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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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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感,甚至全身上下还带着些许风尘仆仆之感。

  “师傅久等了。”这是几个月不见得第一句话。

  “师傅过得还好吗?”庄书兰紧接着追问,因为在幻柏的身上,庄书兰看到了五年前的那股陌生,一如当初第一次见着他时一般,呆了些许防备与炎凉。

  “很好。”幻柏简略地回答,玄色的衣服掩盖了他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眷恋,冰冷地道,“接了笔生意,去了关外三个月。”

  生意=杀人?庄书兰在脑海里自动翻译着幻柏所说的生意的内容,眉头不经意地蹙了起来:“师傅不是说已经推出江湖了吗?为何还要接这种生意?”

  “我天生做这一行,除了这个,我还能做什么?”幻柏轻哼。

  “没有人天生下来就注定做什么!”庄书兰的眸中染上了点点怒意,对幻柏这种自暴的口吻很不满,“我说过,如果你愿意转行经商,我可以无条件帮你!”

  “兰儿还是很在意我,对吗?”幻柏不正面回答,转而轻问。

  没料着他会有如此一问,庄书兰怔然,随即又很自然地道:“我希望如玉的下半生有个安稳的生活,江湖虽好,但不可久留,江湖变化太快,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谁也说不清,打打杀杀不会有一天的太平,我不希望如玉每天都生活在担惊受怕的日子里。”

  “你就这么地替她着想?”幻柏冷笑。

  “是!”轻吸一口气,庄书兰平静地道,“不管怎么样,她对你是真心的,师傅不能把如玉的真心踩在地上。”

  “真心?什么是真心?你不也把别人的真心踩在地上吗?”幻柏逼问着地问。

  “这不一样!”一下子说到了庄书兰的心虑处,下意识地替自己大声地辩解。她当然知道幻柏对她另生的情感,虽然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当她发现时,在她明白她不可能会对他的感情有任何回应时,她就主动离开了,不是吗?

  “有什么不一样?”幻柏站到庄书兰的面前,紧追着问。

  “我……”庄书兰看着眼前情绪失控的幻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原本冷俊的脸因情绪的偏浮现了丝丝红晕,微微向左移了一步,不与他正面相对,轻偏头,呼了一口气,平下声,“师傅,您太激动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您情绪失控了?”适时转移话题,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只会让气场越来越差。

  “你知道江湖有一个飞羽阁吗?”幻柏转身,走到门口处看向无尽细雨,冷硬的背影映着绵绵的细雨,凛然而又苍凉。

  “听说过,是个专门收集情报消息的组织,只要出钱,没有他们找不到了情报。”庄书兰诚实地回答,也靠到了门的另一边,瞪着自屋檐滴下的雨水,一滴两滴,让庄书兰心神也随之不安起来——这是幻柏第一次向她提起江湖的事。

  “你可知道飞羽阁的阁主事谁?”

  “不知道!”她不是江湖中人,用得着关心这个问题吗?

  “你可知,为何你在司徒明锐手下经商,为何冷爷不敢动你?”

  被幻柏这样一问,庄书兰怔住了,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在行走经商,虽不是明目张胆,但也没有保密到底,至少每次巡视时,都未刻意改装装神秘。所以,在她手下做事的人倒是有一大半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奇怪的是,冷爷被围攻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两个月后,冷爷仍旧未来找过她的麻烦!“应该是冷爷没空吧,冷爷可能在忙灾后重建,他哪有时间顾及我这种小角色?”

  “你认为以冷爷的性子会是这样?”

  “我不了解冷爷的性子!”庄书兰为自己辩解,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哪知道那些江湖中人的事?可是,这话说得很弱,她知道冷爷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曾经他为了找出幻柏而做的一切就可以证明了。所以,冷爷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庄书兰的。

  “兰儿,以你的聪慧是真不了解还是不愿意去深思?”

  “深思什么?最近用脑过度,脑子已经死机!”庄书兰轻蹙着眉,她知道幻柏不是个多话的人,他说这番话,自有他的意思,“师傅,您有话可以一次性说出来,猜来猜去很累。”

  “我只是想告诉你,司徒明锐的身份并不是你所见到的那般简单。”幻柏不冷不淡地说。

  标准式的幻柏说话方式,幸好她庄书兰的脑细胞够用,否则一定跟不上他的谈话节奏。“嗯!”庄书兰点头,“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冷爷曾经通过飞羽阁调查过你,但飞羽阁拒绝了。”

  又是一句简短的话,听的庄书兰更加郁闷了,这又扯到哪里了?干脆不问,回到座位上坐下喝茶,听他把他所有的话讲完。

  “一个只要有钱就办事的组织没道理拒绝送上门来的生意!你不觉得飞羽阁拒绝了冷爷的生意很奇怪吗?”

  “有何奇怪?”庄书兰漫不经心地道,“我听说那飞羽阁的阁主很神秘,也听说天鹰阁跟飞羽阁一向都不对盘,所以那阁主命令不准接冷爷的生意也是正常的。”

  “飞羽阁的阁主是很神秘,隐身于官场,插足于江湖,以看江湖纷争为乐趣,同时祸乱朝野、鱼肉百姓、贪赃枉法……”

  “嗯,听你说起来,这飞羽阁的阁主的罪行还真是罄竹难书啊!”庄书兰适时打断幻柏越发激动的言论,担心他下一秒就会提着剑冲出去宰人了。

  “但师父身说的这些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幻柏走到庄书兰的面前,恨铁不成钢地道,“因为飞羽阁的阁主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叫司徒明锐的家伙!”

  “嗯!”庄书兰点头了然,然后无辜地眨眼笑道,“可还是跟我没有关系啊!”

  “啪”地一声响,放在桌上的茶杯被摔碎在地,随之而后,幻柏刚才愤恨的面孔再次恢复到冰冷。庄书兰被幻柏突发而来的脾气给吓了一跳,与幻柏相识那么多年来,第一次见着他发这么大的火,第一次看见他摔杯子。

  “我听说了,皇帝下了旨,让你跟司徒明锐完婚。”半晌,幻柏才冷冷地道。

  “师傅是听谁说的?”庄书兰敛了敛神,平静地问。

  这圣旨是昨天上朝时下的,庄书兰在初听见时,差点没被凭空而来的雷给劈死,这明明是私下里去找司徒明锐商量的事,怎么着闹到皇帝这里来了,明明的契约,还有商量回旋的余地,现在变成圣旨变成死令了!

  后来,后来庄书兰私下里拦下司徒明锐进行了简单的交流才知道那道圣旨居然是他去求的!问他理由,那妖人媚媚一笑道,玩游戏就得他做庄,哪里轮着她庄书兰的事了?

  所以,庄书兰好后悔,后悔再一次载了坑,而且还是自己先拿着产自开挖的坑!但是,她庄书兰不会就此放弃原设定好的计划——圣旨又如何,下了旨成婚,但没下旨不准离婚啊!

  “昨天刚回来,晚上花如玉就急冲冲来报告了这个‘好’消息!”幻柏冷声地强调。

  “唔……”原来如此啊,不过,才半天的时间,怎么花如玉就先知道了?这小道消息未免传得也太快了吧!只是,花如玉知道了,那飘姨也肯定知道了,那飘姨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打算,她肯定会很生气吧!

  “兰儿想嫁吗?”幻柏微微哑了嗓子,清冷地问道,侧坐着却未看向庄书兰。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总是逃不出一场捉弄。”庄书兰轻叹,无奈的语气里多了一分苍凉,“说实在的,嫁给他,总比指婚给一个可能不存在的王爷要好许多倍——至少我还有翻身得到自由的机会。”

  “兰儿这话时什么意思?”幻柏扭头,因庄书兰近乎于自言自语话儿拧竖起了剑眉。

  “没什么!呵!不提这个了吧!师傅难道到我这里来做客,我让四儿烧几个好菜来好好招待师傅吧!”庄书兰掩了口,撤出个浅浅地笑容,起身欲离去,却被幻柏拽住了手,惊讶地看着幻柏紧抿的唇,感受到手被他越捏越紧,心下不安时,也放柔声浅笑,“是我疏忽了,竟忘了问客人的喜好了,师傅不想吃什么?”

  “如果兰儿不想嫁,我可以带兰儿离开京城。”半晌幻柏极为认真地道。

  如果可以离开,她早就离开京城了!何必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呢?“师傅,普天之下莫过于王土,就算我真能跟师傅走,又能走到哪里去?难道要过一辈子东躲西藏的生活?”庄书兰没有抽回手,只是那样静静的站着,平静地陈述着,“何况我不愿意随师父走,第一,我不想连累师傅;第二,我真的很希望能与师傅做一辈子的师徒。”对不起,幻柏,你的情,我无法回应,也不能回应,因为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活的好好的。

  手腕间的力量一下子松开了,看着落寞的幻柏,淡淡地失落随之在庄书兰的心间蔓延,可脸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

  “花自零落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这句子,可是出自你的笔下。”纲要转身走开时,却因幻柏缓缓的吟诵而停下了脚步。

  “是,但这是我以如玉姐姐的心境写的。”庄书兰大方地承认,因为狡辩无用,幻柏跟如玉相处了五年,如玉肚子里有多少的墨他会不知道?“还请师傅不要误会。”

  幻柏紧盯着坦然闲适的庄书兰,半晌神色黯然略带自嘲地一笑:“果然是我多想了。”

  庄书兰沉默,沉默地转身,沉默地走到门槛处,再沉默地望向不知何时雨已停转而开始放晴了的天空,一双燕子低空掠过,最终停在院子里的老树新长的丫枝上,上蹿下跳地喳闹着。

  “兰兰,许久不见,你清瘦了不少!我就是说一个小丫头怎么能把你照顾好啊,改明儿个姐姐出钱替你再请两个丫头来服侍你!”不知何时,花如玉笑吟吟地站在了庄书兰的面前,打断了庄书兰的神游,生硬硬地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如玉啊!”不知何时,庄书兰见着花如玉时,已经无法如同以前一样开口一个如玉姐姐闭口一个如玉姐姐了,或许那些稚嫩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庄书兰在面对她时,已经不再用十五岁的小女孩的思维了。“进屋去坐吧,想喝素茶还是花茶?”下意识地让侧身,把空间留出来。

  “哎,兰兰,你看向这边,看看谁来了?”花如玉往身后一拉,再向右移了一步,身穿暗紫缕衣的飘姨就站在了庄书兰的面前。

  “姨!”庄书兰有些 不敢相信她的眼睛,飘姨竟然会出现在她的家中!手指弯了又伸,手臂抬了又放,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做,静静地站着,只是心间哽得慌,眼睛酸得疼。

  “傻丫头,姨今日第一次到你的新居来做客,你就打算让姨站在门口处吹冷风?”飘姨笑着调侃着,不过,她眼角的泪珠在告知着她另外隐藏了的情绪。

  “喔!哈哈,瞧我这记性……来,姨快请屋里坐!”庄书兰很自然地挽上飘姨的手臂,把飘姨与如玉引进门。

  “兰兰,你……”花如玉抬脚进门,口里也没有空闲,不过在见着屋子里坐着的幻柏时,口里的话突地没有了声,最终幻化成了另外的字眼,“柏怎么会在这里?”

  “如玉,你能来难道他就不能来吗?他好歹也是兰儿的师傅啊!”飘姨快言快语地接过花如玉的话。

  “对啊!师傅是特意来向我道贺的!”庄书兰笑着回答,同时替飘姨和如玉斟上茶,随即坐在飘姨的身旁,沉默了——因为飘姨的到来而沉默了,自打飘姨误解了的那天开始,庄书兰去过醉春宛数次,可惜飘姨至始至终不肯见她一面,但是今天,今天飘姨亲自到她的家来,是不是代表着飘姨已经原谅她了?

  在看向花如玉,自她入座后,她的目光就只停留在幻柏的身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可是,庄书兰知道此时的花如玉很不高兴。

  “我还有事,先走了。”幻柏猛地站起身,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后就大步离去,花如玉也跟着急急起身,朝庄书兰抱歉一笑,不用多言,庄书兰知道花如玉是想随幻柏而去,点点头表示理解,再目送花如玉追着幻柏的脚步离去。

  “如玉明知道幻柏对她无情,她却依旧……”飘姨轻叹一声,道不尽的辛酸——谁说戏子无情、婊子无意?如玉对幻柏的一片痴心天地可鉴啊!

  “姨,感情的事不可以勉强的,如玉……随她去吧,也许有一天,师傅真的会被她所感动的。”庄书兰淡淡地道,一如她,再不能回应时,就只有【炫|书|网】快刀斩乱麻,青春有限,她不愿意耽误了幻柏也耽误了自己。

  “幻柏对你痴情一片,怎么可能被如玉感动?”飘姨接过话苦笑,这时间有多少人被情字所困所误,如果能轻易逃脱这个情字,或是单单的用情感一个人,那这世上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姨……知道这件事?”庄书兰讶然,听飘姨的语气,她算是早就看明白了的——换句话说,她庄书兰的反应很迟钝,所以人都知道就她一个人看不清?真是枉她两世为人了!

  “傻丫头,姨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飘姨微笑,拍拍庄书兰的手背,细细打量着近兰年未见得丫头,发现她真的是长大了不少,变漂亮了许多,越来越有她娘身上的影子,脸上的婴儿肥没了,露出尖尖的下巴,眼睛更加水灵了,眸间的那股淡然没有变,甚至越发地深沉了,越发地琢磨不懂了。

  “姨这样看着我干嘛?”庄书兰被飘姨盯得不自然起来,微微敛了敛目光。

  “看见你,就想到了你娘。”飘姨浅浅地笑着,很怅然,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但你跟娘的个性一点也不想,她意志坚定,却没你这么多心眼,不懂得保护自己,所以才会被人害死……”

  听的飘姨这一番话,庄书兰的脑海里忽地闪过一些她刚穿到这个世界时所发生的一些事,她处发现自己穿过来时,这具身体五岁也正被关禁在一间黑乎乎的柴房里,在饿了一天一夜后,被放了出来,然后被带到庄德懿的面前,那是庄德懿说了什么庄书兰已经不记得了,只隐隐地听见庄德懿命她要好好跟夫子学礼仪礼法,接着又被带到一间灵堂里,跪了一天一夜终于体力不支地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就被安排在庄府最偏远的小院子里,开始了她不招人待见的十年生活。

  “她是被人害死的?”庄书兰下意识地问,她,代指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

  “这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娘不是那种人,她还在醉春宛时就常说她虽为青楼女子,但行的端坐得正,无愧天地无愧于心,就算是卖笑也总比行乞求人施舍的强!所以,她断不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的!就算我没有证据,但我相信你娘是被人陷害的。”飘姨一脸正义,继而狠狠地道,“不管使出如何,红绸是被谁陷害的,但那个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叫庄德懿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当年贪图红绸的美色,设计红绸……”话到此飘姨忽又掩了口转而又道,“总之,你离开那庄府那个令人生气的地方时正确的!”

  庄书兰也不追问飘姨为说完的内容,不管这是与非,这些恩怨情仇与她这个新生的庄书兰没有多大的关系,现在的她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没道理再自找麻烦,但庄书兰也算明白为何庄德懿名声问题有很大的忌讳了。

  “你娘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子,她为了寻一有人从斐亚越海来到了大东,又为了能打听消息自愿入了青楼,后来听说她寻得人疑似在贵族里,紧跟着庄德懿又……算来算去,如果当年她不是为了那友人,她大可不必嫁入庄府,我们醉春楼那么大,一个孩子难道还养不活?嫁了又如何,最后人未寻着还把命给搭了进去,也让你跟着受苦了!”说到后来,飘姨咽了声。

  庄书兰也意外飘姨今日会讲这些事,这十多年来,她未问过有关这具身体的娘亲的事,飘姨也从未提起过,但今日飘姨怎么忽然提起这些事了?“逝者已逝,姨提起这些旧事也是惹己伤神罢了。”庄书兰劝慰。

  “好在你现在也争了口气,入了官进了爵,还得皇帝的赐婚,也算是出人头地了。”飘姨拭了拭眼泪继续道,“可惜你娘是看不到了,但我相信人,你娘知道你这么有出息,她一定会很高兴地。”

  “呃……算是吧!”庄书兰闷闷的应答,如果她还活着,那她能接受她的女儿的身体已经被另外的灵魂给占了的事实吗?“姨,我想问你,这些日子以来,为何您总不肯见我?现在,您原谅那日我的言不由衷了吗?”谈到这具身体的亲身母亲,庄书兰就有一种心虚感,只好转移话题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那天是故意那样说的了。”飘姨的思绪成功地被庄书兰引导了,拧着丝巾,一手抓着庄书兰的手,一手抚上庄书兰的发鬓,很慈祥地道,“你虽不是我生养的,但也是我看着长大呃,你的性子如何我还是猜得出七八分来的我不见你,是因为醉春楼里有冷爷所安插的眼线,就算你偷来找我,那些人也可能会知道,所以为了你那日所作的一切努力没有白费,我只好狠下心,忍着不见你了。”

  “真的?”庄书兰睁大眼,柳眉也向上飞舞着,“那为何姨今天又来看我了?”

  “女儿长大了要嫁人了,我这当姨的还能顾及那么多吗?”飘姨呵呵地笑着,眼角的鱼纹也随之浮现出来,爱怜的目光打量着庄书兰,青青地诉说着,“嫁了人,就归别人去操心了,姨也算是对得起你娘了。而且你也不必担心再被冷爷所威胁——江湖众人与朝廷有约,江湖中人不能管朝之事,而朝廷也不会无故去理会江湖纷争。以前冷爷会找你麻烦,可能是他不知道你是朝中官员也有可能是因你官职太小,他未把你放在眼里,现在你即升了官,又要嫁给权高的大人,冷爷他定会远离你三分的。”

  “姨妈考虑得真是周到。”庄书兰暗叹,飘姨就是飘姨,在青楼里的大半生是没有白混的。

  “可是,兰兰,这婚事皇帝赐的,你……满意吗?”飘姨带着不安和不确定地问,在她的心里,她还是希望庄书兰能找一个真正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的娘所嫁非人,不希望她也走上老路。

  满意吗?庄书兰沉默了,不满意又如何?“姨,人生在世,不顺心之事十有八九,更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事,我能做的,不是去改变某一既定会发生的事,我只会努力地让自己过得更好,更自己一些罢了。”庄书兰反握住飘姨的手很认真地道,“姨放心,不论如何,我不会委屈了自己,若非良人,就算嫁了都还有二次选择的机会。”

  “兰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飘姨中一振,愕然道。

  “意思是……姨,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庄书兰淡然一笑,感情的事,谁又说得准?她只相信,面包是会有的,爱情也是会有的,只是良人还躲猫猫,现在的她还未找到他罢了。但她并不着急,因为这一世的她还年轻,她可以悠然地过一段她喜欢的宁静的生活,慢慢地玩慢慢地去寻找。

  飘姨怔怔地看着这个悠闲淡然的女子,说实在的,庄书兰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就算她识尽千成人,却从未看透过她,猜不透她,她像镜中花、水中月,明明距你很近,但又那样的遥远。

  “好啦,姨,您难得来这里一次,今天我亲自下厨,做我唯一会做的美味——水煮鱼给您吃可好?”大大地伸个懒腰,便扭着腰便笑嘻嘻地道,“您还没有尝过我的手艺,虽然做的不怎么好吃,但吃下后,是不会出现拉肚子的情况的!”

  “呃,兰儿,你非得把好好的一件事说得这样恶心吗?”飘姨没好气地笑道,把刚才那股淡淡地沉闷给抛在了脑后。

  “哪有!”庄书兰撒娇地拉起飘姨的手将她拖起身,“为了怕飘姨不相信是我做的,所以飘姨去厨房看着我做啦。”

  母女两人同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却说说笑笑,一种温馨和谐的气氛蔓延其中——这样的画面很有爱,飘姨听着也心里舒坦,嘴角也忍不住地上扬,这种温馨的场面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了,久到她都不曾记得在她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温馨场面。

  “小姐!”还未走到门口处,四儿急急地跑了进来,喘着粗气道,“小姐,老爷来了,您……要不要见他?”

  “老爷?”原本好好的心情在听到这个词后,庄书兰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收了起来,“他来做什么?”

  “除了老爷外,还有大夫人。”四儿怯怯地看了庄书兰一眼,弱弱地道,“而且他们……”

  四儿的话还未说完,庄德懿与庄大夫人已经到了正厅,庄德懿僵着个脸瞪着庄书兰,倒是大夫人陪着笑,亲切地道:“兰儿,爹和娘来看你了。”

  “不敢当。”庄书兰不冷不但地扯了个笑,“下官的母亲早死哪里来的娘?丞相大人及丞相夫人莫不是走错门,找错人了吧!”

  “哼!”庄德懿双目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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