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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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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摸着下巴坏笑:“文德桥旁边施御史那带河房的大宅子,他要多少银子才卖?”

嫌百户所地方破旧、狭小,秦林准备买处宅子来做住宅兼衙门,稍微打听下就在百户所街对面文德桥旁边,有位姓施的御史要告老还乡,带河房的整套大宅子转售,不过要价很高。

胖子眨巴眨巴眼睛:“那房子是秦淮河边上的,三进大院子带河房,亭台楼阁,实价要五千两银子啊!秦哥你使钱大方,随手乱用,咱们又在百户所提前发了常例,还得留一笔银子在这里办铅笔生意……”

“叫徐大小姐替我出了吧!”秦林坏笑起来。

胖子撇撇嘴:“切,你以为是国公府的上门女婿,她是你老婆啊?”

秦林忽然扯着嗓子叫:“这马,是爷先看上的,爷一定要买到两千两银子算什么?我出三千!”

窦马牙子乐得差点晕过去,天哪,两个十足十的混账大老倌儿来互相抬价了,作为一个马牙子,试问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侍剑打量着秦林,翘翘的小嘴哧的一声笑:这人不过锦衣百户,最多就是个锦衣卫的世袭子弟,虽然也是武功勋臣,能和开国勋臣第一的中山王相比吗?就算他家里有些钱,又能赛过满南京城首屈一指的魏国公府?

果然,徐辛夷眼皮子都不夹秦林一下,嘴唇微启,冷冷地道:“四千两。”

“你!”秦林咬了咬牙,做出十分艰难的决定:“好,我出四千五百两!”

“五千两!”一千两和一万两对徐辛夷来说似乎没有多大区别,她根本不假思索。

“过分了吧……”秦林凑近徐辛夷,心有不甘地道:“咱们抬价,便宜了马贩子,不如就此罢手?在下实在想要这匹马,小姐如能割爱,在下愿奉送纹银一千两。”

徐辛夷不屑一顾的哼了声,把脸转过旁边去。

秦林气得脸皮绯红,呼呼的喘着粗气:“好个不识抬举的丑八怪!行啊,我出六千两!”

被人说丑八怪,徐辛夷气不打一出来,杏核眼圆睁,恨恨地瞪着秦林:“一万两!”

天哪,一万两一匹马!围观的马牙子们都快疯了。

而处于漩涡中心的窦马牙子则被巨大的幸福感击得快要晕去,他这辈子就没见过如此抬杠,和银子过不去的羊牯!徐辛夷是国公府的大小姐,这位锦衣百户恐怕也是哪家的世袭纨绔吧!

那么,秦林还会抬价吗?

终于秦林不争了,铁青着脸,一甩袖子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哝道:“太可恨了,这女人简直不拿银子当回事儿!我可不能陪着她发疯,真要花一万买匹马,家里老太太不把我打死才怪!”

“少爷,少爷!”陆胖子、牛大力也屁颠屁颠地追着去了,充分表演出纨绔公子跟班和保镖的良好职业素质。

徐辛夷轻蔑的笑着,示意侍剑给钱……若非已经让那争买马的家伙灰头土脸了,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哼,丑八怪,本小姐丑又咋啦?本小姐是女侠!

十张千两面额的万源号银铺见票即兑的会票,一股脑儿递到窦马牙子手里。

徐辛夷和侍剑牵着马,在众人啧啧赞叹声中昂首挺胸的离开,宛如得胜回朝的大将军。

窦马牙子幸福的数着会票,高兴得快要晕倒。

第124章 秦林的诡计

众位马牙子看见这姓窦的平白发了一注大财,都是羡慕嫉妒恨,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说他走了狗屎运。

“这会票拿着,烫手不?”一个平和淡然的声音在背后问道。

“哪能啊,钱再多也不烫手!”窦马牙子笑嘻嘻地回答着同行,忽然他发现四周的气氛变得诡异,非但鸦雀无声,连人们的表情都变了,从羡慕变成了隐隐的幸灾乐祸。

有些僵硬地转动脖子,窦马牙子看到了笑眯眯地秦林,刚才就是他问的话,而陆远志和牛大力也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

秦林笑着用手指头掸了掸飞鱼服,陆远志把胖手一伸:“愣着干嘛,拿来吧!”

窦马牙子退了两步,发黄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拿、拿什么,你们别仗着是缇骑,就想白昼行抢!这里可有牙行管着,没人敢乱来!”

“原来你也知道有牙行啊……”陆胖子笑眯眯地道:“那句‘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是什么意思,老兄给解解?‘青黄不接’该什么处置,你又替我说说?”

窦马牙子脸上红了一片,待要强辩,却是无言以对,他万万没想到这胖子竟对牙行规矩了如指掌,心头暗道不妙。

原来明朝商人最重信誉,牙行规矩极严,绝不像后世那么多坑蒙拐骗的。

这“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就是指卖家可以随便喊价到九天,买家可以随便还价到九地,互相让价,等双方都接受的价格出现,俗称“天地交泰”,生意就成了。

但卖家不许中途涨到比最初喊价还高的位置,这叫“坐地起价”,买家不许跌到比最初还价的位置,那就是“望天打炮”,两者都不准许。

窦马牙子刚才坐地起价,就大大触犯了马市的规矩。

另外,一家的价格还没谈拢又去和第二家谈,也是牙行的大忌,叫做“青黄不接”,也要严厉惩处。

陆胖子是市井出身,这些事情门儿清,一下子就抓住了要害,把窦马牙子驳得哑口无言,然后才笑眯眯地问围观的众马牙子:“诸位倒是说说看,这位窦朋友先是青黄不接,然后坐地起价,如果押到牙行去按规矩办,该怎么处置啊?”

马牙子们互相看看,前些天姓窦的得了这匹照夜玉狮子,四处夸口吹嘘,很惹恼了几个人,他平时的人缘也只寻常,再看看秦林等人都穿着锦衣卫服色,料想姓窦的也斗不过人家,便有好几个幸灾乐祸的人,七嘴八舌地道:

“牙行规矩,凡上家没清又接下家,收下家多少,赔上家多少;坐地起价,高过原喊价的银子全部由牙行没收归公,本人革出牙行,本行内永不许为牙商。”

听到这些窦马牙子冷汗就哗啦啦的流下来了,看看手上一万两的银票,又实在舍不得,脖子一梗,强咬牙道:“就随你去、去牙行好了,别以为你是锦衣卫就了不起,哼哼……”

任何规矩在执行上都有漏洞,听着秦林等人是外省口音,窦马牙子当他们是外地来南京游玩的纨绔子弟,那么拼着给牙行总甲(总甲就是协会会长啦……)分一半银子,总要把这几个公子哥儿轰走。

秦林看着窦马牙子那副忍疼割肉又不甘心的表情,就呵呵直乐:怎么的,还抱有幻想啊?

陆胖子也嘿嘿坏笑着,把今天去各家公侯府邸拜谒时没用完的大红拜帖拿在手上,摊着给别人看。

窦马牙子不认识字,但众位马牙子里面有个把认识字的,一字一顿的读下去:“棉、衣、卫……”

我倒!秦林和陆胖子、牛大力都是一个趔趄。

那人赶紧点头哈腰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锦、锦衣卫。”

马牙子们都催他:“我们都知道是锦衣卫,你倒是把后面的念下去啊”

那人这才讪笑着念道:“锦、衣、卫、南、京、指、挥、使、司、前、亲、军、所、庚、字、所、百、户、秦、秦、秦……”

又认不得下面的字了?

并非如此,那人是惶恐得念不下去了,愣怔了一下,忽然长长一揖到地:“小的参见庚字所新任百户秦长官,秦长官加官晋爵官居一品!”

众牙商呆住了,街面上跑的市井中人,最怕的就是巡街缇骑呀,随便整你一下生意就不要做了,只要秦林是南京城内的锦衣百户他们就不敢有一点放肆,更何况庚字所管区在江宁县秦淮河沿线,马市这片正属于人家的管区!

牙行的总甲、图董们,会和锦衣卫的正管百户作对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窦马牙子倒也光棍,二话不说就跪下了,双手把会票呈上:“小的猪油蒙了心,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都是按规矩本该赔给长官的,只求长官饶了小的,不要叫牙行革了小的饭碗!”

陆胖子哈哈笑着就把会票接过,正准备往怀里揣,秦林拦住,抽了张一千两的会票,又叫牛大力拿了六十两黄金,一股脑儿扔给窦马牙子。

这是?窦马牙子睁着双眼,不懂秦林的意思。

“秦爷我不爱占别人便宜,既然我先来你也开了价,那么按规矩刚才那照夜玉狮子就算我买了,这一千五百两银子的原价可没少你的……至于我又把它卖给谁……”秦林拍着陆远志手里的九千两会票,桀桀怪笑道:“这你总管不着吧?”

秦林几句话就把自己摘得一清二楚,倒免得落下什么口实。

窦马牙子还得跪在地上砰咚砰咚地磕头,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金子,一边大声叫道:“谢长官替小的留下饭碗,长官宽宏大量,长官仁义千秋!”

“嗨,遇到这位忠厚的长官,没叫你破家舍财,算你运气好。”马牙子们看着秦林远去的背影,啧啧叹道:“像窦老弟今天这么胡来,撞到别的什么人手上,嘿,等着家破人亡吧!人家可是正管这片的锦衣百户唉……今后还得老老实实做生意呀。”

陆远志和牛大力两个跟着秦林走,听到这些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秦林花一千五百两买了匹照夜玉狮子,一万两卖给徐大小姐,自己赚了足足八千五百两纹银,非但徐大小姐喜滋滋的觉得占了他上风,连卖马的马牙子也磕着头赞他仁义厚道,你说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陆胖子倒也罢了,牛大力一直没想明白,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

这下,倒不好买马了,秦林准备叫韩飞廉来挑几匹好马买回去,虽然没有照夜玉狮子那么名贵的千里马了,但咱也只需要以马代步,不必像徐大小姐那么烧包嘛!

至于“骗”了徐大小姐的银子,秦林倒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花一万两银子买了照夜玉狮子还兴高采烈的,有钱难买心头好嘛。

文德桥边施老御史的宅子虽然价高,秦林看中的优点是和钞库街百户所衙门一街之隔,离小公爷徐维志许诺借一块地给百户所操演的东花园也近,担心被别人买了去,这儿银子到手,秦林就带着两人急匆匆赶过去。

才走到武定桥,离文德桥还有段距离,就看见前面人喊马嘶,不晓得多少人马:当先一群龙虎卫的军汉扛着虎头牌跑得满头大汗,随后骁骑右卫的精锐骑兵掌着冲锋旗、帅字旗、狮子旗、斗字旗一面面迎风招展,再后头什么神策卫、天策卫、龙骧卫、豹韬卫的精锐兵马,全都顶盔掼甲,扛着枪、背着弓,策马徐徐而来。

这是哪家的公侯王爷出行?或者大将军出征?

再往后却是莺声燕语,只见大群女兵中间,一团烈火似的徐辛夷分外显眼,骑着浑身雪白的照夜玉狮子,得意洋洋。

秦林看着觉得不可思议,看看身边有个头戴方巾、身穿斓衫的秀才,便问他怎么回事。

秀才颇为诧异地看了看他,这才说:“你是外省来的官儿?满南京谁不知道徐家的丑小姐啊!这一代魏国公任着南京守备、又掌南京中军都督府佥书府事,南直隶四十九个卫、一百一十八个千户所、还有戚爷爷当年编练的五个浙兵大营都归她家管,每次打猎、走马都带着几百上千兵马排兵布阵呢!你没看见几个指挥使打着认旗替她掌兵,前面一群千户乱跑,镇抚、百户只好跟在后面吃灰?”

果然如此,秦林眼珠一转,又道:“难道言官不参奏她吗?”

秀才哧的笑了起来:“别家贵胄公子自不敢如此张扬,倒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带兵总是闹着玩,难不成谁吃饱了还参奏她练兵是图谋造反?魏国公府的大小姐造反?哈哈哈哈……”

其实还有秀才不知道的原因,一年前倒真由位道学先生自居的都老爷参魏国公家风不谨、徐辛夷“牝鸡司晨”,结果他老人家自己不干净,家里老婆善妒,就私下养了外宅,被徐辛夷打探到了,带他老婆打上门去,闹得这道学先生声名狼藉。

科道御史们如果参奏当朝首辅张居正、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这些人,就算被廷杖打死也落个清名;可要是去斗徐辛夷这么个胡闹的小丫头,赢了算什么本事,输了又该多丢脸?南京又不是在天子脚下,再说徐辛夷总要出嫁,她又能闹腾几年?

没人管,徐大小姐就更乐得围猎、跑马,无所顾忌。

秦林点点头,心说原来如此,在礼教盛行的大明朝,徐辛夷真可算得一个异类,然而她老爹魏国公为何如此纵容女儿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忽然有人从旁边踉踉跄跄的跌了过来!

第125章 当街杀人

秦林反应极快,发觉那人脚步踉跄,姿态很有些不对劲儿,就斜刺里跨了一步,刚刚让开他。

陆远志心肠好,看见那人垂着头往地上栽,赶紧伸手去扶,没想到那人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胖子手一滑,他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就算陆远志迟钝,此时也觉着事情不大对头了,发觉手上摸到了什么热热的、黏黏滑滑的液体,他举着手掌看。

妈呀!陆远志吓得浑身肥肉一哆嗦:满手都是温热滑腻的鲜血,滴答滴答往下淌!再看看地上那人脸朝下倒伏着,胸口位置的地面已被不停流出的鲜血浸湿!

最初只有离得最近的几个人看见,登时尖叫起来往后退,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异状,眼看人群就要陷入混乱。

一旦乱起来,藏在人群中的真凶便可趁机溜走。

混在众人中的一双阴险狡诈的眼睛半眯起来,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狞恶笑容。

秦林忽然霹雳般一声断喝:“全部不准动!本官系锦衣卫庚字所百户,奉旨办案,谁敢走谁就是钦犯,立斩不赦!军民人等凡拿得钦犯者,赏银万两!”

只见他左手高举锦衣卫百户的腰牌,右手高举着黄澄澄的一锭金子,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金黄色泽,牛大力则抽出绣春刀,警惕的护在他身前。

本来慌慌张张要避开的人,立刻两只脚像被钉住了似的,一寸也挪动不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对方很可疑。

谁想走谁就是钦犯,抓住钦犯就赏银万两。

于是所有的人都互相监视着,既害怕乱动一下就被当成钦犯当场格杀,又睁大眼睛盯着别人,试图分辨出谁是真正的钦犯……找到就是一万两赏银啊!天,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人人都变成木偶直挺挺地站着,几百双眼睛互相监视,这种情况下别说一个大活人了,就算是只老鼠也没办法溜走。

隐藏在人群中的那双罪恶之眼,陡然显出几分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也像普通百姓那样东张西望,装出寻找钦犯的样子。

徐辛夷骑着马往这边走,远远看见秦林的处置,赞道:“这个锦衣百户很机灵啊,回去倒要和爹爹说声,调他给本小姐做个随从……李指挥、刘指挥,你们带兵去把那边围了!”

徐辛夷使唤正三品指挥使就像家奴一般,两个指挥使齐齐抱拳道声得令,立刻率领龙骧卫、豹韬卫的五六百精锐士兵打马过去,刀出鞘、弓上弦,把那边人群团团围住。

“当街杀人,胆大包天……”徐辛夷哼了一声,对侍剑道:“走,且看本小姐怎么破这案子!”

“大小姐出马,一个顶俩!”侍剑为首的女兵们娇呼着,纷纷拍马跟上,她们都知道徐大小姐最喜欢的事情有四样:演兵、围猎、赛马、破案,然而前三者常玩,案子不是常有的,今天正好遇上,大小姐一定大显身手!

骑着照夜玉狮子走到近处,徐辛夷突然一愣,刚才她还出言夸秦林处置得力,待看清是和自己争马的锦衣百户,笑眯眯地脸就冷了下来……她还记得这家伙骂她丑姑娘呢。

侍剑跟了上来,发现是秦林三人,也是一愣,笑着扯了扯徐辛夷:“嘻嘻,大小姐,这可真是天涯无处不相逢啊!”

徐辛夷点点头,问秦林:“这人死了吗?”

此时地面上已积起了一汪血泊,看这出血量,应是必死无疑了。

官兵围住人群,秦林就让百姓稍微往后退一点,以倒下那人为中心空出圈子,然后他蹲着伸手到那人耳后胸锁乳突肌内侧一摸,发现颈动脉早已停止搏动,便摇了摇头。

把尸身翻过来,只见心脏部位赫然插着柄锋利的牛耳尖刀,直没至柄。

登时人群中一阵惊呼:一刀刺心,当场毙命,完全不可能抢救,凶手如此狠辣,是直截了当的要取这人性命啊!

徐辛夷从马背飞身而下,姿势漂亮之极,迈着一双大长腿,朱红色的小马靴在青石板路上踩得踏踏直响,人群自动替她让开一条路,便走到了圈子里面。

她看看尸首,修长的手指点着太阳穴思忖片刻,圆溜溜、亮晶晶的杏核眼从所有的人脸上扫过,南京人都知道徐大小姐威名,被她看到的人无不心头一寒,就算不是凶手,也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把目光转向别处,不敢直视。

百姓们压低了声音,嘈嘈切切的议论:“徐家大小姐虽然生的丑,功夫可高明得很,听说连什么少林高僧、峨眉师太都不是她对手,对了,去年南京五军都督府大演武的头名,六合神枪马四平都不是她对手……”

“不过,武功高就能破案?”

“你没听说宋朝开封府的王朝马汉、御猫展昭?当然武功厉害,破案就厉害嘛!”

牛大力和陆远志两个闻言也觉得厉害,南京四十九卫、一百一十八所、十余万大军里面夺魁的高手都打不过徐辛夷,她功夫有多厉害?传说中的女侠,一般武功越高的破案也越厉害嘛!

胖子还咧着嘴朝秦林笑:“秦哥,恐怕这次你算遇到对手了……”

不过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徐辛夷的目光盯在了胖子身上,打量着他沾满鲜血的双手和衣襟……

“哦哈哈哈……想瞒过本小姐的目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阳光美少女突然很没有风度的仰天大笑,左手叉着小蛮腰,右手食指伸出,在空中画了个圆弧,气势逼人的指向了胖子的鼻尖:“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

咕咚,陆远志和牛大力直接摔地上去了,陆胖子尤其郁闷,好像以前每次案件判断错误的都是他自己,怎么刚到南京,就被徐大小姐抢了台词?

“唉……以前总是我冤枉别人,没想到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今天也轮到我了!”陆胖子自怨自艾。

秦林也被吓得一个趔趄,怎么也没想到徐大小姐比陆胖子还要“强悍”啊,赶紧问道:“请问徐小姐,何以见得是陆远志杀的人?”

“考校本小姐?”徐辛夷撇了撇嘴,毫不迟疑地道:“他双手沾满鲜血,衣服上沾的血也最多,不正是铁证吗?你这锦衣百户,连这都不知道,干脆拜本小姐为师得了,喔霍霍霍……”

徐大小姐双手叉腰一阵狂笑,胸前顿时波涛汹涌,秦林无意间看见,只觉嘴唇有些发干,赶紧眼观鼻鼻观心收敛精神,语含讥诮地道:“如果沾的血多就是凶手,那陆远志倒可以脱去嫌疑了。”

“哼,本小姐已经看过了,所有人当中就他沾的血最多!”徐辛夷十分有把握。

陆远志和牛大力面面相觑,完全丧失苟且于人世的勇气了:刚才见她目光炯炯扫视众人,还以为她察言观色、善能辨识奸邪,殊不知竟是在看众人身上血多血少……这位小姐探案的方法,还真叫个简单明了啊……

侍剑则替自家小姐帮腔:“我家小姐说了,就这死胖子身上血最多!”

众位女兵摇旗呐喊:“没错,真凶就是他!”

“如果我能指出血比他沾得更多的,又如何?”秦林坏笑着,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这家伙又要使坏了。

“绝对不可能!”徐辛夷非常有把握,“如果有的话,就算我输了!”

“那好吧……”秦林笑嘻嘻地一指死者身下的地面,“看,地面沾的血比陆远志多得多,那么,一定是土地老儿杀的人了。”

此言一出,众百姓全都捧腹大笑,就连徐辛夷带的女兵,也有几个哧的一声笑,侍剑狠狠盯过去,女兵们才捂着嘴强忍住。

徐辛夷脸蛋蜜色的肌肤胀成了粉色,跺了跺脚,怒道:“你强词夺理,地上是后来浸进去的!”

秦林嘿嘿怪笑:“地上的血可以是死者倒地之后浸的,陆远志身上的血,就不能是死者被杀之后无意间沾到的?我的大小姐诶,你至少先问问这些目击案发的百姓吧!”

徐辛夷被气得够呛,但问了百姓之后就说不出话了,因为很多人都看到那人跌跌撞撞倒下,陆远志去扶他,这时候才沾到了许多鲜血。

“算我输了……”徐辛夷倒是霁月光风,毫不迟疑的承认错误,但她又把拳头一捏,气鼓鼓地道:“不过,这猥琐死胖子,还有你这个眼睛贼忒嘻嘻的小滑头,对,加上那一直装老实的傻大个,你们三个家伙嫌疑最大,放心吧,等本小姐找到证据,你们就死定了!”

我装老实?牛大力郁闷得想哭,胖子是真猥琐,秦林的眼睛也亮得不像话,可我是真老实啊……

侍剑也道:“姑娘们盯紧了,别让他们几个趁乱溜走!”

“得令!”众位女兵齐齐抱拳,遵令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秦林、陆远志和牛大力。

被上百个妙龄女郎紧紧盯住是什么感觉?秦林三人顿时觉得压力山大,本来是完全无辜的,此刻也免不得心虚,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坏事。

第126章 血液之路

大明副都南京城出了当街杀人的罪案,顺天府尹王世贞乘着八抬大轿急匆匆地赶来,鸣锣开道的衙役跑得满头大汗,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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