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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枪手)-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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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支军队都会有示警用的鸣镝,不同的军队,所采用的鸣镝的响声并不相同。这是秦军所独有的鸣镝声音,不只是一声,而是在第一声响过之后,又连接有两支鸣镝响起。
三支鸣镝响过。山南郡城之上轰地一声,所有正在吃饭的秦军都站了起来,扔掉了手中的窝头,汤碗。一起扑到了城墙边,睁大眼睛看向远处。
虽然没有下雪,但天地之间。仍然有一层薄薄的雾蔼,视线并不是太好。从哨所那方,隐隐约约有数十骑快马正在向山南郡奔来,而哨所,已是冒起了股股青烟,短暂的片刻功夫,哪里已是浓烟滚滚。
“有敌来袭!”一员偏将大叫起来,路超或许不清楚,但这员偏将却清楚不过,先是三响鸣镝,接着将哨所自燃,只能说明来袭之敌数量众多。
“孙澳波,孙澳波!”路超转身奔了回来,大声地叫着。
偏将小跑着过来,“路司马,有敌来袭,敌人起码有数千人,马上关闭城门,准备作战。”
“你来指挥,马上!”路超大叫道,指挥作战,他并不擅长。
吊桥缓缓升起,城门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之中,开始关闭,路超突然大叫了起来,“等一等,等一等,那是周澄将军。快,马下吊桥,城门别关严,等周将军回来。”
最前方,那奔腾而来的数十骑,正是一天前,带着两千秦军出城而去的周澄,此时,在他身边,只余下了数十名骑兵,全身是血的他们,正一路向着这里狂奔而来。
而看着他们身后的追兵,路超与孙澳波两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黑压压的一片骑兵正风驰电挚而来,而在骑兵的身后,还有数量更多的步卒正在向着这里奔来。
“不能放下吊桥,马上关闭城门!”孙澳波脸色惨白,“拉起来,将吊桥拉起来,弓箭手,床弩手,投石机,准备身击!”
“那是周将军,周澄将军!”路超大叫起来。
“路司马。”孙澳波霍地转身,看着路超,“周澄将军与敌人太近了,如果放周澄将军进来,敌人的骑兵便跟着冲进来的,城里只有一千士兵,要是让他们冲进了城内,那就全完了。”
向着城门狂奔而来的周澄看着吊桥越升越高,而吊桥之后的城门也轰然关上,脸上不由露出绝望的神色,回过头来,追击的骑兵离他仅仅只有数十步之遥,这个距离,对方不放箭射击,只能说对方是想跟在他的身后,冲进山南城。
周澄一带马缰,沿着城前的壕沟,向着一侧狂奔。
“孙澳波,守住山南城!”他大声嚎叫着。
“将军放心吧,我一定守住山南城!”城上,孙澳波厉声喝叫道,“放箭!”
嗖嗖之声不绝于耳,城头之上,密集的箭雨射下,床弩的尖啸之声与投石机的隆隆之声交相响起,冲在最前头的一批追击者立时便石头般的栽了下去。而与此同时,在他们的身后,亦是射出了一排排的羽箭,绕城而走的周澄等数十骑便在这一阵箭雨之中纷纷倒下,栽倒在了城下的壕沟里。
“是赵军,赵国人!”孙澳波看着城下的敌军,愤怒的大叫起来,路超两手死死地抠住城墙的砖缝。
周澄身死,追击的赵军骑兵便向后退去,退到了羽箭的射程之外,列开了阵势,而在他们的身后,源源不绝的步兵正在集结。
“无耻的赵国人,竟然偷袭!”孙澳波紧紧地握着拳头,“路司马,起码有一万人。”
“能守住吗?”路超霍然转头,看着孙澳波,“能守住吗?”
“我尽力!”孙澳波看着路超,“敌人太多,而我们的人太少,路司马,马上派人求援吧,希望我们能撑到那个时候,赵军既然抵达到了这里,只怕何仰光将军也凶多吉少,赵国人与马匪和匈奴部落勾结起来了。”
路超不再说话,转身便向城下走去,“守城的事情交给你了,我不再这里给你添乱,我下去给你调运军械,组织民壮,城内所有秦人,都应该走上城墙,捍卫秦人的国土。”
路超走下城头,再不回头,而城外,震天的呐喊之声,隆隆的战鼓之声响起,他知道,赵人的进攻开始了。
他骑着马直接冲进了郡守府,他要在那里,集合起所有郡守府的官员,马上给他们分派任伤,让他们去分头召集城内的秦人,打开军械库,分发武器,将所有人都动员起来,走上城头,去与赵人决一死战。
战马一进郡守府,他便看到了让他惊讶的一幕,郡守府内宽广的校场之上,曹天赐全副武将,手牵着战马,凛然而立,而在他的身后,一百余征东骑兵也都披持齐整。
“曹将军,这是我们秦人与赵人的战争,你们不必上去,我希望你们就待在郡守府,如果我们守不住了,拜托你带着我的母亲冲出去,我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了,请将母亲交给高远,母亲的后半生,便托附给高远了。”路超冲着曹天赐深深的鞠了一躬。
曹天赐的脸色却很复杂,他缓缓地走到了路超身边,向他行了一礼,“路公子,对不起了。”他扬起了手,在路超讶异到了极致的脸色之中,一掌劈在路超的后颈之上,路超大大地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倒了下去。
曹天赐伸手扶住了晕过去的路超,身后两名士兵奔过来,一左一右挟住了路超。
“将路公子带到后宅,与路夫人关押在一起吧,留几个人看守。”曹天赐吩咐道。此时,郡守府内,山南郡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了大堂里。
“上马!”曹天赐厉声喝道。
一百余骑兵翻身上马,一手持刀,一手拔出骑弩。
“出发!”曹天赐一夹马腹,向着府门冲去,随着他冲出府门,身后一名骑兵扬手射出一支鸣镝。
而在距离郡守府不远的易彬,听到了那声鸣镝的脆响,立即兴奋地吼道:“所有人,上马,准备战斗!”
一百余商队伙计利索地牵出了马匹,跨上坐骑,他们用来拖货物的马儿,本身便是战马。
易彬的队伍冲出他们的居所的时候,恰好曹天赐的队伍奔行过来,两支队伍合并在一处,向着城门处狂奔而去。
此时,城外的冯发勇,已经指挥着全军向前压上,他并不知道高远的布置,但高远告诉他,全军抵达山南城时,立即全军压上狂攻,到时候,会有意外的惊喜给他。
冯发勇不知道这意外的惊喜是什么,但他明白,在这样的大事之上,高远是不会糊弄他的,因为他打不下山南城的话,对高远没有任何的好处。
近万名赵军呐喊着冲了过来,每个手里都提着一个装满了积雪的袋子,将袋子仍在壕沟之中,片刻之间便填出了一条百多米的通道,赵军举着云梯,靠近城头,蜂涌而上。
第五百二十章:决裂
赵军采有的纯粹就是人海战术,欺负的就是山南城中守卫人数稀少,这样的不分主次,全面进攻的策略,会对进攻者造成比较大的伤亡,但只要有一点突破,便能导致整个城墙的失守,更何况,冯发勇还知道高远给他埋伏了后手,在双方激烈的搏杀之中,冯发勇的心思其实并没有放在城墙的攻防战上,这样的进攻,其实不需要什么指挥了,纯粹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节奏。
冯发勇一直在想着,高远伏下的到底是什么后手。
马上,他就知道了后手是什么,因为城中,突然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冯发勇甚至听到城内传来了急如雷霆声的马巴蹄声。
城内,竟然有高远的细作,而且是骑兵,是数量不少的骑兵,这一瞬间,冯发勇当场石化,高远,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冯发勇呆若木鸡,孙澳波同样如此,他回过头来,看着城下街道之上,一队队的骑兵风驰电挚而来,挡在他们前面的秦人,被毫不留情地劈翻在地,其中一部直奔城门,而另一部,竟然踏着上阵的阶梯,直接杀上城来。
城下的赵军齐声欢呼起来,他们看到了城上守卫的秦军突然之间乱成了一团,看到了在城墙之上往来驰骋,纵情劈杀的骑兵,蚁附攻城的士兵们瞬息之间,觉得体内一下子多了无数的能量,奋勇向上攀登,跃上了城墙,加入到了攻击秦军的行列,短短的数息时间,本来防守还算严密的城防体系顿时千疮百孔。
孙澳波看着隆隆打开的城门,看着那轰然落下的吊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那个在城上疯狂来回砍杀的骑将他是认得的。这些天,曹天赐出入郡守府,孙澳波也见过好几次。现在他明白了,一切都是陷阱。
城外的秦军必然已经全军覆灭,秦国在山南郡的军事力量到此刻为止,已经没有剩下一丝了。他疯狂地大笑起来,举起了还滴着血的佩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大吼道:“王上会为我们复仇的。”
钢刀用力向内一勒,鲜血迸溅。孙澳波的身影从城上向一块石头一般坠落下去,砰然坠地。
山南郡城破。
路超只是被缚住了手脚,并不像其它的郡守府官员那些五花大绑,四马攒蹄,毫无尊严地被扔在大厅里,他被单独关在一间小花厅里,门口站着两个带刀的征东军士兵看守他。小花厅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路超的母亲,路夫人。
路夫人在流着泪。从事发的那一刻,从征东军士兵冲进后院,将所有的仆从都捆了起来,将她与路斌带到这间小花厅。看到被绑着的儿子,她被明白了一切。
从她流露出要离开辽西,前来与儿子团聚,一个巨大的阴谋便开始在谋画当中。当她启程的时候,便是这个阴谋启动的时间。
什么马匪袭击,什么保护自己前来山南郡。一切都是假像,高远要利用的是她的身份,将这些征东军士兵带进山南城。
自己亲手毁了儿子辛辛苦苦才建立起来的这一片基业,他的事业,只怕要到此为止了。秦人极为苛刻的律法,注定儿子将会受到极为严厉的处罚。
路夫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自己一家都落到了高远的手中,秦人的律法又还有什么用?
现在她只是企盼,高远能看在往日的情份之上,留下路超一条命,只是超儿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能如接受这个屈辱的命运么?
从看到路超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闭着双眼,不言不动,宛如一具僵尸,就这样坐在哪里,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路夫人简直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还活着。
城内的喊杀声已是愈来愈微,显然,赵军已经进城,而且扑灭了任何有可能的反抗,山南城,已经全数落到了赵军手中。
小花厅外,有脚步声响起,门口两名侍卫闪开身子,曹天赐出现在门边,略微停顿了一下,他走了进来,走到了路夫人身边,躬身一揖,没有说话,直接转身到了路超身边。
“路公子!”曹天赐开口道:“山南郡城已经破了,赵军已经入城。”
路超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何仰光将军他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曹天赐点点头,“我们护送老夫人过来,沿途袭扰的马匪,都是我征东军骑兵,真正的马匪,早已被我们在前期肃清,我们的目的就是引诱何仰光率骑兵来援,我们来到这里的骑兵足足有三千人,所以,何仰光将军的一千铁骑,被我们包围,尽数战死于沙场。然后我军与赵军合作,突袭了那三千步卒。最后,赵军再次设伏,击败了周澄率领的二千出城援兵,在我们的支援之下,周澄仅仅带了数十人突围,当然,最后的结果你也看到了。”
路超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喃喃地低声道:“都是我,都是因为我,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我该死,我该死。”
“路公子!”曹天赐向前一步,伸手按在了路超的肩上。
“叫我路司马,我是大秦山南郡司马路超。”路超鼓起了眼睛,狠狠地盯着曹天赐。
曹天赐皱眉,松开了双手,后退了一步,看着路超,“好吧,路司马,其实就算没有老夫人这回事,何仰光也难逃我们与赵国的联合攻击,这一件事,充其量只是减轻了我们攻破山南郡的难度而已。”
“为什么不杀了我?”路超看着曹天赐,冷冷地反问道。
“超儿!”路夫人惊骇地大叫起来。
曹天赐摇摇头,“从头到尾,高将军就没有想过要杀你。高将军说,希望路司马能够回辽西去,以你的才能,足以和他一起做一番大事业。从小你们便是兄弟,路将军就像是他的父亲一般,将军希望你们仍然能像过去那样。”
路超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兄弟情份。连我的母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也要利用,高远还有脸说这些,人,不能无耻到这个份儿吧!”
曹天赐沉默片刻:“高将军说,希望你能体念他的难处,如果任同山南郡发展壮大,终有一天,秦人会向他出手,为了征东军的未来,他不能不出手。这是两国征战,讲不得情义,但他对于路氏一家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他希望你能回去。”
路超呸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去告诉高远,要么干净利索地杀了我,我没有什么可怨的,要么便放了我,我是大秦山南郡的司马,这辈子这要不死,便一定会以他为最大敌人,一辈子会以灭杀他为最终目的。”
“路公子!”曹天赐厉声叫了起来,“请不要自误。”
路超凄厉地笑了起来,“滚,就这样对高远说,哈哈哈,他派你来与我说这番话,是不敢面对我吗?是不敢看到我母亲吗?还是不敢面对我父亲的骨灰,滚出去!”
曹天赐手按在刀柄之上,躇踌片刻,终于还是重重地跺了跺脚,一个转身,冲了出去。“看好他们。”他对门口的卫兵道。
“超儿!”路夫人双泪长流,“是我害了你!我要是不来你这里就好了。”
“不,母亲!”路超摇着头,“既然高远已经动了这个念头,你即便不想来,他也有的是办法说动您,让您过来。”
“公子,您可以假装先答应他,然后伺机逃脱。”路斌亦是后悔不已,“想不到老爷照顾了几十年的高远,竟然是如此的一个白眼狼。”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活,我是不会向高远低头的,哪怕是假装。”路超厉声道:“路管家,这种话,以后提也不要提。”
小花厅里,陷入到了沉默之中,只余下路夫人轻微的啜泣之声。
入夜过后,外头再一次响起了脚步之声,曹天赐重新出现在了路超等人的面前,跟在他后面的,还有数名护卫。
“松绑!”他挥了挥手,护卫们一涌而上,解开了路超与路斌身上的绳子。路超站了起来,轻揉着手腕,冷眼看着曹天赐。
曹天赐也狠狠地还瞪了他一眼,“带他们走。”
两名护卫上前,抬起了路夫人坐着的那把大椅,其余的人上前,拥了路超与路斌便向外行。路斌脸色惨白,这是要杀头了么?当路超严辞拒绝曹天赐之后,路斌就感觉到,只怕路氏的路要走到头了。
一行人没有在城中停留,而是径直走到了城外,那里,一列由数十两马车组成的车队正停在哪里,而车队的两旁站在的士兵,却是在这一次攻城战中被俘的秦国士兵。
路夫人被放进了最前方的一辆马车,在哪辆马车身旁,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哪里,看到那人,路超的两眼顿时燃烧起了怒火,只恨不得冲过去,将那个人生生掐死。
那个人,自然就是高远。
第五百二十一章:仇恨
“我不会感激你,只会恨你!”路超站在高远的面前,“哪怕你不杀我放我一条生路。高远,你可要好好地活着,活到我再次走到你的跟前。”
看着路超愤怒的脸庞,高远点了点头,“大兄,一路保重。”
路超的手扬了扬,似乎想掴高远一巴掌,但终究是没有举起来,他只是用力地盯着高远的脸庞,似乎想将高远的模样深深的映进心里。一边的路斌慌忙走了过来,扯着路超向马车走去,他生怕路超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惹怒了高远,从而招来杀身之祸。现在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将路超塞进马车里,关上车门,路斌回过头来看向高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是路氏的老人,也是看着路超与高远一路长大的见证人之一,今天,他又见证了两个人之间的决裂。
高远走到了路夫人的马车前,车门仍然开着,此时的路夫人,脸上的泪痕已经擦干,神色也已平复,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高远,她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前倾,一只手伸到马车门上,轻轻的,却是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马车门。
看着在自己面前缓缓关闭的那扇车门,高远鼻子一酸,他知道,这扇门永远对他关上了。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了路鸿的脸庞。
他缓缓地跪倒在了路夫人的马车之外。
马车慢慢启动,马蹄轻扬,一辆辆马车从高远的身前驶过,向着远方而去。
曹天赐走到高远身边,将高远扶了起来,“将军,他们已经走了。”
高远抬头,沉默不语,远处。只剩下一片茫茫的雾蔼,地上除了数条深深的车辙,什么也没有留下,人走了,情也尽了。
“将军,路超是个极有能力的人物,或许,不应该放他走,他对将军您的恨意已深,将来。或许会成为我们的大麻烦。”曹天赐道。“我知道将军不想为难他,但将他带回辽西,放在扶风看管起来,让他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其频谱是最好的。”
高远看了曹天赐一眼,没有回答他,径直转身,向着山南城方向而去。
放走路超,是他对路氏心中的愧意。无论是路鸿还是路夫人,从小对他便照料有加,他一直记得当自己从重伤之中醒来之后,看到的路鸿那些惊喜交加的脸庞。
至于路超会成为自己的敌人。高远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自己的敌人还少么?无论是索普,还是檀锋,周玉。哪一个会比路超差,现在的路超比起他们来,还显得稚嫩。再往远处想一想,将来赵牧,李信这一类的人物,也会成为自己的敌人,比起他们来,路超还不够看,如果自己连路超都担心的话,那怎么去应付这些人?
山南城中,冯发勇喜气洋洋的迎接着高远的到来,这一次,他统带着一万余人的代郡左军秘密出击,一举拿下山南城,而付出的代价,几乎是微不可计,在赵国与秦国的战事之中,这几乎可以算得上近几十年来的最大胜利了。
而他更看重的是,拿下山南郡之后,代郡终于不用在时时担心着秦人的威胁了,相反,代郡只需要山南郡屯集大军,还会让秦人食不知味,睡难安寝。
“高将军,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用兵如神了。”他笑意吟吟,“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分化敌军实力,在局部战事之上,始终保持着以强击弱的碾压性优势,秦军再强,在高将军的面前,亦是土鸡瓦狗耳。”
高远却没有他这么乐观,摇摇头,道:“冯将军,拿下山南城,的确值得高兴,但我们也要从这场战事之中,吸取足够多的教训,这一场战事,之所以能取得压倒性的优势,是因为我们双方始终处在一个不平等的环境之中,以有心算无心,以情报畅通来对付消息闭塞,如果不能轻易取胜,哪才是怪了。但这样的战斗,只会有这样一次,不会再次出现了,而在战斗之中,秦军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和顽强的斗志,却让我感到心惊,何仰光只是秦军之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将领,在此之前,我还从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但他已经足够棘手了,以后,你要面对的,恐怕是要比何仰光更为强大的对手。万万大意不得。”
“高将军放心,我们大赵与秦人交手数十年,我们一直被死死的压制,对于秦人,没有谁比我们更了解他们了。所以我绝不会掉以轻心的,山南郡将成为我们反制秦人的重要据点,接下来,郡守大人还会向这里源源不绝的派来兵马,守住山南郡,我们便拥有了一个克制秦人的利剑。”冯发勇点头道。
“如此甚好!”高远满意的点点头,山南郡守得住,守得稳,他才能放下心思,去专心对付东胡,经营大草原和对付来自燕国内部的敌意,而如果山南郡再次被秦人夺去,只怕秦人要对付的第一个便是自己,而不是赵人,那时候可就苦了。在东胡与秦人的夹击之下,高远不认为自己有胜利的机会。
“我已备下酒宴,为高将军庆功!”冯发勇的欢喜是发自内心,“以后我就要驻守在山南郡了,希望还能有与高将军并肩作战的时候。”
“你要离开虎豹骑了么?”高远看了他一眼,问道。
“我是子兰郡守的人,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现在赵杞控制了虎豹骑,自然要进行一番清洗的,像我这样的人,便在清洗之列,与其等别人赶出来,还不如自己离开。”冯发勇笑着道。
两人并肩走进大堂,坐在案几之后,高远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以前在虎豹骑位置不低,知道不让的秘密,赵杞就这样放你离开?”
“我的身后有子兰郡守,还能做到全身而退。但有些人恐怕就不行了,这一段时间,我们虎豹骑家里办丧事的人很多。”冯发勇叹了一口气,道。
“赵王对子兰郡守的疑忌仍然很深啊!”高远笑了笑,目带深意地看了冯发勇一眼。
冯发勇却闭上了嘴巴,无论如何,这是赵国的内政,高远虽然现在是盟友,但还是外人,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不会与高远深谈。
“我在辽西还有些兄弟,被天赐扣押着,还请将军回去之后能释放他们。”冯发勇冲着高远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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