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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_长风-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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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证明他说的这一切是真的?
  “只可惜在我们把他解救出来,并且去取‘法币母版’的过程中出了点儿岔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共产党给抢走了法币母版,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把功劳全都算到自己头上,还拉上孙夫人给他们作证!”戴雨农很愤怒,自己谋划许久的事儿,居然让人给截胡了。
  这就好比,他置办了丰厚的彩礼去提亲,什么纳吉,下聘,迎亲,接轿等等的,这些都完成了,最后拜堂成亲的却是别人,这可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本来还想着找借口,借题发挥呢,结果,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为这事儿,老蒋虽然没有当面把他叫回去痛骂一顿,但电报里的斥责是少不了的。
  事儿基本清楚了,组织上得了“法币母版”,并没有据为己有,而是通过孙夫人的途径交给重庆方面了。
  军统本想借此机会,攻击共产党私下抢夺“法币母版”,意图不轨,谁都没想到,人家高风亮节,以大局为重,根本就没有那个龌龊的心思。
  军统的阴谋还没实施,就已经流产了。
  由此可见,共产党和国民党孰高孰低了,这让陆希言内心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只有真正一心一意为国为民的政党,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希言老弟,你别怪他,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戴雨农语气诚恳地说道。
  “那他怎么就选了我呢?”
  “还不是你跟法租界探长任文祯起了冲突,任文祯的手下吴秃子被你和法捕房逼的山穷水尽,在黑道上出了买你人头的暗花,你影响力和身份地位,足以让法租界当局权衡考量,就算他被抓,也不会轻易的被日本宪兵队引渡。”戴雨农道。
  “看来我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回头,我让他摆酒,向你赔罪,希言老底,你看如何?”戴雨农现在压力很大,军统虽然权柄日盛,可毕竟恩至上出,还有竞争对手虎视眈眈。
  对于陆希言这种有海外背景,又能给他带来政治利益和财富的人,他自然是格外看重三分。
  军统家大业大,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偏门生意虽然来钱快,但风险也大,可正经生意就不同了。
  现在谁能从海外搞到物资,那都是能人。
  “算了,沈兄,他别来找我就烧高香了,他手底下四名行动队员可是死在我的手里,这笔账,都不知道怎么算呢。”陆希言苦笑一声。
  “这个只怕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哎,都是为国家立下功勋的英雄,可惜了。”
  “沈兄,那这事儿就算是有了一个了结了,我也犯不着担惊受怕了?”陆希言松了一口气道。
  “嗯,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了,过一阵子,我打算把他派到别的地方去。”戴雨农呵呵一笑道。
  “沈兄不必为我如此……”
  “也不全是为了老弟,这个孙亚楠的能力和才智均属上选,不用的话,就太可惜了。”戴雨农解释道。
  “沈兄是打算重用他了?”
  “算是吧。”戴雨农合上报纸起身道,“愚兄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慢走,沈兄。”
  ……
  出了街角的公园,看到了路边擦皮鞋的谭四。
  “四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小会儿了,看到你跟那个穿长衫的人坐在椅子上说话,没敢冒然过去。”谭四道。
  “幸亏你没去,刚才那个是戴雨农。”
  “是他,还着没认出来,隔的有点儿远。”谭四惊讶的掩嘴道。
  “听戴雨农的意思,他是想重用这个孙亚楠,想要充当我们两个之间的和事佬。”陆希言道。
  “重用孙亚楠,他不是知道孙亚楠过去是我们的人吗?”
  “这就是蹊跷之处,明知道孙亚楠有这样的身份背景,他还要重用,这说明什么?”陆希言道,“四哥,你分析一下?”
  “要么就是试探您的态度,说给您听的,不过,戴雨农用什么人,应该不需要顾及您的态度,您在他心目中虽然重要,但还没重要到不可或缺的地步,这第二种情况嘛,就不是重用,而是利用了,这老狐狸心思深沉,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谭四思索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
  “楚泽有什么消息?”
  “楚泽说,小顾打听到,戴雨农一直没有召见孙亚楠,不过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这几日,孙亚楠带着那个叫小牡丹的女人倒是游玩了不少地方,相当的快活呢。”谭四道。
  “跟我说要重用,却一直没有召见,看来戴雨农对孙亚楠也没有完全信任。”陆希言分析了一下,“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让那个楚泽找个机会跟孙亚楠照个面,试探一下。”
  “好。”


第448章 与狼共舞
  腊月二十八,港大图书馆。
  何志应约而来。
  “老何,这是我对日本方面援助丁、林二人成立特务组织的危害的判断以及我对欧洲局势的一点儿看法,都写在这上面了。”陆希言从怀里取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递给何志,认真郑重地说道。
  “好,我回头一定仔细研读。”何志郑重的收了起来。
  “老何,有关你说的对我任务的侧重的调整,这几天我也认真的想了一下,要达到从敌占区输送物资进入咱们根据地的目标,必须建立一条我们控制的地下交通运输线。”陆希言认真郑重地说道。
  “说说你的具体想法。”何志眼睛一亮,颇有些英雄所见略的感觉。
  “老何,想要在敌后建立这样一条地下交通运输线,常规手段肯定不行,所以,我要求在必要的前提下动用非常规的手段。”
  “你是说用钱买路?”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这都不是事儿,你说呢?”陆希言道。
  “可以考虑。”何志也不是迂腐胆小之人,这不是在根据地,自然不能用对待自己人的方法。
  “物资需要流通,不能只给不予,只进不出,那样我也没办法给您变出物资来,所以,有需要的话,咱们得拿东西换。”陆希言道。
  “你想要什么?”何志点了点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互惠互利,陆希言弄物资也是要花钱的,只取不予,那也是不现实的。
  “这个我还没想好。”
  “这个我先应了,你接着说。”何志道。
  “最好不要以组织的身份来做这件事。”陆希言道。
  “你想以灰色的身份来做这件事,即便是被抓到了,也有回旋的余地,对吗?”何志明白了。
  “不管是军统还是地下党,只要被抓住了,那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但如果是以没什么政治主张的江湖帮会组织的话,这情况又会有所不同。”陆希言道。
  “老陆呀,你这胆子可真不小,难怪老李临走之前,特别嘱咐过我,一定要看住了你,千万不能让你犯思想上的错误。”何志吃惊不小。
  “戴雨农都想跟我合伙走私,您说我这生意做还是不做呢?”陆希言嘿嘿一笑,“咱们现在提供给部队的药品可都是从军统那边赚的钱买的,要没有真金白银,我也没办法给部队提供药品。”
  这个情况何志是知道的,现在江南一带的新四军的药品供应基本上都是陆希言的渠道在提供,陕北总部医院许多进口药那也离不开陆希言这个渠道。
  “我有合伙人,还有铁血锄奸团那边,账面上我都是要做平的,我的钱一分没要,全部都购买药品送到咱们部队了,可其他人的利润,不能少了他们的,否则,这生意就没办法做下去了。”陆希言解释道。
  “这个我知道,跟戴雨农做生意,只怕不是那么好做的,他这个人狡诈多疑,吃人不吐骨头,你就不怕他反过来吞了你的生意?”何志反问道。
  “不怕,只要我手里掌握资源,跟谁做生意都一样,不一定非要选择他。”陆希言嘿嘿一笑道。
  “你现在可是他的下属,你敢不听他的命令吗?”
  “我是他的下属不错,可我并不是直接听命于他,他想用官职来压我,我完全可以不听他的。”陆希言道。
  “在军统,还没有人敢拂逆他的意思。”何志认真的看着陆希言道,“你这是与虎谋皮。”
  “也可以说是与狼共舞。”陆希言呵呵一笑道。
  “你的胆子很大。”
  “胆子小的人拿不了手术刀。”陆希言道。
  “有道理,我猜你需要的不仅仅的这些吧,你还想要什么?”何志盯着陆希言问道。
  “信任和临机专断之权。”
  何志吸了一口气,信任这个没有问题,但后一个“临机专断”之权就大了。
  “你要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但有些事情,话说在前面,总比什么都不说要好,要做成这样一件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办到的,如果每一件事我都要请示汇报再决断,那就如同战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那这仗还怎么打?”陆希言道。
  “你说的有道理,但权力不能没有监督,权力多大,危害就有多大,你明白吗?”何志很认真的提醒道。
  “咱们部队上不都是配一个政委嘛,上级可以给我配一个政委,随时监督我就是了。”陆希言道。
  何志点了点头,这他刚才倒是没想到,有个人制衡,这样是最好的了。
  不过,政委不是好派的,派好了,监督合作的好,那是相得益彰,一旦起矛盾,闹意见,那就不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了。
  “这个上级会考虑的,你先写一个构建地下交通运输线的想法交上来,我报南方局首长们研究一下,再给你答复。”何志道,这么大的事情,他可没权力答应下来,必须汇报上级讨论研究决定。
  “好,这两天我认真考虑一下,写好了,可能要到年后交给你了。”陆希言点了点头。
  “我等着你的报告。”
  “老何,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
  香港虽然略逊上海,但也是个繁华所在,鳞次栉比的高楼,热闹喧闹的街道,商店里各种跟国际接轨的新事物。
  重要的是,这里应有尽有,是一个购物天堂。
  对购物有着致命诱惑的女人来说,这里无疑是她们最爱的地方,衣服,首饰,香水,尤其是那摊开来比一只巴掌还小的内衣,光看着,想象一下,就能令人血脉贲张。
  虽然后面总是有人跟着,但总算不需要在上海那边提心吊胆了,在香港这段日子,孙亚楠倒是过的很舒服。
  就连下身的伤也好的快可不少,当然,那方面的事儿现在是不用想了,至少也要得上三五月后才行。
  差一点儿就断子绝孙了,这“怨”可是结的不浅呀。
  那小牡丹原本就是个舞女,不安分的女人,自然不可能安安静静的待在一个地方,来到香港这么一个跟香港不一样的花花世界,那还不撒欢儿?
  逛街,听戏,看电影,吃饭……
  很快孙亚楠手头上的那点儿钱就快见底了,可住的地方不愁,两个人这么花费下去,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拿一千法币给他送过去。”
  “先生,这家伙这么大手大脚花下去,就是金山银山也不够呀。”军统香港站的站长谢力恭皱眉道。
  “这也是他应得的,在上海杀了那么多汉奸,这些钱本来就应该是发给他的奖励。”戴雨农挥了挥手道。
  “是,先生。”谢力恭不敢多言,点头领命去了。
  愁眉苦脸之际,戴雨农派人给孙亚楠送来一千法币,这让他感到惊喜万分,却又不解,为什么戴雨农迟迟没有召见他?
  难道是因为“法币母版”之事被共产单截胡,让戴雨农在蒋委员长面前丢了面子吗?
  “亚楠老弟,稍安勿躁,你在上海是立下大功的,先安心的养伤,等到需要见你的时候,自然会召见的。”谢力恭也莫不清楚戴雨农的心思,但见戴雨农命他给孙亚楠送钱,不管是什么目的,这种人不得罪,也不巴结,保持距离是最安全的。
  “谢站长,这种来了也十天了,戴老板到底对我有什么安排,兄弟我没底呀。”孙亚楠一脸惶恐不安地说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先生把你从上海调来,想来是有用意的,我们做下属的可不敢胡乱揣测,听命行事就是了。”谢力恭规劝道,“先这样,我还有事,少陪了,告辞。”
  “谢站长……”
  有了钱,日子就好过了,去吃饭。
  换了身衣服,与小牡丹出了门,叫了一辆人力车,一路朝湾仔的六国饭店而去。
  须不知,就在她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缓缓的尾随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
  今天的楚泽更为成熟稳重一些,但面容其实变化不大,何况,他还特意的把自己弄的年轻了一些。
  还特意选了一件当初跟孙亚楠见面时候穿的衣服,当然一模一样是不可能了,至少非常相似了。
  为这一次试探,楚泽可是做了精心的准备的。
  六国饭店的西餐厅,孙亚楠和小牡丹刚坐下,把侍者叫到跟前,正要点餐,楚泽从门口进来了。
  楚泽选了一个斜对着孙亚楠的位置,也坐了下来,要了一杯咖啡,慢慢的喝着,时不时的把目光朝孙亚楠这边投了过来。
  孙亚楠毕竟是职业特工,被人注意,岂能没有察觉,他也不慌,只当楚泽是军统香港站派来跟着他的。
  咖啡喝到一半儿,楚泽觉得时机成熟了,站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领,径直朝孙亚楠走了过去。
  “孙亚楠!”
  楚泽直接就喊出了孙亚楠的名字,这可把他吓的一下子愣住了,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茫然。
  “孙兄,上海一别数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楚泽眼底闪过一丝光芒,上前一步,激动的道。
  “阁下是?”孙亚楠更茫然了,同时还不自然的流露出一丝惊慌。
  “我,小楚呀,你还记得不,我在你的钟表店买过好几块手表,怎么,到香港来发财了?”楚泽眼神盯着孙亚楠道。
  “小楚呀,呵呵,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故人。”孙亚楠呵呵一笑,似乎一丝释然道。
  “这位漂亮的女士一定是嫂夫人吧?”一扭头,楚泽冲小牡丹一笑道。
  “哪里,哪里,我们还没成亲呢……”


第449章 楚泽的判断
  “孙兄,你看,这块手表就是在你的美亚钟表店里买的,我戴了有三年多了,按照你说的,每个半年送去保养一次,跟新的一样。”
  “嗯,这名表就跟美女一样,需要精心呵护才行。”
  “那是,孙兄说的对极了。”楚泽掏出一张名片来递上去道,“孙兄,这是我的名片,我现在做对外贸易。”
  “对外贸易,这个现在很挣钱呀。”孙亚楠眼底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就是倒腾一些国外的旧货,赚点儿小钱,不值一提,孙兄这是带女朋友来香港游玩的吧?”
  “是,是呀……”
  “那住哪儿,有空,我也去拜访一下?”
  “不用了,过完年我们就回去了。”孙亚楠讪讪一笑。
  “那真是太可惜了,好不容易在香港遇到孙兄这样一位故人……”楚泽一脸失望的表情。
  “这个楚兄呀,等你有空回到上海,咱们再叙就是了。”孙亚楠也不愿意跟楚泽多说多少,毕竟他现在脑子里还没有找到有关楚泽的任何相关信息。
  “也好,那孙兄,我就先告辞了,在香港有什么事儿,可以随时打我电话,我在这里还是有不少朋友的。”楚泽也知道,再说下去,孙亚楠该起疑心了。
  “一定,楚兄慢走。”孙亚楠起身道。
  ……
  下午四点半左右,陆希言从港大出来,晚了就赶不上回九龙的最后一班渡船了,从港大到轮渡码头还需要走一段路呢。
  一出来,就看到马路对面靠着汽车吸烟的楚泽。
  “你怎么来这里了?”陆希言有些吃惊,但楚泽来了,他又不能装作不认识,只好走了过去。
  “先生,上车,我送你去轮渡码头。”楚泽拉开车门小声道。
  陆希言犹豫了一下,弯腰钻进了汽车,随后,楚泽发动汽车,载着陆希言缓缓的朝轮渡码头驶去。
  “港大,我这种人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您了。”楚泽一边开车,一边道,“今天中午,我在六国饭店的西餐厅跟孙亚楠见了一面。”
  “什么感觉?”陆希言问道。
  “先生,这个孙亚楠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假。”楚泽道,他见到孙亚楠的第一眼神反应就认定了。
  “你认为他是假的,被人冒名顶替了?”
  “虽然他长了一张跟孙亚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但从我对他的试探中可以看出来,他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孙亚楠。”楚泽道。
  “你能确定吗?”陆希言很震惊,戴雨农告诉了他那些有关孙亚楠在上海异常行为的解释,逻辑上几乎没有破绽,当然,他也不会轻易的去相信,但至少,他也没有完全否认合理性。
  “那你怎么解释他们有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陆希言反问道,“不管是我们调查的结果还是军统那边的消息,孙亚楠都没有孪生的兄弟?”
  “先生,这世上除了孪生兄弟之外,还真的很少有人能长的这么像的,就算是同一对父母生出来的,也会有细微的差别,但我的感觉不会错的,他话里的口音我也听出来了,虽然说的是上海话,但带了一丝东北的口音。”楚泽道,“他要刻意说话带东北口音做什么,除非是他没办法掩盖这一点。”
  “假设这个孙亚楠是有人冒名顶替,那他背后的势力又是谁,动机又是什么呢?”陆希言问道。
  “先生,会不会是共产党方面?”
  “动机呢?”
  “打入军统内部呀。”楚泽不假思索的道。
  “这种事儿不应该是悄悄的进行吗,像他这么高调,不是惹人怀疑吗,再说,‘法币母版’怎么解释,如果是共产党安插卧底,这个功劳不应该直接给他,何必派人又半途截胡呢?”陆希言道,“这个解释说不通。”
  “也是呀,让孙亚楠立下大功,不是更容易获得信任站稳脚跟嘛。”楚泽呵呵一笑,“那如果不是共产党方面,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日本人。”
  “日本人,只怕这是唯一的可能了。”陆希言自言自语一声,出现这种李代桃僵的情况,结合眼下时局,日本人才是最重点的怀疑对象。
  “先生,这日本间谍对我们的渗透那是无所不用其极,早些年,听说一些日本人浪人专门搜罗寻找孤儿,把他们带回日本收养,并且接受间谍的培训,长大之后再送回中国,因为本身就是中国人,所以,我们很难辨别他们的身份。”楚泽道。
  “日寇亡我中华之心真是矢志不渝呀。”
  “日本的帮派组织黑龙会,以贸易为借口的井上公馆,都是幕后的执行者和推手。”楚泽道。
  “先把这个孙亚楠监视起来吧,不要打草惊蛇,军统那边唐锦跟我一样怀疑这个孙亚楠,但也没有抓到确切证据,都没有冒然行动。”陆希言吩咐道。
  “难道口音这个巨大的破绽不足为凭吗?”
  “一个人的口音确实很难改变,但你能绝对说一个人没办法隐藏自己的口音吗?”陆希言反问道。
  “如果刻意隐瞒的话,的确能够做到。”楚泽点了点头。
  “如果他说自己将改变口音和口味,是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的身份呢?”陆希言道,“这个解释是否说得通?”
  “可以,但我们可是测试他会不会说客家话,这口音可以改变,乡音不会忘记了吧?”
  “也许,他正等着我们怀疑呢。”
  “故意露出破绽,让对手去怀疑,然后再自证清白,这也是一种很高明的获取信任的手段。”
  “先生,这些您是如何想到的?”
  “琢磨,把自己跟对方的身份互换一下,站在对方的立场思考问题,多思考,就能想到的。”陆希言道。
  陆希言也知道,除非这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否则在孙亚楠身上,这种情况的概率是极小的。
  其实现在完全可以测试一下,但这个怀疑不能由他去说,现在孙亚楠是军统的人,就算他曾经是刺杀自己的杀手,他不过是一个会拿手术刀的医生,他可不想表现的太过突出,被戴雨农给注意上了。
  “先生,前面就是码头了,我就不送您过去了。”
  “嗯,你也小心点儿,戴雨农既然注意到你,肯定会派人监视你的。”陆希言叮嘱一声道。
  “其实,我只要抛头露面,身份迟早会暴露的,戴雨农见过我,当年我随‘军师’跟他有数面之缘,那个时候他还只是蓝衣社特务处的处长,不显山不露水的,谁会想到几年后,他却成了老蒋麾下最凶残的鹰犬爪牙。”楚泽感慨一声。
  陆希言推开门,走下车,超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敲开玻璃窗,对楚泽道:“新年快乐。”
  楚泽愕然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陆希言已经往前走了十几步了。
  对岸的码头上,贵叔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每次陆希言去港大,他就开着车来码头接他回去。
  最后一班船了,要是在没过来,那那就要等明天了。
  “贵叔,不是说了,不要来接我,我自己叫辆人力车就回去了。”陆希言跟着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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