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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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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什…什么?公主?
李白立马半跪在地,道:“参见殿下!”
不是他做作,而是他身为读书人,理应尊天道,奉人伦,见到公主,不得不拜。
“呵呵,起来吧!”
长乐突然觉得这个李白还挺好玩,立刻说道:“你可会作诗?”
卧槽!作诗而已,这可是诗仙…
真是没见识的丫头!
孟喾都觉得蒙了,这李白也太平易近人了些,和历史上书写的那傲娇李白完全不同。
这个更加稳重,更加隐忍,更加真诚。
“李兄别听他胡言乱语,你先坐下!”
孟喾瞪了长乐一眼,随机又对李白笑脸相迎,很是狗腿子。
他这一瞪可让长乐公主不舒服了。
哼,臭家伙,又瞪人家!
“呵呵…”
李白尴尬一笑,立刻坐下,道:“既然殿下想要在下作诗一首,在下岂敢推脱,正好我与子然一见如故,灵思涌来,拙作一首,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诗惊人,在场听见这诗的人都愣住了,陷入一种说不出感觉的意境之中,沉迷那诗词所绘的画卷和感情之中。
我擦!
这《将进酒》原来还是因为长乐和我的关系才做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
岑夫子,丹丘生是谁?
不得不说,岑夫子和丹丘生这两个人都不是那样出名,也仅仅是李白诗中的人物,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不存在啊…
孟喾一脸懵然,不知所以得看着李白。
此时此刻,这诗有些不妥吧。
“抱歉,在下想起友人,不由…”
李白一脸惭愧的看着孟喾等人,拱手道歉,面色很是惨淡,仿佛心里有着无边的寂寞。
孟喾闻言一笑,道:“原来如此!”
他刚才还在疑惑岑夫子、丹丘生是那两个鸟毛,现在听李白解释,不由豁然开朗。
果不其然,诗人都是些歪歪大王…
竟然在这里都能想到远方的朋友就在身边,脑子也太好使了些…
“善!”
也不知道是谁大声一吼,将众人从那种意境之中震了出来,都是惊异的看着李白,议论纷纷。
“这诗风格独特,意境深远,佳作!”
“的确,诗句气势恢宏,有上承天宇,下接地宙的豪气…”
“这…诗…如何说呢?………极好!”
………
许多人都不由多看了李白一眼,就连那作为判官的几位老夫子都是蓦然点头,脸上露出笑容来。
“敢问阁下大名?”
有人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李白起身,道:“李白!”
从今晚之后,李白名气远播,后来整个大唐都知道他的名字。(后文不再叙述)
孟喾一笑,不予理会,他万万没想到李白是这样子开始出名的,不由摸摸鼻子苦笑。
“公子大才!”
房玉珠突然道:“这诗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
“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
房玉珠作为长安的第二才女,自然能把握这《将进酒》的意境,给出的评价也是中肯。
“姑娘谬赞!”
李白有些惭愧似的抱拳,嘿嘿一笑。
长乐倒是没有太多的震惊,毕竟她认为孟喾才是最棒的。
臭家伙更厉害…
“对了,忘记说了…”
房玉珠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说道:“在聚贤大会作的诗都会被呈递给判官,然后评出优劣,公子与我们同坐,恐怕判官会在我等头上加上一分!”
孟喾嘴角上扬,默不作声。
他刚才也是这样打算的,这才让李白与他们同坐,没想到这诗仙大人立马就作诗一首,还是《将进酒》这等名篇,让他不由心头窃喜。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
“不过其他桌位的人恐怕也有诗呈递给判官,恐怕我们还赢不了比赛!”
房玉珠不由皱眉,看着那些侍从将一份份诗卷递给判官,有些担心。
不知君倾颜作出几首…
她暗暗担心,说实在的夺不夺魁没关系,重要的是能压君倾颜一头,房小姐参加聚贤大会的原因也在这里。
孟喾也是一愣,他不想表态,一旦他说话了,那么就会有人怼他,毕竟他在凤鸣阁作死的事情可是传遍了长安的。
来这里的才子,哪一个不是对他恨得牙痒痒,他若是再作死,恐怕命不久矣。
长乐没有那种忧虑,原本她就是来看孟喾的,这诗社聚贤和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她何必自寻烦恼呢?
“早闻孟兄才情绝然,那一首《蜀妓》还在我心!”
李白喝了一口酒,道:“那《水调歌头》也是传遍长安,今日不如请孟兄再作一词,如何?”
这个……
李白大人,别开玩笑了,我都是抄袭的,还好没抄袭你的,不然今日肯定尴尬…
那个,我就只能对不起宋代的诗人大大们了,真是对不起了!
孟喾脸色微变,有些泛红,觉得惭愧。
他想了想,立马说道:“不可,在下那些词都是神仙赐予,某原本就没有才情,还请李兄再作一首!”
他们交谈的声音落入其他人耳中,吸引的目光也越来越多,那些目光幽幽森然,如同柴狼虎豹,恨不得撕碎孟喾。
这个…
孟喾欲哭无泪,不过他却没有退缩,而是恶狠狠的看着那些人,很是不屑的一笑。
突然说道:“李兄还是莫要再说,再说下去,某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其他桌位的幽幽目光,不由背脊一寒,看着孟喾,不再多言。
李白一愣,心想:孟兄也太厉害了,这整个长安的才子都对他有意见啊…
长乐公主倒是不怕,她被那目光盯得发毛,很是不爽。
她站起身来,说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挖掉你们的眼睛!”
卧槽!
彪悍的小妞,不错不错,感谢你八辈祖宗!
那些人听到长乐公主发话,这才收回目光,更是幽怨的看着孟喾,只是不如刚才那样大胆,而是偷偷的看。
孟喾欲哭无泪,心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那些才子本来就觉得孟喾恃才放旷,如今看到长乐公主对他维护,他何德何能啊,能让公主这般对他?
所以他们把怨恨都放到了孟喾身上。
真是无语…
这个死丫头,又祸害我,真是可恶!
气煞我也!
(未完待续)
………………………………
第六十一章 何陋之有
整个诗社的气氛变得森然,幽静。
“殿下,你做点好事可行?”
孟喾气得不轻,恨不得一板砖砸她脸上,喝了口茶,鄙夷道:“你看看现在,整个诗社的人都对我有意见…”
“我该如何?”
来诗社的人那一个不知道孟喾身边坐的是长乐公主?那一个不知道那个黑货就是孟喾?而他们那一个不想成为驸马?
现在好了,长乐成功吸引了整个诗社的注意,孟喾也成了整个诗社的针对对象。
“活该,叫你嘚瑟!”
长乐撇嘴,笑嘻嘻的喝了一口茶,大眼睛半眯着,期待上演一场好戏。
………
“噗嗤…”
楼下突然传来古怪的声音,既如少年,又如少女,很是奇特。
“那个黑炭脸就是孟子然?虽然不算丑,但是好黑啊,要不是今天烛光逼人,我恐怕还看不见他!”
她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诗社,直达孟喾耳中。
………
大姐!
萧淄河敢怒不敢言,暗道:孟子然,算我对不住你,以后会补偿给你的!
谁让我摊上这么个大姐…
韦君御口中的酒都直接喷出来了,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哈哈!
孟子然,你小子完了,被这个女流氓盯上,估计你不缺胳膊少腿,就得脱层皮啊!
“哈哈,萧如意看上孟子然了!”
“好事好事,真是郎才女貌!”
“是的是的,各位都是了!”
“哎,我替萧如意感到不值,毕竟孟子然那货如此之黑,萧如意这等极品女子若是与他共结良缘,那不是花镶牛粪么?”
…………
孟喾脸色更黑了。
花镶牛粪,你特么的是在说萧如意一朵鲜花插在我这坨牛粪上?
这尼玛,原来这个短语还是这样来的…
“那位兄台,既然你喜欢,你和萧姑娘谈谈,说不定你就可以花镶牛粪了!”
孟喾撇嘴一笑,立马拱手施礼,不等那人回答,大声吼道:“萧姑娘,那位仁兄说他心悦你,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
这声音传入所有人耳朵里,众人一愣。
无耻!
要知道这里是唐朝,表达情爱还不能那样明显,若是说出口,就要信守承诺,不然会被女方家里人教训的。
“什么?”
萧如意一愣,突然道:“算了,我不喜欢那种瘦弱的,经不起折腾!”
惭愧惭愧!
萧淄河整个脸都埋进肚子里了,不敢抬头,心里难受无比,暗道:大姐,你还是回去吧,我都没脸见人了。
“哈哈,淄河,莫要生气!”
韦君御故意调侃萧淄河,道:“说不定你姐就嫁出去了,以后你也不用担惊受怕的!”
哎呀…
我差点忘了!
萧淄河突然发笑,突然道:“确实如此,君御说的是极!”
砰!
一个茶杯碎了,吓得萧淄河和韦君御立马闭嘴,不敢再说。
萧如意拿出绣帕,擦拭自己的手,很是严肃的看着孟喾,道:“黑炭脸,真是可恶呢!”
她刚才用内力震碎瓷杯,不仅没有割伤她的手,还将那茶杯震得粉碎,变成碎末。
卧槽!这丫头的内力好强,不知道练了多少年?
孟喾皱眉,看着那还在飘落的茶杯粉末,不由震惊萧如意的内力之强。
“这萧姑娘身手怕是极好!”
李白突然发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这酒是嵇康里提供的吧?好香…”
房玉珠突然一愣,道:“不是,这好像是春生巷送给诗社的。”
哦…
孟喾突然点点头,心想:君倾颜那丫头很有商业头脑嘛,还知道宣传纯生酒,真是不错!
“哦?”
长乐就比较好奇了,她听说过嵇康里的酒,那可是名酒,是萧氏的产业。
父皇也是很喜欢喝嵇康里的酒的,这春生巷倒是没听说过…
这酒很好喝?
她突然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上一杯,一饮而尽。
“哎…”
孟刚要阻拦,就看到长乐已经一口下肚了。
“好辣…好辣!”
长乐眼泪都快出来了,吐着舌头,不停的用手去扇。
她看到孟喾嘲笑她,直接踹了他一脚,差点把孟喾踹倒。
特么的…
孟喾一屁股坐在楼板上,一脸茫然的看着长乐,道:“有病?”
长乐不喜,白了他一眼,道:“谁让你嘲笑我!活该!”
孟喾无语。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随后他坐到李白的身边,和长乐相对而坐,自顾自的吃着糕点,不说话了。
哼!
长乐也是傲娇的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这……
李白和房玉珠对视一眼,皆是一笑,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
整个诗社谈笑风生。
这时,白山邀月突然走来,道:“孟兄,又见面了,我俩真是有缘。”
有缘个屁!
这诗社聚贤不是大家伙都要来的么?还挺能装!
孟喾很是不喜,但是还是起身行礼,道:“哦!见过白山公子!”
然后他一屁股坐下,懒得搭理这个风度翩翩的大人妖了。
“见过殿下,见过房姑娘,见过李兄!”
白山邀月也是机敏,立刻给长乐行礼,不敢怠慢。
“呵呵!”
两女一笑,不再多言。
李白就不同了,他看到白山邀月这样知礼,他也回礼道:“见过白山兄!”
随后几人谈笑风生,整个诗社也闹热起来。
越来越多的诗词被作出来,那些侍女将作出的诗词呈递给几位夫子,让他们审阅。
那几个老者也是其乐融融,在那里津津乐道,说某某诗词甚好,还差点起了争执,动起手来,还好被人拉住了。
………
“孟兄,听说你以前住的是草庐,后来靠着卖诗发家才买了宅子…”
白山邀月突然发笑,说出这么一句话让几人都不明所以,只有孟喾冷冷一笑。
哦…
白山大人妖,你又要作死?
来啊,谁怕谁,互相伤害,快活啊!
孟喾一笑,道:“是极!”
白山邀月不喜,看着孟喾,心道: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呵呵…”
“既然如此,还请孟兄以住所为题,作诗一首…”
他很是淡然,仿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突然,其他人都纷纷说道:“孟子然,你就作一首可好?也好让我等见识见识啊!”
“是啊,可不要推脱!”
“我到要看看孟子然是否有才…”
“不来就是娘们!”
………
呵呵,厉害了!
不愧是白山大人妖,这特么的跟屁虫还真不少!
“好吧,我就让你们这些土鸡瓦狗看看,什么才是才情!”
孟喾突然站起来,很是戏谑的看着那群才子,大声的一吼:“酒囊饭袋们,你爷爷立马作出一词!”
他真是忍无可忍了,这白山邀月屡次找他麻烦,现在还来,就算孟喾是圣人那也不能忍了,更何况他是个小人!
《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
孔子云:何陋之有?
孟喾突然坐下,喝了一口茶,道:“一群脓包,还敢笑否?”
不得不说,这里的那些才子都想揍孟喾了,但是又觉得自己脸上无光,被说得体无完肤,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忍着。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这一句可是直接打他们的脸,他们自以为衣食锦绣,过着富裕的生活,瞧不起孟喾这种暴发户,可是如今却被这词弄得哑口无言。
我住的是陋室,但是我的品行却是很好,我就不觉得那是陋室了。
而你们住的是大宅子,可惜你们都是纨绔,一群酒囊饭袋,所以你们的宅子才是陋室。
诸葛亮也是住的草庐,西蜀子也是,你们觉得他们的住所简陋吗?
孔子也说了,何陋之有?
孟喾想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他只是简单的问了这些才子一个问题。
你们的才能比得上诸葛孔明么?德行比得上西蜀子么?还是说你们自认为已经超越孔子?
如果没有,还特么来嘲笑草庐?
还是滚回去沉溺学习,日渐消瘦吧!
“好词!”
几个夫子摸摸胡子,他们并不觉得孟喾做错了,反而还觉得他是一个可造之材,不由赞赏孟喾一番。
“这小子虽然脾气臭了些,不过这敢说敢做的品质却是不错!”
“是啊,就是太过作死,不过挺合我口味!”
“呵呵,就是太自大了…”
………
白山邀月脸色一红一白,差点气死。
“孟喾!!!”
突然窜出一人,对着孟喾骂道:“上次算你命大,没想到你没事,今天我非得揍你!”
来人正是方寻,他看着白山邀月被孟喾侮辱,心里很不舒服,立马站出来给白山邀月撑腰。
哦?
上一次?
那个魔宗刺客原来是你请来的…
孟喾原本想出手,却突然愣住了。
啪!
白山邀月直接一巴掌扇在方寻脸上,怒道:“你在说些什么,滚到子颜身边去!”
方寻捂住脸颊,震惊的看着白山邀月,心道:白山竟然打我…
我可是为他出头啊!
他不知道白山邀月这是在救他,若是这件事情败露,恐怕方家真的会被抄家的。
雇佣魔宗刺客,在长安城行凶,这可是死罪!
“还请孟兄莫怪!”
白山邀月立刻拱手施礼,道:“方寻他喝了酒,胡言乱语,还请你不要在意他说的胡话!”
“呵呵,懒得!”
孟喾突然觉得白山邀月还是有那么一点人性,不想追究什么,立刻摆摆手,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看在子颜的面子上放过他,希望你们安分一点,我可不是吃素的!”
看着孟喾的背影,不远处的孔子颜跟着白山邀月拱手施礼,道:“多谢子颜!”
孟喾摆手,道:“不必如此!”
整个诗社都安静了,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
第六十二章 辟酒
众人都惊疑的看着孟喾等人,不知道为什么白山邀月一瞬间就变得如此害怕孟喾,还向他请罪。
不仅仅是他们疑惑不已,就连房玉珠也是一脸茫然,看了看孟喾,又看了看白山邀月,感觉两人都带着敌意。
难道是因为汝苏姑娘?
白山邀月对汝苏有意是整个长安家喻户晓的,但凡认识白山邀月的,或是出入凤鸣阁的人,都知道这个事实。
而孟喾与汝苏来往更为紧密,不得不让人猜疑。
相对于房玉珠的心思细腻,长乐倒是更在乎刚才那一瞬间孟喾的表情,那种毒辣阴冷的眼神仿佛要吃人,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孟喾露出这种神情。
臭家伙…
长乐对于这种眼神最清楚不过,每当她父皇要杀人的时候,这种眼神就会出来,不过李二陛下多的是霸气,孟喾只有杀气,仅此不同。
他到底怎么了,那一瞬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若是她知道孟喾被这方寻请人暗杀,她就不会这样想了,因为那只是普通愤怒的表情而已。
“既然如此,两位不如把酒言欢如何?”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一看,是君倾颜。
她淡然走来,举起杯子对孟喾一笑,道:“孟子然,你可敢喝?”
呵呵…
孟喾一笑,道:“有何不敢?”
君倾颜明知道他不能碰酒,今日走来找孟喾饮酒,除了想故意刁难,还能有啥?
孟喾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心想:既然你要和我玩,我就看看你到底想干嘛…
他淡然坐下,平静的看着君倾颜,道:“如何?”
君倾颜一笑,道:“甚好!”
孟喾皮笑肉不笑的看她一眼,道:“肾好!”
他的表情轻佻,毫无敬意,有的只是不耐烦,而君倾颜也是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这一幕落入长乐眼里就有些不好了。
她知道孟喾不能沾一滴酒,一碰酒就醉,如今喝了这一小杯之后,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让她不由皱眉。
嗯…
他不是不能喝酒的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长乐看了看一旁的雨蓉,问道:“孟子然不是不能碰酒吗?你看他现在喝了一杯也没事!”
雨蓉也是摇头,不知其中缘由。
长乐叹气,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孟喾。
她倒不是担心那天她设计孟喾之时,孟喾是装的,因为她踹了孟喾不少脚,但当时孟喾醉得跟死猪似的,根本没有反应。
所以现在孟喾的酒量让她有些震惊。
难道……
他为了娶我,所以偷偷壮大酒量?
她那里知道孟喾利用内力将那些酒精都蒸发了,所以才没有醉倒。
“孟兄,我敬你一杯,陪个不是!”
白山邀月立刻见势而为,给孟喾道歉,一脸的歉意。
哎……
算了,毕竟我也没有受伤,还有你倒是分得清楚恩怨,没有伤害慕绫…
不然今天方寻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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