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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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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科状元被大力地热忱地奉承那是肯定的。十年寒窗,终得桂冠,而且这新科状元可以直称为天子门生,那是多大的荣耀!
榜眼被奉承,也是极为自然的,更何况这榜眼还是大东朝一等一的大美女,同美女喝酒,朝堂上的那群男臣子们可都乐着呢!
当朝丞相庄德懿被奉承也是最为可佳的。庄府里,已经有一位权高位重的丞相了,现在又出了榜眼和探花,那些有儿有女的朝臣们边敬酒边打探着这育儿育女心得,最为重要的是,一家有三人同朝为官,那些朝臣们能不好好地巴结吗?
最后,就是探花庄书兰,自打她及笄后,就‘名声大噪’,却没有什么好的、正面的评价,那些大臣对这个满身是非的探花是尽量不要招惹,却看在庄德懿的面子上,拿着杯子来意思意思,庄书兰推脱两句后就端着满杯的酒离开,转而敬那三位。
庄书兰自然乐得这份清闲,只是面对这宴上的美食,庄书兰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大吃特吃,以免太过于另类而成为注目的交点。也就在这时……
“庄探郎,我们又见面了。”上官玥星端着酒杯到了庄书兰的身旁坐下,边打量着庄书兰边笑道,“真的很难想像,那天的搞怪小丫头就是今日的探花郎。”
“上官大人好!”庄书兰赶紧将嘴里的菜咽下,一手拿着帕子拭了拭唇,一手端起早已经被她换成茶水的酒杯,回给上官玥星一个浅浅的笑,“很高兴在这里见着上官大人。”从入宴开始,庄书兰就被这满桌的佳肴所吸引,哪里有时间去理会那些满脸巴结讨好的官员!所以,庄书兰自进来开始就没有注意到上官玥星有没有来——上次在丞相府里举行的晚宴,在庄书兰离去之前,她是没有出现的。
“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叫我上官姐姐呢!”上官玥星笑眯眯地举了举酒杯,然后一口喝下。
庄书兰也笑着将‘酒’喝下,将杯子放到桌上,见上官玥星拿起她面前的酒壶就要往自个儿的杯子里湛,庄书兰不动声色,只是微微地浅笑,想听听这位辣御史接下来想说些什么。
“怎么,小丫头不乐意了?”上官玥星放下酒杯,笑得一脸灿烂。
“当然不是啦!”庄书兰摇摇头,依旧是浅笑着,“能跟上官大人成为姐妹,我是乐得心眼儿开花了,一时不知道得说什么了。”
“唔……”上官玥星忽地蹙眉,睨视着庄书兰,略带叹息,“才初入官场就把这套迎奉之话学得炉火纯青,还是那个做事莽撞纯性的小丫头比较可爱。”
莽撞纯性?庄书兰哑然,那日的见面情景本是中‘毒’后的随兴行为,哪里谈得上‘可爱’两字?“上官姐姐见笑了,那时的我还不怎么懂事,所以做了不少惹人笑掉大牙的事,恰好上官姐姐就见到了一桩。”庄书兰笑得冠冕堂皇。
对于庄书兰的解说,上官玥星只是挑眉,继而笑得一脸奸诈,微微靠近庄书兰的耳旁,低声轻语:“如果我猜得没错,探花郎似乎会些武功呢!谁能想像一个文弱女子居然有着一身的功夫,如果这事传出去,又可以造成一番哄动了。”
“只是猜测而已,谁见过我用武功了?”庄书兰不否认,只是扬眉淡淡地反问,“那日就只有【炫|书|网】我、上官姐姐还有傅贝子在场,如果我失口否认,上官姐姐认为这话还传得出来吗?喔,上官姐姐不会认为傅贝子会把那日的事说出来吧!”
“你……”上官玥星被呛得无话,可转而又笑弯了眼,“我明白了,你就是仗着他不会说出那日的事情的真像,所以你故意放出点风声,然后让那些好事者随意编排!”
庄书兰笑容不变,大有深意地看了上官玥星一眼,这上官玥星约莫还是有些在意那傅察,不然,她干嘛说出那番带着威胁的话?更何况她这会子笑得眉眼俱开,看得出她的心情真的很高兴吧!“哈,原来名动朝野的辣御史也会听这种小道流言呀!但不知,这流言里哪部分才是上御史最为关注的呢,我猜猜看啊,嗯,应该是傅察贝子对吗?”
“当然不是他!”上官玥星急急地一口否定,却不自觉地金銮宝座的方向瞟了一眼,“我只是偶然听见的,觉得那些话不怎么真实——一个刚及笄的书香女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啊,更何况是家规甚言的丞相府。所以,今天见了你,就忍不住想问个明白了。”
顺着上官玥星的视线那那边看了看,只见着傅察端坐在皇帝左下手的第二桌,正怒眼瞪着这边。庄书兰可不理会傅察几欲杀人的眼神,轻笑出声,语速微快,声音也微微提大了些许:“上官大人,难道您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有事吗?所以,那些话未必就是假的喔!”
“才不是呢!”上官玥星红了脸争辩着。
“庄书兰,你又在瞎说些什么!我告诉你,你再敢说一些引人想入非非的话,我绝不轻饶你!”也在这时,傅察冷不妨地出现在了庄书兰面前,用着杀人的目光,咬着牙警告着,两人间仅一桌之隔。
老早就见着她们两个人在这里耳语,想着庄书兰的嘴里似乎是吐不出什么好话来,所以傅察对这边的关注绝对比其他人要来得多。本是想看看她们要谈到什么时候,哪知在看到庄书兰漠视的眼神及那不怀好意的笑时,傅察忍不住了,快速冲到这边来。
两人的眼神就那么对视着,一个满是怒炎,另一个却是怡然自得。但在外人眼里,似乎又成了另外的一回事了——早在傅察的快速移动时,就已经吸引了大部分朝臣的注意,而两人的对视,更是把所有的朝臣的眼睛都吸到了这里。
半晌后,庄书兰再次轻笑出了声:“呀!傅贝子这话可说错了,就算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有人会想入非非的。喏,你瞧瞧您的突然凭空移动,让所有大臣的眼睛都移到这里来啦!”说完,庄书兰笑着调整了个坐姿,一派轻松地专注地看着傅察,等待着他来解释这以下由他带来的麻烦。
傅察微微侧目,果然,这全朝堂也包括皇帝、太妃、皇后的目光全都到了这里。“庄书兰,你是故意的!”傅察咬牙,她分明是早见到了这种状况,可她却不提醒一声。现下好了,不知道那些人又会怎么想怎么说了。
庄书兰不可置否地扬了扬唇角,本来她也被傅察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也没注意他的突然换位所带来的影响力,才会跟他对视,等到发现时,已经迟了,宴上的每个人都瞪着这里,才有了那么一句话。
“呃……”傅察嗯唧了半响也没有嗯出个什么字来,他已经被这片黑压压的目光逼得不知该说什么话了。
“玥星,你旁边坐的那个可是新科探花?”沉默被高坐在上的太妃给打破了。
第三十七单
“玥星,你旁边坐的那个可是新科探花?”沉默被高坐在上的太妃给打破了。
庄书兰闻言,忍不住抬眼打量了那位太妃一眼——琼林宴一向由皇帝、皇后亲自出席就好,太妃来参加琼林宴已经很意外了,没料着她老人家居然点了自个儿的名!可当庄书兰细看太妃时,庄书兰赶紧在心中暗暗地把刚才的老人家三个字给改成了中年妇女。
是的,太妃虽称为太妃,可见她那一头的青丝,面部没有一丝皱纹,甚至还透着几许清爽幽丽之感,但配着她一身的华服,庄严、稳重、高雅显现得很极致。“好年轻的太妃!”庄书兰在心中暗叹一声,这位太妃的年龄怎么瞧怎么觉得比皇帝的年龄还小!不过这也正常,一般皇帝年近中年纳的妃子都会有比他自己儿子还小的,只是……庄书兰想到这里,又忍不住瞧了太妃一眼,顺便扫视了皇帝一眼,再看了看明黄凤袍的皇后,最后目光还是回到了自个儿面前的酒壶上……
这皇帝好奇怪,怎么会让一名先帝的贵妃来参加这种宴会?如果那是他亲生母亲还说得过去!况且皇后看似无意地撇了太妃一眼,庄书兰总觉得那个眼神有些怪怪的,可又不知哪里怪怪的——皇后作为儿媳,看一眼她名义上的婆婆也很正常啊!
“是!”上官玥星起身,边福着官礼边朗声回答着,同时丢给庄书兰一个眼神,示意她赶紧起身向太妃问安。
“太妃娘娘吉祥,新科探花就是臣庄书兰。”庄书兰也站起了身,福着官礼,却没有走上前,只是端端地站着,垂着头。
在皇簇人的面前,礼仪最为重要,稍不注意就可以被治一个亵渎天家之罪。更何况,庄书兰是抱着看戏的心态进入的官场,自然不会为自己惹来什么麻烦,因而,其他的大臣们是怎么做,庄书兰打算着有样学一样——既然不能当个平凡的民,那当个平凡的臣还不容易吗?
太妃一发言,所有的臣子的目光都在庄书兰与太妃间打着转儿,而上官玥星与庄书兰不急不慢的回话,更是让琼林宛的里里外外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等着这位太妃的下文。“过来,让哀家细瞧瞧。”半晌,太妃向庄书兰招招手,眉宇间一片祥和。
庄书兰领命站到了宴会的正中央,微微垂首,恭恭敬敬接受太后审视的目光,心里也在猜度着这太妃突然地这么关注自己的原因,也在哀叹那傅察就是一个祸星,如果不是他,太妃哪里可能会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那个最不显眼的自己?
太妃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低眉信首的新探花郎,虽是一身墨青色官服,却不减她一丝缭缭身姿,婷婷地站着,就算是低首,却有着自成一派的沉稳,甚至带着几许遗世独立的清冷。看着这样的一个人,太妃心中一动,不由地想着了那个二十余年未见之人,那个她,每当面圣时,也是这般模样,内敛着所有的气质,可她却不知,她愈是这样愈发显眼。就像刚才,她明明是坐在最不显眼的角落里,可太妃还是一眼发现了她,慵懒的气质、着看戏的目光,手中把玩的酒杯,把整个琼林宴当成的是一种陪衬,这一点一滴都与那个她是如此之相像!“抬起头来。”太妃缓缓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几丝颤抖,忽又发现有些失礼,又面带尴尬地向众官笑了笑,扫了一眼身旁坐着的皇帝,再看向庄德懿,“早闻庄爱卿家有两个绝色的千金,可一直以来只见大千金,大千金的倾城之姿哀家甚是喜爱,且知书达理,一举夺榜;只不过,二千金一直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哀家倒要见见是什么样的人儿竟上庄丞相一直藏着、从未带到这宫里来走动走动!”
皇宫里每年都会举行几次宴会,朝臣可以带着家眷进宫参加。身为一国的丞相,庄德懿更是不例外了,只不过每次进宫的都是庄书瑶。不是庄德懿不愿意让庄书兰也进宫长长见识,而是每当有这种机会时,庄书兰都是非常不巧地都在庄德懿的禁足令中。更何况庄书兰的才学远远不及庄书瑶,气头上的庄德懿自然不会把一个可能会丢人现眼的女儿带进宫中啦。
“太妃说得极是!”皇帝也在一旁开口帮腔了,“若不是殿试,连朕这一国之君也是在前儿个才知道庄丞相还藏了个女儿在府中呢!”
“臣惶恐!”见太妃、皇帝责怪,原本半醉的庄德懿也清醒了七分,赶紧伏首,恭敬地道,“小女自幼体弱,所以臣只能让她在家中将养着。今年开春以来,小女身体才好了些许,因而今年臣才同意她今年参加殿试。”
庄德懿这样说,也不怕被其他的人揭穿,这里的朝臣里见过庄书兰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庄书兰的那些烂名儿也是秋后才发生的事,所以,这样说也不算是欺骗太妃了。
“原来是这样啊!”皇帝点点头,大有所悟。
“就算体弱但也不能对皇上的召见视而不闻啊!”皇后一旁凉凉地奉上了一句,又用带着说笑的语气对着其他朝臣道,“前儿个丞相府晚宴,大伙也都在场见着了,皇上召见庄探花,探花擅自主席也罢,派人去寻时,却得了一句‘体弱酒憨,不胜酒力’,自顾自地回房休息了。既然还能回话,又能醉到哪里去?你们倒是说说,这行为可把皇上放在眼里,把天威放在眼里?”
呃……原本是一件已经过时、已经不被追究、差不多被人遗忘的事,现在被皇后这么一提,庄书兰的罪名可就大了,这亵渎天威之罪名,不知道会不会跟脑袋扯上关系?庄书兰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这种平凡的臣子的梦想又要被打破了!真想不明白,刚来这里的前十年都过得挺安稳的,怎么着一并笄这名号就越来越响,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卷入的事也越来越复杂?明明自己没做多少事,怎么会一个接一个地惹上些大人物——皇后的话,似乎是有意针对自己,自己好像没有做过什么事来得罪这尊神啊!
皇后的一句话,让庄德懿、庄书瑶都跪下了身,庄德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庄书瑶倒是先开口了:“请皇上、皇后娘娘息怒,那晚是臣的不是,臣思量不周,就算臣妹已经醉得七倒八歪,臣也应该叫人把臣妹带到皇上、皇后娘娘的面前。所以,如果皇上、皇后娘娘要怪就怪臣,是臣纵容臣妹了。”
庄书兰跪着身,浅浅挑眉,保持着沉默,既然庄书瑶想出头,那就把这个头让给她出吧!
“嗯……对了,探花怎么不为自己辩解两句?”皇帝倒是很好奇,以往的官员,被人参一本犯了错,不管是有错还是没错,官员们总得为自己说上两句,大喊两句冤枉或是皇上明鉴什么的,今天见着的这个,居然一句话也不回答,一派心甘情愿地跪着。
听着皇帝的语气,似乎并没有真要审出个幺二三出来——既然他上次就没有追究了,怎么可能这次单单地为了这件小事而在这琼林宴上责怪起自己来?更何况,这种事说起来也不是很体面,皇帝没必要在这种场合折损他的威严。偏偏这皇后不知道是踩了哪门子的邪,居然提起这个来了!“皇后娘娘与臣姐说的都是事实,臣无话可说。”庄书兰伏首,暗地里打了个哈欠,估量着这皇帝还要让这出无聊戏唱多久才肯罢戏,这皇帝又抱着什么心态在看戏。
庄德懿很满意庄书兰的识像,庄书瑶才是他重点培养的对象,自然得在皇帝、皇后、太妃的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刚才庄书兰已经抢了庄书瑶的些许风头了,现在正是庄书瑶展现作为长姐应有的形象时刻了。偏偏这时,一个人的一句话,让这整个局面又发生了变化……
第三十八章
“皇上、太妃,今晚可是琼林御宴,有什么事可等到明日再议啊!”司徒明锐在一旁笑眯眯地开口了。
司徒明锐一开口,庄书兰就像条件反射似的抬头看着他,他那淡如水的笑容看似很不经意,回想着今日早晨之事,庄书兰总有一股凉幽幽之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怎知他一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有‘良心’的话,心不仅没有放下,更是跳到了嗓子眼——按着司徒明明锐爱看戏且随心所欲的性子,他不落井下石就是最不好的了,如果他转性求情帮助,那才是天真要下红雨、大晚上的出太阳!
果然,如庄书兰所料,司徒明锐斜眼对庄书兰的视线对上,却不紧不慢地向那正坐在上的三位大神说:“如果皇后娘娘怀疑兰儿有渎圣威,微臣可以作证,丞相府酒宴那晚的酒醉后的兰儿是由微臣亲自送回房的!”紧接着,又转过头,一派认真甚至还带着三分温柔地对着庄书兰,“兰儿,你还记得那晚的事吗?”
“嘎!”司徒明锐的一番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带着不知是惊讶还是惊恐的表情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又将目光转回了当事人之一的庄书兰的身上,皆暗叹着,这庄书兰长得没她姐姐漂亮,却还真有本事,先跟傅察傅贝子牵扯不清,现在又沾惹上内阁首辅司徒明锐,瞧瞧两人,叫得多么亲匿,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含情脉脉地凝视……
呃……庄书兰内心的火在一簇一簇地燎原着,现在她终于体会到傅察有口难言的痛苦了!因为她不能揭穿司徒明锐的话,那晚她擅自离开,是庄书瑶帮她敷衍过去的,所以,她也打算着让庄书瑶在这里好好表现一番她的大姐风范;偏偏这个不安分看戏的人要来插上一脚,而且还故意把话说得引人遐思——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狠狠地瞪着司徒明锐,继看着他眼中的戏谑、捉弄之意,却只能恨恨地暗瞪眼,什么也能做,甚至不能为自己辩解半分。不经意间瞥见傅察正笑得如麻子一样灿烂,庄书兰倒也不在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却暗地里打算着改日再找个机会,让傅察的追妻之路更漫长一些。
“记得不清了。”就算知道司徒明锐不怀好意,庄书兰还是得顺着他话继续下去,可又不想让司徒明锐就这么遂了他的意,“但隐约地记得姐姐来找过我而已——咦?司徒大人,那晚你有到丞相府吗?”
说到这里,庄书兰很配合话语的抬眸,满是疑惑地看向司徒明锐,最后还将目光转向了庄书瑶,满是无辜:“姐姐,那晚的事我已经忘记了大半了,还是姐姐来向大家解释清楚吧!虽然在琼林御宴上谈起这种事并不怎么合时宜,但皇后娘娘已经问起了,还是得做一个详细的解答才好。”呵!这颗皮球转了几圈儿,最终还是要回到本尊手中,顺便明讽一下向那个原本从来没有得罪过的人,让她知道就算她是皇后,自己为臣子,也不代表自己是那么好欺负的!
庄书兰的话刚说完,皇后的脸色就变了,原本是想顺势借庄书兰这个人讽太妃,可没料着这庄书兰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真是好大的狗胆啊!一个小小的探花竟然这样的不识趣,看他日怎么收拾你这个翰林院学士!
太妃只是安静地坐着,看着这一场因她一句话而生出来的是非,就算知道皇后的话是故意朝着她而来的,本来是想发作,只碍于这身份面子问题,而忍了下来,没料着,还有这么一个高手在后面慢不经心地补给了皇后一句“不合时宜”,哈,好狠的话,当着众朝臣的面说皇后的话说得不合时宜,狠狠地剥着皇后的面子!
司徒明锐嘴角噙着笑,带着探究的目光审视着庄书兰,没有因她刚才那句凉凉的反问而生气,反而觉得这丫头果然是个有趣的人,表面上虽是什么也淡淡的,可有仇就报的性子倒是毫不掩饰,甚至连礼仪尊卑也不顾了——也不知是她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一般的臣子哪敢当着皇后的面说皇后的不是的?!
皇后并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人,否则怎么会当上这一国之母?可她今天却这样刁难一名小小的探花,而且还是在太妃要好好打量打量这小探花后,皇后就开始发难于探花了。显然,皇后是故意的,可话语里却听不出皇后在故意针对哪个,如果说是在针对太妃,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太妃只是先皇的遗妃,又不统领后宫,更不可能加入后宫的争宠战争,那……还真找不到皇后针对太妃的原因哪!但是,如果皇后针对探花,这也不大说得过去,探花是新封的,在政治上还没有什么建树,自然谈不上在政治上得罪了皇后或是皇后的家族什么的啦!
朝臣们疑惑归疑惑,却没有哪个人站出来说两句,当然也包括庄德懿及庄书瑶。
庄德懿在官场摸爬了几十年不会是白做,对于庄书兰这带有大逆性质的话倒还沉得住气,只是,忍不住细瞧着这个满身是非的女儿,忽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哪天庄家的百年基业可能会毁在这个看似平静、做事懒散,但骨子里满是硬脾气的女儿手中。庄书瑶欲开口说两句圆场,可见庄德懿赶紧摇头,示意她莫在说什么,也不得不把到口的话给忍了下去,保持着沉默。
气场就这么一下子冷了下来,刚才的剑张弩拔是没有了,可留下的更是一番让人窒息的沉静。
“呵呵!怎么着才开宴一小会举子们都罪啦?本宫可记得,以往的琼林宴上新科举子们都是很能喝的哟,但今天的新科的举子们才喝了这么一会儿,一个两个都醉眼朦胧,开始胡口乱言了——就连母后也醉啦!怜鹃,吩咐御膳房赶紧送点醒酒汤来,距宴会结束还早着呢,可不能让大伙就这么轻易地醉了呢!”沉静中,太子司徒修南那儒雅的声音显得十分地温和,像春风一样,溶化着这份冰冷气场。
“太子说得极对,就连朕也有了几分醉意了。”皇帝此时开口了,以圧轴的身份命令着,“众爱卿快回席上,喝杯醒酒汤后再接着听歌曲,边看舞边喝酒,最后状元郎能当场赋诗一首——朕听闻孟爱卿可是有名的诗才呢!”
“微臣对诗只中略通一二,诗才还不敢当,只不过是他人闲时叫着玩罢了。”孟施林站出来福着礼,恭敬地回答着。
“……”
众人一听皇帝与孟施林的对话皆松了一口气,先是太子救场,再是皇帝御口圣令地光明正大地转着话题,现在哪个不识相的还会再次去提及?都顺着皇帝所说的来做,听歌曲、看舞蹈,边看边饮,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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