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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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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颂渊本阖目受用得正是满心愉悦之际,竟有些隐隐兴奋,暗揣这家伙紧接着还能有甚惊人之举。这会儿他缓缓睁眼,从迷蒙水雾望她:“嗯?”

“呃……我是说,我不大会。”

不会?不会?她说她不大会!

不会还敢大言不惭说要宠幸!这简直太够了。

她嘴上虽示了弱,手边却是一丁点都未曾老实,还很愉快地往他小腹上划字,什么“小坏蛋”……岳麒麟你弄清楚谁才是坏蛋。

面上虽不好表现出鄙夷教她难堪,被她扰得一直处于下风之人终被体内那股奔涌热流激得忍无可忍,一手狠拨开她的扰弄,将麒麟的双手交捆着囚于她的身后,一边凑去往那双红唇之上恨恨欺侮,另一手已自她水中敞露的衣襟之内轻探而入。

“太子殿下什么都不会,就敢大言不惭说要宠幸本王?太子是想本王手把手教会你,如何宠幸本王么?嗯?”火烫气息汹涌扑面,麒麟一时连躲藏之处都不得。

麒麟嘴硬之极,被他吻得好容易偷出个喘息之机,还偏生忙着答:“是的。”

她倒真的很好意思承认,教什么的不如免了,不过太子殿下这么个宠幸法子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他倒很是急于想要报答报答她!

如此风向急转,麒麟都没工夫惊愕,身子几乎已然被那位恼羞成怒的叔叔半困在了碧波池的角落。

岳麒麟从未体验过皇叔如此狂热的拥吻,带着那种炽烫得似要将她溶化掉的温度,而他的手覆着的正是她胸衣内的肌肤,那种火热无所阻隔的触感,分明拥有能席卷起千堆热浪的力量,他却只紧紧裹在她身体之上,那小小的一隅。

见小东西并无反抗之意,卓颂渊轻轻托起她的身子,让她半坐于自己的臂弯,而火唇亦缓缓移下,往她脖颈间深吻而去。

内心长久的渴望一旦被拨弄开来,竟是无处躲藏般节节绽放。他索要得极为贪婪,却还分得出心思去抚弄她胸前那处,揉之只觉那一处绵软无骨,他只敢轻揉缓动,只怕手下得重了,那一处便会酥化成水。

饶是如此,在这凛冽初冬的温泉内室里,小太子胸前依旧是为他染了层桃红春|色。

麒麟情窦初开,何曾被这般侍弄过,隐隐觉得浑身暖流全都湍急如奔流,却连去处都茫然不知,亦全然不受她的掌控,她不由得喉头发紧,轻嗯了一声。

卓颂渊听麒麟又涩又柔这声吟哦,脑中仿佛有个地方轰然而塌,渐渐不满足于只用掌心去触抚那两处被他摩挲得已然泛了层薄粉的……粉团,他轻挑指尖,去拨弄她粉团尖尖上那颗……

麒麟却觉得心尖尖都被他撩得挑上了嗓子眼,浑身的弦亦都绷得紧紧,她渴盼更深的爱抚,却因为弄不明白身体里这滚滚奔流般的欲求自哪里来,最终又当送往何处去,那种不受掌控的渴求让她害怕极了。

皇叔平常待她,除了必得要她答应肩挑起那回国大业,旁的事全都宠极,一派予取予求模样。麒麟只知她但凡要的皇叔定然会给,但是此番她想求之物,究竟是什么呢,她真是连说都说不出来。

要他别停下来?却又全然不够。要他重些轻些?好像又不光是如此。

她怎么觉得这成了反过来让皇叔宠幸自己了?看看自己办的不靠谱的事!这也先顾不得了,然而此事又不似那些吃的东西,能细细描绘出一个甜酸苦辣来,她只觉得全然词穷,笨嘴拙舌得就似一个孩童,眼圈急得亦染作一片桃红颜色:“四哥哥,你别……”

卓颂渊毫不理她,反而使坏地往那颗……上轻弹了一指,麒麟惊愕地望她,那处麻麻痒痒的难受自不用提,麒麟恍惚觉得每一处指尖发梢都为他所撩动,被一拨便绷紧了。他却含着笑又按住了那颗……轻拨慢捻,麒麟双颊通红:“你如何这般老练的,还这样作弄我……是不是因为不满意?”

卓颂渊只抵着她额头轻笑:“那你作弄我,是因为不满意么?”

麒麟回想此前水中所见,其实也不甚懂,只知道他的身子总是最好的,便急急发誓:“不知多满意!”

“嗯。”皇叔听了亦觉十分甜蜜,也不晓得她何以就满意了,难道是比对而得,心中又有些酸涩。

卓颂渊本是单臂抱着她,此刻麒麟的身子略有滑脱,他便换了个姿势,好将小东西托得更为舒适。

皇叔又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老人家,二人此前既得了默契,他的手亦顽皮起来,托起时,竟往她臀上轻轻捏了一把。引得麒麟忍不住轻哼一声,身子也随之一个扭动。

因为身在水中,这么做害得她的身子差点失了重心,幸亏皇叔将另一臂也献了出来,索性将她在水中轻轻抱起,又引了她将双臂环去他的脖间,这才算是坐安稳了,姿态亦更为亲密无间,你凝视我,我顾盼你,眼波如水,眼波如丝,眼波如电……一时间真是说不出来的柔情蜜意。

可这样做的坏处很快亦显现出来。麒麟埋首望望半敞的前襟,两处粉团微隐微现,被他之前一番侍弄,恰是一派嫣红,此番他却腾不出手来欺侮她了。

麒麟觉得皇叔就是故意这样干的,颇为懊恼地转开了脑袋。

孰料卓颂渊趁其不备一个俯首,竟是将火唇直直探往了那两处粉团之间,麒麟本当自己已然烫得无法见人,却居然被他灼痛到差点惊呼出声。

皇叔却慢慢以舌尖挑弄她那段绵软幼滑之肌,麒麟那种不受控的莫名渴求再次悄然升腾,只觉皇叔唇瓣所过之处,直如火般肆虐,他分明是那样轻柔地含吻着,肌肤之上,却仍有一种远水难解近渴的焦灼。

麒麟身子发软欲坠,心中却无力地想要抓住体内那团烈焰奔流的去处,臂间只得将皇叔缠得更紧,卓颂渊感知小东西情动,心头益发火热,奉了加倍的力气,一路轻轻啄去,直至悄悄将那颗……含在口中。

他灵巧的舌尖竟是无所顾忌,轻挑细捻,那一颗软珠子一般……滑软得似要被他含化了,麒麟的身子分明有他搂着,却恍惚觉得无所依托,如坠云端,臂膀似水蛇般紧紧将他缠绕,喉间轻逸的叹气声,轻软得似是辗转于流云间的微微风声。

可顾了这半边,那半边又待如何呢?麒麟半是无力,半有恳求之意,口中无比慌乱:“皇叔……”

她虽不曾明言,卓颂渊也知道这家伙贪婪,慢待不得的,正好笑着欲去宠她……孰料远端传来无尘的声音:“王爷,京中有要客至,丞相竟是陪着一同来了西华池,说此事不容稍待,请您即刻便去出去见上一见。”

肌肤纠缠的余温尚在,一切却静悄悄戛然而止,卓颂渊轻抬起头,由那个知意情郎恢复成平日那个铁面王爷模样,约莫只花了一根头发丝的工夫。他对无尘那个方向应了声:“知道了”。只有在为麒麟轻敛前襟的时候,他的动作仍是轻柔欢喜的。

麒麟亦是颇懊恼地松了臂膀,细喘着东瞧西看,只不想从他怀抱里下来,然而身上无助乱窜的火苗儿,却终究是渐渐消隐了。

丞相本在病中,居然不辞劳顿亲自领了客至,这位必不用说,定是十分要紧的客人了。会是谁呢?

无尘并未露头,很知趣地立得老远,麒麟压根看不见他的人,但仍是十分怨恨此人。坏了孤的求婚大计,到时候看孤怎么作弄你小子!

无尘其实无辜得要命。方才丞相至此,他与无念自然谁都不愿过来通传,然而丞相病中领了人亲至,可知事情当真是无可耽误的样子。二人都不肯来,无念那厮便出了个馊主意,说是猜拳,结果无尘老实,自然输了,被发了过来唤人。他可是捂了耳朵来的,太子说过什么他肯定是不曾听见的,而且他什么也都没有看见,然而他不听不看之事,难道还大叫大嚷告诉王爷么,王爷依旧还是无法明鉴,真真是冤死了!

无尘不敢近前,也不敢离去,皇叔镇定心神,又问他:“来者何人 ?'…fsktxt'”

无尘答曰:“燕国的沈读良沈大人。”

岳麒麟本来老大不快,此时却是一惊,沈读良乃是亚父手下头号谋士,年头上去了燕国礼部,此时迢迢来楚,有何急事?

77避子丸

“知道了。”卓颂渊对着远端又道一声;紧接着吩咐;“另送一套太子的衣物至此间。”

无尘应声而退。

卓颂渊怀中人面上红潮未褪,模样娇美可人,他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涟漪激荡;却只能强忍着难受;将麒麟轻置于水中,往她额畔印去一吻,复去她耳畔轻声软语宽抚:“东西乖,此事关系重大,你不便出面,我自去见沈大人便好。”

方才池中还热得如火如荼;岳麒麟此刻却觉得池水温温凉凉的;她心上似有不知名的东西沉入了池底,打捞不回,失落而懊丧。

卓颂渊柔声问:“生气了?”

麒麟并非生皇叔的气,却着实怏怏不快,压低了声懊恼极了:“文定之日,孤宠幸自己以后的夫君,难道不是关系重大?”

卓颂渊本还道她身上哪里不甚满足,故而不适,这家伙倒好,被他恣意侍弄半天,心头惦记的还是如何行她的宠幸之权,天下真真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大言不惭的小东西来了。

皇叔反倒患得患失些,心头略有不快,原来自己不过如此,亦不曾取悦到她,可她方才分明……唉。口气便有些自嘲:“这都得怪我教的不好,待太子识得宠幸二字之日,再……也不迟。”

麒麟却是听进去了,本来因为无计可施,正是一脸颓丧,此时心中又重新腾起些无限憧憬来,皇叔说得甚是,不会,学就是了么!她粉拳一攥,正色答应道:“好的!”样子十分庄重好笑。

卓颂渊也不知道她好些什么,此刻一心想着事不宜迟,一手便取过案旁干布巾,自往身上披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已是连人带布一卷上了岸。

麒麟巴巴望着,却只见白光一道,而后便只看得见岸上的皇叔身子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此前于水下窥见的一切,全都藏在那偌大一块布料之下。皇叔好生本事,竟是未露一丝。

她恍惚觉得,之前那些会不会是自己杜撰出来的景象。她委屈地扁扁嘴,望眼欲穿,却当然穿不过去,只好尴尬眼望别处。

待皇叔入内室换得了衣物,麒麟眼前,这位叔叔已然重新变回那个衣冠齐整、不染纤尘、疏离客气的摄政王了。

卓颂渊见这小色胚仍泡在水池里茫然无措,脸上更写了诸多失望,无奈摇了摇头,俯身将她从池子里一把捞起,强忍目光不曾往她为水浸湿的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游走,本想抱她入室,又怕再乱了心神无心过问正事,故而原地替她披了块布巾。

“入内室等着我,无尘会送衣物在外间的案子上,累了便睡一觉,饿了便唤他们给你做好吃的。”

麒麟尚未及应他,皇叔已然风火转身会客去了,除了他留在此间的温柔和煦的声音,尚且还能让她感知方才池中的温度,空气中飘飘浮浮的水汽,全都纷纷冷却,一一落降回了最初的样子。

她回身入了内室,对着铜镜照脖子,啧啧,幸亏天凉,看来是要寻个围脖来戴了。

岳麒麟再次攥了回拳头,穿暖吃饱喝足,嗯,从此更要好好战斗才是。

**

沈读良本是奉命出使楚国,来与鸿胪寺接洽楚国太皇太后明年樱花春宴之日,燕国的二位公主前来赴宴之事,这日来西华池见皇叔,却是行程之外的私会,借的还是私下拜会丞相之机。

见丞相不过是个幌子,沈大人入丞相府,又搭了丞相的车驾自后院而出,赶赴西华池,事后自然还得快车赶回京城,故而时间十分紧凑。

丞相与来客相候半天,见王爷竟无出来的意思,这才不得不命无念无尘入殿催促王爷,殊不知这样一来,搅了王爷与太子的燕好之事。

卓颂渊会完沈大人,关于燕国时局又更新了诸多观感。

方才沈读良透露,燕皇远在燕京,风闻楚国摄政王与燕太子在楚京过从甚密,居然已然多日无法安枕了。这自然只有沈大人这样的近臣方才了若指掌,故而明年春宴,老狐狸似有亲携女儿入燕赴宴,前来一探究竟之意。毕竟卓皇叔这个摄政王,着实太过让人忌惮,老狐狸也怕栽了跟头,丢了费尽心机夺到手的江山。

这么一来,这个本来皇叔不算太过在意的春宴,竟成了需要全副战备的战场。他与燕太子之间莫测的关系,既是一枚妙棋,又乃一着险棋。用好了满盘皆赢,用岔了前功尽弃。老狐狸入楚这一役甚为关键,不容有失。

他也不多作打算,预备回京,倾听了薛云鹏的见解,再行探讨。听无尘说太子睡着了,便遵医嘱入了药池熏蒸,待一切安顿完毕,已是暮色四合,他这才亲自返身去寻麒麟。

那个一心要娶他的小霸王,不知可曾醒了?

**

小东西这会儿蜷卧在榻上,睡得深沉踏实。她睡容柔美,身躯娇软。

卓颂渊望得心动,想起此前池中激|情,未免深思荡漾,欲|望的闸门一开,竟是如洪决堤,他何尝不想就此要了她。

可他想起方才进屋之前,无尘呈给他的那颗药丸,便什么都强忍住了。

**

其实,此番出门来西华池的临行时分,卓皇叔先是在府上,遇了桩奇事。

厨子李瞒着太子亲自登门,过来为此次出行之事嘱咐于他,说是见太子与王爷情深意笃,先皇心中必定欢喜,又说只怕二人都是血气方刚,情不自禁……

他听了暗暗吃惊,又一思忖,觉得老李毕竟是麒麟娘家之人,有此一虑也属对麒麟的爱护,故而郑重答道:“老李放心,麒麟不过十六岁,如此禽兽之事……”本王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厨子李却似是误会了什么,沉吟半晌,蹙眉道:“王爷怎可这样说太子?老李伴着驾十来年,除了为点吃的东西,老李我从未见她为一个人……如此郑重其事煞费苦心辗转难眠,惟王爷您一人能令她这般。太子待王爷实乃真心,她并非禽兽,知道您如是说,太子必会伤心的。”

“不是,本王的意思……”

谁料厨子李一摆手,随后竟交与了他一颗丹丸,也不多言,只说太子不能怀孕,若有甚意外之事,但须事后哄骗太子服下此药即可。太子不知自己病症,故而他才来此请托王爷,并非要王爷克制什么。

一派“我们家的孩子对你做了什么,我们家自会解决的,不用你操心”的态度,霸气全漏,与麒麟那小霸王腔却是如出一辙。想来老燕皇就是用这个霸王气概,教儿御下,治理国家……

卓颂渊本觉此事十分荒诞,自然是要推了那颗避子丸的。

谁知厨子李不依不饶,他不收药,老李硬是替他唤来了无尘,非将药丸交与无尘代为保存,不然就不肯走了:“王爷能保自己坐怀不乱,老李却保不了太子是不是色|欲熏……咳咳,总之有备无患就是了。”

无尘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卓颂渊推不却,只得问此药对身子可有害处,厨子李沉默半晌,终于答了句:“避子之药多半寒凉,两害相权……取其轻罢。”

卓颂渊愤慨不已,本来麒麟身边有厨子李日常照应,他甚是安心,原来竟是个这么不靠谱的老家伙!既是寒凉之药,也是麒麟吃得的么?

厨子李看出他不高兴,离去之前,反转身劝了他一句:“先皇在世时常言,太子秉性天真率性,若不让她从心所欲,那未免是在扼杀她的天性了。难得吃一颗丹药,未必就会怎样,太子即便知道此药功用,想必也会欣然服之的。今朝有酒,自当满饮;人生得意,还须尽欢,王爷若当真是倾心爱着我家太子,必能省得她这些心思。”

老李走后,无尘捧了药,也无人知会他该当怎办,他便藏了药丸,想着方才王爷与太子在池中许是已经……便呈给了王爷,让主子自己定夺。

卓颂渊望着这药丸之上覆蜡,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自然爱极了麒麟秉性,她说一是一,要起来便是强凶霸道,根本不给人以缓冲余地。只是……这寒凉伤身之药,还是免了罢。若龙舍利可以寻得,生育之事便会有转机,麒麟还心心念念他们的阿鹿呢。

这刻麒麟恰被被额畔落下的发丝扰到面颊,痒得只能自己伸手抓了把,卓颂渊赫然发现,她手上竟是攥着一把小金麒麟刀,差一点就要划破了脸。卓颂渊吓坏了,忧心她伤到自己,即刻伸手,将那柄小金刀轻轻抽出。

岳麒麟本来就已酣睡许久,被这么一抽,便立即醒了,迷蒙睁眼望望眼前人,又见室内灯火黯淡,蓦地起身,捉了皇叔的手急问:“这会儿可是早晨了么?孤误了大事……”

卓颂渊只道小霸王又要提那宠幸之事,挑眉笑问:“有何大事?”

麒麟指他手上金刀,转而乐了:“赠了金刀,方算礼成,你抽去就对了。从今以后你便只能是孤的夫君了,而往后孤总敬你爱你,再也不会瞧一眼旁的什么人……”

卓颂渊听着小东西信誓旦旦,想着去岁今朝,尚是天涯遍寻不得的那个香软小人,如今就在这般亲密无间靠在身侧,心思柔软得无以复加:“你这个小傻子,许多话本当我说,许多事也本当我做才是。”

麒麟十分不解:“我要娶你,你做了我岂不失礼?”

皇叔知道此事根本没法与小霸王辩个明白,只好温言催促:“饿不饿?时辰不早了,我们用餐去。”

**

入了那间木头造的温泉小餐室,麒麟竟是呆了。

卓颂渊受了麒麟文定之礼,身上并无预备,惟怕她受委屈,早着无尘装扮了山间餐室,小姑娘做到如斯地步,自己这个长他十岁的准夫君,于自己的地盘上,竟连定亲酒都无备一杯,说出去才是失礼透顶。

故而小小餐室之内,就是漫天漫地的大红喜色,燃得亦是满屋红烛,十足像个洞房花烛夜。

麒麟实在欢喜极了,自己不过求了个婚,皇叔竟是如此精心相待,生怕怠慢她分毫。听闻当年父皇跑去启国皇宫同尚是公主的母后求婚之时,母后可是极其倨傲的,晾了他在冰天雪地里,足足三天三夜呢。

其实天下夫妻,岳麒麟统共看过几对?不过吃这么一餐饭,她心中竟是愈想愈得意,觉得自己从小运气就好,虽说失了父皇,如今竟是得了个世间最好的夫君。又暗念书中说的那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大概不过如此,终归是及不过皇叔与她这恩爱之万一的。

皇叔倾心待她,她待皇叔便当更坦诚才是,正是把酒言欢之时,她一高兴,便直言道:“不瞒皇叔,我一向以为自己于那欢好之事十分懂行,今日亲历,方知自己不过只是些皮毛。我是读过几本隐秘小书,还阅了几册春宫,可那些又算什么呢?读那些东西的时候,孤不过是个小霸王,情窦未开,不过那些不着调的同窗借与孤看,孤也不问许多,便拿来看一个热闹罢了。”

卓颂渊本来方吞了一口酒,差点噎住,酒还未过三巡,这个小霸王居然如此胆大,居然于餐桌之上公然谈及性|事。细听更是恼意丛生,是哪个不长眼的同窗,胆敢给他的小东西看这个?

便沉声问:“隋将军也看么?”

“他怎么会不看呢,我们谁不看就不带谁玩……咦你提他作甚?”麒麟边喝酒,边有些莫名。

“没什么。”

“所以我决定了。”麒麟呆呆道,“今夜我就先不宠幸你了。”

卓颂渊一滞,本来他担心她吃药受伤,还在思忖今夜当如何拒了麒麟,又不教她心伤。孰料她竟一口回了他,如此爽快!他好像倒是被伤到了。

麒麟的口气又有些惋惜:“不过究竟是文定之夜呢,若是依燕北那里的习俗,文定之夜若不燕好,那是要遭人嗤笑的。”

“……”那你究竟是要怎样!

“可孤……我是说我的确太没用了,那么多年,心思都在吃吃喝喝上头,到了婚龄,居然连如何宠幸自己的夫君都不会。不说一夜七次什么的,至少……”

懂得也不少了,一夜七次,好生心黑。

这事放来公然讨论久了,竟也不大觉得别扭了,他饶有兴味问她:“至少如何?”

“至少,首先要掌握正确的宠幸步骤。而后,是要让夫君觉得受用;最后我还想了一番远景,今日沈读良一来,你说停就能停下,就说明你并不沉醉。”

“谁说的?”

麒麟根本不信:“下回可不行,我得让你下刀子都不想从我这儿逃走才是!”

卓颂渊有些耳热:“……理想宏大。”

麒麟也不恼:“其实也是你给我的念头,今日皇叔不曾手把手教我怎么做,但是我却是有些懂了。原来宠幸人,是要有皇叔这样的本事,将人弄得欲生欲死……嗯,才可以的。”

卓颂渊这下其实真的脸红了,幸而酒意掩盖了真相:“是真话么?”原来她这样喜欢的?

岳麒麟哪里知道皇叔这等心思变幻,只顾琢磨她的宠幸大计,拳头一捏:“当然是真话,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夫君失望的。我不但要好好学习当个厉害的储君,从今更要学好如何宠幸自己的夫君! ”

卓颂渊又是一噎:“你待怎样学?”

岳麒麟豪气一摆手,却是笑靥如花:“我自有办法不教你小看。”

小霸王虽说今夜不宠幸皇叔,然而这文定之夜,却又说不好让他孤衾,故而非要搂着他睡。

她是睡踏实了,温热绵软的身子倚着他的,那些渴望被她勾起来,又扔下来,勾上来,又按下去……天下真是没有比这个霸王更叫人生恨的混球了。

夜深他终于将那个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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