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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枪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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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将军统辖的前军刚刚成军,战斗力还有限,如果真打起来,哪里是东胡人的对手,所以这一次,路将军的前军将驻守辽西,不会上前线,派我回来,也是因为我是扶风人,对这里熟悉嘛,我回来就是打前站的,为即将抵达的两支军队做好一切驻扎准备,在扶风准备好之后,马上还得去上党。"章邯看着二人,笑道:"张叔宝将军的左军将驻扎扶风,二位是地方父母官,我的工作还得仰仗二位支持呢!"
吴凯摊了摊手,"这个自然,只是张叔宝将军的左军,所需一应物资辎重,都由我们扶风提供么?"
"这个自然。张叔宝将军一应军需由扶风供给,而黄得胜将军的右军则由赤马供给,当然,郡里会给一定的补贴,不过吴大人你是明白,这里面缺口很大,只能由县里自行解决了。"章邯道。
"这个我明白!"吴凯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这可是一支一千多人的军队,高远的部下虽然也超过了千人,但是一应所需都是高远自行筹措,县里只是补贴一小部分,但高远给县里带来的收益,却是不可数计,但是张叔宝这千余人一来,可就是硬生生地要从自己口袋里往外掏,只有支出而没有收入了,而且这些郡兵,只怕难伺候得很。张叔宝又是二公子,更是不好得罪。
此时高远已经镇定了下来,虽然不知章邯所说是真是候,但张守约不惜大动干戈,派出了左右两军,此事还得认真对待,张叔宝他打过交道,虽然年纪比自己大了几岁,但却是一个豪爽的汉子,比起他的哥哥张君宝好相与多了。他来,总好过那个张君宝来。
"南城军营这一次经过扩充之后,亦能容纳千余人,我部现在驻扎在居里关,这南城军营正好交给张叔宝将军的前军使用。"高远道,"那里设施一应俱全,随时可以进驻。"
南城军营上一次在拉托贝攻破扶风城之后,一把火烧了一个干净,这一次扶风重修,高远干脆便将其扩大了一倍有余,本来是准备用作新兵训练营的,没想到现在倒派上了这个用场。
"县里会提前将左军所需的所有物资运送到军营之中,只等左军派人前来接收。"吴凯接着道。
"两位大人真是爽快人,我就知道大伙都是扶风人,两位大人不会让我为难的,所以我一出郡城,便只奔扶风而来,接下来去赤马,哪里有这么轻松哦!"章邯大笑起来,抱拳向着两人连连拱手,"多谢二位,多谢!"
"都是为太守大人效力,何来多谢,份内之事!"吴凯勉强笑道。
回到自家的高远,心里仍在想着这件事情,如果是自己判断失误而引起一场大战的话,那可真是自己的罪过了,而且对自己的长远计划也是一个不小的影响,大战一起,自己不声不响壮大实力的计划便再也隐瞒不住了。现在的自己,还太弱小,在两方大战之前,就只能是一枚棋子的命运,而过河卒子,总是最早被牺牲的。
这件事情对自己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战争当真爆发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高远一时觉得脑袋都有些疼痛了起来。看来自己得马上回到居里关去了,有些东西得提前安排一下,高远不想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在外人面前暴露无遗。
"高远,你已经派人去辽西城了么?"看到高远回来,叶氏问道。
"哦,伯母,不好意思,我正要想事情,没有看到您,还请您不要怪罪!"看到叶氏,高远赶紧道。"您给我的那些式样我已经托了吴凯大人,他手下有人熟悉辽西城,吴凯大人已经当面答应我马上派人去,绝不会误了我的婚事。"
"哪就好!"叶氏满意地点点头,"我看你满腹心事的,出了什么事了?是因为章邯,此人回扶风来干什么,以他的本事,无法让你如此愁眉不展吧?"
高远摇了摇头,"倒不是因为他,他只是一个打前站的,张太守将他的左军派到扶风来了,不止我们这里,黄得胜将军的右军,也将进驻赤马。"
叶氏顿时一惊,"辽西的左右两军都动了,难不成要与东胡人开战?"
高远苦笑了一下,"说是因为我近期对东胡的作战惹恼了东胡王,东胡前期有作战的前兆,因此太守大人派了左右两军前来扶风,赤马驻扎,以防万一。"
"仅仅是左右两军?张守约的中军呢?"叶氏奇怪地问道。
"没听说中军要来。"高远摇摇头。
"哪就怪了,如果东胡人当真要来,张守约战斗力最强的中军却不来?张守约如果不亲自来,只怕东胡人打来的时候,前线会挡不住的。"叶氏摇头道,"这里面只怕有些蹊跷。"
知道自己这位丈母娘来历不凡,很有些见识,高远也想听听她的看法,"伯母,您说这东胡王当真会因为这点事来与我们大战一场么?”
叶氏微微一笑;”这可说不定。如果东胡王米兰达觉得时机不对;打起来无利可图的话;你就算杀得再多;他也不会瞧上一眼;你就算当面唾到他的脸上;他也会任其自干。如果他觉得时机到了;想要打这一仗的话;你就算天天缩在屋里;他也会来;借口嘛;不是很多嘛;嗯;就说你在背后骂了他也行啊!”
叶氏说得风趣;高远却是听得瞠目结舌;这种话;或许也只有叶氏这种以前有过不凡经历的人才说得出来;当真深得厚黑二字真谛。
“您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高远点头道;”如果东胡王大举来攻;当真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可就成了大燕的罪人了。”
叶氏笑了起来;”高远;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尉;就凭你;想要让米兰达动容;还差得太远了。”
高远苦笑着告辞叶氏;虽然知道她说得是正理;但听在耳中;却是分外的不舒服;说起来;自己在米兰达这种人眼中;还真算不得一盘菜。也许叶氏不落难的话;自己在她眼中;也不过是路人甲路人乙吧。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也就不会认识菁儿;也不会有这样一段美丽的爱情了。
当然;高远绝不会喜欢这样的如果。不管事情怎样发展;东胡人打来也罢;张叔宝左军要进驻扶风也好;都不会改变高远既定的计划;这是一个阻碍;但何尝又不是一个机会呢;当初张守约不也是借着大燕与东胡人的那一场大战而崛起的么;他能行;自己为什么不行?或许;自己能比他做得更好。
高远决定明天就返回居里关去;做好一切战争的准备。不但自己要准备好;同时也要加强与贺兰部的沟通了;如果大燕真与东胡人干起来;高远不相信匈奴会稳坐钓鱼台;这可是一个绝佳的占便宜的机会;贺兰部如果来助自己;匈奴王当不会再设置什么障碍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密谋
辽西郡,高大的城门口,张守约全副武装,勒马而立,一队队的士兵列队从他身边走过,开向辽西郡的两个边县,扶风与赤马。在他的身后,新任的前军将领路鸿,以及大公张君宝亦相伴在侧。
马蹄声路,张叔宝与黄得胜两人出现在张守约面前。黄得胜脸上的条条刀疤都在跳动,骑在马上,向着张守约抱拳道:"太守但请放心,这一去,我定然会让那些来滋事的东胡蛮子再次知道我大燕雄军的厉害。"
张叔定显得却很轻松,"父亲大人,儿子去了,儿子不会给父亲大人丢脸的。"
张守约脸色却很严峻,"你们两人,都要记好了,不论是在扶风还是在赤马,你们的任务都是据城而守,绝不许轻易出击,守住即完成了任务,你们的实力,尚不足以与东胡大部人马野战,明白了么?"
"是,父亲,儿子一定按照父亲大人所定策略行事,不敢贸然出战。"
"去吧,一路小心,章邯已提前去为你们做好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你们抵达之时,一切应当都已妥当。"
"那儿子就走了!"张叔宝点点头,"父亲大人保重。"
"太守,末将告辞。"黄得胜抱拳行礼,转身策马而去。
辽西郡太守张守约麾下左右两军分赴边境,在辽西郡引起轰动,随着张守约的一声令下,整个辽西下属十几个县都在整军备战,辽西郡兵的正兵并不多,只有三千余人,而左右两军都只下辖着精锐士卒一千余人,如果这一次与东胡人大战将起的话,各县县兵都会被征召,以及平素的预备役,辽西郡可以在数月时间里动员起数万兵力,这些兵力素质良莠不齐,很难与东胡人打一场正面战争,但是对于辽西人来说,他们要做的,只是据城而守,依靠着郡内密集的城池,与东胡人打一场消耗战即可,东胡人攻城能力有限,如果久拖不决,必然会退兵。而辽西郡的反击亦会在他们退兵的时候开始。
整个辽西郡开始动员,而这次事件的始作蛹者高远,自然是被口诛笔伐的对象,如果不是他在扶风擅起边衅,东胡人怎么会恼羞成怒,起兵报复,从而引发双方这一场大战,要知道,东胡与大燕可是已经和平了十数年了,当然,在辽西郡内地看来,边境的小打小闹与他们的关系并不大。
在辽西城,路鸿因为与高远特殊的关系,也承受了极大的压力。
太守府,张守约呆在他的书房之中,随侍在他左右的,只有两人,一个是他的大儿子张君宝,一个是张守约的侍卫统领,也是现在的辽西郡兵的骑兵将领张灼,连路鸿都不得与会。
张守约负手而立于墙上巨大的地图前,他的目光却并没有落在与东胡交界的扶风,赤马等地,而是落在南方,与辽西郡交界的琅琊郡那片宽广的土地之上。半晌,他才回过头来,坐到了堆满文卷的大案之后。
"张灼,你的骑兵准备好了么?"张守约沉声问道。
"太守但请放心,我部一千骑兵已经以训练的名义,分批正在开向凉山,他们的路线都是经过末将精心制定的,绝不致于引起别人的怀疑,再说,我们的骑兵刚刚组建起来,训练也是应有之意,不会太多引起别人的注意。"张灼笑道:"等到了日子,他们发现不对是,一千骑兵早已集结起来,一千骑兵啊,足以摧毁他们面前所有的敌人。"
"骑兵刚刚组建起来,能有摧毁敌人的战力么?"张守约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太守大人一直想要组建骑兵,苦于战马不足,一直没有成军,不过咱们的马虽然不多,但训练却也没有放下,这一次高远送了千匹战马来,我们终于可以得偿所愿,虽然还谈不上什么骑兵战术,但士兵们的骑术却是丝毫没有问题的,再说了,对付那些人,有无骑兵战术都在其次,上千骑兵摆开阵势横冲过去,就足以摧垮他们的意志,他们可不是东胡人,琅琊兵也不是我们辽西兵,岂堪一击!"张灼笑道。
张君宝坐到书案对面,看着张守约,"父亲大人,说起来,高远这一次倒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如果没有这千匹战马,这一次的行动,我们还真要大费周章,如今张灼的骑军已经成军,这一次的事情便简单多了。"
"说起高远这小子,倒也当真厉害,数月之间,便连接击破数个东胡部落,抢了这许多战马来,当初太守没有强行将他弄到辽西城来,真是一着高明之棋。"张灼佩服地道:"太守,您怎么就知道这个高远会立下如此大功呢?"
听着这话,张守约不由失笑,"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哪里知道这个高远能为我们弄来如此多的战马,只不过此人的确有本事,有桀骜不训,颇有野心,将他事缚在辽西城,我只不过多一员猛将,但给他一个平台,说不定便能为我带来惊喜,他在与东胡人的第一线,胜,我则坐收渔翁之利,败,亦不过损失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棋子,何乐而不为?说实话,他能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父亲,为了掩饰这一次行动,我们派出左右两军去扶风和赤马,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张君宝沉吟了一下,"这数千军马,长途跋涉,所费不菲啊!"
"你说这是小题大做?"张守约盯着张君宝,似笑非笑,"君宝,你当真是这么看的?"
张君宝一凛,"还请父亲指点。"
"你以为米兰达当真对我们燕国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怕他早就知道了一些风声了,他出王庭,巡视东胡各部,这都是真的,他的确在准备一场战争,你说说,他不是针对我们,又是针对谁来?"张守约冷笑道。
张君宝脸色大变,"这么说来,米兰达还有可能当真动手,那,那我们的骑兵去了凉山,中军也要随后跟进,米兰达大举来袭的话,叔宝与得胜将军怎么可能守得住?"
"米兰达当然是准备动手了,他觊觎我们辽西又不一年两年了,如此机会,岂会放过,这一次的行动,于我们辽西而言,实在是没有什么收获,甚至会损失一些利益的,但愿一切顺利,不费多少时间便能拿下琅琊,这样我们马上回兵,汇集河间郡以及朝廷的兵马,给予米兰达迎头痛击,这也是为什么我要他们据城死守的道理。"张守约道。
"父亲,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加入这一次的行动,这完全是赔本买卖啊!"张君宝大叫起来。"我一直以为,米兰达来袭只不过是父亲放出去的幌子。父亲大人,我有一事不解,米兰达与那人关系密切,如果他当真知道了我们现在正在密谋的事情,难道不会泄露给那人知道,从而预先防范么,如果真是如此,我们这一次岂不是两头落空。"
"君宝,什么事情,都要想得更远一些。"张守约厉声道:"风物宜长放远量,不要老盯着眼前的这点利益,我这么做,虽然是损失了眼前的利益,但却能赢得未来,我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张家么?此次如果成功,我们便能与那些人彻底绑到一架战车之上,形成一个利益共同体,到了那时,我们封建辽西郡并可以变成事实了,就算失败那又如何?我们在辽西,还怕那人怎么着,他敢对我怎样,逼急了我,我便投了米兰达去。"
张君宝与张灼都是大惊失色,不敢言声。
"话又说回来,这一次成功的希望是极大的,不光是我们辽西,还有另外四个郡都加入了进来,河间,渔阳,开平都会同时动手,米兰达即便嗅出了什么味,也绝不会透露半点风声给那人的,交往密切?嘿,在国家利益面前,那人便是他的亲兄弟又如何?这是我们的机会,又何尝不是他米兰达的机会?他等着我们大燕内乱,可是等了多少年了?"张守约咬牙切齿地道。
"父亲,如果这一次战事拖延下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米兰达?"
"但愿这一次进展顺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做完这件大事,如此一来,米兰达没有多少时间准备,便不大可能冒险进军。"张守约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刚刚开始巡视东胡各部,到彻底动员,进军,起码要一到两个月的时间,而我们,也只需要这点时间,等他做好准备的时候,我们也应当完事了,那时回过头来,再合力对付米兰达,应保无虞。"
"这,这也太冒险了!"张君宝喃喃地道。
"风险大,收益也高。"张守约哼了一声,"你爹这一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不投入重注,又如何能获得最高的收益,希望叔宝和得胜争气一点,米兰达在大规模进军之前,小规模的骚扰必然会接连不断,以此来试探我们。希望他们能给我一些好消息。这一次的重点在蓟城,只要不让那人逃出蓟城,回到琅琊郡,胜利就会握在我们的手中。"
第一百四十九章:蓟城有恙
现在的高远,有着当棋子的自觉,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在即将发生的一系列大事之中,便是张守约,也只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还没有资格作为棋手坐到棋枰的两方,一方镇守的张守约也只能是尽力在这盘棋之上,努力地得到更多的利益。而为了得到这些利益,他不得不冒着极大的风险参与到其中。
这盘大棋之中,作为大燕的一方镇守,将来不会有人能置身事外,而能参与其中,本身就说明了张守约的实力已经得到某些人的承认,或者是对方认为他有利用的价值,而事成之后,不能参与其中的人,自然也就不能参与到最后的利益分配,鉴于可能出现的这种结果,现在的局面,张守约还是较为满意的。
风险,任何时候都是存在的,便是自己安坐家中,便不会有风险么?到了他这个位置,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打着他的主意呢!
蓟城,大燕的王都,亦是燕国的政治与经济中心,坐落于天河郡中心的蓟城,城市占地方圆数十公里,高度超过二十米的城墙绵延不绝地将这座这个时代绝对算得上超级大城围在中间,它便如同一只怪兽,盘踞在天河郡的中间,俯视着整个大燕,遥控着这个国家的领地。
已是深夜,天空中的星月虽然闪烁着光芒,但在这座城市明亮的灯光之下,却是显得黯然失色。蓟城自来就是一座不夜城。
在挂在街道两边无数的灯笼的映照之下,川流不息的人群与马车之中,一辆普通之极的马车缓缓行驶着,说他普通,是因为在蓟城之中,奢华的马车比比皆是,放眼望去,此时还在街上行驶的,十架当中,倒有九架半是那种鎏金包铜,装饰得流光溢彩的,更好的一些,更是在车辕之上,都有着精心雕刻花纹。
拉着这些豪华马车的马儿,如果高远看到,一定会叹息明珠暗投,对于中原国家来说,战马是一个极其稀缺的资源,而这些雄壮的高头大马,没有在战场之上驰骋,却被套在了车辕之上。
这辆毫不起眼的普通马车,走得极缓,并不是他不能走快,而是此时马车之中,一个年纪看起来并不特别大,但两鬓却已斑白的中年人,正撩起窗帘,目不转晴地盯着马车驶过的这一条条热闹的街道。
"蓟城,我终于回来了!"他发出似哭似笑的一声呻吟,手抖抖索索地放下窗帘,身子无力地靠在车壁之上,两手捂脸,有泪水自指缝之间涔涔流下。
春了的对面坐着另外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腰身挺得笔直,双膝直上,一柄出鞘的利剑静静地躺在那里,而那汉子的手,随时都有可能握到剑柄之上。
"老爷,十年了,我们终于回来了,当年的帐便要好好地算一算了。"汉子脸色有些狰狞。
中年人缓缓地擦去脸上的泪迹,双眼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缝,他一字一顿地道:"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这一次,我叶天南是来讨债了。叶重,你做好准备了么?"
随着中年人的话声,汉子的手握上了剑柄,因为太过于用力,手上青筋毕露,指节发出卡卡的声响。
"老爷,这十年来,我随时都准备着。"
马车继续前行,渐渐地,人越来越少,马车也越来越少。叶天南盘膝坐下,神情渐渐平复,微闭双眼,不再说话,而坐在他对面的汉子腰身却一直挺得笔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中年人。
吁……随着驾车汉子的声音,马车缓缓停下,在马车的面前,是一幢围墙都高达丈余的深宅大院,只不过马车没有停在大门前,而是在一个小小的角门面前。
驾车汉子跃下车辕,垂手立于马车面前,"老爷,到了!"
叶重推开车门,一跃而下,在他身后,叶天南整整衣冠,在用力揉了揉脸庞,让自己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显得柔软一些,嘴角上翘,努力让自己露出笑容,就这样停顿了短短的一瞬,他弯腰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蓟城的空气。
叶重伸出手去,将他从马车之上扶了下来。
他迈步走向那扇紧闭的角门,哪怕这扇角门此时还关着,叶重在他身后一步紧紧相随,而那驾车的汉子却重新跃上马车,一扬马鞭,得儿一声,马车重新启动,向着道路远处缓缓而去。
叶天南走到了角门之前时,吱呀一声,角门适时打开,当两人步入房中之后,角门又紧紧闭上,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与门外的安静相比,门内却是另外一片天地,在两盏灯笼有些昏暗的灯光之下,影影幢幢地却站着十数人,如果此时有一个熟悉大燕朝堂的人在此,一定会惊讶的大声叫出来,因为这十个人,无一不是当年大燕朝堂之中的重臣,赫赫有名的大贵族。
为首一人,是大燕当今掌兵的太尉周渊,而在他的右侧,则是大燕御史大夫宁则诚。大燕朝政三巨头,国相,太尉,御使大夫,在这个地方,却一次性地神秘地出现了两个。
叶天南的眼睛眯了起来,从面前的十余人脸上一一扫过,周渊与宁则诚他自是认识的,而后面的十余人,却是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看来是这十余年新晋的显贵了。
"天南兄,欢迎回来!"周渊向前跨出一步,伸出手来,周渊笑得很开心,修翦得整整齐齐的络腮胡子随着他的笑容而抖动着。
叶天南嘴角牵动了一下,走上前去,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周渊的手,"蓟城就是我的家,我当然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的。"
"叶兄一路辛苦!"宁则诚微微欠身,刮得干干净净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脸色木然,很难从他的外表上看出他内心有什么想法,
"宁大人,十年未见,你还是如同当年一般无二,看不出岁月在你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我,却是老了。"叶天南转过身来,看着宁则诚,微笑道。
"哪里,叶兄风彩如昔。"宁则诚嘿了一声。
周渊半转过身子,看着叶天南,大笑道:"天南兄,变了,都变了,你瞧瞧,你走的时候,我还只是御林军的将领,则诚只是一个上大夫而已,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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