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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枪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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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击!”他怒声狂喝;在夜幕的掩护之下;两百余骑兵闪电般地自坡顶一泄而下;径直截向东胡骑兵的中段。

夜幕可以掩护他们的身形;但两百骑兵冲击的声威;马蹄踩地所带来的震动却是无法掩盖的;奔行之中的拉托贝与纳福两人震惊地看向他们的左侧;一个个骑兵如同鬼魅一般;从黑暗之中奔了出来;东胡骑兵顿时被一截为二。

贺兰雄牢牢记着高远的嘱咐;根本不管前面已经奔过的东胡骑兵;直管向着后面的东胡人扑去;而与此同时;居里关门大开;孙晓为首;一百五十余人手挺长枪;背背大刀;在怒吼声中;向着被贺兰雄截住的东胡骑兵扑去。

纳福猛地圈转马头;想要回去救援;拉托贝一声断喝;”纳福;回来。”

纳福错愕地转头看着拉托贝;”族长;如果不去救援的话;后面的弟兄就危险了。”

“如果回去;我们都会折在这里的;那谁去救我们的家眷!”拉托贝厉声道;到了此时;他已经明白了高远的连环圈套;那些攻击自己后队的骑兵;听他们的呐喊;看他们手中挥舞的弯刀;便能明白那是匈奴人;想不到高远如此阴险;居然勾结了匈奴人来暗算自己;此时自己属下的战斗力在长途跋涉之中已经消耗大半;就算回头去与这些匈奴人争斗;多半也是两半俱伤的下场;而两败俱伤;岂不是高远最想看到的。

“走;回去;杀了高远;救回我们的家眷!”拉托贝嘶声吼道;不管此去与高远一战如何;但有一点拉托贝明白;胡图族完蛋了;就算救出了家眷;杀了高远;也丝毫改变不了这个结局;没有了战士的东胡人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除了去找一家一个强大的部落投靠;从此沦为等下之人而外;再也没的出路;也许纳福这样的年轻人还可以在以后凭借战功再此崛起;但那与胡图部已经没有关系了。

拉托贝心头一片苍凉;这些苍凉随即便转成了熊熊怒火;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高远的燕人;如果不杀了他;自己当真要死不瞑目。争斗了一辈子;没有想到;最后却彻底栽倒在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大燕人手中。

回首身后;还跟着自己的骑兵已经不到两百骑了;剩下的;都已经被匈奴人拦住了;匈奴人养精蓄锐;在这里等待良久;无论是战意;还是身体;都在最佳的时候;这一战;根本没有任何悬念;更何况;还有居里关那百多名扶风兵助功。

抢在他们来支援高远之前;全歼高远;杀了这个祸胎;已经是拉托贝最后的念想了。

居里关外;匈奴骑兵们呐喊着;赶羊一般地将一个个精疲力竭的东胡人驱赶到一起;孙晓带着的居里关士兵手挺着长枪;呐喊着冲进了失去速度的骑兵从中;长枪上捅人;下刺马;枪杆断了;立即拔出背上大刀;双手握刀;狂喝着竖劈横削;压抑多时的怒火在这一刻;完美地得到了释放。

第九十九章:绝妙的攻击点

拉托贝站在山梁之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老营;心中怒火一阵阵地泛起。他所站的地方;正是上一次高远窥探胡图老营的所在;那一次;高远被胡图游骑狂追不舍;如果不是遇上给高远去送奶牛的贺兰雄;高远现在只怕已经是一堆枯骨了。

“族长!”纳福的语气之中带着哭音;站在他们这里;能清楚地看到;在老营的外面;一排排的东胡人被绳子串在一起;密密麻麻地跪在外面;大他们的周围;影影绰绰地挺立着不少持枪拿刀的敌人。似乎是怕回来的胡图骑兵看不清楚;在这些俘虏的身前;一堆堆的篝火烧得通亮。

不仅是纳福;所有的胡图骑兵脸色都涨得通红;这一刻;他们似乎忘记了曾在他们的马蹄之下;弯刀之下颤抖苦泣的扶风人。

“杀了他们;杀光他们。”

“将这些扶风人五马分尸!”

愤怒的叫嚣之声在人群之中越喊越烈。

拉托贝也很愤怒;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家人也必然在那些跪着的人群之中;但作为一族之长;一个久经战火的老将;他也很清楚;对手如此做必然有用意;他们生怕自己看不清楚;居然还点上了如此多的篝火;是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让自己的怒火更大一些吗?不用说;在这些跪着的族人之前;敌人必然设下了陷阱;正等着自己飞蛾扑火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道:”全军下马;休息半个时辰。”

听到拉托贝的话纳福惊愕地看着拉托贝;”族长;我们的家人正在受辱;受苦;您竟然要我们休息?这个时候;我们有心思休息么?”

拉托贝看着这员年轻的战将;耐心地点拨道:”纳福;敌人为什么如此做你当真想不到吗?你用心想想;他们就是要利用你的这种心理;在我们的老营之前;高远必然给我们布下了陷阱;我们长途跋涉;人困马乏;这个时候下去;除了让高远得意奸计得逞之外;还会有什么好处?你想与族人一起;被高远捆起来百般凌辱么?”

纳福嘴巴开合了几次;却没有发出声音。

“纳福;燕人有一句俗话;叫做磨刀不误砍柴功;此时我们需要恢复体力;高昂的斗志是需要体力来支持的;否则;光凭勇气;能一鼓作气;但必然再二竭;三而衰;为了救出族人;我们此时最需要的就是冷静。”拉托贝道。

“族长;高远只有一百来人;也许我们只需要一鼓作气;便能打垮他们。”纳福辩道。

拉托贝摇摇头;”高远奸诈无比;纳福;通过这一次作战;你难道还没有重新认识这个人吗?你以后一定要记住;碰上这个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此人算无遗策;谋定而后动;只怕他一到居里关;就开始图谋我胡图部了;可笑我毫无知觉;竟然还在打着拿下扶风城的主意;终于自酿苦果;如果不是我贪心;凭着他这点兵力;如何能撼动我的老营!休息吧;清点人数;半个时辰之后;发起攻击;让儿郎们都吃一点东西;喝一口水吧!”

拉托贝疲惫地翻身下马;坐到了地上。

片刻过后;纳福走了过来;”族长;一共还有一百八十二名战士!”

“一百八十二人!”拉托贝潸然泪下;四百多名战士出击;再加上赶大车的一批老人;现在能回来的就只有这一百八十二人了;胡图部终于走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刻。

对面老营的篝火熊熊燃烧;隔着四五里的距离的这一片空旷地带;却是风吹枯草;寂静无声;半人深的枯草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双方都知道;大战即将一触即发。

近两百骑兵从远出奔腾而来的动静;绝对瞒不过扶风兵;而高远更是满不在乎地将整个老营置身于一片通明之中;摆明了就是要凭着老营的这数千名俘虏来吃死了对手。

拉托贝闭上眼睛;不去看远处灯火通明的火光;他需要冷静。

“族长;半个时辰到了!”拉托贝睁开双眼;却看见自己的一百八十二名骑兵都已经翻身上马;雪亮的弯刀持在手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脸上。

拉托贝抖擞精神;从地上一跃而起;翻身上马;拔也了腰间变刀;”儿郎们;这是你们为胡图族的最后一次作战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前面不仅有你们的家人;更有胡图族的荣光;战斗吧;去杀光你们的敌人。”

所有的胡图族士兵也清楚;这一战即便打赢;胡图部也将再也没有立锥之地;只能去投靠其它部族;等待他们的将是被吞并;从此胡图族便将成为一段历史;慢慢地在历史长河之中被人所遗忘。

“杀!”纳福嘶声怒吼着;第一个纵马冲下了山梁;更多的骑兵紧随着冲了下去;拉托贝亦是须发皆张;高举着弯刀;随着奔腾的骑兵向着山梁之下冲去;四五里的距离;全力冲刺之下;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

战马呼啸着踏碎满地青草;从半人高的青草之中生生地劈出一条路来;老营在他们的眼中越来越清楚;他们甚至听到了族人的哭喊之声。

纳福的眼都绿了;战马几乎要飞将起来;冲过去;将那些该死的扶风人的脑壳都砍下来;风干之后挂在自己的帐蓬之外;非如此;不足以倾泄自己的心头怒火。

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身子向前栽去;旋即整个人腾空而起;腾云驾雾般地摔了出去;陷坑!身在空中;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战马前半截身子栽了下去;此时正怒力地抬起头来;后蹄不断地刨着地;但却无力跃起;显然;战马的两支前蹄已经断了;在这样急束的奔跑之中;突然两蹄踏空;傻子也知道结果。

不仅是纳福;在他的身后;更多的骑兵如同下饺子一般;从马上跌落下来;在他们的前方;不仅有陷坑;还有无数的绊马索。

身子着地的一瞬间;纳福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如同一个球一般;在地上急速地滚动着;消去撞击的巨大力量;一挺身子站了起来;他不愧是胡图族年轻一辈之中最杰出的战士;如此困境之下;依然毫发无伤地站了起来;但他身后;其它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摔下马来;轻则筋断骨折;重则当场丧命;只有极少数人能如同他一般;在电光火石之间作出正确的反应。

拉托贝猛勒战马;战马在长嘶声中;人立而起;两蹄落地之时;拉托贝只觉得脑子之中似有万千雷霆在同时击打;小心再小心;终于还是着了高远这个小儿的道儿。

老营那边只是一个诱饵;一个让他认为高远所有的布置都是围绕着这些俘虏进行的诱饵;事实上;高远根本就没有在那边设置任何的圈套;他将埋伏设在那道山梁与老营之间的中点之上;在这个位置;自己队伍的马速刚刚达到巅峰;而攻击就在这个时候开始;此时;自己就是想转向都来不及了。

他悲哀地看到冲在前面的战士摔下马来;呻吟着;惨叫着;受伤的马嘶鸣着。

随着拉托贝的马队人仰马翻的时候;在他前方不远处;一声声震天的呐喊之声响起;半人高的青草之间;一名名青色的身影挺身立起;这些人影的最前方;是双手握刀而方的高远。

一支支的火把被点燃;投掷出来;火把所落之点;一堆堆事前布置好的淋满油脂的木柴轰然烧了起来;将双方照得一片通明。

“杀!”高远怒目圆睁;双手握刀;撩开大步;向前冲来。在他身后;颜海波大步相随;一百二十名双手紧握战刀的扶风兵嗥叫着追随着两人的脚步。

步兵的三十名弓箭手分成了两队;分立冲锋的步兵两翼;一边奔跑;一边开弓射击;他们的目标是那些还没有跌下马来;正勒停马匹;惊慌失措的胡图战士。

箭啸声声;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东胡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跌落马下。步兵几乎是箭无虚发;长时间的苦练;在此时终于得到了回报;他射出的箭支准确地避开了那些满地乱窜的战马;将仍在马上的骑士一一射下马来。

“杀!”高远迎上了第一个东胡战士。那是纳福。

双手握刀;泰山压顶;势如雷霆;纳福刚刚回过神来;雪亮的刀光已经到了头顶;猛喝一声;一手托着刀背;当的一声火光四溅;纳福双臂剧震;险些被这一刀劈得跪了下来;猛然发力向上一托;格开对方的长刀。

高远的长刀被对手格开之后几乎没有停留;斜斜削下;纳福挥刀相迎;又是当的一声脆响;高远的长刀一圈一转;纳福再也握住手中弯刀;手腕剧震之下;弯刀已是远远飞走。

弯刀脱手;纳福赤手空拳;两脚在地上一蹬;双手箕张;只扑向高远怀中;对手刀长;只需要扑到圈;便能与对手展开肉搏。

对手反应迅速;高远倒也很是诧异;不过近身格斗却是他最擅长的;纳福此举;无异于自取死路;不向后退;高远反而踏上一步;就在纳福两手刚刚搂到自己的腰时;他身子微侧;刀交左手;右手已是伸出去;一个圈转;便勒住了纳福的脖子;一声猛喝;屈膝一顶;正中纳福小腹之上最柔软的地方;随即上身微拱;已是将纳福整个人托了起来;腰向上一挺;一个背摔;纳福被他扛过了肩头;卟嗵一声摔到了地上。

高远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握紧长刀;大步向前;直闯入到了东胡人从之中。

纳福小腹挨了一击;直痛得身子缩成一团;被勒紧脖子来了一个过肩摔;更是眼冒金星;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不等他爬起身来;身后的颜海波已是扑了上来;看到拱背屈膝;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的纳福;想也没有想一下;手中刀已是闪电般地劈下。

卟哧一声;鲜血窜出;纳福哼也没哼一声;仰天便倒;这个被拉托贝寄于厚望的年轻胡图部将领;在他的真正的第一次战场之上;便战死在沙场。

第一百章:生擒活捉

世间之上最为残酷的事情;恐怕莫过于看到自己的亲人在自己的面前被屠杀了;眼下;一排排被捆着跪在老营前方的东胡人就正在经历;当先前蹄声声响起;听到熟悉的喊杀之声的时候;他们绝望的眼睛里曾经浮现起惊喜的神情;但在转眼之间;前方无数篝火亮起;明亮的火光之睛;他们看到的是一队队的骑兵如同遭到天咒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马来;而那些攻破老营的扶风人从草从之中奔出;手中雪亮的刀光劈砍下去;那殷红飞起的血雾;在他们这边竟然也可以看得清楚。

有人大声地哭叫起来;有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数千东胡俘虏开始骚动起来;而看守他们的却只是这些东胡人曾经的奴隶;而这些奴隶之中;青壮年只有百余人;其它的都是老弱孩子;而指挥他们的却是贺兰燕。

高远好说歹说;将看守俘虏的事情上升到了决定这一次战役胜利与否的程度;这才好不容易让这位大小姐留了下来;但终究是一位在贺兰雄的羽翼之下长大的花儿;看到数千俘虏开始骚动;她一时之间;竟然花容失色;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最前方的一队俘虏竟然在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条绳子上串了上百人;想要站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一队被捆在头里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东胡老汉;也许他的孩子此时正在前方;正在被扶风兵砍杀;总之他的神情激动;嘶声吼叫着;拼命地想要站起来;他的努力之睛;这一串绳子之上居然有一半人挣扎着站了起来。

如果有人带动;数千俘虏骚动起来;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柄弯刀横着砍过这个老汉的咽喉;他喉中咯咯有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手中持刀;满眼血红的孩子;这个孩子最多只有十二三岁。

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咽候的伤口随着这长声吐气;而冒出更多的鲜血。他颓然倒下;他这一倒下;便带倒了身后好几个人。

这个杀人的小孩叫曹天赐;此刻;他挥舞着弯刀着前行;一步杀一人;鲜血溅在他充满稚气;却又充满杀气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谁敢再动一下;我就砍了他的头!”一边挥刀将挣扎的东胡人杀死;曹天赐一边狂喊道;清稚的童音;变了调的嘶吼;满得鲜血的一个娃娃;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呆住了。刚刚的骚动在顷刻之间便安静了下来。

“谁动;我就砍了他的头!”屠杀仍在进行;一个女子尖声叫着;奔了过去;一把拉住曹天赐的臂膀;。

“天赐;停手;停手!”

曹天赐仰起头来;眼中却是泪眼滂沱;看着曹怜儿;他放声大哭;”姐姐;我要给娘亲报仇;我要给你报仇;他们都不是人;他们都是畜生;他们都该死。”

紧紧地拥着曹天赐;曹怜儿泪如雨下。

不远处的贺兰燕看着这一幕;手都有些颤抖起来;这个娃娃;是一个魔鬼;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她大声叫道:”所有人都听好了;不乱动就能活命;谁敢再劝;格杀无论;你们;还有你们;还算是男人吗;连一个孩子都不如;再有乱动者;砍掉他们的头颅!”

贺兰燕大声斥责着那些青壮奴隶。

两里之外;战斗仍在继续。高远和他的士兵已经突入到了骑兵的中心;失去了速度的东胡骑兵在长刀的攻击之下;毫无优势可言;高远布下的陷阱在第一时间便让拉托贝失去了近一半的人手;这些跌下马来的要么受伤失去了战斗力;要么便当场身死。此时双方人数之上;扶风人反而占了上风;更重要的是;对方士气如虹;而东胡人却已经临近到了崩溃的节点之上。

双方混乱;步兵带来的三十名弓箭手有了用武之地;扔掉手里的长弓;拔出背上的长刀;他们也怒叫着加入了战团;而步兵却立足于战场之外;弯弓搭箭;箭尖缓缓移动。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训练场上;混乱的战斗场景;便如同那迅速转动的转盘;青色的那是自己的战友;而其它颜色都是敌人。

嗖的一声;箭支飞出;准确地将一个东胡兵射倒在地;那人在正面格斗之中打翻了一名扶风兵;正挥舞着弯刀将要劈下之时;一箭自天外而来;正中他的面门。

大难不死的这名扶风兵自地上一跃而起;根本来不及想面前的敌人是如何死的;翻身便又扑向了身侧;与一名同伴一起;将一名东胡人砍翻在地。

此时战场之上;步兵就如同一把死神的镰刀;虽然位于斗场之外;但却一箭一个;顷刻之间;便有十数名东胡兵倒在他的箭下。

战场之上;扶风兵的人数优势愈来愈明显了。

拉托贝悲哀地勒马停在战场的边缘;青色的人影愈来愈多;而属于自己的战士却是越来越少了。他老泪纵横;缓缓地摧动马匹;一步步走向战场;死在战场之上吧;这对于自己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他刚刚开始起步;一个高大的人影拖着刀;从战场之上冲杀了出来;青色的衣衫之上;溅满了鲜血;一米多长的刀刃之上;鲜血正滴滴嗒嗒地掉落下来。

看着对方身上大燕兵曹的制服;拉托贝瞳孔收缩;”高远!”他大声怒喝起来。

高远看着对方;咧嘴微微一笑;”拉托贝;你输了。”

拉托贝无言以对;是的;他输了;输得一无所有;但是;他还有刀;他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弯刀;杀了这个魔鬼;他在心中无声地呐喊道。

高远也举起了刀;”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他冷冷地道。

拉托贝一夹马腹;马儿开始加速;向着高远冲来;”拿命来!”他嘶声吼道。

几乎在同时;高远也发力向前冲来;两人之间;不过相距了二十余步的距离;这个距离;不足以让拉托贝将马速提到最高;自己抢前一点;便能最大限制地将对手的优势压制住。

战马的确还有跑起来;高远就已经冲到了拉托贝的身前;拉托贝猛提马缰;战马人立而起;两只硕大的前蹄对准高远便践踏下来。

身子敏捷的向旁跳开;高远右手持刀;当的一声;格开了拉托贝自上而下劈出的一刀;拉托贝居高临下;这一刀含愤而击;当的一声;高远一只腿一软;已是屈膝跪在地上;拉托贝大喝声中;举刀再砍。

高远在屈膝跪下的那一霎那;左手已是从腰间拔出了三棱军刺;哧的一声刺出;军刺齐柄而没入战马的马腹;战马狂嘶一声;猛地跃起;拉托贝猝不及防;顿时被从马上颠了下来;战马哄然倒地;拉托贝重重地摔在地上;手中的弯刀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刚想跃起;雪亮的刀锋已经横到了他的眼前。

“杀了我吧!”看着高远戏谑的眼神;拉托贝心中的羞辱在这一瞬间达到了**;伸直了头颅;便撞向了高远的刀锋。

倒是有想到拉托贝一心求死;高远猛一缩手;向后退了一步;拉托贝已经一跃而起;赤手空拳地便扑向高远。

高远哼了一声;对于眼前这个家伙;倒真想一刀砍了干净;但是;活捉他;想必价值更高;对手赤手空拳居然还敢向自己攻击;当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他大笑着丢掉了手中长刀;挥舞着拳头迎了上去。

砰砰之声大作;与其说这是一场格斗;还不如说这是一场殴打;先不说高远高超的单人格斗实力;便是比起年纪;高远也比拉托贝小了太多。

拳怕少壮;这话不是说着玩的;俗话常说;乱拳打死老师傅;人一旦上了年纪;遇上比自己年轻的对手;技艺再高超也难挡对手的年轻。

当高远停下手来时;拉托贝已经是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打斗之中;高远卸下了他的双手关节;看着躺在地上;不停蠕动着的拉托贝;高远长笑一声;捡起地上的长刀;卡的一声合进了背上的刀鞘;又走到死掉的战马身前;抽出了军刺;转身过来;将军刺在拉托贝身上擦拭干净;用冰冷的军刺拍了拍拉托贝肿得猪头一般的脸庞;”拉托贝;你对我们扶风人犯下的血债;一笔一笔;我们来慢慢清算。”

抬起头来;身后的战斗已经结束;但凡还站着的;都是青色的扶风兵;此刻他们正在打扫着战场;这中有不人都是东胡人屡次劫掠的受害者;看到受伤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毫不犹豫地便补上一刀;高远眉头皱了一下;终是没有制止,这些人死有余辜,自己的手下心中的戾气也需要发泄出来,更何况即便是将这些人留下来,按照自己的承诺,所有的东胡俘虏都将归贺兰雄,将这些人交给了贺兰雄,贺兰雄也绝不会将这些青壮留下来,他们照样是一个死。

他伏下身来,提起拉托贝的一只脚,就这样将这位胡图部的族长,像一只死狗一般从地上拖着走向了远处的胡图老营。

第一百零一章:发大财了

拉托贝被接上了双臂之后,五花大绑地扔在他的部众面前,为了防止他自杀,高远在他的嘴上塞上了一大把枯草,拉托贝在自己的族人面前,已经没有了他昔日族长的威严,衣衫破乱,满脸伤痕,垂头丧气地坐在几千俘虏面前。

抚风士兵这一战,全歼了拉托贝带回来的一百八十二名骑兵,自己也付出了不小的损失,二十六名战士战死,四十七人受伤,其中重伤十八人,一百五十人,近一半失去了战斗力。但相对于取得的战果,这点损失还是可以接受的,伤者在经过治疗之后还可以重返战场,而且受过伤的士兵在伤愈归队之后,立马便会成为一支队伍的骨干力量。

这一战,除了几千胡图部俘虏之外,其它的战利品亦是数不胜数,胡图族哪怕是一支没落的东胡部落,但他们所拥有的财产仍然不是现在的高远可以企及的,光是战马,就多达上千匹,老营之中关着的成千上万头牛羊,一桶桶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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