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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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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庄书兰不冷不但地扯了个笑,“下官的母亲早死哪里来的娘?丞相大人及丞相夫人莫不是走错门,找错人了吧!”
“哼!”庄德懿双目含火,正欲发作时,却被庄大夫人按住了手,话也被庄夫人接了过来,嘴角的笑继续挂着:“瞧兰兰说道哪里去了!老爷前些日子跟你说的都是气话,这老子、女儿哪有隔夜仇的道理,兰儿可不能记恨在心哪,瞧,老爷知道话说过头了,亲自上门来接你回家了,你可不能耍脾气不理会老爷的一片良苦用心喔!”
呵!这话倒是把不是都推到别人身上了!而去他们忽地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来个温馨接人、父亲道个歉女儿就得感动得趴在地上、同时来个“一切都是我的错”的悔悟性的嚎啕大哭,在哭声中冰释前嫌,然后欢欢喜喜地跟着他回去?
如果那女儿是圣母、随便两句软话旧可以把她诓着地,那她肯定会按着上面说的做。但是,她庄书兰不是圣母,她的脑子不会简单得不考虑这两人这种突然举动的目的!
“姨,我肚子饿了,我们去瞧瞧四儿把饭烧好了没有吧!”无视站在眼前的两人,缠着飘姨的手臂俏语娇笑着。
庄德懿听得庄书兰唤姨,这才发现这个屋子里还存在第四个人,当在看清飘姨是,愕然了,半晌才愣愣地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兰儿怎么可能认识你?”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是兰兰的姨,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飘姨扬声逼问,“倒是你没资格出现在这里!早在你与兰儿断绝父女关系时,兰儿就跟你没有关系了!”
“飘姨只是住在醉春宛里而已,这京城虽大,但找飘姨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庄书兰冷笑,“而去飘姨说的很有道理,你之于我,不过就是一个比我官品高一点的丞相罢了,虽然下官为下属,但下官有权利不回答这种隐私性问题。丞相大人,下官还有事,所以,恕下官招待不周,也不留丞相大人了!四儿,送客!”
“反了!”庄德懿立即沉下了脸,指着庄书兰颤抖着道,“目无尊长,以下犯上,竟敢如此对待你的父亲!”
“父亲?丞相大人,您可别在我的面前提这两个字,否则我都会替丞相大人您害臊的!”庄书兰笑意不减,越发地阴冷起来,却说得不紧不慢。
“你!”
“老爷!”还是丞相夫人会看脸色,赶紧打断了庄德懿呼之欲出的狠话,如果这样下去,肯定会再次与庄书兰闹翻脸,那今天来这里走的一趟不就是白废了吗?“老爷以大局为重,兰儿还小,她不懂事,老爷别放在心上啊!”
“姨,他们不走,我们走!”听着这话就碍耳,心情也更加不好了。
庄书兰的态度,让庄德懿真的火了,被庄书兰的不逊真正给惹火了,厉声喝道:“站住!”
庄书兰不为所动,反倒是飘姨拉住了庄书兰,摇着头,示意让庄书兰停下来。“姨……”庄书兰很无奈地喊了一声,最后在飘姨无声地要求下,只得放弃,“罢了,姨,这事主就交给你吧,你想问什么,就说什么,您大可随意。我累了一上午,就坐在旁边听戏好了。”
如此无奈的一语,听得屋里三个人俱沉下了脸,这明明就是以她为题的事,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变成其他人的事了?庄书兰对飘姨此时的不满倒也不以为意,就进坐到了椅子上,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扶手,托着脸,翘起脚,懒洋洋地笑道:“请继续,当我是壁画就好。”
“庄书兰,你也太狂妄了!”这次是庄夫人先沉不下气了,走到庄书兰的面前,食指指着庄书兰的鼻尖,喷着口水,“你不请长辈入座用茶,还把长辈的话当成是听戏,你真是太没规矩了!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女儿就只会打洞!你娘就是个没规矩的女人,才会有你……”话到一半,庄夫人突然失声了,在庄夫人发现她无法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能动着嘴形,却没有声音时,一下子恐慌了,不敢置信地瞪着庄书兰。
而庄书兰只是轻抚了抚额际,平声道:“虽然我也是个女的,但我讨厌聒噪的女人,特别是那种自以为是、口无遮拦的女人。”
“好样的,兰儿!”飘姨大为赞赏庄书兰点了庄夫人哑穴的举动,如果庄书兰不出手点了她的穴,那飘姨也打算着亲自动手一巴掌拍在庄夫人的脸上。亏她还是丞相的大夫人,说话如此尖酸,真不知她与那十八位姨太太是怎么相处的!
“娴惠,过来!”庄德懿沉下了脸,同时也心惊了,他不知道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儿居然会武,而去还是个中强手,竟能在别人毫不知觉的情况下点了娴惠的穴,不过娴惠怎么能这样说话?
“虽然当年我年幼不记得五岁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喜欢有人这样侮辱一个已经往生了的人。一个连对人基本的礼貌也不懂的人,还有脸面在这里对人指手画脚,我算是见着了!”庄书兰懒懒的睨视这仍旧把指尖对准自个儿鼻头的庄夫人,“说实话,我现在很能理解你那宝贝女儿为何跟你一样不讨人喜欢了,把你那龙生龙的名言用在你们母女身上,真的很合适!”
“娴惠,过来,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庄德懿被庄书兰这番话给呛着了,也羞愧了,因为她用漫不经心的语调把他也骂了——他也曾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
可惜娴惠还是不为所动,指着庄书兰鼻尖的手也没有放下来——因为她被庄书兰点的穴不只是哑穴,顺道定了她的身,让她不能动弹。
“姨,您有话与他谈就快说吧,不用顾及我及这樽木雕的。”庄书兰边打着呵欠边口齿不清地说。
可站在一旁的飘逸瞪了庄德懿半晌后,才咬着牙缓缓地恶恶地恨恨地说,“有什么好谈的,你娘就是被他给害死的!他让你娘死得不清不白、死不瞑目,倘若我不是顾及你,我早就请人来把他给杀了,为我的姐妹报仇!”
“姨,那样太浪费钱了。”庄书兰点头轻笑,“为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不值!”
“可是,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飘姨用力强调,想到姐妹的屈死,而他还像个无事的人,每年娶一房小妾,飘姨就憋不下这口气。
“姨,放心啦!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有多大的才能,只有【炫|书|网】一个优点,就是恩怨分明,该讨的债我一份也不会少拿的。”庄书兰哈哈一笑,却很飘渺,“很快就会有好戏看的,姨,您就安心地会醉春宛,倚在榻上吃着瓜子等着开戏吧!”
“庄书兰,你做了什么好事?”庄德懿心下一惊,自打发现庄书兰的真正能耐后,庄德懿的心就从没安定过,他总觉得庄书兰不会轻易地罢手饶过庄府,就算她数月来没有什么动静,但庄德懿可以感觉出他的小女儿庄书兰不像她娘一般纯朴,她为了离开庄府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她可以为了某一目的而隐忍数年。当然,隐忍得越多,就越容易反弹,至于她会反弹到哪种程度,庄德懿不敢估量。
“确实是好事,地地道道的好事!”庄书兰微微一笑,很是神秘,“好了,天机不可泄露太多,否则会坏事的!”
“兰儿,你不能做危害爹的事。”庄德懿软下了声,语重心长地道,“就算爹以前做了糊涂的事,但爹始终就是你的爹,你不能大逆不道的。”
庄书兰沉默,开始闭目养神;飘姨也坐到庄书兰的身旁,默默不语;庄夫人几下站着抬着手,欲言还休。
“庄书兰,你这是什么态度?”庄德懿急声喝道,想他堂堂一国之相,竟然受这种鸟气,若不是因为她将嫁之人有可能会成为他的敌对势力,对他影响较大,他用得着在这里来看她的脸色吗?
“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庄书兰故作讶然状,然后以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庄德懿,“好吧,那我就再重申一次:我庄书兰,与你,庄德懿之间的父女关系早已经脱离,这可是你当着朝廷众臣的面亲口说的,而去你把我赶出庄府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如果你现在想来一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随你回去好好地过几天然后等着嫁人这种事,最好别来烦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前些日子还恨得牙痒痒的人会在短短的时日里改变这样大,着实很让人怀疑你的动机。最重要的是,你是一国之相,能拉下这个脸面来‘请’我这个赶出去了的女儿回家门,可见这件事的后面或许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谋!所以,你是不用白废心机了,我是一正常人,不会做一些脑子进水的人才会做的事!好了,话也说完了,我也不想多奉陪丞相大人了,恕我不送客了。”
第二次赶人,以庄德懿高傲的面子心理,一定会甩袖走人的。
果不其然,庄德懿二话不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后见庄夫人还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又狠狠地瞪了庄书兰一眼。庄书兰识趣,解了庄夫人的穴,然后庄夫人就在惊慌失措中冲冲跟在庄德懿的身后离去。
“好了,烦人的人已经走了。我们去做饭吧!”他们前脚刚踏出大门,后脚庄书兰的精神一振,一扫刚才的懒散样,高兴地建议着。
“兰儿真不愿意回庄府吗?”飘姨没有顺着庄书兰的话题,只是不放心地问着。
“呵呵,常说,好马不走回头路,我没道理再回庄府啊!”庄书兰微微耸肩,“好啦,现在不讨论这个了,我们先做饭,吃完饭,填饱肚子再说其他的啦!”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做了选择,不管这条路是好还是坏,总得走下去才会知道结果啊!
邪王的懒妃 第七十九章 出嫁
牡丹,花中之王,盛开在四月,大多数人都知道它象征着大富大贵,却鲜才人知它还代表着浓情。大东皇朝盛产花类,其中以梅与牡丹的品种最为繁多,也最受人喜爱,就连婚嫁人们也喜欢选在十二月及四月进行,所以,一到十二月及四月,婚嫁的人特别多,基本上日日都有喜庆的热闹可看。今年的大东皇朝的四月比住年的四月还要热闹许多,因为在今年的四月刚刚成年加冠的太手要迎娶太子正妃!同时,在这个四月里当朝位高权重的司徒大要也要娶妻了!两个在老百姓的认知里都是重量级的人物要娶亲,自然算是头等大热闹啦!(注:古代男寺在二十岁时及冠以示成年)“富贵锁呢,在哪里?哎,四儿、碧波,别杵着不知道做事,快帮我找富贵锁!”飘姨双手叉腰对四儿及碧波大声地喝着,又指着一旁忙得乱七八糟走来走去的女人们喝着,“还有你、你、你们!别晃来晃去,快点帮我找赏贵锁!花轿都快来了,这边还没有打理好,一会兰儿怎么上轿?”
为了庄书兰嫁人的事,醉春宛停业两日,在飘姨的带领下醉春宛的姑娘丫鬟婆子们齐聚在了庄书兰的家中帮忙。
“是,好,马上找!”一群女们立耶上翻下寻着屋手里的东西,叮叮咚咚之声热闹之极。
庄书兰冷眼看着这群忙得找不到方向的人失笑了,她这个要嫁的当事人都没有紧张,倒是她们慌里慌张老是出岔子。
“姨,您腰间好像多一件东西呢!”庄书兰扭了扭颈子懒洋洋地道,真是要命,头上的发钗发簪之类的东西还真是重啊,才一小会儿的时间压得脖子都酸了!
“啊?”飘姨低头一瞧,发现那富贵锁竟端端地系在腰带上,思来想去,肯定是刚才一忙和把它暂系着结果却忘了放在哪里了。赶紧把它解下来,转而戴在了庄书兰的脖子上,满意地笑着点头:“这是富贵锁,锁住富贵让你荣华一辈子!”
若庄书兰没有多一世的记忆,她也会认为富贵荣华一辈子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因为多了一世,也因为那短暂的一世,倒让她把这世间之事看开了不少,少了一份执念,多了一分随心,所以富贵之事对她来讲也不那么重要了。“姨,谢谢您!”庄书兰诚心地道着谢,满怀着感动,如果不是飘姨,今日她庄书兰一定会很难堪。成亲在古代来讲,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庄书兰拒绝了庄德懿那边派过来的人,所以从纳采都是飘姨帮她打理着一切,如若不是飘姨,庄书兰还真是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傻丫头,跟姨还谈什么谢不谢的?”飘姨轻叹,转眼间眼角双含满了泪水,竟微微哽咽起来,“能亲眼看着你,把你送上花轿,我这一生也就满足了。”
庄书兰听着这话心里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多心还是因为一大早就被从床上挖来梳妆打扮更没有进食的原因。“姨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样就满足啦!”扯出一抹笑,劝解着,“等姨不想经营醉春宛时,兰儿就带着姨出京城,咱们到南方去游玩游玩。”
“好啊!”飘姨掩了口,笑着点头,顺口打趣起庄书兰来了,“不过那时兰儿要去肯定也是夫君陪着去,只怕兰儿还不愿意姨跟着同行碍眼呢!”
“姨说的是哪里话!”庄书兰给给大笑,这场婚姻只是基于一场游戏,说不定明天就会gameover,到时哪里来的夫君?只是,这话庄书兰不敢对飘姨说出,只得嗔着,“姨在我的心中就是我的家人,家人怎么会碍眼?”
“好丫头,就知道哄姨开心!”飘姨轻笑,然后拿起一旁的喜帕盖在庄书兰的头上,边盖边说,“你在这里乖乖地坐着别乱动,我出去看看花轿来了没有,还有,记住一会拜堂时得乖乖地规矩一些,昨天那边的人来说了,今日的主婚人是皇上,你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哦!”
“知道了。”庄书兰在喜帕之下柔顺地回答,但脑手里却盘了千千结,她不明白这一个大臣成亲,皇帝眼巴巴地跑来当什么主婚人?昨天太子娶妃已经折腾了一整天了,难道皇帝他老人家不怕辛苦还要跑到宫外来找罪受?
“你没有兄弟也没什么堂表亲兄弟,一会儿由你师傅抱你上花轿。”飘姨继续交待。
这里的习俗,新娘子出嫁上花轿时,喜鞋是不能沾着地的,而且得由至亲兄弟把新娘手抱上花轿。“好!姨,您去忙吧,我自己在屋手里休息一会儿。”喜帕下地庄书兰已经闭目养神。听得一阵关门声后,庄书兰才彻底地安然地准备睡一小会儿。这些日子真是够折腾的,禹州的事比预料的难以解决,但不辱使命的是,庄书兰如约在第十五日时交了差,最为难得的是皇帝居然同意了她的辞官——庄书兰猜想着皇帝是以她将要嫁人的原因而同意的。不管皇帝的心态如何,总之庄书兰很满意皇帝没有任何为难地同意了。
官辞了,按理说庄书兰就该闲下来了,偏偏皇帝的圣旨里选定的成亲日子也逼近了,然后纳采办嫁庄之类的事也随之来了,虽然这些事是由飘姨在做,可庄书兰看着也累啊!
这还罢了,因为太子选妃的事,皇帝想图个四月的吉利,太子的大婚也在瞬间定了下来。一如庄书兰所料,太子妃是庄书瑶,但在昨天太子的大婚之日里,除了娶庄书瑶这位正妃外,另外还有两名侧妃。同一天里即娶妻又纳妾,庄书兰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同意了这种荒唐事的,但它确实就发生了,也让京城里的所有人的八卦细胞活跃起来了,这些日子里,到庄书兰家里来帮忙的醉春宛的姑娘婆子们都在议论着,甚至还有人来问庄书兰她是怎么看待这事的!听得多了,庄书兰的耳朵也听累了!
迷迷糊糊就要睡去时,却被幻柏的给唤醒了。
“兰儿!”幻柏盯着端坐在榻上蒙着头一动不动的庄书兰,千百般思绪绕在心间,会聚成千言万语到了咽喉却吐不出来,唯一能说的,只能是轻轻地唤她一声罢了。“师傅?”庄书兰惊觉,屋子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所以庄书兰在微微顿了顿后,又轻声地问,“如玉也在?”
“兰兰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花如玉不解地问,明明庄书兰盖了头,所以她是看不见的,只能说她是一猜就中吧。呵!她怎么会不知道?花如玉是不会让幻柏与她独处的!庄书兰在喜帕下微微勾着唇,挂着浅浅的笑,虽然知道他们两个并不能看见她此到的表情,但这种表里不一的假笑已经成了庄书兰的一种习惯了:“师傅和如玉要叮嘱我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来祝福祝福你。”花如函接过话,堆着笑,坐到庄书兰的身旁。
“那些不着边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不如送点实际的东西我可能会比较喜欢。”庄书兰随意地说着,佯装着轻松气氛,“如玉不如送我一块上等的血红玉如意,既值钱又体面,听说还可以安心静神辟邪等作用。”
“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儿有多珍贵,要值多少银子啊!”如玉伸手就要点上庄书兰的额头。
不过蒙着喜帕的庄书兰像是没有蒙头一般,微微将头一偏,躲开了那一阳指,轻盈地笑着:“如玉,你可真是小气,才一块玉嘛!我成亲时你送了这个给我,等你成亲时,我也许会还你一个更贵重的礼呀!现在你不送,等到你成亲时,我也一毛不拔喔!”
“不是我小气!”如玉低下声,在庄书兰的耳边轻语,“我是有这么一块玉,但那玉是柏送给我的呀!这怎么可能让给你呢?”
呃,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庄书兰开始后悔了,提什么不好,偏就点到了血红玉如意,如果如玉意这个而吃味了,那……唉,得不偿失啊!
正暗自悔过时,忽然手里被人塞入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可握着手又暖暖的。低头一瞧,竟是块晶莹剔透的上等玉。“这……”庄书兰知道这是幻柏塞给她的,这东西庄书兰曾经在幻柏的手上见过一次,他很看重,所以庄书兰就猜着这东西应该是他们家族所传的。现在他把它送给了她——这份情,这份心,让她庄书兰情何以堪?
“这是暖玉。”幻柏简单地说着,不辨悲喜的声音却是微快的语速,“师傅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就它吧。”
“那徒弟就暂时替师傅保管吧,日后师傅还是得把它给有缘人才好。”
庄书兰轻轻地拽着手,现在,她不想再提幻柏与如玉将来的事了,幻柏那日的反问庄书兰想清楚了感情真的不是一相情愿就可以的,如果可以,那她为什么不能接受幻柏呢?如果可以,花如玉也不会在努力五年后依旧没有多少回报了。所以,一切还是随缘吧!缘分来了不必躲,不是自己的不强求,不是很好很自然吗?
一言出,三人间陷入了沉默。庄书兰蒙着头,她无法看到此时花如玉及幻柏的表情,更不能猜测他们的心思。同时庄书兰也不想再猜他们的心思——猜来猜去是很累人的,既然抱定一切随缘,那就随缘,自然不必再去思考太多、精打细算太多。又不知这了几时,飘姨回来了,带着喜娘进了门,身后跟了一大票醉春宛的姐妹。“兰儿,花轿来了,准备上轿啦!”飘姨先向端坐在榻上的庄书兰说了一句,再转过身,对幻柏轻声道:“幻柏,接下来要麻烦你把兰儿抱上花轿了。”
飘姨也自知,这样对幻柏来讲是一种残忍,亲手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上别人的花轿,这其中的滋味不用明说,也知是一种磨难和心灵的煎熬。幻柏不语,走至庄书兰的而前,将庄书兰打横抱起,紧抿着唇,然后踏出房门,再走出大门,把她送入轿内,再退出,一言未发,抿着的唇也未放松,再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不理会身后的花如玉紧追着的小碎步及呼喊声。“起轿!”喜娘大喝了一声,迎亲的队伍随之开始移动,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抬着轿向另个方向走去。
飘姨倚在门槛处,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幽幽地伤感一番后,转身正在进屋,不期然地发现拐角处有顶深蓝色的轿子停在那里,而轿中人正掀起帘布默默地注视着那支已经快要消失的迎亲队伍,在放下帘子的瞬间,轿内人不经意地对上了飘姨的目光,微微一怔,又带着几许怅然,放下帘布命人抬轿离去。而这边,飘姨没有立即进屋,冷冷地看着那辆转角就消失的轿子思量着。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最终停在了司徒府的大门前,喜娘站在花轿前笑吟吟地说了一番祝词后,躬身站至轿帘一旁有礼地高喊:“吉时已到,请新娘下轿。”
围观的人一听,都睁大了眼睛,想看看这位名满京城的新娘下轿时的模样。只是在众人及喜娘等了半晌后,花轿呈现的是一片诡异的安静,新娘也未踏出轿。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喜娘抬头与众人面面相觑,想她做喜娘也有十来年了,从来未遇到过在请新娘下轿时新娘不出轿的情况!如果不是喜娘亲眼看见新娘上轿,喜娘都要怀疑那轿里没有新娘了。“吉时已到,请新娘下轿!”喜娘又高喊了第二声,却依旧无人答应。
喜娘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而四周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了。“吉时已到,请新娘下轿!”不得已,喜娘喊了第三声,也暗自打算着,若这次新娘再不下来,她就要掀开喜帘看看这轿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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