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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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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为你刚才的一句话付出代价!”

  庄书兰心中一紧,有些迟疑地瞪着司徒明锐,她不知道刚才的一句话是怎么惹着司徒明锐了,是因为说他是动物吗?唉,暂且不去想他生气的原因,现在最要紧的是,司徒明锐好似与自己真杠上了,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不把自己整个死去活来怕是不摆手了吧!“好啊!下官随时恭候着司徒大人的高招!”不服输的个性及不想矮他一截的气势,庄书兰轻扬着嘴角接下了挑战,也在心中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日后不管有什么难堪的境地,都得忍下来,也许这司徒明锐还可以帮自己达成某种心愿!“哼,一个大男人敢偷袭一个弱小女子,估量着什么贱招都玩得出吧!”

  司徒明锐轻笑一声,却寒意十足:“贱招又如何?庄探花不也是这样偷袭过他人吗?既然是贱招了,那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现在?庄书兰不解了,现在他想怎么样?不会他是想……这孤男寡女的,还是在这黑暗的角落里,他不会是想……想到这里,庄书兰全身一阵凉,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姿,但也是女人一枚——听闻男人饥渴起来,可不管美丑(有句话叫上了床灭了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了)!

  自己不能动,不能反抗,更不能逃跑,更不能喊——如果叫出了声,他有可能点哑穴,也有可能什么也不做,然后等着人来反咬自己一口——这种事,庄书兰相信司徒明锐肯定做得出来!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难道就让他为所欲为吗?!

  当庄书兰阴晴不定,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时,一阵七零八碎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有人?!如果自己先发制人,那是不是意味着有救了?庄书兰心中暗喜,思绪也平静了不少,细听了那些脚步声,约有十来余人,脑子里也不断地在想着如何能不伤名誉地安全脱身。

  那边庄书兰还没有拿捏好一个可行的注意时,司徒明锐边欣赏着庄书兰快速变换的脸色,边轻靠近庄书兰的耳边细细地吐着软语:“想知道野生的是什么感觉吗?今天本官高兴,就让你见识见识!”

  “你想做什么?”庄书兰下意识地问。

  司徒明锐神秘一笑,很是奸诈,一手轻挑起庄书兰的下颚:“嗯……还是让你闭上嘴好办事一些!”

  “你……”庄书兰突然间就失去了声音,因为司徒明锐点了她的哑穴,只能愤愤地瞪着他,心里却在猜测着那斯到底在打什么注意,也在思考着刚才一下子刺怒他的是不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话里面带了野生两个字?因为他在说什么野生感觉。

  在既不能出声,也不能动的形式下,庄书兰只能任由司徒明锐摆布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抽气声,紧跟着,就是庄德懿怒气冲冲的咆哮了:“庄书兰!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还给我愣着做什么,放开司徒大人,给我过来!”

  听着身后的咆哮,庄书兰顿时明白了司徒明锐的报复方法了!果然是够贱的,不过,这法子不会体现他有多贱,而是向庄德懿及朝中大臣表明自己有多贱!

  好吧,现在来回放一下当庄德懿及朝中一干大臣提着灯笼过来时所见到了情形:庄书兰如同没有骨头的牛皮糖、八爪鱼,缠在司徒明锐的身上,而司徒明锐笔直地站着,痛苦而尴尬地念着“庄二小姐请自重!”

  此时的庄书兰依旧缠在司徒明锐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也一言不发保持着沉默。这让庄德懿更是怒火狂烧,瞥了眼身后的一群大臣,他们个个面带讥笑,抱着看戏的态度交头接耳,说着“教女不严父之过、门德败丧、堂堂一国丞相居然连自个儿的女儿也教不好还能治好一个国家吗”之类的话,让庄德懿的怒火在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

  “庄书兰,你再不给我过来,我就当没生养过你这个女儿!”

  其实庄书兰也觉得挺委屈的,怎么全部的人就把矛头对准了自己?难道自己就如此没有廉耻之心,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巴着个男人不放?难道他们看不出现在的自己不是受自己控制而是受这处一脸痛苦无辜不语的人的控制?就算看不出,他们也应该责怪这个男人吧,再怎么着,这种事都是女儿家吃亏……

  想到这里,庄书兰恶狠狠地剜了司徒明锐一眼,这个死男人,敢吃老娘的嫩豆腐,你死定了!

  司徒明锐坦然地接受了庄书兰的白眼,向庄书兰微微一笑,笑得庄书兰全身毛骨耸然,但在其他臣子的眼里,却是不得已的苦笑:“庄丞相,您还是让庄大小姐来帮帮忙,把庄二小姐……”说着,又用目光扫视了一眼像八爪鱼一般趴在他身上的庄书兰一眼,也就在这时,司徒明锐暗地里手轻轻一点,解开了庄书兰身上的穴道。

  庄书瑶初见着庄书兰这般样子时,只有【炫|书|网】一个想法——有什么样的娘果然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暗暗地瞪了庄书兰一眼,又见着庄德懿黑着个脸点头同意,只得缓步上前。

  庄书兰感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解,顺手猛地推了一把司徒明锐,抬起手就欲给司徒明锐一巴掌——从前世到今生,就算生活再怎么不如意,再怎么被人用言语侮辱,也未被这般从身心上遭人轻贱!

  但手挥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这会子有很多的人在这里看着,就算明明是自己吃亏,但这话说出来谁信?烂明声早就已经丢出去了,现在的自己,在那些人眼中,跟人尽可夫的女子有何差异?倘若现在这一巴掌落了下去,落在他们的眼中,又是另一番意思了!

  庄书瑶愣愣地看着庄书兰举起来的手,心眼儿快跳到了嘴里——庄书兰是想打司徒大人吗?!她一定偷袭司徒大人没有成功,又被这么多人看见,恼羞成怒才欲动手的吧!想着司徒明锐也是个七尺男儿,在朝堂上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今日却被庄书兰弄得这般束手无策!以前还以为庄书兰惹恼了司徒明锐,司徒明锐会变着法子来整治她,没料着,司徒明锐却被庄书兰给反整了!

  其他群臣心里所想的,与庄书瑶所想的差不多,甚至还多了几份幸灾乐祸:那个不可一世的司徒明锐也有苦笑的时候!不过,这庄探花与司徒明锐之间怎么会有如此之事?大家想着庄书兰以前的才智平平,今日却能一举得举,只怕……只怕这其中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

  扬起的手,又缓缓地放了下来,庄书兰满眼复杂地看着眼带讥笑的司徒明锐,一动不动。

  第四十二章 激怒

  庄德懿先是被庄书兰扬起的手吓了一跳,以为庄书兰会真打下去,但见她又缓缓地把手放下,也顺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赔笑着向其他大臣道:“本官有要事在身,就不与诸位大人一起其饮了。”然后再转身,对着庄书兰怒目厉声,“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够嫌丢人现眼吗?还不快滚回去!”

  庄书兰不语,也不动,只是默默地站着,垂着眸,恍若未闻庄德懿的话;司徒明锐如同无事之人一样,也是默默地站着;而庄书瑶看着庄书兰却心念一动,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之事,便开了口:“爹!您……您先不要指责二妹,凡事总有个原因,您可以听听二妹是怎么说的啊!再怎么着,二妹也入朝为官了,如果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了二妹一个莫须有的一罪名,以后二妹怎么在同僚的面前抬起头来?”

  司徒明锐微斜目,讶于庄书瑶怎么会向庄书兰说情,必定她们两姐妹的阳和阴斗前些日子可是见过的!

  庄德懿听着庄书瑶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万事总得有个原因,而且这庄书兰的名声就够糟了,现在又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先不是她以后嫁得出去嫁不出去的问题,单单是自己的老脸又要往哪里搁?如此一想,庄德懿也缓和了脸色,可声音依旧很严厉,甚至带了几丝恫吓:“好,那你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原本庄书瑶开口求情时,庄书兰就已经很惊讶了,没料着这位‘姐姐’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几丝姐妹之爱!庄德懿的意思,庄书兰很明白,刚才的行为已经让庄德懿的颜面扫地,按着他以往的脾气,他一定会罚自己禁足一个月,可现在自己有了官爵,禁足是不可能的了,那他会用什么法子来罚自己?抄‘女儿经’、‘女训’、‘女诫’还是跪祖宗牌位?或者是驱逐出门——他刚刚不是说了当作没有生过自己这个女儿吗?

  忽然间,庄书兰脑子里懵地一声,想起了他说的一句野生的滋味,然后就制造了那番假象,紧随着,庄德懿及其他大臣来了,后来庄德懿怒了——这样的事态对于爱面子的庄德懿来说,就是一件奇耻大辱,只要再刺激刺激他,他肯定会把这个丢脸的女儿赶出家门!

  所以,司徒明锐这么做的目的难道是想让自己被逐出家门吗?也是他报复自己说了‘野生’两个字吗?如果是,那自己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司徒明锐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手的人,就算今晚安全了,只怕从明天开始,他会加倍奉还过来!

  庄书兰在那边深思时,庄书瑶心下急了,今晚的事,如果只是一场意外或是真是庄书兰巴着司徒明锐不放就好了,可如果是司徒明锐故意……想到这里,庄书瑶又忍不住偷偷了觑了司徒明锐一眼——虽然这男人行事乖张,但他也算是京城里未嫁女子的理想对像,无家室、有钱、有权、有貌、更有才(就算是贪官也得有头脑啊)!庄书瑶在随庄德懿在官场上行走的这几年,对他可是另眼相看,也打算着在入朝为官后,可借机与他多多接触……但没想到,一直无闻的二妹居然会抢先一步与他熟练起来!

  “二妹,别发愣,有话你就直说啊!你也是知道的,爹现在是在给你机会澄清事实,如果你真做了不可饶恕的事、让爹折损了颜面,那可真不好了!”庄书瑶靠近庄书兰的耳边轻声地警告着,“而且以后我们都得同朝为官,你名声烂了倒没有什么,但累及家人,就不该了。”

  累及家人?庄书兰低低哧鼻一笑,眼角浮上几丝苍凉,在庄府里生活了十年,庄府里的哪个人把自己当成家人了?当着外人的面,看上去的确很温暖,但实际里,冷暖只有【炫|书|网】尝过的人才知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庄书兰猛然抬头,满脸的漠然,清冷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很孤傲,“事实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对司徒大人一见倾心、二见钟情,然后不顾女子的矜持缠着司徒大人不放,顺便有了一些不纯正的接触——关于这一点,在场的章大人可以作证,今天早上,我还缠着司徒大人一个早晨呢。顺便再报料一点,我前两天瞒着‘家人’私混到司徒大人的府上死缠烂打了司徒两天两夜……”

  今天早上回房后问过四儿,才知道庄德懿那不冷不淡的语气的意思了——庄德懿圧根儿就不知道她几天几夜未归府的事。那晚四儿发现庄书兰一夜未归,本来是打算告诉庄德懿的,可还未踏出门,司徒明锐那边就打发人过来,让四儿把这事隐瞒下来,还令四儿戴上面纱替自己游街。也不知怎么的,四儿也就同意了,还做得天衣无缝,让老奸巨猾的庄德懿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

  所以,现在,庄书兰决定把这事也‘抖’出来,让庄丞相的颜面更难堪一些!

  而如庄书兰所愿,庄德懿的脸黑得跟这夜晚差不多了,冷冷地瞪着庄书兰,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章大人,今天早上的事,你可是亲眼所见?”

  “这……”章大人被庄书兰点名时,心里就大叫不妙了,庄书兰怎么可以这样,敲了他的银子不说,还把无辜的他扯入他们的家务事当中!现在该怎么回答?一边站着的是丞相大人,另一边着的是首辅大人——首辅大人一言不发,但嘴角的那抹法诡异的笑也够让人头皮发麻了!

  “这什么这!叫你回答是或不是有那么难吗?”庄德懿冷冷哼了一声,“别以为你那侄儿的事已经摆平了,就算已经摆平,本官也可以让它翻转过来!”

  章大人脑门子上的冷汗直流啊,这本来就不关他的哪门子事,为何偏偏他要跟着受罪啊!现在可是朝中的两大派都在等自己的一句话啊,该怎么回答才算是妙答,能在这夹缝中求一点点生存的空间吗?再环视一眼全场,看着全体官员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这里来了,章大人扣心锤足啊——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重要了啊!早知道会有这一番劫,就不跟着其他官员瞎起哄看热闹了!

  章大的人犹豫,庄书兰也明白几分,微微勾了个笑,很是安然:“章大人,没关系,有话直说,没人会对你怎么样——丞相大人及司徒大人都是明理的人,不会让无辜的人受累的。”

  庄书兰的话让章大人一愣,要知道他和回答关系着庄书兰的名声,名声对一个女儿家是很重要的,就算她为官。可庄书兰这样自然地、大方地让他做出回应——就算庄书兰敲了他的竹杠,他还真没办法安着‘良心’把话说出来!

  “下官……下官早上时未睡醒,看不大真实,所以,下官也不是很清楚。”度量一番后,章大人躬身回答。

  章大人的话一说完,众人相互间给了一个明了的眼神——越是躲闪的话这里面越是有文章!

  庄德懿算是明白了,前后想了想这几日庄书兰都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游行时行为也怪异,原来是这等原因!“庄书兰,我庄德懿没有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偷人都偷到府外去了,真是丢尽了庄家列祖列宗的颜面!”不知庄德懿想起了什么,愤慨的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似乎将要在下一秒将庄书兰撕碎,“从今天起,你就给我滚出家门,别再踏入庄家一步脏了我庄家的地板!”

  第四十三章 扫地出门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滚出家门,别再踏入庄家一步脏了我庄家的地板!”

  愤怒的声音里传达着此时庄德懿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傻了眼,这位朝中的‘栋梁’竟被他自家的小女儿气得大吼,还说出了如此决绝的话!

  庄书瑶一听,慌了:庄德懿说一不二,何况还是如此盛怒的时候,他一定会把庄书兰赶出家门的;而她虽对庄书兰没什么好感,但这可是关系着家门名望的事,怎么能如此随意就把这种话说了出来?

  “爹……”庄书瑶轻唤了庄德懿一声,再扯了扯还是老神在在的庄书兰,圧下了声,“二妹,快向爹道歉认个错!”

  庄书兰瞟了一眼还那只扯着自己衣袖的手,神色复杂,却只是短短的一瞬,又恢复了那股清冷。狠狠地推开那只巴着自己衣袖的手,毫无悔意地看着庄德懿:“好啊!不过,那你先得在宗族谱上将我的名儿除去,这样,我才会如您所愿地与庄家断得干干净净!否则哪天我又非常不小心地做了什么污蔑庄家颜面的事或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也与您及那庄府无关了!”

  语音落,也随之而起众人的惊呼声,两两相望时,皆交换着不敢相信的目光——这庄探花究竟是怎么了?明知庄丞相已经很生气了,她还在不停地刺激庄丞相,难道她真想与庄府断得干干净净吗?

  庄书瑶被庄书兰的话惊得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就在这个时候,庄书瑶忽然间觉得她的二妹在此刻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冷淡从容面提起着这么严重的问题,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所说的话所产生的后果,或者那样的后果才是她所想要的?

  一旁看戏的司徒明锐也在这个时候,察觉到这事态已经完全超乎他所设想的。原本打算着让庄书兰吃点小教训,吓吓她可能会被赶出家门,然后低声下气告饶来求自己高抬贵手放她一马。没料着,她却硬着骨子不服软,还故意说些让人误会的话——难道她真要被赶出家门才罢休?

  庄德懿更是气得半晌也说不出话来,他这个平日里在他面前大声呼气不敢的小女儿却在今天当着众朝臣的面与他呛声,还口无遮拦,这样的女儿留着有何用?“好!从今天起,我庄德懿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是死是活也与我庄德懿无关!”说完,拂袖欲走,却被庄书瑶给拉住了。

  “爹,二妹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说这样的话!爹,就算二妹再怎么不对,她还是您女儿,您把她赶出家门,她年纪还小,就算为官,也没办法独立过活!”

  “她死了最好!免得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已经被气得不知理智为何物的庄德懿当然听不进去庄书瑶的话,反而一把抓起庄书瑶的手,拖着往宫外走去,“走,跟我回府!别跟这种下三烂不要脸的东西多说一句话,免得带坏了你!”

  其他朝臣见庄德懿走了,也不好再站在这里,也是跟着他灰灰地离去。庄书兰只是冷冷地看着那群人匆匆地远离而去,面无表情,却无法克制颤抖的手,只得紧紧地握紧拳头,指甲用力地掐着掌心,直到手掌心麻木。

  “你怎么还不走?你已经看到了你想要的结局了。”深呼一口气,庄书兰淡淡地说着,并没有转过身看司徒明锐一眼,“不知这样的结局是否让司徒大人满意?但我有一句忠告给司徒大人:虽我不知我与司徒大人有什么过节,但从现在起,我与司徒大人就算是扯平了。请司徒大人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这个什么也没有的愚人。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本任何心思陪司徒大人玩这种昂贵的游戏!”

  说完,抬脚就走,缓缓遥步伐却是那样的孤傲。

  她明明是被家人遗弃了,怎么可以做到如此平静?没有一滴眼泪,甚至连神色也未变半分!清冷的目光没有一丝迷茫,从始至终的坚定从容,让人寒颤!难道她一点也不在意被人遗弃了吗?难道在她的心中,她一点儿也不在意父母之情、姊妹之情?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冷性?

  司徒明锐忽然有种第一次识人不清之感,他没办法看透这个叫庄书兰的女人心中在打什么主意,但有一点,他从这场闹剧的开始就看得很明白——庄书兰在努力地刺激着庄德懿的目的肯定是为了被赶出庄丞相府!

  “庄书兰,你敢说,今晚你会有这样的下场,难道不是你自找的吗?”司徒明锐出声,成功让庄书兰的脚步停了下来,而庄书兰停下的脚步,让司徒明锐莫名地心中一喜,那个常挂在嘴边的笑又回到了脸上,“本官倒认为庄探花只是在利用本官而已!”

  “那下官被赶出家门,还得谢谢司徒大人的穿针引线了?”庄书兰依旧未转身,清冷的声音里满满的讥嘲。

  “所以,你跟我之间的恩怨并未在今晚就此结束——今晚只是个开始而已!”司徒明锐笃定地说着,看着那个倔强的背影,司徒明锐猛然间有些不喜欢她刚才那股撇清两人间关系的那股感觉!可是,两人间以前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司徒明锐被自个儿冒出来的问题给问着了。

  微微一怔,庄书兰有些无力了。早知这司徒明锐真正是个不好缠的主儿,自己现在已经落到如此境地他还是不放过自己!想跟他争辩着点什么,但也在这一瞬间,什么也不想争辩了,今晚说的话太多,用脑也太多,站得太久,身与心早已经疲惫了。

  微微提起,也不管现在是在皇宫里了,只有【炫|书|网】想逃离这个场所的心态,施展轻功,急急离去。

  司徒明锐看着庄书兰已经消失的身影微微一愣,又轻皱了皱眉,轻得连他自己也没察觉,也随即离去。霎时间,这个小角落也再次恢复到安静,静得如同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只余下阵阵冷风急急地吹过,也预视着天气的忽变。

  第四十四章 断门 新生

  黑黑的夜晚,京城的东街的丞相府,紧闭着的大门配着红色的两上大灯笼,显得是那样的清冷。

  突然,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半边,接着出来三个仆人,每人怀里都抱着些许东西。仆人将怀里的东西往街道上一丢,然后又急匆匆地进了门,就像后门有鬼在索命似的,砰地一声将大门合上了。

  这就是庄书兰站到丞相府门前所见到的情形。

  冷冷的看着那堆丢弃在地上的衣服及平日里把玩的小东西,庄书兰只是微微扬唇冷笑。阵阵的寒风吹到她的面上,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点刺骨,只是迎风的眼,被风吹下了两行清泪。

  庄书兰,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何况,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离开丞相府,离开那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家,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活。只是,现在的自己身无分文,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那从此刻起,自己又谨言该何去何从?

  但是庄书兰一点也不后悔,她不愿意做庄德懿日后官场上的棋子也不愿接受庄德懿在婚姻上的安排,所以这个家迟早都得离开的。就算现在的离开太仓促,就算现在是一无所有,也绝不再踏上回头的路!

  可是,为何心中会有一种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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