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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小邪后太诱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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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仇人这么多,他能杀一个,却没有把握能杀第二个,可不能刚被救出来,就被人抓回去,报仇还得从长计议。
绛颜懒得再看他一眼,见到各船的信号,转身朝其他人小声吩咐几句。
接着,陆陆续续有人走进船舱内。
绛颜也跟着走进船里,黑袍人赶紧跟上,不料,却被人拉住衣袍。
他回头一看,只见两名孩童朝他笑嘻嘻说道:“大哥哥,你为什么带着面具啊?”
另一个孩子接着道:“我喜欢大哥哥的面具,大哥哥,你可不可以把面具送给我啊?”
黑袍人扯回衣袍,却见两名孩童的嘴巴扁了扁,似要哭起来的模样,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面具不能给你们!”
孩童说道:“大哥哥,我不要你的面具,但是,你可不可以给我们摸一摸?”
黑袍人看看船舱,又看看他们,只好蹲下身子,让他们摸个够。
绛颜领着三百名壮丁来到甲板之下,就看到领队海兵站在楼梯间看着窗外头的景色。
领队海兵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美丽的艳鬼,不禁出了神,也忘记出声禁止他们进入甲板之内。
当越来越多鬼怪出现时,领队海兵微微露出疑惑之色,怔愣望着他们往他走来。
绛颜从他面前走过时,利落拔刀,往他脖子一抹,收刀,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她面无表情看着海兵倒落在地,对她来说宰杀海兵就像是切根菜叶一样简单。
绛颜示意身后的人把领队海兵拖到无人的地方放好。
甲板之下,每条桨需两名海兵划动,两边各八十桨,全船共一百六十条桨,海兵人数达到三百二十人,他们看到走进来的一群鬼怪,都轰然大笑,之前他们没有机会到城里一游,现在能看到装扮成各种鬼怪的百姓,也可以乐上一乐,以解没有去给太后祝寿的渴望。而且,他们也没有听到领头出声喝止,也就没有说什么,边说笑边划着船桨。
绛颜暗使眼色,大家各自快速走向每一名海兵身边。
海兵们隐隐发现不对劲,有些人赶紧起身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奴隶们从衣袍里飞快抽出利剑,利落起手就往海兵身上要害刺了过去。当下,甲板之下乱成一团。
海兵原本就只负责划桨,而且又不是打战时期,手里根本就没有兵器,只好四处躲闪。
短短柱香时间,血浅一地,倒在地上的海兵越来越多。
绛颜面不改色的看着一条条断了气的生命,想要逃离这里,想要为自己争出一片天地,就有人必需要牺牲。
直到所有海兵都丧了命,她才转身回到甲板上,看着仍被两名孩童缠住不放的黑袍人,唇角动了动。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妇人走了过来:“姑娘,我们要去的地方比密林还要好吗?”
黑袍人听到这话,微微转看绛颜。
绛颜微微牵起唇角,望向遥远的西边,启唇说道:“当然,在那里,我们将会很自由!”
妇人听到自由两字,不再吭声,双目却闪闪发亮,似在期待快点到达那里。
突然‘唰’的一声,五柱子上的白帆被人扬起,‘卟啦’一声,顺风吹行,前后方的船只也放下白帆,让楼船加快行驶速度。
夜很深很黑,六艘巨大的楼船顺水而行,在黑夜之中,它们像是一条巨大黑龙,给自己创出大道,翻滚在清浦大江里,无声无息带动着脚步,离开繁华似锦的梵净城。
“姑娘,洗把脸吧!”韩林端来洗脸水。
绛颜睨眼盆里的清水,瞟看黑袍人,最后,落在不知在思念谁,满是悲伤的老身上。
她端过盆子放到老者的面前,拆下头上的红色丝绸仍到他的怀里,淡淡说了一句:“替我擦脸!”
满是悲伤的老者听到她这话,顿时,怒意腾生:“老夫为什么要替你擦脸?”
此时,他脸上哪还有什么悲意。
“既然知道有仇必报,那应该也知道有恩必还!”
“。。。。。。。”老者顿然无语。
实在不乐意拿起红色丝绸,沾了沾清水,正要往她脸上擦去,却被她阻止了。
老者望着被绛颜抓住的手腕,怒道:“你到底要不要擦脸!”
绛颜无视他脸上的怒火:“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总不能让我一直叫你老头吧!”
老者目光闪了闪。
他的名字,多久不曾被人叫过了。
老者不禁讥讽一笑:“老夫叫仇恨!以后你就老夫仇恨吧!”
绛颜知道他没有说出真名,不过,却松他的手腕:“擦吧!”
希望别把他的仇恨越擦越大,当他看到她的真面目时,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仇恨把红丝绸再次放到水里浸湿,拧干,问道:“你跟灵净是什么关系?”
她跟灵净?
绛颜突觉得他问的话好有意思,想了想,反问道:“你觉得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仇恨没好气白她一眼:“老夫要是知道,还需要问你吗?”
绛颜突然说道:“你性子真燥,动不动就生气!”
“要你管!”
“老是生气对身子不好!”
仇恨擦拭她脸颊的手臂微微一颤,眼底涌上伤色:“好久以前,也有人对老夫说过同样的话!”
“是吗?”绛颜挑了挑眉:“我们打个赌!”
仇恨狐疑看着她:“赌什么?”
绛颜眼底掠过精光:“待会你还会生气!”
仇恨切的一声:“无原无故生什么气!”
绛颜唇角弯起笑意:“你赌还是赌!”
仇恨爽快答应:“赌!老夫还怕你不成!”
绛颜看着鱼儿上勾,唇上的笑意更大:“你输了怎么办?”
仇恨面色顿了顿,他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想了想,最后说道:“输了任你差遣!你呢,你输了又怎么办?”
“你欠我的恩情,就算还尽!”
仇恨向来不喜欠别人的,立即答应:“好!”
生不生气在于他,只要他克制住就好了!
仇恨心平气和的替满脸笑得艳魅的绛颜擦试着,先是从额头开始,接着眼鼻,当眼前小丫头露出的真容越来越多时,他的眼目越来越惊讶,赶紧用水清去她下鄂的白粉,看清楚绛颜妖美的面容时,神色无比激动:“你。。。。。。”
绛颜望着满脸惊愕的他,红唇绽开嫣然的笑意,不急不徐的说道:“那一日,甩你的那巴掌真的让我感到好爽!”
仇恨一愣,接着,怒火冲上脑门,之前赌约早就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猛地,端起水盆就往她身上泼去,呸的一声:“贱丫头!”
当即,绛颜被泼全身脏水,湿了全身,看起来十分狼狈。然而,她依然微笑的看着仇恨,漂亮杏眸仿若说道:你输了!
仇恨恍然大悟,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的。
“可恶!”他气恼的扔下的盆子,转身离去。
绛颜轻轻一笑,瞥眼停在她身边的一双黑靴,微微抬眼看着黑袍人坐在她的身旁。
她抬手拭去脸颊上的脏水,见黑袍人一直盯着自己,唇上的笑意更甚:“我好看吗?”
第94章 逃离(2)
她抬手拭去脸颊上的脏水,见黑袍人一直盯着自己,唇上的笑意更甚:“我好看吗?”
黑袍人的目光细细描绘她的精致五官,接着,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纸,轻轻一甩,一张通缉令呈现她的眼前:“觉不觉得像你?”
绛颜漫不经心的睨眼纸上的画像,摇了摇头:“她没有我漂亮!”
黑袍人不否认,画像的确只描出她的五分美丽,剩下的五分生动、神韵、神态,举止、妖魅,不是一支笔就能绘出来的。
绛颜侧头往船头看去:“你看看他们!棼”
黑袍人顺着她的方向看去,船头的甲板上,大家都在为成功逃离庆祝着,从河里打上的水,欢乐的泼着对方。
不一会儿,众人的衣袍都湿了大半。
黑袍人看到他们的脸上虽然同样烙着奴印,却没有奴隶市场的奴隶脸上的痛苦,绝望,他们有的只是无尽的欢乐硅。
突然,一阵风吹来,吹走黑袍人手里的纸张,他想伸手去抓,可是,当看到它在天空自由飞翔着,伸出的五指,只是轻轻动了动,最后,还是收回了手臂。
绛颜望着飞离的通缉令,唇角牵起微微一笑:“你还要抓我吗?”
黑袍人挑起面具,露出清俊的脸庞,盯着笑盈盈的面容,轻轻吐道:“你的长相跟画像的人一点都不像,并不是在下要找的人!”
他是听了皇帝的命令才会捕捉绛颜,起初,他不屑,对叫绛颜的小丫头更是瞧不起,不就是长着一张漂亮的面容,就让这么多人大费周章的去寻找她,更因为她的逃跑,害奴隶市场的奴卫们纷纷受到刑法。
如此一来,他对绛颜的印象越来越差。直到奴隶被救,官银被劫的事情接踵而来,让他不得不对奴隶逃离一事注重起来。
之后,他让人伪造与民籍纸张相似的白纸,为的就是引蛇出洞,只因他觉得绛颜逃离要么就是自救,要么就是被救。要是自救,只能说明绛颜藏得极深,才会让皇帝、官员误认为她只是名弱女子。倘若是被人救走,那救她的人,很有可能跟全群奴隶被救的事情有关。不论哪一点,都让他感到有兴趣。
然,白纸引来的是名少年,一名与辟亲王有着密切关系的少年。
起先,少年买药的事情引起他的注意,他以为少年是辟亲王的亲信,而,辟亲王很有可能暗地里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再者,他打听到辟亲王曾与绛家关系非浅,那救走绛颜的人,也很有可能是他。
可是,经他的观察并非如此。
他有意让辟亲王的人发现的行踪,可辟亲王知道这事之后,非但不理,还任由他跟上跟下,丝毫不怕被人挖掘到见不得人之事。不久,他查到买纸的少年并不是辟亲王的亲信,而辟亲王也很有可能只是在替别人掩饰罢了。
他就把注意力放在少年的身上,然,那少年就像在人间蒸发似的,没有再寻他的踪影。他只好每日辟王府问口等候,直到今夜,看到万人鬼群停在辟王府的门口,而他等来的不是少年,而是绛颜。
他毋庸再质疑,已经很肯定少年就是绛颜,绛颜就是少年。
如今,再看看眼前的奴隶对绛颜的态度,他要是把她抓走,他们定不会同意,他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敌众人 ?'…fsktxt'
那他就当没有见过她吧!
“呵呵。。。”
绛颜听到黑风的话,不禁笑了出声,满是脏水的狼狈面容,却极为美艳,渐渐地,她停住笑声,正色说道:“跟我走!”
黑风不禁一愣。
要不是他与她不相熟,还以为她要他跟她私奔呢。
“给你五日考虑,五日之后,你要离开,我不挽留,你要留下,我十分欢迎你!”
黑风眼眸染上几分好奇,唇角动了动:“跟你走,我能做什么!”
绛颜对上他狭长的精明眼眸,微微启唇,一字一句道:“做我的左膀右臂!”
黑风望着认真坚信的杏眸,在眼目里,他看到她的真诚,也看到眼目背后的血腥,更看到藏在眼底之下强大野心。
他突然觉发现,她的逃离只是一个开始,等待身后的是无法阻挡的巨变。
这一刻,黑风沉默了!
*
就在楼船出城的第三日清早,第六艘楼船停在山野江边,那里早有人等候多时,上千匹骏马栓在大树之下,吃着周边的野草。
绛颜背手站在船尾,望着大群人走下楼船,领先的是披着紫色斗篷,在迈下楼梯的瞬间,他侧过头与远处站在船尾的女子遥遥相望,久久不动,直到看不到对方的身影,骑上骏马,奔离江河山野。第六艘楼船在他们离去之后,依然缓慢的前行,然而,却脱离了巨龙队伍,孤单漂泊在清浦大江之上。
“舍不得,就跟他走吧!”仇恨站在身后揶揄着。
绛颜拧眉,不得不否认,心里确实是有些舍不得,应该说十分强烈,强烈到她必需把它淡化。
她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淡淡说道:“尸体都扔到江里了?”
“全扔了!再不扔,尸臭就要熏上甲板上了!”仇恨讥讽道。
他心里实在不甘,自打赌输了之后,事事要任她差遣,上到扔尸体,下到打洗脸水,都快把她当小祖宗一样供着了。而且,这丫头做起事来真够狠,三百多条的性命,在她眼里就如蝼蚁一样,轻易地全宰杀了。
绛颜难得体贴说道:“你的伤未好,去歇息吧!”
“你也知道老夫身上有伤啊!”仇恨忍不住嘀咕转身找地方好好歇息。
绛颜仿若未闻,朝韩林吩咐道:“加速前进!”
“是!”
韩林迅速走到船打,打起手势,示意前方的人加快前行。
*
就在同一日,梵净城掀起一波惊涛骇浪,兵部尚书见六艘楼船迟迟未归,就派人附近城镇寻问,回报的消息是从未见过什么楼船。
兵部尚书接到消息之后,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敢张扬,也不敢直接汇报皇帝,只好先找公西冉夏领报消息。
公西冉夏丝毫不知将有大事发生,现今正在未央宫里向皇后请安。皇后牵起他的手,轻声问道:“你皇叔是不是已经离京了?”
公西冉夏拧眉:“母后不是应该比儿臣更清楚吗?”
皇后仿若没有他语气里的讥讽,蹙蹙眉心,直言不讳说道:“本宫是派了人跟踪他,回报消息的暗卫也看到他从南门离开的,可是,派人追去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他身边的几名侍卫,后来,还有暗卫说他从东门离去的,也有暗卫说,他还在辟王府,本宫快要被他们弄糊涂了!”
公西冉夏心不忍母后烦恼,缓和语气道:“皇叔祖的易容术堪称一绝,他可以随时易容成我们不认识的人离开皇城回到石澜国,同样,他也可以让别人伪装他的模样留在辟王府里。”
皇后揉了揉额心:“想在他身上找到那东西,恐怕又要等两年后了!”
就在这时,竹嬷嬷走进殿里:“启禀皇后娘娘,兵部尚书求见!”
皇后与公西冉夏对视一眼:“请他进来!”
兵部尚书见到公西冉夏双腿不禁软跌跪在地:“老臣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殿下!”
皇后淡淡问道:“何事?”
兵部尚书看向公西冉夏:“老臣其实是来见太子殿下的!”
皇后识趣的空出宫殿,道:“本宫到花园里走走!”
兵部尚书待皇后带着殿里所有宫女太监离开,慌忙跟公西冉夏说道:“太子,大事不好了!”
公西冉夏正了正色:“怎么回事?”
“当日派出去的十艘楼船,其中六艘楼船至现在还没有回来!”
公西冉夏大惊:“什么?”
六艘楼船没有回到?
他不禁回想当夜,六艘楼船,难道是当前先行离开的六艘楼船?
说起来,当夜的确有些蹊跷,他赶到码头的时候,六艘楼船都站满了人。
“你可有派人寻找?”
兵部尚书激动说道:“下官派人到附近的城镇寻问,百姓都说没有见过什么楼船。”
公西冉夏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当日是他提出让兵部借船出来,今日发生这种事情,他难辞其咎。
“事情可有告诉父皇?”
兵部赶紧摇摇头:“下官不知如何跟皇上汇报此事,只好找太子商量。”
公西冉夏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说的好听是找他商量!
难听一点,就是要他担下所有事情!
罢!现今不管谁把事情担下来,他都脱不了干系。
公西冉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父皇,不然,事情拖得越久,越难以收拾。
当皇帝接到六艘楼船不见一事,自是勃然大怒,立即下令派兵寻找,同时,也让人封锁消息,不许走漏风声,让太后知道此事。
公西冉夏自知责任重大,自行请命负责找回楼船。
皇帝许他带兵三千请罪,沿各江各河寻找。
楼船体积庞大,想要无声无息消失在众人的眼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再稍稍打听,便会有人知道楼船的去向。
就在三日后,在清浦江上,打捞到上百具海兵尸体并找回一艘楼船。
接着又过了三日,公西冉夏在边关附近的清浦大江上,找到了五艘楼船,然,船上已空无一人。
皇帝虽然寻回了六艘楼船,可心里又岂会轻易甘心,数百年的皇朝,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他人挑衅,他又怎能默默的不吭声。
俗话说,狗被逼急了会跳墙,何况统领大国帝王。
此刻的帝王就像是暴怒的醒狮,站在高顶山峰在吼叫,震颤天地,慌了百官,吓到了百姓。
公西冉夏找回六艘楼船的当日,皇帝再次派出万兵马往清浦大工寻去,势必要找到劫船之人,并重金悬赏劫银救奴、火烧户籍楼的恶贼。
可是,苍域国之大,又岂是一日两日就能找到恶贼?
*
就在朝廷大肆寻找劫船之人的时候,在苍域国边关百里外的高山上,上万奴隶正在艰难翻过高山峻岭。为防止有人掉落山下,他们用衣袍结成绳子绑在身上,一个接一个的连窜一起。为了逃生,大家都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
当他们安然无恙的翻过高山,一个个都绽开比牡丹还在炫丽的笑容。
穿过密林,视野顿然开阔,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不禁让大家深深吸口气,在呼吸间感觉到两个字。
自由!
他们终于体会自由的感觉。
对于奴隶来说,自由比金银珠宝还要珍贵,甚至是生命。
黑风望着欢腾喜悦的奴隶们,唇角也跟着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他一路跟到这里,亲眼见证了奴隶们逃生的勇气,亲眼目睹他们为了自由在努力挣扎,也看到他们拼尽全力,只是为得他人的尊重。
黑风看眼身旁的小姑娘,启唇,认真说道:“从今往后,你的右臂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右臂,我不是为你而来,却是为你而存在!”
闻言,绛颜唇角缓缓地绽开醉人的笑意,面前美丽海景因她的笑容变得黯然失色。
“那。。。就这么说定了!”
黑风回望着她,望着迷人的笑容,不自不觉的点点头。
此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一句简单的承诺,一直坚守着,即使眼前的海枯了,石头也烂了,也不会让它有任何的改变。
*
(完)
PS:哈哈!亲,看到完字的感觉如何?
小小偷笑一下,只是第一卷完,嘿嘿!谁让你们不给留言,也不给我咖啡,伤心呢!
第1章 作弊!
广大的大陆被分为五国,有苍域国、石澜国、青海国、天史国、东威国。
在偌大的地图上,五国就像是人伸开的五指,紧密相邻,各有大江、海、高山为界,使得五国互不侵犯,然,它们又如海底涌浪有着蠢蠢欲动的趋势,使得五国暗地互相戒备起来。
就在一年前,五大国家突然流传出一句奇话:奴隶的自由就在西边国度!
当这话流传五国之时,轰然翻起巨大变化,许多奴隶犹如看到光亮的野兽,疯狂地在兽夹子挣扎起来。
动。乱四起,五国皇帝心头颤慌棼。
多次派兵往西边一路寻去,然而,往西搜寻的侍兵,在西边境外只看到高山、密林、大海,并没有奴隶们的国度。
贵族们不禁纷纷猜测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流言,扰起五国内乱,至于始作俑者是谁,就不得而知。
尽管贵族们否定自由国度的存在,却没有消去奴隶们对自由国度的渴望,仍相信着自由国度在某个地方等着他们的到来。日复一日的坚信,让奴隶们内心深处的强烈挣扎就像一颗雪球越滚越大,亦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龟。
就在各国猜测,众说纷纭之即,五国往西而行之地,确确实实的藏着一块人间乐土。
在那里,奴隶们快乐的生活着,他们忘记往日的担心受怕,忘记痛苦煎熬的日子,因为这里没有肮脏贵族们,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帝王。
现今的他们不需要被当成狗一样被人奴役,想睡的时候就睡,想笑的时候就笑,想吃就吃,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
他们渐渐忘记害怕是什么东西,害怕两字仿佛早就被人驱除。即使心底还会产生小小的恐慌、惊惧,无惜,也会有人一一替他们扫除,而那人在他们的心里就像天神一般存在着,在这片乐土之上,大家都叫她绛大人。
此时此刻,他们的天神就站在五层楼之高的会议厅的走廊上,瞭望原本只是荒山野领之地,逐渐变成一座大城镇,心里的成就感登登直上。
“如今自由城里共有十万九千五百七十二人,房屋急缺,需要再盖五百房屋供新来奴隶居住。1”站在身后的余正向绛颜汇报近些日子的情况。
他看绛颜的眼神越来越敬佩,短短的一年多内,从万多人的奴隶群,扩展到十万多人,由密林山野变成一座大城镇。
倘若,再给她一个十年,也许这里会变成一个国家,一个能低抗其他国的国家。
绛颜轻应一声:“房屋一事,就交给藏隐来做!”
余正听她提到藏隐,不禁叹一口气:“姑娘,你有空再劝劝大人,让他放宽心思,别让。。。。。。。”
他的目光悄悄瞄眼正屋里忙着看着各国传来情报仇恨。
一年多前,救出仇恨之后,藏隐至今仍没有与仇恨相认,这让他看着好生着急。
绛颜扬了扬眉:“解铃还需系铃人,他迟早有一日会想通的!”
近一年来,仇恨与藏隐的相处十分融洽,可是,仇恨却不知道藏隐就是他的儿子,可见,藏隐的名字也是假名。
起初,她挺在意的,认为藏隐都不信任她。随后一想,不就是一个名字,他有他的难言之隐,她又何必为难他,只要两人交好,一切都不重要。
绛颜继续道:“据我观察,近个月从外找回来的奴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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