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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_长风-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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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陆顾问,你现在就要吗?”曹斌问道。
“如果能现在看到,那就最好了。”陆希言点了点头。
“那好,我现在就去取,你们稍等我一会儿。”曹斌穿上外套,飞快的下楼而去,这种秘密文件怎么可能放在影楼这样的地方,肯定又一个非常隐秘之所。
当然,以陆希言在“钉子”小组的位置,还没有权力触到这样核心的机密。
“老陆,看来我们的怀疑并非一时心血来潮,孙亚楠身上的问题可能很严重。”唐锦面色凝重。
“如果陈小光有问题的话,那其余的三个人呢,他们的身份是否都有问题,咱们就不能找到他们的家人来辨认一下他们的身份吗?”陆希言道。
“这很难,而且可能我们花了巨大的代价后,却没有任何结果。”唐锦道,这样的外调,得花费多大的人力和物力,可能还得不到一个结果。
“唐兄,孙亚楠去哪儿了,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他是跟你同一艘船去的香港,我也是事后从陆金石那里得到这个消息,你当时在船上,我也没办法通知你,再说,那邮船上一两千号人,你俩遇到的概率很低,到了香港,就更难碰到了。”
“我到了香港后,你也没告诉我。”
“对不起,我觉得孙亚楠对你应该不会有危险了,所以就……”
“对我没危险,你忘了他是怎样三番两次的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了?”陆希言无比愤怒的质问道。
“老陆,你听我解释,这件事其实是这样的……”
“就为了躲避日本人的追杀,他就想出这样一个歪招,他还真是个人才。”陆希言听了唐锦的解释后,跟自己脑海里分析得出的结论差不多是一致的。
孙亚楠是掌握了“法币母版”的秘密,戴雨农才会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救人,而他刺杀自己的动机很有可能另有目的,否则,他的一些列的行动都有悖常人的思维逻辑。
他计划刺杀陆希言的解释十分完美,为了躲避刺杀,不惜犯罪进入法捕房监狱,这是个大胆富有创造性的想法。
他成功了。
但是为此牺牲了四个同伴,这就有些冷血残酷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能达到目的吗?
也许有,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这个办法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到的,这把人逼到那个份儿上,潜力是无限的。
“老陆,你要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并不是想故意对你隐瞒的。”唐锦满脸愧疚之色。
“算了,我也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陆希言一挥手,苦笑一声。
“老陆,你说孙亚楠有没有可能是共产党?”
“共产党,唐兄,你别异想天开了好不好,我更相信他被日本人策反了,潜伏进军统。”陆希言道。
“他要不是共产党,为什么在取法币母版的时候,恰好跟共产党遭遇上了呢?”
“这恰恰说明他不是,他要是共产党,怎么早把法币母版的藏匿的情报告诉他们,非要到取母版的时候,上演一出撞到一起的戏码?”陆希言反驳道。
“可怎么解释,一起下去的三个人,就他完好无损,其他二人一死一伤呢?”唐锦反问道。
“你这抬杠就没有意思了,日本人都知道‘法币母版’的情报,共产党知道也不足为奇了,何况,人家共产党抢了‘法币母版’是自己私下里藏起来了吗?”陆希言反问道,“如果没有,他何故要与咱们的人拼死拼活呢?”
“事情败露了,只能故作大度,把东西交出来了?”
“你呀,先给人设定了有罪,所有的推论都把人家往有罪上推,如果我是共产党,这件事矢口否认,你们有证据吗?”
“这……”
第485章 剥丝抽茧
唐锦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先入为主了,有些事情一旦心里认定了,那就会拼命的找理由往这个方面去想,这也是人的一种思维定势。
毕竟双方误解不是一天两天了,想要改变内心根深蒂固的想法,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唐锦应该没有深入的跟共产党打过交道,否则,他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起码他还能听得进去别人的话,他的误解应该是来自于别人的言传,而非自己亲身经历。
如果是亲身经历,那都是非常固执的。
“唐兄,咱们不妨把孙亚楠刺杀我的事情前前后后捋一捋,看一看他到底有多少疑点和说不通的地方。”陆希言郑重的道。
“好。”唐锦想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那咱们就从孙亚楠刺杀我动机说起,任何一个人想要杀一个人,总的有理由,何况是布置这么周密的刺杀,那就更得有动机了,就算孙亚楠一个人发疯,他手下人也一起陪着他发疯吧?”陆希言道。
“孙亚楠之前的供述,是认定你为汉奸,所以谋划刺杀行动,加上吴秃子在黑市上买你的命,所以,这恰好会掩盖他的身份……”
“如果他要掩盖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被我们抓住之后,却自己主动承认是军统呢,还把姓名告诉了我们?”陆希言敏锐的抓住了一点,分析道。
“那是他真正的目的是自投罗网,借法捕房的看守所躲避日本人的追杀,另外,他也想通过我们之口把他的行踪消息透露出去,好让军统联系他,并营救他。”
“他既然是军统的人,就没有紧急情况下的联络方式吗?”陆希言道:“非要用这种方式?”
“老陆,我们军统内部势力盘根错节,孙亚楠的电台被日本便衣给抄走了,虽然有紧急联络方式,但他并不相信一些人,否则他这个行动组也不会单独行动,而不接受上海区的领导了。”唐锦苦笑一声。
“电台被日本便衣抄走了,具体经过呢,他汇报了吗?”
“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都是从陆金石那边了解到的,他们有没有问,我也不清楚。”唐锦摇了摇头。
“唐兄,孙亚楠如何遗失电台,这件事必须搞清楚,因为这是事情的根源。”陆希言指正道。
“嗯,这个我来想办法找陆金石问一下。”唐锦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第一次在医院刺杀,小五和许清他们都是被一个女人引开注意力,这才给孙亚楠潜入我助理成诚的办公室,后来我计算了一下时间,这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就算有人男扮女装,也不是一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做到的。”
“你是说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阿辉假扮的,另一个身份存疑?”
“也不一定,也许就是两个女人,阿辉那天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医院呢?”陆希言道。
“阿辉没有出现在医院,那他又不在钟表店,那他去了哪儿?”
“这也是一个疑点。”
唐锦点了点头,承认了。
“孙亚楠为什么要越狱,是咱们故意试探他,要将他秘密处决,但以他的脑子,不会想不到,在看守所里弄死一个人不难,可这么高调,很明显就是一次试探,而他居然信了,真的从看守所里跑出去了,还在看守所医务室给阿辉打了一个电话,如果他不是真傻,那这一切就是他故意的,唐兄,你说呢?”陆希言继续道。
“有道理。”唐锦闭目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是这样,那你安排进去的那个试探他的人是不是也被他发现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越狱是为了摆脱我们的监视,可他为什么要把阿辉牵连进来,要知道,阿辉可是他在外面唯一可以跟军统联络的人,他完全可以出了看守所再打这个电话。”陆希言想了一下,微微一摇头。
“嗯,一个心思如此缜密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除非是他想让阿辉也进来,他们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被隔绝开来了,怎么才能知道外界的消息,只有想办法让阿辉也进来。”陆希言假设道。
“那他怎么就能肯定军统派人跟阿辉接头了呢,万一没有接头,那阿辉也被抓,那岂不是两个人都身陷囹圄了?”唐锦问道。
“可能我们想的太过复杂了,法币母版的秘密戴老板是如何知道,是在跟阿辉接头知道的,还是早就知道?”
“接头的时候,阿辉并没有说这些,戴老板应该早就知道了。”
“那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了,他刺杀我的事情整个上海都知道了,军统怎么会不知道他就在法捕房的看守所,如果我是他,那就什么都不做,只有等,就算身边有一双眼睛也无所谓,那样反而更安全,那他越狱的举动就值得怀疑了,还有那个电话,不像是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的特工的反应。”陆希言道。
“老陆,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唐兄,我有一个直觉,这个孙艳楠倒很想是按照某个人的指挥在完成某一件事,他每做一件事都应该是接到了某种指令,而越狱这一件事很有可能是他擅作主张的行为。”陆希言道。
楚泽接触过孙亚楠,得出的结论是,虽然很像那个他认识的孙亚楠,但这个孙亚楠对他表现的完全陌生,而且,这个人的机警和应变能力稍逊。
“他慌了?”
“他被关在看守所,与外界隔绝,接不到指令,而我们不审讯,不用刑,如果他心理素质不过关的话,很容易心慌露出马脚,这一点从那天晚上吃断头饭的反应看得出来,如果这个时候他还在演戏的话,那这个人的演技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陆希言相信有这样的人存在,但这个人绝对不是这个孙亚楠。
“老陆,还记得我对你讲过,我派去的人跟那个阿辉接头,暗语和信物的验证的事情吗?”
“我记得你提过这件事,后来孙亚楠为验证陆金石他们的身份,也使用过这个确认身份的方式。”陆希言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他们就怀疑孙亚楠,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陆金石那边又不归“钉子”小组管。
“老陆,你知道吗,我们在河内的刺汪行动失败了,误中副车,把汪兆铭的秘书曾仲鸣给打死了,这件事蒋委员长震怒无比,把戴老板从香港召了回去,处理善后事宜。”
“失败的原因呢?”陆希言问道,他已经从报纸上得知“河内刺汪”失败的消息了,也明白戴雨农为什么坐镇香港了,原来是策划“河内刺汪”的计划。
这么重要的事情,的确需要戴雨农亲自坐镇指挥调度才行。
“行动的人在黑暗中认错了人,误把曾仲鸣当成是汪兆铭,结果就杀错了人。”唐锦道,“这是我接到的通报上说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认错了人?
这一次参加河内行动的应该是军统内的精英吧,要是找几个生手执行任务,那认错人还情有可原。
这些参与行动的都是高手呀,失手也就罢了,居然还杀错了人,这也太荒唐了,军统不是一向以搞暗杀出名的吗,怎么这一次如此精心策划的行动会如此的失败?
“这事儿跟孙亚楠有关吗?”
“戴老板把孙亚楠也派去了河内,他也是行动小组的一员。”唐锦苦笑一声道。
陆希言愣住了。
如果这个孙亚楠有问题的话,那“河内刺汪”的失败,极有可能跟他有关系,这下唐锦是要摊上干系了。
现在又发现“陈小光”的身份有问题,那不是间接的说明“孙亚楠”也有问题,让这样一个有问题的人参与到如此绝密的刺杀行动中,失败不是很显然的吗?
“唐兄,那现在怎么办,把我们的怀疑上报戴老板,由戴老板调查核实孙亚楠的身份?”
“抓一个孙亚楠容易,难的是把他背后的人给揪出来。”唐锦道,“我有一个想法,需要你帮忙?”
“什么想法?”陆希言问道。
“孙亚楠过去不是铁血锄奸团中人吗,这次刺汪行动失败,借此机会,我请戴老板把他再派回来,回到铁血锄奸团卧底。”
“唐兄,你这又是异想天开了,孙亚楠重回铁血锄奸团卧底,亏你想得出来。”陆希言摇头道。
“老陆,你想想看,这日本人和孙亚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而铁血锄奸团也是日本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孙亚楠真的被日本人给策反了,当了间谍,有这个机会打入铁血锄奸团,那他一定会有所行动,而且这是一个甄别他最好的机会。”
“如果不是呢,是不是让这孙亚楠一直待在铁血锄奸团?”陆希言道,“你觉得‘军师’能容忍他的存在?”
“不是的话,找个借口打回来呗。”
陆希言有些明白唐锦的小心思了,如果这次“刺汪失败”的真的跟孙亚楠有关,那他之前的“怀疑”就是知情不报,是要担负一定责任的,继续把孙亚楠留在河内的行动组,那如果再有行动失败,罪过就更大了。
还不如找个借口把人调离,而安排孙亚楠返回“铁血锄奸团”,戴雨农只怕早就存了这个想法,只是该如何安排,回去之后,能够取得“军师”的信任,这是个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这个“孙亚楠”是否知道自己过的身份。
第486章 指示精神
唐锦的奇妙妙想有些儿戏,可是细想一下,这或许是个办法,如果任由孙亚楠留在军统内。
那很可能造成的破坏会非常大。
而就现在而言,孙亚楠是有功人员,如果因为怀疑而随便处理的话,只怕也是不合适,那样一来,谁还会愿意为军统卖命?
同时唐锦也想将功补过。
谁也没想到,戴雨农会安排孙亚楠去河内参与“刺汪”这样重大的机密任务。
“唐兄,这事儿只怕我做不了主,要看‘军师’的意思,如果他同意的话,我愿意配合,但这样一来,我的身份极有可能暴露。”陆希言道,“万一我的身份暴露了,那我跟你的关系,只怕会有人联想到,你想过这个后果吗?”
“只要你不跟他有任何接触,应该没有问题,反正上一次劫持晴气事件,日本人也知道了你能够跟铁血锄奸团能联系上吗?”唐锦道,“如果孙亚楠是日本间谍,你反而可以利用他,把这层关系明确下来。”
“唐兄,你是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陆希言皱眉道。
“老陆,日本人知道你跟铁血锄奸团有那么一层特殊的关系,这是事实,他们很想通过你找到‘军师’,但是,他们又顾忌你在法租界的身份和地位,又曾经救过竹内云子,这恩将仇报的事情,说出去,名声就难听了。”
“他们还在乎名声吗?”
“当然,征服和治理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他们用武力迫使我们低头,成了亡国奴,但是,靠杀戮是维持不了长久的统治的,这一点,日本人心里清楚,我们也清楚,这才有了汪兆铭这些人提出的所谓和平运动,当初他们在报纸上猛烈赞扬你,甚至让许多不明真相的人误以为你做了汉奸,他们就是想树立一个标杆,而你是其中一个代表。”唐锦道。
“树立我做标杆儿,他们也太看得起我陆希言了。”
“老陆,你可别小看自己,你现在不但是名医,还是一名实业家,坐拥千万资产,日本人就算想动你,也不敢硬来,除非他们抓到确凿的证据。”唐锦分析道,“如果你这样的名医,实业家都倒向日本人的话,那导向性就非同小可了。”
“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陆希言有些诧异。
“你是整天呆在医院做手术,很少关心政治,你想想看,那些找你看病的人,每天有多少,还有经过你手治愈的病人,其中不少是有钱的达官贵人,你也许求不到他们,可若是真求上门了,你觉得他们会不领你的这份情吗?”唐锦哈哈一笑,“你别忘了,索尔基金是怎么成立的,你在广慈医院能那么短的站稳脚跟,那可不完全是你个人的能力,还有你背后那些人的影响力,就比如你的老师,他就算人不在上海,可在法国高层圈子的影响力足以让法租界当局倾向于你,不自觉的给你提供便利,扶你上位,换一个人,行吗?”
“这就是你说的影响力?”
“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在震旦学院,你虽然在医学院只是挂名,可有多少学生崇拜你,希望成为你这样的人?”唐锦道,“还有你的四个学生,他们和他们周围的人对你,那又是什么样的态度,还有你的许多社会关系,就比如跟我,还有南市国际安全区的饶神父,你们是莫逆之交吧?他可是连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都要敬让三分的人,再比如,你是启华女校的校董……”
“好了,唐兄,你别说了,这事儿,我这里说了不算,你容我联系一下‘军师’,他同意,我这边就没有问题,这总行了吧。”陆希言道。
“好,那你尽快给我答复,我这边,先探一下戴老板的口风。”唐锦道。
“嗯,先走了,晚上约了梅梅吃饭。”
……
麻小五不在,闫磊又有自己事情,陆希言这几天都是自己开车上下班,这反倒自由了不少。
从非凡影楼出来,陆希言驱车去了霞飞路红房子餐厅,约了孟繁星晚上一起吃法餐。
吃完饭,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一起回家。
“小浩订了一号的船票,估计二号中午到达码头。”孟繁星楼下接了一个电话,上楼来对陆希言道。
“2号是星期天,刚好我们都有空,去码头接他。”陆希言一边整理文件,一边问道,“梅梅,老师给我的论文评语回信到了吗?”
“还没有,我天天从邮局那边过,每次都问,只要有回信,人家邮递员第一时间给咱送家里来。”
“嗯,家里有一本民国十三年商务印书馆出版《世说新语》你看见没有?”
“你找那个书做什么?”
“我无聊的时候,想翻翻看。”
“在书橱左下柜子上面第一层,从左往右,大概是第五本还是第六本的,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是吗?”陆希言起身过去找了。
“还真是在这里,你这记性比我还厉害,我都忘了这本书在这儿了。”陆希言抽出来,掸了一下上面的灰尘,嘿嘿一笑道。
“先生,小五回来了。”
“小五回来了,让他进来。”陆希言将《世说新语》收了起来道。
“先生,我回来了。”麻小五进来,先给孟繁星点头招呼了一下,然后走过来,对着陆希言恭敬的喊了一声。
“怎么样,摸到瞎子老八的巢穴了吗?”
“已经有眉目了。”
“那就好,这一次不能让这个家伙再逍遥法外下去了,贩卖妇女儿童,买卖人口,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先生,瞎子老八除了骗妇女和小孩之外,还以招矿工的名义,骗那些难民和乞丐签下卖身契,然后装船运去日本做苦力,这些人基本上都客死异乡,回不来了,跟他交易的日本人叫佐藤,过去跟任文祯交易的也是他。”麻小五道。
“你查到具体交易时间和地点了?”
“是的,是您安排的内线传出来的消息,两天后的周六晚上,在南码头,他们把人用驳船把人运到吴淞口,在哪里有一艘‘春水丸’号运兵船,这些被贩卖的人都集中到这艘运兵船,然后运回日本。”麻小五道。
“消息可靠吗?”
“可靠,运兵船从日本九州岛运送补充兵员,回去的时候把从中国抓来或者诱拐的苦力以及妇女儿童装运送去日本,这是惯用的方法。”
“这么说,日本海军也参与人口贩卖了?”
“如果没有海军的参与,他们怎么能够动用运兵船给他们运送苦力?”麻小五咬牙说道。
吴淞口,那里现在早已被日本海军控制,运兵船,别说上船了,就算靠近都做不到,想要阻止的话,根本就是做不到。
但是,可以从源头劫人,吴淞口管不了,南码头还是能做到的。
“小五,明天你去找唐督察长,咱们跟日本海军那是没法比,但是,我们可以从源头切断他们这种肮脏的交易,务求人赃并获。”陆希言吩咐道。
“是。”
“这段时间,你天天在外面跑,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这件事总算有个结果了,虽然治标不治本,就算抓住了瞎子老八和他的贩卖人口犯罪集团,还会有其他人贩子冒出来,继续干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但抓一个,总能消停一段时间,那也是好的。
麻小五微微点了点头,转身下楼了。
……
一晃回来四五天了,3月29号,星期四,陆希言的手术排的比较紧凑,还好,不是大手术,上午一台,下午也是一台,基本上都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
这样他好不容易可以在中午抽出时间,约见了胡蕴之。
回到上海,除了打电话报了一个平安,他还没有跟他见过面,事实上,胡蕴之也急着见他,聆听他带回来的上级指示精神。
“老蒋河内刺汪失败,汪兆铭随后在香港《南华日报》上发表了《举一个例》的文章,披露了民国二十五年12月在国防最高会议上的会议记录,上海这边报纸今天转载了,你看过没有?”胡蕴之坐下来,就递给陆希言一份报纸。
“我这几天都在做手术,忙的连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关注这个。”陆希言讪讪一笑,“我看看,这个汪兆铭都说了些什么?”
陆希言很快扫了一下内容,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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