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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_长风-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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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但是一个处理不慎,那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
  “干我们这行的,哪一天不处在危险当中,想要没有危险,当个鸵鸟好了,把脑袋插进沙子里,屁股露在外面,啥都看不见,听不见,不是更好?”陆希言有些激动。
  “好吧,我们各退一步,你发展郭汉杰,可以,但不能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的来,还有,以后再有这一类的想法,必须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上级同意了,你才能做。”胡蕴之道。
  “可以,不过,我也有我的判断。”陆希言道,“还有一件事,今年过年我打算休长假,全家去香港过年。”
  “你要去香港,干什么,你这是……”胡蕴之刚要把“擅离职守”这四个字说出口,却发现他似乎没有权力这么说。
  “老胡,别急听我把话说完。”陆希言道,“我这一次去香港并非完全为了个人享受,蒙安公司和安平大药房重心在明年会往香港方向,我要去对香港考察一下,这是第一,第二,从目前我们获得的情报消息,日军有计划出兵进攻海口,全面封锁我海岸线的企图,这样一来,我们的海上走私会越来越困难,我们要开辟另外一条运输线,当然,就目前而言,我们不会放弃海上这条线的,第三,我那小舅子孟浩的未婚妻怀孕了,他要去陪护一段时间,日本人现在还在找她们一家,如果他一个人去香港,会惹人怀疑的,可如果我们一家都去香港过年,至少可以降低怀疑,还有,我打算让谭四带一批人去香港,保护我们的产业和加强我们的力量,说实话,我并不相信港英当局,慕尼黑协定,他们能够向德国人妥协,出卖捷克的利益,只怕也能向日本人妥协,出卖我们。”陆希言道。
  “你担心港英当局会对我们下手?”胡蕴之问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组织在香港的活动几乎是半公开化,且不说日本人,就是军统也从未曾暗地里少给我们找麻烦吧?”陆希言道。
  “我建议组织上考虑我的提议,我们不害人,但需要有提防之心,起码也要留一手。”陆希言道,“我的理由说完了,你可以跟上级请示汇报,我服从组织安排。”


第378章 接头
  “汉杰,你拿着这半枚铜钱,换个身份去海思棋社,你这样……”
  “明白了,先生。”
  “汉杰,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让你这么做?”陆希言叫住了抬腿就要往外走的郭汉杰问道。
  “先生交办的事情一定对的,汉杰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呢?”郭汉杰回了一句。
  “嗯,谢谢。”陆希言轻轻的拍了一下郭汉杰的肩膀道。
  “先生,我去了,再晚的话,时间就赶不上了。”
  “去吧,小心点儿。”陆希言嘱咐一声。
  ……
  “老陆,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羊肉馆子,晚上咱们喝一杯?”回到医院,刚上班没多久,唐锦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行呀,不过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陆希言想了一下,答应下来。
  “那行,洪长兴,晚上六点见,麻小五知道那地方。”唐锦哈哈一笑,直接挂了电话,麻小五是法租界的活地图,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在法租界,这个本事,学不来的。
  既然晚上有约,自然回不了家吃饭了,这事儿必须交代一声。
  给家里挂了个电话,说了一声。
  ……
  郭汉杰赶到福建路的海思棋社,已经是两点钟出头了,从黄包车上下来,付了车资,四下里观察了一下,再抬头看了一下棋社临街的二楼,果然有一个房间的窗户左边窗帘斜着拉起一半儿。
  这是人来了,并且要求接头的暗号。
  来的是时候他已经稍微的伪装了一下,不但换上一身西装,还整了一副金丝边儿的眼镜儿,头发更是梳得一丝不苟,油光锃亮的。
  尤其是那一抹小胡子,看上去就像是那种在法租界混的不错的日本商人。
  郭汉杰会一点日语,这个海思棋社的老板又是日本人,所以,他伪装成一个日本人,一点儿都不会招人怀疑。
  海思棋社算是一个文人交流会友的地方,虽然说不限制人出入,可如果你没有半点儿自知之明的话,还是不要进去,面的丢人现眼。
  所以,这里来往的都算是有一定文化和品味的,下棋对弈,以棋会友,这确实是一个相当高雅的活动。
  以棋会友,不是说随便找个人就可以下棋,有很多人都是有固定的棋友的,也有很多人喜欢跟不同的人下棋,这种情况就看谁先来了。
  谁先预定的包厢,那谁就有选择对手的权力,而且按照规则,是输棋的人付下棋的费用。
  这种地方,棋资是不菲的,若是没有这个规则,肖扬恐怕是没有这个能力经常来这里消费的。
  知道肖扬的人,都知道他爱挑对手,有时候喜欢跟新手下,当然了,人家囊中羞涩,又喜欢下棋,这也是不得已为之。
  其实肖扬的棋艺,就连棋社的主人,栗山健次郎都说过,他们两个对弈,输赢都在对半之数。
  当然,下棋只是爱好,这个棋社只能算是一个志趣相投的地方,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业余的,包括肖扬也是。
  咚咚……
  “请进!”
  日本棋社,内部的装修风格自然都已日式为主,进门需要脱鞋,穿着袜子进去,榻榻米,棋盘,焚上一炉香。
  香榧木的棋盘,配上云南永昌的“永子”,难怪这里的消费不菲。
  “先生,不好意思,我在等我的棋友,他一会儿就到。”肖扬一见郭汉杰,微微一愣,忙微微低头致歉道。
  以棋会友本是雅事,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强行跟人对弈的,尤其是这种包厢,若是随意找人下棋,棋社还有专门的教授下棋的棋士等等。
  郭汉杰嘿嘿一笑,掏出半枚铜钱放在棋盘上。
  肖扬眼神微微一凝,上身不由自主的紧了起来。
  “别紧张,是老张让我来的,你可以叫我渡边,当然,这是我的假名,真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个相信你可以理解。”郭汉杰对面坐了下来。
  “你呢,已经暴露了,不过,没关系,他们没确切的掌握你的身份,今天中午段太太应该给你打过电话了吧?”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老张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肖扬满眼的疑惑。
  “没说就没说,来,下棋,我们边下边说,我的棋太臭,肖老师别介意。”郭汉杰嘿嘿一笑,招呼一声。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跟你下。”肖扬冷声道。
  “你觉得,就凭你跟段太太两个人能把段大夫从绑匪手中救出来吗?”郭汉杰冷笑一声,“做梦,你们连对手是谁都没搞清楚。”
  肖扬脸色再变。
  “老张求到我们先生这儿,段大夫被绑架,多少跟我们也有些关联,所以,我们先生决定将他营救出来,这就是我为什么来这里的目的。”郭汉杰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还有,你们把老张怎么样了?”肖扬盯着郭汉杰质问道。
  “你都被人跟踪了,老张若是再来见你,他都会暴露,这几日,你们见面的次数太频繁了,你就没发现吗?”郭汉杰毫不客气的执了白子,先落子道,“咱都是中国人,按老祖宗的规矩,你得让着我,不然咱就得多下两局,才能把话说清楚了。”
  “你知道的还挺多?”肖扬稳定了一下情绪,伸手拿了一枚黑子在棋盘上落了下来。
  “既然段太太跟你通过话了,我就不在复述了,绑匪并不是你们想想的那么简单,他们不但监视了段太太,也发现并且跟踪了你,之所以没有动,目的是你背后的人,我这么说,你明白吗?”郭汉杰盯着棋盘说道。
  “日本人?”
  “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不过,也不能完全说是日本人,几个汉奸狼狈为奸,想要借此机会讨好日本人,获得进身之阶而已。”郭汉杰解释道。
  “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明白?”
  “你听不明白也不要紧,你只要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些什么人就行了。”郭汉杰道,“今天晚上如果能确定段大夫还活着,那么赎金和人质交换就在这一两天内进行,明天一早,段太太会把孩子送到你这里来,然后我们会派人过来接你和孩子离开。”
  “你们要接我和孩子离开,什么意思?”
  “你现在在他们眼里比段太太重要,甚至比被他们抓走的段大夫还要重要,你突然消失,就是逼他们动起来,明白?”郭汉杰道。
  “我可以替代段太太去给绑匪交赎金,她可以留下来孩子在一起。”
  “你觉得绑匪回答应吗?”
  “他们的目标是我,为什么不答应?”肖扬问道。
  “你想用你自己去换段大夫,对吗?”郭汉杰盯着肖扬问道。
  “是,我无亲无挂,可段大夫不同,他有妻子和孩子,他若是死了,他妻子和孩子怎么办?”
  “勇气可嘉,可救一个人,再搭一个人进去,这买卖不划算。”郭汉杰道,“肖老师,我敬佩你的勇气,但不认同你的做法,对营救段大夫,我们有周密的计划,就算交了赎金,人没有换回来,我们也有后续的计划,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还有,别给我们添乱!”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没用是吗?”肖扬不满道。
  “这局棋,你输了,付账吧。”郭汉杰呵呵一笑,起身抓起棋盘上的半枚铜钱,扬长而去。
  ……
  林世群一个谨慎的人,谋定而后动,但他同时又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这说明他骨子里胆子很大,只是非常善于掩饰和伪装自己。
  但是有一点,是他必须要考虑和面对的,要在日本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让日本人看到他的本事。
  这是相当迫切的,不然拿不到日本的钱,也得不到重用,那这叛逃的意义又是何在呢?
  陆希言判断林世群固然有耐心,但他的耐心不会太长,一旦他发现局面有失控的迹象,他会立即行动的。
  “姐夫,姐夫,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林世群从沉思中醒来,看到小舅子叶耀新从门口进来,忙追问一声。
  “肖扬,今天下午三点半左右从海思棋社出来,去了北四川路的福源绸缎庄,这个福源绸缎庄正是共产党的上海地下工委的一个秘密交通站。”叶耀新道。
  “这个情报是哪儿来的?”林世群问道。
  “日本宪兵司令部特高课呀。”
  “他们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抓人?”林世群不解。
  “这可是在租界,没有证据,再说日本人在租界也没有执法权呀。”
  “那既然都知道这个是地下党的秘密交通站,难道这个肖扬不知道吗,他还过去做什么?”
  “姐夫,他也许不知道这个交通站暴露了,又或者他并不知道这就是他们的交通站?”叶耀新。
  “你是说,这只是个巧合,你信吗?”
  “我不信,他没事儿跑那么远干什么去,就算要买个绸缎,租界的绸缎庄多得是。”叶耀新道。
  “他这是在向他的组织救援。”林世群断然说道。
  “姐夫,你说的有道理,这个时候了,就凭他跟段太太两个人的力量太单薄了。”叶耀新附和道。
  “见到跟肖扬接头的人了吗?”
  “没看见,不过肖扬只是在绸缎庄待了不到五分钟,就匆匆离去了,然后,兄弟们盯着福源绸缎庄前后门,一刻钟后,发现后门有人出来,弟兄们拿相机拍了照,但是没有敢跟上去,怕把人惊着了。”叶耀新道。
  “照片呢?”
  “还没洗出来,估计要等一会儿。”


第379章 戴雨农接见
  晚上的饭局,就他跟唐锦,再加上一个麻小五。
  洪长兴的羊肉确实是上海滩的一绝,这到了晚上,要是没提前招呼的话,别说包厢了,就连位置都没有。
  孟浩的事情已经给办了,等他弄完吴秃子的案子,就可以休假了,现在算是带伤工作,上头对孟浩印象不错,这个代组长的“代”字儿随时都可能拿掉。
  但是升探长的话还需要等一等。
  二十岁出头的探长,太年轻了,这在法捕房可没有这样的先例,就连唐锦自己也没这么快过。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再提的话,就有人闲话了。
  唐锦想抓瞎子老八,任文祯挂了,吴秃子抓了,现在就剩下一个瞎子老八在外面,别看这老家伙眼瞎,可是心狠手辣。
  这种仇敌,若不是能一棍子打死,后患无穷,所以,他才想出这么一个“卧底”马宏盛的计划来。
  这可是很冒险的,而且他私底下干的,没有跟上面汇报。
  所以,当然不能在巡捕房内找人了。
  这件事算是唐锦求“军师”,这是天大的人情,要知道,不是帮人是人情,求人那也是人情。
  求人,等于说把自己的把柄和软肋交到别人手里,当然,这里面还有信任,若不信任,你也不会去求人家。
  这是一种将双方往深了“捆绑”的意图,在日益复杂的斗争局面下,合则两利,这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这个道理。
  陆希言明白唐锦的想法,何况他也想把“瞎子老八”这样的杂碎给找出来,弄死,所以一拍即合。
  人已经进去了,下面就看符越的本事了,估计日本人也想不到,他们想要找的“杀手”居然现在法租界的监狱里吧。
  这要是把符越藏起来,也不是个事儿,而且人没事儿做,一闲下来容易出事儿,把他扔到监狱里,带着任务,那就不同了,既把他自己个隐藏了,还能激发他的潜力。
  这卧底可是一个技术活儿,没点儿脑子还真不行,何况还要越狱,这可是高难度的事情。
  所以,唐锦对这个事儿非常上心,约陆希言出来吃饭,也是为了这个事儿,毕竟,他想要见“军师”是很难的,现在就连谭四都见不到了。
  能联系的就只有陆希言这个中间人了。
  “孙亚楠的被捕的消息已经散出去了,日本人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老陆,你的猜测会不会有误?”唐锦知道陆希言安排人接近孙亚楠是目的的,事实上,他也开始怀疑孙亚楠的真实身份。
  在外人看来,孙亚楠行刺陆希言那是证据链充分完整,以此结案完全没有问题,可对于长期做情报工作的人来说。
  孙亚楠身上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首先,他过去刺杀的对象,都是公开的发表过汉奸言论,并且死心塌地给日本人做事的人。
  而陆希言,虽然被外界称为“汉奸”,其实不过是近了一次医生的职责,出手救了一个日本女特务而已。
  以这条标准来划分汉奸的话,那汉奸可多了,上海滩有多少中国籍医生给日本人看过病,其中怕是有不少比竹内云子级别更高的军官吧?
  这些人全都是汉奸了?
  这是其一,其二,军统可不是随随便便进来的地方,孙亚楠还担任行动队的负责人,就算他没有多少反审讯的经验,也不至于一张嘴就说自己是军统的呀。
  只有怕死鬼才这么说。
  一个怕死鬼策划并且实施了那么多的刺杀汉奸的行动,还没有被逮住,这人的智商和情商绝不会差到哪儿去。
  就凭这两点,足够让他怀疑了,陆希言安排人试探他,这算是比他还先行了一步,只是这是他的意思,还是军师的意思?
  若是“军师”,他又是如何知道有关孙亚楠的细节的,难道,陆希言能够跟“军师”直接联系?
  如果陆希言能够跟“军师”直接沟通,那这就可以解释了。
  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唐锦也可以理解,毕竟处在陆希言这个位置,他如果不小心谨慎的话,自己是会有危险的。
  “说不准,等看守所的消息吧,日本人若真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岂不是说明这个孙亚楠有问题?”陆希言道。
  “有道理,来,走一个。”
  “老唐,时间差不多了,天不早了,该回去了。”陆希言一看手表,都快八点半了,九点之前他要回到家,等郭汉杰的消息。
  “这么早,再聊一会儿?”
  “不行,梅梅正在期末考,她要是休息不好,考不好,最后倒霉的还是我。”陆希言嘿嘿一笑道。
  “哈哈哈……”唐锦放声大笑。
  “那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帐我结了。”陆希言起身道。
  “别,说好了我请。”唐锦伸手压住了陆希言,吩咐麻小五一声道,“小五,你先下去热车。”
  “好。”麻小五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戴老板人在香港,他想要亲自见你一面。”唐锦严肃的对陆希言说道。
  “戴老板见我做什么?”陆希言一惊,戴雨农想要见自己,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戴雨农是军统的负责人,他这么会离开重庆涉险前往香港,这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也有要他的命的。
  但是,能让戴雨农涉险去香港,只怕一定是有相当重要的事情。
  “你为军统立下了大功,戴老板自然要见一见你这个幕后功臣,在军统,除了那些元老之外,能得戴老板亲自接见的没有几个,老陆,这份殊荣可不小呀。”唐锦嘿嘿一笑道。
  “那是,那是……”嘴上应着,可心里却不为然,他又不是戴雨农的奴才,犯不着对他感恩戴德,“唐兄,是你把我要去香港度假的事儿汇报给戴老板吧?”
  “兄弟,你的安全可是哥哥我现在工作的一部分,就咱们那药品走私渠道,你知道吗,多少人求着咱们军统,戴老板对你能不关心吗,我也不敢不汇报呀。”唐锦解释道。
  “那我若是见了戴老板,该怎么说呢?”
  “你呀,照实说就是了。”
  “我听说戴老板喜欢古玩字画,要不要投其所好?”陆希言问道。
  “你有吴道子的真迹吗?”
  “那倒没有。”陆希言尴尬的一笑。
  “这个时候,你要给他送东西,还不如多给他几箱药品来的高兴。”唐锦道,“对了,他要是问起赵立军跟王天恒之间的事情,你就推脱不知道。”
  “明白,那老唐,我真该走了,回见。”
  ……
  戴雨农要见自己,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他这个时候出现在香港,又只怕是有大事儿。
  也许只有等见到的人才知道了。
  ……
  益民诊所,晚上九点整。
  诊所亮着小灯,一个小男孩靠着母亲的怀里,眼睛困的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勉强睁着。
  他要陪着自己母亲一起等这个电话,因为这个电话关系到一个很重要的人,就是他的父亲的能否回来。
  他或许还不太懂这个,但看母亲的这些日子的憔悴,也能明白一些事情了。
  父亲不在家里,诊所关门,母亲经常哭泣……
  滴铃铃……
  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乔玉珍抱着孩子的手猛地一颤,盯着那电话足足有三秒,这才将儿子放下,站起来,伸手拿起听筒:“喂。”
  “段太太,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这已经出让的诊所的钥匙还能拿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婉的笑声,听上去是那么的让人不舒服。
  “我说我有一些东西忘记在诊所没拿,人家就给我钥匙了。”乔玉珍道。
  “是吗?”
  “你到底想怎样,我丈夫呢,我要跟他说话。”乔玉珍急道。
  “段太太,别着急,稍等一会儿,你就可以跟你丈夫说话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
  “玉珍,玉珍……”果然过了一小会儿,电话听筒里传来了一个男的声音,急切的叫着乔玉珍的名字。
  “益民,益民是你吗?”乔玉珍听到丈夫段益民的声音,激动的声音颤抖,泪水如同决堤之水。
  “是我,玉珍,你还好吗?”段益民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还好,平儿也很好,你怎么样?”乔玉珍哭着问道,“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
  “玉珍,你听说,你要照顾好平儿,不要担心我,千万不要听他们的,千万不要……”段益民的声音被掐断了。
  “喂,喂,益民,你说话呀,你说话呀……”乔玉珍急了,段益民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这叫她如何不紧张。
  “段太太,我们已经让你跟你丈夫通话了,你现在能确认你丈夫还活着吧?”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声音。
  “你们想怎么样?”乔玉珍深呼吸一口气道。
  “明天上午十点,兆丰公园后山,你带钱来,我交人,记住,只允许你一个人来。”电话那头说道。
  “一万大洋,我一个女人怎么拿得动?”乔玉珍道。
  “这是你的事儿,逾时不到,后果自负。”说完,那边就直接挂了电话。
  ……
  “尤利娅,你听出什么来了?”严嘉问道。
  “没有,这一次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在说话,而且跟上一次的两个人口音都不同。”尤利娅道。
  “把带子倒回去,我们再听一遍。”
  “好。”尤利娅把刚才的录音倒了回去,再听了一遍。
  “听,这段大夫的声音怎么好像突然就断了?”严嘉终于听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突然被拉走,或者捂住了嘴巴?”
  “若是拉走,不可能一下子声音就没了,如果是捂嘴了嘴巴,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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