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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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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而且还是府里最为得宠的女人,但实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了。“什么洞房花烛夜?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谁准你称我为夫君了?”司徒明锐沉下了脸,连声质问。忽地感觉到体内有两股怪异之感,一股像是中了软筋散一样,全身上下软软的,没有力气,只好就近挨着椅子坐了下来靠在桌上;另一股却是热气,从小腹开始蔓延至全身,最后化成强烈的欲望回到出发点,此时更是心痒难耐,热血沸腾。

  该死,是那焚香!司徒明锐瞪了一眼那还在冒着缕缕青烟的香炉,难怪刚才进屋的时候觉得很怪异,原来如此!“去把香炉灭掉!”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冷声命令舒芸的同时,掏出一颗百灵丸吞下,才感觉到全身上下舒服一些,至少体力没有继续流失,只要微微休息就可以恢复体力,但是那催—情药,只怕药效会越来越强势的。“是,爷!”舒芸被司徒明锐的冷淡给吓着了,可又不想放弃好不客易得来的机会,于是继续坐着,嗫嗫地问,“可是爷还没有揭开妾身的盖头……”

  “听着!”司徒明锐冷声打断了舒芸的话,“你是什么身份你应该很清楚,我不管今天是谁跟你唱的这出戏,你最好收敛一点,再这么不知轻重,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塞外来的药也能拿到手,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药?什么药?”舒芸疑惑地问,忽地想起刚才司徒明锐所提的香炉,难道是那香炉里焚的香块?她记得,那香块是庄书兰命四儿焚起来的!难道真的是那香有问题?舒芸疑惑时也想站起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不知怎么的,全身乏力,甚至连站起身的力气也没有。“这……怎么会这样?”

  “我倒是要问问你怎么会这样?”司徒明锐冷笑,冷眼看着已经趴倒在床上的舒芸。“爷,不是舒芸下的药!”舒芸懂了,她怕司徒明锐对她的信任感消失了,急急忙忙地解释,“那香是夫人叫人焚的,和舒芸一点关系也没有。”

  夫人?提到夫人,司徒明锐忽地才意识他自己的迟钝——这是新房,也是庄书兰的房间,可她把房间让给了舒芸那她又到哪里去了?“夫人呢?”

  司徒明锐狠声地问,如果现在不是中了这类似软筋散的毒,一把剑已经搁在了舒芸的颈上了。

  “舒芸不知道。夫人在办完事后,把舒芸送到这里来后就离这房间了。”舒芸吓得全身一啜,最终还是选择从实招来。

  “哼!”司徒明锐借着刚恢复的三层力气站起了身,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侧目看着还盖着喜帕的舒芸,“你记住,今晚的事我就当作是一场闹剧,明天你该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你好自为之吧!”

  庄书兰,你竟敢在成亲后的第二天为我纳妾,你是在展现你的大肚贤惠还是在召示你一点也不在意我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又或者你只是借着这个机会今晚要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司徒明锐的心忽地慌了,因为他猜不出同样不按牌理做事的庄书兰倒底会做些什么又或者她又在打什么主意!只得克制下去寻跟在她身边的刘香了。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舒芸用尽会身的力气把头上的喜帕揭了下来,揉碎在手间,原本泪眼朦胧的眼染上了丝丝漠然与恨意。那个庄书兰一定是故意的,故意陷害自己,让他对她心生厌恶了!也怨自己一时大意,竟让个文弱女子给设计了去!哼,这笔帐先记下了——庄书兰!

  ———一——夜半,庄书兰起身去了趟茅房回来后,就见自己今晚临时所住的房间门竟然大打开来里面还亮着灯光!

  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她离开房间时没点灯,更是把门掩上了啊!

  轻轻靠近,却听得里面传来一阵严厉的质问:“说清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夫人今晚在这里休息的吗?人呢?”

  是司徒明锐的声音!这大半夜的,他不在新房‘看’娇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对,他不是被自己下了药吗?他怎么还有力气走到这里来?难道他并没有中招?不……不会吧!

  “回爷,奴婢是亲自伺候夫人睡下才离去的。”里面的刘香哭着腔,兢兢战战地回答着。“那夫人现在在哪里?还有今天是怎么回事?夫人胡来也罢,你们上上下下的人都跟着明来,是不是活腻了?”

  “请爷饶命!”扑通一声,庄书兰确定刘香是猛地跪倒在地上了,因为那双膝跪地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里真的很响亮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得了!我在这里,用不着这样为难刘香!”庄书兰听不下去了,虽然知道刘香是不可能死的,但难免不受到什么惩罚。转身进了屋,果然不出庄书兰所料,刘香正哭丧着脸跪在地上磕头认错,而‘罪魁福首’司徒明锐靠床而坐,铁着个脸。“这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你跑到哪里去了?”司徒明锐将盯着刘香身上的目光转在了庄书兰的身上,平平淡淡,但庄书兰总觉得他像是要用眼睛在她的身上挖出两个洞来一样。

  微微侧目,转而欲扶起刘香,可刘香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庄书兰只好继续回答:“难道半夜里就不准人上茅厕了?真是莫名其妙!那你大半夜不睡学,有抱美人把刘香挖起来跑到这里发什么疯?”

  “刘香退下!”司徒明锐盯着庄书兰的视线没有松开,却命令着刘香。刘香站起身,怯怯地看了司徒明锐一眼,又不安看着庄书兰,庄书兰明白刘香此时的担心,对她报以浅笑让她安心,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最重要的是庄书兰察觉到司徒明锐此时气息不稳,而且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软散无力样,显然是那药对他起了作用的,所以,此时的庄书兰也没太把司徒明锐当回事了。

  刘香退出了房间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害得庄书兰直想大喊“不用关门”,可还未喊出来,忽地身子向后一仰,司徒明锐猛地扑在了她的身上,害得她住后退了两步直抵着桌子时才稳住了身子。“喂,你……做什么啊你,别靠着我,你太重了!”先是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后,庄书兰推拒着这个基本上把全身重量都挂在了她身上的男人。“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用手箍紧纤细的腰肢,努力地平稳着刚才的慌乱,或者说只能这样才能确信她并没有不告而别。“但是,你这不叫抱好不好?你这叫倚,你把你全身的重量靠在了我的身上了!”庄书兰气结,这又是哪门子的事?明明就已经下好药的,他居然还能跑到这里来才软脚,真不知得说他是个强人还是说他脑子有病!

  “活该,谁叫你下药了?”司徒明锐轻笑,虽然知道这样靠着她,她的确有些难以承受,可此时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那药劲太霸道,百灵丸都不能退去那药性,能走到这里来已经是他毅力支挣的最大点了。

  什么叫她下药了?就算是下药了又怎么样?本来就是故意要整他让他看得见舒芸坐在或者睡在旁边,他又欲火焚身但没力气动身旁的美人,这种想吃又没力气吃的痛苦就是用来报复他的!

  但这样被他靠着也不是办法,干脆把他按在凳子上坐着,然后她自己又坐到了桌子的对面,才喘了口气问:“哎,这大半夜的找我有什么事?你可别忘了你房里还有一位美娇娘在等着你哟!而且……”说到这里,庄书兰不怀好意一笑,目光在司徒明锐的脸上游移,“看你的样子,似乎那梦贪欢对你的作用不是很大,竟然你还能找到这里来!看来下次若再用,我得加大剂量了!”

  “梦贪欢?什么药?”司徒明锐行走江湖也算多年,什么药没见过,但从未见过这样折磨人的药,想要又不能要,看得见吃不着,活生生地憋死人,果真够毒!就像他现在,明明美坐在眼前,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扑倒她,偏偏没有力气,就连动动手指头,说句话也像是抽光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一般。“你不是已经在尝了吗?”庄书兰愉悦地笑着,“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得休息了。要不要我让刘香进来把你送回新房里,你的美娇妾还在等着你的洞房花烛呢!”

  提起这个司徒明锐心中就有气,可是体内已经流失的力量及慢慢开始不受控制的思绪只能恨恨地道:“今晚我就在这里!你要是敢……那就等着我醒来后慢慢跟你细算帐!”说完,砰地一声倒在了桌上,陷入欲望与梦境的生死挣扎中。“算账就算账,我还怕你啊!”庄书兰撇嘴,很满意地看着司徒明锐陷入天人挣扎中——明明在昏睡,可一张俊脸却皱在了一起,像是在忍受着要间酷刑一般。

  “呵!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有力气走到这里来,还不如跟舒美女快活一番,那这药性也就会都解了!”庄书兰微微叹了口气,梦贪欢并不是什么毒药,倒像是春一药,只不过春药可以助性,但这药却是用来折磨人的。药来自关外,庄书兰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样‘毒’的药,此药只能让女人无力却可以让男人欲望高涨并且全身乏力至致昏睡,而且就算是在睡梦里也逃脱不了欲望的折磨。

  当年这药也是如玉从关外的一个商人手里买下来的,庄书兰一听这药的药性实在很有趣,也买了些来搁着却从未用过,不料今日却派上用场了。最为重要的事,这药搁了两年居然药性还在,而且效果还这样的可以,着实让庄书兰意外!

  不过,司徒明锐没有在趁着还有力之时与舒芸共赴巫山,甚至半夜还跑到这里来找她,不由地在心中暗喜……等等,暗喜?她在暗喜什么!庄书兰的脑子一下子懵了,愣愣地瞪着那具趴在桌上的‘尸体’,冷眼看着他痛苦,刚才的不安和疑惑都没有了,转而是一片明朗——她是在暗喜没错,但绝对不是因为他没碰那女人而暗喜,而暗喜这个不可一世、狂妄无礼侵犯她的人终于有了报应了!

  如此一来,庄书兰安心了,身心轻爽地把外套脱下睡觉,甚至忘了她还没有把这屋子里不该出现的人丢出门,很快地就入梦见周公去了。

  邪王的懒妃 第八十三章 暗香浮动(下)

  

  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展览品,有万千的目光盯着自己;又像是千w的灯泡照在了自己的脸上,即热又亮。可不管是什么,真的是受不了啦!

  幽幽从梦中醒来的庄书兰恼怒地睁开眼,想要把这股让她睡得不安的感觉铲除掉。可在睁眼的瞬间,一脸放大的俊脸映入眸中,让脑子还处于半清醒状态的庄书兰下意识地一掌拍了出去,大叫:“啊!你……你谁啊你,谁允许你靠我这么近的!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看清楚了,我是你夫君!”司徒明锐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只向他脸上招呼过来的手,气结地都闷,他就这么可怕吗?一连两天早上醒来后都像是见着鬼一样了。“哦,夫君啊!”庄书兰一下子松了口气,意识也清醒了不少,想起前两天她已经嫁人的事实,所以她的床上出现男的也算是……等等,她的床上?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睡觉时是自己一个睡的,而他——司徒明锐是被药效控制睡倒在桌上……娘的,昨晚居然忘了把他丢出门了!

  “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躺在我的床上做什么!”庄书兰蹭地一下子坐起了身,把所有的被子都裹到了自己的身上,再暗暗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她未免也睡得太死了,有人溜上了她的床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那药效只持续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我就清醒了。”司徒明锐笑得一如既住,甚至连语调也跟平日里柳天时一模一样,“夫人,你说昨晚的帐为夫该怎么跟你算呢?”

  “关我什么事?如果舒姑娘无意,谁又能强迫她?我只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罢了。”庄书兰向里缩了缩,不是她怕了他,而是这人笑得太正常,正常得让人觉得是自己不正常了。“嗯?”

  “嗯什么嗯,反正事情就是那样!我可是好心好意地给你娶了个美娇妾——人家都说妻不如妾,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庄书兰再住床尾移了移,打算快速越过他溜下床,坐在床上跟他谈话的气氛太诡异了。“也就是说为夫的要感谢夫人的宽容贤惠,成亲第二天就为夫君纳妾,只怕这大东皇朝再也找不到如此贤惠的妻子了!”笑容不变,冷眼看着庄书兰住床尾小心地移动着。“当然!如果能宠妾灭妻就更好了,那自由之神就开始向我招手了。”

  庄书兰小声地嘀咕,然后推开被子飞身就要下床,忽地一道外力抓住了她的脚,再一道外力,件随着被吓着的尖叫声,庄书兰成功地司徒明锐给扑倒在了床上。而此时,砰地一声响,房间的门也被撞开了,四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慌慌张张地喊着:“小姐!您发生了什么事?小姐……”忽地,四儿无声了,脸红红地盯着床上叠在一起的两人,羞涩地欠着身,“奴婢什么也没有看见,奴婢马上出去!”然后又风风火火地奔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给关上。“我……四!”庄书兰恼了,眼睁睁地看着四儿把门关上,完了,四儿肯定误会了,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她肯定会想成是自己把司徒明锐给扑倒了!

  若这话传出去,以后自己还要不要做人啊!狠狠地瞪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无耻偷袭之徒,他竟然扣着自己的命门,“放开我的手,我要起来啦!”

  “不放!”

  “放开!”

  “不放!”

  他很闲是不是啊,吃饱了没事做?“你倒底想怎么样?”庄书兰挑眉,眸中隐隐的怒火在开始燃烧。

  “道歉,对昨天你自以为是的安排道歉!”

  “凭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是她自愿的,而且她也说了你迟早要纳她为妾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我顺水推舟作个人情也有错?”庄书兰气闷地吼了回去,当正房能当到她这个份上的人可不多哪,他居然还好意叫她道歉?再说这纳小妾可是为他的女人着想啊!唔,难道他比较喜欢暗暗地来——妾不如偷嘛!

  “你……这可算是在吃醋?”司徒明锐笑眯眯地问。吃醋?吃他个大头鬼!他哪个眼睛看见她在吃醋了?她只是想找个女人缠着他,她好把他踢出她的视线啊!“你想太多了。”庄书兰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然后靠在了他的身上——既然被扣了命门动不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放开她,为了省力,只好把他当靠枕了,虽然这种感觉怪怪的。淡淡的兰花香飘入司徒明锐的鼻间,幽然淡雅。“你就这样急着把我推给其他的女人?你一点也不在意你的丈夫纳妾娶小老婆?”平平稳稳地问,心中却有着另类的惶恐,因为她从来没有给过他暗示的语言行动来表明她对他是有情的。而且他能感觉到,她对他没有情可言,就算她已经是他的妻,但她的心像旧不属于他,但令他满意的是,她的心从来没有属于过谁,所以,他是可以争取的,但首先是她得在他的身边。如果她真当他是丈夫,他敢娶小妾就直接废了他!“呵呵,当然不介意啦!那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嘛!”庄书兰哈哈一笑,忽感觉命门被他紧紧地捏,全身上下一个哆嗦,感觉小命似乎就此要没了,而庄书兰也怒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很珍惜这条命,会由此受他的制约?

  “我有说错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烂货!

  三妻四妾还算少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更是壮观哪!深情这玩意儿拿去骗小孩子还可以!”如果不是被扣着脉门,早就一脚赏给他了。“你不信这世上有情?”司徒明锐跳过她话里难听的成分,直击他所关心的。“不是不信,而是……情字太累人了,我不愿意罢了。”庄书兰微微一叹,她从不把情字放在心上,只因她看到了精宇的恐怖,情爱可以毁掉一个正常人应有的理智,而且她也不相信,在这个三妻四妾是王道的世界里会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小到大,接触醉春宛里那些落难的女子,十个里有三个是因丈夫的休弃而走投无路被边走上不归路的;而在庄府里,打到这边来后,庄德懿就一年娶一次小妾,最好笑的是,有好几次他都是一次娶两个小妾,那场面还真是壮观呢!

  “你应该试着信一次,你把自己保护得太好,受伤的总是别人。”话虽这样好,他感觉幸运,如果不是她自我保护得太好,只怕她早已经与另一人结像而去了。已经有一个人被自己所伤了。庄书兰暗然微微一叹,眸中闪过点点晶亮,忽又硬硬地狠声:“信不信关你什么事?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了,找你的舒姑娘去!”差一点就被他把自己内心的话给套了去了!

  他还真会用改心计呢!

  才感觉跟她亲近了不少,偏偏她就像是朵玫瑰,远远地看着她很美很淡定,但只要触及她的内心时,她就会用她防备的刺来保护好她自己。只是,这情字真不能信吗?看着自家的父母过了这么多年还能情深似海,纵不能光明正大地相守,但他们之间的情累吗?也许那份情非常人能理解,但这个中滋味,只有【炫|书|网】他们才知道了。“我跟舒芸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府里的下人们传的那样!”没有松手,反而耐心地解释,单手扣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青丝,恍惚间发现,她睡觉时喜欢把头发全都放下来,而不是绾着髻。“关我屁事!”庄书兰终于有一只手可以活动了,赶紧翻下身,却因另一只手仍被他控制着,只好侧躺在他的身旁。“原来你会有粗口的时候!”司徒明锐轻笑,他知道能挑动她的怒气的人很少,能让她生气得骂人的则是更少了!他能挑动她的怒气,让她展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是不是可以说他对她来讲是特别的?忽又觉得这样想不太好,感觉是他太欠虐了!唔……司徒明锐,难道是你平日里虐人虐腻了,就看中她能够反虐你?

  庄书兰懒得答话了,闭上眼睡觉,可惜此时肚子已经开始在唱空诚计,即使是有了睡意也没办法真正熟睡啊!

  “舒芸即不是小妾,也不是通房丫头,她只是暂居在这里,过些时日,她就会离开的。”司徒明锐继续解释,只要等着这朝中的局势稳定,那女人是从哪里来的就把她打包送到哪里去。“嗯。”庄书兰下意识地应着声,瞌睡虫找上门,正在辛苦地与它们进行着拉锯战。“兰儿,你愿意为我敞开心吗?也许此刻我不是你的良人,但我会努力成为你的良人,不要试图从我身边逃开好吗?”

  喜欢上一个人,也许会是一辈子的事,也许是一瞬间的事。在遇见她以前,司徒明锐自负地认为这世间没有一个女子能配得上他,他不能公知的身世有着一道与世不融的坎,所以他是随心的与世不融,世间之事常规如此,他偏要反而其行。但是他认识了她——庄书兰,这个全看似淡然,又很有趣的女子。第一次见着她是远远地看着,那时她还未并筓,却把傅察逗弄得羞愤暴跳。第二次是在庄府,那日只是偶然路过庄府,所以顺道进门去拜访庄丞相,也意外地遇见了她,最为有趣的是,她在庄德懿面前的态度,若不是那日未见她那般捉弄傅察,他也认为她不过是个唯唯诺诺毫无特色的女子。所以微微对她留了意,让人随意地探了探她的底,才发现她果真不简单,打小混在勾栏院却能瞒过庄府里的所有人,在勾栏院里填词做句字字珠玑,而在乡试、会试时却表现平平、不上不下、不好不坏以末尾中榜。擅于隐匿似乎是她的长项,这是在看到她的底细资料时的第一反应。再后来,在茶楼里听着她戏谑身边丫头时的侃侃而谈,确定她确实有着那些庸脂俗粉有着与众不同之处,就更是对她留意了,再后来跟她交手的次数多了,目光竟在不经意间停在了她的身上,等到回过头时却发现,他将太多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身上,以至于心也在不知何时也一并遗落在她身上了。心落在了她的身上,就算收回来,也未必如以前完整,所以,只好连人带心地并地收回,因而在察觉她想离开时,竟慌了,所以布局捉人,哪知她竟自动送上门来了!

  “兰儿睡着了?”司徒明锐见庄书兰闭目安稳地呼吸着,一种满足感由心而生。

  “没有,我想吃饭了。你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庄书兰没睁眼,平平淡淡地说着。

  即是懒得睁眼又是不愿睁眼,因为他刚才的话很是引人遐思,可庄书兰不想去遐思,只想这样平平淡淡了此一生,情爱有也好,没有也罢,她不会刻意去强求,聚散离合、爱恨情仇,只愿意随着感觉走,有感觉,她不会回避;若无感觉,则会毫不留情。“兰儿,你好狠的心!”司徒明锐苦笑一声,却也放开了她的手,他记得她曾经说过,如果哪一天他栽在她的手上,他才真正知道她的厉害!现在算是知道了,因为他已经尝到了她绝情的厉害。庄书兰装作没有听见,直接从他的身上跨过下了床,向外喊道:“四儿,进来帮我更衣!”又再回头对司徒明锐平叙,“一会儿我要去醉春宛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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