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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枪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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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菁儿回过头来;”高大哥;该是你的;终归都是你的。”

两人身影从高远眼前消失;叶枫稚气的声音却还在高远耳边回荡。

“姐;你的脸好红哦!”

“哪里有红啦?”那是叶菁儿的声音。

“这还不红吗?连耳朵都红的;就像我白天逮回来的螃蟹蒸熟了那一般模样!”叶枫不服地道。

“就知道吃;不许乱说话;你要再说;明天我就告诉高大哥;不给你找小马驹了!”叶菁儿开始威胁对方。

“我知道高大哥就听你的话;好了;你的脸不红;一点也不红;好的啦?”叶枫服软了。

“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回去之后也不许对娘说我的脸红了!”

“知道啦!”叶枫不耐烦地道。

终于;脚步声和说话声都一丝也不能再听到;高远大叫一声;仰脸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扯过刚刚叶菁儿躺着的那一块床单;紧紧地蒙在自己的脸上;那上面;还遗留着佳人身上那独特的体香。嗅着那淡淡的香味;回味着刚刚那独特的手感;高远心满意足地进入到了梦乡。

春梦虽好;奈何夜却实在太短;鸡鸣第一遍的时候;高远已是醒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弹了起来;抹了一把脸;这才反映过来不是在军营之中;而是在家中;伸了一个懒腰;又躺了回去;难得睡个懒觉贪一次床啊!

不过这一点贪欲也没有得逞;因为鸡叫第三遍的时候;叶枫的声音已经在房外响起;”高大哥;起床啦;吃早饭啦!”

瞅了瞅外面刚刚露了一丝亮色;高远无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推门而入的叶枫;”叶枫;每天你都起得这么早么?”

叶枫露出一脸的痛苦之色;”是啊是啊高大哥;再过一会儿;我便要去读书了;先生好厉害;去得晚了;可是要打手心的。高大哥;你还是带我去居里关吧!这样我也可以多睡一会儿不是?”

高远哈地一声笑;”想也别想;到了居里关;你照样还是睡不成;军鼓之声一响;你便是想睡也不可能。”

叶枫长叹一声;”苦也!”

“高大哥;你起来了吗?”门外响起了叶菁儿软软的声音。

“起来了起来了!”高远连声叫道。

叶菁儿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高大哥;你把脸擦一把吧;我已经做好了早点。”

“你怎么做这些去了;家里不是有丫头吗?”

“高大哥难得回来一趟;我当然得亲自去做啦!”叶菁儿看了高远一眼;又低下头去;两手有些不安地绞在一起。”我做了高大哥最爱吃的几样小菜;呆会儿你可得多吃一点。”

“那是当然!”高远微笑道。

第八十七章:欺负人

高远在家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吃早饭的时候;叶菁儿的脸便一直红扑扑的;起坐行动之间;总是出错;不是碰翻了椅子;便是弄掉了汤匙;替高远挟菜被他眼光一扫;手便打哆嗦;将菜洒得满桌都是;叶枫坐在他的对面;看看高远;再看看他的姐姐;脸上一副贼兮兮的笑容;在一边服侍着的两个丫头脸上也是一副神秘秘的笑容;高远知道;自己昨晚上与叶菁儿的一番亲热;可以瞒得过小叶枫;但却很难瞒得过两个丫头。桌上诡异的气氛让叶氏很是狐疑;怀疑的目光老是在高远与叶菁儿身上扫来扫去;弄得高远满身的不自在。

草草地吃完早饭;高远便逃一般地离开了家;在叶氏的面前;他总感到自己是个小偷;偷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被她目光一扫;便有些无地自容;而且叶菁儿在自己面前;根本无法保持从容;两在要是在叶氏面前晃得久了;难保不被这位厉害的妇人看出端倪来;再说了;高远现在正是激情澎湃;如果再有与叶菁儿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难保便不会色心大发;一口便吞了这只可爱的小羊羔;想起昨晚叶菁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高远便不由怜意大起;还是忍一忍的好。

是你的终归是都是你的!叶菁儿昨晚临走的那一番话;让高远心中极为笃定;是啊;终归是自己的;慌什么;更何况;这种等待之间的乐趣;更是让人心旌神摇;遐思无限。走在去县衙的路上;脑子里却满是叶菁儿那软得跟糯米糕似的身子以及朦胧带雨的眼神;不由浑身发热;连走路都轻飘飘的似要飞起来了。

与路鸿在县府里汇合之合;两人便一齐前往南城军营;高远主要是应路鸿所托;对现驻扎在南城军营里的由郑晓阳和那霸率领的两个百人队的训练进行一些必要的指导;郑晓阳与那霸与高远是平级;都是军曹;而且相比起来;他们两人的资格更老;高远答应了路鸿的要求之后;却要路鸿陪同前往;否则;自己不免有些越权的嫌疑;虽然高远不怕;但却没有必要结下这样的梁子。

对于提高这两个队的战斗力;高远倒是不遗余力;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在扶风;郑晓阳与那霸两人是自己的友军;以后万一有个联合作战什么的;要是他们不顶事;多半也会连累自己;他们越强;自己也越安全不是?

两人来到南城军营的时候;郑晓阳与那霸早已是列队相迎了;清一色崭新的青色军服;腿上无一例外地打着绑腿;队列也站得笔直;看来郑晓阳年前在高远的军营之中借住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倒也是没有白住;当真是学了不少东西去了。光看这队列;便让高远心中极是高兴;队列看似是一个无用的东西;但无论古今中外;军队之中无不首重这一条;说白了;这就是一个纪律的体现;你不能指望连一个队列纪律都不遵守的士兵能够在面临生死大战的时候;还会听从你的命令;不管这两个队其它的能力如何;至少;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郑晓阳与那霸两人站在队伍的最前列;郑晓阳个头与高远差不多;只不过比起高远来;窄了一圈;此时装束整齐;挺胸而立;倒也极有军人风范;而那霸则比高远整整矮了一头;但却比高远宽了不少;满脸横肉;一脸凶悍;两人站在那里;一高一矮;倒也是相映成趣。

郑晓阳与高远打交道多;知道高远的厉害;再说他曾被高远的部下揍过一顿;对高远现在服气得很;而那霸则不同了;他去年整整一年都在居里关驻扎;由于拿着全薪;他的部下还保持着不错的战斗力;不像高远接手的第一队以及郑晓阳的第二队;那时活脱脱就是一群叫花子。回到南城军营;虽然对因为高远;他们亦可以拿到全薪;不用在过苦日子;但对于路鸿安排由高远来指导他们的日常训练;却是满心的不服气。

那霸是路鸿的老部下;从小兵一步步干起来的;年纪比高远足足大了一圈;已经三十六了;想着由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指手划脚;便是满心的不服气;虽然在路鸿面前不敢放肆;但一双三角眼看向高远的时候;却是翻着白眼;左扫右瞄;满眼的挑衅之色。

“不错;不错;颇有些气象了!”看着两个百人队整齐的队列;路鸿很是满意;便是太守大人的亲军;也不过这个样子吧;想着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属下;路鸿便不由得满心欢喜;虽然钱出得多了;但看着这军容;却也舒心;钱总算没有砸在水里去;当然;这也得感谢高远;如果不是他;自己还真拿不出钱来养他们;只能放养;现在却是不一样了。

“见过县尉大人!”郑晓阳与那霸向前一步;同时抱拳行礼;高远所部那种左手握拳叩击右胸的礼节;却是高远独自规定的。

“罢了罢了。”路鸿连连摆手;”都是老兄弟了;这里是军营;又不是外头;自家人用不着这么多礼;晓阳;那霸;今天我可是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好先生;好好学着点儿;高远在城里只呆一天便要回居里关;切不可错过了这个讨教的机会。”

“是;属下一定用心学习!”郑晓阳恭敬地道;转头看向高远;”高兵曹;还请多费心了。”

“不敢;不敢;互相切磋而已;两位都是老军务了;高远却是一个新手;要向二位请教的也有很多地方。”高远躬身还礼。

那霸却是白眼一翻;”高兵曹这话说得中听;我与晓阳再不济;也在军中呆了多年了;都是从小兵一步步干上来的;高兵曹刚入军伍;却不知有什么要教我们的;那某这里洗耳恭听了。”

郑晓阳微微一笑;向后退了一步;他与那霸虽然同位兵曹;但那霸个人的武力却比他强;两人相争;总是郑晓阳吃亏;往日路鸿也多偏向那霸;眼见着那霸向高远挑衅;他却是乐见其成;让高远杀杀那霸的煞气;自己也算出一出往日的恶气;当下一脸看热闹的模样。

路鸿脸色一沉;”那霸!”

那霸转身看着路鸿;”县尉大人;那霸是你的老兵了;军中不看别的;就看实力;特别是我们这些带兵的;高兵曹想要指教我们也可以;但我们刚刚才从居里关回来;没见识过高兵曹的威风;高兵曹总得露两手;让弟兄们服气才好;不然大家心里不服;想学什么也学不好是不是?”

高远看着那霸;心中却讶然这家伙看似粗鲁;说起话来却是一套一套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路鸿亦是老军务;自知那霸说得有道理;转头看向高远;高远微笑点头;”那大哥相验验的我本事倒也没问题;只不过那大哥是一只猛虎;高某不敢妄自菲薄;却也以虎自居;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这样吧;那大哥;那边的沙包阵倒是可以让我们比上一比;却又不伤和气;如何?”

这个沙包阵矗在军营之中;但郑晓阳他们一直没有进去过;不是不想;而是郑晓阳在见识过当初高远在其中的英姿以后;却是没胆进去;要是进去被砸得七荤八素出来;不免在士兵们面前掉了面子。那霸回到军营之后;一些练兵的法子都是照着郑晓阳偷学的那一套来干;见他从来没有进过沙包阵;便也不知所用;现在高远提起;不由转头看着那一排排的沙包。”这怎么较量?”

“简单!”高远一脸坏笑;”那大哥如果想简单一点的话;那就一人进去;击打沙包;让所有的沙包都飞起来;谁在里面挺得时间长;谁就赢了;如果想难一点;咱们两人便在沙包阵中相斗;谁先趴下或者被打出沙包阵;谁便输了!”

高远此语一出;郑晓阳满面平静之色;但他身后;几十个老兵却是不由自主地摇起头来;他们都见识过高远带着第一队的一些人练过这玩意;便是孙晓与颜海波这样的骁将在里面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是从来没有习练过的那霸;眼见着高远不动声色地便给那霸挖了一个坑;众人眼中不由露出同情之色;脑子里想得满是那军曹一会儿的惨相。

那霸背对着这群士兵;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家伙的同情之色;否则定然会多想一会儿;见高远划下道来;想也没有想;便直接选了难的。

“咱们两人便在这捞什子的沙包阵中相斗;你若输了怎么办?”那霸牛气吼吼地道。

“我若输了;便夹起尾巴离开南城军营;以后我见了那大哥;必当退避三舍;我第一队的兵见了那大哥的兵;都得躬身叫一声大哥;如何?”高远又甩出一个诱饵。

“行;我若输了;从此便叫你从大哥;怎么样;你不亏吧;我可比你足足大上一倍!”那霸道。

“一言为定!”高远解下身上的披风;随手扔在地上;紧了紧皮带;一马当先便走进了沙包阵;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那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亦是大步走了过去;看着高远笃定的样子;心里也不由打起鼓来;此时方才想起;这玩意儿便是高远立在这里的;莫不是其中有诈;但这时候话已经说出了口;想再反悔;不免大失面子;也只能痛快应战了。

两人站定;中间却是隔了两三个沙袋;”那大哥;请!”高远微笑着道。

那霸也不再客气;心道这玩意儿你肯定熟悉;我先动手;却也不算占了你的便宜。一拳击在面前的沙袋之上;拳力凶猛;将那沙袋击得高高飞起;跟着上步肘击;第二个沙袋又荡了起来。

只到那霸连击两个沙袋;高远这才动了起来。

阵外;路鸿有些担心地走到郑晓阳面前;”晓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那霸功夫很不错的;高远能赢么?”这沙包阵路鸿却也是从来没有见高远玩过。

“大人放心吧;如果是在外面相斗;说不定那霸还有两三分胜机;但进了这沙包阵;那霸一会定然被打成猪头!”郑晓阳笑嘻嘻地道;”我见过高兵曹他们练这玩意儿;我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还不敢进去尝试;那霸不明就里;不吃亏才怪。”

路鸿这才放下心来;回头看沙包阵里;脸上已是变了色;此时沙包阵中;数十个沙包已是横飘竖砸;根本毫无规律可寻;心道这种搞法;身隐其中;只怕难以坚持;脑子中突地灵光一闪;这是模仿的乱军从中的打斗;如果能在这里面全身而退;那在大军激斗之中;生存的概率便会大增。

外面看得目眩头昏;身陷其中的那霸更是苦不堪言;初时还能躲过沙包的击打;但到了后来;四面八方便是乱舞的沙包;那里躲得过;别说与高远打斗;连高远在那里都无遐看清了;全凭着肉糙皮厚这才没有被击倒。但他身体再强横;再这般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之下;却又能支撑多长时间;更何况高远此时还在其中不停地为一些沙袋加力;终于在半柱香过后;那霸再也无法忍受;想要冲出阵去;但他无论向那个方向走;面前总会有一个沙包直砸过来;而那沙包之后;高远的影子便必定会出现。

再挨了十数下;那霸算是明白了;这样再下去;自己非得被揍成猪头不可;要是被打晕了像头死猪一般被拖出去;面子掉得更大。当下不再犹豫;在躲过又一轮攻击之后;直接就地卧倒;手脚并用;居然从里面爬了出来。

一出沙包阵;那霸便一跃而起;在他身后;高远咪咪地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走了出来;外头包括郑晓阳路鸿在内的数百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叹;此时的那霸;鼻青脸肿;浑身沾满了灰尘;将一件簇新的军服弄得不成模样了;而随后而出的高远;与先前一般无二;便似没有进行过这场激斗一般。

这不是在比武较技,这完全就是在欺负人。

第八十八章:不是故意的

马蹄翻飞;踏碎一地青草;铃铛轻响;伴随着阵阵笑声;高远在南城军营一举折服了那霸诸人;在那里足足呆了一整天;直到在军营之中与路鸿;郑晓阳;那霸等人用过晚饭之后;才回到家中;他决定连夜离开;因为此时的他;觉得呆在家中;与叶菁儿仅仅数十步之遥的距离;于他而言;已不谛于是一种折磨;人往那里一站;满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叶菁儿巧笑嫣然的模样以及柔软似水的身子;还不如回到军营之中;与一帮大老爷们混在一起吹牛打屁更为痛快。

马背之上负着一个小包裹;那是与叶菁儿告别时;叶菁儿给他拿来的;里面是叶菁儿亲自一针一线替他缝制的内衣;外袍;鞋子;看数量;只怕是自己离开后叶菁儿便开始缝制了。怀着满心的欢喜;不时伸手摸摸那包裹;伴随着一路笑声;高远在第二天凌晨回到了居里关。

不出他意料之外;虽然他不在;但居里关的部下们仍然一如往昔;例行的早训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整个校场之上;都是在拼命训练的士卒;看到高远在这个时间段出现;曹天成孙晓等人都是大吃一惊;兵曹这不是连夜在一直往回赶么?

几个快步跑过来;替高远牵住缰绳;”兵曹;怎么这个点回来了;大家都以为您总得今儿个午后才能赶回来!”曹天成问道。

“在城里闲着也没事;难受;还不如早点回关里和弟兄们在一起来得痛快!”高远翻身下马;笑道;”怎么样;这两天没有什么情况吧?”

“当然有情况!”孙晓突然笑了起来;与孙晓一样;一边的曹天成;颜海波;步兵等人都笑了起来。看着几人笑得有异;高远莫明其妙;”出了什么事了?”

“有人来找兵曹了!”颜海波忍着笑;指了指高远的小屋;”昨儿个晚上就过来了;说是有要事要找兵曹;问她是什么事也不说;又不走;没法子;便只能将她安置在军曹房中歇下了;这里只有军曹一个人是单间;现在只怕还没有醒呢!”

“是贺兰雄派来的人吧?”手里的马鞭敲着掌心;高远想也没想;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屋;浑身没有注意到身后曹天成几人一个个挤眉弄眼;却是站在原地;一个也没有跟过来。

咣当一声推开房门;高远站在了门口;却是呆若木鸡;一只脚踩在屋内;另一只脚却还在门外;屋里的人的确是贺兰雄派来的;不过不是高远想象中的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贺兰雄的妹妹贺兰燕。

如果仅仅如此倒也罢了;问题是此刻高远推门而入的时间不对;兴许是外头的训练之声惊醒了贺兰燕;此刻她已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睡眼惺忪;正伸着两支手臂打着哈欠;蓬松的头发凌乱地披撒在肩头;将雪白的肩膀映得格外显眼;更要命的是;此刻的她只穿了一件小小的抹胸;胸前大片春光显露无遗;那高耸的胸部岂是一件小小的抹胸能挡得住的;这一伸臂挺胸;月白色的抹胸高高鼓起;两个红色的小凸点显得是那样的醒目;平滑的小腹之上;肚脐眼上一枚小小的金环正随着她胸腹的起腹而微微摇晃。

高远赶了一夜路;此时也疲乏得很了;此刻正确的反应应当是马上退出去关上房门;但疲劳的他;反应显然也慢了许多;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居然就楞在了那里;两只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死死地盯着满屋的春光;嘴巴张得足足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一只手还扶在门板之上。

门响之声显然也惊着了贺兰燕;手臂都忘了放下来;也这般瞪着眼睛看着高远;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贺兰燕才霍然惊醒过来;一低头;看见自己几乎赤身**地将自己展现在高远面前;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色狼!”两个字瞬间传遍了整个居里关;随着这一声尖叫的是一个枕头迎面砸向高远;随即又是整床棉被;一把抓住枕头;一手接住棉被;高远不由吐了吐舌头;终于反应过来了;贺兰燕手脚极快;却又忘了先前还有棉被盖着下身;这一下惊怒之下;将棉被也扔了过来;却是将自己暴露得更多;亵裤之下;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充分地展示在了高远的面前;高远惊讶地发现;贺兰燕的脚指甲居然全都涂成了红色;腥红的指甲;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

扔出棉被;贺兰燕这才发觉自己又出了大错;不由手忙脚乱;两手捂在胸前;但两条雪白的长腿就实在没地儿藏了;看着高远瞪大的眼睛;惊怒之下;又是一声尖叫:”色狼;还看!”

高远猛地后退;举起棉被;挡在自己面前;连声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棉被一沉又被什么东西砸中;随即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高远知道;自己的茶碗已经光荣殉职了;赶紧举着棉被向后退去;脚一勾;将房门带上;随即又是砰的一声脆响;桌上的茶壶也随着这一声响就地牺牲。

高远回过头来;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曹天成等人;脸都气成了茄子色;”你们几个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孙晓笑着凑了上来;”兵曹;美色当前;我孙晓是没资格欣赏;这等好事;我几人可是盼都盼不来啊!”

“滚!”高远怒道:”那是谁啊;那是贺兰燕;活脱脱一只母老虎;瞧着吧;出来后她不找我拼命才怪;等会;你给我顶上。”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色狼;你骂谁是母老虎?”

高远猛回头;贺兰燕居然已是穿戴整齐地从屋里跳了出来;两手叉着腰;怒气冲冲地看着高远。

高远举起双手;自觉理亏的他实在无颜以对;”对不起;燕子;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帮龟儿子没说是你;我还以为是你的哥哥派了他的护卫来给我通报胡图族的事情;当真是没有想到是你亲自过来。”

“你是色狼;是笑面虎;你的手下也没有一个好人!”贺兰燕怒气冲冲地道。

“一只笑面虎;一只胭脂虎;当真是绝配!”颜海波将自己藏在步兵身后;小声道。不想贺兰燕的耳朵却尖得很;听了这话;当下满面通红;高远以为这个胭脂虎这一下定然要大发作;岂料贺兰燕嘴巴开合了几下;居然没了下文;不由大为讶异。

“小颜子;还在这里贫嘴;还不快去给燕姑娘打洗脸水?老曹;快去准备早饭;孙晓;带队去操练;步兵;你闲着没事干吗;滚!”一迭声地将众人喝退;生怕这几个看戏不怕台高的家伙狗嘴里再吐出什么不适宜的话来;惹恼了这个小老虎;还真是不好收场。

几个人怪笑着纷纷离去;高远一手提着枕头;一手抱着棉被;无比尴尬地站在贺兰燕面前;”燕子;刚刚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咱们还是进去说吧;这个样子站在这里;当真不成体统。”

贺兰燕嘟着嘴无声地嗫嚅了几句;一跺脚;又转身跑回到了屋里去。

回到房中;将枕头和棉被扔在床上;看着贺兰燕似乎仍是余怒未消;高远只能再次举手告饶。贺兰燕看着高远一脸的惶恐模样;;却是嘻的一声转怒为笑;”看了就看了呗;也没什么大不了;幸好没有便宜别人。”

这随口的一句话;却将高远轰炸得头晕眼花;什么叫没有便宜别人?什么叫看了就看了?

稳了稳神;高远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就来我这里了;还住下了?”

“你当我愿意在你这里住下了;被窝臭烘烘的。”贺兰燕一扁嘴;”我昨晚来的时候;天就快黑了;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大姑娘赶夜路吧;要是碰到什么野狼猛虎的;可怎么得了;又或者碰到一个坏人怎么办?没奈何;本姑娘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在你这里住下了;差点熏死我了。听你这意思;倒是怪上我了。”

高远拿手猛摇;看对方杏眼圆睁的模样;那是又要发作的前兆;”没有没有;我这床能让燕姑娘睡上一夜;那是我的荣幸。”嘴上说着;心里却在道什么叫熏死你了;刚刚进来的时候;你明明一副睡得极满意的样子;想到这里;脑子之中猛地想起那月白色的抹胸之后那傲人的双胸;竟然不由自主地拿来与叶菁儿比了一比;还别说;菁儿的那一对小白兔还真比不了眼前的这位;大概是叶菁儿从小吃苦;而这一位却是贺兰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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