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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黑枪小三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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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占领汤原县之后,最先去的是那些金矿,这个村庄的位置还没有日本军队过来。
马路好走多了,路上的猛兽也少些,虽然偶尔路边会有个村子也可能有大车店,不过王南三个人吃用齐全,也没打算与这些人接触,三个人只要想着不撞上日本兵就好。
三人顺着路慢慢走着,李秀和二丫缝的布垫起了作用,肩膀虽然还在痛,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看着汤旺河两岸的风景,三个人随意聊着天,时不时来些暧昧的小互动,感情慢慢的培养了起来,是爱情但更多的是亲情。
偶尔遇到野鸡从路上飞过,王南还会开枪射击,三个人溜溜达达的走到中午时,居然走出去了30多里地,就在一处山脚下放下了背包。开始搭窝棚。
吃过了午饭,王南提着枪就开始了训练和打猎练枪。
两个女孩子坐在窝棚前改衣服,三人的换洗衣服总算做的七七八八,正在做最后的收针。
王南在出去练枪前跟两个女孩子讲,要把手枪放在身边,路上不一定有什么人经过,别王南不在的时候,有不开眼的上来找事,看着两个女孩子把手枪绑在腰上这才沿着山脚和河边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这时在河对面的山上,趴着几个人,隔着七八百米一直盯着王南看,看着王南训练,看着王南开枪打猎,看了好半晌,几个人才互相摇摇头走掉了。也不知道几个人是胡子还是义勇军游击军。
这只是一个王南不知道的小插曲。
一下午到晚饭时分,王南带回来一堆野味,野兔、野鸡、沙半鸡。这一顿吃不下,李秀就把野兔的肉剔了出来,准备着明早的肉粥。
吃完饭,两个女孩子就把王南的换洗衣服拿了出来,让王南到河边洗个澡再换上,王南看到改出来的上衣和帆布裤子外还有一条大裤衩子,心里很温暖,这些都是在他练枪的时候两个女孩子一针一线先给他缝出来的,嘴有些拙的王南不知道如何表达,只好重拾旧技,一个女人抱一个做为奖励。在女人的娇嗔声中冲到了河中开始洗澡,两个女人就远远的看看。
接下来的一天,三人没走多远,就看到对面有一条河汇入汤旺河,没有地图,也没有人可问,三人只是估计着应该就是南岔河。
前后看了看,也没有能趟水过河的地方,想了半天,还是先沿着车轱辘马路继续往前走。
走了二十多里,三个人又休息了下来,河水不深,好象有些地方是可以趟过河的,不过三个人都不知道南岔河的方位,准备顺着马路走,在马路上问人总比自己瞎翻山快,就老老实实的在路边不远处搭窝棚,准备吃午饭。
吃饭时,李秀问王南:“车轱辘马路应该是马车轱辘压出来的吧?”
王南说:“应该是吧”。
李秀说:“我们两天多怎么没看到一辆马车啊?”
这么一问,王南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时候的东北的民间运输都是以大车为主,就是几匹马拉着车跑短途长途的活儿,车轮多是木头做的花轱辘,压在土路上常会有两条车轱辘印,东北话就叫车轱辘马路,意思是大车走出来的路。有的地方叫车轱辘马。
稍繁华的道路,十里八村的就会有一个大车店,供长途的赶路的车老板子们休息。车老板子是指赶牲口的驭手,这可是高级技术活儿:懂养马治马训马用马、懂路、懂修车、还得会做人,是远近闻名的能耐人。一个大车会带一个跟车的帮手,叫掌包的。
这些大车春秋多数拉农活,其他时间跑短途,跑长途就是大活。只是现在日本军队把松花江上游和下游都卡住了,很多抗日的军队游击队和胡子都躲在这里范围,车老板子轻易不敢接活,所以这本来也不是热门的路上现在基本没有大车来往。
傍晚的时候,两个女孩子的衣服也改的差不多了,就在河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让王南在岸上守着,她们就躲进到水里也好好洗了一下。两个女孩子下水前还笑着跟王实南讲不要乱看,谁知道王南真的就站在岸边老老实实的守望着,有人自然有些小失望。
等两个女孩子换下衣服就在河边洗衣服,王南陪着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着夕阳。
等回到窝棚里,两个女孩子就量起王南的脚样,开始准备给他做鞋。
王南的鞋子早就烂的不象样子,这要是后世懂得野外生存的人早就会骂这两个女孩子为什么不先做鞋哪?走路宁要好鞋不要好衣服。只是这三个人确实是一点一点摸索着开始这种徒步跋涉生活,鞋只要还能穿哪会想起换哪?
早上起来,三个人吃过了早饭,再往前走了几里地,就看到汤旺河的南边有个小屯子,还有人在地里干活。
再往前走上两里,车轱辘马路在汤旺河的转弯处分了个一南一北的岔,三个人看到一头拐过山脚转向正北,另一头趟河而过,三个稍稍琢磨了下,就趟河向南而行。
这个地方后世有个桥,很久很久都是周边青年少年们春秋两游夏季避暑的首选。桥下全是石头,无论穿白衬衫蓝裤子带饭盒时代,还是自已开车过来烧烤,都能在这里消遣上半天一天。
过了河,路分左右,王南觉得往左边的是刚才看到的河南边的村子,不应该是大路,就向右走去。
李秀和二丫一边看着路边的一片片的黄花儿一边跟着走,靠近河岸都是这种野百合。
走过几里地,就远远的看到路边有一个几户人家的小屯子。
王南就那么端着枪走进了小屯子,站在一家院子外面喊了声:“有人吗?”
屋里听到喊话声走出一个男的,看到了带枪的人,带着点蒙也带着点害怕的站在小院里,却也说了声:“啥事啊?”
这时他看清王南后面跟着的是两个大姑娘,还都背着长枪短枪,惊讶了一下却不害怕了。
王南很客气的发问:“大哥,我路过的,打听下路,往南岔河怎么走?”
这人很老实的说:“你顺的车轱辘马一直走,前面往南拐上个大长坡,再下个大长坡就是糖梨川,顺路走不远有个小屯子,那里离南岔河不远,离这儿十几里路”。
王南明白了路线,喊了声:“大哥,谢了啊”。三人就扭头继续延着马路往前走。
刚走几步,就听到这个人站在院门口喊:“前面路上有狼啊,小心点”。
王南回身扬了下手里的枪,转身走去。
这个人回到屋里,对着屋里两个人说:“一个小子,带两大姑娘,身上全是包,看着四把长枪和两把短枪,他们找西南岔河的路”。
一个年纪大点的说:“没说路上有狼吗?”
“俺说了,他拿枪比划着不尿俺”。
另一个人说:“那就等着听枪声吧”。
听到屯子里的人说有狼,王南提高了警惕。
路两边柳条荡漾,稀疏的草丛被风吹的摇摇摆摆,过了个小溪就上了长坡,两边的草高了些。路边左边山上都是红松林,山下桦树杂树丛生,路边柳树和杂草挡住了视线。右边远远的山坡也是大片的松树林,中间夹着大片的草甸子和杂木林。坡顶红松林里有个小缺口。
两个女孩子听到有狼也有点害怕,看到草木密实,不用王南提醒就摘下手枪拿在了手上。王南也把马枪的保险解除。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
三个人没走多远,马路前方三四十米就有头狼走了出来,慢悠悠的,很随意的,就那么横在了路上,狼的眼睛很亮很会说话,似乎见到老朋友了一样把头低下两下,然后就横站在那些里瞟着三人,王南三人下意识的感觉这个狼成精了。
第三十六章 西南岔河边的糖梨川
路边长草凄凄,柳条柔漫,马路上两条车轱辘印纪间横着一头狼。
三个人的心跳都在加快,李秀和二秀赶紧把手枪的子弹顶上了膛。王南端着马枪瞄准了这头狼,只是没急着开枪,反而看向了四周。
狼是非常聪明的动物。老猎人都说:如果是一头狼跟着你走,那是在看你值得叫几个狼过来吃。要是有狼挡在你的前面,那肯定是有一群狼围着你。
现在正是一头狼挡在前面。
果然,草丛里传来索索的声音,草尖时有起伏。
用枪打狼与打日本士兵不同,人的身形比较大,也不会扑过来咬人,都在远距离上开枪射。
狼虽然小,却更加凶猛,它会冲上来咬人的喉咙,在你挣扎的时候就开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这才是它的恐怖之处。
两个女孩子也知道被狼围住了,只能靠向王南的身边。
王南在思索着打死前面挡路的狼后往哪里转枪口中,两个女孩子贴过来时,他突然急中生智喊到:“你俩,后面,看到就开枪”,声音短促有力。
两个女孩子听取王南的声音,毫不犹豫的都转过身去,两只手枪差不多同时对准了后面的马路。马上两个人又觉得不对劲儿,枪口就各往外挪了一些。
就这样,三个人的枪口总算把360度都能照顾到了。
王南不是故意留着前面的狼,是他找不到第二个目标,不得不看着这头狼要做什么。
三人与一狼就在马路上僵持着。
微风吹过来,柳枝与青草随风飘动。
王南身前十来米处路边的草丛里突然有一只小狼斜斜的跑了出来,只见它跳下了车轱辘辙印里,又跳上了路中间的凸路,站在王南与前面横在路上的那只狼中间,头扭过来看看王南,又扭过去看着那头大狼。
王南看到了第二只狼,不管仅只是小狼,也毫不犹豫的对着横在路上的那匹大狼开了枪。人与狼的距离还是太近,瞄准的时候对着眼睛后下方,枪声响过,王南都能看到狼毛间的那个枪眼。
而后立刻拉推枪栓,小狼被枪声吓的身体一团,正要跑开,王南已经瞄准在它的身上,小狼太小,头一低就给王南留了个屁股,王南在一瞬间只是下意识的给个子弹找了个最厚实的位置,手指就不由自主的勾动了板机。
两声枪响,大狼小狼都没出声就倒在了地上。
王南刚推上一颗子弹,小狼出来的草丛里又有一头狼现了身形,一头狼把头从草丛伸出来对着小狼嚎叫,从王南这里看只能看到这头狼的耳朵,来不及想太多,把枪口压在这头狼耳朵后面的位置开了枪。
这头狼一下子倒在路边上,随后半滚了一下,把粉色肚皮亮了出来,在那里哀嚎了一长声,这时王南正在拉推着枪栓,却也看清了这是头母狼。
刚又端好枪,身后传来清脆的手枪响。
王南心里一哆嗦,枪口在前面急摆,看不出哪里有狼,就左脚向左横开半步,右脚大步往左侧一跨,枪架在肩上一个动作转了身,一头壮狼正在不远的路边草丛中舔着屁股上的血,它头贴在后腿位置,眼睛还在看着三人。
王南对准狼眼睛下方一点开了一枪,看到这头狼抽搐着翻在地上,再次抽拉上膛,随后四处草丛哗啦哗啦的响。几处狼身露出草丛,三个只觉得周围的狼影不断闪现,象是狼群在围着他们转。
王南有些怕身后有狼,立刻又转回身后。
前面没有狼,却看到右手离路不远的草在晃动着分开,王南对着晃动的草压低了枪口迅速开枪。
拉栓后立刻从上衣口袋里抓出一排子弹,打进弹仓,推上枪栓。
这时正右方稍远点,有一头狼露出头来在嚎叫,王南可听不懂狼语,把枪转过来瞄上就开了枪。
狼一闪就不见了,叫声也跟着消失。
这时四周近处的都有声音出现,有的是狼的叫声,有的是狼跑动带动树叶草枝的声音。
狼影在草丛时闪现着,王南没有了目标,李秀和二丫的手枪也只是乱晃着,三个人一下子陷入了恐怖的跑狼中间。
三个人站在原地,只感觉到后背发凉,冷汗直流,紧张不一定如打日本兵,可打起来心里却完全没底。
狼留给人类的更多是传说,王南学打猎到现在还没打过狼,却听了一耳朵狼的故事,二丫更是从小就是被狼来了吓大的,只有李秀对狼的感觉还停留在字面上、狼皮上。
有了一小会,周边声音小了很多。
三人不敢稍有怠慢,仍然保持着原有姿势。
王南的枪口摆来摆去找狼的踪影时,身后两个女孩子突然都叫起来了:“这边这边”。
王南枪摆了一半,突然又想起一个著名的狼故事:一个狼在前面跳来跳去吸引着人的注意,后面的狼悄悄的扑到后背上咬住了脖子。
脖子一寒赶紧又摆了回来,喊到:“开枪啊”。
二丫的声音:“太远了”。
李秀接着说:“狼跑了,好几只”。
王南看眼前的草丛没有什么异常,就转过身来,看到狼群都跑到了路右边的大片荒草地里,十几头狼,大的小的都有,在200多米地一块空地处远停了下来,头都对着三人。
王南愣了下,问两个女孩子:“路这边的也跑过去了?”
两个女孩子都重重的“啊”了一声。
王南吐了口气,放松了点,瞄准一头大点的狼的两肩中间,太远了,狼头都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找宽实的位置打。
一枪打到了那头狼的身上,狼就倒在了地上打滚,其他的大狼小狼立刻分散着跑开。
对着能看到的狼背影,王南把枪里的三发子弹打完,狼就在草丛中偶尔闪现一下,不再给王南机会。
王南打了十枪,眼睛只看到倒下来的有五头狼,可心里觉得很过瘾,对付这种群体攻击的动物,三个拿枪的人能赶跑它们都不容易,留下五头狼就更困难了。
狼很机警,一般只是追击,正常的狼群,小狼不算的话一般也就六七只一群(七匹狼就是这么来的),敢堵住三个人的路,起码得上十头成年的狼,这是个非常大的狼群了。
放倒了四头成年的狼,这个狼群得躲起来休养生息了。
再往枪里压上子弹,王南看着狼去的方向,这一片都是个荒坡,草甸子、榛材颗子、小小的杂树林子、反着光的水洼地、小土岗,一时间看不到狼跑到哪里去了。
二丫突然往远处指:“在哪儿”。
王南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远远的,小黑点,又在500多米的位置上往这边看,不知道是在看它们的亲人还是想记住它们的仇人,狼群离开的有些依依不舍。
王南把标尺立了起来,对着狼群的方向,把5发子弹又打了出去。
距离远了,狼的反应有些慢,第4枪响的时候,狼群才散开了点又一起往远处跑,第5枪就是往远处的草丛乱打。
王南从肩上的后盒里抓出一包子弹,撕开纸盒往放在上衣口袋里两排,余下一排压进枪里,这才把一闷口气吁了出来。
三人站在原地喘了半天的气儿,走的时候没有碰狼,说不出为什么。
反正王南看到死在离小狼只有两三步远的母狼后,心里生出了股说不出的心酸,就对狼没有了任何兴趣,不管是狼皮还是狼肉,沿着马路就前走。
李秀和二丫同样在那里看了好几眼才走。
到了坡顶能看到两山之间夹着勉强可见的车轱辘马路,从左边山脚弯向山川深处。
汤原县志记载:西南岔河,发源自达里带岭流入东南汤旺河,河岸两边平原,乃糖梨川也。
满语称这里为汤力川,意思就是宽阔的草甸子。
日本人在这里修铁路时,把西南岔河去其西字,改为南岔,有时也写成南叉。
从山坡上看去,山脚间大片的白花花的山梨树,远远平坦些的是成片的草甸子,这里还处于人烟稀少的原始荒原生态。
这时的南岔只有一个几户人家的小村庄,归香兰管辖。再过段时间日本人就会派人过来,从这里开始疯狂的开采小兴安岭的各种资源,几年后又为此这里修了铁路。
第三十七章 吹大牛使小钱儿
顺着路走到左边的石砬子山边的陡坡下,隔着一条小小的小溪就看到几头野猪正在山脚那里拱着草根,一身灰黄的硬毛,远远看过去象条大脑袋的狗,也就是哼唧唧的叫声跟家猪差不多。
王南对着一头大野猪的脑袋开了一枪,几十米的距离几乎枪响猪倒,其他的猪被枪声吓的一激灵就往树林子里跑,等王南再推上子弹时就都跑不见了。
中枪的野猪倒在地上还在低声哼哼着蹬划着腿儿。
李秀问王南:“这就算杀完猪了?”
王南也仅仅只知道杀猪要放血,要褪猪毛,要开膛,只能摇摇头。
于是王南和李秀就看向二丫。这两个大地方来的人,吃过猪肉看过猪走,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头猪。
二丫也只是见过人家杀猪而已,还躲的远远的,杀猪菜吃过不少,却也不知道怎么开膛去毛。
三个人就看着这头正在死去的野猪干瞪眼。
这野猪足有上百斤,可不是野鸡野兔那么小。
他们连菜刀都没有,开膛可以用小手斧,去皮要是用剌刀的话,那也太高看剌刀的切割能力了,剌刀以捅为主,那个刀刃也就砍下树枝还勉强,开罐头的小刀就更不要提了。
再说也没也法指望着小饭盒炖肉。
李秀估计这里离人家不会太远了,就说抬到有人的地方让人帮着弄吧,还命令二丫一定要看明白怎么弄的。
没能这样了。
等到猪不再动弹了,三个人抓起猪脚抬过小溪放在马路上,再翻出三个日本兵的绑腿绑在猪脚上,三人就这么一起拖着顺路往前面走。
顶着高高的太阳,三个人没拖多远就累的满头大汗。二丫一边用力拖着,一边说:“杀猪菜吃不了,就吃大块的猪肉炖粉条子,吃大葱炒肉片,要大锅炖肉,要用大马勺炒肉,怎么也得吃个够”,李秀虽然脸上的笑好象是在笑二丫,其实心里美滋滋的在想一会就可以解下馋了。王南的肚子早就咕噜咕噜的替他说话了。
等看到了小屯子时,已经到了正午。
一屯子的人都跑了出来看他们三个。
李秀和二丫本以为人家出来是看野猪的,谁知道这些人看着新奇的居然是她们两个大姑娘背着长枪挎着短枪,这让她们两个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南本来是想找哪家帮下忙,可这二三十口人就没法喊了。
这时的王南还是有点小气的。因为东北农村不少地方都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外面捡的东西,谁看到了都有一份拿,虽然不管拿多拿少,正宗的见者有份就是这里出来的。象王南这外来人要是喊人帮忙收拾这头猪,好吧,谁来了都是帮忙,谁都能上桌吃杀猪菜,这点肉还不定谁吃的多哪。
其实全国都有这样的民俗,东北因为汉族几乎都是移民来的,闯关东的人一般都是这样分配意外之财,所以忌讳更少,该要时要,该给时给,该拿时自然就拿了。发独财的有,很少能在乡里乡亲中站住脚就是了。
当然,都是本地乡亲的话,这是基本的礼尚往来,不要提什么吃亏不吃亏的话。王南只觉得自己就稍歇下脚,吃口热饭,剩下的肉还想带走路上吃哪,真心没打算跟这些人一起吃大锅饭。
说起吃肉来,东北人比较憨厚,就是一句话:咱每天都吃。王南觉得这几天打的野鸡和兔子吃着不过瘾,不光是他,两个女孩子也都馋猪肉吃。
要是能整个小锅马勺啥的,这头猪身上的肉足够他们吃上几天,过足肉瘾了。正因为想着多吃上几天,所以他就小气起来,又光想着吃肉,却忘了自己连身上的枪弹包裹都快背不动了。
于是就让二丫拿钱雇人。二丫跟李秀两人耳语了几句,李秀在一个包里翻了下给二丫拿出一些奉洋票子,二丫抓在手心却站在那里喊:“谁家有小号的马勺?卖我一个”。
这些人都看西洋景一样看着她,却没人应声。
二丫站在那里大声喊道:“谁卖我马勺我就雇谁干活”。
这时就有人在原地问干啥活,二丫说帮我把猪收拾了,猪头下水拿走。
这野猪不大,猪头下水也够一家人吃上几顿,马上有人说他家有小号马勺,问多少钱买。
二丫是小聪明上来了,临时想到买个马勺的主意,带在路上烧炸炖煮都可以,免的小饭盒只能一个做法。
她却不知道多少钱合适,就看向李秀,李秀有点不好意思当这么多人面说话,可看二丫站在那里看她,硬着头皮站出来,问那人:“大哥,你要卖多少钱”。
那人也不傻:“你出多少吧,我家也就这一个,少了我自己用了”。
李秀示意二丫拿出手里的钱。
二丫亮出手掌里的奉洋,那个人看了下,张嘴开价说:“这些不够,再加几张”。
王南没办法,大姑娘跟人家谈生意,不是嘴上被人占便宜,就是生意上被占了便宜。只好从李秀的包里拿了几个一分铜币拿了出来,说:“大哥,就这些,卖就卖,不卖拉倒”。
那人撇了下嘴,看看野猪倒是有些舍不得,就把钱收了下来:“那就这样吧,就算我给老婆孩子整点猪头肉吃吧”。
随后就带到三人走进自家的院子里,把野猪大卸八半,猪头下水留下,又按二丫所说,用刀子把猪皮剥了下来,余下的剔皮肉摊在院子里的木架子上,又从屋里拿出个小马勺,比背包小一些,递给了王南,示意着交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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