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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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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亲封的太傅他可不能随意说撒就撒!”司徒明锐无奈地说,打破庄书兰的期望。
“可恶!”庄书兰蹙眉暗骂,早知道就不该心软答应司徒炵的,现在这个官职算是把她围住了。
司徒明锐也知道庄书兰不喜欢官场中人,也不想勉强她,只是这事确实有些难办,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兰儿,其实办法还是有一个……”司徒明锐笑着说。
“什么办法?”庄书兰一听来了劲,立即翻身坐好,与司徒明锐正视,可他嘴角的笑容太诡异,总上庄书兰认为他的法子不会是什么好点子。
司徒明锐勾勾手指示意庄书兰靠近,庄书兰微犹豫,但还是凑上了耳朵,只听得耳边传来暖暖的低语:“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我可以强势要求皇帝让你休假一年,一年后再怀,又可以再体假一年,如此下去,你就不用上朝了,每个月坐着领薪奉就好。”
庄书兰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当自己是什么,老母猪吗?一年怀一胎,如此下去,只怕不只是要组成一只足球队了!“司徒明锐!”庄书兰推开司徒明锐,眉稍带怒地说,“今晚你去睡书房!”
“兰儿,这话可不能乱说喔!”司徒明锐眼角带笑地叹息着,好似很深沉一般,“我记得某人现在好像是没人陪睡就睡不踏实了……”
“谁说的?!”庄书兰倔着脸,打死也不承认现在她有了个不好的习惯,用一句经典歌词来概括就是——少了他的怀抱当枕头她不习惯!不习惯了就睡不舒服了……对于嗜睡的庄书兰来讲,睡不舒服可是天大的问题啊!
“昨晚我去处理飞羽阁的事晚归了,结果某人就硬是坐着打磕睡也要等着我回来才上床休息啊!”司徒明锐不介意把闺中事说出来,反正马车里只有【炫|书|网】他们两人。
“你……你……你今晚去睡书房!”庄书兰肤红了脸,替他守门他还这样打趣她,真是过分!
好了,不能逗弄得过分了,否则小猫要露出利爪了!司徒明锐见好就收,按上庄书兰的腰肢,强势按下她的反抗,轻哄着:“好好好!我们同去睡书房就是了,这样你也睡好了,我也按着夫人的要求做了,”
狐狸!他居然钻自己话里的空子!庄书兰气闷地用手拐了司徒明锐腹部一下,也不再继续多说什么,静静地坐着不动,怕再开口又被他口头调戏了!
司徒明锐得意地笑笑,搂着纤腰的手未松动半分,有妻如此,生活中也尽是乐趣了!
邪王的懒妃 第一百零三章
庄书兰与司徒明锐下了马车后,一进正厅就遇着红绸和青竹相携而出。青竹会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意外,反正青竹已经搬离了后宫,去了皇陵,挂着祈福的名儿,实际里她现在算是‘自由’之身,可以暗地里离开皇陵四处走走,所以,这曾经的司徒府现在的顺静王府她也是常来窜门子的。“锐儿,兰儿,今日回来得较早喔!”青竹合笑说。
“呵呵,因为我们猜着娘亲今日会过来,所以就早早地回来啦!不想一猜就中,准得不得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去等着摆个算命的摊子呢!”庄书兰抱着青竹的子回答,暗地里打量着气色日渐好转的青竹,看来她在慢慢地走出司徒炵的死的阴霾了,也大赞司徒炵最后的那道旨是下得极对的,如果青竹一直被留在皇宫里,只怕她这会子还不能对那件事释怀的,在宫外不管怎么样,有红绸陪她,还有司徒明锐及自己。
“油腔滑调,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你娘可是一扳一眼出了名儿的,怎么你一说起话来没几句能着边儿的?”青竹打题地看着庄书兰,又将目光看向司徒明锐,“难道是近墨者黑了?”
“女亲可不能不分清红皂白地冤枉人强!”司徒明锐笑着摊手‘委屈’地说,“早在第一次见到兰儿时,她就是这样的了!”
“呀,开个小玩笑嘛!”庄书兰厥嘴,转而靠着红绸说,“娘,你瞧着他们两母子联合起来欺负我,我们也联合起来欺负回去吧!”
“好啦!”红绸安抚地拍着庄书兰的手,笑道,“他们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计较起来了!累了一上午了,早点进屋去休息吧!我跟青竹出去走走。”
“要到哪里去,安排马车了没有?”庄书兰赶紧追问。“随便走走要什么马车?”青竹接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到街头上去瞧过了,今日我们两个来了兴题就随意在京城里转转吧。”
“还是叫几个人跟着吧!”一旁的司徒明锐略思索,转身吩咐随侍的小斯话。
而红绸直直地拦住那小斯,笑道:“我们两个的年纪加起来都要上百岁了,难道还怕我们走丢了不成?让人跟着挺别扭的,哪有人上个街还带着一大票跟班的,好像是暴发户显摆一样无趣”
“暴发户?娘,你这个词是从哪里听来的?”庄书兰下意识地问,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产生,偏偏红绸说得很顺溜,加上前些日子与红绸的相处中,庄书兰发现红绸基本上能听懂她偶尔间冒出来的现代语,这让庄书兰不得不怀疑红绸是被一现代人培养过的。
青竹初一听,没理解这词的意思,但也猜得出这原词是出自谁的口中的。“肯定是从她那里听来的,对不对?”青竹意有所指地问红绸。“嗯!”红绸点头微笑,本想解释解释的,可她一时半会也说不请楚这个意思,干脆转着话题好了,“青竹,我们不是要出去吗,那就走吧!哦,对了,兰儿,娘给你炖了些补身子的汤,放在你房里,一会儿记得要喝啊!
”
补身子?好好的补什么啊!这几日红绸总是要她喝那个东西,不喝吧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一番心意,喝吧,可那黑乎乎的东西真的是叫人难以咽下口啊!碍于礼节,庄书兰还是点头应声:“好!”
青竹也在旁边叮咛:“记得要喝啊,一会儿我们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是!”庄书兰边疑惑边乖巧地回答,到底是什么汤让她们这样的惦记?她这些日子又没有生病更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用得着喝那些东西啊!把不解的目光投向司徒明锐,却瞧着司徒明锐一副忍着笑事不关己的样子,庄书兰敢肯定司徒明锐肯定知道这其中的猫腻。
“真乖!”青竹与红绸满意地笑着,“我们也要出去了,你们不准安排人跟着我们!”
“好!”司徒明锐也不反对,一口答应着。一旁的庄书兰斜眼瞧着司徒明锐,他不安排人跟着她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还记得冷霸天外出办事临走首是千叮咛万嘱咐她与司徒明锐,说要照顾好红绸,说是红绸少了根头发就要回来跟司徒明锐算账的。当时司徒明锐一口答应了,庄书兰还奇怪司徒明锐竟然接受了冷霸天的威胁时,他却解释说冷霸天出去是替他办事,他照顾红绸就等于是敦促冷霸天,更何况红绸是他的丈母娘,更是应该的!
庄书兰虽然怀疑过这话里的分量,但从这些日子的相处来看,司徒明锐确实是把红绸当自个亲娘来照顾着——这让庄书兰很感动,她总觉得有些事她这个女儿都还未必要他做的好想得周到!
而青竹,自然不用多说,他的亲娘,他不多留个心眼照应着那是不现实的!
见着红绸与青竹相携地出去后,司徒明锐对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那管家会意地点点头也匆匆忙忙她跟了出去口庄书兰佯装没有看见,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问:“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知道那什么补汤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你娘的一番心意罢了。”司徒明锐也坐了下来,随即就有刘香等人侍茶奉上。
接过刘香递来的茶,庄书兰慢慢地品了两口,再将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靠着扶椅捏着下巴说:“不对,我总觉得她们两个刚有在说那补汤时神色很诡异!”
“诡异?怎么诡异了?你娘只不过是想补偿这些年来对你亏欠罢了。”
司徒明锐反驳地说。
一句话,让庄书兰哑口无言了,对于红绸的这种心态,她又不是不了解,否则也不会每天硬是逼着自己把那碗苦汤享受了!可是,她刚有明明就是察觉到青竹与红绸在提那晚汤时的眼神不对劲啊,像是很期待,又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虚心。“看来我是累晕头了,有会想多了。”庄书兰漫不经心地应了句,然后伸了个懒腰,往后面的椅子靠着,“鉴于我头晕了,我就先回房午睡了,你呢?”
“当然是陪夫人午睡呀!”司徒明锐回答得理所当然,邪邪一笑,“昨晚少了的,今天要补回来。”
昨晚少的?庄书兰想了想,昨晚等他回来时,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倒床就睡,也就没跟他做夫妻之事……左书兰听出了话外之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说:“懒得跟你瞎扯!我到凉亭里去午睡!”某人的脸皮再怎么厚也不会厚到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吧!
可惜她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程度,只听得一声应和:“原来夫人这么喜欢换地方啊,一会儿说是书房,一会又是凉亭的!也对,这样更有情趣更刺激一些!那夫人,我们快走吧!为夫有点急不可耐了!”
说着就站起身伸手去拉庄书兰,却被庄书兰一把拍掉后飞身逃至大门口处,横着目视着司徒明锐:“拜托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啊,当着刘香她们的面你竟然……你是不是想以后我在她们的面前都被她们暗地里嘲笑?”
“奴婢不敢!奴婢们刚才什么也没听见!”刘香赶紧福身表明态度,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见着两位主子当着众人的面调情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也习惯了。
不说还好,这样一说不就是掩耳盗铃了吗?庄书兰顿时绿了脸,转身就往外走,懒得再在这里跟他扯个不清,不管怎么扯,他总是这样越扯越不正经!
“王妃,上午时有位姑娘送了份拜帖来给您。”刘香忽想到上午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姑娘站在府门前递拜帖的事,赶紧趁庄书兰还没有踏出大门时喊了出来。
“拜帖?”庄书兰疑惑,“哪位姑娘?”
“奴婢不知是谁,但那位姑娘长得很好看!”忽感到一阵冷风从司徒明锐处吹来,刘香毛骨悚然,于是狗腿的补了句,“当然那姑娘没有王妃您好看!那姑娘只是俗艳,而王妃是高贵大雅。”
“得了吧,刘香,别拍马屁了,当心反被踢喔!”庄书兰失笑,边瞪了司徒明锐一眼,示意他的目光该收敛收敛了,“把帖子给我吧!”
“是!”刘香边从袖袋里掏出帖子边说,“本来是交给管家的,刚好奴婢从大门口处路过,管家就让奴婢递给您。”
“嗯。”庄书兰边应着声边接过帖子打开,晃了一眼那帖上的字迹,庄书兰嘴角的笑容也在瞬间收了起来。
“怎么了?是谁的?”司徒明锐看到庄书兰的脸色变得很快,也有些好奇了,走了过来欲接过帖乎瞧瞧。庄书兰一把合了帖子,扯了个笑容说:“没什么,一个老朋去邀请我去聚聚罢了。”
真是老朋友?“现在你要出门吗?”司徒明锐没追问改而问道。
“嗯!”庄书兰点头心不在焉地回答,“我回房换身衣服就出去。”
“我陪你吧!”司徒明锐有些不放心,瞧着她神思恍惚,不禁在猜那送帖的人是谁了。
——————————城郊两里处有个简易的茶棚内,专供来往入京出京的行人喝茶暂歇脚的,所以,虽然茶棚简易,但入棚之宾中不乏高权达官之人。所以此时这茶棚里端坐着三个衣着华丽之人也没有人去好奇了。
“你的护卫还真是如影随行!”花如玉酸酸地对坐在对面的庄书兰说,“难道他还怕我这么一个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把你这个武功高强的人怎么着了?”
庄书兰随意地扯了个笑,她知道花如玉是在说司徒明锐,也不介意她这样说司徒明锐,司徒明锐也不在意,怡然地喝着茶。庄书兰转而问:“今日你约我到这里,有何事?”
是的,给庄书兰拜帖的人就是月余未见过面的花如玉。
“只是想跟你单独见个面罢了。”花如西意有所指地说,似乎对司徒明锐的出现很不满意。
“嗯,现在见了,那我可以走了吗?”庄书兰淡淡地问,平淡的表情里没有一丝波澜。
庄书兰的冷漠让花如玉心中一紧,她请楚地知道今日她们两个变成这样的情景全是因为她的一时歪念,亲手把她们两个十年来的情谊给掐断了。“你可以告诉我幻柏的下落吗?”不管如何,花如玉还是问出了口,否则今日约见她的举动就白废了。“不知道!”庄书兰想也没想地回答,“他行踪不定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是他徒弟啊,怎么会不知道?!”花如玉理所当然地惊呼。
“是徒弟就该知道吗?”庄书兰微扬唇角笑问,“他是师傅,是长辈,你有听闻过长辈出门还要向晚辈打报告的吗?”
“你……”花如玉想发作,可碍于庄书兰身旁传递过来的那道寒意十足的目光,只得生硬地按下心中的不悦,“说到底,你是不愿意告诉我罢了。”
庄书兰不语,也端起茶杯细细地品着这味道并不怎么样的茶,然后悠然地观赏着这空旷的郊区风景。
花如玉说的没错,她就是不想告诉她幻柏的下落。自打她出嫁后,幻柏也离开了京城,而庄书兰也认为自此后她再也不知道幻柏的去处了。却未料着某一日里,司徒明锐突然告诉她幻柏去了江南要杀一周姓的商贾,同时毒煞也在江南,她恰好也接了一桩生意,不是杀人而是保护一人——就是幻柏要杀的那人,所以他们两个算是在江南杠上了。
当时庄书兰听了就在想,这两杀手凑在了一起,一个要杀,一个要保,但不知道这两人谁胜谁负啊!
“兰兰!”见庄书兰如此悠然的模样,花如亚感觉她就像一跳梁小丑般唱着独角戏,不论她说什么都引不起庄书兰的注意力了。只是,她不想放弃,她从飘姨那里打听到的,说那司徒明锐与飞羽阁有着万千的联系,庄书兰又与幻柏师徒情深,她一定会让司徒明锐去打听幻柏的去向的。“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我想去寻他,我真的真的很想见到他!”放低态度,软语相求着。
“如玉,放弃吧!”庄书兰不带感情地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你的付出他无回应,你再怎么强求也没用,到最后痛苦的还是你自己。你用了五年还未把这个事实看清,难道你还想再耗五年吗?”
花如玉一听,情绪立即激动起来,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伸出食指指着庄书兰的鼻子说:“什么看清不看清?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对我这样!一切都是你的错!”
“花姑娘,再怎么着你也是京城里的名妓,怎么连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竟指着别人的鼻尖说话?”司徒明锐一旁凉凉地说。
庄书兰眉头也不蹙动,只是冷漠地把花如玉的手指拍开,冷声说:“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之分,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怨不着别人!我没兴趣为这事跟你废话,不仅没那个必要,还很幼稚!我还有事,没空陪你在这里喝闲茶了,今日的茶就算我请你吧!老公,我们走!”
说着庄书兰拉着司徒明锐的手站了起来,顺手丢了一块银子在桌上,就住外走去,走了两步后,庄书兰又停了下来,转身,冷漠地看着花如玉:“花如玉,以后我们就算是在街上擦身而过,也别跟我打招呼了,因为自个日后,花如玉三个字将从我人生里消失!”
自从那日在醉春宛偶然间发现花如玉对自己起坏心时,庄书兰对花如玉失望透顶,而她对自己的那番话,更是让庄书兰对她寒了心,所以庄书兰也用了狠厉的言词来回敬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狼狈,狼狈于她一直真心待的朋友竟是用那样的心来对她的!
而今日,按着她的地点来这里与她相见,只是想来与她作个了断,既然寒了心,就当她这个人不存在过吧!现在她身边不缺亲人爱人,少她一个,她的生活照样继续!
不理会花如玉的惊诧样,庄书兰与司徒明锐出了茶棚,牵着马两人并肩缓缓地走在空旷的道路上。
“兰儿,如果难过了,想哭就哭吧!”司徒明锐拉住了庄书兰,因为庄书兰一路上的沉默与平静让司徒明锐担心,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我会这样一直抱着你的。”
靠着他的肩,闻着他衣服上淡淡的熏香,庄书兰安然地扬起个笑,轻轻地说:“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句话:问事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但我在花如玉的身上看到的情好怪异,我不知道她的情是不是可以称为情了。
”她的情也是情,只是用在了错的人身上,得不到应有的回应罢了。“司徒明锐微微地叹着。
”那你呢?当初为何就挑上我了?如果我也像师傅一样无法给予你回应,那你也不是用错情了?“”你不会!“司徒明锐嘿嘿一笑,用力地吸了一口带着她发香的空气,”因为你的心中没有人,所以只要把你纳入我的羽翼下,我有的是时间来攻入你的心里占据你的心!凭我的独特魅力就注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嘴角轻扬,庄书兰心里暖暖的,离了他的怀抱,抬头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眉、鼻、唇,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恶作剧瞬间就说了出来:”如果我没有爱上甚至喜欢上你呢,那你会不会一直追在我的身后追下去,缠一辈子?“”没有如果!“司徒明锐坚定地说,”因为自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注定要缠一辈子!“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是在庄府,那会她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另人侧目的事吧!怎么会缠上呢?唔……管他的呢,缠就缠吧,就这样缠一辈子也好!
邪王的懒妃 番外一
某日清晨,庄书兰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梳妆打扮换上朝服准备上朝,只是这一日庄书兰在吃早点时,闻着平日里最喜欢的紫玉糕的味儿就觉得恶心、想吐。“呕……”一时忍不住了,赶紧起身离了桌跑到房门口处抱着门扇一阵狂呕。司徒明锐见庄书兰连胆都快呕出来了,赶紧去扶着她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庄书兰搭着司徒明锐的手站直身,斜靠在司徒明锐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心间涌动不定的气息也平了下来,笑了笑说,“我闻着那糕点的味儿不对,可能是不新鲜了吧!”
“不新鲜?”司徒明锐疑狐,东西是今天一大早才从十二坊送来,刚送来时,还有余热,明显是刚出炉的,怎么可能不新鲜?更何况就算是给十二坊的老板十二个胆子他也不敢送不新鲜的东西过来!
“扼……可能是我今天改了口味,所以见了它就不舒服吧!”庄书兰哈哈一笑,随意地说着——紫玉糕绝对是新鲜的,以她多年吃糕点的经验她只须瞧那糕点一眼就知道新鲜不新鲜。
“又改了口味?兰儿,最近你已经改过很多次口味了,基本上以前你喜欢吃的东西现在见了就吐!”司徒明锐将手搭在庄书兰的额头上,摸了摸说,“你最近是不是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了,以前不挑食的,现在是吃这个也不是吃那个也不是了。”
“我是不挑食啊,可是他要挑,我能怎么办?”庄书兰堂着眉,拉着脸叹气。
“他?他是谁?谁是他?”司徒明锐听着这话怪怪的,一个不成形的猜测在脑子里盘旋,可又不能确信,只好加紧地追问。
庄书兰不言,离了司徒明锐继续回到餐桌上吃东西,可才喝了一口粥立马又吐了出来,来不及离席,就那么吐在了餐桌旁。
“怎么回事?到底里哪不舒服了?”司徒明锐见庄书兰吐得辛苦,心疼不已,边轻拍着庄书兰的背边说,“一会早朝就不去了,让元五来给你瞧瞧,今天在家里休息吧!”
“好!”庄书兰也不拒绝,反正她对早朝这事也没多大兴趣,“不过元五就不用找来了,我又没生病,看什么大夫?”
“都吐成这样了,还叫没生病?”司徒明锐略带责备地说。
“这别人怀孕都是三四个月时才开始孕吐,哪知到了我这里才月余就这样折腾人了!”
“什么?”司徒明锐下意识地问,因为现在他的脑子里全是怀孕那两个字在打转,虽然刚才有这方面的猜测,现在证实了,还是让他措手不及。扶着庄书兰的肩,欣喜地问:“兰儿,你是说你有了?是不是?你有孩子了?”
“是是是!由于某人的不知节制,害得我小小年纪就要升级当妈了!”
庄书兰提起这个就有些郁闷,她这身体才刚到十六岁,按着她的意识来算,就一高中生,就已经是个准妈妈了!她大好的青春就这样没了,直接升为黄脸婆了。
司徒明锐没听进去庄书兰的抱怨,满是欢喜地一把将庄书兰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激动地说:“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庄书兰轻笑着,抱怨虽然抱怨,但并不反感,思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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