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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骑(阿菩)-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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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妾身深以为忧。”
李圣天正在欢喜劲头上。听到逆耳的话后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张特使与我情如兄弟。他的威福,就是我的威福,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不见满朝文武、国中百姓,禅寺大师,乃至太子都对我此次西征称颂不已,可见此事乃是顺天命、得人心么?”
曹王后道:“佛门无忠心,百姓贪小利,满朝文武,但见主上心喜,谁敢犯颜直谏?太子年幼,所虑未。干以宫内宫外。说的便都是讨好主上的话。却无一人为凶一长远打算,此事更足为忧。”
“够了”李圣天道:“张特使与我情如昆仲,他心胸宽广,犹如高山大海,与我更是情谊深笃,岂是你们妇道人家的小肚鸡肠可比?我绝对相信张贤弟的为人,此后不许你再提此事!”
厌了曹王后,便另去别的妃子处休息。因被曹王后这一番话,惹得大半天不自在,然他和曹王后毕竟是结夫妻,生有二子三女,情谊深厚,与张迈虽然投机,究竟没有夫妻间的感情来得深,晚上睡下回想,念头慢慢转了过来,隐隐觉得王后所言不是没有道理。
一时想道:“安西,安西,我于阅不也是安西四镇之一么?他们若要规复安西四镇。梳勒是第一步,立定冉跟之后。这于阅、龟兹、焉者焉能放过。”
一时又想到:“不会不会,张贤弟乃是正人君子。他手下一帮文臣武将也个个都光明磊落,他若真有意算计我时,当日在宁远也好,在疏勒也好,只要将我扣住,然后偷袭我军,以他们的能耐,我们如何柜挡?然而他却好好放我归来,可见对我于阅并无歹意。”
然而又想:“天下事,但大利所在,便无情义。就算张特使是个正人,但将来他安西越来越强时,难保其下属不会怂恿他来夺我于阅之江。
转而又想:“我于阅僻处昆仑北麓,正是吐蕃下西域之屏障,自汉迄唐,中原王朝大盛时节纵在于阒设立州县,也都并来灭绝我尉迟氏,反而对我族颇多依赖。将来就算张特使沉雄西域,以于阅之地理位置,以我与他的渊源,他亦当容我独立,为其南藩。”
两种想法此匕彼下,一时难以决断。思想斗争了好久,第二日终于召来了马继荣与刘再异两大重臣,将自己的担忧与他说了。
马继荣道:“主上既想到了这些,可有打算与安西绝交?若是要与安西绝交,如今正是好时候。”
李圣天微微一惊,道:“绝交?”
马继荣道:“不止是绝交,如果现在出兵,灭亡安西的可能性也极大。”
李圣天更是惊骇:“马太尉这话太偏激了!我召你们来只是为将来未雨绸缪,说到绝交又何至于!我们与安西交往正厚,这时忽然绝交,国中百姓非惊诧莫名不可!马太尉你何出此言?”
马继荣道:“主上且听我道来。如今唐军对外威名盛极一时,西占宁远、东逼龟兹,回绕请降、萨曼请和,西域诸国,无不震惧,然再就我看来,张特使平日谈笑风生,对外咄咄逼人,其实都是强撑出来的。此时此刻的安西唐军却是一只纸做的老虎一nbspnbsp不戳破了就吓人,戳破了便萎顿在地。只是西域诸侯都被他们吓住了,不敢动手而已。唯有我们是他们的盟友,从内看去,所以才瞧出了不少端倪。”
刘再异未离于阒,对安西唐军的情况没有马继荣了解,便问:“都有卑些端倪?”
马继荣道:“其一,征战连月,士卒疲累,之前靠的是连胜之威,所以强行鼓起了士气,如今一松懈下来,非有一段时间的休息,难以恢复。便如唐军的那个神射手郭漳,虽然当日连射八十一箭,威震回讫,但过后听说手臂就伤肿了,到现在还没恢复。安西军的情况也与此类似。”
李圣天点头道:“这倒也是。”
马继荣又道:“其二,粮草不继。亦黑之战已显奇怪nbspnbsp宁远明明还有不少兵马,张特使却只带了那么点人,若非如此,那晚真珠河巡骑充足的话,何至于让敌人渡过河来?后来虽然反败为胜,却也是战术运用得当所至。若就布置而言并非万全之策。然则张特使为何只带那么少的人马进入亦黑?依我看不是托大,而是不得已而为之,因其粮饷极度匿乏,为了剩下转运之费所以才将所带士兵压缩到了极点这一切都是经过计算的。”
李圣天再次颌,道:“有理。唐军粮饷缺乏,这事张贤弟倒也未怎么瞒我。”
马继荣继续道:“其三,内有隐忧。安西军崛起得太快,扩张太快,士气虽然高涨,但其内部一定存在很多问题,这些问题要解决总需要时间。这次他们赶着萨图克匆匆西征,必然顾虑后方不稳。比如我们才出葛罗岭山口时,薛复风头何其劲?但亦黑一战却未启用,虽然或许是郭洛更善步战山战,然而内里是否有人事上的考虑,却也难说。薛复之事。对安西军来说当只是冰山一角,其在疏勒、在宁远,定然也都有类似的难题无法解决。听说疏勒境内如今还有几万奴隶,如果安西军一路高歌战胜。这些奴隶不会出问题,但一旦出个岔子,那就会如同回讫人的渡水浮囊一般,破损了一个口子就得沉江灭亡。”
刘再异道:“若听你这么说来,安西军也就是表面风光,内里隐患却是不少。”
马继荣道:“除了这三点之外,有一件事更是暴露了安西军是色厉内茬,那就是他们自西征以来,就不停地向外界
我主还记得回统宰相科伦苏出使时所说的话不?”旧
李圣天在马继荣的提醒下便记起了当初科伦苏来使时,曾称赞张迈是用兵行家,擅长“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之道,点破了张迈实际上自身有着重大内患,却打肿脸充胖子故意表现得威猛无比。
马继荣道:“张特使表面上显得十分张狂,但他越显得凶,其实心里就越没底,若是真要用兵时,多半反而会谦谦温和故意示弱。依臣看来,安西唐军如今正如骖驻背负千钧重物站在一片薄冰之上,望之似站立得平稳,实际上只要再加一条稻草便会踏破冰面淹没水中。正是此故,其与萨图克虽有大仇却不敢不纳和议,非仇恨已消,只是暂时无能为力,甚至出使萨曼,也是故意借道担罗斯,就是借萨图克归附之威,好让萨曼得知:连萨图克都投降了,你们又耸如何?这其实都是内心深处不够自信使然。唐军之虚弱由此可知!此时我主若有雄心,可派一上将,直袭莎车,然后席卷而西,唐军措不及防之下,疏勒、宁远都可旬日而下。”
刘再异也没想到马继荣竟然有这样大胆的提议,听得震惊不已,李圣天却听得直摇头,道:“不行!我们怎么能做此不义之事?再说,张贤弟麾下,如郭洛、如薛复,均是一时俊彦,冲锋之将如石拔。神射手如郭漳nbspnbsp这些人物。我于闽又哪里找得出来?至于老将如杨定国、郭师庸,也都非泛泛之辈。听说屯于温宿的杨易,更是安西军第一猛将!其人才如此众多,就算一时虚弱,我们也未必能够成功。”
马继荣道:“国主所虑也是,不过能灭了安西军的,放眼西域,如今也就只有我于阅了,且我于阅也只有这个机会,若错过了这一遭,以后就再没机会了。等安西军缓过劲来,西域只怕就再难有人是他们的对手了。现在他们的势力也不比我们强多少,但如果再扩张下去,成就了王霸之业,则我主恐怕就再难与张特使平起平坐了。”
刘再异道:“马太尉所言甚是。主上,当断则断,若主上顾念仁义,则将来要做好北面以事张迈的准备。若主上不愿屈己事人。则用兵宜在今日!”
李圣天沉吟了好久。好久,才道:“我于阅本是小国,我只求保境安民,本无雄吞天下之志。再说,就算我们能够攻灭安西,也未必守得住疏勒、宁远,到时候回讫、萨曼、龟兹必然蜂拥而至,瓜分这片领土,那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不过是将一个逐渐宁定的安西变成一个混乱国度罢了。袭击莎车疏勒的事情无需再提,今日召你们来,只是商量如何巩固我们和安西的交谊。”
于闽乃是千年国,国内自君主以至于庶人都有以小事大的思维传统,所以李圣天有如此决定马继荣也不以为异,道:“若是如此,与其晚事,不如早事。据东方沙州传来的消息,大唐或已灭亡。张特使以钦差身份,万一长安不守,李姓覆灭,则他的特使身份便名不正而言不顺。不如趁着如今消息未确,主上便以于闽国主、大唐藩属身份,扶他摄安西大都护事,监临西域,来个顺水推舟。如此一来,则将来张特使纵然建立了王图霸业。也会记住我主的这份恩情。”
李圣天连连点头,道:“马太尉这才是谋国之言!好,就按太尉所说的来办,你且下去准备准备吧。”
出宫之后,刘再异低声问马继荣道:“你此次随主上西征。觉得那位张特使是怎样一个人物?”
马继荣道:“其人犹如天件飞龙,胸襟眼界、谋略手段都非我马继荣所能蠢测。”
刘再异哦了一声道:“太尉眼光素来极高,这位张特使能得太尉如此推崇,看来真是一位不世出的英雄了。”
那边李圣天回到后宫。因想起此事端乃是曹王后的提醒,便仍然来见曹王后,却将方才商议的过程与决定都与曹王后说了,又道:“多亏了樟潢提点,否则我不召见问话,马太尉刘都督都不肯开口剖析这份利害呢。”
曹王后道:“主上能将事情想得透彻,妾身便安心了。不过妾身以为,若真要与那位张特使巩固交谊,只是顺水推舟,扶立其为安西之主,仍然是不够的。”
“若依粹潢,尚需如何?”
曹王后道:“亲亲、尊尊,自华夏为政治者之经伟也。自古要使家国之间得以紧密结合,莫若联姻。若那位张特使只是止步于疏勒,则两家平等交好,不在话下。但万一那位张特使真有通天彻地的本事,竟让他规复了安西旧疆,称王称霸,则欲使张特使不忘陛下之恩情,唯有结亲,方可多几分保证。”
第一七四章开荒大元帅
疏勒地面飘起了农歌,许多的田野的稻豫都沉甸甸的肌圳巩读地方,如果天气适合,灌溉充足,种出来的大米也是很好吃的,不过产量就让张迈有些纠结了,农夫们辛辛苦苦忙了大半年,一亩地的产量还不够两石,差不多只够一个人在和平时期一个月的口粮,张迈想想上一辈子所见所闻。动不动亩产千斤以上,自然觉得一亩不足两石太少了,但杨定国等却已经对这个亩产喜出望外了。
“唉,自己当初口袋里怎么就不率上一把杂交稻种呢?”张迈想。
疏勒地区的稻田的种植面积约二十五万言,预计可以收成四十余万石,莎车地区由于没有误了农时,大半的好农田已经种植了小麦并已收成,共收得了三十八万石,另有三万亩的稻田,预计也可收成五六万石的稻子。
秦稷大麦以及杂粮的播种面积是水稻麦的五倍,但产量肯定不如稻麦来得高。高产草料的种植面积又是杂粮播种面积的十倍。其产量则尚难估计。此件尚有大片未曾开的天然草地。那些则是粗放型牧地的所在了。
郑渭敲打的算盘告诉张迈,今年秋收如果顺利的话,疏勒、莎车两地可统计的粮食数量大概为两百万石左右,如果只算粮食产量,哪怕只是和平时期本的区的人口消耗,那也可以说是紧巴巴的,打仗就打不起来了一因打仗时士兵对粮食的消耗一般都在平居生活消耗的三倍以上,如果出征的区较远,这个数字还会不断地翻倍。
但幸好。疏勒地区的畜牧业并非农业的补充。而是可以与农业媲美的支柱,疏勒境内究竟有多少大牲畜(不计算猪)郑渭也没法确切统,计,只能估摸,他告诉张迈大概有一百万头一不过实际上的数量可能远远过这个估计。
从大宛的区和新碎叶城迁徙来的新民,善养家畜,主要是马和羊,疏勒地方的唐裔农夫则善养猪与家禽,三大族群混居以后,互相传授经验,在疏勒的面上慢慢形成了一种复合式的农牧方式。他们将粮田与草田区隔着种,上等草料喂马,中等草料喂羊,草料末就丢在田里任其腐烂,养了家畜家禽,分辨全部下田还肥,这些族群聚居的地方是疏勒地区单位粮食产量最高的地方,不过这类的精耕细作尚待推广。
作为特使。张迈大力提倡食用奶类制品与蛋类制品,将肉食与蛋奶混合米面杂粮,除了大大改善民众与士兵的饮食结构之外,那些适宜运输的粮食也可以节省下来以备军需。民部的一些妇女正在张迈的启下研究如何制造食面,大宛地区搬来的新民则贡献出了制作肉脯的技术,这些看起来很微小的技术张迈却很重视,因为会对往后的战争产生相当大的助力。
“这今年关。能过击了。”郑渭说,“到了明年,我们的日子就会好过多了。”
因为杨定国已经在疏勒界出了大概五十万亩的备用耕地,在莎车则界出了十五万亩。
疏勒地方很大。其可待开的耕地数目其实还是蛮可观的。
“那就是有七十五万亩了!”张迈叫道:“如果全都用来种植稻麦,那我们的稻子和小麦的收成,岂不是可以一下子增加将近两倍?”
“没那么多!”杨定国道:“这七十五万亩田地,能用来种植稻麦的不过三分之一,此外今年的稻田麦田,有三分之一要空出来荒置保养地力。还有这些新田就算开出来,也需要人手来种植,这人力也就成问题了啊。”
张迈笑道:“我们不是有许多奴隶么?”
“那些人。大部分种田不大行的,而且又喜欢偷懒。”杨定国说:“通常的是由我们的老练农夫在旁边手把手地教,人盯人地监督他们做,通常就算是奴隶中的壮汉,一个也还抵不上半个,而叫他们独立去耕田,暂时来说是不行的。尤其是在老田亩上,在很多地方乃是精耕。这些人就更不行了。”
张迈点了点头。知道如何调动这些奴隶的积极性也将成为一个问题。
“副大都护不要老说消极的话”郑渭笑道:“就算七折八扣的,我估计明年咱们疏勒的粮食产量,也可以比今年增加四成。不过这里头有个前提,就是副大都护界出来的七十五万亩新田能够开出
四成,算算也有八十万石粮食啊,那可也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
张迈叫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干。”
说干就干。当天便召集全军,将葛罗岭以东、温宿以西的八成士兵解甲屯田开荒。只剩下两成防守各处要害,又投入了大量的奴隶,就连妇女儿童。也都动了帮忙。
这次是农忙与开荒重叠在一起的行动,所以其任务之艰巨可想而知。
所谓的七十五万亩农田,并非连成一片,而是东边一块,西边一块,这时或长着青草,或长着灌木,或者就是一片湿地,一眼望去啥也不是。将人手分配下去。仍然用主将负责制,一个府的士兵将配备若干老农作督导。同时安插一千五百个奴隶,两千匹劣马或者牛、骆驻,负责开荒两万亩左右。
石拔听到命令之后甚是不乐,叫道:“还要种田啊?我可是都尉了,手下管着上千兵马,冲锋陷阵所向无敌,西域各国对我都闻风丧丹。怀叫我去种田难道叫我用獠牙棒尖犁地吗咦,那追?洲头的是谁?”
“好像是特使啊”。
“啊!特使,真的是特使!”
石拔飞步跑了过去,叫道:“特使,你扛着锄头干什么?”他现张迈鞋子都不穿,还卷着裤腿呢。
张迈笑道:“种地啊!我负责三子亩荒地呢。”
石拔怔了怔:“你,”你也去种田?”
“当然啊。”张迈道:“现在不去开荒,入冬之后农夫们就来不及播麦,那来年我们吃什么?我不和你说了,疏勒雪下得早,法信大师说从现在到第一场雪到来,大概不到四十天时间。这还得祈祷老天爷今年不要太早下雪。四十天内要开出三万亩荒地,我想想就头皮麻小石头,你负责多少?”
石拔讷讷道:“一万八千亩。”
张迈拍拍他的肩头,道:“好极了,咱们来比赛吧,看看一个月后,谁开的快,谁开得好。”
马春在旁边嘿的一声冷笑:“他?他行么?种田不但是个力气活。也是个巧活儿,不像杀人那么简单。”
石拔大怒,指着马小春叫道:“你敢看扁我?哼!我告诉你,区区一万八千亩,我也不用四十天,二十天就弄完他!”
张迈笑道三小石头,你要是能二十天就做完,我就表你为开荒大元帅!让你骑马戴花,从疏勒出风头出到莎车去。”
石拔叫道:“一言为定!”跑回营塞,大叫:“快动手,开荒去!从现在起二十天之内,我要将这一万八千亩地整理完,开不完从第二十一天开始谁也别想睡觉!咱们打仗从来不落人后,种田也不能被人看扁。
有部属道:“都尉啊,咱们可是百战精兵啊,冲锋陷阵所向无敌,西域各国对我们都闻风丧胆还叫我们去种田?”
石拔大怒,指着张迈的背影:“你们看看。那是谁?那是特使啊!他都扛着锄头下田了。我们有什么资格说个不字?”
众兵将便都没话,均想张迈都下田了,自己还能怎么推托?
“赶快干活赶快干活!就把营地安扎在荒地上!活儿不干完。大家都别回城了!这不是种田,这是打仗!这次我们的敌人就是这片大敌!我们要打败她,然后俘虏她!直娘贼的!明年她长不长毛,就看今年我们刨不刨得动她了!”
一场风风火火的开荒行动,众将兵在石拔的带领下人人踊跃,但一天下来,进度却大不如意,负责辅佐石拔的老农算了一下。觉得按照第一日的进度,要并完那一万八千亩荒地非得四十五天不可。
“四十五煌”石拔叫道:“那就期限了!不行,一定要在十九天之内开完!今晚不睡觉,连夜开工!”
众将兵都暗暗叫苦,纷纷道:“都尉,我们不是铁打的啊。一个晚上不睡觉可以。但总不能十九天都不睡觉吧?。副都尉也说:“都尉,这么下去,只会欲而不达。”
石拔烦躁地挥手叫道:“好了好了,睡觉去吧!”这天晚上他自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了整整一天,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半夜里跳起来和副都尉商量,副都尉说:“除非增加人手,要不不可能十九天之内整完这片土地的,不如我们去借兵吧。”
“哪里有兵可惜!”石拔道:“现在到处人手都紧得很。嗯,只有这样了,明日派人回城,把有家室的,老婆也都拉来帮忙。”算算也能拉来三百多个妇女,但恐怕作用也不大。
“要是那些奴隶能积极点就好了。”副都尉嘟哝了一句。
“积极点?什么意思?”
“那些人都很懒啊。”副都尉说:“踢一踢,才动一动,还得看着他们别让逃跑,看着他们都要费很多功夫,如果他们也能像我们这样有劲就好了。
石拔忽然跳了起来,道:“对,得让他们也有劲起来。这些人没什么劲头,所以干出来的活儿不多,一个人干不到我们半个人的活儿,但如果我们让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卖力,那不就相当于我们的人手多了起来吗?”
“都尉说的是。可是,我们怎么让他们有劲起来呢?”
石拔蹲在荒的上。想了一整晚,第二天起来,召集了所有奴隶,问道:“你们是不是想一辈子做奴隶?”
众奴隶纷纷摇头。石拔叫道:“现在我给你们指出一条明路!”
他负责的一万八千亩荒地。被哉小成了十八块,每块又被划成了两百片左右,共约三千六百片,每一片大概五亩左右。他对那一千五百个奴隶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不集体干活了,我每人给你们一片地,一匹马或者骆驻或者牛,你们怎么干我不理。如果不懂就找督导农伯问。我只给你们下命令:你们得在十九天之内,按照督导农伯的要求,把活儿给我干出来。十九天之内干不完的,我就贬了你们去开矿山!如果你们妄想逃跑。被我抓住当场就杀了!”
安西境内的奴隶,按照职业配属有工奴、牧奴、农奴、军奴、矿奴等等,工奴是在各个工坊帮忙,给工匠打下手,农奴是跟着农夫干活,哈哈民打下手。马奴就是没有人身权的马夫牧民,军奴是随军做后勤工作,至于矿奴则是被贬去入山开矿,都是犯有重罪叭一,产经逃跑的人开矿奴的工作极其繁重而危险。到了那几“母的就如做了畜生一般。众奴隶一听都害怕起来,石拔又说道:“不过如果你们完成了,那干完之后我会去请示特使,让他去做牧奴,或看来我军中做军奴。
这些奴隶多是牧民与士兵出身,做牧奴对他们来说是干老本行,相对来说最为轻松,至于做军奴刚有可能通过练与立功进入军队,摆脱奴隶的身份,是许多比较悍勇的奴隶最乐意的种类。
“但如果你们能够提前干完,提前一天,我就奖励你们一石谷子。提前两天就两担,提前十天的话,我不但赏你们十石粮食,还帮你们脱奴籍!”
众奴隶听说无不耸动。十石粮食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若再脱了奴籍成了平民,往后就能过日子了。按照安西大都护府的规定,平民都能从租到田地或者羊群。至不济也可以到工坊打工,这可是个很大的诱惑何况如果没能干完被贬去做矿奴,那就如同下了地狱。
石拔下令将马和驮驻都分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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