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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大人物(巨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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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蝶找来了二十多个人,其中一半交给杨雨薇直接指挥,算是以后机要局的直接保卫力量,另外一半就是机要局的第一批情报人员了。
新成立的机要局最初几天可以说是把全部力量都放到了监视城外的桂军之上,监视结果证实了苏蝶的判断——桂军大帅刘希闵对自己的儿子中枪这回事,毫无反应。
这个结果,也让刚干这个行当的苏蝶收获了些信心。
一月十九日,德国来的军火船入港,谢念诚为此特地请了两天假,调集了所有力量,总算是安全把这些军火送到了梅岭,把机器和技师送回了四川。
有了这批人员和机器,大黑山的兵工厂建设可以正式开始了。
……
一月下旬,汉国的政治中心北京,接二连三传出令人极度震撼的消息:
一月二十二日,督军团的实际掌控者袁世杰大帅突发脑溢血不治身死,终年七十三岁。
一月二十五日,中华社会党总理朱长江肝癌发作,不治病逝!
朱长江病逝的消息,旋风般传了开去,广州的热血青年聚集的青浦军校,反应自然是最强烈的。
一群群教官、学生们自发的走上了操场,在寒风中面朝北方,不少人在抽泣。
朱长江现年五十九岁,为消除军阀政治,实现民主共和奔走劳碌三十多年。在大多数教官何学生心中,有崇高的地位。可以说,社会党能够成立并发展壮大,没有他是不行的。
看看朱长江的履历,可以说,他的一生就是汉国民主革命的历史:
汉历1983年11月,朱长江组织民生会,以“打倒军阀,建立民主,创立合众政府”为誓词。
汉历1985年2月,民生会密谋在广州起义,事泄失败,被迫亡命海外。
汉历1987年10月,在英国伦敦曾被大汉公使馆诱捕,经英国友人营救脱险。此后,详细考察欧美各国的经济、政治状况,研究了多种流派的政治学说,并与欧美各国进步人士接触,产生了具有特色的民生主义理论。
汉历1990年,朱长江赴日本,结交朝野人士。
汉历1992年10月,在日本、檀香山、安南、暹罗、美国等地对华侨及留学生宣传革命,此后三年间在比、德、法等国的留学生中建立了革命团体,在此期间也与国内的革命团体和革命志士建立了联系。
汉历1996年8月,孙中山与廖仁教、黄新、陶成等人,以民生会、华兴会、光复会等革命团体为基础,在日本东京创建全国性的资产阶级革命党联盟会,朱长江被推举为总理,他所提出的“打倒军阀,建立民主,创立合众,平均地权”的革命宗旨被采纳为联盟会纲领。
从汉历1996~2001年,联盟会在华南各地组织多次武装起义,朱长江为起义制定战略方针,并在海外奔走,为起义筹募经费。
汉历2002年,北京军政府召开议会,联盟会停止武装斗争。
汉历2007年,北京军政府,解散国会,朱长江联合西南军阀,在广州建立军政府,被推举为大元帅。
汉历2010年,朱长江将联盟会改组为中华社会党。
汉历2012年,朱长江在广州召开中华社会党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党纲、党章,重新解释了民生主义,同时争取英美援助,创办青浦军官学校,训练革命武装干部。
汉历2013年1月初,应袁世杰、冯祥雨、段瑞琪、张胡林、吴福、孙传亭等实力军阀邀请北上共商国是。
汉历2013年1月25日凌晨肝癌病发离世。
这样一个人,自然是当得起了青浦军校广大师生的哀悼。
自发悼念活动开始不久,操场入口来了一群人,围在两边的学生纷纷让开一条路来,来人个个身着笔挺的军服,当前一人正是青浦军校校长江卫。
江卫一行人来到操场边的校阅台上,学生们也自发的站到了台前。
陈钦和何应诚把喇叭和话筒的电源打开,江卫站到了话筒前,开始发表他带着浓浓浙江口音的讲话:
“同志们,今天上午得到的消息,长江总理操劳过度,今天在北京病逝了,让我们为总理默哀三分钟。”
江卫和讲台上的几大干将取下军帽,向北方低头默哀。
谢念诚、徐庚人等也和其他学员一起,取下军帽,向北方默哀致敬。
默哀完毕,江卫继续他的发言:“弟子江卫,致祭于总理孙先生之陵前曰:呜呼!山陵其崩乎!三千弟子,全军壮士,其将何所托而皈依乎?二十年相从,朝夕唯依,一旦弃置,何乐生为?忆自侍从以来,患难多而欢乐少。每于出生入死之间,悲歌慷慨,唏嘘凄怆,相对终日,以心传心之情景,谁复知之?……抚今追昔,瞻前顾后,举凡可歌可泣,可悲可伤,心摧肠断,终身隐痛,其谁与诉?其谁与知,尔今尔后岂复有人生之乐趣乎?……今唯教养学子,训练党军;继续生命,澄清中原;实行主义,保存正气。……以助党军革命之成。”
念完这段文赳赳的悼词,江卫举起右手慷慨道:
“我宣誓!”
后面何应诚、陈钦等人也跟着举起右手:“我宣誓!”
台下的教官、学员们也跟着举起右手:“我宣誓!”
江卫宣誓道:“我陆军军官学校全体党员,敬遵总理遗嘱,继承总理之志,实行社会革命,再缔共和,至死不渝。”
“我陆军军官学校全体党员,敬遵总理遗嘱,继承总理之志,实行社会革命,再缔共和,至死不渝。”教官和学员们齐声宣誓。
……
一月下旬,四川传来消息,四川督军刘大帅被人暗杀,四川政局一时陷入混乱,川军各师师长拥兵自重,局势一触即发。
而在北京,一月二十六日,汪中正和宋凯中送朱长江的灵柩南下,廖仁教留在北京参加国会选举。
一月二十九日,国会选举结束,在廖仁教的主持经营下,社会党取得重大胜利。众议院议员596人,社会党得269议席,保汉党得120议席,统一党得18议席,民主党得16议席,跨党者得147议席,无党派26席。参议院议员274人,社会党得123席,保汉党得55席,统一党得6席,民主党得8席,跨党者38席,无党派44席。社会党在参、众两院870议席中占有392席。
按照约定,廖仁教将以党首身份组阁,一月三十日,廖仁教从下榻宾馆去国会的路上,被人暗杀在路上,子弹从后背射入体内,射中其右肋,斜入腹部,凶手开枪后被当场击毙。
廖仁教,社会党的创始人之一,朱长江过世后社会党内威望最高的人,社会党内坚定的和平主义者和共和派,就在即将登上他人生的顶峰的时候倒了下来,他的死,也标志着社会党和平派的彻底失败。
廖仁教被刺后,大批社会党、跨党议员逃离北京。
拥兵三十万的西北军阀冯祥雨、拥兵四十万的东北军阀张胡林、拥兵二十五万的鄂豫军阀吴福,拥兵二十万的皖系军阀孙传亭几大实力派军阀头子,也在随后几天的时间内陆续离开北京。
北京城里只留下了“刺廖案”的最大嫌疑犯——北京政府的实际掌控者、拥兵三十万的直隶军阀首领段瑞琪。
留守的议员重新进行了选举,推举张胡林为大汉共和国总统,段瑞琪为大汉共和国政府总理。
广州军政府当即宣布,北京国会非法。
二月初,云南蔡华,广西李中仁、白高喜,湖南唐智、陈潜,福建李林如,广东军政府共同发出通电,改国号为中华联邦,联邦各省军队统一改编为中华革命军,通电北伐。
第一军为在广东的刘希闵部桂军、杨震寰部滇军、徐崇智部粤军。
第二军为蔡华部滇军。
第三军为湖南部唐智湘军。
第四军为李吉深、张大奎部粤军。
第五军福建李林如闽军。
第六军陈同明部粤军。
第七军广西李中仁、白高喜桂军。
第八军湖南陈潜湘军。
八个军约有兵力十万人。
北京段瑞琪政府马上宣布中华联邦非法,通电要组织讨逆军南下讨伐各省。
不过,双方也就是隔空打打嘴炮,真动手还没到时候。
新成立的中华联邦政府这个北伐通电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联邦各家成员内部都有许多的事情要理清头绪,真正的北伐开始的日子,怎么也得要过段日子才行。
和中华联邦政府相比,现在的北京大汉共和国政府就更加混乱了,各路军阀几十年所认可的袁世杰没了,袁家的后人是个废物,各家军头都不买他的帐,留在北京的段瑞琪也无法服众。
看这架势,不等社会党北伐,这些军阀自己就要先干起来。
神州上空,战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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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恶之花
“六队九班,谢念诚,校门口有人找。”
这天下午,一个教官来到操场,对着正在操练的步兵六队大声喊道。
这是很罕见的事情,不难想象,能让青浦军校教官在上课时间来找谢念诚的,不会是一般人物。
谢念诚不敢怠慢,向正在教学的教官敬礼后跑向校门。
到了校门口,看到的是一个穿了黑色大衣、戴了软顶帽的帅气公子。
“谢大头,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来找我了啊?”孔公子说话还是那么直接。
“孔愣子,怎么是你?我可不像你那么悠闲……对了,我为什么要找你啊?”
“哎哟,大头,你上军校上傻了吗?看到我家邹璇和阮香玉,活色生香的,你就没起半点儿心思?”
“去去去,有事就说。”
看上去,孔令英很享受这种交谈的方式。
孔令英道:“大头,你真不知道为什么刘希闵没找你麻烦?”
“怎么说?”
孔令英有些得意:“告诉你吧,那天晚上姓刘的大发雷霆,当场就要点兵进城,是我一个电话,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的。”
孔令英是个讲义气的人,谢念诚的人枪击刘公子的事情,她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她把谢念诚当了朋友,自然就要维护他。
孔令英给刘希闵打电话,只说了一句话:“杨雨薇是我的女人。”刘希闵当时就斯巴达了,电话里直说“小儿不懂事、小儿不懂事,还请孔公子见谅”云云。
孔令英放下电话,那边刘希闵把电话摔了个稀烂,但也只敢吩咐人赶紧给儿子治伤,寻仇的事情自然没了下文。
世道就是如此,被惹不起的人整了,那就只能打落牙齿吞肚里。
他一个小小的军阀,哪儿得罪得起手握汉国金融命脉的孔家?
虽然谢念诚不怕刘希闵,但孔令英这份情他还是要承下的:“孔公子,那这次可就多谢你了。”
孔令英笑嘻嘻道:“好说、好说,有笔生意要和你谈……走,找个地方说话。”
两人找了个咖啡厅坐下,孔令英开始盯着谢念诚瞄来瞄去。
“这妞看上我了?那可麻烦了,现在想起赵珂和杨雨薇,我就有点儿头疼……不过别说,这妞儿虽然男装打扮,但看得出这皮肤、身材,那可都是一等一的。”
如果孔令英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那可不光是朋友没的做的问题了,恐怕直接就得翻脸成仇人。
见谢念诚不开口问,孔令英收起了心理战术。
“行了行了,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有大生意和你谈。”
“和我谈生意?谈生意的话,你该去上海找我二叔,或者就在广州这边找我四叔才对吧?”
“嗨,在我面前你也别装了,这笔生意,能做主的人是你。”
谢念诚心头一惊,眼睛眯了眯,“难道谢家出了内鬼?这孔令英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孔令英见谢念诚脸色微变,知道自己是来对了。
“别瞎想了,现在满广州城,谁不知道你让汉兴的人废了姓刘的两条腿啊?”
谢念诚心一松,看来这孔令英只是查到了自己和汉兴关系密切的事情。
“汉兴那边,我说话是有点用,不过孔公子,您家大业大的,还有什么生意需要和我合作?”
孔令英喝了口茶,吐出两个字:“码头。”
孔家的主业是金融,涉及面广的很,想用码头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谢念诚疑惑的样子,孔令英说出了实情。
“我这生意是为自己赚点儿私房钱,家里并不知情。”
“不知孔公子想做什么生意?”
“这世道,最赚钱的生意是什么,谢公子不会不知道吧?”
孔令英这么一说,谢念诚就懂了,烟·土。
也是,孔家声誉一向不错,明目张胆卖大·烟,整个孔家估计也就眼前这愣子干得出来了。
孔令英的话让谢念诚想到了什么,烟·土?不就是毒·品么,任何时代,毒·品都是有巨大利润的生意。
谢念诚这段时间很是愁钱的事情,四川那边和谢信义的电报,说的最多的就是个“钱”字。
是啊,招工人要钱、修厂房要钱、办学校要钱、买设备还是要钱。
说起来谢氏集团一年有七八百万大洋的利润,可有这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一年七八百万,远远不够啊!
“孔公子,你知不知道,和烟·土比起来,还有更赚钱的生意?”谢念诚先探探行情。
孔令英本来的想法是,利用谢念诚的码头,从东南亚搞些烟·土赚些钱花,这中间的利润是极大的,但听到谢念诚说还有更赚钱的生意,身为孔家的人,商业嗅觉无比敏锐,她马上就来了精神,“说来听听?不过你可别说是军火啊,那东西我可玩不起。”
谢念诚摇头道:“孔公子,你听说过没有,这烟·土还可以深加工?”
孔令英表示不知。
“烟·土不就是烟·土么?还能做成什么别的?”
孔令英不知道烟·土还可以加工?那就说么这个时空那罪恶的东西要么是还没发明,要么就是还没推广!谢念诚先是一喜,然后有点儿犹豫。
这东西反人类啊,该放出这匹猛兽吗?
孔令英见谢念诚欲言又止,“大头,有什么你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想到贝加尔湖畔那边长千上万在冬天被驱赶下湖淹死的汉人,想想南洋被洋人和土著割去头颅的花季少女,想想那个时空仅仅是一个南京城就有的几十万亡魂……想想“鸦·片战争”……谢念诚努力着试图说服自己。
“孔公子,我能用烟·土搞出点新玩意儿……不过,这东西药力太猛,有伤天和啊,孔公子,你要是答应我这玩意儿只卖给洋人,这生意,我就做……”
自我催眠之后,谢念诚横下心,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孔令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见谢念诚说的郑重,“好,我答应你,不过,运到欧美日本,那费用可就高了,你这玩意儿,几斤烟·土能作出一斤来?一斤又值多少钱?”
谢念诚用一种看土包子的眼神看了过去:“这玩意儿论斤?我告诉你,孔愣子,这东西论克来卖!1克这东西,就算是批发出去,最少也值1克黄金!零售的话,卖5克黄金都不是不可能!”
“什么玩意儿有这么厉害?”
“当然有这么厉害,你想想,药效比大·烟强三十倍,吃三天就终身上瘾,你说值不值这个价钱?”
孔令英有些惊惧,吃大·烟上瘾的人的丑态,她见的不少,如果真有药效比大烟厉害三十倍的东西,对那些瘾君子来说,就是仙丹。
“那,这东西生产成本怎么样?”
谢念诚估算了一下,“大批量搞的话,一两烟·土能产五克那玩意儿,你算算吧。”
孔家的人,对算账那都有本能的天赋。
孔令英开始心算:一公斤烟·土,从产地运到广州要五十个大洋;生产出一百克谢念诚所说的东西,价值一百克黄金的话,那就是五百个大洋!抛开生产成本,至少是四百个大洋!要是每年生产个一吨的话,那就是四百万大洋的利润。
要知道,以孔家在华夏金融界的地位,家族经营的银行以及商行,一年的总利润也仅有一千万大洋。自小在孔家长大,从不知缺钱是什么滋味的孔令英,面对这个数字不禁悚然动容。
谢念诚不知道孔令英有多大能量,提醒道:“孔公子,这生意利这么大,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从南洋收到烟·土运来广州,然后把它造出来不难,可怎么把它卖到东洋、西洋去,那可就难了。”
这也在向孔令英介绍,谢家为什么不做这个生意。
孔令英思考良久:“谢公子,这样,我回去找人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门路……你这边做几十克样品出来,一个月后到时候我们再谈,如何?”
谢念诚点点头:“理当如此。”
孔令英摸出张支票,填上了数字递给谢念诚:“这算是定金,样品也不能白做嘛。”
谢念诚接过来一看,一万大洋,他把支票收了起来:“和孔公子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舒心啊。”
正事谈完,孔令英打趣道:“怎么样,考虑好没有啊?那晚过后,小璇和香玉可是经常提到你呢,你要想见她们,我一个电话,她们马上就从上海赶过来。”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
变回浪荡公子的孔令英让谢念诚很头疼。
“哪天我倒是要见见那个杨雨薇,看看是个什么模样,把我们谢少爷迷得这么神魂颠倒……”
孔令英觉得自己拿住了谢念诚的死穴,很是得意,扬长而去。
孔令英走了,谢念诚回忆了化学方面的知识,最后肯定,用烟·土做特货对他这个化学高材生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谢念诚没回军校,他找到张承岳,开了张设备单,嘱咐他买好以后到梅岭那边建一个实验室。他打算等这段时间抽空就做几十克样品出来,如果孔令英真敢拉开摊子大干特干的话,那就在梅岭建个小厂子生产就是了。
至于说这东西会带来什么恶果,谢念诚也只能这么想了:
“做这生意,能赚钱,有了钱,可以买机器、搞研究,可以养活更多的人……而吃了我特货的洋人们,就算是你们为先辈赎罪了吧。”
第一〇一章青浦群殴记
青浦军校开办两个多月了,朱长江离世对学校最大的影响就是学生分成了两派,而两派学生的矛盾也越来越大,常常因政治观点相异,争辩问题时,由动口发展到动粗大打出手。
学生总是意气用事,斗到后来,纯粹就演变成了为斗垮对方的组织而争斗。
以潘衷寒为首的长江学会的一批骨干分子,整天都在变着法子琢磨如何搞垮青军会,经常在两派之间制造矛盾,挑起事端,其目的就是要给青军会颜色看。
这天傍晚,谢念诚跟着徐庚几个从操场回来。
路上长江学会骨干分子关宗南带了一帮子人守在一条路口,装做闲聊,见到徐庚几个路过,故意地大声说些指桑骂槐、指鹿为马的话:“喂,最近学校里怎么臭气熏天啊?”
另一同伙作答道:“还不是因为狗屎多了,哪里有不臭之理?”
“那狗屎怎么会多呢?”关宗南又问。
“到处是狗,狗屎怎会不多。”
“什么狗?”关宗南再次问道。
“都是一群青麻狗!”
“哈!哈!哈!”
这几个人从口骂中获得了快感,拍掌大笑起来。
“你们他妈的骂谁?”
已经加入了青军会的文德云怒道。
关宗南嘴里叼着烟卷,两眼朝上,满不在乎地说:“老子骂狗,干你屁事?”
“去你·妈·的!”
不等文德云动手,吴永强就扑上去就抡了他一个大嘴巴。
关宗南身边的人没料到对方的人少一半,居然敢先动手,也都扑上去,双方迅速厮打在一起。
谢念诚在战团中尤其勇猛,其他人打架虽然会些拳法,但招招都还算是光明正大,只有谢念诚用上了当年的那些损招,不停有长江学会的人中他的招后倒地怒骂。
“靠,谁他妈踢我蛋蛋,要老子断子绝孙啊。”
“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
“麻痹哪个娘儿们揪老子头发?”
路过的学生有认识的,也都纷纷加入,顿时几十个人乱成一团。
林先云得知消息,匆匆赶到现场,他不想为这点小事与长江学会的人纠缠不休,忙拉开青军会的同学,劝说他们离开现场。
临走时,徐庚大声地说道:“学校里的确有狗,那是帝国主义的叭儿狗,军阀的看家狗,反动派的顺毛狗!至于是谁,用不着我们来验明正身,人人皆知!”
谢念诚一行人回到宿舍,徐庚几个犹还愤恨不平。
由于学校教学不正常,谢念诚这段时间有大半时间都不在,忙着在梅岭建立起特货生产线和制定自己手下士兵的训练计划,对今天突发的斗殴有些不理解,问道:“怎么,现在你们和长江学会怎么闹成这样,大家还是不是一家人了?”
“哼,谁和那帮狗崽子是一家人?”苏桅愤愤道。
谢念诚劝说:“你们干脆也别跟着青军会混了,像我这样,好好学习多好?”
林先云到处探访刚才参加了斗殴的学生,正好走到这间宿舍,听到谢念诚的话,林先云走了进来:“老谢,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革命军是革命的队伍,不搞清楚为谁而战的话,那和军阀队伍有什么区别?”
谢念诚耸耸肩:“你们两家都说自己是革命军,我这个局外人是看不懂了。”
黄雪插嘴道:“老谢哦,不是我说你,今天你这个帮着我们动手,好多人都看见了,以后肯定都把你当成青军会的人。”
谢念诚道:“随他们怎么想,反正,我还是觉得,你们两边都有些道理……你们不要这么非黑即白嘛,这世界上就没灰色吗?”
年轻人不是那么容易劝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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