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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小邪后太诱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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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落,众人一窝蜂的拥到棚里找水喝。
掌柜看出奴隶们已经没有逃跑的念头,方迈步走进林子。
正在与藏隐商量下步计策的绛颜看到余正走来,忙道:“余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余正笑着道:“不知姑娘下一步想怎么做。”
他打从心底佩服绛颜能把领头官兵的想法摸得如此透切,越是邀他们进茶棚喝茶,他们越是要离开,不去理会他们时,反而自个而送上门来了。
“按钱万所说,明日清早,将会有一批从贺城护送官银的队伍从两百里外官道经过,接着,午时,景广城的官银也会从经过此路。所以,我们必需连夜赶到那里与钱万会合。”
余正不知他们的计划,不禁蹙起眉头:“我们只有几十人,如何对抗侍兵?”
由于马匹不够,他们出来之时,就只带几十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出林。
绛颜站起身子,目光过树丛,看着正在茶棚里争水喝的奴隶们,唇角一勾:“我们这么多人,怎么会对付不了一百多个护送官银的侍卫!”
余正随着她的目光一看,豁然开朗,不禁放声一笑。
难怪她执意要救消除官籍的奴隶,原来还有这个目的。
藏隐说道:“绛颜是想从这批奴隶里挑出一百多个懂些武功之人,穿上官兵的衣袍,佯装护送奴隶前往边关,然后,与护送官银的侍卫身边擦肩而过时,杀他们一个措后不及,让他们防不胜防。”
余正点点头,随即,低吟一声:“昏迷过去的官兵,我们要处置他们?”
绛颜眼目一凛,凝聚起冷冷寒色,许久,方吐出一字:“杀!”
待奴隶们吃饱喝足之后,余正就与奴隶们提起劫银之事,起先大家极力反对,并且感到十分害怕。但是,当他们听完余正的计划之后,有些人胆子渐渐壮大起来,好些练过拳脚功夫的壮丁都涌跃装扮官兵一事,其余之人仍然作为奴隶继续前行。
就在六月初一的清早,绛颜带着千名奴隶与钱万会合。
接下来的事情按照绛颜的计策进展得十分顺利,从贺城护送官银进京的队伍不到两百人,尤其迎面而来的是压送奴隶的官兵们,他们更是松下警惕,就在两支队伍穿。插而过的时候,伪装成官兵的奴隶,用绛颜教他们的招式,利落拔刀,一起一落,在侍卫们喉处划过一条深深的痕迹,没有用过多的招式,仅仅一招致命,杀得护送官银的侍卫们猝不及防,二十万两的官银轻而易举落入绛颜囊中。
然而,众人无法高兴起来,因为劫银只是刚刚开始,之后等待他们的是景广城的大形队伍,侍卫约有两千多人,与绛颜一帮人数相差不大,且个个训练有素,奴隶们根本无法与他们硬碰硬。
绛颜等人抹去打斗的痕迹,把侍卫的尸体都扔在林子里,然后,躲在林中等待景广城的兵马出现。
烈日渐渐升到高空,躲在林子里的奴隶们早就汗流浃背,不仅因为天气炎热的原故,更因为即将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会是一群矫健的兵马。
午时刚过去,大队人马就从北边路尽走来,领头走在前面的是两名将军,他们骑着汗血宝马,身穿银色铠甲,英姿凛凛,犀利的目光随时注意着周身的风吹草动。
跟在身后的千名侍卫每人手拿长枪,腰配刀剑,面部严谨,不敢有一丝一毫松懈之色。
就在这时,官道路旁发出‘嘎吱’声响,众侍卫们赶紧停下脚步,迅速举起兵器警惕的扫望四周。突然‘碰’的巨响,一棵大树档下他们的去路,紧接着,林子里飞数无数的黑色小影,应有数百之多,侍卫们纷纷感到一惊,赶紧拿起刀剑就往黑影劈了过去,‘砰砰’接二连三碎裂的声音连声响起,在碎裂的同时,溅飞满天的雨水,犹如下雨亲临,如数的落在侍卫们的身上。
领头两名将军望着碎了一地的瓶子,狐疑抬起指尖轻沾铠甲上的水渍,递到鼻尖之下,闻了闻,猝然,脸色大变,惊吼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侍卫们骇然动作,紧跟着,有人惊呼而出:“这是灯油!”
话语刚刚落下,数十支带着火的箭羽从林子飞射而来,犹如洒花一般,往四周散落。
侍卫们大惊失色,赶紧拿起兵器打掉箭羽。
不想,断裂箭羽落在碎裂油瓶瞬间,‘呼’的一声响起,仿若火山爆发,烈火轰然而上,火星四分五裂的溅到侍兵们的身上。大火就像闪电而过,飞速地燃起,眨间,侍卫们变成一个个火人。
侍卫们脸色苍白无血,不是拍火,就是尖叫连连,赶紧丢盔弃甲,跑到一旁的草地上打滚,试图灭掉身上的火。
岂料,草地上早被人洒下灯油,他们越滚,火烧得就越旺。
大火越来越猛烈,火势无法可挡,眨眼功夫,官道上已连成一片火海。
众侍卫们连连发出凄厉尖叫声,仿若地狱冤鬼叫声,让闻者听着骨寒毛竖。
大火烧得他们遍地打滚,束手无策。
眼前一幕,实在惊心胆寒。
躲在林子里奴隶们眼睁睁看着侍卫们被烧成黑炭,胆小的奴隶都忍不住捂着唇,瞥开眼,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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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躲在林子里奴隶们眼睁睁看着侍卫们被烧成黑炭,胆小的奴隶都忍不住捂着唇,瞥开眼,不敢再看。
托运银两的十多匹骏马受到惊吓,纷纷带着车子四处乱窜,最后,奔出汹汹烈火之外。由于车轮早被大火烧成木炭,骏马奔没有奔走几步,车轮断裂,车上箱子随之倾下,顿时,是车倒马翻,场面混乱一片。
火海里的好些侍卫身上烧的不是十分严重,赶紧冲出大火之外,然而,却迎来一群面烙奴印,手拿利剑之人,就此,双方展开一片撒杀。
侍卫们因被大火弄得满身伤痕累累,满面烫红,铠甲破烂不堪,与奴隶们打杀之间,连连吃败。
奴隶们也讨不了多大便宜,连身挂彩榭。
绛颜与藏隐见两名将军从大火里窜了出来,默契十足,各自上前缠住两位将军。
藏隐武功不凡,三两下就让对方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绛颜身手敏捷,起刀利落,刀刀攻向致之处,出手狠辣,在藏隐制服对方的同时,她也取下将军的头颅垆。
数百名侍卫见将军落败,赶紧逃离。
奴隶们担心朝廷发现官银为奴隶所劫,丝毫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奋力追上,起刀就挥了下去。
不稍片刻,整条官道躺着遍地尸首。
钱万望着灰焦一片,心头不禁激动。
倘若事情放在月前,他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与他人合谋劫走景广城的官银,而且还杀死这么多的侍卫兵,真不得不说事事难料!
余正问道:“姑娘,官银要如何运回密林?”
“每人带十锭银子放在身上运回密林!”绛颜看向受伤的奴隶们:“在这之前,先把尸体集中一起烧掉,然后,你们先把带奴隶送回密林,我跟钱万留下来善后,扫除留下的蛛丝马迹,以免把官府的人引到密林里。”
余正点点头:“那姑娘要多加小心!”
奴隶们搬出林子里的尸体,把所有侍卫尸体都堆积成山,洒下剩余的灯油。
在众人的目光下,绛颜取出火折子,往上千尸体身上一扔,瞬间,尸体燃烧起来,犹如一座火山,汹烈焚烧起来。
大家站在远处安静的望着,她的这一把火,就像打响战争的第一炮,让众人害怕的依畏一起。虽然往后的路令他们感到十分茫然,也许会走得十分艰辛,可是,经过这一次之后,他们已经懂得只要反抗,必能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奴隶们没有逗留太长时间,带着劫来的官银,往僻静无人的地方返回梵净城之路。
绛颜亲眼目睹尸体一点一点化为灰烬,方与钱万回林,一路扫除奴留下的足迹。
*
六月初一,正是各地方上交官银的日子,户部官员从早到晚忙到焦头烂耳。1
直到六月初三,户部官员才发现贺城与景广城的官银迟迟未到,便派人前去寻问,回报的结果:官银早在数日之前就已经送往梵净城。
户部大人得此消息,心头大凉,定是两城在护送官银途中惨遭山匪劫银。
上百两银子被劫,此事重大,户部大人赶紧进宫向皇帝上奏官银被劫一事。
六月初七,皇帝派出大量兵马搜查官银。
就在六月初八早朝之上,皇帝接到搜查结果:在离梵净城数百里之外,官道两旁被烧得一片漆黑,并捡到护送官银侍卫所穿的铠甲,还有一些未烧完的尸碎。
同一日,再次传来惊骇的消息:被消去官籍的奴隶们,在送往边关的途中,已被他人如数救走,而护送前去的官兵,却惨遭不幸,命丧歹徒之手。
消息一出,不仅惊了百官,怒了皇帝,也恐了百姓,喜了奴隶。
只不过短短几日,朝廷就损失近三千名侍卫官兵,损失百万两官银,并且逃走数千名奴隶,同时,也震惊了整个朝廷!
到底是谁大胆的劫走两城官银?
到底是谁放走了奴隶?
到底是谁杀死官兵侍卫并且毁了尸?
到底是谁敢在天子脚下作恶?
到底是谁。。。。。。。
不管大家如何破头脑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妄为,而,皇帝派出搜查官银的兵马也一无所获,至终成了一个之谜。然,一出解救奴隶,一场劫银,却让数百年的公西皇朝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震晃,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盛世皇朝的顶端已落下细碎的石块,犹如将要崩蹋的前兆在悄悄的颤畏。
*
招财客栈热闹不凡,客商如流,且乃许多权贵、富商的休息之地。
就在客栈三楼豪华厢房里,即墨斓端着茶杯,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划动着茶杯。
容月站在窗旁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的街道,边吃糕点边说道:“斓哥,你觉不觉得奇怪。近些日子,王府安静许多,潜进王府刺客似乎少了好几批人,尤其这几天夜里,根本就没有见到刺客的踪影,他们该不会都已经都死心了吧?”
即墨斓轻啜小口茶水,长眉一扬:“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死心,只怕是另打主意罢了。”
他放杯子继续道:“不管如何,我现今只想知道十面迷阵要怎么破?灵净大师,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坐在对面的灵净正在认正研究棋局,听到有人唤他,便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即墨斓:“施主,唤贫僧何事?”
即墨斓再次说道:“十面迷阵怎么破!”
“贫僧不知!”灵净很诚恳说道,接着,再次埋头于棋盘之中。
即墨斓微微眯起眼目盯着灵净白净面容:“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或者是知道也不想说?”
他在苍哉国多待月余可不是真的为了皇太后的寿辰,只不过是。。。。。。。
即墨斓沉着魅容,实在不想承认是因为公西冉迁的话才留在苍哉国的。
“斓哥,好不容易清静几日,为何要去破什么十面迷阵?”容月不解问道。
“你懂什么,不破十面迷阵,我就见不到。。。。。。。”
即墨斓话语一顿,漂亮的凤眸幽幽一亮,目光不禁紧紧盯着繁华街道之上,就怕一眨眼,就会不见了。
就在街道旁边卖各种发簪、首饰的小摊子上,站着一个纤瘦少年,身上穿着的绿色布衣,发上带着十多个银色环圈,手里拿着一只极为普这的白玉发钗,露出浅浅一笑。绛颜觉得白玉簪子极为适合藏隐,就让小贩替她包起来。
正要付银之即,却看到摊子角落里摆着一支红白色的梅花玉簪子,简单却又让人觉得清淡高雅,让她忍不住拿起一看。
就在绛颜拿起梅花簪子的同时,另一支纤纤玉手也伸了过来,并且也想拿起梅花簪子,不过,她比那只手的主人,更快一步得到它。
“大胆!你竟然敢跟我们家小姐抢簪子!”一道清厉的喝声响起。
温柔的声音紧跟而起:“凡心,不得无礼!”
绛颜本不想理会,但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禁抬起眼眸,便见眼前站着一位温柔似水的蓝衣姑娘,她端庄有礼,美丽的眼眸写着满满的歉意。
宣可薇朝绛颜微微一笑:“小公子是否要买这支发簪?”
绛颜微微眯眼瞥看她满是虚伪的笑容,没有答理她的打算。
凡心见自家小姐好声好气与绛颜说话,而绛颜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心里不禁气恼:“小姐,你干什么与他客气,簪子本来就是你先看上的。”
“再说他一个公子,买姑娘家的东西,也不知羞耻!”她瞥眼绛颜一身布意,眼里满是嘲弄:“而且,他也未必买得起!”
“凡心!”
宣可薇再次出声制上,然,嘴里说着,可面上却依然是满满笑意,目光也不禁的扫过绛颜身上的破衣袍。
绛颜牵了牵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压沉着声音说道:“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宣可薇一听,脸色微变,难以再维持温和之色。
绛颜从袖里拿出一锭银子,递到小贩的面前:“都要了!”
她本来只是觉得红白色的梅花簪子好看,而且让她觉得梅花簪子与某个妖孽男衣袍十分相配,才会拿起一瞧,并没有打算买下的意思。
不想,会在这里遇到宣可薇。
那也就罢了!
丫头还摆着一副盛气凌人且瞧不起人的模样,让人看到就觉得讨厌。
越不想让她买,她偏要买下来。
凡心见小贩笑眯眯的收下绛颜的银子,立即出声喝道:“我家小姐可是左相的三千金,你若是敢收下他的银子,往后你就别想再这里摆摊子!”
小贩脸色霎白,双手不禁一抖,手中的银子便落在摊子上:“公子,你还是选其他的簪子吧!”
凡心不禁得意的看眼绛颜。
宣可薇也不再像之前斥喝婢女的无礼之处。
绛颜也不气恼,捏着手里的梅花簪子,正想毁之,身后便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不就是左相的三千金,还要到处宣扬不成!”
宣可薇看到来人,不禁一愣,赶忙行礼:“见过王爷!”
凡心赶紧敛起嚣张的气势,赶紧给对方行礼。
即墨斓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望着绛颜,唇角上的笑意更甚:“本王在客栈楼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是这位小公子先拿到的簪子,理应是属于这位小公子的。”
凡心忍不住回嘴:“可是,簪子是我们小姐先看到的。。。。。”
即墨斓眸光在丹心的身上轻轻一扫:“本王讲话,一只家犬却在乱吼乱叫,可见当主子没有服人的本事,本王觉得冉迁孙侄该换媳妇了!”
凡心脸色霎白,赶紧噤了,不敢再多嘴。
宣可薇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轻咬着下唇说道:“是可薇管下不周,王爷莫要怪罪!”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辟亲王,总觉得他处处看她不顺眼。
即墨斓懒懒瞥她一眼:“那你说,这簪子该归谁所有?”
宣可薇暗吸口气,袖中的拳头不禁握紧,看向绛颜说道:“应属这位公子的!”
绛颜讽刺勾唇。
宣可薇再怎么嚣张也只是左相千金,即使与二皇子成了亲,入了皇籍,身份依旧比即墨斓低,且还要唤即墨斓尊他为皇叔祖。
然,这就是现实,人压人的现实。
即墨斓看向小贩:“簪子,你还卖不卖?”
“卖!卖!”小贩知道眼前的人是王爷身份,赶紧拿起掉落摊上的银子,然后把两支簪子包起,找了碎银,递到绛颜的面前。
宣可薇见簪子落到绛颜的手里,道:“可薇有事在身,就不打扰王爷了!”
即墨斓随意应了一声。
宣可薇看眼绛颜手里的簪子,转身带着婢女离去。
待远离走远之后,凡心才小心翼翼开口说道:“小姐委屈了!”
“无碍,对方是王爷,我们惹不起!”
凡心以为宣可薇没有生气,立即露出一笑,可是,但她看到宣可薇发红的眼目,便骇住了!
第80章 本王正有此意!
辟亲王不是说过几日就回石澜国了吗?这会,辟亲王怎么还站在这里?”绛颜讥讽道。
至劫银之后,她就在密林里安份待上十日。
在密林的日子里,让她清楚看密林再无法再容纳更多的奴隶的事实。
密林虽大,但是,洞里的房洞不多,新来的奴隶就只能睡在洞外。
然而,这只是其次榭。
真正无法解决的事情是密林的田地不多,许多新来的奴隶终日无所事事。
若想要开垦更多的田地,就必需砍伐木林。
可是,砍伐木林就会破坏藏隐布下的十面迷阵垆。
一旦失去迷阵,大家就等于失去藏身之所,也等于暴露在外,也轻易的引起他人注意。
这样情形持续好几日,让她不得不赶紧想办法迁出密林。
现今出林,为的不是寻找法子,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送大批奴隶离去。
只是没想到,一出密林,就遇到这个大妖孽!
前些日子,他不说过几日就离开了吗?
现在都六月初十了,他怎么还在梵净城内?
即墨斓仿若没有听到她讥讽的话语:“那日与你分别之后,发现不见了近四万两的银票。本王觉得就这样回到石澜国太亏了,怎么也要逮到偷本王银票的贼人才能善罢甘休。”
“区区几万两银票在辟亲王的眼里也只不过是几根牛毛,何必为个小贼而耽误自己的行程?”
绛颜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当然她也无需惧他,反正他又没亲眼看到是她偷了他的银票。
即墨斓迈步上前朝她露出邪肆的笑意:“本王看你是怕本王找到贼人,才这么说的吧!”
绛颜大翻白眼。
她为何要怕?
这时,一道急急忙忙的声音打断两人说话:“王爷,发生何事?您为何突然跑出客栈?”
容月跑到即墨斓的身旁,看到站在身前的白俊小公子,不禁疑惑问道:“王爷,他是。。。。。”
即墨斓扬了扬眉:“朋友!”
“阿弥陀佛!”
灵净捧着未下完的棋盘来到即墨斓的面前:“施主,该你落子了!”
闻言,即墨斓眼角暗暗一抽。
他要不是为了破密林的十面迷阵,也不会找灵净下棋。
别看灵净平日里温温和和的,性子却相当执着,棋盘就算摆上十年,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他也把你找出来跟他下完这一局。
容朋忙替即墨斓解围:“大师,今日王爷要与朋友相聚,这棋还是改日再下吧!”
灵净才注意到身旁站着一名小公子,忙露出微微一笑:“贫僧见过。。。。。。”
当他看清楚绛颜面容之时,不禁一怔:“你。。。。”
绛颜微微眯起漂亮的杏目。
她非常肯定灵净已经认出她是谁了!
即墨斓为人精明,瞒不过他的眼目,她觉得很正常,可是,就连灵净也知道身前站的人是谁!
她明明变易了容,脸上带着一张不同原来面目的人皮面具,为何他还能辨认出来?
如今,一个两个都知道她是绛颜,那她还带这张人皮面具有何意义?
绛颜蹙眉,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之前,宣可薇就没有认出她就是绛颜。
而且,站在身前的容月也没有认出她是谁。1
那为何。。。。。。
绛颜眸光一闪,笑着问道:“大师,是不是见过在下?”
即墨斓淡淡睨眼仍傻愣盯着绛颜的灵净。
“是!”
灵净又摇摇头:“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绛颜微微一笑。
容月忍不住插嘴说道:“大师每日要见无数香客,觉得公子眼熟也不足为奇!王爷,天气炎热,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再聊吧!”
灵净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即墨斓唇角一弯。
近些日子,容月一直唠叨回石澜国的事情,听都听厌了,今日的话却让他感到特别顺耳。
真是这样?
绛颜狐疑看眼容月,又看眼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笑意灵净,最后拒绝说道:“我还有事要办,就不叨扰各位了!”
即墨斓轻笑一声:“是我们打扰到你才对,必竟有了银子的人,要办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哪还有闲功夫陪我们坐下来闲聊。”
绛颜实在忍不住瞪他一眼。
瞧瞧这个爱记愁的男人,还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呢!
容月疑惑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街头的尽头引来沸腾声音,路人纷纷往旁让出一条大道,上百匹骏马徐徐走来。
为首男子身袭宝蓝色劲装衣袍,俊逸的面容犹如天工雕刻而成,剑眉如飞,英挺的鼻梁,坚毅双唇透着一股威严与傲气。
有人悄声说道:“是太子殿下!”
众人一听,面露慌怕与恭敬之色,纷纷往后退,让出大道。
公西冉夏面色带着几分疲倦之意,淡淡扫过小声议论的百姓,很快,站在不远处的即墨斓等人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立即策马来到即墨斓的身前,下马恭敬唤了一声:“皇叔祖!”
公西冉夏目光掠过其他人,容月与灵净他都认识,当他看到纤瘦少年之时,面色不禁一怔。
少年长得不算俊俏,面色白皙,双唇朱红,吸引他的是那双漂亮的杏目,让他仿若看到了绛颜。
“这位是。。。。。”
即墨斓凤目淡淡掠过绛颜,见她并没有紧紧的盯着公西冉夏直瞧,绝美的唇角方悠悠地牵起一丝弧度:“本王的朋友,甄朁!”
绛颜听到他说出这名字的时候,唇角暗暗一抽,忍不住朝他大翻一个白眼。
想驳他又不知从哪驳起,如今怀里还惴着即墨给的户籍,上面可是清楚的写着这个名字。
真惨?
公西冉夏不禁一愣。
怎么会取如此晦气的名字!
“哈哈!哈哈!”
容月听到‘甄朁’两个字,实在忍不住笑出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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