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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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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讲?”
“十九王爷,你说呢?”庄书兰微微挑眉,轻笑着自我调侃,“看我自以为是的蠢样是不是很有趣?什么叫未听闻过十九王爷,是啊,哪里用得着听闻哪,因为就是本人呀!当初只以为你是一阁之主,没料着,更高贵的身份还在后面呢!
罢了罢了,木已成舟、水已成渠,我也不愿意过多地去计较了。我要你帮我打听一个人,所有的一切,我都不会再去计较了。”
“兰儿,你老实告诉我,那个人对你是不是很重要,重要得你以嫁给我为条件?”司徒明锐嘴角的笑凝结,平放在桌上的手掌开始慢慢地收拢,但话语间却是一片平淡,只是脑子里想着刚才她对庄书瑶所说的话,自问地猜想着是什么人能够格让她用她的一生来交换?
“不重要!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人,我只不过是替人完成一个心愿罢了。”庄书兰微叹,“这也算是我欠了人家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她这样的决定是不是错误的。在知道司徒明锐是飞羽阁主的身份后,她并没有反对嫁给他,只因为飘姨说她曾经用所有的积蓄向飞羽阁打听一名叫青竹的女子的下落,但飞羽阁拒绝了这笔生意。当时庄书兰感到奇怪,这飞羽阁一向办事都是以钱为准,只要有钱,想知道皇帝穿的是哪条内裤都可以办到。偏偏一连两次听闻这飞羽阁拒绝了生意,这也算是个惊奇了。
就这个原因,庄书兰当然无法说服自己得嫁一个江湖中人,当再加上飘姨的一句话“你娘并非大东皇朝人,只为了寻找一个名叫青竹的亲人才来到这里。所以,能找到那名叫青竹的女子是她毕生的心愿,而姨希望你能代替你娘完成这个心愿。”
正是因为这句话,让庄书兰改变了心意,不是庄书兰为红调千里寻亲而感动,只是因为她侵占了这具身体,而且飘姨一直待她不错,她无法拒绝飘姨的这个要求。再加上如玉对她越来越仇恨的目光,她就想着,如果她嫁了,如玉是否能放开心怀,不用把她当成假想情故了……所以,她嫁了,原想着在洞房夜的时候把话全部说清楚,哪知出了那门子乌龙事!所以,现在怎么想庄书兰都觉得她是亏了,而且还是亏大了!
“你想打听谁?”
“一个叫青竹的女人。在二十四前左右从斐亚搭商船来到大东皇朝,听闻她嫁给了皇家贵族,又听闻她早已经香消玉损。我现在想知道的就是,她是否还活着,如果还活着,我有一件东西交给她;若死了,到坟头上去看看也算是了了她一生的心愿了。”
“你为何要找她?”司徒明锐直直地反问,没有丝毫的犹豫。
“交给她一副耳环,就是那日我在这里偷袭庄书瑶时用的那一副。”庄书兰本不想告诉他,只是耳珠未找到,怎么交给别人?庄书兰连寻物启示高价寻找的法子也尝试过了,却一直没什么消息,所以,也想着把这件事一并托付给他,钱是小事——不够可以找飘姨赞助,但这东西一定得寻找到的。
“是怎么样的耳环?”司徒明锐忽记起那日他把那耳珠收了起来,也细细把玩过了,也没见那耳珠有什么特色,普普通通的,若用来送人还寒酸了些呢!
当初听了飘姨的话后,也认为不就是一副平平常常的耳环吗?随便到手饰店里去买或打造一副一模一样的就好了。偏偏飘姨说那耳珠里有着与众不同的东西、别的人模仿不来的东西。“看上去很普通,就像我现在戴的这一副。”庄书兰边说边取下左边的耳珠递到司徒明锐的面前,接着说,“别看这东西没什么特色,跟珍珠一个样,但在月光下,对准月亮,就能看到里面猜心打刻的宇。现在我戴的这个里面是个红字,而丢了的那副里是一个竹字”
。
司徒明锐接过耳珠,细细地看了看,又还给了庄书兰:“可以,但无报酬的生意我不接。”
“银子不是问题。”庄书兰也觉得合理,必定出去跑腿的人不是他,劳务费是要给的。
“你觉得我现在还缺钱吗?”司徒明锐靠在桌上,笑容浅浅,“如果是夫人的特别贿赂又另当别论了。”
这话,可以算作是调戏吗?庄书兰脸色微不自然,双手一摊:“直说了,你的条件是什么,只要别太过分,我都可以考虑。”
“只是考虑?那我也得考虑了!”司徒明锐也是双手一摊,与庄书兰一模一样的语气。
居然用威胁的!庄书兰直直地瞪着司徒明锐,半晌才微微咬牙:“有什么就直说吧!”飘姨,为了你一句话,我可算是把自己都快搭进去了!还有,这具身体的娘啊,我可是非常对得起您的遗愿的!
“还是我的兰儿爽快!”司徒明锐邪邪一笑,“其实条件很简单:不准写体书,不准留书出走,更不准不告而别,也不准替我纳妾。”
就这些啊!好说好说,只要不是三陪就好!不过,现在她已经在陪吃了!暗自鄙视了一下自脑子里的想法,庄书兰点头:“没问题!”反正那话里有空子可钻,就算没空子,她庄书兰也会制造出空子的!
庄书兰答应得太快反而让司徒明锐起了疑,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笑容依旧,语气在不自觉中加重了:“兰儿,答应了就得做到,不可以后悔的!”
“我不是言而无信之徒,这点信用还是有的。”庄书兰淡然一笑,微微一叹,一会儿去见飘姨也可以给她一个惊喜了,只是,她有一种错觉——她这一生只怕就真的跟司徒明锐纠缠不清了,或者说早已经纠缠不清了。
轻微的叹息没有脱逃司徒明锐那敏锐的耳朵,心中一紧,柔声轻问:“为何叹气?让你待在我的身边就这般让你痛苦?”
“不是啊!”庄书兰习惯地扯出一抹笑回答着,倒也出自真心,虽然很多时候看他都不顺眼,却多了几分自在——在这个世界里,能挑动她怒气的人已经不多了,而能让把怒火表现出来的人则是更少了,很不幸的,他就成了能挑起她怒火并把怒火表现出来的人,这也让庄书兰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如果你不想笑就不必勉强。”在眉间的淡漠毫不掩饰,无需他言就足以让人怜惜,太过的从容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你呢?”庄书兰下意识地反问,“你不也一样,戴着面具过活,你的内心世界只怕也无人能触及,就连跟你走得极近的傅察也不能。其实这也很正常,每个人都会有他的私密空间,有着无法诉说的东西,而假笑或者漠然就是最好的掩饰。”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他嘴角挂着笑,但这笑里有几个是真有几个是假?不得不承认他挂着笑时有股魅惑力,初见时惊为天人,再见时只剩下寒意了。
与幻柏相较,幻柏是外冷内热,虽然为杀手,但对于庄书兰来讲,他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而司徒明锐是典型的笑里藏刀,惟笑蛊惑他人,让对手他的笑容下走入地狱。
可是,庄书兰知道不是每个人一出生就是这样的,她的淡漠是因她有过两世的人生,她所经历的是他人没有经历过的,如果两世为人还不能做到淡定自如、宠辱不惊,那只能说那人还未渗透人生。而司徒明锐,在未知他那个另人尴尬的身世外,庄书兰是不明白了,可现在,庄书兰忽然能理解他这种与世不符的为人处事的心态是如何造就的了。
被庄书兰的话所怔住的司徒明锐有那么两秒是失了神的,自小被送出皇宫,跟着师傅为文学武,师傅就教导着行人为事不能让别人一眼看穿你在想些什么,而他发现当脸上挂着笑时,很多人都会失去防备的心,所以他就用笑容掩饰着内心,久而久之,随时随地挂着笑就成了一种习惯,习惯到他也不知道他的笑是为了掩饰内心了。
“你倒是识人很清,这点你都能看出来!”拿起筷子继续吃菜,很是漫不经心。
如果识人很清,那今天她也不会坐在这里跟他同桌吃饭了!只要留心于他,就可以察觉到这一点的!
轻摇了摇头,庄书兰也开始继续吃饭,不过脑子的思绪却停留在那一句‘留心于他’上了,细细地在脑子里反复嚼了两遍,庄书兰才惊觉到一件事,她无意间竟然承认了对他留心了!留心是一件恐怖的事,留心是因为他引起了她的注意,引起了注意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去留意于他,留意于他的一言一行,紧跟着会在不经意里对他越来越关注,然后会一发不可收掩所有的情绪将会逃脱掌握之外的!
察觉到这一点,庄书兰心慌了,暗地里安慰着自己,平稳着自己的情绪,可越是想平静,整个人越发的急躁了。“砰”地一声,庄书兰把手中的碗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倏地站起身,对着眸中闪过诧异的司徒明锐扯出一抹笑解释:“你自己吃吧,我出去走走。”
说完就急冲冲地跑开,一如后面有人拿着刀在追杀她一般地逃命。而莽撞跑步的后果就是在楼梯的拐角处时把一名穿着紫色衣服的如人直接撞倒,越过防栏往底楼掉下去。
“啊……”妇人满脸的恐惧,而原本站在如人身旁的中年男子大喊一声‘红儿’也跟着跳了下去。
庄书兰吓傻了眼,她没料着那妇人身边的男子也跟着在跳!但瞬间也跟着跳了下去,没办法,能接住一个是一个,这么高的掉下去,不死就残,这样她可就罪过了!
但当庄书兰跳出楼时,她才发现她这一跳完全是多余的,因为那中年男子是跳下去接住那妇人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当妇人被那中年男人抱在怀里惊魂未定时,庄书兰已经站在他们的面前躬着九十度的身连声地道着歉,“我不是有意的,十分地抱歉!”
“不是有意难道是故意吗?”中年男人冷声喝着,“走路也不长个眼睛,大白天的跑什么跑,有人要杀你吗?”再冷眼飞了一记给四周看热闹的人,那些人就开始各做各的事吃各家的菜饭喝各家的酒。
“冷大哥,你别这样啊,别吓着小姑娘了。”紫衣妇人一听中年男子冷着个脸吓唬着眼前这个红衣小姑娘,立即出声阻止,“瞧,我很好,又没伤着哪里啊!”
“还好没伤着,不然我定要她的小命!”中年男子狠狠地瞪着庄书兰一眼,再柔声对已经站到一旁的紫衣妇人说,“红儿,你身子刚好,受不得惊吓,我看今晚我们就先住在这里,一会儿我帮你运功调理调。”
“好,谢谢冷大哥。”紫衣妇人面微红地道了谢,再走到庄书兰的面前,亲切地携起庄书兰的手,安慰地拍了拍,“姑娘别怕啊,冷大哥只是说说罢了,以后姑娘走路小心一点就是了。”
呃……怕?她什么时候怕了?“喔!好!”庄书兰微微勾唇,浅笑着看了一眼目光一直随在紫衣妇人身上中年男子,暗笑,一看就是一护妻心切的江湖中人,一提起话来就是要人家性命的!忽地心中来了个恶作剧的念头,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扩大,可看着是越发的不怀好意了,柔声道,“夫人,你家相公很爱你喔,您瞧,此时他的眼中只有【炫|书|网】您一人哪!”
庄书兰记得刚才紫衣妇人脸上的一抹红,猜着她是个羞涩的人——或者是说只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羞涩,所以想打趣她借此‘回报’那中年男子刚才的粗声。
“姑娘别乱说!”紫衣妇人急了,握紧了庄书兰的手解释,“我跟冷大哥是好兄妹!”
“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就别瞎说!是不是不想要命?”中年男子脸色不大自然地吼着庄书兰。
“冷师伯!你口中的小丫头片子可是我的夫人喔,您可得想好了才能决定要不要她的命!”司徒明锐笑倚在楼栏上,缓缓地说。
“那你就看好你娘子!别让她闯福!”中年男子微眯眼,恶恶地瞪着司徒明锐。
而这边,紫衣妇人在听到司徒明锐的话后,惊喜地重新打量着庄书兰:
“姑娘原来已经成亲了!”转而又笑对着中年男子,“冷大哥,你瞧,就这么不经意一撞竟是撞着自家人了,她可是你的徒侄媳呢,你可不能动不动地就要她的命了。”
呃……原来这世界还真是小,随便这样一撞,居然撞到司徒明锐的师伯了!那现在她是不是该打个招呼呢?“师伯好!”最后庄书兰还是向中年男子福了一礼。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不理会,倒是把庄书兰给尴尬在那里了——看来,这姓冷的师伯要不是个爱记仇的人,要么就是跟司徒明锐的关系不好,所以连带着也不见待她了。
“兰儿别理他!他现在要陪他的睡美人,嫌我们碍眼着呢!而且你刚才的一句话说中了他的心思,他正别扭着呢!我们还是走吧!”不知何时,司徒明锐走到庄书兰的身边,一手揽上庄书兰的腰,把她半抱在怀中,携着她的手,直接就住处面走去。
睡美人?!原来她的小故事早就流传开来了,司徒明锐竟然用着这么个词了!不过,这些暂时不重要,此时最为重要的是甩开这个刚才令她心绪大乱而造成这场‘事故’的人。
“放开手,别拉拉扯扯的!”在门口处,庄书兰硬硬地停下了脚步,用力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手。
“你是我夫人!”司徒明锐强调。
“就算是夫妻,你看看这街上有哪对夫妻走路时还搂搂抱抱的?”庄书兰瞪眼,如果不是在公开场合,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
“那我们就当这第一!”司徒明锐笑得很无赖。
去他的第一!庄书兰横了司徒明锐一眼,又用余光扫视了一眼四周看戏的酒客及伙计,忽地闪身抢过不远处一伙计肩上搭着的白帕子,然后用力地甩在司徒明锐的身上,郎声喝着:“司徒明锐,我要向你挑战!”
司徒明锐没有理会那个从自己的身上掉下去的白帕子,反而一脸有趣地问:“挑战什么?”
“比武!文打!如果我赢了,以后不准靠近我十步之内;如果我输了,你就不准靠近我五步之内!”好,要玩无赖,那大家都来无赖好了!而现在庄书兰最想做的就是扁他一顿!
“那如果不答应呢?”
“不答应?哼哼!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出走!”逼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何况她庄书兰还不是兔子!哪里由着他这样那样而不反击?
“兰儿,你可别忘了刚才你答应了我什么!”司徒明锐嘴角的笑收了起来,直逼着庄书兰,因为他知道庄书兰不是在说笑,虽然她说得轻飘飘。
“呵呵,我可记得你没说过我不可以当着你的面出走!”庄书兰扬眉,凉凉地说。“你……好!”司徒明锐沉声,忽地邪邪一笑,“但这规矩得由我来定——我是被挑战者,按着江湖规矩是有权力决比什么,怎样比的!”文打是什么玩意?没听说过,但就冲着是庄书兰提出来的就不能答应,司徒明锐深信如果答应了,吃亏的就是他了!
“我不是江湖中人!”庄书兰咬牙强调。
“但我是,你嫁了我,自然也成江湖中人了。”司徒明锐靠近庄书兰的耳旁低语,看着庄书兰的怒火将要爆发又赶紧退开,笑道,“这事就这么决定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府再比——当然,如果夫人愿意被人当猴戏般观看,为夫是不介意陪夫人的!”
明明是个很好的提仪,怎么着被他一搅和就变成这样了?明明刚才自己还是处在上风的怎么一会儿就该自己吃疼了?不过,这也没关系,幸好有先见之明无赖了一次,不然输了后的结果肯定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好,那走吧!”说完,庄书兰自发地走在前面,司徒明锐也坦然地哪在庄书兰的身后离去,空留下满酒楼诧异的目光。
“原来那小子娶了个能治他的小娘子!哼,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冷霸天看着两道红影一前一后地离去,嘴角边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福的笑容。
“冷大哥何出此言?”紫衣妇人不解地问。
冷霸天未回答,只是笑着问:“红儿,想不想去看看这个祸害一方的小子是怎么吃疼的?”
“嗯,听起来似乎很有看的价值!”紫衣妇人点头应和。
“那我们也跟着他们走吧!”冷霸天携了红儿的手随那前面的两道红影而去。
邪王的懒妃 第八十六章 风起
“听说了没有,爷跟夫人吵架了!肯定是为了爷昨天娶舒芸姑娘的事!”
“府丁甲对府丁乙说。”你怎么知道的?“”用眼睛看的呗!你没有看见夫人回来时满脸的不高兴呀!“府丁甲鄙视乙一眼,”说来这位新夫人还真是够可怜的,新婚第二日就张罗着替爷纳妾,虽然博得一贤妻名儿,可这也太贤了吧!“”咦?不是听人说,今早爷是从新夫人的房间里出来的吗?“现在换乙鄙视甲了。”嗯,也是哦!那这样说来是舒芸姑娘比较可怜了?“甲点头表赞同。
这时,府丁丙跑了过来,急急地对甲、乙两人说:”不得了啦!我刚才路过爷平日练功的梅院,听着里面有打斗声,一时间好奇了,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伸头住里瞧了瞧,你们猜怎么着?“”怎么着?“真是急死人了,话说到一半不说了还让人猜,这样能猜着吗?”“原来是爷正跟新夫人用剑对打!”丙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那结果呢?谁赢了?”结果永远是人们最为关心的话题‘过程有时也不是很重要的。“我没看见!我被爷发现了!”丙哭丧着脸,眼泪也快掉出来了,“我的小命快不保了啊!你们两个一定得记得明年的今年到我的坟头上给我一壶酒,不要太贵的,花雕就好!”“去你的!”甲乙两一同鄙视丙。而这边的梅院练功场,被家丁们谈论的两人正执剑对峙着。“司徒明锐,你耍无赖!”庄书兰将手中的剑指向三步外的司徒明锐,怒声娇喝着,“明明说好让我四招的,你倒是先发制人了!”“我是让了你四招啊!你没发现我只跟你过了六招?”司徒明锐邪邪一笑,“后面的四招我就让你了,不过按着刚才所说的十招内胜五招为胜来算,就算我让了你四招你也输了啊!”庄书兰脸一沉,他说的是实话’就算一开始他让她四招,她也是极有可能输的——技不如人啊,这六招里她可是一招也没胜!“输就输,还有第二局!”庄书兰牙一咬,不管怎么着也要搬回一局,不能让他狂了去了!
“兰儿,你我实力相差太大,若我故意让你赢了你也不愿吧!”司徒明锐笑得极艳还做出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我就是自不量力怎么了?”庄书兰冷眼横目,本来是想着与他文打,这样自己还有赢的可能性,结果在规矩由他定后,她就知道她是稳输不赢了!
只是,输赢还未定,她是不会放弃的!
持剑向后退了两步,侧身而立,剑身与眉眼持平指向司徒明锐,面无表情地说:“提起剑,随便你的那四招是什么时候让!”“哦?好!既然兰儿开口了,那为夫当然得奉陪到底了。只是兰儿输了后可别哭鼻子哦!”司徒明锐轻笑,剑尖指地,并未行动。庄书兰只是浅浅一笑,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输赢未定呢!看招!”第一招是太极剑法里的‘流星赶月’,太极剑在现代本是强身健体之用,但在这里,配以内力,那它所产生的效果——庄书兰也不知道。在刚才与司徒明锐的打斗中,庄书兰发现司徒明锐的剑法凌厉,攻势很强,庄书兰每出的一招都被他克得死死的。而在刚才的休息过程中,庄书兰想到太极剑是以柔克刚而闻名,恰好她在大学时曾经跟着武道社的朋友练过些时日的太极剑,虽然打得不是很精,但招式是学到位的,可惜的是以前练功时没拿出来练习过,所以效果会怎么样,庄书兰也不知道了!
见庄书兰的剑以一招奇怪的剑法攻向自己,很是奇怪,在江湖中各派的剑法他都有所耳闻,但从未见过庄书兰这套剑法!边拆着她的招边问:“这是什么剑法?”司徒明锐敢肯定,这剑法不是幻柏传给她的,幻柏的剑式是以快狠准着称,而且在刚才的对战中,庄书兰的剑法与幻柏如出一路;而现在她所使的剑法,招招轻灵柔和连绵不绝,每招每式双很优美洒脱,刚柔并济忽高忽低,就连速度也是忽快忽慢,防功兼并,一时间竟没有看出破绽来!只好见招拆招,以防为主。“太极!”庄书兰微微一笑,以一招玉女穿梭之势直指司徒明锐的喉间,却被司徒明锐用剑身挡开,顺手给庄书兰一剑反击,庄书兰只好收手以防,以左右落花之式挡开司徒明锐的进改。
“不错!好剑法!”司徒明锐大赞,“可惜你没经常练习,用起来还有些吃力,剑招之间的链接度不够好,否则我早已经败在你的剑下了。”废话!刚才那一招明明就可以让他服输的,结果被他挡开了——就是因为太久没有练,用着有些吃力了啊!“哼,如果不是因为你,我都已经忘了我练过这个东西了!”“这剑法是谁教你的?”“不关你的事!”庄书兰再次以野马跳涧攻向司徒明锐,不想又被他挡开了!
几个回合下来,早已经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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