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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大人物(巨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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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赵珂身上的香气,谢念诚的眼里好像看不到别的东西,最后还是赵珂先松开了手,留给谢念诚一个美丽的背影。

台上的歌手唱完一曲,按计划本该到后台休息,但她恰好看到谢念诚和赵珂**的样子,就饶有兴趣地留在了台上在旁边围观。

接下来,穿着新式军装,威武霸气的突击队男队员们也一一过来道别。

“队长,等我回来。”

“队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谢念诚看到自己的第一批手下,豪气顿生:“哈哈,什么队长,等你们回来,人人都是队长、不,你们以后都要做团长、做师长!”

“好,那队长你倒时候就做大帅!”

一群男人哄笑在一起,男人间的友谊,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懂。

队伍最后的是凌波丽、雅典娜、cc、晴子、神乐和炮姐。

神乐和炮姐平日里没心没肺,面对土匪强盗时心硬似铁,这个时候也泪水涟涟,毕竟,她们还是小姑娘。

凌波丽的脸上倒没有变色,只是手已经捏的骨节都咔咔作响。

还是晴子和cc先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一左一右抱住谢念诚。

其他么妹子也忍不住过去抱成一团,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谢念诚对她们来说,是把她们从苦难中解救出来的救命恩人。

是教他们读书认字的老师。

是关心她们、陪着她们的哥哥。

朝夕相处上千个日日夜夜,就这样要分开,让这些花季少女如何不掉下清泪?

谢念诚刚升起的万丈豪气瞬间就被融化掉了,谢念诚伸出双手,轻轻拍这妹子们的头发:“cc,别哭,哭了不好看了。”

“雅典娜,你拿出点儿气势来,路上要照顾好大家。”

“晴子乖,几年的时间很快的,我们可以发电报、写信嘛。”

“神乐,你在外面要好好学,以后大哥还要靠你保护的。”

“炮姐,你怎么掉眼泪了,这可不像你了。”

“凌波丽,还是你最坚强了,出去了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大哥这边你放心,没问题的。”

……

好一阵子,妹子们总算是控制住了情绪,离开谢念诚上了船。

谢念诚和船上的人们一直在互相凝视着,直到船越开越远,最后消失在天际。

谢念诚闭上双眼发誓:

朋友们、亲人们,等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为你们搭一个大大的舞台。

第四十一章姚小歆

目送法兰克福号巨大的烟囱也消失在天边,谢念诚心里怅然若失。

张承岳指挥人把东西收拾好,已经先回了宾馆。

收好小提琴的法尔纳有些感慨:“谢,你真是个了不起的人,我相信,总有一天,汉国会变的和欧洲一样发达的。”

谢念诚笑笑,看到法尔纳身后来了个姑娘。

这姑娘就是在台上唱歌的歌手,看到谢念诚目光转向他,姑娘大大方方伸出了手:“你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的作者吧,我叫姚小歆。”

谢念诚一呆,和姚小歆握了握手:“要小心?小心什么?”

姚小歆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来:“女兆姚啦,音欠歆!”

不等谢念诚答话,“你等我一会儿啊,我去换身衣服。”姚小歆身上的衣服不难看,只不过放在上海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罢了。

法尔纳道:“怎么样,谢,你让我帮你找一个歌手,姚她还不错吧?”

谢念诚看着远方那个有些瘦削的背影,“嗯,真不错,唱的非常好,她是你的朋友?”

“对,姚是一个歌手,我们以前合作过,她听到你的那首情歌以后非常喜欢,我告诉她你是词曲作者,她就一直想要见你,今天来演出,她也是分文不要的。”

谢念诚感激道:“法尔纳,这次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谢,你真是个音乐天才,这两首小调都非常好。”

谢念诚不敢居功:“也不能说是我的作品,这是我们家乡的民歌,我只是改编了一下。”

“那也很不容易了,以后你有新的作品,一定要告诉我。”

“一定的,法尔纳先生。”

两人交谈间,姚小歆卸了妆,换好衣服,提了个包过来了。

谢念诚眼前一亮,这姚小歆五官单独看过去,都不是特别出众,但组合在她那张瓜子小脸上,就很是好看,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睫毛长而微翘,漆黑的眸子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如果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身材显得单薄了些,她身上穿了件无袖湖过膝湖绿色连衣裙,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放在脑后,谢念诚目测之下她约莫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估计只有九十来斤。

姚小歆过来道:“怎么样,有空吗?我还没吃午饭呢。”

谢念诚忙了一上午,也是又累又饿。

“好,走吧,就去法尔纳他们那里,好好感谢感谢你。”

法尔纳呵呵笑道:“谢、姚,我们就不去了,今天我们不在巴黎餐厅演出,祝你们谈的愉快。”

几个老外收拾好东西走了。

谢念诚和姚小歆喊了辆出租车,直接到了巴黎餐厅。

一进门就看到熟人,弗兰克看到谢念诚两眼发亮:“谢先生,很高兴见到您,今天就两位吗?”

谢念诚点点头,弗兰克带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递过两份菜单。

姚小歆不是个对吃很讲究的女人,这从她的身材就能想得到,看谢念诚点了个牛排和汤,开口道:“给我上一样的就行。”

姚小歆对着谢念诚一笑:“我最不擅长的,就是点菜了。”

谢念诚喜欢这种随性子的人:“今天找我有事?听说你出场费挺高的哦。”

姚小歆摇摇头:“出场费高什么啊,现在我们这行不好混,不瞒你说,我现在经济困难的很,有上顿没下顿的。”

谢念诚奇道:“我今天听你唱歌,很好听嘛;而且你的形象,在歌手里面也算是数一数二了吧,怎么这么说?”

姚小歆道:“你们局外人不知道的啦……我们这行,不是说你唱得好、长的好的就可以的。”

谢念诚心道,看来,这个时代的演艺圈也盛行潜规则了。

姚小歆换个话题:“我拿到这两首曲子的时候,还以为你也是搞音乐的,怎么看你打扮,是个军人?”

谢念诚摇摇头:“现在不算,也许以后会当兵吧。”

“那你们怎么都有这身衣服?我看挺好看的,不过怎么没见过呢?”

“这是我设计的,是我们县里民团的制服。”

姚小歆脑袋好像被雷轰了一下。

作为一个跑场歌手,她在上海大大小小的酒吧、餐厅都混过,也见过了不同国家的几十种军服,在她眼里,谢念诚他们的服装论好看程度要排前三,如果再把是否适合汉国人穿着作为考虑因素,那就要排第一了。

如果说这是哪个大帅的卫队、或是军校的礼服她还能接受,但谢念诚居然说这是民团的服装。

民团?尼玛哪儿的民团这么狠啊?姚小歆是个江西小地方出来的妹子,她也见过他们县里的民团,哪些人的穿着,和乡民简直没什么区别,都是打满补丁的土布衣服,谢念诚口中的民团,和她认知的民团,是一个位面吗?

姚小歆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

“今天我找你,是想以我的名义唱这两首歌,可以吗?”

“什么意思?”谢念诚不太懂。

“简单点说吧,就是我给你钱,你把这两首歌的版权卖给我。”

这么说谢念诚就懂了。

“你愿意出多少钱买呢?”

姚小歆盘算过这个问题,这两首歌、尤其是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是极好的,如果能成为自己的专属作品的话,靠这首歌基本就能衣食无忧了,如果是市场价,光这一首估计都要上千大洋。

姚小歆上午看到了谢念诚搞的大手笔,知道他不是个缺钱的人:“这两首歌,值两千块大洋,不过,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我可以慢慢给你吗?”

谢念诚不缺钱,见姚小歆的样子,有意和她开玩笑,“那你现在能先给我多少?剩下的有什么时候给?”

姚小歆盘算,如果这两首歌能唱红,她出场费应该可以拿到一百大洋一场,但她现在实在是很拮据,低声道:

“我现在没钱,你如果肯把这两首歌给我,我以后每个月还给你一百大洋,还三年,一共算三千六百大洋,怎么样?”

这下谢念诚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个时代就知道玩分期付款的人可不太多。

谢念诚想了想:“我能问问,你唱歌是为了什么吗?”

唱歌是为了什么?

姚小歆开始追忆往事:“我从小出生在江西农村,家乡那边的人都很喜欢唱些山歌,大家都说我声音好听。十四岁那年,家里想让我和邻村的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汉定亲,我不愿意就偷偷跑了出来。”

“当时我跑到上海,投奔同乡出来做工的人,在厂子里干了几个月,偶然有次机会,我看到有个酒吧招歌手,我就去了,结果老板觉得我唱的还可以,让我每晚去唱四首歌,工钱是两天一个大洋。”

“我本来就喜欢唱歌,从那以后我就到处唱歌谋生活了,几年下来,客人都说我歌越唱越好,去表演的地方也越来越好,现在,我一晚上走两个地方,能挣两三个大洋呢。”

“问我唱歌为什么,我想,首先是养活我自己吧,然后就是我真的很喜欢唱歌。”

听完姚小歆的讲诉,弗兰克这边把菜送上了桌。

谢念诚暗自盘算,按一个月工作二十天算,加上小费,姚小歆的收入应该在一百大洋左右,这个收入水平即使在上海,也不算低了。

在上海,一个女孩子租个好点的单独的居所,再加上吃饭穿衣,开销应该不到五十。

谢念诚有些奇怪,为什么姚小歆还会说她现在没什么钱。

两人吃了几口,谢念诚问道:“那你现在经济状况应该还算可以,怎么会现在一点钱也拿不出来呢?”

说到这个话题,姚小歆有些无奈。

“其实我自己用肯定是够了,除开我自己的生活费,每年给家里寄的钱,每个月我还能剩下五六十个大洋,只是、只是……”

见谢念诚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鼓励,姚小歆说完了剩下的话。

“我怕自己乱花钱,所以我每个月存了五十的零存整取,打算存满三年再取出来。”

谢念诚对她更感兴趣了。

单身女子,尤其是长的还算可人的单身女子,能强迫自己储蓄一半的收入,真是凤毛麟角。

“能告诉我你存钱的原因吗?”

姚小歆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太想一直跑场,我想存笔钱,自己开个小酒吧就好了。”

见谢念诚不太明白,姚小歆解释了她的苦衷。

“每个场子时间稍微待长一点,就会有客人给小费、送花什么的,接下来就是提些过分的要求,我不答应,就会让老板为难,我只好选择离开这个场子,这几年为这个已经辞职几十回了。”

姚小歆放低声音,好像怕被旁人听到:“最近有个青帮的老大扬言要……那个我,我都半个月没开工了,愁死了。”

青帮、又是青帮,谢念诚算是记住了这个帮派的名字。

“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姚小歆有些苦涩:“如果你把这两首歌的版权给我,我拿着去找唱片公司发唱片,有了名气,也许就能换个安稳吧。”

姚小歆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她自己也知道,这条路不是那么好走。

谢念诚盘算了一下有了决定:“嗯,要不你以后跟着我?”

姚小歆心头“咯噔”一下,怎么男人都是这样?聊不了多久就想那个?做那个事情感觉真的很好么?

偷偷看看对面的谢念诚,一身戎装的谢念诚更显英武。他提出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啊,比那些混混、秃顶大叔好多了……

谢念诚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介绍他的想法:“我马上就要去广州长住了,我有两个妹妹需要人照顾,要是你愿意帮我做事,到了广州我出钱开家酒吧让你经营,你平时帮我照顾我那两个妹妹就行。”

谢念诚现在不像以前那样可以整天和妹子在一起,但他还是想尽力多和夏娜和洛丽塔在一起,多少可以教她们一些新鲜的东西。

姚小歆抬头道:“啊?就这样吗?”

“对啊,你还想要什么条件?”

姚小歆还是不敢完全相信谢念诚:“嗯,我能考虑考虑吗?”

“没问题,不过你要快点儿,三天后我就会出发去广州,你考虑好了打这个电话。”

谢念诚把宾馆电话留给了姚小歆。

姚小歆把字条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这也许是改变命运的一个选择,她当然要慎重一些。

第四十二章南行火车(上)

上海到广州,谢念诚选择的是乘坐火车,一方面是火车的速度比坐船来得快,还有个原因就是想坐坐蒸汽火车,怀个旧。

姚小歆毅然选择了和谢念诚南下,证明了谢念诚对这个女人有些头脑的判断没有错。

如果其他乘客知道,现在最时髦的火车对谢念诚来说是在怀旧,不知作何感想?

为了把怀旧进行到底、好好体验一下坐火车的感觉,谢念诚在一等车厢买了五张票,又要了五个卧铺包厢,打算什么位置都试一试。

除此之外,他还买了两张三等座,这让姚小歆很不理解,难道有钱人买东西都是双份甚至三份?用一个,丢两个玩吗?

张承岳对谢念诚在十几个人当中选中自己随行到广州这件事非常感激,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他已经把自己当做谢念诚的心腹,做人心腹自然就有当心腹的觉悟,谢念诚无论做什么决定,张承岳只负责执行,其他一概不问。

姚小歆对这个整天黑着脸、随时像是要砍人的大汉从来都是敬而远之,但买票的事情有些超出的她的理解范畴,那边谢念诚在舒服的一等软座上逗弄两个小萝莉,姚小歆压低声音问道:

“谢队长做事都这么奇怪的吗?我们五个人,他买十张票?”

所谓一列火车就能看到整个社会,这个道理张承岳当然不知道,谢念诚也没对他讲。

本来就长得不和善的张承岳恶狠狠地盯住姚小歆:“你喊什么?你喊谢队长什么?”

姚小歆有些害怕:“我,我……我跟着你喊,喊谢队长啊。”

张承岳向前一步,几乎就要和姚小歆脸贴脸贴住,嘴里暴戾第吼道:“谢队长是你能喊的吗?不准喊谢队长,听到没有?”

“谢队长”是所有参加过突击队的队友对谢念诚的称呼,在他们的心里,只有他们才能喊谢念诚叫做“谢队长”,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姚小歆眼泪都吓出来了。

谢念诚离得不远,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让两个萝莉自己看书,自己过来看看情况。

姚小歆委屈的很:“你……你那么凶干嘛啊。”

谢念诚也有些奇怪:“老张啊,最近你怎么脸这么臭?谁惹到你了?”

张承岳道:“神乐和炮姐留学去了,队长你身边只有我了,我当然要认真些。”

谢念诚估计,这老张是精神压力有些大,不由莞尔一笑:“老张,你别搞得那么夸张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谁看到你都要多瞧几眼,不是反而更容易惹出事吗?正常点儿,多笑笑。”

谢念诚的话就是命令。

张承岳努力挤出点笑脸:“小歆呀,刚才是我不对,凶了点儿,嘿嘿。”

这强挤出来的笑看上去有些滑稽,姚小歆又怕又想笑,连忙道:“谢念诚,我过去和夏娜她们玩。”

和张承岳相比,夏娜和洛丽塔简直就是天使。

谢念诚拍拍张承岳的肩膀,两人下了车。

谢念诚一行人走的是贵宾通道,他们上车的时候,其他客人都还没有开始进站,这儿耽误了一会儿后,普通乘客才开始上车。

三等车厢是没有座位号的,谁先到谁坐,以汉国人的脾性,自然要抢位子,谢念诚肯定不会去挤,只是站在人群外围,等其他人都上了车,才不急不忙上了十号车厢。

火车票不便宜,最便宜的车票,上海到广州也要三十个大洋,所以在始发站,车厢没有坐满。

张承岳感慨:“这些人跑什么呢?不都有位置吗?”

谢念诚懒的理他,只是顺着车厢走,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座位。

和谢念诚想象中的乌烟瘴气、鱼龙混杂不同,三等车厢里的乘客总体看上去也还是干干净净的,看上去基本上是商人、游客和学生。

十个大洋,毕竟不是小数目,许多经济条件窘迫些的都会选择船票,最便宜的船票只要一个大洋,这个价差足以打动大多数人了。

车厢大概坐了一半的人,谢念诚从尾走到头,没看到想要认识的人,就直接从十号车厢往前继续走。

直到走到六号车厢,发现三个学生打扮的人,二男一女。

张承岳见谢念诚走向女学生身边那个位置,叹道,谢队长果然是英雄爱美女啊。

那个妹子五官精致,穿了件有些宽松的浅色衬衫,头发很柔顺地披在肩上,正和对面的两个男生聊天。

谢念诚也不客气,过去直接就坐在那妹子旁边,张承岳坐在了谢念诚的对面。

对面一个男生主动打招呼:“同学你好,看样子你也是学生吧?”

谢念诚点点头:“对,我叫谢念诚,是这一期的新生,这是我同乡,他在广州工作,和我顺路。”

旁边的学生妹很是大方:“我们三个也都是去广州上学的,不过,你要喊我们师姐哦,我可是二年级了。”

年轻人在一起熟络得很快,谢念诚不久就了解到,这个妹子叫程雨佳,广东人,在广州音乐学院二年级学小提琴,是暑假到江浙一带旅行到的上海。

两个男生都是青浦军政学校政学系的三年级学生,一个叫黄雪,一个叫苏桅。三个人也是上车才认识的。

他们几个都不是文学青年,所以不知道“文曲星”谢念诚的名头。

张承岳感觉和学生们没什么共同语言,回他的一等车厢去了。

程雨佳很大方地打开一个小包裹,从里面掏出几盒子点心,“来,大家都尝尝,哎,我姑妈真是的,让我带这么多。”

谢念诚一点儿都不客气,伸手拿了块冰皮豆沙糕,味道还不错。

黄雪和苏桅也把自己带的小食摆了出来,两排椅子中间的旅行桌堆了个满满当当。

程雨佳奇道:“谢念诚,你没有行李吗?”

谢念诚道:“出门念个书,不用带什么东西吧……带钱就行了。”

“谢老弟,你可真洒脱,我家里的那些姑妈、姨妈、舅母什么的给我好多东西呢,人家拿都拿不动了好伐。”

黄雪感叹。他是上海人,因为是独子,从小被家里人百般宠溺,长大后逆反心被激发,国民考试后不顾家人反对,硬是到广州读书。这次新学年开学,他再三抗拒,最后还是被逼着带了两大箱子东西。

苏桅是个愤青,所以他选择青浦倒是完全自愿。

程雨佳突然想到谢念诚还没说去哪儿报道:“谢念诚,你还没说你去哪个学校念书呢?”

谢念诚笑道:“还没报道,总觉得自己还不是大学生嘛……说起来我还算得上是两位的师弟,我是青浦大学经济系的新生。”

有了这层关系,黄雪和苏桅对谢念诚热情不少,开始向他介绍青浦大学里的一些事情,加上程雨佳这个美女在旁边适时的插插话,几个人倒是相处得其乐融融。

想到自己到了广州要开个酒吧当做据点,谢念诚开始向程雨佳打听这方面的事情,黄雪和苏桅从小都是只念书的人,有些插不上嘴。

苏桅从座位底下摸出一个琴盒,从里面拿出一把吉他开始校音。

程雨家出身教授家庭,对酒吧、做生意所知也不多,眼看就要答不上谢念诚的问题,看到苏桅摸出把琴,心头倒是一喜。

“你们会弹吉他?”

现在的音乐学院里,并没有开设吉他专业,在“大师”们的眼里,吉他这种东西和钢琴、提琴、萨克斯这些比起来,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

倒不是说对吉他有偏见,而是这个时代还没有普及电声乐器,吉他先天音量小,在大的场合无法公演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但吉他自然有它本身的魅力,尤其是年轻人,不少都很喜欢那种抱着吉他唱歌的感觉。

苏桅调好音后有些不好意思,他学这个才一年多点,也没下多大功夫,就会点儿简单的东西,对面的程雨佳可是专业的科班出身,他实在没有演奏的勇气。

“程雨佳,你会弹这个吗?”

程雨佳摇摇头:“不会,不过我挺喜欢的,吉他当伴奏乐器挺好的,比小提琴强多了。”

程雨佳很会说话,原声小提琴独奏的话,可要比原声吉他强出不少呢。

赶鸭子上架,苏桅不动手也不行了。

不知道是因为有程雨佳这个美女专业人士在对面看着自己,还是因为自己学艺实在是不精,苏桅起手演奏的是这个时空一首流传颇广的民歌,几个小节的演奏干涩无比,节奏也有些散乱,更加致命的是,他连音都没有调准。

程雨佳眼神中的期待逐渐黯淡,还好她家教极好,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

黄雪暗地叹口气,自己的这个好哥们儿看来是要演砸了。

起手就乱了,苏桅接下来进到主歌部分时干脆就没好意思开口,弹了几个小节后讪讪放下了琴。心里有些想抽自己。

苏桅,你以为对面坐的是那种只会读书、没见过世面的萌妹子吗?脑子一热想显摆什么啊??不知道对面这个美女是学音乐的吗?

如果有条地缝,苏桅真心想要钻进去。

程雨佳善解人意:“我听这琴音准不太好,是不是因为天气让琴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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