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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枪手)-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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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东军有了城池,便代表着他们有了立根之本,听着哨骑描绘的那先锋城的模样,只怕自己全军出动,损伤殆尽,也不可能拿下,更何况,他们已经聚集了多达两万的部队。
宇文恪突然意识到,整个东胡王朝先前都低估了高远的征东府要拿下河套平原的决心,对岸突然建起了这样一坐城池,显然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事情,这说明,在东胡之战刚刚结束的时候,征东军便已经开始着手这件事情,可笑现在东胡内部还依然认为控制辽西河间的征东府,根本没有胆子主动进攻东胡,而是会收缩防守。
但现在很显然,高远将手伸进了河套,而将手伸进河套的最直接的目的,自然就是进攻东胡。高远不是张守约,张守约老了,最后不思进取,只想守成,高远却年纪,更锐意进取,而且,高远对辽西和河间的掌控力度,也远远超出了东胡的估计,原本以为高远还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两郡之地,在他完成整合之前,不会贸然开战。
可现在,事实重重地扇了东胡一巴掌,那些该死的燕人,提供的情报也是错误的,说什么辽西河间人心浮动,全是假的。
这不是自己的问题,宇文恪知道,仅凭手里的五千骑兵,根本就没有取得胜利的可能。他立即向和林写出了奏章,要求增派援军。
当然,除了向和林求援,他也必须向索普表现出自己的胆色,五千东胡铁骑,推进到了距离辽河亦只有十里远的地方,扎下营盘,与先锋城隔河对峙。
辽河沿岸,于是出现了一幕在燕与东胡无数年交锋史上罕见的一幕,双方哨骑不是一见面就厮杀在一起,因为隔着一条辽河,既然打不着,双方就只能隔江叫骂辱骂对方十八代祖宗外加无数的下流手势,以至到了最后,双方都不约而同派出的都是大嗓门的哨探,以方便自己的叫骂声能清楚地传到对方的耳朵里。许原甚至还兴致勃勃地组建了一个专门的小组,用来研究如何骂人,要针对东胡人的**,要能骂得东胡人七窍生烟,怒不可遏,还要能每天花样翻样,不能重样。相比起来,东胡人骂人的本领可就差多了,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话,哪里能骂得过准备充分的对手。
这样的失败显然让东胡人极为奋怒,高傲的部族将领们还不能适应上头有一个不是他们族长的将军来指挥他们,每天都在宇文恪的大帐之中叫嚣要杀过辽河去,让宇文恪头痛不已,杀过河去?当真是笑话,只怕对岸的征东军正盼着自己过河呢?
可是强压不是办法,这会让他好不容易才团结起来的各族分崩离析,而不理会,亦会让士兵们士气低落,他更担心会有将领不顾他的将令,私自出兵,到时候吃了大亏,板子却会打在他的身上。
苦心冥想一日,还真让宇文恪想出了解决办法,他让后方送来了百余名燕军战俘,并且让他们穿上崭新的燕军战服,将他们押到江边,使出各种手段凌辱这些战俘,迫使这些战俘作出各种令人恶心的动作。
此招一出,便轮到征东军这便忍受不住了。一个个的征东军将领义愤填膺地跑到许原哪里,要求出战。
许原当然不会允许,征东军现在的策略是先要巩固自己的西岸的优势,而且野战,许原不认为自己有优势。征东府现在要求的是占住辽河西岸,并将这里变成征东府的粮仓,所以,着急的不应该是自己,而是对岸的东胡军。
与东胡人不同的是,征东军军纪森严,许原一声令下,虽然不少将领心中腹绯,却也无人敢以违抗,许原甚至将部队一支支拉到辽河边上,命令他们要清楚地看到对岸燕军战俘所受的屈辱。
愤怒在凝聚,仇恨在加深,十数天之后,宇文恪终于停止了这个把戏,因为他发现,对岸的将领非常冷静,而他们的军纪,也不是现在的东胡部队所能比拟的,再这样下去,倒是自己替对方积聚士气了。
仇恨有时会让人失去理智,但有时候却也能让人迸发力量。宇文恪不想成为促进后一者的推手。
宇文恪收了手,他已经成功地安抚了部下将领,也让部下的各族将领认可了他的能力,而在对岸,许原却是成功地将收编过来的燕军战俘彻底纳入到了征东军的体系当中,这一万多名燕军战俘认识到,如果想要复仇的话,那现在也就只有征东军可以依靠了。
双方各有所得,便又回到了最初的对峙状态之中。
宇文恪等待着援军,许原加固着城墙,同时不停地开垦着荒田。
而此时,在已经愈来愈有大城景象的积石城中,高远收到了来自河套平原的报告之后,也是大笑不已,许原,还真是一个有想法的家伙。
河套平原战事将起,而在中原,这一段时间,却也是极不平静。一连串的大事不停地敲击着众人的心脏,让所有人都目不暇接。
第五百八十二章:渔阳之变(上)
三月里,除了草长茑飞,春暖花开之外,一件震惊整个大陆的战事,使得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转向了平静了三年的函谷关,当世公认两个最强大的国家,赵与秦再一次爆发了战争。
秦将王逍率军攻入赵国河东郡,却为赵国大败于河东郡内,秦军败退,赵军趁势反击,一直打到函谷关下,磨刀霍霍,意图再攻函谷关。
秦赵交战经年,互有胜败,秦国打胜的次数更多一些,但这一次,却实在太过于瞩目,因为赵军的统帅的身份过于敏感,他叫荆如风,是一名地地道道的秦人,数十年前,秦武烈王上位时,在赢腾的支持下,清洗了一批反对者,荆如风就是其中之一。家破人亡的荆如风孑然一人逃到了赵国,销声匿迹数十年,却在世人已经淡忘他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而且一出现就惊天动地。
河东郡一战,秦人伤亡过万,函谷关在赵军的威逼之下,岌岌可危。
秦人的这场失败影响极为深远,正在韩国整军准备进逼魏国的李信,不得不放弃了进攻魏国的打算,除了留下一支精锐在韩魏边境进行威慑之外,自己则率主力回归秦国,驰援函谷关,风声鹤唳的魏国,则是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一直崩紧的神经松驰了下来。
而南方的楚怀王似乎看到了契机,十万楚军在楚国大将薛无锋的率领之下,向秦将蒙恬镇守的汉中郡发起了攻击,蒙恬猝不及防,麾下兵力远逊于薛无锋,一时之间,竟然被打得节节败退。
曾经当世第一大国,巨无霸秦国,竟然在这个三月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中。数个战场之上,同时遭受败绩,不得不收缩防守。
从高远率部突袭,拿下山南郡开始,便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般,一直笼罩在秦人身上的那种不可战胜的神话,突然之间消失无踪,无论是赵,魏,还是一直明哲保身的楚国。都想从秦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而在这其中,最为热心,最为激动的便是魏国,李信率主力撤走,在韩国境内,只留下了一万余人的镇守部队,既要对付韩国此起彼伏的反秦战争,又要应付魏国迫在眉睫的反攻倒算,竟是手忙脚乱。
魏王瞧准了这个时机。韩国已被灭,秦人此时却无力镇守,如果此时出兵,夺下韩国。那么魏国的版图将陡增一半有余,实力必然大增,魏国也将不再是一个人人眼馋的大肉包子,而是有机会成为当世大国之一。不必再仰人鼻息了。
一支五万人的魏国常备军在魏军大将周一夫的率领之下,攻入了韩国,向驻守的秦军发起了攻击。
赵王赵无极意气风发。一扫前一段时间的颓势,荆如风在河东的巨大胜利,不仅将子兰获得山南郡的阶段性胜利掩盖无踪,更是引发了连锁反应,原本一直很难达成的多国联盟应对秦国的攻击,在不经意间已经形成,赵牧从魏国抽出手来,不断加强在函谷关的兵力优势,摆出了一副再次强攻函谷关的架式,使得李信所部不得不日夜兼程,赶往函谷关布防,援助吃了败伏的王逍。
年过六旬的荆如风一战封候。
赵无极要抬出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来抗衡赵牧在国内的独揽军权这势,而荆如风不负他之所望,河东一战,奠定了他的赵**方的至关重要的地位,河东郡守,赵国重臣赵晋对他是推崇备至。
而赵杞也因为推荐荆如风出山有功,也获得了封赏,数年之前,被燕军击败,丧师失地的罪行,也被人有意识地遗忘,重回朝堂的他,再次身居高位。
稳定了外部环境的赵王赵无极,将目光对准了国内,准确地说,是瞄向了子兰。第一封要求子兰送子入邯郸的命令还没有得到回复,第二封措词更为严利的命令已经随着信使出了邯郸。
这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也是一个变化剧烈的时代。没有那个地方是世外桃源,燕国虽然没有卷入这场波及数国的战争当中,但国内的局势仍是紧张之极。
周玉赴燕齐边境,与田单对峙,而在燕国渔阳郡,一场政变也已经悄然展开。
渔阳郡郡守姜大维,是燕国最强的郡治之一,因为与赵国濒临,渔阳郡的军事实力,在燕国也是排得上号的,隔三岔五地与赵国发生的武装冲突,也使得渔阳郡兵的实力远超一般郡治,郡守姜大维更是雄心勃勃。
数年之前,姜大给准备求娶燕国首辅叶天南之女叶菁儿,沦为天下笑柄,也正是因为这一桩事情,使得曾经的渔阳郡谋士蒋家权离开了渔阳郡,远赴辽西,成为了高远的首席谋主,就此名扬天下,而另一个受到这件事影响最大的却不是这件事的主角姜大维,而是他的儿子姜新亮。
曾经的纫绔子弟姜新亮,在经历了这一事件,又被临去的蒋家权指点了一翻,竟是幡然醒悟,从内到外,恍如换了一个人一般,借着燕赵之战,他成功地获取了一部分军队的指挥权之后,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在老爹的眼皮子底下,大肆活动,收买,策反渔阳郡的实权人物,三年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掌握了渔阳郡的实权,而可笑的是,一郡之守姜大维,居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从一头病猫长成了一只老虎,正在他的卧榻之旁虎视眈眈。
一年之前,姜大维续弦,女方却是九原郡郡守之女,年方十八的娇女嫁给已过四十的鳏夫姜大维,自然是有所图而来,姜大维不喜儿子姜新亮,在燕国并不是什么秘密,九原郡守嫁女,自然亦是有所图而来。
姜大维喜得二九娇妻,自然是乐不可支,终日留恋后宅,这也给姜新亮上下其手,创造了极大的便利空间,年前周玉的渔阳之行,更是帮姜新亮收获了不少的支持。
今年刚过年,姜大维喜得一子,欢喜的却不仅仅是他,还有九原郡守,小儿百日,自然是要大肆庆祝一番,却不知此时的渔阳郡,表面上看似与往日并不同,其实早已改天换天,虽然还是姓姜,但却不是姜大维的,而成了姜新亮的了。
三月二十八,姜大维幼子百日,郡守府焕然一新,张灯结彩,四方宾客来贺,府内大摆宴席,一派喜庆色彩。
姜大维喜气洋洋,一手捉杯,一手提壶,往来周旋于各路宾客之间,接受着众人的热情道贺,竟是浑然没有注意到,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他的大儿子姜新亮,居然没有露面。
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个儿子是个没用的东西,子不肖父,如果将来渔阳郡落到他的手中,只怕是保不住这片基业,现在用了幼子,而自己又正当壮年,自当从小好好教养这个孩儿,以便能继承他的家业。
渔阳,九原联手,便可以有与朝廷相抗的本钱,燕国国内政局,姜大维自然是看得清楚,周玉檀锋一心想要实行郡县制,各个封建领主一个又一个地被找到错处,拉下马来,他身在渔阳重地,这股歪风尚没有吹到他这片地界来,但九原郡却已是岌岌可危,这也是对方愿意嫁女的缘由之一。或者,借着这股歪风,自己能一口吞并了九原郡也说不定。
自己不是周渊,没有征东之败,也不是宁则诚,有谋害张守约之嫌,自己镇守渔阳,为燕国守住边境,不说功劳,苦劳也是大大的,这些年,自己也算是老实本份,没有什么痛脚捉在朝廷手中,想要对付自己,周玉与檀锋也得好好思量思量,逼争了自己,带着渔阳一股脑地投了赵国,权位必然不低于今日。
这是姜大维有恃无恐的原因。
他能想到的,燕王姬陵,太尉周玉,以及御史大夫檀锋又如何想不到?姜大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逼近,乐观地认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院子里敬了一圈酒,姜大给回到了大厅之内,相比于院子中的客人,大厅之内,才是他的贵客,其中一人,更是他的岳父,九原郡守方辉平。
方辉平借着外孙百日之机,特地来到渔阳,就是为了与姜大维商量,如何应对姬陵与檀锋咄咄逼人的势头。来自朝廷的使者在九原郡软硬兼施,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是要方辉平识相一些,主动献出领地,尚能安全终老,否则,必然身败名裂,下场不妙。
方辉平自然是不甘就范的,而他现在,指望的就是姜大维,只要姜大维出面,至少他还能勉力维持下去。
两人凑在一起,窍窍私语,商量着要如何应对眼前之局,却浑然没有注意到,刚刚外面还喧闹无比的院子里,此时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砰的一声,大厅的门被毫无礼貌的一推而开,一身戎装的姜新亮手扶着腰间的刀柄,微笑着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第五百八十三章:渔阳之变(下)
厅内一众宾客一时之间都不由有些傻眼,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扶刀而立的姜新亮,姜大维却是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你这个不知礼仪的东西,长辈在此,居然如此狂悖!”
姜新亮微笑着道:“是我失礼了,各位叔伯,新亮在这里给大家赔礼道歉了。”他笑嘻嘻的双手抱拳,向厅内众人作了一揖。
已经有晓事的知道事情不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面露惶恐,九原郡守方辉平更是脸色青白,坐在哪里,只是拿眼看着姜大维。
只有姜大维,或许是这两年留恋后宅,给酒色迷昏了头脑,又或者是自小就瞧不起这个长子,根本没有想到其它地方去,只是瞪着眼睛,吼道:“今儿个你弟弟百日大喜,你一身戎装,披甲带刀,也不怕将凶煞之气带了进来吓着你弟弟,滚出去。”
姜新亮看着面容狰狞的父亲,冷笑一声:“原来父亲还知道我是您的儿子,可是您续娶之事,可有问过您这唯一的长子有无意见?今日弟弟百日大喜,父亲可有去让孩儿来喝一杯喜酒?”
直到此时,姜大维才觉出事情不对,手下意识地按下腰间,可哪里除了挂着玉佩之外,哪里还有佩刀,脸色不由一变,“你想干什么?想要喝杯喜酒还不容易么?去换了衣物,便来这厅里陪各位叔伯。”
姜新亮微微一笑,大踏步走了过来,看着作陪的一众人等,笑道:“我与父亲有些话要说,各位叔伯,请自便吧,我便不留大家了,改日设宴向大家陪罪!”
此时厅中诸人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要父子反目了。一个个都是汗流浃背,面色苍白,生怕遭了池鱼之殃,姜新亮这一句话一出,一众人等立时如蒙大赫,纷纷站起来,“如此便不叼扰了,告辞,告辞。”
转眼之间,陪客们便走得一干二净。只是一出院子,看到一队队持枪带刀肃立的士兵和战战兢兢,瑟瑟发抖的院中散客,无不是干咽了一口唾沫,也不用招呼,自觉地走到被围着的宾客之间。
屋中,只剩下了姜大维父子以及方辉平。
“小子,你想要造反么?”姜大维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稳稳地坐下。伸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想不到你倒是长了本事了?我倒是小瞧了你,单看你竟然敢做这种事。倒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老老实实的放下刀子,给方郡守陪礼道歉,我看在你尚有几份血勇的份上,不再追究此事。”
姜新亮哈哈大笑。“父亲,你大概有一年之久没有认真理过郡治之事吧?”
“哪又如何?渔阳郡上上下下,哪一个不是我姜某人提拔的。哪一个不是我姜某人的心腹,就凭你这个纫绔小儿,居然敢玩兵变这套把戏,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跟着你的那些大头兵,纷纷倒戈相向!”姜大维傲然道。
姜新亮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连连点头,“好好,我倒是要给父亲一个机会,瞧瞧您是不是虎威尚在,来人啊,都给我进来。”
房门之外,渔阳司马,长史等各级文武官员,以及各县县尉,郡兵将领,一个个鱼贯而入,最后头,却是一排排士兵手持明亮的刀枪,走进屋子,分左右两立。
“你们,你们……”
看着进来的这一群文武官员,姜大维面色大变,看他们的模样,竟然都是姜新亮的同谋。
“父亲,你且下下令看,看看他们是不是会倒戈相向?”姜新亮微笑着,得意地看着姜大维。
“苏立康,陈振群,曾宪一,我待你们不薄,你们居然胆敢背叛我?”姜大给终于变色,看着姜新亮身后的几名官员,怒吼道。
这三人,是渔阳司马,长史,以及护卫这郡守府的亲兵统领。
“郡守,大势所趋,苏某不敢随着郡守一条道走到黑,到最后被抄家灭族,抱歉了。”苏立康躬身一揖,道。
“郡守,大公子英明神武,我等追随大公子,不也是效忠姜氏一族么?何来背叛一说?”陈振群满不在乎。
曾宪一却是扶刀而立,大声道:“郡守,故主母对曾某恩重如山,今郡守有了新人忘旧人,慢待大公子,曾某人忍气吞声,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大公子能奋起一搏,今大公子洗心革面,不负主母临终所托,曾某心甚喜之。郡守,渔阳郡上上下下文武官员以及数万郡兵,都已发誓效忠大公子,您还是死心吧!”
听着曾宪一的话,姜大维顿时面如死灰,一边的九原郡守更是浑身都筛起糠来,以为找着了一个靠山,却浑然不知竟然自投罗网。
姜新亮看着两人,冷笑不已。
“你要弑父么?”姜大维有气无力地道。
“父亲大人这是说哪里话来!”姜新亮看着已经泄了气的父亲,摇头道:“父亲虽然不待见儿子,但终归是儿子的爹,儿子已经为父亲另寻了一处宅子却养老,以后这渔阳郡的事情,父亲也就不用操心了,左右这一年多来,父亲也并没有怎么管过渔阳郡的事情,干脆就此全部摞下,交给儿子吧,儿子自然不会辜负了父亲的殷殷希望。”
“那你二娘?”
“父亲如此喜欢二娘,儿子自然会让二娘去陪着父亲,不过弟弟么?以后就由儿子来教养了,父亲和二娘便安心休养,赏花养鱼,抚琴鼓瑟,如果想出去走走,儿子也会派人护送,断然不会委屈了二位。”
姜大维惊恐地抬起头来,“那是你的弟弟,只不过百日而已。你,你怎么能狠心……”
姜新亮冷笑着转身看向曾宪一,“曾叔!”
曾宪一会意的点点头,一挥手,数名士兵走了过来,架起姜大维便走。
姜新亮看着父亲被架出厅去,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正常,转过身来,走到桌前,缓缓坐了下来,看着对面脸如死灰的九原郡守方辉平。
“方郡守,我想,我们要好好谈谈了!”姜新亮缓缓地道。
“贤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方辉平讨好地看着姜新亮。
姜新亮嗬嗬一笑,如果要认真地论起辈份来,这位方郡守可是比自己高了两辈,此时竟然如此口不择言,叫起自己贤侄来了。
渔阳之变的消息传到高远的耳中之时,却是只过了十几天的时间,刚好高远正在河间郡巡视,在河间郡守吴慈安与南方野战集团军司令官叶真的陪同之下,高远将河间郡的重镇几乎走了一个遍,刚刚回到郡城,渔阳姜新亮发动兵变,囚禁其父,夺了渔阳郡大权的消息便已传来。
耐人寻味的是,几乎就在姜新亮获得渔阳郡大权没两天功夫,王都蓟城,燕王姬陵便颁下王命,承认了姜新亮的的合法地位,同时任命姜新亮为燕国镇西将军。
“如果说此事没有周玉与檀锋的掺合,我还真不信了!”高远挥舞着手中的情报,对陪同他前来视察的蒋家权道,“想不到姜大维英明半世,最终却倒在他最瞧不起的儿子手上,再无翻身余地。”
感叹地放下手中的报告,高远摇头道:“倒是瞧不出姜新亮此人倒也是心狠手辣的,连不满百日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害了。”
“姜新亮此人,并不妨聪明与才智,以前只是没有省悟罢了,现在他已经强势崛起,再加上身后有了周玉与檀锋的支持,只怕就此以后,河间郡要不安生了。”蒋家权皱着眉头道。
叶真冷笑,“如今南方野战集团军虽然还只是一个空架子,但这半年来,我已经训练出了三千精况,姜新亮当真敢来犯我河间郡,便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争,都督与议政尽可放心,有我叶真在河间一日,姜新亮就不可能越雷池一步。”
高远点点头,“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渔阳郡实力雄厚,拥兵数万,而我们现在主要的敌人还是东胡人,能不沾惹他,就不沾惹他。蒋先生,你安排一下,我想见这个姜新亮一面,也许双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或许能得到一个双赢的局面,你说呢?”
“此事只怕极难吧!”吴慈安摇头道:“姜新亮接了镇西将军一职,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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