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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汉(魔力)-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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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行刑的亲兵不敢不打，但廖化在一旁监视着，他们也不敢动作太快。
有时候甚至是象征性的打得很响，却不着力道的打在别处。刘琮也确实是被魏延的鲁莽行为惹恼了。这几个人万一再中了张任的计谋，他还能留下活口？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听得魏延在那里大喊：“主公，魏延这里有一计可破雒城。主公要打要罚可暂且记下，带魏延戴罪立功，破了雒城不迟。这再打下去魏延就骑不得马了，影响攻城大计啊……”
“主公，魏将军说他有破城计策，主公何不先听听。至于军棍嘛可以先记下，若是计策可行，破了雒城便请主公免于责罚。若是不成再罚不迟。”法正总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连忙劝刘琮。
刘琮也不想将魏延打残了，这军中武将就这么几个，赵云去了南中还未归来。真要对上张任，还只有魏延一人能敌。见法正说情，便顺坡下驴：“军棍先记着，你且先进来说说到底有何妙计？”
魏延身上大概挨了有十来军棍，不过他身为军人，那些亲兵又没下死手，倒是没有出现那种皮开肉绽的场景，见刘琮绕过自己，便示意廖化扶起自己来到刘琮军帐内。
“主公，延今日早上追张任过江……”魏延早上追张任，追过雒江，然后看到张任消失在山林，为了安全起见，魏延在亲兵的劝阻之下并没有一直追下去，但心有不甘的魏延随后带领三名亲卫在山林中的转悠了一个上午。这一转竟然有了意外的发现。
魏延等人发现了浅滩处直通雒城西门的小路，因为山路蜿蜒起伏，又要经历四座小山才能抵达雒城西门。因而雒城西门几乎没有守卫。雒城西侧城墙也是大多伴山而修，这西门防御绝对比其他三个方向要弱很多。魏延因此便想带领从西门偷袭。
刘琮听完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刚偷袭还不够，刘琮记得当年上军事理论课的时候，老师讲述了日本战国日期号称尾张国傻瓜的织田信长在攻其岳父留下的稻叶山城时，因为稻叶山城依山而建，防御十分牢固，信长部队伤亡惨重，后部下木下藤吉郎就自高奋勇的领兵从后山穿越丛林抵达城门，攻破后门之后再在城内纵火，引得守军大乱。
刘琮觉得雒城如今的地形与稻叶山城有类似之处，魏延从西门摸进去完全有机会。不过光是偷袭还不行，还得加把火。便嘱咐魏延率领三千精兵，多带火把，悄悄的从浅滩处渡河。约定第二日攻城。
而刘琮的大部队则在西斗门西部开始正面渡江。由于张任昨夜大败，被魏延穷追不舍，巳时才抵达雒城城内，加之大将泠苞失去联系，张任也无心阻拦刘琮大军渡江，只是迅速召集部下商量对策。
邓贤被调守东门之前的雄关，张任自己则亲自镇守北门。
雒城的地形很是特殊，虽然已经地处成都平原边缘，但雒城西城墙和北城墙之间间隔着大山。北门与东门同样在城外横着一座山，因此两门之间很难互通。故而张任将防御的重点放在了雒城北门。
刘琮率大军渡过雒江之后并没有立即扎营，而是派于禁率领前部人们到雒城北门叫阵。同行的还有廖化，他押着泠苞走在最前面。
等于禁部来到雒城北门外，廖化便按着刘琮的指令一个人押着泠苞来到城下。
“城上的人听着，泠苞这我手里，叫你们张将军速速放了我家魏将军，大家走马换将！”
城上守军不明所以，连忙去报告张任。
“走马换将？”张任一脸的疑惑，泠苞是失去联系了，而且刘琮军队成功的提前掘开了雒江，看来十有八九是落在了敌军手中。张任连忙来到城墙上，透过箭剁，只见一名小青年骑着，泠苞五花大绑的横在马背上。
“张将军救我！”泠苞虽是狼狈不堪，昨夜被廖化等人揍成了猪头还以为性命难保，但刚才他听廖化说走马换将，眼睛立刻亮了，这下有救了。
百步之外，张任自己辨认着马背上的人形和声音，确实是泠苞。难怪自己会被水淹，原来这家伙被人俘虏了。泠苞也是大将，而且前番伏击魏延有功，自然要救。如果刘琮要求金银或者粮草，张任会毫不犹豫。但要求走马换将可就是为难他了。
难道魏延至今没有归营？这就奇怪了，魏延是追过了雒江，估计在山中迷路了吧。张任被魏延追的狼狈不堪，那里还有能力俘虏魏延。但如今敌军显然是误会了。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魏延至今未归，那么要求拿泠苞换魏延倒是合理要求。
可这个合理要求张任也没法答应啊，廖化手中有个一活的泠苞。张任手里可是连个荆州兵都没。
“那个……小将军，你家魏将军现在昏迷不醒，医官正在救治，不如你先放了泠苞将军。放心，我张任一定信守承诺，待魏将军醒后便送他回营……”张任无法只得编故事。
“呸，休要骗我。不换就不换，待我军杀入城内便要将你碎尸万段！”廖化往旁边狠狠的啐了一口，一枪拍在泠苞屁股上，疼得泠苞哇哇直叫。廖化随即掉头回营。
“主公，那张任已经相信魏将军尚未回营。”
“好，传令于禁全力攻城！”现在离天黑不过两个时辰了，这种没准备的攻城伤亡肯定很大，不过为了配合魏延的行动，刘琮必须全力攻击雒城，让张任也不好分心。
之前之所以让廖化去阵前走马换将，就是为了麻痹张任。之前刘琮的大军都是魏延为先锋，今日魏延去了城西，攻城自然是于禁。为了不让张任起疑心才上演了这么一曲。
于禁得令之后便率军攻击雒城北门。
这雒城自古就是益州要地，防御自然很好，城墙堪比樊城、襄阳。只是比樊城少了弩床与投石车。但即便是这样，于禁的攻城部队损失还是十分惨重。
短短的一个时辰就有一千多人伤亡。还是到了快天黑的时候，才逐渐出现云梯和临时赶制的冲车。不过为时已晚，天很快就黑，双方便就此罢兵。
刘琮大军在城外扎营，张任则回到府衙召集众人商议。刘璝、刘循（刘璋之子）已经奉命前来支援。张任先是检讨了下前一天兵败西斗门的教训，然后打定主意坚守雒城。
“张将军，雒城尚有两万多可战勇士，根本不惧刘琮。明日开始我便在城内开始招兵买马以助将军！”
“如此多谢公子。”张任先前还担心因为自己的失误造成大败被刘循指责，要是刘循借此对自己的防御方略指手画脚，那这雒城可能就要内乱了。如见见刘循自愿承担募集新兵的任务，自然十分感动。毕竟刘循是刘璋之子，以他的名义募兵再好不过。
“刘璝将军，烦请你即刻驻守西门。敌将魏延在西门群山中失踪，任恐其误打误撞来我雒城，若是发现他的踪迹尽量生擒。我军泠苞将军还在敌营呢。”
“诺！”刘璝虽心有不悦，但张任是驻守雒城的大将，公子刘循对他也是十分恭敬，他只能听命。
刘璝本是忠义之人，很想在北门杀敌立功。如今张任让其驻守西门，虽说是防范魏延，但刘璝心里明白，这就是个闲差。平时雒城百姓每天经过西门都没几个。毕竟那后面是群山叠峦，山路难行，还时常有猛禽怪兽。除了一些胆大的猎户外，鲜有人至。
刘璝认为张任将自己支开是不想让其扰乱防御计划。刘循都去募兵了，他刘璝闲差就闲差吧。张任安排妥当便又派人给邓贤传信，让其务必谨慎，多派探马在关外，无论有多少敌兵来犯都不允许出关。张任担心刘琮军队白天伤亡较大，便另辟蹊径。
这东门外虽有雄关，但也正是因为有雄关，东门的城墙和其他防御设施却没有北门好，万一敌人突破雄关进入东门外，那就麻烦了。
而刘琮在法正的建议下，当然没忘记派兵从东面骚扰。甚至有士兵企图翻越东北角的山坡直接进入雒城东门被守军即使发现而击退。
“张将军，东门外发现小股敌军……
“张将军，发现有敌军南下……”
“张将军，西门发现有零星火把……”
“嗯，通知刘璝将军加强戒备，可能是刘琮派人进山寻找魏延的下落了。”张任听着探马报告着敌军的动静，心想，来吧，无论如何雒城不是那么好攻的。至于东面和南面，哼……那是痴心妄想。只要邓贤服从将令稳守关口，没有一两万人是不可能击破关隘的。至于南线，就算敌军大规模进入，自己只要及时派出伏兵，一定能够全歼。
第二百七十一章 另辟蹊径
张任认为敌军的这一切行动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趁夜劫营。毕竟这里的地形他最熟悉，而刘琮军营身后数里就是雒江。
张任很自信，虽然被刘琮反计成功，损失了将近一万人。但刘琮的部队也不多。今日试探性进攻之后，明天肯定会进攻稍微松一点，直到大规模的攻城器械制作完成之前，可能一直都不会有太大的进攻。
而制作大型攻城器械是需要时间的。这些时间刘循在雒城城内也能募集不少新兵。
凭借着雒城的防御工事阻挡刘琮几个月没问题，真是遇险，还可以向成都甚至巴郡求援。张任的优势便是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支援，而刘琮大军虽然战斗力强悍，但孤军深入，一旦消耗就很难补充。张任从西斗门大败之后便铁了心要死守雒城。
再说魏延带人从雒江浅滩处渡江之后，入山没多久天色就暗下来。早上可能是因为兴奋过度没觉得。现在再行山路才知道这山路还真是难行。一身轻装的步兵们时常有人跌倒，碰伤。
而山中行人几乎绝迹。行了不到三分之的路程天便黑了下来。
不得已点火把，不过魏延严令下去，每二十个人一个火把。这样一来，众将士几乎是手牵着手摸索着前进，速度自然快不起来。
等到又过了两个时辰，才又行进三分之一，魏延更是下令四十人共用一火把，而且火把与火把之间必须保持二十步的横向距离。
当远远的能在山上看见远处雒城的灯火时，三千人几乎在暗黑中爬行。此时只剩下来最前面的十几个火把，后面的人只能拉住前面的人，听声音，凭借微弱的火光前进。大部分将士自觉的半蹲着身子潜行。以防摔倒！即便是这样也有上百人渐渐的落在了队伍后面。那些受伤的被要求留在原地，明日天亮之后再说。
刘璝抵达西门之后就不断有士兵来报西山发现火把，一问几十个，再问十几个。最后刘璝不耐烦了，对守城的士兵吼道：“不是敌军攻破了城门不准来烦我。谁敢吵爷爷睡觉，我生劈了他。”
那些守城的将士总共也不过四百人，而城墙上巡逻的则只有一百来人，还分成几班，本来以为来了个新将军，妆模作样勤快点，没想到将军不吃这一套。他们也懒得操心。反正这西门外面是崇山峻岭，想必也不会有敌人来。
倒不是刘璝失职，他听张任说起过，魏延在西面山林中失踪了。现在出现火把很正常，肯定是敌军派人前来寻找又不怕惊动守军。再说十几个火把，充其量也不过百十来人。这又不是白天，刘璝更加不可能闲的蛋疼带人去攻击。张任可是下过死命令的，严阵以待、死守！
看着新来的大将呼呼大睡，这些城门上的守军也不当回事，那些原本就该休息的人呼呼大睡。那些原本当班的也渐渐懒散下来，有几个甚至靠着墙也睡着了。
要说魏延这次，就差是立军令状了。前番被张任伏击兵败，而后大好的形势又让张任逃脱。魏延心里很不爽，就算刘琮不罚他也觉得愧对这攻蜀先锋。所以这次无意间发现西门防御薄弱，守军稀少，定要一举攻入城内制造混乱。若是能趁势攻下雒城便是大功一件。就算攻不下雒城也能震慑城中守军。
不过这山路确实不好走，加上又是晚上行军。魏延带人抵达离雒城最近的一座山时已经进入后半夜，三千人，受伤、掉队的就有五百人。不过魏延估计，这两千五百人偷袭西门是足够了。
丑时刚过，雒城西城门，驻守的将士都进入了梦乡。城下魏延正带着部下悄悄的接近。在天刚亮出一丝丝的光的时候，魏延就出发了。
他们中还带两副简易的攻城梯！
两百步、一百步，敌人依旧没有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自觉摈住了呼吸。生怕弄出一点点动静惊醒城墙上的守军。
眼看云梯已到城下，敌人还是没有发觉。
“上！”
一声令下，一些大胆的勇士沿着云梯就朝墙上爬去。一个，两个……直到第六个荆州兵爬上城墙，守军终于有警觉的人，朦胧中醒来，探头朝墙外一看，我的妈呀，黑压压的一片！
“敌……”袭字没出口就被看到在地。
随着爬上城墙的人越来越多，终于惊醒了值守的士兵。“敌袭！敌袭……”慌乱之中大部分刚刚站起来，尚未拿出武器就被击杀在地。
很快便有人打开了城门，两千多人蜂拥而至。雒城西门瞬间失守！大部分士兵还在睡梦之中就被击杀，少部分在一番抵抗之后也是命丧当场。
可怜刘璝驻守西门不过一夜功夫，在乱战中做了俘虏。
一些聪明的兵士想要逃离现场去城中示警都被早有准备的魏延带人击杀。
“点上火把，随我来！”眼见西门得手，魏延便是想要趁机扩大战果。此时天色也渐渐放亮，依稀能分辨街上的建筑。
魏延带人在城内疾驰，而一部分士兵在沿着城墙往南北两个方向跑。此前刘琮有令，不得伤及无辜。为了尽可能大的扩大战果。魏延留了近三百人在门口准备最后点火。自己则带人冲进城内，但凡发现有点像官府和器械库的都一把火点了。
一炷香之后，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雒城。
“将军，将军……敌军攻破西门，此刻正在城中四处纵火！”西门驻守了五百兵士。值班的一百来人五一幸存。这名跑来报信的也是仗着天黑，熟悉地形才躲过了魏延等人。
“什么？”张任连忙走到户外，一看西面浓烟滚滚，此时天色刚亮，这城西的火特别耀眼。连忙抓起那名士兵问道：“敌人大概有多少人？刘璝将军呢？”
“小的没看清楚，起码有好几千人。除……除我之外怕是没人幸免。”
“哇……”张任只觉胸口吃紧，张嘴喷出一道血剑。
“将军！”赶过来的亲兵见此情形也是大惊连忙扶住张任。
“传我将领，速速集结队伍，务必要堵住敌军！”张任也不知道从西门到底进来了多少人，只能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不是张任性子急，雒城虽大，但东西分区明显。因为东南北三面出行方便自然汇集了不少富人和普通百姓。而城西则相对破败些，也正是这样，广汉郡历任太守都是将府衙设在城东。而军营、器械库、粮库大多在城西。如今敌军人说众多，四处放火，一旦点着了粮库和器械库那损失可就大了。
就在张任喘息的片刻，亲兵已经取来盔甲和战马。张任穿戴好马不停蹄的奔向出事的方向。得到命令的守城士兵也越来越多的奔向城西。不用张任吩咐他们也知道城西着火意味着什么！
“主公，主公。雒城西侧燃起了大火！”
“嗯？看来文长得手了！传令下去，三军猛攻北门！”刘琮在睡梦中被人叫醒，一听雒城西侧起火，知道肯定是魏延等人进城了，为了配合魏延等人扩大战果，随即安排大军攻城。
大军得令，瞬间热闹起来，片刻之间还是寂静无声的雒城北门就让突然开门的菜市一样热闹非凡。这也是刘琮事先就安排好的，人还未到城下，先是鼓噪一番。为的就是要吸引城中守军。
果不其然，城上守军一听城外十分吵闹，探看一看，黑压压的一片。
怎么回事，这天还没完全方亮就攻城了？不睡觉了，不吃饭了吗？“敌袭！”随即警报四起。城内的守军此刻也像被磁铁吸引一样，离着北门近的自动的跑向北门。离着西门近的跑向西门。
而攻城的刘琮大军，除了简单的几架云梯之外就只有一台临时赶制的冲车。按说这完全不具备大规模强攻的条件。但几万人涌向城墙，那场面也是相当壮观。
不过更加壮观的是雒城西，魏延等人刚开始还是漫无目的的点火，等天色渐亮。魏延等人惊奇的发现，这雒城西侧，大部分都是军事设施，民房很少。
粮库，粮库在哪呢？看到一个个被点燃的军营，魏延挠挠头。
“将军，有敌人来了。我们还是集中吧？”
“嗯，发信号，让大家先集中下，看看有少人前来送死！”魏延知道一旦有敌军前来说明城中守军已经知晓，再分散行动恐怕吃亏。
不过趁着敌人阵脚未稳再宰杀一阵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很快魏延的部下也逐渐聚拢有两千多人。
“眼睛都放亮些，看看敌人往那些地方跑！”魏延说完领着人朝着一个起码的敌军冲去，手起枪飞，正中腹部，那人便跌下来马来。
这人原本是城内哨探，前来查看状况的，被魏延逮个正着。看着魏延得意洋洋的骑上马，几个亲兵也依样画葫芦，悄悄的躲在接到拐角去，不一会就抢得四五匹战马。
“呵呵，小子们，你们去各处看看哪儿聚集的敌人最多？记得不要被人掳了啊！”
第二百七十二章 进城烧粮
魏延一声吩咐，几名有马的亲兵立即朝着各个方向奔去，很快就有消息传回。
“将军，南面那个军营大概有两三百人。”
“将军，前面那座府衙聚集了一百多号……”
“将军……”
嗯，敌人怎么分得这么散？
“将军，靠北面城墙那里有上千人！”
“好家伙，儿郎们出发！”根据四处汇报来的情况，军营旁边一般都只有两三百人，而一些豪门前面人更少估计大部分就是这当地豪族出去从军的。这一下子出现上千人的，说明那里一定是个重要的地方，要么就是军士集结的地方，必须先将其打散，才能制造更大的混乱！
魏延带着人疾奔北面，不一会功夫，就来到了地方。二话不说举枪便刺，那些守军见到魏延前来先是十分惶恐，但没有一个人撤退。
“杀！”魏延也不客气，他一人一枪像一台收割机一样碾压过去，后面的士兵也都在兴奋劲上。
“嗯？挺能坚持的啊？”魏延心里直嘀咕，这一千多人，没一个骑兵，看起来也不像有将军带领的，要是换成野战，死伤两三成早就溃不成军了。
莫非他们在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七，四处看看，有情况及时汇报！”魏延冲着身边的一名亲兵大喊。
片刻之后，小七回来了：“将军，这里好大，差不多有半里地都是围墙。”
“有没有发现进门？”
“有，在南面，大概离此一百步左右。”
“带人杀过去！”
“是！”
“将军……将军，发现了粮食……”
“真的，我去看看。”魏延听小七说发现了粮食连忙撤出战斗。
“哇哈哈，张任小儿！”看着门内的谷仓，魏延仰天长啸。
“将军，东面有大部队过来，想必是守军集结了。”小七在一旁提醒道。
“嗯，不慌。去叫兄弟们都冲过来，赶紧点火，你们几个随我我去拦住他们！”
魏延打马朝着街道的东侧跑去，而他的部下此刻已经伤亡上百人，不过那些守军状况更差，一千多人已经快死伤过半了。这种战场，人数优势，和将领的优势由此可见一斑。不过在小七传令之后，他们也并不恋战，大约有三百号人迅速撤出了战斗，扑向粮仓大门。
远处的张任正心急火燎的赶往这里，突然间浓烟冒起！
“完了，完了！没想到敌军这么快找到了粮仓。”张任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朝着身后喊道：“儿郎们，速速随我去救火，粮仓不可失也！”
粮库因为有高墙与其他民居隔离，但街道却没有城中央那些大道宽敞，并行三匹马已是很困难。此刻张任一马当先，他知道粮库起火，守军估计也差不多了。不能指望他们了，自己必须尽快带人救火。
正冲刺间，迎面来了几人，张任抬头一看，是魏延！
这家伙怎么在这里，西门再弱也屯居了五百守军，他……不好，昨日那小儿诓我！张任突然想起廖化在阵前要求走马换将，这魏延能冲进西门还杀败了粮库守军，起码不少于两千人。那小儿还说魏延被擒！上当了，上大当了！
“哈哈，张任小儿，今日看你往哪里跑！”魏延一看对面来的是张任也是精神一震，提枪便战。
张任武艺本就不输魏延多少，要是换做平日，他肯定愿意与魏延大战三百回合，但现在粮库就在眼前，而且已经起火，张任哪有心思再战。
只见张任掉头对身后众将士说道：“绕道，绕道去救粮库！”
虽然让身后的绕道，张任自己却没有撤退，他知道，遇上了魏延，魏延也不可能让其这么轻松的绕道。只能让部下去救火，自己缠住魏延。
两人不由分说的战在了一起，不过这原本就不宽敞的街道就算是被堵上了。张任身后的将士除了几个亲兵，纷纷绕道。这也给小七他们更多的纵火时间。
等到小七兴高采烈的除了粮库，却见魏延在与张任厮杀，惊出一身汗来。敌人主将已经来了，那么敌人的主力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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