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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黑枪小三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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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南跟那开始带队起来的前军官说了几句,他只勉强说出来,等他伤好了可以让日本人不敢找他们和家人,可随后神志就有些模糊不清,哑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可还硬挺着看着众人用门板抬着他往小路上绕,准备去周边找医生诊所。
他这伤失血并不多,却是伤到了内脏的伤口,不能再拖下去,需要尽快找到个高明的医生开刀手术。
那边李朝甲跟前面侦察的人打过招呼,听到是王南受伤后,大吃一惊,赶紧跑了过来。黑乎乎的,勉强看清是王南躺在门板上,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悲伤,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师父受了伤。
这时王南已经撑不住了,见李朝甲笑了笑,看着长大变高变壮的李朝甲一句好久不见只说出了一个好字,就晕死过去。
李朝甲急了,王南虽然只教了他短短几天,可比他亲爹对他的人生影响还大,他跟军队打过恶战,一看这伤口的位置,来不及问两位师母怎么回事,立刻喊了那个主事的前军官,说了个地址让他留下几个人抬王南去手术。
再让其他的人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由他来开枪引走日本人。
最后才跟李秀说:“师母,这事出的太急了,你带师父去那个医生家里手术,我先引开日本人就过去”,说完提起枪就迎着日本人的方向跑去。
医生家的地址离这里不算远,几个知道这地址的本地人抬着王南,领着李秀和二丫就飞快的往那里跑。这个医生在当初上海开战时救了很多中方军人,等中方军队撤退时,李朝甲留在上海四处打冷枪,偶然遇到了他,还去了他家里坐客。
那个军官见事已致此,就集合了剩下人手,他先说他决定以后就跟着王南了,大家愿意回家的就回家,愿意跟他一样的就留下来,等王南手术好了再听王南的安排。
这时他还不知道王南的伤情有多重,只是一厢情愿的这样讲。这些人想了半天,按日本人的这种死伤,不回到家里可能还好些,就全留了下来。
那边王南被抬到了这个医生的家里,这个医生和李秀说了几句,一听受伤的人是王南,立刻抓起外套,让跟过来的人把枪藏好,跟着他赶紧去他就职的医院。
由他安排着,王南一进医院就送进了手术室,并且这个医生没有主刀,而是找到了他的一个外国医生朋友来给王南做了手术。
这时的王南已经处于濒死状态。
李秀二丫和抬王南过来的几个汉子都被挡在手术室的外面。
两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流着眼睛在手术室的外面团团转。
手术持续了几个小时还没结束。
那个军官安排好其他人也跑了过来,一群人都在门外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又是长梦
在两个医生的努力下,王南总算被抢救了回来。
只是他身上的内伤就出现在肺这里,再挨上贯穿肺部的一枪,让身体更上雪上加霜。
据两个医生说,子弹是从近处贯穿了王南的胸膛,王南能活下来,全靠抬他的老兵们按战场经验用布和手堵上了前后伤口。可子弹刚离枪口就打中了王南,子弹没碰到硬东西直接飞出去了,跟着子弹冲进肺里的火药渣子却留了下来,这让这两个医生头痛不已。
王南肺部感染成了定局。还好这时候还有特效药,只是非常金贵。
李秀一听有药,心里就有了底。先把他租的那个小院告诉了张军官,让张军官给她留下几个人手,就先回去带大队的人过去躲着。
她就赶紧带上两个人回到家里取钱,拿给洋医生去买最新的西药。这时间盘尼西林也就是青霉素还没出现,最强的消炎特效药是磺胺。磺胺叫百浪多息,刚刚面世,却恰好是治疗肺炎的特效药。
洋医生就拿着李秀给的2万大洋满上海的高价收购着这种流传还不广的“神药”。别以为2万大洋很多,这时的百浪多息只要过手一下,都会加上几十上百个大洋,洋医生找的还是第一手渠道,王南一天的药就要几百块大洋。
李秀给了洋医生买药的钱,又付了医院的费用,手上余下来的大洋就给这几个前准伪军,现在这些人已经把自己当成王南的手下了。
拿了大夫人给的钱,留下两个人在这里随时听候使唤,其他的人赶紧买吃的用的给躲起来的兄弟们拿过去。
家里余下的三个女人都知道了王南中枪,找个时间过来看一眼,就被暴躁的李秀赶了回去,王南有百浪多息顶着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家里一堆东西也不容有失。
医院里,只留下她跟二丫轮流的照看着王南。
这时的王南还在晕迷中,看他在床上时不时哮喘的样子,看着两个护士日夜替换着看护理着他,两个女人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被王南庇护在羽翼下,一但王南有事,她们却什么也做不了,除了拿钱出来也只能躲着人哭。
话说李朝甲引着日本人往南转,那里水道众多,他把王南教的利用地势早就用到了极限,日本人无法使用机械化包抄他,只能被动的追着他跑。
他过了一天一夜才甩开日本人跑回了医院。日本人不但追着他,还对上海周围做了戒严和搜索,还好的是没有对医院进行搜查。
等他眼睛通红的到了医院,见王南没事,这才一屁股坐了下来。这一天一夜他引着日本人在河道水岔里跑,一刻也没闲着,人也是精疲力竭的有些受不住了。
这李朝甲一来就要接替李秀和二丫照顾王南。
两个女人起码还倒换着休息下,一看李朝甲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赶紧让他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过来替换。
李朝甲扭不过两个师母这才回到家里,才过了几个小时,他就过来替换,同时把他老婆也带了过来,跟李秀和二丫见面。
这可是跪下来给王南磕头的亲徒弟,两个女人也没客气,几个人在王南的床边稍商量了一下,李朝甲的老婆就回家打包东西,开始跟王南一家人汇合。
那个姓张的前军官在一大群人拿到吃的喝的,安置了一下也跑了过来。
他却是在上海做战的时候见过李朝甲拿着带镜子的狙击枪在他们身后开枪,这一说,两人也亲近起来。
王南过了一天一夜最危险的时候。守在他身边的人脸上开始露出笑容,特别是两个女人,她们跟王南这么久第一次遇到受伤的事,真被吓到了,等洋医生说以后一直用特效药不会有生命的危险时,她们如释重负的瘫软着哭了起来。
等她们哭过了,洋医生说,生命没危险,但人要保养好,因为王南的肺里还有一些微小的东西没法通过手术取出来,以后王南不能再剧烈运动,他估计起码五年内都不可能象以前那样跟日本人高强度的作战了。
此时上海里的外国人,多数还是同情甚至支持中国人的。这个洋医生知道王南几乎所有的事迹,他把王南当成了古老的东方骑士崇拜着,不惜一切的帮助着这个偶像。
第二天,日本人又开始搜索这一带,进了很多人家搜索。
李朝甲只好跑到租界北苏州河一带继续开枪。用了一白天的时候才把日本人的注意力引走,直到深夜里才跑回来。
医院的深夜非常安静。他就跟两个师母小声商量着怎么给王南找地方休养。
李秀有些吓到了,左右一想,还是赶紧出国吧。
她就把早就准备去海外的原因跟李朝甲讲了,这个情况还是等王南能下床活动就出国吧,在国外休养上几年再说,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出国。
李朝甲没想过这些,自然不知道怎么出国,就跑去问夜里值班的医生朋友。
这医生姓林,他知道一些人是怎么去的南洋,可对去外国不太了解。
等第二天,他又问了下他的洋医生同事。
洋医生告诉他们,有身份证明的,坐外国人的船就可以出中国,要不是去香港和澳门,去白人的地方都得先到他们领事馆大使馆里签证。要是去南洋一带,可能只需要保人或者有资产证明一类的。
李秀觉得要是以前就三个人还可以找英文老师一家看能不能拿到去美国的签证。
可现在王南有伤,又多了三个女人,再加上徒弟一家人,美国不大可能了,其他国家也没什么关系拿到签证,不如就去南洋吧。
她就把这话跟李朝甲说了,随后又把当初她跟王南研究出来的去南洋的一些设想说了出来。
李朝甲听到这些就把张军官拉了出来,准备私下和他谈谈。
他想到师父一家要去南洋,大师母李秀所说的不是大家族站不住脚的话就非常有道理,一下子有个大家族不大可能,可要是能把张军官这些人都带上,到时师父挑头,大家一起抱团做事,几乎所有人都是打战出身的,做起事业来应该不会比大家族差多少。
这张军官全名叫张庆元,本地人。他决定跟王南后,就和其他人一样以王南的手下自居,因为他当过军官,其他的人也认可他来安排事情。
张庆元听李朝甲说了王南一家要下南洋后,颇为心动,他就问李朝甲一个问题,能不能带上家人一起去?
这事涉及到出去的钱和安排人家家人的事情,李朝甲做不了主,就又跑回去问大师母。
李秀家里有钱,倒不怕带上几十个人去,可真要几十家一起去的话,她下意识的看躺在床上的王南,几十家的事儿,她也不敢做主。
问题是王南还在晕睡中,医生只是说情况在好转,过上几天就醒了。
拖几天?
李秀摇了摇头,这事早定下来,大家都好安心做准备,拖不得。
她想了下,把守在床边的二丫叫了过来,大概说了下。她知道二丫在王南心里不弱于她,不争权又洒脱,很多事情都跟王南一个想法,有了二丫的支持,王南醒来了肯定能认可。
二丫有点心痛钱,却知道,王南倒在床上,要等他身体好了,怎么也得半年一年的,能象以前那样开枪还得好几年,这期间留在国内太不不安全了。
在她的心里天大地大,老爷最大。
虽然带上几十家人起码有两三百人了,她在心里算计了半天,这船票买得起,一起去就一起去吧,反正老爷休养,不管家里做什么都需要人帮忙的,用外人不如用自己人,不就船票嘛,掏吧。
二丫帮李秀下了决心。
李秀就请林医生帮忙打听一下具体手续,林医生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告诉李秀一个无奈的消息:这段时间每个出国的中国人,都得由日本人开证明才能上船。
只是他跟李秀说,走的时候也带上他们一家。
正常坐船走不通了,别的办法就是走陆路,去香港,再坐船南下。
李秀跟二丫把李朝甲、张庆元和医生叫到一起,商量了一下,从定下来到走,特别是带上几十家人,准备工作非常多。几十家不是说走就走的,哪怕是自家,光东西也要装满一汽车了,怎么个走法还得提前琢磨和准备。
几个在守在王南床边,李秀定了调子:走路南下。
几个人小声的商量了一下,决定集中人手,走小路,先到杭州,再从杭州南下,从江西进广东,再去香港坐船,再下南洋。
南洋很大,到时去什么地方时还得再商定。李秀无法定时间,也无法定地点,只能等王南醒了再说,只好看着晕睡的王南心里着急。
所有的人都在焦急的等着王南苏醒。
王南却在一个长梦中。
梦里,他站在一处白晃晃的地方,怎么走也走不出去,自家的几个老婆在白雾那边远远的喊着他,他也拼命的回应着,可那些女人们怎么也听不到。
王南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焦急,却没太多思考能力,只能在白色的世界里走啊走啊,也不知道是在原地还是走了很多,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周围都是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他成了一个至高无上的人,指挥着子民好不容易建立了一个巨大的国家,可以在这个地球上争霸的时候,却听卡的一下,建好的国家就消失不见了。
可他又开始从零建设,努力想着修这个建那个,却都是一个后果:建好的时候,就是被连根清掉的时候。
他建啊建的,却怎么也逃脱这个命运。
最后他愤怒的大喊:老子到底建成什么样的国家你才放过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 恭送王南
祝大家中秋快乐!
————
王南在床上用嘶哑不成调的嗓音说了一串谁也听不懂的话,这一下子惊动了所有守在他床边的人。
医生护士都赶了过来,两个小时后,王南睁开了眼睛,看到周围认识不认识的围了一堆人,喃喃了几句,李秀来不及听明白是什么,王南就又晕睡了过去。
两个医生都很高兴,王南这回只是睡过去了,等上一两天就可以清醒过来了。
只是告诉大家,等王南清醒过来时,不要讲太多的话,让他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就行了,这时的王南还不能思虑过多。
李秀带着几个人就守在床边,这一大堆的事要等王南醒来时拍板下来才能做。
等王南再次醒来时,林医生检查过,示意着李秀长话短说。
李秀把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先说的是王南的身体情况,长梦的经历已经让王南淡了开枪的心思,他在梦中反复建立一个国家的体制,神志虽然不清楚,却也明白了一枪一人与万人敌的区别,更体会到只有国家强壮才是根本,听到几年内不能开枪,没象众人以为的那样会接受不了,只是平淡的说了声:“那就休息一下”。
随后李秀把带上几十家人走路南下,去香港再转南洋这个决定说了出来,王南闭上眼睛想了半天,嘶哑着跟李秀说:“弄些车开车去吧,让朝甲他们都学会开车”。
其他的话就不用讲了,多数人出来,让王南好好的在病房里休息。
余下的人开始分头行动。
张庆元就问遍了所有能联系得上的人,只是一句话:“谁愿意带上一家老小跟王南走”。
最终有三十多个人和他们的家人们定了下来跟着王南走。
其实几乎所有人都想去,只是这涉及到一家人的意见,很多时候父母与妻小会因为自己的见识,固执的把一个家庭的走向拉入另一个折点,是好是坏无从回头。
张庆元就让准备走的人把家里处理好,尽量少带东西,大概在十天后出发。
随后带着人跟李朝甲汇合到一起开始学开车。
李朝甲找了处操场,弄了辆车过来,会的教不会的,一大帮人没日没夜的练起车来。
李秀这边先在医院的边上租了间小房子,由李朝甲掩护着,把家里的东西全都搬了过来,随后开始卖房子。
林医生家里也是忙成一团,护理王南的女护士早从众人漏出的只言片语知道了床上的人是王南,跟林医生说了几句,就带上她的妹妹做为王南的专职护士也要一起跟着出了上海。
李秀求之不得,有医生有护士,王南的身体由专业的人照顾才是这么回事。
就这样,一大堆人各忙各的,就过了十几天。
王南也按部就班的恢复着,这时刚刚能下地走动,就被抬着出了医院,住进了张庆元准备好的一个乡下小院,林医生已经离了职,把家人也带了过来,和两个护士专门护理着他。
虚弱王南把李朝甲叫了过去,告诉李朝甲,一个是小心飞机,白天选好地方休息,晚上用人守着路边打电筒给车指路关灯开车走。再一个是选好路线,并不是所有的路都能走,牛车马车能过的路不是都能开汽车过去,车上带上些修路的工具。
日军在这个时候也得到了很具体的情报,先是大部队快速的向这个方向移动,可随后又原地待命,再随后,撤兵回营。
日本人非常的精明,虽然这里有他们最恨的两个人,王南和李朝甲师徒二人,却被王南的冲天一跃吓到了,没有贸然行动。
几个月前在王南一跃而遁之后,日本人很认真的去复原他逃生的场景。他们的专家测量了很久,又偷偷的用战俘和平民做了试验,得出来的结论是:理论上是在人类的极限边缘,实际上常人根本无法做到。
一些日军军方与民间合作的机构在研究王南的卷宗时,结合王南的这一跃,给日军划了条线:日军现在的武器体系不合适于对付王南这样的人,没有象这样成熟的诱捕时机,大部队最好离王南远点。因为王南现在的战术非常不成熟或者没有使用在正确的场合,如果象南京夜行昼潜的围击野外的军队,那他一个人可以围剿一个联队。
结论就是一句话:打虎不死,必遭反噬。
日本人很想趁王南受伤围过去,却又怕王南逃脱,派了不少特务过来,却很容易的得到了王南一行人已经在准备去南洋的情报。
日军上层立刻停止了一切军事行动,上次动用的兵力和火炮都送到了前线。现在的上海日军一没足够的兵力,二没足够的火力,三没一击必中的把握。一大屋子人争论了很久,最终的决定是:
恭送王南。
日军上海的中枢一串串的命令下达到最底层。在王南这些人的活动范围内,除了伪警察外,日本人就老老实实的装孙子好了,熬到了王南爷爷下了南洋,上海就是日本人的天下。
李朝甲先给王南抢了辆大公交车。这一车能安排不少人,几大箱子钱也安排放在这车上了。
随后又抢了四辆汽车,要走的人一集中起来,立刻把这几个挑头的人都吓了一跳,三十来家人,那是一百多口,乱哄哄的,带什么东西的都有。
李朝甲和张庆元赶紧让大家按一家家的站好等着安排,孩子看好,东西必须打包放到车里,打不了包的大件不给带。等东西上了车,天黑就出发。
可几十家人的东西,十辆汽车也装不下,只好精简再精简,动员着各家能不拿的全不拿,可故土难离,旧物难舍,丢下的东西并不多。
只好跑回来问李秀。
李秀就给他两句话和一笔钱:凡是能拿钱买到的不要带上,记下来,以后给他们买;小脚女人坐上车,其他的人全都做前后背包,把日用的小件都背在身上。
钱用来买路上各种需要的东西。
李朝甲回去一归拢,得,四辆车上都坐满了小脚妇人,东西反而拉不了多少了。这也是没办法,这时30多岁的江南女人,不裹小脚的凤毛麟角。
日本人的恭送方案李朝甲不知道,他只觉得这次抢车很顺利,可附近就再也找不到汽车了,远处抢来车了也不一定开过来。也别当日本人傻瓜,他抢了这几辆车,日军就堵上了这个方向进上海的通道,不打过来已经是极限了,再抢难上加难。
李朝甲无奈,跟张庆元一商量,就让小脚女人们先下车走,把能背在身上的背上,看到底差几辆汽车,等了下,估计还得再抢两三辆车才够用。
这时有个兄弟当过炮兵,他说可以在汽车后面再拖个大车,众人马上试了下,发现这方法不错,能勉强带上所有的东西。
这一队汽车,偏偏只能拉上东西,凡是能走路的,还得在地上走。所有人都不知道能走多远。
李朝甲干脆就找留下来的兄弟们就地买了几辆大马车,给小脚女人轮换着休息,马车一到,也不在耽误,连夜出发。
张庆元就按军队的做法,先派出了侦察兵,把走路的人和车分梯队的一部部往前挪着走。
第一天夜里,只是把人集合起来,试着走了十几里。
是的,就十几里路,这点路出的大小问题太多了。居然有一小半的人夜盲,有人差点走到车轮下面被压死,还好有几个老兵手快,把人抢了出来,;拖在后面的大车车轴断了一个;熊孩子还差点丢了两个。
到了白天还好说,老兵们都知道怎么隐藏人和车。
王南虽然静卧养伤,听说有这些问题,也直叹息大家都不会管理,一个人与一个小家庭区别就很大了,这一百多号人的管理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当然,这个管理的意思还只能他明白,这是他从梦境里学来的东西。
细想想,他带着两个女人从汤原出发时,一人背了一身;等到了哈尔滨再出来,就是三人两个自行车;等从北平南下,就是一辆汽车了。这一路走来,什么都是尝试出来的,一百多号人又怎么了,试下去,总有合适的办法。
于是就放开手让李朝甲和张庆元去试。
有了第一夜的经验,这些人集体琢磨了一些规矩,开始了第二夜的行军。
这一夜好了很多,可新问题又出现了很多。
一天天大家就这么磨合着,走近了杭州。
上海的日军没把他们的想法通知给杭州的守着钱塘江的日军,也许是太没面子,也许是两个部队各有隶属,也许是其他的原因。
一大车队的人得知钱塘江北被日本人所占,江上已经无桥可过时,几个人围着王南商量了一下,就从杭州北面开始绕过。
这一路走什么路,怎么过路卡成了一行人最恼火的事情。王南不能出手,其他人群策群力,男人女人一起上,李朝甲成了主力,过关卡时他要冲在前面,大队伍冲过去时,他还得掩护打扫痕迹的人,有追兵时还得迎头狙击。
看他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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