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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驸马(墨水)-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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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闻言大喜，自然是无不应允！
十二月初八，萧莫终于回到了京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一进门，琳佳和琳洁两个丫头就一左一右迎了上来，分别抱着萧莫的手臂说道：“老爷，你可回来了……”
琳洁也说道：“是啊，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出使辽国的钦差都回到京城十天了，可把老夫人和家里的夫人们都急坏了！”
萧莫问道：“难道刘羽之和蒋文征没有来家里通知一声么？”
说着说着，来到了后院。
从两个小丫头的口中，萧莫知道了，原来自己这么久还没有回家，家里的女子们便担心了起来，都找云雪要人，云雪没有办法，便只好去追问赵权。
赵权也很郁闷，这辽国一行，事情都办完了，而且你萧莫还办得很漂亮，怎么就留在辽国不回来了呢？
于是就问刘羽之和蒋文征，哦，现在是承事郎刘羽之了，蒋文征由于辽国一行立了功，被升官了，现在是中书舍人！
召来刘羽之和蒋文征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辽国的人要为难萧莫，赵权只好把实情告诉了云雪，云雪一听，担心了起来，回到萧家哭丧着脸说道：“子衡这一次的麻烦大了！”
就这样，萧家众女都担心了起来！
现在见到萧莫，正在刺绣的玉娘惊得连手里的刺绣都丢了，惊讶地看着萧莫道：“子衡……真是你？”
萧莫无语了，怎么见了自己，跟见鬼了似的？
玉娘这才说道：“回来了就好！刚才公主回宫的时候，还说要找皇上要人呢！子衡这么久不回家，我们……都很担心！”
原来是这样啊！萧莫心里有些愧疚，家里这些女人在为自己担心，但是自己却先是和萧观音缠绵了两天，然后又到山东去，见了明玉一面！
不论是萧观音还是明玉，可都还是没有进门的，这算不算是偷情呢？
萧莫的脸红了起来，特别是面对玉娘，觉得心里有愧，便称自己累了，想要到书房去休息一下。
玉娘说道：“子衡，不去娘亲那里么？还有……姐妹们也等了子衡这么久……”
没有办法，萧莫只好来到了孟秋香的房间，孟秋香见到萧莫也很高兴，但是高兴之后，便不满地问萧莫这些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通知家里一声，让人担心！
萧莫只好说道：“孩儿身在辽国，如何来通知家里？何况不是让刘羽之和蒋文征回来告知了一声么？”
孟秋香叹息了一声，悠悠地说道：“孩子，为国尽忠是好事，但是也要量力而行，听说你这一次惹到了辽国的皇帝，你没事惹他做什么？人家是皇帝，你凭什么和他比？”
“是！是！”萧莫老老实实地点着头，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孟秋香这才放过了萧莫，然后对外面说道：“都进来吧！”
然后，杨延琪、谢芸静、徐芷兰三女一起走了进来，杨延琪双眼紧紧地盯着萧莫，谢芸静则是二话不说，就扑到了萧莫的话里。
徐芷兰可不敢这样做，远远地看着萧莫，也不好说话。
谁叫她现在还没有名分呢？
谢芸静说道：“官人，总算是回来了……”
小别胜新婚，谢芸静刚刚完全地成为了萧莫的女人，自然是众女中最想念萧莫的一个了！
萧莫看着撒娇的谢芸静，无奈地撇了撇嘴。
自从谢芸静真正地成为了萧莫的女人以后，谢芸静就再也不和萧莫抬杠了，而是一改以前的性子，对萧莫可谓是千依百顺！
这样的转变，萧莫也只是摇摇头，可能谢芸静本来就是这样的吧，只是以前没有向自己表面心声，小姑娘不好意思，便处处和自己抬杠，想要得到自己的注意！
也难为她了！
想到在江宁的时候，谢芸静登上淮扬楼的舞台，那毅然的眼神，萧莫不由得心里一震！
当初的谢芸静，可是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啊！
萧莫赶紧安慰了谢芸静一句，当然也还有杨延琪，至于徐芷兰，则是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我爹爹来京城了！”
说罢，徐芷兰就红着脸跑开了！
于是众女的目光就都落在了萧莫的身上，很明显，徐芷兰的意思是说，我爹爹来京城了，但是我人却还在你萧家，你自己看着办吧！
萧莫看着众女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众女白了萧莫一眼，然后都转过头，不理他了！
萧莫只好自己回到书房去了，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山东的时候，探子报告的，说圣母在会客，而且客人还是朝廷的人！
朝廷？
朝廷现在和白莲教是水火不容，怎么会派人去山东？
萧莫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道自己糊涂，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也忘记了。
于是萧莫赶紧写了一封书信，然后喊来了萧奕。
萧奕知道萧莫已经回来了，特意在院子里等着，就怕萧莫突然喊自己。
“叔，怎么了？”
看着萧奕的笑脸，萧莫无语了，一直有些不习惯自己有个这么大的侄子，不过一想到周魁，萧莫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将信收好，萧莫对萧奕说道：“去，将门口那个算命的喊来，就说老爷要他为我解签！”
萧奕转身就离开了书房，萧莫反着双手坐在书桌前等着，不一会儿，算命的被萧奕领着进来了。
“老爷，人带到了！”
这个萧奕，还是真有意思，只要有别人在，就会乖乖地喊老爷！
萧莫点点头，说道：“嗯，没事了！”
萧莫离开了书房，萧莫这才对算命的说道：“地振高冈，一派西山千古秀！”
算命的道：“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属下见过大人！”
萧莫点点头，说道：“京城近来可有异动？”
那算命的道：“大人回来得正是时候，属下听到一件大人很感兴趣的事！”
“哦？说！”萧莫心里猜想了起来，自己感兴趣的事？难道是和秦王有关？
果然，那算命的说道：“大人，属下听说，在大人出使辽国的这段时间，有人曾派人到辽国，做一些对大人不利的事……”
后面的话，算命的不要萧莫问，自然说了出来。
原来，张元直那厮一心想要除掉自己，并且千方百计想让自己在辽国出丑，居然是因为，受到了某人的指使！
情报的来源萧莫当然不会怀疑，以自己手下目前在京城的能力，特别是对秦王一派官员府邸的渗透，想要得到这些情报，自然不会很难！
当然，也不是说，萧莫手下的侦探现在就能打入到秦王府的高层里面去了，秦王府邸大得很，门客也多，每次要做一件事，赵子轩总会召集门客们商议，人一多，要打听一些秘密自然不难，特别是一些不起眼的位置，比如说，秦王府的仆人之类的，端茶送水的时候，顺耳听到那么一两句不该听的话，也不是难事！
“哼！看来空穴无风，偏偏有人要无风起浪！”萧莫的脸色沉了下去，但是也没有别的表示，只是将书信交给了那人，对他说道：“此事我已知晓，你们继续打听着，还有，把这封信送到山东，交给赵大人！”
算命的点点头，然后离开了萧府！
第322章 刘羽之的恩师
萧莫在书房沉思良久，最后还是坐不住了，起身唤了萧奕，说是要去皇宫。
萧奕赶着马车，直接奔皇宫去了，半道上却遇见了一个人。
“申大人！”萧莫赶紧下车。
那边申仁义也下了马车，对萧莫拱手道：“原来是萧大人！”
萧莫道：“哪里哪里！萧莫一介白衣，怎敢在申大人称大人？”
申仁义哈哈一笑，说道：“老夫听说，这一次萧大人在辽国，遇到了一点麻烦……”他凑近了萧莫，声音渐渐地小了起来，说道：“幸好萧大人机警，居然能从辽帝的手下逃走，到让老夫开了眼界！”
这事老头居然也知道了？
萧莫惊讶地看着申仁义，申仁义又笑了，说道：“萧大人还不知道吧！这刘羽之……乃是本官的门生……”
原来如此，这老头居然是刘羽之的恩师？
萧莫问道：“怎么不见刘兄说过？”
申仁义道：“说什么？又有什么可说？如今他中了科举，日后师徒同朝为官，这些关系，不说也罢！”
萧莫明白了，感情不是刘羽之不说，而是申仁义这个老顽固，不让刘羽之说，所以他和刘羽之的师徒关系，可能在朝中没有几个人知道！
申仁义是希望刘羽之用自己的本事，然后慢慢往上爬，不用借他的关系，既然是这样，那这老头为什么告诉自己呢？
萧莫是聪明人，老头这样和自己说话，肯定有什么目的，便道：“呵呵……原来如此！怪不得刘兄举止有大家的风范，原来都是大人教导有方，哦！萧莫差点忘了，上次学生遭受牢狱之灾，幸好有大人在皇上前面进言，学生感激不尽！”
“老夫可没帮你什么！”申仁义摆摆手，对萧莫道：“你用不着言谢，哦！萧大人这是要进宫？”
萧莫点点头，说道：“大人也要进宫么？”
申仁义点点头，说道：“萧大人还不知道吧！朝堂上这几年来，关于立嗣之事，争辩了好久，也争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皇上也忧心呐……只是皇上是天子，有些事，他都闷在心里，不想说出来，所以经常召老夫进宫，陪他下下棋，解解闷！”
下棋解闷？萧莫看着申仁义，听这老头的话，好像皇上对于朝堂上的秦王和豫王之争，也有很多的意见似的，但平时皇上却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原来这皇上，是把心思都藏了起来，平时看来，就好像对立嗣一事根本不关心的样子！
萧莫明白了，不是赵权不关心，恰恰相反，赵权非常地关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不肯表现出来，肯定有赵权的原因了，萧莫猜想，估计是赵权现在也拿不定主意！
看了申仁义一眼，萧莫知道，这老头可是个特殊人物，这大臣们都不知道的事，他偏偏就清楚得很，这也说明，在赵权的眼里，还是申仁义可靠！
由此推断，看来赵权对这些老臣还是很信赖的，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现在朝中的实权派都是支持秦王当太子的，但是偏偏，这么多年了，就连豫王失势以后，居然还不能将太子之位定下来，感情是赵权也在为这些老臣着想，暗中在帮着他们！
换句话说，那就是赵权是个念旧的人！
这些老臣，或多或少，都是当年赵权从东宫带出来的！
等等，东宫？萧莫笑了起来，说起东宫，这豫王赵子继，不也是东宫出来的么？
虽然在赵权当太子的时候，赵子继还未满周岁，但这也不同，赵权不是念旧么？从他这么多年对云雪和赵子继两人的母妃念念不忘，还有对云雪的愧疚不难看出，赵权的心里，还是多少有那么一点偏袒的！
只是，立嗣一事，非同小可，偏偏赵子继又不争气，出了当年监国那样的失误，居然让赵子轩给压了下去！
一转念头，萧莫想到了很多！
见萧莫不支声了，申仁义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萧大人，可要同行？”
萧莫点点头，他正在沉思，也就没有回答，一抬头才看到眼前的人是申仁义，于是不敢怠慢，忙说道：“大人，请！”
“请！”申仁义礼貌地说了一个字，然后两人各自上了马车，来到了皇宫前面。
马车上，萧莫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要帮助赵子继，把赵子轩给压下去，就必须得把当年太子监国出现的丑闻给解决了，但是……萧莫自己也拿不准主意了，因为不知道赵权的心里，对当年的事是什么看法，毕竟作为老子，又是皇帝，被自己的儿子算计了一番，放在谁身上也肯定觉得难堪，自己再去揭他的伤疤，难保又把他给惹怒了！
圣意难测啊！
怎么办？
萧莫沉思的时候，听到外面萧奕喊道：“老爷，到了！”
“嗯！”萧莫下了马车，却眼前一亮，心道：眼前这老头可是一个宝啊，有他在，这皇上的心思就不难猜了，他刚才故意和我说了刘羽之的事，肯定是有想法的，我不如先去打探打探他的意思！
于是萧莫走到申仁义身边，对他说道：“大人，听说刘兄如今做了承事郎，看来刘兄大战宏才之日，不远了！”
申仁义道：“不成器呀！比起萧大人来，可差得远了！”
萧莫不置可否地说道：“大人谬赞了，萧莫何德何能，敢于刘兄相比？”
申仁义道：“萧大人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白衣卿相’，他日平定白莲教，这又是一大功绩！”
萧莫看着申仁义，心道：这老儿知道的可真不少，他故意这样说，莫非是……想把刘羽之塞给自己，让自己带他去山东？
于是萧莫说道：“这山东乱成这样，谁也不敢能一定平定了，还是京城逍遥快活一些，又有申大人从旁帮助，他日若是刘兄能平步青云，只望刘兄能别忘记了提携萧莫一下！”
申仁义板着脸道：“也不能这样说，乱世出英雄嘛！老夫有一言，还请萧大人聆听聆听！”
第323章 御书房
申仁义有话要说，萧莫当然巴不得了，赶紧说道：“大人有话请说！”
申仁义道：“还请萧大人听老夫一句忠告，这忠臣，是做出来的，而且还要做将来之事，希望萧大人明白！”
说罢，老头儿便进了皇宫。
“做将来的事？”萧莫看着申仁义的背影，又沉思了起来。
也就是说，这老头儿是在告诫自己，让自己别再翻什么旧案，管什么老账了，要自己把心思，都放在这个将来上面！
将来？
什么是将来？萧莫无语了，这老头是在变向告诉自己，让自己不要和赵权提以前赵子继监国的事了么？
不对啊！这立嗣之事，不也将来的事么？
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萧莫拉住了申仁义，说道：“大人，难道事关立嗣，也不能和皇上说一句么？”
申仁义奇怪地看着萧莫，说道：“萧大人，老夫几时说不能说了？呵呵……一切自在萧大人心里，老夫刚才说的，不过是这么多年在皇上身边为官的心得而已！”
心得！
萧莫明白了，感情这老头，是在用他自己这些年待在赵权身边的经验，来告诫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惹怒了赵权，然后进了天牢！
毕竟是皇上身边的老臣了，而且还深得皇上的信任，申仁义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
萧莫虚心受教了，但越是这样，萧莫就越是要说！
到了御书房，赵权见到申仁义后面的萧莫，惊讶地看了两人一眼，然后问道：“老师怎么和他一起来了？”
就好像，萧莫和申仁义一起进来，赵权很奇怪似的！
萧莫不知道，申仁义在朝中一向是淡泊名利，独来独往的，这也是赵权欣赏他的地方，而申仁义也一直刻意和朝堂的人保持距离，和别人井水不犯河水，也许是因为萧莫的身份特殊，申仁义才和他更亲近一点！
说萧莫身份特殊，其实是因为他和云雪的关系，现在萧莫和云雪两人的事是整个安朝都知道的，云雪是公主，而且还是赵权的逆鳞，自然没有人会在她的身上找没趣，对于萧莫，现在朝中的大臣们也知道他的为人了。
年轻，有才华，胆子大，第一次上朝，就敢和朝中的大臣顶牛，连赵权他都敢顶！
这样一个年轻人，说是年轻气盛也可以，说是莽撞也不为过！
不过还好，这一次辽国之行，萧莫做得还算是漂亮，没有输了面子！
书房里就申仁义、萧莫还有赵权三人，申仁义和萧莫向赵权行礼，赵权哈哈一笑，说了一句：“免礼！”然后看着萧莫道：“你再不回来，只怕朕那寝宫，都要被云雪给拆了！”
萧莫惊讶地看着赵权，这像是赵权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么？
以前赵权面对自己，每一次都是板着脸，一副自己欠了他什么的样子，这一次，赵权居然对自己和气了起来！
孰不知，现在赵权也想通了，女大当嫁，自己的女儿的心思既然都在萧莫身上，而萧莫这人也不错，这一次辽国之行，事情办得还算漂亮！
在听说了蹴鞠比赛，萧莫居然临时找了几个士兵，就和辽国的御用蹴鞠队打成了平手，赵权也开心了，在上朝的时候说道：“这个萧莫，看不出来，他居然还懂蹴鞠！”
萧莫能办事，纪平也高兴了，站出来说道：“皇上，当论功行赏，那些军士，这次面对辽人，没有丢了气势，当嘉奖！”
赵权点点头，说道：“便每人赏些银两吧！”
于是一一论功行赏，到了萧莫的时候，赵权说道：“他就算了，朕偏什么也不赏他！”
说是这样说，但是赵权别提多得意了，仿佛在向大臣们炫耀，看看，这就是朕的女婿！
赵权开口了，谁还敢为萧莫请功？纪平他们也看出来了，赵权不封赏萧莫，其实是对萧莫的肯定！
别人是看出来了，但是萧莫不知道啊，以为今天赵权转了性子呢！突然变得好说话了，既然这样，萧莫也就不犹豫了，对赵权说道：“皇上，这一次臣险些从辽国回不来了，皇上可知道是为什么？”
赵权眉头一皱，说道：“有话直说！”
萧莫道：“皇上，驱虎吞狼，借刀杀人，这一次臣就遇到这样的事了，在辽国的时候，新科状元张元直出处为难，甚至对萧莫欲置之死地，还请皇上明鉴！”
赵权道：“叫你直说，你倒好，绕什么弯子？你是说这一次，有人想借辽人之手杀你？”
萧莫点点头，说道：“皇上，臣在想，这借刀杀人之计，似乎有些耳熟，现在想想，这借辽人之手杀人的计策，本朝可是有不少，最近的一次，就说当初皇上亲征太原……”
怎么扯到三年前亲征太原的事了？旁边的申仁义一听，赶紧偏过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似的！
赵权也奇怪了，这萧莫是怎么了，好像话里有话啊！便问道：“这干朕当年亲征太原什么事？”
萧莫道：“皇上难道不记得了？当初皇上御驾亲征，也有人要借辽人之手，将皇上及一干老臣除去……”
“住口！”赵权突然脸色一变，厉声说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萧莫点点头，说道：“臣知道，但是不吐不快！”
赵权无语了，看了旁边的申仁义一眼，然后指着萧莫说道：“好！你说，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看朕会不会轻饶了你！”
赵权是没办法了，自己的恩师在旁边，萧莫又是自己女儿的心上人，总不能对他们两个发脾气吧！
既然话说出来了，萧莫自然要一条路走到低了。
“皇上，当年之事，都说是豫王监国失误，干系最大！但是皇上仁德，并没有责怪豫王，但是皇上却也没有深思，那一次辽人突然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太原，确实是有人故意为之，但是这罪，不再豫王！”
听到萧莫的，申仁义明白了，萧莫好像是在帮豫王说话！
虽然申仁义是老臣，但是对于立嗣一事，他可是从来不参合的，所以就干脆不出声了！
赵权问道：“他是监国皇子，罪不在他，那在谁？”
“谁受益最大，就是谁！”
萧莫的话让赵权脸色一沉，皱着眉头道：“你可有证据？”
萧莫摇摇头，道：“不过是推断而已，皇上听听也就算了！”
居然让赵权听听也就算了，这萧莫，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偏偏赵权又不好发脾气，只好任由他继续说下去了！
萧莫说道：“当年陪皇上一起御驾亲征的，有李大人，纪大人，申大人等众多老臣，皇上可以想想，不说皇上是豫王的父亲，就是这些老臣，对豫王也是有莫大的渊源，都是太子府出来的，可以说老臣们是看着豫王长大的，豫王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陷自己于不义呢？”
“哼！”赵权听了萧莫的分析，冷哼了一声。
萧莫心里一震，乖乖，闯祸了，该不会是这未来的老丈人把自己的话听反了，若真是这样，皇上认为这事就是豫王做的，想到自己的话，豫王居然连一向支持他的老臣也不放过，那么这个误会就更大了！
所以萧莫赶紧说道：“皇上，请听臣一言，当年之事，豫王还是有嫌疑的，但是皇上想想，为君王者，无外非两件事，一是生前事，二是身后名！此二者，乃是君王毕生励精图治的精神支柱所在，再说了，知子莫若父，豫王的性子，皇上难道真不清楚？”
赵权白了萧莫一眼，心里想道：朕当然清楚，但这毕竟是家事，有你这样当着别人的面乱说的么？
“皇上！”萧莫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自己不吐不快，干脆就将心里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当年皇上亲征太原，并不是借刀杀人之计，而是一箭双雕啊！无论成败，这一箭射出去了，成了，豫王这个监国皇子便脱不了干系，自然成了罪人！不成的话，豫王的嫌疑也洗不清楚，还是罪人，萧莫言尽于此，还请皇上深思！”
说罢，萧莫才转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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