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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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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书兰看着空空的手,不经意间,眉头紧蹙,甚至连脸色难得地沉了下来:“嗯。”庄府中,尊卑有序,各守其位,是家规中的第一条。

  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头也没有回:“这里很冷。”冷风刺面,宛如刀割。

  “小姐等等奴婢,奴婢给您撑伞!”四儿只当庄书兰认为在这里站久了,冷着了,急急地跟了上去,将手里的伞撑开,“外面下着小雪呢!”

  庄书兰没有停步,四儿紧跟在一旁,伞却尽量地往庄书兰的那边斜着。走了两步,庄书兰一把夺过了伞,对着讶异的四儿淡淡地扯了扯唇:“我累了,过来扶着我。”

  “是!”收起一脸的惊讶,四儿双手扶着庄书兰的手臂,而庄书兰也不客气,半倚着四儿,撑着伞徐徐前行,只是在不经意间,一把伞下罩下了两个身影……

  ————

  虽然天公下着雪,但今日的茶楼却比以往热闹,不少文人墨客聚在一起讨论着今年的殿试的试题会是什么。

  不过,热闹的茶楼里还有有那么一两桌是专心地品着茶的——庄书兰就是其中的一桌。

  泡一杯茗香,袅袅淡淡的水雾缓缓地飘扬着。不过,庄书兰的目光却不在这上,只是抬眼透过精雕细琢露窗漫不经心地看着这入冬的第一场雪。

  “小姐想回府了吗?”四儿见庄书兰目光散漫,按着以往的习惯,她一定是想休息了。

  “不是。”庄书兰其实很想回到暖暖的被窝里去窝着,只是这会子回府只怕有所不妥——此刻丞相府里的人盼着回府的不是庄书兰而是庄书瑶,如果庄书兰先于庄书瑶回府,首先迎来的不会是嘘寒问暖而是她们目光里的嘲弄吧!

  四儿也不细揣庄书兰的心思——反正再怎么想也不知道这位主子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小姐,您听见没有,那边有人说今年的试题很难呢,还有半个时辰就要结束考试了,也不见其他的考子出来。”

  “嗯。”

  “他们说去年殿试还有半个时辰结束时,考子已经出来一大半了呢!”四儿继续发挥着她的滔滔口才,“小姐,真的很难吗?可您只在一个时辰内就出来了呢!”四儿真的很想知道庄书兰是不是交了白卷啊!

  “还好!”庄书兰轻轻扬了扬唇,“难也好,易也罢,对我来讲都一样。”

  “哦!”四儿很失望,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按着庄书兰所说的,再结合她平日里所作的文章,加上一直以做文章迅速的庄书瑶都还没有出来,四儿更是有理由相信庄书兰肯定不能在一个时辰内将考题做完。“那个,小姐,如果老爷知道您交了白卷……老爷一定会很生气的……”不是四儿瞎操心,庄德懿一定会视交白卷为他辉煌一生中的耻辱。

  庄书兰将手中的杯子重新放到桌上,笑呵呵地看着一脸担心的四儿:“生气就生气呗,反正他平时也没有少生气!如果他能气急攻心,一时缓不过气死翘翘了,我想我还做了一件功得无量的好事呢!”

  这算是什么话?哪有人咒自家老爹死的?如果让丞相府里的人听着去了或者认识小姐的人听着去了告诉了老爷,只怕小姐还真是吃不了兜子走了!赶紧环视了四周,确定这个角落里没有认识的人,四儿才小声地在庄书兰耳边低语:“小姐,别乱说话,当心祸从口出!”

  “嗯。”庄书兰点头,捡了一块甜点放入口中,细细地品尝着。

  四儿放心地重新坐了到了一旁,替庄书兰的茶杯里重新添上热水——反正庄书兰来这里只是为了用热水暖暖手。

  而这时,一楼的酒馆里却嚷嚷起来了:

  “奴家只是唱小曲维持生计,请公子不要为难奴家。”娇娇弱弱的声音已经可以惹人心怜了。

  “小妞儿,爷让你陪酒是看得起你!而且陪也不是白陪,陪爷喝一杯,十两银子!”戏谑的声音里满满的轻浮,“摸个小手十五两,亲年小嘴五十两,怎么样?这价码,在醉春宛里可是二等妓子的价码了!”

  这个对话让二楼茶宛里的文人们都集体地皱起了眉,甚至不少文人起身,探望着下楼,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四儿也被这声音给吸引了,八卦的血液在身上涌动着,也没来得及跟一旁的庄书兰报个备,就起身到那边去看热闹了,不一会儿,四儿就愤愤地走了过来,向庄书兰报告:“小姐,楼下面的那个公子真是太过分了,看着那名白衣歌女长得可爱漂亮,就调戏人家,还拿着他的几个臭钱在那里压迫人家!哼,他就是看着白衣歌女穿得单薄,打扮清贫了些,就仗势欺人……”

  “四儿!”庄书兰听着这话,看着四儿黑着个脸,笑了出声,“四儿,被调戏的又不是你,你在这里急个什么劲儿?还真成了愤青了啊!”

  “小姐!您不去看看那姑娘多可怜,嘴唇发紫、脸色发青,如果您见了,也会愤愤不平了!”虽不解愤青是什么意思,但四儿也听得出来庄书兰是在说她多管闲事了。

  “哈,要我说,她就合该被调戏!”庄书兰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对着一脸不解的四儿,“首先,那女的穿的衣服就是告诉别人‘快来调戏吧’!”

  “啊?!”四儿更是纳闷了,这白衣服还有这层意思?

  第十八章 考试考到茶楼去(中)

  “啊?!”四儿更是纳闷了,这白衣服还有这层意思?

  庄书兰似乎在谈到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时,心情就特好,也就继续向四儿解释着:“大冬天的,大伙穿都穿红色、紫色、灰色、玄色等深色的衣服,如果穿着浅色特别是白色,是不是显得很与众不同?而且白色一向与清高、神秘挂上勾,让人有探索的欲望,比如那些说书的先生讲到神话鬼怪故事时,都爱说‘有位白衣仙女、有个白衣女鬼’,你想想,是不是当你听到这个词时,脑子里会不会出现白练飞舞、衣袂飘飘的情景?更别说是看见了!所以啊,白色就很快地吸引了眼球了。

  加上你说那姑娘长得还不错,配着她的一身白,更加增加了她的美感,而她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正常人心生怜悯,而好色之徒就生了调戏之心。

  而酒楼里的客人虽然没有青楼里的混乱,但也是各种人物都有,好色的人只算是其中一类。

  所以,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下,这位美丽可爱的白衣仙子被调戏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赶紧喝口茶,解解渴。

  “呃……小姐,您是不是在闲扯话啊!”四儿怔了半天,愣愣地说着,“您瞧,小姐,您今天的衣服颜色可是淡黄色,也是浅色……”

  “呵呵!”庄书兰笑眯眯地看着四儿,眸光流动,有别于以往的淡然,让四儿看直了眼,“四儿,你要不要试试当个坏公子,来调戏调戏我呢,也许我会用行动告诉我的反应喔!”接着又托着自个儿的下巴,指尖轻摩挲着脸庞,“不过,我还没试过调戏女子,不知道其中滋味跟男的相比有什么差别啊!”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其他喝茶偷听刚才庄书兰分析的文人们听见,于是,满地下巴落地的声音分外鲜明。

  哼!敢偷听,叫你们的眼睛跟下巴都落到地上去!庄书兰再次满意地呷了口茶。而四儿却听得不怎么明白了,一个劲儿地直问:“小姐,这女子怎么能调戏女子和男子呢?奴婢只是见过男的调戏女人,还没有见过女的调戏男的呢!”

  “咳!”庄书兰有些后悔跟四儿瞎扯这么多了,可又想给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做一些常识性的教育,“唉,四儿,我跟你说啊,这个世界不只女的可以调戏男的,男的可以调戏女的,男男之间、女女之间也是可以相互的,不然那个娈童是怎么来的?”

  “嗯……听着也有几分理!”四儿点头,接着又不耻下问了,“小姐,您怎么知道这么多?难道您调戏过男子?”

  “呃……算有过吧!”庄书兰微微思索了一下,接着又听到一旁的唏嘘声,再娇声一笑,“不过,上次看在上官姐姐的份上饶了那小子,哼,如果下次他再不知好歹,当心我收了他做第十三房小妾!”

  “噗~”现在二楼里集体地传来了喷茶声,那场面可以和喷水器有得一拼了,可与此同时,临桌的屏风后却传来了一阵爽朗的嘲笑声,紧跟着,一道嘲笑的声音响起:“傅贝子,听见没?有人想收你当十三房小妾了!”

  “闭嘴!再笑,就算你是司徒明锐,我也照揍不误!”凶狠的声音里全是怒火。

  司徒明锐?!傅贝子?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司徒明锐不是主持这次的殿试吗?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喝茶?而且司徒明锐怎么会听出来这话中之人?!傅贝子应该不会把那日非常丢脸的事说出去吧!

  “四儿,我们快走!”庄书兰站起身小声地对四儿吩咐着。如果再不走,今天闯的麻烦就真没有办法避免了。

  “生气了?可是那天我就是看见你被一个小丫头给调戏了啊!而且你那痴迷样,一动不动地,似乎是被调戏得心甘心情意尤未尽啊!”显然,说这话的人就是想火上添油。

  “砰!”地一声,是茶杯摔碎的声音。而这一声,不仅将二楼里的人们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更把一楼的好事者也吸引来了!而庄书兰跟四儿加紧着脚步往楼梯处跑去。“小姐,为什么要走?”四儿脚步不停,小声地问着。

  “再不走你我今天都玩完!”庄书兰小声地嘀咕着。

  “为什么啊!”

  “拜托了,别问十万个为什么行不?我不是百科全书,更不想知道冥王星降级的原因!”边逃跑还得边向一直缠着问为什么的好学宝宝,庄书兰更是后悔今日跟她说太多的话了。

  可天算不如人算,庄书兰刚走至楼梯处,前面的路就被从天而降的傅察给挡着了。“臭丫头,跑什么跑,嗯?”黑包公似的脸让人不寒而颤。

  “你是什么人,竟敢当我家小姐的道!”四儿在庄书兰还未出声前就站了出来喝着傅察。

  “哼!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傅察抬高眼,神情鄙视,“哪里来的贱民,本贝子跟你家主子说话,有你插话的份儿吗?”

  四儿怒目,可又无话可说,只得灰灰地看了庄书兰一眼。庄书兰对四儿点点头,示意她退至一旁,才慢不经心地抬头,垂眸,福了一礼:“这位公子,四儿只是护主心切,还请公子莫计较才是。但公子这样凭空出现,而且莫名地指责他人,这也不能怨四儿出言不逊了。”

  “你……”傅察被庄书兰这番话给气着了,脸拉得更长了,“好丫头,很会装嘛!刚才还口出狂言,这会子倒要装娴淑了!”

  “请问公子,刚才我有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未曾抬眸,顺道将头也低下了,谦卑地问着。

  就因为庄书兰谦卑的态度,几乎让在场的所有人未曾注意到她所用的自称。

  “没有,但是……”

  “那我有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吗?可是,我看着公子很面生,如果在哪些地方无意地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海涵。”抢在傅察的面前庄书兰将话满满地说了出去,同时福了一礼。

  “臭……你……我……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傅察被庄书兰呛得无话可说,可脸却更黑了,“哼!”

  庄书兰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让人看不见的弧度,刚才那番话就是在赌,赌这位贝子爷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刚才的那番话说的是他!虽然那个叫司徒明锐的家伙已经说了出来,但听着当事人亲口承认后,这造成的八卦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如果傅贝子想从此被人议论纷纷,他但说无妨!“四儿,我们回家啦!”麻烦解决,自然而然得离开这肇事现场了,“不过回家之前,还请公子道歉吧!”

  “臭丫头,别得寸尽尺!”傅察气得说不出话来,今天吃了一个哑巴亏已经罢了,没料着她还没完没了!

  轻轻抬头,微微抬眸,眸中全是恶作剧的得意,可脸上却是满满地委屈:“公子莫名其妙地指责他人,损人名声——虽然我一点也不出名,但是,如果被认识我的人见着了,他们一定会嚼舌头了。这可是非常地损闺名啊!在坐的众位雅士,您们认为奴家说得对吗?倘若被有心人听去了,捏造话题,奴家这一世清名就这么毁了,而奴家的将来定是一片惨淡啊!”泪眼迷蒙地环视二楼一圈儿,嘴角也下垂,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可当目光扫过十步外的靠在茶旧上的红衣男子时,恰巧与他的视线对上了。他的眼睛他的脸都很……很漂亮!庄书兰在脑子里想了想,觉得用什么好听词来形容这人的容貌都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可他那玩世不恭的视线中透着玩味似的笑意,甚至那笑意沾染到了他的脸上,配着他全身的大红,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气感染着他周围的空气,特别是他背后绣着的翠峦也成为衬托他那股邪魅气质的最佳物品了。这样的气场,只有【炫|书|网】一个词在庄书兰的脑子里闪过——妖孽!可另一个念头又闪过脑子——这个人有点点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嗯,不对,应该没有见过!很快地,庄书兰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而这时……

  第十九章 考试考到茶楼去(下)

  而这时,当那些文人看着带稚气一脸委屈的庄书兰时,大都在怀疑刚才的那让人喷茶的话是她说出来吗?如果是,她怎么可以看上去这样的纯真?

  “咳,这位公子,这位姑娘虽然说过一些比较不含蓄的话,但是,她并未点名道姓,公子这样贸然站出来,不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终于,不知是哪位人士开口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达到激起千层浪的效果。文人们一下子就哗然了,议论不停,最最‘不幸’的是,这堆文人里居然有人叫出了“傅贝子”的名号了!

  因这一声傅贝子,傅察的脸色更是难堪之极,满是怒气地瞪着庄书兰,恨不得将她削皮喝血抽筋!

  就在傅察将在发作之前,庄书兰轻声一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没心没肺,笑得身子颤动:“公子,您不要这样看着奴家啦!否则奴家会想很多……很多哦!刚才奴家只是跟公子开了个小玩笑,公子千万不要生气哦!”

  这庄书兰的颤动在其他文人的眼里却是另一层意义了——庄书兰因为怕了这位傅察贝子,所以才这样贬低着自己!顿时议论声更大了!

  在人群的攻击与他人异样的眼光下,傅察忍不住吼了声:“庄书兰!别以为你玩的把戏本贝子不知道!哼,就凭你那点小花招想捉弄本贝子!哼,告诉你,这天底下还没……只有【炫|书|网】一个人能有这个能耐,你以为你会是第二个?”

  呃……糟了,玩过头了!可是,要这样半途放弃了很让人为难和不舍啊!更何况他已经挑明了自己的身份,这样,过不了半个时辰,七大街八大巷又会有新的传闻了!只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叫庄书兰的吗?“唉哟!傅贝子真是火眼金睛哪!怎么这么快就识穿了耶!可是,这戏就是要让你识穿才好玩啊,不然,我们的事怎么会出名呢?不出名,怎么让上官姐姐知道你又惹其他的女人了,唉!可怜啊可怜啊,这追妻的道路是任重而道远了!”一连叹了几口气,似乎很是同情傅贝子了。

  “你……”傅察头上的火是熊熊地燃烧着,可对着庄书兰那漫不经心的戏谑态度,又心有不甘——凭什么被一个小丫头气得跳脚?好歹他也是堂堂的贝子爷、从三品卫尉啊!这样跟一个无名的臭丫头计较有失风范、有失风范!

  庄书兰仔细地观察着傅察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也知道现在的傅察处在暴发的边缘。暗暗合计了一番后,轻轻一笑:“很高兴认识傅察贝子,您今日的出现深深地愉悦了奴家,而现在,我们之前的恩怨就算真正两清了——谁叫那日迷糊间,奴家这一世的第一次也差……唉,此事不提也罢。奴家先告退了。”

  该收的时候一定得收,但收之前再丢下一个乌龙弹,小小地报复一下那日差点将初吻送给了这位贝子,嗯,虽然那日是中了幻药,可谁叫他那天好死不活地出现了,当了冤大头呢?!

  轻轻地提起裙边,巧妙地绕过傅察,直到下了两台阶后,傅察才意识到庄书兰那言语不清的话里是多么地引人暇思。“臭丫头!你糊说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咆哮的声音地动山摇。

  侧头,回眸,无辜一笑:“我有说什么吗?我只不过按着事实说话……难道傅贝子想让我把当日的情形细细地描述一次?”

  一言出,全场再次哗然,暧昧的目光在庄书兰和傅察的身上转来转去。

  “你给我闭嘴!”

  耸耸肩,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优雅地退场。当然得除掉一旁早就黑着脸的四儿了。

  “小姐!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怎么?”

  “怎么可以拿您的闺誉开玩笑!”四儿在庄书兰的身后大声地要喝着,显然已经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了。

  也就是这么一声,让庄书兰再次成为整个酒馆茶楼的焦点。而庄书兰脸上的笑容早已全无,余下的,只是一片冷清。“四儿,回府了。”淡淡的声音里全是漠然,孤傲的步伐轻轻地踏在地上,在众人如针一样的目光里,从容离去。

  主子生气了!就算庄书兰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做,但四儿知道她生气了。“小姐,等等奴婢!”四儿踌躇,可还是紧紧地追着庄书兰跑去。

  见着主仆两人的身影消失后,酒馆茶楼里再次热闹起来。而此时,人们所谈论的重点内容不再是今年的试题是如何难做,而是对刚才的那一幕闹剧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司徒明锐,看戏是不是很爽?怎么不出来帮帮我?”傅察没好气地坐到红衣男子的身旁,翻着白眼,猛灌着酒,仿佛想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那上面。

  “被一个女人气得跳脚,还被她所利用,只得说明你是个笨蛋!”司徒明锐似笑非笑地提起酒壶,为自己堪了一杯酒,再慢慢地喝下。

  “你……司徒明锐,你就眼看着你唯一的朋友受人欺负?”傅察恨恨地瞪着这个满脸嘲讽与不屑的男人。

  “我没有朋友!”司徒明锐砰地一声将酒杯放到桌上,杯子里的酒乱蹦着,洒在了桌上、地上。

  “好好好!”傅察连连附和着,这个男人,只要谈到这个问题他都是一脸冰块,可他却十年如一日地只拉着自己喝茶、吃花酒。“对了,你刚才说她利用我?她怎么利用我了?”傅察赶紧转移着话题,免得下一秒惹祸上身。

  提到这个,司徒明锐的脸色微缓,甚至唇角又挂上了他贯有的笑意:“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回考场吧,去看看那些莘莘学子答了些什么东西在纸上。”

  “喂喂!”傅察被司徒明锐给绕着了,不甘心地嚷着,“你要说就说,不说就拉倒,什么叫以后自然知道!如果让玥玥知道了,她肯定是三天不理我了!”

  “所以,你追妻的道路任重道远了!”司徒明锐捡着现成的话来堵傅察。

  “可恶!都是那死丫头害的!”傅察骂骂地跟在司徒明锐的身后,“现在连你也……哼,当心我上书举报你这个主监考在监考时跑到茶楼喝茶!”

  “去吧!别忘了你还是同犯!”司徒明锐侧身,笑眯眯地丢下这么一句给傅察。

  “哇咧咧!你……这关我什么事?”傅察跳脚,思量着今日是不是碰着了什么晦气的东西,总是被人气得跳脚。

  “你也是皇上亲命的监考人之一啊!怎么,你不知道?哦……我忘了告诉你了!”司徒明锐是恍然,然后摇着头边走边叹,“唉,最近事情太多了,一时没记着啊!”

  轰地一声,傅察整个脑子都大了!这监考人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认命的啊!他没接道这旨就罢了,偏偏还有一个人故意拉着他抗指不遵,这若让皇帝知道了,有几个脑袋可以丢?而傅察有感觉,这圣旨没接到,肯定跟那姓司徒的有关!“你……我!我去他YYD!”傅察贝子已经气得不分场合,乱飙着粗话,“妈的,天下间所有的人都会忘了什么事,唯你司徒明锐不会!别跟老子装无辜,老子还不清楚你的,天天闲得数鸟毛……”

  司徒明锐脚步也不停一下地继续走着,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后面的人骂了些什么,只飘乎乎地丢下一句:“今日皇上的特使要亲自寻视考场,似乎要等着试卷收齐再回……”

  话还未完,一道身影就飘到了他的前面,边狂奔着边吼着:“司徒明锐,哪天我被你害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此音长缠缠飘荡在天地间,一群乌鸦也因此声而扑掉在地上。

  第二十章 放榜(上)

  殿试后的第二天,庄书兰被禁足了!

  原因很简单,在经过茶楼的那场闹剧后,庄书兰的名号已经响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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