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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黑枪小三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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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王南对两个女孩子说:“反正手里有枪,做什么到时再说”。
  李秀嗯着走过来,把准备好的两个布团塞给王南:“给,堵上耳朵。你迎着东边开枪,日本人来能看得到。”
  王南点头,在东边200多米的距离上找了一块稍大点的石头当成靶子,石头被打中时会有火花碎石闪出,他就一把枪一把枪的试了起来,他现在的水平,把每把枪打上几发,也就知道枪听不听话了。
  试了之后就被扔到水泡子里的步枪就有好几把,余下的又打了一轮,又扔了几把,弹药盒子打空了一堆,连带弹药带子也踢到水坑里。
  余下的步枪在200米的距离上感觉都差不多,也没时间设300米400米500米的靶子慢慢试,就直接看枪线和外观品相,有瑕疵毛病的就甩到水泡子里,就这么留下来两把品相比手里那些还好的。
  两挺机枪很笨重,枪把子歪扭着,看着就不讨喜,抓起来一掂,起码20斤还要往上走。
  王南不觉得这东西是自己的菜,只是想过下手瘾,就趴在地上试打起来,这一把打不响,王南看了下子弹池,也看不出什么原因,就直接甩到水泡子里。
  再抓过来另一把,勾动板机把子弹打光,枪口跳跳的,不太好操作也没啥感觉,又不会压子弹,看了会新鲜就丢进了水里。
  小钢炮(掷弹筒)已经被他丢到水泡子里,手雷榴弹他也不会用,之前就扒到过,怕炸着自己也没研究。这一大堆的手雷他干脆就当成石头全部甩到水里。
  拿起两个大壳子的手枪,他拨出来一把,上面有汉字写着十四年式,差不多2斤重。
  王南琢磨了半天,才知道怎么上膛怎么开枪,对着不远处的地上每把枪都打了一发子弹,枪声不大,打在地上的感觉也没什么威力,就留给两个女孩子用吧。
  大圆壳子也抠开看看,里面有工具还有象枪针一样的东西,也着备用的子弹,王南看不懂工具就没动。
  这时两个女孩子手脚利索的把吃的用的都塞到三个大包里,王南见状把两把大壳子手枪拿给她们,教了下怎么开枪。
  两个人一人也试了一枪,然后就挎上大壳子手枪,又挎了几个小包,再背上背包,手里还抓着些大小包皮,就那么合力抬起一个包,跟他说了一声,步履有些艰难的往回走去。
  王南坐在弹药盒上,开始整理弹药带,把后盒都挑出来,五个后盒串在一条带子上,补满子弹,这样一条弹药带上就有300发子弹,这样做了两条,每条都有十几斤重。
  又拿两条标准弹药带,补满子弹后,这两条也有十斤多,全拿起来掂量一下,觉得还可以扛动。就把其他的子弹都扔到水里,那箱子弹也丢了进去。
  背上三把枪,抱着几个弹药带,这一身也就六十来斤。
  可今天实在太累了,刚起身就踉跄了好几步,只好把几条带子套在脖子上,就这么用肩顶着慢悠悠的往回走。
  三个人回到住的地方,都累的抬不动腿。
  太阳挂着余晖还停在山顶上,正时晚饭时间,可是三个人谁也不想吃东西。王南勉强走到河边洗了下满是泥水的鞋子和裤脚,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铺上就要睡觉。
  李秀很自然的走过去把他的鞋袜扒了下来,再把蚊帐放好,王南不好意思的对着她笑了下,就迷糊了起来,不多时便睡着了。
  李秀和二丫稍稍收拾了下,也挤在一个蚊帐躺了下来,李秀也是心身疲惫,很快进入了梦乡。
  二丫听着两个人睡觉的声音,却有点亢奋,她躺在那里胡想了半天,这才睡去。


第十八章 去哪里?走哪条路?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的时候,三个人才醒转过来。
  王南昨天超常发挥的有些筋疲力尽,早上起来后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他又多躺了会才起身洗脸。
  三个人边吃早饭边盘算着带哪些东西走,二丫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还好王南李秀一直在讨论背包怎么改动的事儿。
  按王南的说法,单背一个背包坠着肩,装东西也要挤着,不如把一个背包变成前后各两个背包,用小挎包的带子或者是帆布连着,直接搭在肩上,这就把原先一个背包的东西分两个包里,要是有时间,后面的背包再往下接个包,日本人的包并不是很大。扛同样重的东西时,多几个包就可以多装很多体积大的东西,这样扛着比纯粹的背着也好受一点。
  李秀和二丫都好奇地问他哪知道的这么多?
  王南说上学时看到那些穷白俄们搬家就是这样扛了一身的包走,在手上还提着箱子哪。
  吃过饭后,李秀和二丫就按他说的开始用空背包、小挎包和帆布开始缝制,王南看到了她们手里有几个精致的小针线盒,估计是从那些日本人背包里扒出来的。
  王南开始整理要带走的弹药。
  看到女孩子身边的大壳子手枪,王南觉得她们可以帮着背把步枪,走到合适的地方拿出去换东西,她们自己带把手枪傍身就行了。
  王南现在对枪还没什么见识,还好他没有想过拿这十四年式手枪做为打黑枪的武器,这手枪可是全世界出名的烂枪,现在刚出来没几年,去年冬天在中国东北一使用就出现了很多问题,之后也没改进多少,有它还不如没它。
  东北人给这种大壳子手枪起了个外号:“王八盒子”,这名字后来传遍了中国。
  把留在这里的步枪看了看,王南就把昨天挑出来的步枪放在一边,连同马枪再内他准备就带走这三把,一人扛一把,这步枪马枪都有8斤多,走远路没办法多带。
  三人就坐在蚊帐一边忙乎手上的活一边闲聊。
  李秀不知道王南家还有没有亲戚,就问王南。
  王南说:“我出生在山东,我爸我妈在老家有很多亲戚,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带到了东北,就记得我刚读书时,我爸回老家还钱,没带我回去。他们对人说是山东通州府过来的,老是说以后等我长大了结婚了就带我回去认门祭祖。现在倒好,老家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王南从小在东北的城市中生活,父母跟天南海北的人做生意,他又读书,说话的口音有东北腔也有山东调,典型的移民口音。
  王南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多问几句山东老家的事,惆怅了半天,才问李秀还有没有亲戚。
  李秀说:“我爹爹这边是山东人,后来我叔我婶过来就在一起做生意,现在都在那(坟)里了。我妈妈是苏北人,我只知道妈妈家还有很多亲戚,也不知道在苏北什么地方”。
  二人齐齐看向二丫。
  二丫很困惑的说:“俺们家是河北来的,有很多亲戚,还有来过这里的,就是不记得他们是什么地方的”。
  三个人都是外来户,却也都是无乡可归,无亲可投。
  这倒没什么伤心的,在东北的很多人家都是这样,只能大概的记起自己的长辈是从哪个省出来闯关东的。
  王南与李秀很默契对视了几点,又看向二丫,二人合适的时候就会住在一块已经无须多说,他们都有点想知道二丫怎么想。
  李秀小声对二丫问:“二丫儿,那你想去哪里?”
  二丫愣了下,心说‘不想带我走啊?’
  直接拿那天的话怼了回去:“我不是说了嘛,给你们当丫头。”想想态度有点不太对,又低着头肯定了一下:“真的。”
  李秀看二丫不是说假话,有些头痛,就看向了王南,王南看着李秀,也不知道怎么说。
  王南想了想,轻声对二丫说:“二丫,你有啥想法就说,我和秀~不会不管的。”说完,怕二丫有什么担心,也肯定的说了句:“真的。”
  二丫有些犹豫是不是现在就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可总觉得现在说出来份量不够,算了,还是等那个时候说吧。
  就对王南笑了笑:“大南哥,我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外面啥样,我先跟着你们见识见识再说,好吗?”
  这王南能不答应吗?李秀也无话可讲。
  随后三人说起往哪里走?怎么走?
  王南觉得先到哈尔滨待上一段时间再说。
  他还不想不出怎么来养家糊口,可至少王南的父母在哈尔滨做过好几年的生意,王南在那里上了几年学,还有原先的街坊邻居和一些关系不错的同学都可以联系一下,他只能把最熟悉的地方当成第一选择。
  虽然日本人占领了哈尔滨,可只要是生活不难,能养得起三人,就先那么待着吧。至于枪嘛,先藏在城外好了。要是生活太难,就出城来起出枪,再往南边走,或者干脆就专门打日本人的黑枪好了。
  李秀的家人是从大连一路穿过辽宁、吉林又到的佳木斯,最后一站是汤原。她转过好几个学校,中间还因为没有学校休学过,对一路上的那些城市也没个很熟悉的地方,说不出什么想法,加上她觉得她现在算是王南的屋里人,自然王南说什么她就同意什么。
  二丫的确没见过世面,愣愣的一副你们说什么都好的样子表示同意。
  目标定下来,三人开始研究从哪条路走。
  王南说:“一条路是沿着松花江走,这条路没日本人的时候是最好走的,现在日本人把江上面的哈尔滨和下面的佳木斯都占了,中间应该也被他们守着呢。我家过来时就是走这条路,大马路离江边不远,日本人要是堵在路上,可不好绕过去。不带枪都没法走,带枪更没法走”。
  “还有一条路。”
  王南在来汤原时也听父母讲过另一条路。
  父母说过:从哈尔滨到绥化再到铁骊再往东可以走到汤原。他们特意提到呼兰河和西南岔河就发源在一座山头上,一条流向西一条流向东。找到西南岔河走就沿着向东走,看到汤旺河走到河口就是汤原。河对岸长腿子村就守着有条通往南岔河那边的路。向北,沿汤旺河往北的方向,也有路通到黑龙江边就是佛山县(后世嘉荫县),这一路都是车轱辘马路(马车压出来的路)。
  现在的汤原县管辖面积非常大,汤旺河流域几乎都归它管。多少年以后,在汤旺河的一个小支流伊春河边上,一个小屯子发展成一个林业城市,掌管着汤原县向西的大部分地域和铁骊县(后世铁力市),还有北面黑龙江边的佛山县、乌云县(这两县是后世的嘉荫县)。
  小村落的猎人们也说过这条路,他们讲的是山路:从山里那几个草棚子向西,翻过山就看到了汤旺河,往南走点就是西南岔河。
  三个人一致说走这条山路。
  中午吃完饭,李秀和二丫的针线活就开始收尾了,几个包已经大致缝好,二丫试了下装东西,还算结实。当然,急急赶出来的活儿,针脚还不密实,这个可以慢慢来。


第十九章 二丫不笨

  三个人开始将东西打包,等所试着背上包的时候,三个人互相看着一身都是包的怪样都笑了起来。
  包里的东西主要是李秀在安排,从衣食住行都做了准备。
  最后三个人带了如下东西:
  王南是主要劳力,以带武器为主:马枪一把,单个的剌刀一把。背包挂着小铁楸小手斧,雨衣,军毯,帆布各一件,日本人的衬衣袜子也各带了两套(这个每个人都带了,有时间要改成替换衣服)。空出来的地方放的都是各种粮食。两串后盒600发子弹,都用日本人的绑腿带子捆起来压在背包上面的军毯上面。腰上扣着的一条正常的弹药带120发子弹,还有一条120发放在前面小圆包里。外加水壶饭盒和小挎包,杂七杂八的小东西都放在这里。
  李秀带的以吃的为主:一把备用步枪压在背包最上面,子弹4包60发放在背包里,再挎着一把手枪。背包外边绑着军毯雨衣帆饭盒,里面除了衣服和吃的,还塞进了2顶蚊帐,外加水壶和挎包。其他能放地方的地方包括饭盒里面全是吃的东西。
  二丫跟李秀背的差不多,也带了一把步枪一把手枪,不过她的小包多了一点别人没有的东西,就是她掏口袋掏出来的钱和一些能换钱的东西,象日本人身上的烟和糖都放在她的身上。
  王南试过抽这种日本卷烟,没什么味道,他也没烟瘾,看见李秀不甚满意的看着他抽烟,只好干笑着把嘴里的烟卷丢掉。二丫没烟瘾,却也知道怎么抽烟,也拿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给了个“没劲儿”的评价,就丢到了地上。
  王南和李秀都说这些东西二丫先管着,可二丫在心里知道,早晚还要把这管钱大权上交到李秀手里,现在花不上钱的时候先背着好了。
  枪和子弹很重,吃的不但不轻,占的地方还更多。分成一大堆包后,三个人倒还能背着走动,王南试了下,他背的快70斤了,走远道儿真的很勉强。两个女孩轻些,可也有50斤上下。
  背在身上的粮食很杂乱,三个人把几十斤大米,十来斤大麦分摊开背上。
  有大米还吃大麦有些奇怪,三人以为是日本人喜欢吃,可事实上大麦是日本人用来防止脚气病的。
  三人知道日本人在外面是用饭盒煮饭吃,就多带了几个饭盒,又把从日本人身上人人都有的火柴认真包起来防止受潮。
  大包大包的饼干还有几十小片面片就分着放在胸前的小包里可以随时吃。只是日本人做的饼干非常很干,渣子特别的多,扎嘴又咯着胃,得慢慢吃。面包也不怎么样,三个人都不习惯又干又酸的味道。
  小盒的肉罐头也有十多个,余下的除了碎乱的盐味增茶粉干菜腌菜的,还有一大堆盐水梅干也不知道是零嘴还是佐料,三个人也都打进包里。
  二丫这回见识了什么是罐头,王南用日本人带的小刀打开了两听,她觉得比过年吃的猪肉饺子还香,就是里面干菜远远多过于猪肉。忍不住又自己也试着用那种多用小刀开了一听,王南就让她把所有的那种小刀都带上,换钱用。
  这些应该够在三人外面吃上半个多月。
  二丫掏出来的各种钱还是不多,王南觉得到了西南岔河之后,路上少吃的或者少钱了,就用步枪子弹换好了,他带这么多枪和子弹除了练枪也为了换钱。
  进哈尔滨时只留把马枪好了,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带进城里去。王南实在是对把马枪爱不释手,就是那把连着的折叠剌刀不知道怎么能弄掉。
  三个人打好包,准备傍晚离开柳条通,在拜别大坟中的亲人后,到后山里过夜,然后一路向西离开这里。
  下午四五点钟,三人站在柳条通的入口处四处张望,四处没有人影和声音,就背着大包小包的回到小村落大坟前。
  几天过去,坟上有了些绿意。
  王南先填了些土,就站在坟前,想起父母弟妹们眼泪不由的掉了下来。
  慢慢的跪在坟前,李秀早就哭成了泪人,看他跪下,就并肩跟着他跪下。
  王南抓住李秀的手,激动的对着大坟一句一喊:“爹!娘!李叔李婶,各位亲人!我打死那么多日本人你们看到了吗?我给你们报过仇了!你们安心吧!我要带着秀~走了,我们现在成亲,你们看好了,我们给大家跪头了,我会对秀~好的,等太平了我们就带着孩子回来见你们,再给你们烧纸”。
  说着,拉着李秀向大坟磕头。
  他在激动中没有看到二丫满面泪水也跪在他们两个的身后,也在跟着磕头。
  三人哭了半天,王南就让李秀也说几句。
  李秀抽噎的说:“爹爹,妈妈,你们都看到我嫁人了,放心吧,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你们安心吧”。
  李秀对自己未来最大的希望就是相夫教子、孝敬公婆,有时间回娘家看看父母,过着悠然清静的小日子。可现在,父母连自己的嫁人都不能亲眼看到,想到这里再也抑制不住,大哭了起来。
  二丫在他们身后也哭着喊出声来:“爹!娘!我跟着大南哥和秀秀姐过,我会活好的,你们放心吧”。
  三人没说什么,尽情的哭着,离开这里也不能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谁也没压抑着对亲人们的思念。
  很久之后,王南拉着李秀的手站了起来,看到二丫还在原地跪着,跪的位置在他们两个的身后,有点奇怪。见二丫没有起身的意思,李秀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规矩,就拽住王南的手往边上让了一步。规矩是长辈们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他们不懂,就站在边上看着二丫。
  不过二丫没起来,见二人站起来正看着她,就用手指着大坟,对王南和李秀说:“大南哥,秀秀姐,我爹和我娘,和我老弟,和我老妹,都在里面,跟王叔王婶李叔李婶你们两家人都在一块了,分都分不开了,凭这一点,我提个要求,你们得答应吧?”
  王南和李秀并没有想太多,还以为二丫会提出来跟着他们走的事。二人一起点头。
  二丫很坚决的指着大坟说:“你们得当着他们的面儿答应。”
  王南很诧异,想不出二丫有啥事儿还需要在坟头发誓,这种誓可是绝话,说出来就算人死了都收不回去的。
  李秀觉得二丫想说的可不是当丫头那么简单,却也想不出来她要说什么。
  不过二丫的话说的很在理儿,两人看了看对方,都说不出什么,被话堵在这里,只好都说了声:“答应”,然后站在一起看着二丫能提出什么。
  二丫先冲着坟胡乱磕着头,她想说的话早都在心里打好了谱儿,就是不知道磕多少头合适,磕到有点头晕的时候,才跪在那里直起腰来。
  二丫对着坟头说:“爹娘,我想明白了,我不识字,也没见过世面,我要是自己出去过,不是被人卖了就是被人祸害死,没娘家嫁人被欺负死了都没人管。我想好了,我这就给大南哥当小老婆。王叔王婶,我给你们磕头了。”
  说完又磕了下去。
  王南目瞪口呆的呆立在那里,李秀却差点一个跟头倒下,二丫两次都说要给他们做丫头,她都没当真事儿,这回在坟前说出做小老婆的话了,要抢男人咋的?她一下子蒙在那里。
  王南感觉出李秀的手传过来一些的颤动,赶紧拉着李秀贴近自己。
  二丫乱磕了几个头后,又在那里说:“李叔李婶,秀秀姐以后是我的亲姐姐,我会听她的话的,敬着她,我这是为了我能活下去,不是争她的位置啊,你们放心啊!你们在这里是一家人了,我们在外面也是一家人!”
  王南和李秀知道这是中了二丫的套儿了,王南很无语。
  李秀本来想在这里拜别亲人,就开始和王南的新生活。此时虽然伤感,却也有一丝对新娘子新媳妇入洞房的神往。正憧憬着与爱人爱恨相随福祸同当的感觉中,就看到了二丫这一出,一下子满腔怒火,她的教养不会做出把二丫骑在地上,薅着她的头发挠花她的脸,可还是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事儿,二丫就是在胡搅蛮缠做事儿,偏偏理由上也站得住脚,在坟前这么一说,谁也掰扯不清楚。
  王南拉着李秀的手,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愤怒,只能用手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可面对二丫,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二丫又磕了几个头,她磕太多头了,这回头真晕了。
  半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喊了声:“娘!我不笨!”
  说着挪过身来,对王南和李秀又磕了个头。嘴里说:“老爷!姐姐!我给你们磕头了”,也不知道二丫从哪个戏本里听来的这古怪称呼。
  二人没有想到二丫在最后还有这个头,也没想到她嘴里说出这样奇怪的称呼,呆呆的就原地受了这个头。
  被这头磕过后,王南和李秀象被炸雷劈过,外焦里嫩的,目瞪口呆。
  貌似二丫把章程都做齐了,二人也不知道咋整好,就那么傻站着,啥话也说不出来。
  王南最先走出了这个况状,他拉了拉李秀的手,可李秀只是在那里低着头掉眼泪,王南张张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她。
  想了半天,这几天他对二丫就象对自己的妹妹,离开前在坟前和李秀成亲,是因为出去两人就得结对过日子了,得让亲人们做个见证,必须磕这个头。
  可二丫变成小老婆贴了上来,噎的他们俩个还无话可说,这让他的心里除了郁闷、无奈和头痛,没有半点兴奋,满腔的离别悲伤都淡了下来。
  想跟李秀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想跟二丫说些什么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里成了一团乱麻,实在是理不清头序。
  也是,谁家两人成婚时冒出个小老婆不乱套儿?面对有大坟做靠山的二丫,做为主角新郎官他只能站在那懵圈儿。当然,正宗的新娘子李秀也是只能在边上闷声生气。
  天色开始变暗,他不得不考虑要走的事。看见两个女人一句话不说,已经是自己老婆了的李秀就那么呆站着,贴过来的小老婆二丫就那么傻跪着。
  看两个女人这个样子,他有点愁以后的日子了。两个老婆了,做梦都没敢想过,可看这样儿,这福可不好享。
  酝酿了半天词语都不太妥,只好对两个女孩子说:“得走了,再磕个头吧”。
  王南又在坟前跪下,李秀也跟着跪在他身边,二丫立刻跪着挪到李秀身边,李秀恨恨的瞪向了二丫。
  三人再次向大坟磕头。
  借着太阳下山前最后的一点余光,三个人背上东西,含着泪水往西面的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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