为他舒舒气，走了过去。
　　　　“师父！”
　　　　“起来吧！”
　　　　“徒儿不敢！”清平忍住咳嗽，“徒儿办事不利，理应受罚。”
　　　　“大哥，起来吧！”慕义忙去扶清平，清平还是不起来。
　　　　“难道还要为师扶你起来吗？”
　　　　“徒儿不敢。”清平用手握拳抵住自己的口，不让自己咳嗽出声来。
　　　　清平慢慢的站了起来，千呈便对楚楚道：“扶少爷回房去，再找个大夫看看。”
　　　　“是。”
　　　　“谢师父。”
　　　　慕义和楚楚扶清平回到房间，清平再也忍不出，不断的咳嗽起来。
　　　　“大哥，你怎么样？”
　　　　“我没事。”
　　　　“楚楚，快去找大夫来。”
　　　　“是。”
　　　　“不用了。”清平开口阻拦。
　　　　“大哥你想死吗？楚楚快去！”慕义命令的说。
　　　　“是！”楚楚忙跑出去，清平拦也来不及了。
　　　　慕义扶清平坐在床边，忙找药，为清平身上的伤口上药。
　　　　慕义为清平上药的时候，清平还是不住的咳嗽，震动到伤口，不禁的痛得抽搐一下。
　　　　清平忍不住的又连续的咳嗽，竟然咳出一大口的血来。
　　　　“大哥？”慕义吓了一跳。忙拿来手巾。
　　　　“你病得这么重，为什么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我知道你是想死，可是你以为你死了就能够解决事情吗？飞亭叔叔不会活过来，红姨也不会活过来，任何人都挽救不了。而是让活着的人为你伤心，你难道想在背负罪责吗？”
　　　　“我怎么会想到死，是你想的多了。”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难道我不了解你吗？这么多年，你像一个躯壳一样，你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忏悔和赎罪上。可是你也知道这几年舅舅根本就没有再追究此事的意思，已经原谅了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够原谅你自己？”
　　　　清平没有说什么，难道别人原谅了自己，自己也能够原谅自己吗？五条人命被他害死，那都是对他有恩的亲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大哥，别再这么的折磨自己了。”
　　　　清平还是沉默，这沉默还是被他的咳嗽打破了。
　　　　这时候大夫来了，慕义忙让大夫为清平看病。大夫看过后，一脸的忧郁之色。慕义很是担心的问：“大夫，我大哥怎么样？”
　　　　“这位少爷的病是长期的心结所致，已经郁结成一股恶气，现在已经形成恶疾，老朽无能。”
　　　　“什么叫无能？你不是大夫吗？小小的病就医不好？”
　　　　“少爷息怒，老朽真的无能为力。”
　　　　“行了，下去吧！”慕义气愤的说。
　　　　“慕义，别浪费力气了，我自己的病情我知道。”
　　　　“大哥，你这不过是最普通病，只要你的心结打开，根本就不用什么大夫和药，就可以痊愈。”
　　　　“慕义，算了吧！也许我命该如此。”
　　　　慕义也知道这种病能不能治好，只在于清平愿不愿意想它好。心病还需心药医。
　　　　“大哥你先休息吧！”慕义也很是无奈，清平的心结估计除了连城和千呈没有人能够解得开。他只能够请他们帮忙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昙花萎谢　

　　　　思睿进了鸿园有一段时间，他渐渐的发现自己的二哥思贤的性格很是暴躁，和他总是很难相处，在他的面前，他总是感觉不自在，倒是在思源的面前，他才像个真正的弟弟，可以调皮，可以拿着思源开玩笑，思源也不会骂他，反而是和他一起的玩笑。所以他和思源常常一起。
　　　　这天天朗气清的，思源正要出门，思睿在背后叫道：“四哥等等我。”
　　　　思源转脸见到是淘气的思睿，笑着问：“又有什么事啊？”
　　　　“四哥，你去什么地方，我陪你去，这杭州我可熟了，什么地方只要有我，你一定不会迷路。”
　　　　思源听这话不由得想笑，自己在杭州生活了十几年，难带还不知道杭州的路，还会走不回来？他小子才来杭州一个来月就这么的狂了。看来又是想跑出去，怕没有人陪他玩，所以跟着自己。
　　　　“我四处走走。”
　　　　“那太好了，我也没有事，四哥我陪你吧！”
　　　　这到底是谁陪谁还真的是不好说。
　　　　“行！”思源对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弟弟很疼爱，也许是他生性就是对万物有情的人吧。
　　　　思睿出了鸿园可就不是那么的老实了，一时这边跑跑，一会儿那边串串。可让思源担心的要死。如果出了什么事，这可是要命的。
　　　　“睿儿，是不是在鸿园憋闷到了，出了园就这么的疯？”
　　　　“是啊，爹也不允许出来，院内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整天的闷死了，不过幸好，还可以出来，不然真的是会被憋死的。”思睿倒着走和思源聊着。
　　　　“是以前六伯伯对你管的太松了，所以天天由着你乱跑。”
　　　　“可是那样多好啊，爹总是限制我出来，今天如果不是因为四哥你，守门的大哥又不让我出门了。”
　　　　“爹也是怕你在外危险。”
　　　　“有什么危险的，我的武功也是可以保护自己的。”
　　　　“你的武功对付几个小毛贼还可以，要是真的遇到恶人，我看就够你哭的了。”
　　　　“哼！不信我。”思睿对思源的嘲笑很是不满。转过身背对着思源走。
　　　　忽然思睿转过身，拉住思源的手臂指着前面道：“四哥，是那个姐姐。”
　　　　思源很是好奇，什么姐姐的。他顺着思睿的手指方向看去，原来是丹砂。一身素衣。
　　　　这时候丹砂也看过来，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
　　　　两个人走进了，思源笑着唤道：“丹砂姑娘，这么巧。”
　　　　“是啊，凌公子。”
　　　　“姐姐这根本就不巧，我四哥今天到街上来就是来找你的。”
　　　　丹砂听这话，脸都被羞红了，思源见丹砂这般的为难，对思睿道：“不要乱说。”
　　　　“我才不会乱说，喜http：//www。345wx。com欢人家就直说嘛。有什么好避讳的，我也很喜http：//www。345wx。com欢姐姐的。”
　　　　这更是让丹砂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怎么藏身了。
　　　　“睿儿，再胡说，下次我可不带你出来了。”
　　　　思睿做了个鬼脸，得意的笑道：“我去青鸟阁了，你们慢慢的说说情话。”说完人就跑到几丈之外了。
　　　　思源真的想上去打这个不听话的弟弟，这般的胡闹，让他们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丹砂，见你满脸的愁容，出了什么事吗？”
　　　　“是我娘的病，一直都不见什么起色，我很担心。”
　　　　“请了大夫了吗？”
　　　　丹砂很是愧疚的摇了摇头。思源才意识到，丹砂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去请大夫。
　　　　“我今天也没有事，不如我陪你回去，我也学过一些医术，或许还能够帮的上忙。”
　　　　“真的？”丹砂很是惊喜。
　　　　思源点了点头说：“是啊。”
　　　　丹砂便带着思源去了自己的家。原来丹砂住在城外一个小山村中。
　　　　来到丹砂的家，那是一个篱笆小院，只有两间简单的旧房子。院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见丹砂是个勤快的姑娘。接着丹砂便引思源进了房间，房中简陋，只有一个柜子，一个箱子，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其中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
　　　　听到开门的声音，床上的人颤微的声音问：“是丹儿吗？”
　　　　“是我，娘。”丹砂说着急忙的走过去。扶起躺在床上的妇人。
　　　　思源走进，看见妇人。蜡黄的脸，感受如柴，但是从眉目唇鼻见还是可以看出她是曾是一位美艳的女子。
　　　　“这位是？”妇人看着思源对丹砂问。
　　　　“这位是就是上次帮了女儿的那位凌公子。”
　　　　“凌公子，谢谢你。”
　　　　“夫人客气了，叫我思源就好。”
　　　　“思源？”妇人吃惊的看着思源，思源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你是无名山庄凌七爷的次子？”
　　　　“是，夫人认识家父？”
　　　　妇人没有回答，这时候丹砂很疑惑的问：“你不是鸿园的少爷吗？怎么……”
　　　　“我本在无名山庄，前段时间被父亲接到鸿园去的。”
　　　　“鸿园？”妇人口中嘀咕着，这是自己的名字，没有想到十年了他还是记得自己。
　　　　“你父亲这么多年都是独自一人，没有续弦？”
　　　　“没有。”
　　　　“为什么？”
　　　　“父亲的事，我也不便多问。只知道是为了燕姑姑。”
　　　　妇人很苦的笑了一下，“他这一生再也等不到你燕姑姑了。”
　　　　思源对妇人的这几句对话很是好奇，总是感觉他认识连城，认识燕惊鸿。
　　　　“夫人之意是？”
　　　　“你燕姑姑对不起他。”
　　　　“夫人认识家父？想来是家父的故友，思源失礼了。”
　　　　“娘，你认识鸿园主？”
　　　　妇人没有回答，她何止认识，他们曾经那么深刻的爱过，最后竟然这样悲惨的结束。她的生命就到了尽头，连城如果知道自己现在不久人世，定是伤心欲绝，不如就让他认为自己永远不再回去吧。就让他认为自己活得很好吧。
　　　　“为娘只是常听人说起，并不认识鸿园主。”她掩饰的说，可是这已经掩饰不了思源的怀疑了。既然夫人不愿说出来，自己也不必要强求。他是丹砂的母亲，无论是不是自己父亲的故交，他都会想尽办法救治她，因为他不想看见丹砂伤心难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欺瞒之罪　

　　　　思源为夫人医治，不知不觉天色变暗了下来，思源才意识到天快黑了，也不便多留，便准备回去。
　　　　“夫人，你的病是长期淤积而成，明天我再来为你医治，今天天色已晚，晚辈也该告辞了。”
　　　　“凌少爷，真的谢谢你。”
　　　　“夫人严重了，晚辈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凌少爷，我的病是好不了了，你也不用费心，费力的来为我医治……”
　　　　“夫人千万别这样说，你的病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要多加调理，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痊愈的。
　　　　夫人也只是勉强的笑了笑，她的病真的能好吗？
　　　　思源准备回去，夫人边让丹砂送思源，自己一人也好静一静。
　　　　思源回到鸿园，天已经黑透了。刚要会住处休息，就被小厮叫停下了。
　　　　“四少爷，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小厮又担心又紧张的说。
　　　　“怎么了？”
　　　　“五少爷在外边闯了祸，园主正气着呢，知道是四少爷带五少爷出去的，命人找四少爷都没有找到。”
　　　　思源心中一紧忙问：“闯什么祸了？有没有受伤。”
　　　　“是和别人打架了，好像受了伤。”思源吓了一跳，忙要去看思睿怎么样了。小厮忙叫道，“四少爷，园主让你回来就……”
　　　　“就什么？”思源紧张的问，这次父亲必是气的不轻了，自己是要遭罪了。
　　　　“园主让四少爷回来后就到厅堂中跪着。”
　　　　真的是被自己猜中了，父亲是要罚自己。思源无奈的去了厅堂。堂中的蜡烛亮着，桌子上放着一根荆条，思源意识到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小时候惹父亲生气，父亲便是用荆条抽打，思源忐忑不安的走进去后便跪下，刚跪下连城便走了进来。思源见到连城一脸的严肃，忙低下头，一句话不敢说，等着受罚。
　　　　“你今天去什么地方了？”连城严肃的问。
　　　　思源一下子心中好乱，他如果说了实话，连城知他喜http：//www。345wx。com欢一个贫女，还做出为其母治病不照顾弟弟之事，定不会饶了他，他被罚事小，以后必是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丹砂了。如果不说实话，他就是欺瞒父亲，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这么做。心中踌躇不定。
　　　　“为父问你话没听见吗？”连城叱问。
　　　　思源心被吓一颤。
　　　　“爹，孩儿……孩儿贪玩，忘记照顾睿儿，孩儿知错，孩儿愿受责罚。”
　　　　“贪玩？”连城掠过荆条向思源的背便是重重的一下。
　　　　思源被突如其来的一荆条打的趴在了地上，痛的冷汗直出。
　　　　“连谎都不会说。”
　　　　思源心中一惊，连城竟然知道自己说谎。
　　　　“孩儿……没有说谎。”
　　　　“你现在胆子大了，谎话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了？”连城说着又是重重的一荆条打下去，“为父今天不追究睿儿受伤之事，为父先问问你欺瞒之事。如你固执不说，就给我回无名山庄，为父教不了你。”
　　　　思源听到这话，吓住了，父亲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是气的不轻了。
　　　　“爹，孩儿知错，孩儿知错了。”思源忙求道，“孩儿不孝欺瞒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