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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黑枪小三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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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脑子里都要也轰的一下,这是小手炮打的?


第十五章 不是一个戏本儿

  在树桩处他拿起马枪听了一下,才伸出枪口,刚开始手还有点抖,把枪伸出去后,王南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把脸贴在了枪柄上。
  日本兵已经分散了开,有上了小坡的,有前后跑的,王南把枪口先转到后面,找到小手炮的位置,有个日本兵正拿着它从身上往下摘手雷,他一枪把这个人放倒。
  快速的往前移动枪口对准没有跑动的人,把其余子弹都打了出去,这里他看的更清楚些,知道这五发五中,也知道了刚才应该是有人把手雷甩了过来,掉在水坑里炸的水花四溅。
  其他人估计也都看到了,再没有把手雷往这边丢。
  王南在交火并没有刻意瞄准日本兵的脑袋,这在很紧张的对射里也不大可能,特别是只求快速打出子弹时,更不可能精准射击。
  可在转瞬间的射击动作他都是瞄准着脑袋开的枪,并且几乎都击中了。
  这是他自己瞎琢磨的训练有效果,已经让他的肌肉有了记忆,一种对人脑袋射击的记忆。
  脑袋中弹大多是一枪毙命,只是倒下时趴着或仰着还要抽搐上一会,还有些人是被穿过人体的子弹击中的,一时死不了的巨痛也会让他抽搐着惨号,给旁边的人带来很大的恐吓。
  随着日本士兵不断的减员,特别是机枪手的死去,枪声很明显的稀疏下来。
  他蹲了树桩后面把手上的子弹压了进去,他在想,起码打中了七八个人吧。
  推上枪栓,他感觉落在身边的子弹不多,就端起枪贴着树桩把脸露了出去,对着在东面活动的人影快速打了三发子弹,随即子弹咚咚不断的在敲着树桩。
  他赶紧把头缩了回来,不再留恋这个位置,蹲下来提着马枪冲向最后一个预设射击点。
  在水坑处,他又把枪口转向西面跑开又趴在那里的日本兵,用枪里的两发子弹把两个日本兵打倒,又从口袋里抓排子弹压上仓,却发现对面的枪声停了下来。
  这时的日本兵死伤多半,受伤的有的在惨叫,也有晕过去的。
  几个没受伤的被王南的准确射击压制的也只能趴在原地,还有人趴在尸体和伤员的后面。
  就这样,日本士兵们都倒在地上,王南看不出谁死谁活,只能先把枪架在那里观察。
  这个距离,日本兵只要不动,他也分辩不出谁是死的,谁是活的,也听不出是谁在喊叫。枪口转了一圈找到两个还在抽搐着蠕动的伤员,一枪一个把这两个钉在地上,渗人的惨号声一下子没有了。
  第三发子弹上了膛,枪口所指处,一片寂静。
  王南有些傻眼。
  他有点不知道怎么打下去了。
  这跟他设想的打上几枪就跑,唱的可不是一个戏本儿。
  是他的打的太准还是日本兵们太过倒霉,反正这局面他觉得莫名其妙。
  活着的日本士兵很惊恐,他们中的多数人都已经经历过多次或大些或小点的战斗,对枪伤和死亡都不陌生。
  可对面只有一把枪,射速飞快,没等同伴们做好火力压制就一一应声倒下,一个个脑袋上冒出的血花头盔都挡不住,这让他们心中哇凉哇凉的,眼前只有阴森森的三个字——狙击手。
  这时的日军已经开始训练狙击手兵种。能当上狙击手的人,都是整个部队里射击成绩最优秀的那些人,再经过严格选拨,然后再经过长期的专业训练才能胜任。
  要知道日本普通士兵的枪法就已经相当于后世特种兵的程度,这些层层挑选的人还得再经过更严格的训练才能胜任狙击手,那放到普通部队里得多厉害?
  所以这些狙击手都有着兵王的霸气,他们拿着最好的步枪,装上专用的瞄准镜,带着专门为他们配发的手表,在各自部队里招摇而过。
  军营中常听到他们说:“一个小分队在我面前做不完战术展开就会全部击中“、”我一个人就可以藏在树林里消灭掉你们一个小队”之类的牛话,给普通士兵包括眼前这结人留下无法磨灭的阴影。
  眼前的日军士兵们当然也接受过反狙击战术的训练,问题是,他们现在携带武器和地形的限制太大,拿对面支那狙击手根本没有什么办法。
  象在刚遇袭击时的反应是得当的。按训练上的要求,所有人压制射击并交替寻找掩体,以小组分散进行钳制射击,再寻找突进的机会。
  可是,头两轮的反击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迅速的减员。
  因为所有人都被地形限制在这里,无处可躲,又不能清晰看到对手的人或者枪口火焰,只能被对手点名一样,一枪一个杀掉。
  等到活下来的再也无力保持火力压制又无法做战术移动时,他们只能就地隐蔽。说白了,隐蔽的意思就是他们在原地装死。
  当然,如果他们对狙击手的实战经验再丰富些,一股脑的全部跑开,王南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看着满地倒下的同伴,再以自己军队中的狙击手度量对面隐蔽起来的支那狙击手,活着的日本兵心中除了面对死亡的惊恐就是对不对等做战的委屈。
  脑袋还清醒的开始想起了别的办法,有的眼睛开始寻找着掷弹筒的位置,有的在找合适转移的路线。
  也有两三个日本士兵被吓晕头了,相熟的同伴在身边连续被暴头的样子让他们几乎崩溃,只顾着闷头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天照大神的保佑。
  王南不知道日本兵的情况,没有活动着的目标,又怕补枪换弹时被人冲了出来,就端着枪呆呆的来回瞄着。
  瞄了半天没有确定目标。他开始数能看到的人数,数过两遍,也只能看到十一二个全须全尾的日本兵,其他的人被各种草木和人遮挡着,只能看到身体的一部分。
  能看到中枪位置确定死透了的没有几个,其他人倒的横七竖八,散在长达50米的小路边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枪口扫来扫去,王南慢慢看出点门道。两个背着包的尸体后面明显有趴着的人,还有几个向这边露出的枪口也可能有活着的人。
  王南知道这些日本士兵可能都是老兵,枪来弹往中,活着的都躲到了合适的地方。
  周边已经静了下来,王南咬着牙蹲在水坑里,决定跟这些日本人硬抗到底。
  他不信日本人会这么待下去。
  中间有几次,他都有瞬间想绕到个能看清对面的地方,可又怕他一有动静,对方就向他开枪或者跑掉。
  地上一片日本兵倒着不动,四周安静没有什么声音,连风声和虫鸣声都听不到。
  狭小潮湿的水坑里闷热无比,汗水把眼睛沙的生疼,他强忍,没敢去擦。
  端着枪,枪口扫来扫去的等了一段时间,几分钟或者十分钟,也许二十分钟,这时他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每一秒都是漫长的煎熬,他的心也跟长草了一样的烦躁无比。
  这时,正对面有个伤兵从晕迷中醒来,迷迷糊糊的躺正了身体,王南把枪对准了他,却发现他由侧躺变成正躺时,在他的身后露出一对膝盖在一下下的蹬动,位置还在往移动。
  王南脑补出来一个日本兵仰躺在那里,靠两个腿蹬地慢慢移动身体。
  枪口飞快的调整一下,子弹就打在那膝盖上,一声惨叫传来。
  王南立刻拉了下枪栓,他看到一个脑袋在伤兵的后面露了下,没等王南瞄准又落了下去,那条腿又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双手,膝盖中枪的痛苦让那日本兵不由自主的双手按住伤口,可剧烈的疼痛让他把身子转了起来成了侧躺,他的胳膊和肩膀又露了出来。
  王南瞄了一小会,发现只能听到惨叫,枪口却找不到合适的角度,只好重新用枪口扫视满地的日本兵。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除了那个惨叫的,其他的日本兵还是没有动静,王南终于冷静了下来。
  “你不动那我就守着,谁怕谁啊?”
  他看了那么久的人,他已经快把这些人的姿态都记下来了,眼睛不由的有点开小差,开始聚焦在日本兵的武器上。
  两挺机枪边上都乱倒着的几个日本兵,小手炮被那个死去的炮手压着。
  “只要不碰机枪和小炮就好”。
  他巡视着这三件重火力,心里却很是忌讳,都是赫赫有名的杀器啊,响起来就要命了。
  如果不是在自己设好的地形内,面对这三大件儿他会有多远跑多远。
  那个躺正了的日本伤兵头歪在那里不知死活,他身边膝盖中枪的那个日本兵的哼叫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犹豫了一下,把满是汗手的右水从握柄拿了下来,按在身上,让衣服把汗水吸走,再轻轻从前盒里拿出两排子弹,一排放在上衣口袋里,一排用小手指头攥住,又放回握柄上守着。
  慢慢的,有些微小的声音传来,他感觉日本兵有人在慢慢的移动。
  没死的几个日本兵现在还是很恐惧,却也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几个人调整着位置,用手和眼神商量着怎么办。


第十六章 浴火重生的拥抱

  活着的日本兵可能还在那里想办法,也可能下一刻就跳出来射击,王南不想这么被动的等他们露头。
  就在心中回想了下枪膛里余下的子弹,应该还有两发。抬起右手把那排子弹放到嘴边,用嘴咬住1发退出子弹桥夹,桥夹上还留4发。右手回到板机前开始瞄向那个躺着不动的伤兵脑袋。
  一声枪响后,王南一把拉开枪栓,桥夹一卡就按进去4发子弹,再快速的拨回枪栓把子弹推上膛。
  日本兵那边立刻恢复安静。
  王南从东边开始,对着一个看不见伤口的日本兵的脑袋又开了一枪。
  几个完好的日本兵觉得可以动手了。一个是按照他们的经验估计王南枪里只有一两发子弹,再个是他们出于体力和伤员的考虑也得进行反击。
  一声齐喝后,王南在枪栓拉到尽头时,左眼看到一片躺着的日本人中竖起几个脑袋在架枪,刚推好枪栓,就看到五六把枪的枪口冒出一团烟火,子弹飞了过来。
  王南的射击节奏被日本人压住了,他心中大骇,一时脑袋都有些空,手顿在那里等着子弹飞来。
  只是日本兵躺的久了,突然起身开枪,枪口都有点飘。
  等子弹打在荆棘枝干上弹出一团木屑时,王南才回过神儿来,在对面拉枪栓的时候,他找到了一个脑袋,一枪将它打碎。
  再拉动枪栓时,第二排齐射的子弹又飞了过来,王南的血性被激了起来,魔障一样,嘴巴一张,子弹掉了下去,近似歇斯底里的低吼着:“你等着”,不管子弹打过来在哪里,推好枪栓就对准一个脑袋开枪。
  头盔被打穿后发出铛的一声,王南听到了也看到了,却也没听到没看到,只是机械式喃喃说着:“你等着”,机械式的拉推枪栓。
  对面一发发子弹打过来,王南也一发发子弹打回去,直到空仓挂机,他发疯式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子弹,压了进去。
  对方有个士兵正在向他瞄准,他也对瞄了过去,两边的枪同时响了,王南感觉到一股热风从脸边刮过,他看到那个日本兵中弹后仰天倒下,却继续机械式的低语着、拉推着枪栓、射击着所有看得到的脑袋。
  又一次空仓挂机,这时对面已经没有人再向他瞄准了。他不为所动,掏出上衣口袋里最后一排子弹,压进枪里。
  漠然的瞄准,无所谓打没打过的,也无所谓是脑袋是竖着还是倒着的,只要套进枪口就是一枪,再次打到空仓。
  手伸向上衣口袋里,是空的,再扒开右前盒,抓到了里面的最后一排子弹,却没抓稳,子弹刚离前盒就掉在地上,他只觉得有点着急,那边的日本兵还在等着他的子弹哪。
  低头看到跪着的膝盖前有颗子弹,正是从他嘴里掉出来的,他下意识的拿起这颗子弹,直接打压进枪仓,可大拇指同时也打在了枪机上,手指盖儿的巨疼让他恢复些神志,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日本人,端着只有一发子弹的马枪去寻找敢跟他面对面开枪的人。
  一两分钟后,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伤的伤兵努力的坐了起来,他就坐在那里看着王南的方向,王南不假思索,一枪打在他的脸上。他看到那个人两手张开,仰天倒下。
  再次拉开枪栓,却推不动,又是空仓。
  王南晃了晃脑袋,慢慢恢复了神志,他捡起地上的那排子弹压上。
  压满子弹的枪口一遍一遍的扫过满地的尸体,王南想起了刚才那一颗子弹擦脸而过的子弹。
  这场面对面、枪毙式的对射,让王南摸到了战场老兵的门儿:开自已的枪好了。
  王南等了一会,不想再互相熬着抗着,他估计日本人最多也就有两三个活口,这时的他不再是打黑枪那种投机取巧的心态,刚刚的战斗让他收获了自信。
  他伸手打开后盒,抓出一包子弹塞进左盒,又抓出一包塞进右盒,再抓时后盒里的子弹包都是尖头朝上,他抓了两下没抓出来,就把左盒的子弹又掏了出来,不过这个过程他脑子有些木,他只是想做一件事情,再挨个补下枪。
  王南一枪接一枪的开始对所有看得到的脑袋补枪,看不到就打身子,哪怕是只看到了手脚或其他位置,也照样一枪接一枪的补下去。
  那个被打中膝盖的日本兵没有参加刚才的对射,他被这种补枪吓到了,不再捂着膝盖哼哼,伸出满是血的手抓起身边的步枪,翻身过来要瞄准王南,谁料他翻身时把自己的上半身翻到了尸体上,王南不等他再有什么动作,冷静的一枪打中他的脑袋,又接着继续补枪。
  几排子弹全打完后,他也找不到可以补的目标了。
  他看着全部没有了动静的日本兵们,站了起来。
  端着枪看了半天,也喘了半天气,他开始慢慢退回树桩,在那里又看了一会,这个角度也看不到活人或者需要补枪的人,又端着枪晃晃悠悠走到卧牛石边,从两边各仔细的看了半天。这才一屁股坐在石头后面。
  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脸上全是汗水,手擦过后,脸皮都火辣辣的。
  身体无比的疲劳,坐在石头上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可精神上却很亢奋,他突然觉得这次打死这么多人,一命换一命的话,大坟里的亲人们可以含笑九泉下了。
  他坐在那里缓了很久,等衣服不再粘着身体时,一股子凉意刷过他的身体,他连打了两个冷颤,赶紧起来,再仔细看了看一地的日本兵们,提起马枪往回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今天的枪法、日本人的还击、父母家人和大坟里的人们是否满意,又想起了小村落的笑声、在学校里的生活,最后想到了未来的生活……
  他的脑子里走马灯式的转着各种念头,这段时间来在内心深处积攒的悔恨、恐惧、思念和压抑慢慢释放开来,只剩下对未来的憧憬。
  脚下无意识的走着,走出最茂密处。
  他看到了两个女孩,一人扯着一把步枪,站立在他用老土铳打死日本兵的那个地方。
  王南的嘴角微微咧开,带着脱骨重生的感觉,微笑着走了过去。路上还无端冒出一句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话:“活着真好”。
  看到他走出来,两个女孩子互相抱着大哭起来。
  枪声由激烈转到间隔着几次,王南迟迟没有跑出来,已经把两个女孩子的心彻底击碎了,心中满是恐惧、害怕、后悔、恨自己无能,只能求大坟里的亲人保佑、求满天的神灵保佑……。
  从枪声响起,李秀的眼泪就在默默的流着,到后来没了枪声,更是只凭一口气在这里站着。
  二丫站在她身边,边哭边咬着牙发狠。
  乱世中的她们惟恐没有未来。
  直到见王南走出来,她们才找回了天地,找回了男人,和家,也找回了自己。
  王南走了过来,看到两个女孩子的眼泪,他也想到了关于死亡、关于亲情、关于爱人、关于战斗。
  两个女孩子分开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擦干泪水对着他笑。
  王南也笑的露出牙齿,走到李秀面前,一把抱住了她,贴在她的脸上小声的说:仇报了。
  李秀这几天已经慢慢熟悉了王南,这下再没有了羞涩也没有了矜持,把身体埋在王南的怀里,抱着他又大哭了起来。
  她的哭她的担惊受怕和不能陪着他的委屈,也在哭她的未来,她只想着抓住当下。
  二丫笑着在流泪,心里为王南回来而喜悦,更为自己有了将来而高兴。她高兴的、慢慢的、坚定的用胳膊抱住了二人,把头靠在两人的胳膊上。


第十七章 枪为锄头子弹做种子

  三个人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下来。
  王南就带着两个人走出了柳条通,从小路上慢慢地靠近这些日本人。
  在最西边的日本兵五十米开外,他让女孩子站在这里,慢慢向前,端着枪开始查人头。正好20人,都静静不动的躺在那里。
  再走近些,看得更仔细了,一直没留意到的那个翻译居然死在人堆的后面,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中了枪。
  站在二三十米的位置上,王南开始一边走一边对这些人补枪,不管之前打中哪里,都在头部再补上一枪。
  走到了那个拿小手炮的日本兵那里,站在他身边把后面的几个人也都补过了枪,这才横着挥了几下,低头把小手炮拿了起来。
  当李秀和二丫过来时,他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上的小手炮,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王南觉得这东西好,可是没见人打过,只是这东西打出去是炸开的,不象枪子儿往一个线跑,所以不敢乱试,想了想,就使劲撇到水坑深处。
  再看着满地的枪,十好几把,可惜了,带不动都得丢掉。
  三人忍着血腥恶臭,扒出十几把三八式步枪,两个歪着枪把儿的机枪,一堆子弹盒,一堆手雷,还有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士兵背来的一整箱子弹,一大堆背包挎包水壶集中在日本人的中间。
  一个机枪手和那个领队的都带着挺大壳子的手枪,也扒下来放在路上。
  二丫开始干起掏起口袋的活儿,王南跟着她,把她掏过口袋的尸体拖到水泡子边上往里丢。
  等地上只留这一大摊东西时,三个人开始看发愁。
  李秀抬脸看着王南:“咱们背不走多少,就把吃的用的挑出来,放两三个包里背走,其他就丢了吧!?”说完后就那么看着王南等他回话。
  她下意识的用妻子的角色说话,又下意识的在等王南的认可。二丫只是站在旁边看着自己掏出来的东西。
  王南“嗯”了一声,随脚把一个掉落的头盔踢到水里,想了下,说:“枪我都试两发,好的就留下来,其他的全丢水泡子里去。你们就把吃的和看得上的都拢拢,装一两个包背去,别的不要了”。
  又想了想,没等李秀和二丫开始动手,接着说:“空包留下来,回去用针线改一下,多挂几个包能多带不少东西”。
  低头看到自己的已经破了的衣服又说:“找几件衣服当换洗吧”
  “嗯,知道了”,李秀点头答应。
  二丫把一块手表和一只钢笔递给了李秀,这次她的收获还好,银洋铜洋和纸币都有,金银首饰也有几个小的,都让她放在一个包里了,嘴里嘟囔着:“有点远,搬一趟天就黑了”。
  李秀把手表递给王南,王南都没看到地上有谁带着手表,也不知道二丫从哪个倒霉鬼身上找到的。
  想想自己也用不上,练枪又怕磕着碰着的,就让李秀先拿着,给三人掌着点儿,也教下二丫怎么看时间。
  王南从地上抓起一把枪,一边看一边说:“这下日本人要往死里堵我们了。”
  两个女孩子一边翻腾着大包小包一边问王南准备到哪儿去?
  王南还没想过外面哪里能让三人落得住脚,只好说:“我这几天老琢磨枪,还没想过”。
  李秀到是想过一些,不过她觉得过日子,最重要的是有进项。
  顺嘴就把话儿转到了这上面:“到时咱们做点什么小生意,怎么也够吃喝了”。
  二丫对外面的世界有种说不清的恐惧:“找个没人的地方开地也行啊,自已种自己吃”。
  李秀伤感的哀叹:“你看咱们几家大人也都是这么想的,结果哪?”
  三人一时戚戚无语。
  王南一边拿着枪,也寻(xin)思起李秀的话。
  胡思乱想半天,也没找出一样可以养活自己和两个女孩子的工作。
  不管是他从小耳濡目染的做生意还是学了几个月的打猎和种地,还是他的教师理想,他都没达到能养家糊口的程度。
  哪怕是扛大包,人家也只要关东壮汉不会要他。
  再过些天他的秀~就是他的枕边人了,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感觉到山一样的生活压力扛在肩上。
  想到父母自种自吃的决定,王南心里说实在不行我就往山里躲,学着开几块荒地种。
  可想想自己现在用枪比用锄头熟无数倍的样子,买啥种子不知道,咋种不知道,收获多少更不知道,不由的在心中恼怒起来:
  老子用枪当锄头,用子弹当种子,专往小日本儿的脑门里种,从他们的口袋里收,这总行了吧。
  想到这里,王南对两个女孩子说:“反正手里有枪,做什么到时再说”。
  李秀嗯着走过来,把准备好的两个布团塞给王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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